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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山猫咖啡馆lynx cafe-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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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得强烈建议你回到咖啡馆去,”汤姆坐回了椅子上,“那儿有你擅长的东西。你应该继续去跟那些每天穿着破牛仔裤,打耳钉,还涂眼睫毛的男孩们讨论三角洲和反恐精英。”
  “那些比魔药简单多了,除了玛莲的鼠标不够好。”纳吉尼哼哼着回答,“但是好像玛莲从来不炸坩埚,我以为魔药很简单。”
  “因为她是麻瓜。”汤姆向地窖的天花板翻了翻白眼,然后想了想,省略了关于玛莲的生物化学专业背景的附加注解,“除了少数材料本身的反应太过剧烈之外,没有魔力就不会引起爆炸——”
  “但是药效会降低很多,作为饮料使用正好合适。”有人在外面说话,“那么,到底是谁想炸光我的坩埚?”
  随着那个顺着砖缝传进来的幽幽声音,面色苍白的西弗勒斯扶着墙出现在地窖门口,话语里全没有了昔日的威严和气势,那气息只是像某些软体动物的身体一样在空气里扩散着,却又被看不见的外壳束缚着,无法完全展开。汤姆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霍格沃茨的巨乌贼。
  看来清除蛇毒和失血的后遗症还需要很长时间。至于手臂上那道深及骨头的伤痕,是不可能彻底消除了。
  “回到楼上去,现在,马上!”汤姆吼道,“这儿没你的事。”
  西弗勒斯扫视了一眼明显混乱的现场,尤其是已经空了一半的摇摇欲坠的可怜坩埚架子,慢慢地走了进来:“那不安全,我以为这座房子已经快被炸掉了。”
  “我会使用加固咒。”汤姆拿起魔杖,对着刚才被冲击到的砖块施加修复咒。
  “即使这样,那些声音也会吵到我休息。”
  “自己加个闭耳塞听,不要跟我说你被那条蠢蛇咬得不会用魔杖了。”汤姆没好气地瞪了西弗勒斯一眼,然后转回到纳吉尼脸上,“蠢蛇,你一定是被纳威传染了坩埚杀手症。我要去告诉阿不思,原来葛莱芬多之剑还有这种特殊功能。”
  “纳吉尼!退后!”
  西弗勒斯骤然转过头,话音未落,那坩埚里的液体就变成了更加怪异的灰褐色。
  “你少搅拌了几圈,该死的。”
  “滋——滋——滋!!!”
  坩埚里发出的声音活像漏气的轮胎,不到三秒钟,那褐色的液体就形成一个强劲的小喷泉,从冒着气泡的中心直窜上了屋顶,被地窖的天花板挡住溅开,留下好大的一滩圆形污迹,然后就从那圆盘的边缘湿嗒嗒地重新落了下来——站在近旁的纳吉尼和西弗勒斯都被浇得灰头土脸。
  汤姆开始问候梅林的内裤。他把坩埚熄了火,对两个人各施了一个清理一新。
  “我保证这是你的最后一次魔药课,公主殿下。”他嘶嘶地大声说,“现在,给我滚回玛莲那儿,继续练习你的射击游戏去吧。”
  “我再也不学魔药了,特别是还要跟你这个白痴魔王在一起。”纳吉尼低声嘟囔着,垂头丧气地走了。
  “快去洗个澡。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洗过。”汤姆简单地收拾了天花板上的污迹,拉着西弗勒斯就往浴室走。
  “我可以再用个清洁咒。”西弗勒斯试图甩开汤姆的手。
  “那不够,虽然纳吉尼的清洁咒还算不错,而且一直用清洁咒对身体不好。”汤姆把西弗勒斯推进了浴室,挥着魔杖变出了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浴缸,又把它扩大成了圆形的双人浴缸,缸壁上带着可以供两个人坐下来的凸起。然后,西弗勒斯惊讶地看着汤姆熟练地对着地板上的水管念咒,那水管从原地断开,滴水不漏地转了个90度的弯,自动向前延伸了一段,接进了浴缸底部。
  天哪,难道他在凯文那里就是这样干活的?
  “我当然不会让麻瓜工人知道这一切。”汤姆瞄到了西弗勒斯的疑惑眼神,解释道,“但是我会让他们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并且以为我完全无需设计图。因此他们很崇拜我。”
  “我不需要这个。”西弗勒斯抱着胸,站在浴缸前面抱怨着。
  “你保证淋浴的时候不会晕倒?”汤姆不耐烦地说,挥动魔杖招来两人的浴衣,一边解开扣子,一边瞪着发呆的西弗勒斯,“快点,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西弗勒斯抿了抿嘴。事实上,他下去地窖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晨衣。汤姆利索地剥掉衣服,一抬眼看见他还在那里发愣,就不耐烦地上前一把扯掉了晨衣的腰带。
  光滑的黑色布料“唰啦”一下子掉下来大半,瘦削而苍白的身体展露无遗。西弗勒斯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汤姆褪下衣服摁进了水里。
  “坐在这里。”
  汤姆的口吻还是习惯于命令人,鉴于魔杖指着自己,西弗勒斯只好乖乖地坐下。一秒钟后汤姆丢下魔杖,很快,沐浴露的檀香香味便随同他手里细密的白色泡沫,渐渐弥散在水雾里。
  “我自己可以!”西弗勒斯推开了汤姆的手,试图去够那瓶自己特制的沐浴露。
  “闭嘴。”汤姆按下了他,“否则我把泡沫塞到你嘴里,清洗你的舌头。”
  很少有人对他喊“闭嘴”,更没人这样威胁他。汤姆靠在他身边,一双细瘦的手摩擦着,温柔地从修长的颈子开始清洗。西弗勒斯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看。
  “放松,真不配合。”
  “至于吗?”西弗勒斯暗暗腹诽道,然而他隔着水汽,朦胧地看见汤姆那双红眸专注地盯着自己。湿润的空气中,檀香精油清远的香氛细细扩散,沁入两人的鼻腔。西弗勒斯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竟然又感到有些倦意了。
  最近他的身体虽然渐渐好转,然而昏睡的时间还是不少,那些费脑力的书看了一半,经常便滑下去睡着了,这种情况尤其在夜间更为频繁。只是半梦半醒之间,仍然常常会觉到有人在长久地注视着自己,或者有根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的面部,又或者在耳边发出微微的叹息。然后那人在身边躺下来,将他搂进怀里,把他的头发拢进颈窝,有时还会说些什么。
  别怕,有我呢——迷迷糊糊中想起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这种感觉,应该很多年没有了吧。
  对此,西弗勒斯至少已经失去了半夜偷偷溜走的冲动。以前他一向起得很早,如今因为这一次受伤,早上醒来得迟了,到那时候汤姆通常已经不在。但是不知怎地,伸手摸到旁边床单上,仅比空气略高的余温,心下似乎会变得柔和些呢?
  只不过一个多月而已,竟然也就习惯了么?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猛然惊觉。汤姆用手攀着他的肩,见他回过神来,又潜了下去。
  这人身上的皮肤苍白到病态,但摸上去却光滑得让人惊叹,一如那一年初次见面的十七岁少年。汤姆知道西弗勒斯不会像马尔福那样每天往身上涂涂抹抹各种美容魔药,猜不透他是怎样保养的——难道是因为他从不晒太阳,还是家族强大的人鱼血统使他根本不需要保养?汤姆决心要找机会讨出这个秘笈来,好把自己的皮肤也变成那样。
  但不是现在——汤姆在揉搓之间,浑然不觉手上的力道游移得有些过分了。这会儿那手正不听话地往下滑——而且他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作出反应。
  西弗勒斯明显瑟缩起来,挣脱了汤姆,向外挪动。
  “别担心,混小子,不会有下一步。”汤姆用双手在浴缸底下摸索着,顺着水纹抓住那个人靠了上去,冲洗着他身上的泡沫,同时眯缝起红色的双眸,“我知道你现在承受不起这个。难道在你眼里,伟大的黑魔王就这么没有自制力?”
  话虽这么说,但是连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得到,顶着自己侧面的某个部位好像又硬了一点,显然那些不经过大脑的细胞全都在猛烈叫嚣着相反的话。
  “唔,”汤姆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划过西弗勒斯带着细细水珠的温润肩线,扔过一条毛巾,“现在,马上给我出去,不然后果自负。”
  他看着西弗勒斯抓起毛巾,胡乱擦了几下,随便披上浴衣就向外面走去,仍然虚晃的脚步匆忙在滑腻的地板上打了好几次趔趄。
  汤姆从背后对他施了一个干燥咒,然后又是一个无声的“咒立停”。压住隐隐升起的心疼,强迫自己坐回浴缸里,开始换热水。
  没有这个黑魔王修改过的独门混淆咒,那小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让他洗澡。汤姆突然阴险地嗤笑起来,放松双腿在宽大的浴缸里打起了波纹:
  “小混账,等把你养好了之后,我就要好好吃干抹净的哦。”
  没想到两分钟后西弗勒斯又出现在浴室门口。
  “我看你用这个比较好。”他扔进来一支管状的小瓶子,冷硬地说,随即尽量快地消失在门背后,
  瓶里半流质的清澈液体在浴缸里摇晃。汤姆打开瓶子,一闻气味,这下子眉头皱了起来:
  “混账,居然是马郁兰——到时候一定要让他做迷迭香的。”



☆、新配方

  好久没回到咖啡馆喝杯蓝山了——坐在山猫咖啡馆一楼的大厅里,汤姆?设计师?上班族?里德尔等着自己的咖啡,环顾着周围仅有的两个顾客结账离开,暗暗发出一声无聊的感慨。
  这种早出晚归的日子,预计不久可以告一段落了吧。汤姆在心里估算着别墅的工程进度。
  “今天回来得真早。”玛莲端过来两杯咖啡,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然后打断了汤姆的盘算。
  “第一阶段快完了,那房子基本上可以住人。”汤姆拢过杯子,“下一阶段是把别墅正式变成博物馆,不过下个月凯文要去一趟美国,这又得停下来一段时间。我只能先提出构思,然后还得等他回来再拍板。”
  “那么,除了工资,凯文没有给古柏商店增加一些收藏品?”
  “凯文那儿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汤姆把自己放松靠在椅背上,不屑地说,“连那个小镇也是,最多只有几个古代陶罐。”
  “我知道凯文有条不值钱的项链。”
  “玛丽?苏的项链?她没有还给凯文。”纳吉尼插了一句话,同时电脑里传来一种没听过的音乐。
  “凯文一定会把那个项链要回来,因为那是他祖母留下的。”玛莲喝着自己的咖啡,“纳吉尼,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报纸上说的。”纳吉尼头也没抬,“玛丽在逛街的时候被拍到了。”
  “又是街头小报,你能不能看点别的?”汤姆摇头,“你在玩什么,纳吉尼?”
  “三国志。前几天从对面街上的那个中国人手里打牌赢来的。”玛莲抿了抿嘴。
  “看来她的牌技还没有退步。”汤姆意味深长地看向玛莲:“她擅长各种游戏,在她还是条蛇的时候。我常常让她和食死徒打牌,总是替我赢钱。我敢说他们绝对没有让着她。”
  “但是你还欠我好几个人当午饭,尤其是西弗勒斯。你答应过战斗结束以后把他给我的。”纳吉尼脱口而出,玛莲和汤姆一起皱起了眉头。
  “哦,蠢蛇。”玛莲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嗨,别提那个。我才不想吃了他,他那么瘦,口感一定不好。”纳吉尼的眼睛根本没有离开电脑显示屏的意思,无视汤姆快要爆发的脸色,“不过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看今天还是别让你的小情人等急了,魔王先生。”
  “什么?”汤姆凑了过去,迷惑地看着显示器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物和物品,“我打赌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纳吉尼。”
  “是么?我当然知道。我可以让全曼彻斯特都知道前黑魔王和魔药大师的地下恋情,或者我可以去和约翰?怀斯曼说,让玛丽?苏和那个艾兰——哦,那个艾兰姓什么来着?——继续拍《Once in a lifetime》的续集。”
  喝完了咖啡的汤姆实在没有心情再和纳吉尼进行这样的扯淡谈话。他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出大门,沿着贫民区七拐八弯的小路挪回到蜘蛛尾巷。
  这条路现在已经变得冷冷清清,除了年久失修的昏暗路灯之外,大部分房子里都不再透出灯光。现在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晚,以前在这个时段,还会有不少邻居来到河边的空地上散步。但是如今,小巷里基本上见不到一个人了。汤姆走过一座亮着灯的房屋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里面收拾东西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汤姆觉得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无聊之极。他索性慢慢地走路,好不容易拖拖拉拉地走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抬头一看,连卧室的灯也是关着的。
  “今天睡得真早,哼。”
  其实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座房子的大门钥匙到底长得什么样,也懒得用咒语开门,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幻影移形到了楼上的浴室。望着孤孤单单竖立在墙边,生了锈的淋浴龙头,汤姆撇了撇嘴,抽出魔杖变了一个浴缸出来——为了决定浴缸的颜色是白色、灰色、褐色还是黑色,他足足在那里嘶嘶着咒语变换了十分钟,最后决定还是用最无趣的白色就好。
  等到他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把浴室恢复原样,趿着拖鞋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
  “咦,人呢?”
  摸到床上的汤姆,习惯性地伸出手臂准备拖过人形抱枕,猛然发觉身边没人。开灯一看,卧室的床居然是空的。
  “上哪儿去了——西弗勒斯?”汤姆开始喊。
  没人答应。
  “弗洛拉?”
  也没人答应——好吧好吧,从几周以前开始,他已经把弗洛拉?德里克赶回咖啡馆去了,至少是晚上时间。
  汤姆只好自己四处找找,卧室里没人。书房也没有,浴室——还是算了。
  难道是在地窖?西弗勒斯在地窖里做什么,不是不许他炼制魔药的吗,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汤姆急速转身向地窖冲下去。
  莫非是那天无意中说了一句“要迷迭香”让他听见,于是就赶着去做了——汤姆下楼梯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一点,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地窖的门关着,他正要来一个“阿拉霍洞开”,不过想了想,为了不引起魔法波动,还是收起魔杖,伸手轻轻地把那扇门顶开,保持着一条足够窥视的缝隙。
  灯光射出门缝的同时,一股烟雾带着药草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粉紫色烟雾,饱含着优雅的水汽,柔软而细腻地缭绕在空气中。汤姆立刻明白这是一剂新配方,他深吸一口,鼻子开始自动分析这烟雾的气味——有淡薄的香气,但是里面明显不含迷迭香。
  失望立刻像脆弱的玻璃那样,在周围的空气中打碎了。
  汤姆向里面望去,终于在粉紫色烟雾渐渐稀疏的地窖之中锁定了西弗勒斯:仍然一身黑衣,站在惯常的工作位置,面前的坩埚已经熄火。这时,他正把坩埚里的液体舀出一勺倒进杯子。然后拿起那杯子,仔细地在手里摇荡着,继续对着灯光查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喝了下去。
  接着他放下杯子,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把椅子正好背对着地窖的入口,所以西弗勒斯没有发现汤姆站在那里——但是汤姆当然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马上给我停下来,带着这么重的内伤还亲自试药,你是疯了还是不想要命了?
  汤姆心里有一百张嘴巴大张着,拼命喊着这句话。他应该马上进去抢下坩埚,为了这事狠狠地教训西弗勒斯一顿,把他扔到床上去并且赠送一个石化咒,最后还要一整年时间都禁止他再碰坩埚。然而,汤姆的身体却像是被谁给定住了一样,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让某些并不遥远的记忆塞满了。
  “去,”红色的眼眸带着玩味的目光,厌恶地看看地下囚室里那些目光呆滞,半死不活的所谓宾客,然后转向随侍身旁的黑眸男子,“三天之内,给我弄一剂魔药,要能让他们一到半夜就全身发痒,好教这里晚上不至于太安静。”
  “是,我的主人。”黑眸男子面无表情地退了下去。
  过了几天——
  “你还是来迟了,我的魔药大师。”蛇脸男人冷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撞在冰冷的四壁上尖锐地反弹着。把玩欣赏着手中那瓶颜色奇怪的药水,红眸里渐渐透出邪恶的神采。
  “属下无能,甘愿受罚。”挨了一场钻心剜骨还能一声不吭的清瘦男子从地板上爬起来,黑色的双眸里无论何时都看不出任何表情。
  “哦,哦,亲爱的西弗勒斯,没有那么严重。”蛇脸男走下宝座,脚步轻捷,伸手环上黑眸男人的肩膀,拖着他就往地牢走,全然无视其它某些下属——最典型的当属贝拉特里克斯——眼里冒火的嫉妒,“好啦,让我们一起去测试下这剂新药的效果如何?”
  这种戏码在他们之间,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为了折磨犯错的属下和凤凰社的犯人,他曾经命令西弗勒斯配制过上百种强刺激性但不会致命的魔药,不过这其中有不少魔药的毒性都接近致死剂量,难道——
  他当然听说过,很多人都这么说,只要不是致命毒药,不管是什么,西弗勒斯都会坚持亲自尝试,只是汤姆从来就没把那话当真过——汤姆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仿佛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他完全信任的魔药,只有一个来源——只能是出自对面那双瘦长而多骨的手。
  汤姆当然知道自己所要求的那些刺激性魔药根本都非必要,全是他为了看见别人更加受罪,一时兴起头脑发热想出来取乐的馊主意,而且每次都是花样翻新。韦斯莱双胞胎的“逃课糖”之类小发明哪能跟他的怪异念头相比——无论什么时候,汤姆对折磨人总是有着超群的天赋,而那其中当然包括西弗勒斯。
  汤姆自己的魔药也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头名,所以每次需要那种完全用来折腾人的魔药的时候,他经常故意只给西弗勒斯很短期限,因为他知道一种新配方在这样的期限里很难被设计出来,并且西弗勒斯还要同时为食死徒和凤凰社配制常规药品——这样就有理由在他迟交东西的时候多加上几个钻心剜骨,然后却又情不自禁地抓着他去地牢的密室测试药品,如果不成功就要继续受罚——但是汤姆渐渐发现根本不需要再做测试,因为每一次效果都是绝对的完美。
  事实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另外一个秘密。每一次所谓的“测试药水”时间,黑魔王递过来的酒里面,都会有止痛魔药。然后,汤姆总是拉着西弗勒斯半躺在自己身边,在那堵加了单向透视咒的墙壁后面,解开他的衣服,细长的手指轻轻滑过一道道伤口,小声地念着治疗咒。
  要不然,西弗勒斯的皮肤现在还能保持这个状态?
  这样的游戏是不是非常无聊?连汤姆自己都觉得——但他永远不会承认的是,折磨西弗勒斯的快感就是比折磨别人多一些,尤其是当他想到该死的黄金男孩一家的时候。
  可惜你不知道,西弗勒斯,你不知道你要杀掉我有多么容易。你只消给我一瓶样子不错的毒药说是补品,我就会毫无防备地喝下去吧?
  “西——西弗勒斯!”
  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依旧毫无反应。过了好半天,汤姆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是在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他到现在还保持着最后一个字的口型。
  消瘦的黑色身影终于缓缓站起,把那个用过的杯子丢进水槽。
  工作台整理完毕,西弗勒斯扶着桌子,慢慢地转过身,一眼看见汤姆一动不动地倚靠在门框边上,眼睛无神地望着自己。顿时,深邃的黑眸里迅速闪过惊讶和慌张,那表情分明像个做错了事被逮到的小孩子。不过很快,那种“完蛋了”的神情消失了,作为替代,一丝疲惫的微笑从苍白之极的嘴角边泛发出来:
  “我成功了,汤姆。”



☆、庆功宴

  今天晚上,蜘蛛尾巷的气氛不同寻常地热闹。狭窄的客厅被施了空间扩大咒,整个天花板看上去是一个高大的穹顶,四周带有卷曲的波浪形纹饰,一个巨大的,镶满宝石的宫廷式枝形吊灯从上面挂了下来,几十支魔法蜡烛把宴会厅照耀得光彩四射。为了配合气氛,那张破烂的老旧餐桌变成了气派的古罗马式大理石长桌,椅子当然也要配套,全都是柔软的,带有圆形扶手的毛皮卧榻。两只家养小精灵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着,端上一份又一份巫师世界特色的美味佳肴。
  汤姆?里德尔还在向客厅的每个角落挥动魔杖。最近他显然对室内装潢上了瘾,要抓住任何机会进行尝试。
  纳西莎?马尔福重新光临蜘蛛尾巷,这对于纳吉尼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为了不在眼孔朝天的马尔福夫人面前丢面子,纳吉尼特意穿上一件墨绿底色,带有条形白色花纹的巫师长袍——这是她花了好大劲,找了一家戏服店定做的——再把魔杖像食死徒那样扣在袖子里。不过接下来,她在饰品盒里翻了半天,唯一可以和这件长袍搭配的,却只有玛丽?苏那个仿版的坠子。
  “你不能穿着这个去,”她看了看刚从咖啡馆上来的玛莲的日常工作套装,“去换件风衣,然后的事情交给我。”
  “噢,够了!我可不是食死徒。”几分钟后,玛莲看着纳吉尼拿起魔杖,把她的深色卡其风衣变成一件类似款的巫师长袍的时候,瞪直了眼睛抱怨起来,“为了这顿家养小精灵做的晚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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