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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山猫咖啡馆lynx caf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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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位子了!
汤姆?里德尔把手里的羊皮纸交给了白衣人。那个人打开了柱子上的一扇门,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杯子,然后——那根柱子里显然藏了什么容器,他装了一杯白色的液体递给汤姆,汤姆喝了下去,他又继续去装第二杯。
或许斯内普永远说不清楚在那该死的一刻他的脑袋里闪过了哪些混账念头。总之一分钟之内,他快速地无视了前面的空包厢,从最近的门下了车。
他匆匆向白衣人和汤姆站着的地方走过去,忙于谈话的乘客们没有注意到他——直到一个惊慌的女声在他背后响起:
“西弗!”
斯内普不用回头就僵在了原地。
红头发的女人急步追了上来,大口喘着气:
“不可以,西弗。别做傻事,快上车。”
“你怎么知道?”斯内普刻意隐藏下快要浮上嘴角的微笑,挑起一边眉毛。
“别问我怎么知道!我也有一张那种羊皮纸。西弗,听我说——别担心什么地狱,你现在要去天堂,跟我们一起——哦,跟我——”
“莉莉——”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莉莉尖声打断了他的话,紧紧掐住他的手臂,脸色涨红,看上去已经完全抓狂,“那些等以后再说。我绝不让你再做傻事——现在!——快回到车上去。”
漂亮的绿色眼睛里写满了焦虑,然而黑曜石般的眼眸却仍然平静得深不见底。接着,突然,男人脸上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顺势用力翻过莉莉的手臂,一把扣着后背抱住了她:“莉莉——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他拉紧了她,把唇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唇,同时闭上眼睛——“这话我只能说一次”,他在心里悲哀地想道,他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莉莉也抱紧了他,微弱的呻吟传入他的耳里:
“西弗——别——”
“鼻涕精——混账,放开我!”
两个人一起转过头。在他们背后,卢平和小天狼星把狂呼大叫的詹姆?波特死死按在车厢门口的墙壁上。斯内普心想否则詹姆一定会冲上来给他一个阿瓦达,虽然阿瓦达对他已经没有用处,但他有理由怀疑詹姆?没大脑的?波特是否记得这一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
“你还要揍几个人?”小天狼星揪着詹姆的耳朵喊道,“你又忘了后果吗,尖头叉子?他现在没有魔力!你上次居然偷跑去地狱揍了虫尾巴,再有这么一次,我保证你马上就能去地狱跟虫尾巴他们呆在一起!”
“鼻涕精——废话,等他恢复了魔力我还怎么揍他——快放开我——”
他们的动静大到让差不多全车厢的人都探出头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脚板给尖头叉子的回答就是用力压住他的后颈,还抬起膝盖踹他的腿,使他整个人都笔直地贴在墙上。于是月亮脸腾出了一只手,抽出魔杖顶着詹姆的腰又使了一道力气。在他们后面,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人手足无措地出现在车厢门口。
“莉莉——西弗勒斯——你们看——求你们了——”她朝着他们大喊。
斯内普很满意眼前这一幕情形。尖头叉子,嗯,伟大的葛莱芬多詹姆?波特,显然已经多次通过揍人违反了某条天堂的法律,而再来一次的后果将是去地狱里呆着。为此,斯内普很愿意让尖头叉子冲过来揍自己一顿,然后他们俩一起滚到地狱里去,哪怕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碰一下坩埚。有一瞬间他甚至打算回到车上去,无论如何,只要能让詹姆?波特先生呆在地狱,他就会很开心的。
“西弗,”莉莉顾不得詹姆了,绿色的眼睛里泛出了泪光,“西弗,别——这是幽灵站台,一出去就永远不能再进来了。求你了,西弗!”
火车头发出了鸣笛的声音。
“我知道,莉莉,对不起。”斯内普凝视着那双绿眸,然后轻声说:
“Farewell。”
他闭上眼睛,又在莉莉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然后他温柔但是坚决地推开了莉莉,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向出口走去。
莉莉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看见他的黑袍在站台空旷的凉风中高高飘起,一直到他站定在白衣人面前——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唰”地一下,突然,从最后面一节车厢下来的一条白色大蛇“S”形地快速穿过站台,一下子窜到了他们中间。两个男人都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只有那个白衣人没被它吓到。
“嘿,纳吉尼。”那人抬起手,大声和蛇打着招呼。
纳吉尼扬起上身向他晃了晃,然后开始往里德尔身上蹭,但是里德尔站着不动,反常地没有回应它的要求。它又过去绕着斯内普打转,后者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他一定是花费了很大力量才克制住转身就跑的冲动。
终于恢复了自由的詹姆?波特跳了下来,但是他只来得及连拖带拽地把莉莉弄上车。她一坐下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车门关上了,火车开始启动。莉莉从指缝间看见那个白衣人给了两个男人各一杯白色的液体,他们都喝了下去。然后他示意纳吉尼抬起上身,并将一杯看不清楚颜色的液体灌进了大蛇的嘴里。这些事情完成之后,白衣人做了个手势,似乎是表示他们“可以走了”。接着他关闭了柱子上的小门,就离开了那个位置,自顾自沿着站台走远了。
纳吉尼第一个向柱子游了过去,它游到柱子以外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汤姆伸出手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似乎还互相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各自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穿过柱子,走出去消失了。
☆、尖叫小屋
斯内普相当反感那个开通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还让小巫师们坐着它去上学的闲得无聊的家伙。因为直到从学校毕业以后他才知道,只要方向正确,霍格沃茨和国王十字车站的距离远比那条毫无必要地绕了一个大弯的铁路要近得多。
到底是谁决定把那条铁路修成了一条穿插英格兰北部的观光铁路!
而且这个所谓的幽灵站台似乎还有幽灵专用通道——进出都不用经过国王十字车站的大厅。不到一分钟,他就通过了车站厚实的隔墙,根本来不及弄明白通道在哪里。当他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已经离开了车站,而且竟然望见了月光下闪烁着银辉的霍格沃茨塔楼尖顶。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片杂乱的小树林,事实上离开霍格沃茨还有相当长的距离,四下看了看,周围甚至连一个人影和一座房屋也没发现。他伫立在灌木丛中,凝神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今天晚上,城堡里那一片鬼哭狼嚎在这么远的地方都听得很清楚。因此,斯内普相信城堡本身的魔力也在刚才的战斗中被严重削弱了。
他的大脑毫不费力地勾勒出城堡的景象:此时,整个城堡的人几乎都集中在大礼堂中——显然高大的主楼并没有倒塌,虽说他心里暗暗希望校长室塌掉,哦,还有他的地窖——因为只有大礼堂才能容得下那么多死伤者。礼堂的各个角落同时响动着欢庆和悲泣,庞弗雷夫人和救护队的成员们正忙得团团转,不断地给伤员发着治疗咒,或者把他们送去医疗翼,如果医疗翼还完好的话。但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一件事情就是——哈利?多嘴的?巨怪?救世主?波特最好不要到处讲述他在冥想盆里都看到了些什么!梅林!想想那情形,他就简直要疯掉了。他突然郁闷地记起,邓布利多曾经开玩笑地说过,如果有朝一日由丽塔?斯基特来写他的传记——但现在事情恐怕就会是那样。
努力摆脱了有关哈利和传记的可怕想象,斯内普离开了那个地方并继续往前。这寂静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从车站出来以后,纳吉尼和汤姆就不知上哪儿去了,连影子都没发现。倒是刚从那里面出来,他立刻就感觉到身体开始飘浮,行进的速度也似乎快了许多。他低下头,透过半透明的脚看见了地上的杂草,然后又试着把手掌穿进大腿,再从背后抽出来,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低着头前进而不小心穿过了一棵树,当他发现这一切毫无阻碍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离开车站的决定做得太过匆忙,停留的那么一点时间,完全不够他想清楚日后的去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点。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分岔的路口,顺着其中一条路,可以一直望见霍格沃茨城堡和背后黑魆魆的群山。也许他可以走这边?
不,不,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秒钟就被否决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斯内普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望了一眼霍格沃茨高耸的塔楼,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慢慢转过身去,无目标地走上了通往另一个方向的小路。
这里应该是在霍格莫德村的附近。他习惯地把手伸进口袋,但里面是空的,因为在纳吉尼的缠绕之下挣扎的时候,他把魔杖丢在了尖叫小屋。他决定先去把它拿回来——那张羊皮纸上提示说,只要再次碰到魔杖,它就会变成一道光进入主人的手指——尽管他不确定以后是否还会用到它。
最近形势非常紧张,学校附近的居民都搬进了霍格沃茨城堡,所以现在整个霍格莫德村空无一人——除了尖叫小屋。
初夏惨淡的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隐隐映出黯淡的血迹。地上清瘦的躯体,犹如一尊被黑衣包裹的骨瓷雕像,冷漠地散发着苍白的气息。卢修斯?马尔福麻木地站在旁边。
梅林知道,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步履蹒跚地把那个人带到这里。然后他就一直站在小屋外面,听到那一声惨叫的时刻,他把手臂塞进嘴里死死地咬住——德拉科,要不是他还想见到德拉科——梅林在上,他会冲进去和黑魔王拼命的。
一切都结束了,救世主刚才把你的事情公诸于世——卢修斯不知道自己脸上是纯粹的哀伤还是夹杂着欣慰——现在你已经成为传奇,接下去他们会为你举行最隆重的葬礼。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提前来到这里,给你保留最后的尊严。
卢修斯在一大滩发黑的血迹中跪下来,伸出手指颤抖着撩开斯内普额前散乱的黑发,出乎意料地看见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狰狞的表情,就像那人走进小屋之前的最后一次回头那样不动声色。他默默地注视着那双低垂的眼帘,一寸一寸轻柔地拂拭过瘦削而平静的脸庞。然而,铂金贵族的目光却渐渐定格在那人微微勾起的嘴角边,那里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很想就这样看着眼前安静睡着的男人,再一次把他拥在怀里,一直下去。但是他的理智却在提醒他,这不正常,不,是根本不可能,没人在被纳吉尼咬死时还可以这般冷静。何况当时那声惊恐的尖叫是外面所有食死徒都听见了的,他能肯定每个人都打了个冷战,纳西莎甚至跟着尖叫了一声,颤抖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们太清楚那个人在黑魔王频繁的钻心剜骨之下从没哼过一声——不。一定是他们走后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有人来过了。他注意到斯内普的左手似乎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
谁来过这里,是谁占据了这男人最后的目光?他到底想抓住什么,又是谁能让他在永远阖上眼睛之前现出难得的微笑?
卢修斯感到心底绝望的悲伤之中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升腾,开始啮噬他的心,使他想要把最后到过这里的那个家伙抓起来狠狠地钻心剜骨——混账,他这是在做什么?他难道是在——嫉妒?
“不。”他强压住了那种情绪,告诫自己,没有时间去嫉妒了。
确实没有时间了。他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不对。
是了,这才是他来此的目的。方才他找了个借口,匆匆把纳西莎和德拉科打发回家,就从打人柳下面的密道直奔尖叫小屋。因为纳吉尼的毒液是一种很强的腐蚀剂,把一具肉体彻底变成腐臭不堪的液体只消几个小时。据他所知,还没有任何肉体能在这种毒液侵蚀10小时后剩下什么成形的东西。尽管几千次的魔药实验——除了不方便试验的种类,斯内普永远都是新配方的第一个测试者——在那个人体内沉积下了某些物质,使他在6小时后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卢修斯已经明显地发现皮肤下面积存着不正常的液体。也许不消1个小时,这躯体就会和以前那些不幸的家伙们一样,变成一滩黏黏糊糊的令人作呕的东西,并且顺着小屋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流出去,弄不好很多天以后霍格莫德还会散发着一种恶心的气味。是的,他确实是在进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梅林保佑,既然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他就不会听任这一幕可恶地出现。
他把那双修长的手叠放到胸前,捡起魔杖压在斯内普的手心底下。
他整理着被血浸透的发硬的黑色长袍,尽力让衣襟摆在应该的位置。长袍在挣扎中撕破了,缝隙里露出的肌肤依然是惊人的细腻。
他触到了脖子上的伤口,两个可怕的齿洞,血液早已凝固。他试图用手擦掉血迹,但是最后只有一部分干血变成碎块掉了下来——又触到了脆弱皮肤底下的液体,他不得不放弃这种做法。
最后,他捧起黑发男子的头,带着凄凉的诡谲微笑,把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印上那张完全没有血色的,冰冷的薄唇。
不知过了多久,卢修斯?马尔福温柔地把那具身体放在地上,慢慢站起身,退到血迹之外,抽出魔杖,颤抖地说出一个咒语:
“灰飞烟灭。”
这可不是诸如“清理一新”的那种小魔法,这是一个古老的黑魔法咒语,它能够让任何没有生命的东西变成蒸汽散失而且不可恢复。一道白光闪过,尖叫小屋里骤然腾起一阵灰白色的烟雾。
卢修斯听任烟雾掠过自己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似乎还想从中捕捉到那个人仅剩的蛛丝马迹。烟雾缓缓地从窗口散去,月光照亮的地板上空无一物,甚至连干涸的血迹都没有剩下一点点,就像是一百年以来,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是否应该感谢亲爱的卢修斯?马尔福大爷终于靠魔法而不是家养小精灵把这狼人呆过的地板给收拾干净了?”
熟悉的略带嘲讽的慵懒声线从背后传来。卢修斯仿佛被石化一样站了几秒钟,然后缓慢扭过头。
一个苍白清瘦的人影靠墙站着,双手抱在胸前,凌乱的长袍顺着身体垂到地上,微微偏着头。那双深邃的黑眸已经变成了纯净的灰色,正在不客气地盯着自己,嘴角潇洒地撩起一个微笑——卢修斯知道那人是飘浮着的。透过那个半透明的白色人影,他清楚地看见了背后的墙壁。
…………该死,他在后面站了多久了?
“返程票,西弗?”
卢修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按着身体的轮廓环住了幽灵,尽力避免把手掐进他的体内。对方也这样做了,但结果还是毫无感觉地穿了过去。他用几乎是耳语的音量说着话,唯恐稍一大声就会把眼前这缥缈的人影惊吓得消失,那他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我们回头再说。劳驾,我没有魔力了,带我回趟蜘蛛尾巷,现在。”幽灵疲惫地答道,往后面望了望,“有人来了,我听得见。”
卢修斯放开了幽灵,把左手伸给他,让那只透明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抓好了”,他确认说,然后举起魔杖:
“幻影移形!”
在他们离开之后不到五分钟,尖叫小屋的门被一脚踢开,随即传来一声真正的尖叫,接下去是重重的“砰”的一下,有人摔倒了。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叫喊,哭泣和摔打,中间夹杂着另外几个人同样的,慌乱的尖叫。
☆、蜘蛛尾巷
“别撞墙了,西弗——这里是麻瓜的地盘,你已经实化了。”
蜘蛛尾巷的最后一栋房子里,卢修斯看见不再是飘浮状态的斯内普第三次试图穿过卧室的墙壁时,不得不提醒他。
“虽说我还是习惯你这个样子。噢,真不敢相信你会——使用那张票。”
“难道你觉得我上了那趟火车并且看见莉莉和愚蠢的詹姆?波特拥抱是一种享受?”
斯内普揉着弄疼了的额头,确定自己无法穿墙,就转身往楼下走去。
“你就这样放弃了天堂,西弗?”卢修斯紧跟在他后面。
“那又怎样?”
斯内普不待多说就把卢修斯拖进地窖,开始在满架子的魔药中寻找着什么。
“不管你能实化多久,总有一天,你要成为永远被禁锢在魔法世界里的幽灵,就像尼克爵士、血人巴罗那样。你再也不能去车站,无论天堂还是地狱,都只有一次机会——噢,我真不敢相信——”
“我才真不敢相信你把手臂当成火腿来啃了!”斯内普低吼着结束了卢修斯的咏叹调,“味道怎么样,嗯?把手臂给我,如果你不想总是带着这道深刻的牙印的话。”
卢修斯这时才觉到手臂的无力。他小心地揭起被血沾住的袖子,伤口很深,两排整齐的牙印,里面的肉被翻了起来,但他记不得当时是否很痛——过去的这一天,这点皮肉之苦他根本没工夫去关注。
他闭上眼睛,任凭斯内普往伤口上涂抹一种清凉的药膏。然后一个硬东西顶住了那个部位,他听见了治疗咒,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了?”他疑惑地睁开眼睛,斯内普正悻悻地扔下他的手臂以及魔杖:
“算了——治疗咒,自己来吧。”
哦,没有魔力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卢修斯不太能想象那种情形。他给自己念着咒语,同时斯内普继续在架子上找着什么,最后从架子下层摸出一个玻璃罐子丢到桌面上。那是一种熟悉的,在蜡烛下透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的液体。
“这是前些时候剩下的美容魔药,效果也许不如新制的好,但是也足够用几个月了。”
“西弗?”卢修斯微微惊讶地拖长了声调。
“作为对你把我变成蒸汽的报答。”
“不是这个——你要离开这里?”
“当然,在我能够幻影移形之前。我才不想被那些人抓到。”
“魔力要多久才能恢复?”
“大概一年吧。”
毫不抱希望的声音,卢修斯沉默着低下头。
“能告诉我你的返回咒语吗?”半晌,他轻声问。
“什么?”
“召唤幽灵巫师的返回咒语——你前世的最后一句话——能告诉我吗?”卢修斯颤抖的声音里明确透出了绝望。
“这——”斯内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但终于还是无法拒绝卢修斯眼里的恳求:
“Look at me。”
“Look,at,me。”卢修斯重复了两遍,确定没有听错,“你对谁说的,赫敏?格兰杰?”
“你说那个泥巴种?”斯内普开始邪恶地勾起嘴角,“当然不——你知道是谁。”
“又是他——你永远忘不掉的绿色的眼睛。”
“呵,又一个泥巴种。我想你不用以为我只知道什么绿色眼睛——”
这话突然间停住了,因为当他终于看着卢修斯的时候,对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两分钟后他才明白卢修斯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他——今夜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已经做了够多不正常的事情。
他本来并不想见到邓布利多,至少不是今天,甚至有时候不免很想再阿瓦达那个老蜜蜂一次。但是邓布利多真的向他说出抱歉的时候,他却急着回答“谢谢”。
他明明是要找个空包厢去睡一觉,却莫名其妙地在看见汤姆?里德尔的一瞬间选择了下车。
甚至,他居然能够看着莉莉的眼睛,干脆地吐出“Farewell”,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就在刚才,他连说两次“泥巴种”,而自己还没有觉察。
“他们——他们一定是给你喝了一种有颜色的药水。”歪倒在椅子上的卢修斯颓然开了口。
“是——可是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了吧?”
斯内普匆匆丢下这句话,急忙去架子上抓起一张羊皮纸,用最快的速度写下一份配方。
“这是什么?”卢修斯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
“古代有三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魔药,这是其中之一,叫做颜色——真的有很多种颜色。”
卢修斯疑惑地看着纸上列出的七种材料——七种很普通的材料:“难道这就是那种传奇魔药的配方?”
“不,这只是一副基础溶剂。”斯内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在那七种材料下面重重地加了个“?”。
“连你都猜不出来,我的人鱼王子?”
“最后一种,或两种,真正能起作用的材料——哦,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尝过那种东西。”
他把羊皮纸卷起来放进了书架,然后抿起嘴唇转向卢修斯:“现在,你打算怎样解释你对幽灵巫师过分的了解,卢修斯?”
“只是碰巧。”铂金贵族恢复了过来,对黑发男子那如临大敌的样子感到好笑。“不用那么紧张,亲爱的西弗。”他拖长了声音说,“作为霍格沃茨的校董,我完全是碰巧才知道部分巫师有一次返回人间的机会。在霍格沃茨就有一个,他从那里出来,然后以幽灵的状态继续教书,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卡斯伯特?宾斯?”
“还能是谁呢?”卢修斯耸耸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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