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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用力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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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兰迎上祝英齐的目光,略一欠身道:“那麻烦八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祝英齐客气道,“王姑娘为我菜肴,有我护送是应当的。”
  ……
  
  于是,在马文才跟着梁山伯一起来找人的时候,得到的就是祝英齐和王兰两个人孤男寡女地一起去了后山一整天还没有回来。
  “你说他们两个去了一整天?到现在还没回来?!”马文才的口气很不善。
  “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啊!”小惠姑娘的语气更加不善,而且表现的很直接,“八公子和我姐姐郎才女貌,他们两个没准采药采着采着还采出感情来了呢!”
  砰!
  马文才狠狠地捶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脸上的神色极其阴冷,吓了屋内的人一跳,但还不等小惠反应过来,门外的呼声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来人啊!快来人啊!”祝英齐的声音里竟充满了惊恐。
  马文才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但刚刚冲出大门,他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因为祝英齐正横抱着王兰往医舍跑。
  “王姑娘她采药的时候扭伤了脚,我不会推拿……马文才,你做什么?”祝英齐看着自己怀中骤空的部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怕你累死!”马文才抱着刚刚从祝英齐怀里一把抢过来的王兰继续朝医舍走去。
  “呼!”祝英齐狠狠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悄悄地叹了一声,“差点累死我……”
  ……
  等祝英齐喘了过来,三两步跑进医舍时,发现所有人都围着王兰干着急。
  “怎么了?”祝英齐问道,“小惠姑娘不是也会医术吗?怎么不快替王姑娘医治?”
  “我……我不会推拿啊!”小惠姑娘带着哭腔地说道,“所有医术中唯独推拿是我最不会的!一听到骨头的那个‘咔嚓’声,我……我就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了!”
  “那,那这可怎么办?”祝英齐把围着王兰的一圈人看了个遍,但回答他的只有马文才,虽然他的回答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你很担心?”马文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道。
  “当然!”祝英齐下意识地说道,“王姑娘是在为我采药的时候受的伤,我自然担心!”
  “为你采药?”马文才猛地抓住祝英齐的胳膊,“你哪里受伤了?”
  祝英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马文才想岔了,解释道:“不是受伤,是用来治我脸上的红晕的!”
  马文才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祝英齐的脸上,果然发现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下去。
  但祝英齐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马文才那里了,“王姑娘,着推拿之术好学吗?”
  “推拿之术,并不难学。”王兰强忍着疼痛说道。
  “那就让……”
  “让梁山伯现学一下吧!”马文才截住祝英齐的话头说道,“反正他是个男人,力气也应该小不到哪里去,王姑娘你把方法讲给他,让他帮你治疗吧!”
  王兰看了看祝英齐,又看了看梁山伯,点头道:“好。”
  ……
  随着“咔嚓”一声,王兰的脚便被掰回了原位,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姐姐,这次幸亏八公子及时将你送了回来,要不然你的脚啊,可就完了!”小惠姑娘直言直语道。
  “应该的,应该的。”祝英齐笑着应道,“如果不是为了我,王姑娘也不会扭伤脚。”
  “知道自己是霉星还不走?”马文才冷冷地说道,“要等人赶吗?”
  “马文才,你说的什么话?”小惠姑娘的语气更差,“我告诉你,要赶也是赶你!我警告你!你以后别再想伤害祝公子!”
  “你什么意思?!”马文才鄙夷地看着小惠姑娘,“我什么时候伤害过祝英台?”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惠姑娘走到马文才面前瞪着他道,“昨晚射伤祝公子的就是你的箭!”
  “我的箭?”马文才皱眉,“你凭什么说是我的箭?而且,是我的箭就一定是我射的吗?”
  “全书院只有你用那种箭,不是你还有谁啊?!”
  “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
  “谁能证明?!”
  “咳,”祝英齐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我能证明,马文才他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
  “八哥!”祝英台突然震惊地说道,“你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
由于生病而没有更的那两张……我会找时间双更补会来的……跪地……




☆、马文才,你不错

  看着祝英台震惊的面容,祝英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既然这个身体也有喝酒后脸红这个毛病,那祝英台肯定也是知道的。
  “呃,就是昨晚……我,”祝英齐结结巴巴地编着瞎话,“我突然十分地想念爹娘,所以,一时忍不住就……”
  “你思念爹娘了?”祝英台先皱眉,后又舒展眉毛,落寞地说道,“是啊,出来这么久,怎能不思念爹娘。”
  梁山伯和小慧姑娘见祝英台落寞的样子,连忙围了上去尽力宽慰。
  祝英齐站在一边悄悄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把喝酒的原因给糊弄过去。
  “怎么?嫉妒你弟弟得到别人的关心?”马文才靠近祝英齐的耳边轻声问道,“这也难怪,明明提出思念的人是你,可得到安慰的人确实祝英台,我猜你在家里也是这样的吧?”
  “我为什么要嫉妒?”祝英台的头微微后倾,几乎靠在马文才的肩膀上,“本来思念的人就只有英台。”
  “那你在家里的待遇呢?”马文才接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马文才的这个问题确实让祝英齐有些为难,他成为祝英齐之前的事他根本不知道,而他成为祝英齐之后又正好赶上他因为未婚妻逃婚大病一场,所以全家人对他的关心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不过……
  就算关心多了,他也没逃脱陪着祝英台来书院的命运,所以……
  “我爹娘比较看重英台,关心多一点也没什么不正常的。”祝英齐尽量用陈述的语气说这句话,但这种时候的这种语气难免有些显得欲盖弥彰。
  “哼,我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还要护着那个祝英台,”马文才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既没你有学识,又没你有魄力,我真不明白你父母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祝英齐惊讶地扭头看向马文才,但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祝英齐的鼻尖转头的时候不免碰到马文才的脖子。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男人,碰一下又不会怀孕。但马文才的反应却大大地出乎了祝英齐的意料。
  “你做什么?”马文才猛地从祝英齐的身边跳开,面色微红地瞪着祝英齐。
  因为刚刚站的很近的原因,所以祝英齐理所当然地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靠在了马文才的身上,他这么一跳开,祝英齐当即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然后诧异地看着马文才。
  那边和祝英台上演悲情戏的梁山伯等人也看了过来。
  马文才的面色在祝英齐的注视下越来越红。
  “你怎么了?”祝英齐惊讶地问道。
  “哼!”马文才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医舍。
  “八哥,他怎么了?”祝英台探身看了眼马文才愤怒里去的背影,奇怪地问道。
  “天知道!”祝英齐随意地回答。
  明明是自己问了奇怪地问题,然后就甩甩袖子跑了,这算什么?
  祝英齐抬手摸了摸微痒的鼻尖,然后,顿住。
  他的鼻尖刚刚好像……碰到什么东西?
  ……
  祝英齐再次后知后觉发现,他碰到的好像是马文才的脖子,而脖子……通常是人的敏感地带。
  祝英齐:“……”
  
  第二天一早,祝英齐再次被马文才硬拖着去了课堂上课,不过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今天的课谢先生讲的是棋艺。
  虽说祝英齐并不是很会下棋,但涉猎还是有的,因此看的也很兴致盎然。
  上午的时间匆匆流过,谢先生让他们下午自己与同屋的练习棋艺,不用来上课,因此当祝英齐吃完午饭兴致勃勃地奔向自己期盼已久的大床准备补觉的时候……
  “祝英齐,跟我去后山比赛打猎吧!”
  “……”祝英齐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噼里啪啦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别忘了,是你答应我的。”马文才的补充,让祝英齐的心碎的更加的彻底。
  ……
  午时过后,差不多到了一天中最热的那会儿。
  但马文才和祝英齐骑着马信步走在树林里,头上郁郁葱葱的树叶遮挡住午后毒辣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让两人俱是精神一震。
  “好久没闻到过这么清新的空气了!”祝英齐由衷地感叹道。
  “是吗?”马文才漫不经心地瞟了祝英齐一眼,“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马文才的话并没有得到祝英齐的回答,这让马文才忍不住又朝他那边看了一眼,随即皱眉道:“你在想什么?”
  “我发现,”祝英齐慢慢地开口,“我好像在每次刚刚还了你一点之后,你马上就要了第二次。”
  明明空气是山里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还要感谢他?!祝英齐不满地想到。
  “那就一次还清了吧!”马文才突然搭箭,然后朝一个方向射去。
  “咯!”
  一阵扑腾翅膀的声音传来。
  “马公子好箭术啊!”祝英齐在一边拍马屁道,“和别人说着话都能准确地射中目标,真是好箭术啊!”
  “马公子?”马文才不满地挑了挑眉毛,“英齐兄还真是见外啊!”
  祝英齐愣了愣,随即展颜,“文才兄客气,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尊重之情啊!”
  “尊重之情?”马文才的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就是这么表达的?”
  祝英齐用尴尬的小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哼,你不是说我的箭术是不被信任的箭术吗?”马文才淡淡地说道。
  “呃,玩笑而已,玩笑而已。”祝英齐更加尴尬道。
  马文才催马走到刚刚被自己射中的山鸡那里,将山鸡拿起来拴在自己的马上。
  “说道箭术,你知道是谁射伤的祝英台了吗?”马文才接着问道。
  “呃,这个,”祝英齐皱皱眉,“其实人选是十分明了的。”
  “哦?”
  “环顾整个尼山书院,跟英台有仇的不过那么几个,想要置英台于死地的,那估计就只有一个了吧?”
  “你是说王蓝田?”马文才直接点出名字。
  “你还想得到第二个吗?”祝英齐不答反问。
  “那你准备怎么办?”马文才问道。
  虽然人选很容易列出来,但难就难在……
  “没有证据啊!”祝英齐掐了掐眉毛中间的地方,“对了,不是说射中英台的箭是你的箭吗?你难道没发现有谁动过你的箭吗?”
  “我的弓和箭一直放在屋里,”马文才道,“能动的除了你之外就只有我,如果都不是咱俩的话,那只可能是……”
  “偷偷摸进来的。”祝英齐帮马文才把话补完。
  “看来,我们书院还闹耗子啊!”马文才不屑地说道。
  “那天你不在房间,而我又出去买酒,所以房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的,所以他要进去也很方便啊!”祝英齐说道,“不过他没想到那天你会跟我在一起罢了,可见那人的脑子是有多蠢,嫁祸的活都不说做全了。”
  “我看他是没胆子做全吧?”马文才的声音里更加不屑。
  “也是,”祝英齐轻笑一声,“你来书院第一天就差点送他上天,他大概是怕死你了吧!”
  “管他呢!”马文才拍了拍自己拴在马上的野鸡,“我们今天是来打猎的,输了的人,可是要有惩罚的。”
  “哦?什么惩罚?”
  马文才想了想道,“谁输了,今晚的晚饭就谁做。”
  祝英齐低头慎重地想了想,才抬头道:“我怎么觉得我今天还是输了好?”
  马文才:“……”
  
  事实证明,有时候乌鸦嘴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
  “别告诉我你连火都不会生!”马文才看着祝英齐拿着两块火石干瞪眼后无力地说道。
  “咳,你要知道,真正能做出美味食物的厨子都是会有一些缺陷的!”祝英齐佯装没有看到马文才嘴角的笑意,继续和打火石做着斗争。
  一只白皙的手从祝英齐手中将两块火石拿了过去,祝英齐顺着手看到了马文才的脸,“做什么?”
  “弥补某个能真正做出没喂食物的厨子的一些缺陷。”马文才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去处理山鸡吧!”
  看着马文才三下五除二地生起一团火,又去找树枝搭起烤鸡的架子,祝英齐老老实实地去拿起野鸡,然后……继续干瞪眼。
  “别告诉我你连去毛都不会!”马文才生完火回来,就看见祝英齐死死地盯着野鸡,手里拿着刀,却迟迟不肯下手,“你不觉得以你的这种情况,你当初就不该输吗?”
  “咳,世事难料啊!”祝英齐自觉地把野鸡和刀递给马文才伸过来的手里,然后眼神继续死死地盯着野鸡,做虔诚状。
  ……
  色泽金黄,烤鸡的香味已经传了出来,祝英齐这回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正串在木棍里放在火上烤的野鸡身上。
  那样的色泽,那样的香味,真是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啊!
  “没想到你还会这些东西。”为了不让自己太丢人地流出口水,祝英齐决定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真是不赖啊!”
  “我经常自己上山打猎,当然会做。”马文才转着手中的木棍,随意地回答道。
  “马统不跟你一起去吗?”
  “我去打猎,带他做什么?”
  “不知道,”祝英齐的话开始不经大脑,“蹭吃蹭喝?”
  “你以为他是你啊!”马文才没好气地说道。
  祝英齐嘿嘿地傻笑,不以为意。
  ……
  等到烤鸡终于烤熟,马文才用小刀划下了鸡腿部分的肉递给祝英齐,而祝英齐则拼命忍住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故作谦虚道:“那你怎么办?”
  马文才犯了个白眼,“鸡有两条腿!”
  “哦。”祝英齐笑呵呵地接过鸡腿。
  吃了一会儿,马文才突然道,“有月,有鸡,有人,要是能再有一壶酒,那就美满了!”
  祝英齐啃完鸡腿上的最后一丝肉,闻言说道:“房间的床底下就有,何不把烤鸡带回去吃?”
  “把酒言欢吗?”马文才轻笑,“你不怕再喝醉了?”
  “我酒量没有那么差的!”祝英齐为自己平反道。
  “是吗?”马文才的嘴角上扬,“说起来,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你那句‘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是什么意思呢吧?”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3╰)╮




☆、马文才,许愿吧

  “嗯?”祝英齐奇怪地看了马文才一眼,故作鄙夷的姿态道,“你不懂吗?”
  马文才并没有因为祝英齐的鄙夷而生气,数天的相处让马文才十分清楚此刻的祝英齐脸上有多鄙夷,他的心里就有多心虚,因此,马文才十分不以为意道,“我就是懂,才问的。”
  “你懂了干嘛还要问?”祝英齐再一次惊奇地看向马文才。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懂的那个意思?”马文才挑眉。但如果真的是自己所理解的意思……
  马文才的眸色深了深,好像自己也不是特别的反感?
  “你懂的是什么意思?”祝英齐眨眨眼睛,心里开始不确定起来。毕竟那句话是他随便挑出来的,具体什么意思他也很含糊,不过怎么也跳不出拒绝的意思吧?
  “这取决于你原本的意思。”不管自己抗不抗拒那个想法,但以祝英齐的性子十之八九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所以马文才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让两人平添尴尬。
  祝英齐看马文才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马文才就更不可能说了,“我的意思是……”祝英齐顿了顿,“我忘记你之前说过什么了。”
  “……”
  马文才默默地用事先带好的油纸将少了两条腿的烤鸡包起来,然后翻身上马,俯视着祝英齐道:“不是说回书院吗?”
  “……好。”
  
  回到书院,已是亥时,原本烫手的烤鸡也变得有些微凉。
  不过这些仍减不了马文才和祝英齐的兴致。
  屋顶上。
  一坛清酒,一只烤鸡,两个人。
  夜已深,整个书院都好像陷入了沉睡,只有零星地亮着几盏灯。
  “怎么?你还敢喝酒?”马文才给两人手里的杯子斟满酒。
  “有什么不敢?”祝英齐呷了一小口,“反正脸已经红了,那多红一天,少红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你倒是想得开,”马文才轻笑一声,“听说明天那个谢道韫要阻止野外演武,你不怕醉得骑不上马?”
  “你以为我的酒量是有多差?”祝英齐瞥了一眼把玩着小酒杯的马文才,不屑道。
  “至少我还从未醉到过需要别人抱才能上床的地步。”马文才轻飘飘地说着重如铁锤般的话。
  “……”祝英齐噎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误会什么?”马文才兴致盎然地看着祝英齐。
  “……误会我酒量差。”祝英齐面不改色地说道。
  “这需要误会?”马文才一脸的惊异,似乎在说:着分明是事实,根本不需要误会。
  “……”祝英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的决心。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但并不显尴尬。
  酒杯空了的时候祝英齐斟酒,手里的鸡肉吃完了马文才用小刀再削下来一块儿,配合的好不默契。
  “咦?”祝英齐突然看着天空惊讶地叫道,“流星?”
  马文才顺着祝英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原本如浓墨一般的天空上划过了一颗又一颗耀眼的星星,托起长长的尾巴,努力在这夜空上留下一抹属于自己的绚丽。
  “竟然还是流星雨?”祝英齐惊喜道,“没想到这么幸运!”
  “幸运?”马文才重复了一遍。
  “当然,”祝英齐笑嘻嘻道,“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的!你还不快许愿?!一会儿流星雨过去了,有你后悔的!”
  马文才沉默了一下,才道:“你不许愿?”
  这下沉默的换成了祝英齐,半响,他才道:“我没什么愿望可许的。”
  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原本的世界,继续过他的生活。可他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个愿望即使是流星也帮不了他。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还没有设想,就更不要提愿望了。
  就在祝英齐沉默的时候,马文才已经许好了愿望,正睁着眼睛打量着沉默不语的祝英齐。
  “这么快?”祝英齐随口问道,“许了什么愿望?”
  “……不知道。”
  祝英齐挑眉,“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不会问的。”所以不要用一听就不靠谱的话来糊弄人好不好?
  “不是不想说,”马文才顿了顿,“而是真的不知道。”
  祝英齐一脸问号。如果说他没有愿望可许是因为还没有期待,那马文才呢?别的不说,他来书院读书是为了当官是肯定的吧?再不济也可以许个愿保自己官运亨通吧?
  “因为太过如意,所以别无所求。”马文才慢慢地说道。
  祝英齐愣了下,但马文才继续说道:“我母亲早逝,父亲平时有很忙,所以不论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答应我、满足我,”马文才顿了顿,“刚刚许愿时我忽然发现,不论我想要许的愿望是什么,我爹都能给我,不论是官职、金钱或者别的什么。”
  “……那你这个样子也挺无聊的。”祝英齐实事求是地说道。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根本不需要自己去费心争取,这比没有渴求还要可怕。
  因为没有渴求的话还可以在遇到想要的东西时争取一下,但如果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话反而会让人对那件想要的东西失去原有的期待,转而失去兴趣。
  “是啊,”马文才叹了一口气,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所以与其求流星,不如去求我爹。”
  “只可惜了这难得一见的流星雨。”祝英齐望着天空上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颗流星叹息道。
  “你呢?”马文才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也没有愿望?”
  祝英齐心下一惊,但嘴上还是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想好以后想要做什么吧?”
  “以后?”马文才顿了顿,“你真的不想做官?”
  “当然!”祝英齐回答的斩钉截铁,堂堂七尺男儿,他凭什么向一群智商没他高的人卑躬屈漆?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马文才问道。
  “……”祝英齐无语地看着身边的人,他明明刚刚才说过还没想好以后做什么吧,“大概会帮我爹打点祝家的产业吧?”
  “你想争家产?”
  “……没有,”祝英齐再度无语,“我只是想做生意。”不能让大学四年白念了啊!
  “那我呢?”马文才轻声说道,“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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