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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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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两刀依次划下去,一条项圈的雏形就有了,把多余的皮料推到一旁,专心在手中的雏形上打磨切割,老练的动作,精致的花纹,一指宽的黑色皮质项圈,竟然还可以刻上如此美丽的花纹,且相得益彰,典雅的像一件艺术品。
高手啊……
卡上锁扣,用最精细的那枚小刀在中间的小巧吊牌上刻上联系方式还有宠物的名字,完工。
杜成渊打量着手中的项圈,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旁边大饱眼福,目睹整个行云流水制作过程的的小师傅羡慕的看着他手中的作品,真牛逼。
有点想据为己有,收藏起来。
一想到只是给宠物戴,小师傅就感到可惜。
杜成渊收起项圈起身对旁边莫名叹了口气的店员,道谢道:“谢谢。”
小师傅连忙摆摆手,如果他知道这是那位传闻中的著名建筑师,肯定要跌破眼镜,大呼一声:“大材小用!”一个宠物项圈,不用搞得那么高端吧?
杜成渊从上上学的时候养成的爱好,私下里很爱动手做一些模型,小物件,苗苗收到过很多舅舅亲自做的手工艺品,其中有一件外表看起来是个欧洲风的行李箱,实则内有乾坤,打开行李箱后平放在桌子上,完全就是个小型的城堡内部构造,丝绒的大靠背沙发,红砖砌成的壁炉,里面有颜料绘成的火焰,小木头堆在一起,微型桌子上有一盘似乎刚刚烘烤好的曲奇,花纹艳丽造型圆润雅致的茶壶,茶盘里围了一圈和茶壶同色花纹的小茶杯,上方悬挂着水晶吊灯,底部铺着雪白的羊绒地毯,隔壁的闺房里是粉色的公主床,系着飘逸的纱幔,上面铺着柔软的枕头和被褥,用小手指戳一下,还能感受到它的弹性……
精妙绝伦,华丽唯美。
那是杜成渊在巴黎的公寓里,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亲自打磨制作,一点点的粘合绘制而成,送给侄女的生日礼物,微型雕刻的饰品参照了威廉古堡内的真实文物,而大厅隔壁的闺房则是杜成渊自己设计。
杜成渊之前没考虑到要给灿烂做项圈,那个时候它还小,后来大一点了天气又寒烈,也不怎么出门,再后来自己诸事繁忙便将这件事忘了,昨天灿烂被当成流浪猫抓走的事情点醒了杜成渊,今天看到店员那一篮子的项圈,终于想起来这件事。
说这件事重要,就重要在,它能够很直接的让旁人知晓这只猫,有主无主,一般人便不会随随便便的带走,且不提那些包藏祸心知道有主的宠物也要故意为之的人,他们才不管你是有主无主,只为利益。
若不是现在身有不适,需要继续在医院观察几天,杜成渊就亲自在家用自己的工具材料给它做一个更好的,这里的材料有限,单一,并不能达到他预想中的效果,但聊胜于无,杜成渊把制作好的项圈卷成一团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刚重新坐下来,洗好澡也吹干的灿烂恰好被抱了出来。
灿烂看到杜成渊,喵呜了一声,向他打招呼,店员冲杜成渊笑了笑抱着灿烂去旁边修剪毛毛。
来到宠物店,滞留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灿烂焕然一新的被抱到杜成渊的面前,杜成渊接过灿烂,一一道谢,账单早已结清,手上拎了些随手在店里买给灿烂的东西,离开了这家店。
极少有这样成熟英俊,花钱痛快的顾客,两个小店员捧着脸挨在一起讨论。
“好帅啊……”
另一个接嘴道:“而且对宠物超有爱,你刚刚不在,不知道,他亲自在工作间给他的猫制作了个项圈,制作的时候我偷偷去晃了一眼,那专注的样子,不要太迷人……”
“你拍下来了吗?”
“我哪敢拍啊?被店长知道,不劈了我。”
“对小猫小狗都这么有爱心,若是成为他爱的人,一定很幸福……”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低下了头。
旁边的店员看不下,拍了她一把:“别做梦了,还是老老实实去整理仓库赚钱来得靠谱。”
“生活已不易,做做梦都不行么,哼哼。”嘴里嘟囔着,下一秒已经笑逐颜开的手拉手去了里间的仓库。
回到医院,洗白白浑身都舒坦的方致慵懒的躺在主人的床上打滚,床单被褥都全部换上了干净的,有洗衣液的淡淡清香味儿,虽然空气中还漂浮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但这不妨碍灿烂的好心情,不时抬头看一眼在里面换衣服的杜成渊什么时候从那扇门里出来。
又过了两三分钟后,换好衣服的杜成渊终于在灿烂的期盼中走了出来。
灿烂眼神炯炯的看着杜成渊,用灿若星辰形容也不为过,然后,灿烂眼尖的发现,他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嗯?
皮带?有点短哎,不像是皮带……
灿烂一歪头,想到了,项圈!
因为他看到了项圈上还有一个皮质的圆形吊牌。
方致成为猫这么久,中间只有那次杜成渊带他出去散步的时候给他系过铃铛,散步回到家后就解了下来,他想,杜成渊当时应该是用铃铛声确定他的位置和方向,所以并没有排斥,主人的一片好意,他领的。
而现在……方致细想一下就也明白了,怕是为了区分家猫和流浪猫吧。
杜成渊将床上的方致抱起来,两个人坐在宽宽的窗台上,上面有四四方方的软坐垫,杜成渊就坐在上面,一条腿盘起来放在窗台上,灿烂在他的腿弯里,攀着他的膝盖,眨着大眼睛盯着他看。
杜成渊拿起项圈的一头,在灿烂的脖子里绕了一圈,亲手扣上:“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还有你的名字,我的姓,如果哪天你再丢了,遇到好心人,会打我的电话,我就可以去接……走丢的你了。”男人顿了顿,低下头看着腿间的神色懵懂清澈的猫,语气温和,神色清隽透着丝丝宠溺。
项圈是可收缩的扣带式,杜成渊扣的很松,拿捏好不会随便甩一下头就掉,也不会掬着它的脖子让它不舒服的度扣的。
灿烂表现的很柔顺,没有去用爪子扯突然扣在脖子上的东西,也没有焦躁的喵喵叫,杜成渊看着这样的灿烂,心内那一块越发的柔软,抬起手挠挠它的下颚。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家灿烂,特别体贴懂事。”眼含笑意,灿烂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那温柔的眼神里,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被夸奖的灿烂,往常一定非常得意,此时却忽然有些羞赧,他攀着杜成渊的腿踩上去,然后向他走去,在离杜成渊的脸很近的距离停了下来,毛茸茸肉呼呼的猫爪搭在杜成渊随意搭在膝上的手臂,仰着脸想要凑得更近。
杜成渊不知道它要干什么,迎合着它,低下头,笑眯眯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喵呜——”亲亲你。
说完,方致踮起后肢,双爪贴在杜成渊的脸颊两侧,舔了下杜成渊的下巴。
杜成渊忍俊不禁,抱起他,看着怀里只有一小团的小家伙,取笑道:“我还当你要咬我……”说完逸出一声爽朗愉快的笑声,玻璃窗映出他模模糊糊的样子。
灿烂看着玻璃窗里杜成渊模糊的身影,看到他扬起的嘴角,跟着弯弯眼睛,也笑了,那笑容有点天真,带着傻气。
杜成渊的手机就在他的笑声中突兀的响了起来。
杜成渊揉着灿烂的脑袋把灿烂放到窗台上,站起来去拿手机。
“喂?”杜成渊的笑意还在,声音透着愉快。
打电话的是邵瑜,说的事情却是杜成渊最在意的那件,灿烂敏锐的察觉到杜成渊敛起了笑意,神色变得郑重,可见是颇为重要的事情。
“那件事,有眉目了?”
电话那头的邵瑜听到杜成渊的话后,沉吟了下,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开口。
那边长久的没有声音,杜成渊并没有催促,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耐性十足。
片刻后,邵瑜才接着道:“我排查了一些与你那位朋友比较相近的人的资料,需要你自己去核实具体是哪一个,我现在发到你邮箱,有空了你可以看一看,不过我劝你就算找到了,最好还是等你伤口养好,出院之后再去见对方。”
邵瑜在律师这行征战这么多年,结交了不少政法线上的朋友,脾胃相投的几个里面有一部分还是有实权的警官,用内部系统帮杜成渊找起人来,事半功倍,只是凤州地界如此广袤,不说城市户口,光是管辖之内的城镇便十分可观,同名同姓的实在是多,他排除了年龄差距过大,外貌明显不像的一些,颇有效率的整理了十几份个人信息出来,其中不乏年纪轻轻便逝世的人,怕好友找的人也在其中,邵瑜才有些束手束脚,其实早在两天前他就整理好了,今天才决定发给成渊,其实不光是杜云溪看出来对方之于杜成渊的重要,经过这件事,邵瑜同样能够察觉到,好友对于那个人的在意,非同一般,如此在乎,要么有大仇要么有深情,若是逝世的几位里面……
邵瑜没有接着想下去。
病房里立着的杜成渊捏了捏眉心,嗯了一声后表示知道后话锋一转对邵瑜说:“过年准备在哪里过?”
邵瑜手敲在办公桌上,想了想无奈道:“可能要去温哥华,老太太已经下了旨,如果今年再不去陪他们跨年,要亲自飞过来手刃了我。”语气有些可怜。
杜成渊笑道:“邵姨一向说一不二,只能祝你好运了。”
邵瑜问道:“你呢?杜伯伯和杜姨不准备回凤州过年?”
杜成渊说:“他们两个比我们仨都潇洒,经常联系不上,不过我想,很可能不回来吧。”外面的世界精彩万分,怕是已经忘了快过年了。
邵瑜羡慕道:“我是不是也该撺掇我爸妈去环游世界,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正确的养老方式?”
又聊了几句,才结束了童话,杜成渊放下手机,抬眸看向卧在那里一直看着他的灿烂。
“太阳这么好,不睡一会儿?”语气里已经看不到刚刚的凝重,好似一切都是灿烂的错觉,他依旧是那个永远有着淡淡笑意的杜成渊。
“喵呜——”
为什么感到气馁呢?
灿烂甩下尾巴,翻了个身,面对着窗户,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揣摩杜成渊为什么忽然凝重的神色,想着想着倒被他养出了困意,爪子蹭了下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背过身的灿烂并不知道,杜成渊的笑已经不见,眼神像是在投在窗户外的四季青,然而神思已经飘向他处。
☆、第32章
一个星期后,杜成渊出院,出院当天杜云溪和严逸庭还有苗苗都过来看他,而抱着阿黑的岳桑则是过来看灿烂的,顺便探望一下杜成渊。
灿烂找到后,杜成渊当时就先给岳桑打了电话,好让她安心,免得一直自责。
邵瑜因为年底事儿忙,要赶在年前处理完,只在电话里道了声恭喜“刑满释放”。
阿黑被岳桑抱到病房,看到窗台上晒暖的方致,从岳桑的怀里跳出来,冲他喵呜一声抱怨道:“你可把我那位傻仆人吓坏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面游荡来游荡去的找灿烂,气死它了,有什么好找的,把我一个留在家里,到底是灿烂重要还是我重要!
听到声音,方致抬起头,从卧姿改为蹲立,歉然的对阿黑说:“这件事让我感到最抱歉的人就是岳桑了,被我们蒙在鼓里……有点太不道德了!”说完眼含歉意的看了看和杜云溪说话的岳桑,岳桑则没有注意到他们。
阿黑喵呜一声,跳到他的对面,不以为然的说:“没事,等过几天我抓几只老鼠送给她,安慰安慰她受创的心灵。”语气充满了这是恩赐,没让她跪着谢恩就不错了。
方致眼前一黑,伸出爪子劝阻道:“咱们猫喜欢吃老鼠,不代表人喜欢吃老鼠……你还是不要太冲动了。”考虑到阿黑的脾气,他话说的很委婉。
阿黑胡子一抖,不满道:“我送给她的,她敢不喜欢?!就这么说定了!”猫爪一扬,颇有点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味道。
方致眼看无力回天,也只好在心里为岳桑祷告,希望阿黑没那么轻松就抓到老鼠……不然真是……想象一下岳桑看到礼物的那一刻……替她心塞啊。
大人们说话,苗苗则搬了把病房里的小椅子坐到窗台中间,托着下巴看着阿黑和灿烂,伸手在这个身上摸一摸,在那个身上摸一摸,软软的,越摸越想摸,阿黑她只敢摸一下,就那一下还被阿黑瞪了,后面就一直在摸灿烂的背,还有蓬松的尾巴。
“真软呀。”她情不自禁发出感慨,这手感让她想到了床上的毛绒公仔,比那个更软呢。
方致蹭蹭她的小手心,看她一眼:好久不见呀。
苗苗看到方致看她,开心的摸了摸他的头说:“灿烂灿烂灿烂。”她只是叫叫他的名字。
阿黑看到苗苗的样子,翻翻白眼,讨厌的小鬼们,哼。
它才不会说,也好想被顺毛摸脑袋啊……
办理完出院手续,将东西收拾好放入车内,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准备中午饭就在外面吃了,当然,去吃饭之前,特意先给阿黑还有灿烂在医院喂饱了才去的,足量的猫罐头。
黄桐趁着午休也加入了聚餐,杜成渊买单,这里面许多人他都需要致谢的,所以没人跟他抢着付账,只有跟前跟后的灿烂替杜成渊肉疼,好多钱啊……
吃过饭,杜云溪问杜成渊:“二哥,今年要留在凤州过年吗?”去年就她一个在凤州过年,爸妈在澳洲,大哥在帝都,二哥在法国,所以问完后,眼睛晶晶亮充满了期待,看向杜成渊。
杜成渊看着小妹那双眼睛,忽然想到了苗苗,苗苗的眼睛和小妹如出一辙,杜成渊笑了笑,用肯定的语气说:“在凤州,和你们一起过年,不会打扰到你们吧?”后半句十足的调侃。
杜云溪开心的转过身对老公和女儿比了个v字手势,严逸庭抱着女儿回了个大拇指,杜云溪喜滋滋回过身,对他说:“二哥你这么说就太不地道了,自从我结婚以后,哪一年不是我一个人在凤州过年?反正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临时变卦,我可再不理你了。”
杜成渊啼笑皆非:“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为人母,在女儿面前撒娇……成什么样子。”
杜云溪不在意被二哥说教,得意的冲苗苗伸手,苗苗笑嘻嘻的让她抱起来,她对女儿说:“苗苗,快和舅舅说,今年留在凤州过年。”
苗苗鹦鹉学舌,奶声奶气的说:“快和舅舅说,今年留在凤州过年。”
一桌子人闻言,乐不可支,笑得肩膀耸动,岳桑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把桌子上蹲着的阿黑给弄的一头水,岳桑手忙脚乱的给阿黑擦头上的口水……
阿黑很不爽的瞪着她,嫌弃无比。
方致被苗苗萌的按着心脏的部位,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天惹,太可爱了。
杜成渊捏捏苗苗的鼻子,笑着答应:“好,舅舅留在凤州过年。”
苗苗被他捏的鼻子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从妈妈的腿上跐溜下来,凑近舅舅身后的灿烂,要和灿烂玩。
严逸庭看到女儿的样子,心道:十足一个灿烂迷。
一顿聚会进行到三点多才结束,杜成渊带着灿烂,回到了嘉月苑。
虽然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来住,但钟点工每天都会来打扫收拾,穿过小花园,打开门,站在玄关处,望眼望去,室内一切都干净整洁。
杜成渊已经不需要借助拐杖来走路,把方致放下来后,换了鞋子,脱掉外套,坐到沙发上休息。
终于回到家的灿烂,兴奋劲儿还在,一溜烟跑到了二楼。
过了一会儿,休息片刻的杜成渊也上了二楼,没有在二楼大厅看到灿烂,也没在意,直接进了书房,坐下来,打开电脑,上次邵瑜发过来的邮件,他没有立即查看,而是选择回到家后再看。
方致从卧室门下方的猫洞里钻出来,他刚刚忍不住去自己的大猫窝里滚了一圈,蹭了蹭蠢蠢才算是收了点情绪,这会儿出来正准备去楼下找杜成渊,就听到了他上楼的脚步声。
杜成渊刚坐下来,方致跟着颠颠儿跑了进来,像进卧室里的猫窝一样,不忘记在书房的猫窝里也滚一圈,默默宣布主权。
躺在窝里的方致不禁感慨,还是家里舒服啊,虽然在医院的时候,每天晚上都睡在主人旁边……现在想起来,也是有点羞羞……蒙眼睛。
蒙着眼睛的方致冷静下来后偷偷放下点爪子去看杜成渊,此时的杜成渊正在一页页的浏览点击邵瑜发过来的资料,当看完了前面十几页的资料后,确定没有他要找的人,刚准备继续查看,就看到了标注着,以下为已逝人员资料的字样。
拿着鼠标的手忽然就顿住了。
方致看了一眼眸色沉沉的杜成渊一眼又立即遮住眼睛,两只猫爪被阳光照得雪白发亮,然后继续撤下来一点点猫爪看向杜成渊,海蓝的大眼睛澄澈明亮,仿佛能滴出水来。
反复如此的蒙眼睛和偷看,竟然也玩得不亦乐乎,玩着玩着,方致终于发现,杜成渊似乎一直维持着那沉沉的表情很久了,几乎没看到他脸上有什么变化。
出院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这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吗?
方致忧心忡忡的从猫窝里跨出来,心思不纯的向杜成渊的书桌走去,决定慰问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杜成渊微蹙的眉头忽然平展下来,像是长出了口气,沉沉的表情变得放松,随即,方致也来到了书桌下面,仰着脸冲杜成渊:“喵呜——”肿么了这是。
有什么不开心的,别闷在心里,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也不错呢对不(←简直不是人)。
杜成渊要是知道这小没良心的这么想,估计得好好给他做做思想教育了。
还好杜成渊不知道,他关了文档还有邮箱的网页,松开鼠标,侧过脸低头望向蹲立在木地板上,仰着脸看他的灿烂。
伸手挠了挠灿烂的下颌:“看来这项圈,你适应的挺不错。”
“喵呜——”你的一片良苦用心,我都知道,方致的声音里满满的老气纵横。
喵呜完冲杜成渊眨巴眨巴眼睛,主人的情绪藏得真快,这一会儿功夫就又是一个样子。
杜成渊能够吁出口气的原因是,不管是已逝还是前十几份里的资料,都没有他要找的人,刚刚犹豫不前的沉重心情随着他看完已逝人员资料后卸下不少,虽然不能让他安心,却也感到庆幸。
庆幸是因为,还好他没有在那些他不想看的名单里,但这份沉重感没卸下来多久,另一种可能忽然袭上心头。
如果那些不告而别并不是故意的,而是事出有因,才来不及告别呢?
这个忽然而至的可能让不愿相信的杜成渊闭了闭眼,他收回身体,缓缓靠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
那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极有可能的想法普一出现在脑海里便让他感到阵阵窒息和无力,忽然便不想再继续寻找他一直想要的真相,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他只是不想再见到他,才不告而别,永不联系。
就在这时,蹲在地上的方致借力跳到了他的腿上,杜成渊没有看他,只是伸出手一下又一下抚慰方致有些凌乱的皮毛,久久后,收敛起情绪的杜成渊这才看向腿上的方致,冲他笑了笑,风轻云淡的神情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怅然。
方致缓缓动了下脑袋,那样的杜成渊让他眼睛忽然酸酸的,涩涩的。
这让他颇为莫名其妙,疑惑的抬头看向杜成渊,目光是审视和探究以不解。
深沉中带点忧伤的表情只维持了三秒,方致眨眨眼睛,恢复了欢快的状态,心道:不是谁都适合做忧伤的男纸……最起码他不行……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心好累,明明前世好歹是个钢琴家,哪有钢琴家不深沉不优雅不忧伤的?
他们搞创作的必须走文艺忧伤的路线才能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某喵到现在还对自己前世是钢琴家的猜测深信不疑,这份执着其实也是不错的品格呢。
☆、第33章
半个月后,杜成渊的公司放了年假,年假期间,他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中午太阳好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带方致出去晒太阳在小区里散步,若是天阴沉沉的,杜成渊则会泡上一壶茶,准备些点心,在书房处理完公事后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顺便准备一些宠物肉干给馋嘴的不行,老是围着他打转的方致喂几粒,这是年末时难得的清闲时刻。
方致这几日过得尤为滋润,早上醒来,就能闻到从楼下传来淡淡的食物香气,平时也会闻到,但是平时的幸福没有现在来的强烈,因为吃完饭可以整天和主人呆在一起!往常吃过早饭就剩下他一个人呢。
软绵绵的爬出猫窝,去卫生间洗脸洗牙揉眼睛,清洁完毕直奔楼下,看到主人刚好准备妥早餐,侧过脸看到突然出现的自己时,那微微扬起的好看的眉的那一刻,开心的甩甩尾巴跑过去冲他喵呜一声。
“喵呜——”开饭!
快饿死了好么喵呜!
吃过饭,杜成渊还没起身,方致就从桌子的那一头跑到桌子的这一头,看着杜成渊。
“喵呜——”该去外面遛弯了。
催促之意很明显,杜成渊无奈道:“等我把碗具清洗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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