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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山猫咖啡馆lynx caf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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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解药是什么?”玛莲从吧台里冲出来,手里的剪刀抵着纳吉尼的喉咙,“蠢蛇,你的蛇毒解药是什么?”
“我不知道!”纳吉尼狂乱地喊道:“解药只有他才知道!或许根本没有!”
“混账!”玛莲丢下剪刀冲向吧台,拨打急救电话。
“来不及了。”桌面上的变形金刚开了口,“送到麻瓜医院也没有用。叫汤姆。”
玛莲急忙翻开电话薄,可是从头到尾也没有找到汤姆?里德尔的号码。她这才想起来汤姆没有手机,她也不知道那座别墅的电话,那是因为她从来不需要打汤姆的电话,就像她没有西弗勒斯的号码一样。
“打凯文的手机!”变形金刚提醒她,“不管汤姆在哪里,叫他马上幻影移形回来,立刻!”
感谢上帝、梅林和阿不思。玛莲几乎是尖叫着打完这两通电话,话筒一扔就浑身颤抖地停了下来,靠着吧台大口喘气。
到现在她才能转眼去察看西弗勒斯。那个苍白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右手臂的伤口清晰可见,面容有些扭曲,不难想象他被大蛇咬到的感觉。玛莲无力地走过去,蹲下来,伸出手指轻触那张彻底消失了血色的脸,似乎体温还没有完全丧失,但是完全感觉不到脉搏和呼吸,皮肤底下所有看得见的血管都已经瘪了下去。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玛莲抬起头寻找那条曾经的大蛇,结果发现纳吉尼像个挨了一顿痛揍的布娃娃一样窝在远处的一张椅子里,双手捂着脸不停地发抖,根本不敢望这边一眼。
“难道汤姆知道复活的咒语?”玛莲努力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打起精神询问阿不思。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咒语能够让死者复活,更不用说是实体幽灵。”阿不思缓慢地说,“但是关于这件事,巫师界一直有一个传说。据说两个世纪以前,有人用某种魔药复活过一个麻瓜妓女。”
“那个人是谁?”
“克列安德?菲底亚斯?普林斯,号称毒药之王。”阿不思一字一顿地报出这个名字,“很多人认为他是迄今为止最伟大的魔药天才。不管人们怎样评价他,他在这方面确实非常出色。至少,他是十九世纪最著名的天才,也是英国历史上最年轻的魔药大师,获得这个资格时年仅26岁。”阿不思试图加上一些肢体语言,但是变形金刚的塑料硬壳使他放弃了,“他曾经短暂担任过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遗憾的是,到后来,他把一生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各种毒药的研制和使用上,最后据说是死在那个麻瓜妓女的情人手里,以完全麻瓜的方式。”
“你的意思是——”玛莲“腾”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猜想普林斯城堡或许还存有这种魔药,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他,”阿不思指了指西弗勒斯,“和人类不一样。据说,幽灵巫师再次遭遇死亡之后,实体只能保持到当日天黑,然后开始幻灭,到了午夜就会完全消失。他们以后就必须永远呆在魔法世界里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看钟,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
“很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汤姆走了进来,举起魔杖,不由分说给了纳吉尼一个全身束缚咒,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然后把西弗勒斯漂浮起来。但是他扭头看了看狭窄的后门,走上前去,伸出双臂拖过那个漂浮在空中的身体,小心地横抱在怀里。
“杰金斯小姐,恐怕得借你的床一用。”
玛莲跟着他上了楼。汤姆把西弗勒斯放在床上,一连丢了好几个检测咒语,但从他的脸色来看,结果显然令人沮丧。
“玛莲小姐,恐怕这儿得拜托你了。”
不等玛莲有所回答,汤姆大步下楼,转进大厅,用魔杖指着纳吉尼:“咒立停。”然后他凶狠地抓住纳吉尼的领子,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这儿只有你能进普林斯城堡。现在我们幻影移形去那座森林,然后你进去找那种魔药。加上往返的路途,我们最多只有4个小时的时间。”
他接下来对纳吉尼念了个清理一新,消除掉她身上的血迹。纳吉尼眨巴着眼睛,看上去还是那么一副神志恍惚的样子,连走路都有些虚晃。所有人都不由担心她能否完成任务。
“日落之前出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问画像还是家养小精灵。如果拿不到,”汤姆冰冷地停顿了一秒钟,“我会让你知道蛇肉是怎样烹饪的。”
☆、轮回
纳吉尼也是头一次领略到黑暗禁制的滋味。
置身其中,感觉那确实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汤姆甚至无法进入禁制——他们幻影移形来到禁区的边缘,汤姆才往里走了几步,还没等变成幽灵状态,就被一道似乎非常大的力量反弹了出来。接着禁区的边缘窜出一串翻滚的黑色火焰,朝着他们嘶嘶作响。汤姆明智地没再拿自己的实体去尝试。
所以,现在她独自穿行在这片寂静得吓人的黑暗之中。名副其实的黑暗禁制,这里面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水,没有星星、月亮和天空,没有石头和树木——天晓得这些东西都被藏到哪儿去了——纳吉尼只能看见自己透明的身体在无边的夜色中前进,仿佛是漂浮在一片没有洋流,没有漩涡,没有生命,什么都没有的奇怪深海里。
她不知道还要走多远,不过她不用担心迷失方向。对她来说,禁区里虽然过分安静,但实际上很安全。唯一的光亮在很远的地方——从她一进入禁区就明显地望见了,像大洋中心的海岛上发出的孤寂光芒,但却远不是用以引导航向的耀眼灯塔。那只是一片青灰色的微光,不带闪烁,简约勾勒出一座房子的形状,其亮度仅仅保证能被看见——指示着城堡的位置。
她一直朝那边飘过去。脚下极其平坦,不像迷雾森林那样布满了障碍,即使闭上眼睛走路也不会被绊倒。她决定尽快地结束这段无聊的旅程,最后她终于悬浮在空中穿过普林斯城堡的大门。在重新看到阳光的一瞬间,纳吉尼发现自己居然双脚踩在地上,消失了幽灵的面目。
她被城堡认可了!
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在黑暗中穿行了那么久时间,足够她想出部分行动方案——她一进到院子里就大喊起来:
“瑞格!瑞格在哪里?”
穿着紫袍的首席家养小精灵“啪”地一下出现在空旷的,长满杂草的中庭,愣在那里瞪了她十几秒:“啊,瑞格参见公主殿下。瑞格终于见到公主了,瑞格太高兴了,普林斯家的诅咒终于解除了。”
“还没呢!”纳吉尼赶快打断了瑞格的滔滔不绝,“你知道复活魔药吗?”
小精灵立刻开始用脑袋撞地:“瑞格不知道,瑞格是个坏精灵,瑞格从来没有见过复活魔药,但是主人们不允许家养小精灵进入炼制间。”
“天哪,别撞了瑞格。”纳吉尼尖声叫道,“那么,快带我去长廊!”
罗马式长廊上的氛围整个懒散得令人浑身无力。不少画像是空的,王后也不在。剩下的一些人在睡觉,还有不少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纳吉尼无视了他们,径直冲到靠近铁门的最后一幅画像跟前。
好吧,至少它在动。画像里的黑发男人背对着她,看上去是在整理他身边的东西,地板上摆了一堆的瓶瓶罐罐。
“赛斯瑞德,”纳吉尼大力敲打那个画框,“告诉我复活魔药在哪里。”
西弗勒斯转过身来,平淡无奇地挑起一边眉毛。
“快告诉我,你肯定知道它在哪儿。”
“哦,是么?”西弗勒斯挑起另一边眉毛。
“你干嘛不说?”
“我只是在想像公主殿下为什么需要那种怪异的东西。”西弗勒斯抓起一个装着某种灰色爬虫的瓶子瞧了瞧,然后不屑地把它丢到一边。
“当然是为了复活你的实体,你这装傻的混账。”纳吉尼毫不留情地朝画像大叫着。
“噢,”西弗勒斯又换了一边眉毛,拿起一个不断流着绿色脓水的罐子,小声地抱怨它毫无用处,“阿不思还是汤姆告诉你的?”
“管TMD是谁说的。你快告诉我?”
黑发男人耸肩,继续低头收拾他的罐子。
“该死的我干嘛要告诉你。”
“赛斯瑞德!”纳吉尼叫喊,“你现在又想杀我一次吗?汤姆就在外面,这回他肯定要掐死我,他还说要把我炖汤喝了。玛莲也会把我赶出去的,她再也不会让我进咖啡馆了。”
“你已经杀过我两次了,凯瑟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弗勒斯第四次挑眉,“难道你除了用牙咬就不会别的办法了吗,蠢蛇?”
“你也杀过我两次了,”纳吉尼毫不示弱地尖声喊道,“而且都是借着别人之手。第一次我被变成了一条蛇,第二次我居然被那个纳威砍死,这简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喔,喔,”西弗勒斯看来不想争论他们互相杀了对方多少次,“看样子我不该去拿什么葛莱芬多之剑,否则你就不会有机会喝到那红色的魔药。”
“哦,那玩意的味道比金色差多了。”纳吉尼皱眉,“快告诉我复活魔药在哪?”
“你能说说金色魔药是什么味道吗?”西弗勒斯抬起手,左右划了条线,“你瞧,他们全都开始听了。”
“就像法国乳酪,有阳光的感觉。”纳吉尼不满地环视了一圈那些注意过来的画像,匆匆回答。
“果然比白色的牛奶强。唔,我一直不知道你是凭什么拿到金色的。”
“………………”
“………………”
“公主殿下,我是否可以提醒你注意一下时间呢?”诺尔克?普林斯“吃吃”地坏笑着,指了指天空。纳吉尼一抬头,才发现西面的天空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点红色,石头屋脊上也镀上了一层缥缈的金黄色光影。
“你在拖延时间,赛斯瑞德!”纳吉尼惊叫起来,“油腻腻的混账,你就有这么想死吗?”
西弗勒斯再次挑眉,“难道你认为这些对我还有什么关系?再过几个小时我就可以完整地回到这里来,这儿至少不会有人抢我的床和炼制间——”
“你这个——”
“你这个——”
“都别闹了!”一个冰冷的女声从后面传来,衣着华丽的王后出现在长廊中间,那个最大的画框里。刚刚还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家伙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
“看在我还想要让救世主哈利?波特来领教一下呕吐池的份上,”王后在那张卧榻般的椅子里坐下来,慢慢地开腔,“凯瑟琳,你可以去三楼的炼制间,复活魔药就在那个蛇形的容器里面,你可以搬走那条蛇。只要你——喂,凯瑟琳!”
纳吉尼一转眼就跑得没影了,远远传来她的声音:“瑞格,瑞格,快带我去三楼的炼制间!”
“唉。”王后摇头,叹了口气,眼睛开始沿着长廊寻找某张画像:“我没记错的话,诺尔克,现在的复活魔药是你的配方?”
“是的,王后。”诺尔克答道,“西弗勒斯还没有动过那个东西。”
“你觉得他们今天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如果他们知道怎么做,天黑之前一定来得及。”诺尔克说,“但是凯瑟琳来不及听完王后的话就跑了,我看——这下就悬了。”
长久无聊的画像们的兴趣都被提了起来,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凯瑟琳做了一千年蛇怪,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可是药效只有5分钟。”
“那个公主?我才不指望她的智商呢。”
“我应该建议她,可以不要穿那件难看的长裙了。”
“喂,你在说什么?你看见美女就会流口水——”
“他们要是直接把毒药灌下去,就——”
“也许汤姆知道怎样破解那毒药。”
“你是什么意思?我的魔药不会那么容易被破解,尤其是那个切片黑魔王!”诺尔克朝着那个画像喊道,就好像那人对他施了不可饶恕咒一样,“我用加隆来赌!”
“好主意。”王后说。她挥了挥手,然后周围安静了。
“我们暂且用西弗勒斯的实体来打个赌。”王后变出一张长桌子,“诸位,下注吧。午夜之前我们就会知道结果。”
十分钟之内,一堆金加隆叮叮当当地落到了桌子的两头,堆成两座金灿灿的小山。王后又挥了挥魔杖,那些加隆整齐地排成了10枚一组的柱子。
“两边一样多。”王后数了数,“还有两个人没有下注。西弗勒斯,你也得来试试,我打赌你从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你赌什么?”
“死。”西弗勒斯冷淡地发出一个音节。他掏出一个加隆扔了过去,其中一根柱子立刻加高了一点。
“是么?”王后浅浅地笑了,“不过呢,我倒是有些期望普林斯家族的历史还可以继续下去。西弗勒斯,你还记得那个日记本吗?第一页上你写的是‘今天天气不错’,而不是‘到此为止’——也许我可以指望凯瑟琳还保留着一点蛇的头脑——”
“她在做蛇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头脑。”西弗勒斯不满地抗议道,“即使在那之前也一样。”
“你当年对妻子的评价可没有这么低。”王后把目光在四面的画像上扫了一圈,最后重新停在西弗勒斯那里,“也许你愿意听听关于那个诅咒的更多内容?”
王后把手按在堆满金币的桌子上。很多画像转过头,好奇地盯着她。看样子,对于这个诅咒的缘由,绝大部分普林斯知道得并不比人鱼的故事更多。
“也许这全得怪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王后抿了抿嘴,“我们少年时就认识,很多年。没错,我总是追着他,可是他只知道对我哥哥无比纵容,对我却视而不见。在他们四个草创霍格沃茨的时候,我拒绝了哥哥让我去那里的提议,躲到这片森林,花费十年时间建起了一个魔法阵。我要给戈德里克诅咒,让他永远得不到他所爱的人,血缘魔法能让诅咒进入他的血脉,在他的后人身上一代代传下去。”
“但是接下来你就来找了我。那天我把凯瑟琳带进森林的时候,有一只动物正好经过那里,于是我把她的灵魂和记忆封印到了它身上。我本来应该立刻去抓那只动物,可是你们的儿子在惊吓之中闯进了魔法阵,被凯瑟琳的诅咒击中,我只好放下凯瑟琳去找他,但是诅咒已经彻底印入了他的血脉。虽然事后我删掉了埃利乌斯的记忆,但是这个诅咒正好与魔法阵相切合,发挥出了极其强大的力量。”
“你们俩的做法吓得我撤销了那个魔法阵。后来我意外得到了几只变异的博格特,于是我在这个花园里建立了另一个魔法阵,并且繁殖它们。”王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做好这一切之后,我去了趟霍格沃茨,把戈德里克骗到了这儿。他的表现比你们都差。”
“他没有吐出来,只是掉进了呕吐池。要不是我哥哥在场,我很怀疑他能不能爬上来。”
“然后我逼迫萨拉查把普林斯家族加入斯莱特林的分院名单。他马上答应了,但是要求我再也不许纠缠戈德里克。”王后的表情分明是在磨牙,“我才没有心思纠缠那个家伙!后来的那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凯瑟琳。理论上,凯瑟琳的灵魂可以在那只动物死亡时解除封印,重新转生为人类。依照普林斯家族对绿色眼睛的偏爱,也许并不难找到她。”
“没想到那只动物偏偏是一条咬尾蛇,凯瑟琳的灵魂一直没有脱离它的身体。我想也许是因为凯瑟琳留在它身上的时间太长了,而且一起重生了很多次,最后她已经跟蛇怪合为一体。所以,普林斯家族一千年来都在苦苦寻找一双绿色的眼睛,可是却无法找到她。现在,请结束这一切吧。”
王后偏过头来,轻轻地,带着一点恳求的声调,说:“殿下。”
其它的画像都没反应,西弗勒斯相信最后一句话只有自己能听到。他皱眉,试图咕哝出抗议的词句。王后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过脸去,把自己的加隆丢到了另一堆上。
“一比一。诸位,天快黑了,等待午夜吧。”
她隐藏了那张桌子,站了起来。
“不管怎样,西弗勒斯,我把复活魔药给了凯瑟琳,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想要哈利?波特。”王后黑色的眼睛趁着最后一丝暮光望向长廊尽头的画像,“我不喜欢任何一个伤害过普林斯家族的人。上次你没有来得及惩罚他,对此我表示很遗憾。不过哈利?波特是我的,你要把他弄到这里来,交给我处置。”
“可是我不会再见到他了,更别说能把他弄到这里来。”
“再见到他很容易。”王后戳穿了这谎话,“就算你今天不能复原,我记得,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还有一幅空的画像吧?魔法部也有,对不对?”
“纳威?隆巴顿可以吗?”霍格沃茨的年轻校长把自己缩在椅子里面越蜷越低。
“不可以。”诺尔克替王后回答了,“那一位是留给凯瑟琳公主的。”
☆、咬尾蛇
大厅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算清理干净,玻璃门提前关闭,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玛莲恨恨地将碎玻璃打包起来扔到后面小路上的垃圾堆里去,然后好不容易把地板擦得基本可以见人,再把桌椅摆放整齐——最好等汤姆回来再施个清洁咒。自从那几个家伙来了这里,她已经很久没有亲自打扫过大厅了。
玛莲通过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从而没有精力去回想那可怖的一幕,但接下来她还有足够的时间上去卧室。西弗勒斯躺在她的床上,仍然一样毫无生气。她把他的魔杖放到桌子上,在床边坐了下来,捉起那条冰凉的手臂查看。手臂上楔形的伤口深及白骨,甚至连骨头上蛇牙的划痕都清晰可见。纳吉尼在刚才折腾的时候咬着西弗勒斯移动,所以那个伤口远比蛇牙要大,却几乎看不到血迹。玛莲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到底被吸走了多少血。化身吸血鬼的纳吉尼真是可怕,也许这种情况下她完全应该叫警察,虽然她明知道叫来警察也没有用。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可干,除了一个人坐在这个地方等待结局——她相信到了午夜,西弗勒斯将从自己面前凭空消失。汤姆和纳吉尼?她完全不指望他们能拿到复活魔药,甚至连那种东西究竟是否存在都很成问题。现在,没人可以支持她,她只能呆滞地站起来到窗口去,也许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会让头脑清醒些。
她在西面找到了太阳,而房间里并没有动静。
玛莲有些后悔,毕竟是她把他从那个超市弄到了这里,还用了个福灵剂的可笑借口,就因为她想让他到咖啡馆来,作为曼彻斯特唯一一个知道秘密的人,她有理由让他待在自己身边。他本来应该继续待在那超市卖洗发水,而她应该继续鄙视那些为了讨要一个明星的签名坐飞机追到美国去的女粉丝们。然而,结果却是她为了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准确地说,还是一个实体的幽灵,跑遍全城的超市,最后还把他们一起搅进了这一套莫名其妙的事情——在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纳吉尼,然后是汤姆,还有其他的巫师。尽管她还坚持跟那个世界保持着距离——目前为止她仍然只去过一次对角巷。自从西弗勒斯找到了普林斯城堡,他就宁愿动用家族的药材储备而不再让她去买材料——但事实上,她早已不可能置身事外。
她转过身去,把背靠着窗户,无力地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又死了一次,上一次?他的第一次死亡在魔法世界里引起了悲伤的轰动。她曾经读过很多女巫们寄到他墓前的,没有人去收的信,甚至到现在还悄悄地保留着几份——那些信里充满了多情的伤感,写信的人来自各个学院,其中甚至以葛莱芬多学院为最多。这也不奇怪,莉莉?伊万斯不就是葛莱芬多的吗?她们总是洋洋洒洒地写上好几张羊皮纸,热切地希望时光倒流,使她们有机会在那些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前遇到他,并且嫁给他。她们表示不在乎他是不是还爱着莉莉,无论如何都保证给他一生的幸福。
西弗勒斯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但是玛莲一度花了很长的时间,认真地考虑过这些信。如果她从小生活在魔法世界,并且像可怜的她们那样,在决战之后一下子得知真相,她当然也会那样想——哦,也许她不同,因为她不在乎。她什么都不在乎。不知为什么,她从来没有爱过,无论是爱还是被爱。她读过的那些书使她并不认为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可以抗得住时间和世俗的双重压力,但是再到后来,她渐渐地怀疑这一点了。一直以来,她总是只能嫉妒地看着别的女孩收到情书和玫瑰。咖啡馆里经常发生这种事情,有的顾客会高兴地拿给她分享——但是没有一个她能够稍微认可的人送过她这两样东西。即使在学校期间,最好的年华里,似乎也没有一个男孩多看她一眼。所以最终她变得十分讨厌玫瑰,她会确保山猫咖啡馆绝对不使用玫瑰装饰,不管那天是不是情人节。她甚至拒绝在一切私人物品上出现娇嫩的玫瑰图案,虽然她完全不介意去读一本书来了解这种植物的品种和栽培历史——也许大部分男孩对这样的女孩暗中心怀恐惧,不管他们嘴上有多么向往。
但是在第一次见到西弗勒斯之前,她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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