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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兄作者:边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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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我意识到这是他在故意捉弄我。
  
  我只是迟疑了一秒,接着用被禁锢的双手搂住他的背,指甲不轻不重地抓挠着他,双腿大张,并且不住收缩后‘穴,嘴里也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床声。
  
  “啊……操我……哥哥……我要你……”
  
  这招对男人是绝杀,我知道有用,然后果然有用,他马上放开了与我舌头的纠缠,语气不稳地抬头:“不是嫌快吗?总是哥哥哥哥的,只会撒娇。”
  
  因为你总会回应我啊!
  
  “哥哥……”我迷蒙着双眼,又忍不住叫他。
  
  他轻啧了声,突然将性‘器从我体内拔出,我惊叫,扭了扭屁股,不安地看着他。
  
  “尤尼·隆巴迪……”他将我的双手从他背后扒下来,按着手腕扣在头顶,眼神发狠,甚至有些凶煞:“你赢了,我是你的了!”
  
  还没等我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他就将我的一条腿扛起,挺身‘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激烈的快感让我眼前发白,我弹起腰,身前的性‘器抖了抖,喷出一道白浊。
  
  莱恩丝毫没有停下来等我缓和的打算,疯狂地挺动起来。
  
  我被他操得喘不过气,呜呜咽咽着,双手被扣着,只能用指尖勾住莱恩的手指。
  
  剧烈的高‘潮还没平息,下一波的浪潮又将我推上巅峰。
  
  我蜷缩着脚趾,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糊住了视线,让我只能看到莱恩模糊的身影。
  
  “哥哥……哥哥……”我不停叫着他,眨了下眼,泪水总算从眼角流了下来,他俯身舔去那点咸涩,身下的顶撞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莱恩准确地狠狠顶在我那个让我疯狂的点上,我无措地颤抖抽搐着:“哥哥,我又要……啊……”
  
  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吐出一点点白色的粘液,我浑身痉挛着,感到莱恩在一下重重的顶入后在我体内射出一道道精华。
  
  我脑子浑浑噩噩地,身体上又舒服又酸软,内心则幸福得哪怕下一刻死去也会含笑而终。
  
  我终于得到他了,我终于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了。
  
  “莱恩·克默西雅……”我叫了他的全名,这让莱恩有些诧异,因为我一般都只叫他“哥哥”。
  
  我充满恋慕地亲着他的唇角,告诉他:“我爱你,很爱你。”
  
  他愣了下,掌心在我臀‘部和腰间来回滑动着,沉默地回吻我,久久才轻轻“嗯”了声。
  
  19。SNOW——白雪
  
  在我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其实那不是一只名贵的猫,甚至不是家猫,只是只我偶尔在花园里捡到的小野猫。
  
  我把它养在花园的树洞里,偶尔会给它带点肉干和牛奶,就这样养了很久。
  
  它有着雪白的皮毛,眼睛是金棕色的,喵喵叫的时候让人心里发软。
  
  我很喜欢这只小猫,它让我想到莱恩,有些傲慢,又有些冷淡,但就是因为它的这份漫不经心,偶尔的亲近才更让人欣喜。
  
  可我的反常很快引起了莱恩的注意,他跟踪我到花园,然后在我拿着肉干召唤小猫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我身后。
  
  “喵~”
  
  我听到猫叫兴奋地回头,突然笑容整个僵在脸上:“哥、哥哥!”我讲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在这……干什么?”
  
  他举起手里软趴趴白绒绒的小猫,面无表情地问我:“这是什么?”
  
  平时小猫总是容易炸毛,对我也不爱理不理的,可是在莱恩手里却异常安静乖巧,似乎也知道此刻这个粗鲁地抓着他后颈的少年不能得罪。
  
  “白雪。”
  
  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怯懦地看着他,脚尖不自觉地划着地面:“它的名字,叫白雪。”
  
  莱恩晃了晃手里有些灰扑扑的猫崽,一脸嫌弃:“它是只肮脏的野猫。”好像野猫就不配有白雪这个名字一样。
  
  我气势微弱地争辩:“白雪很爱干净。”就是不爱洗澡。
  
  莱恩提高音量:“你不能养它。”
  
  他如此强硬地告诉我这个决定,不给我一丝争取的机会,让我又难过又委屈,眼睛一下子红了。
  
  我真的很爱白雪,它虽然不会对我摇尾巴不会亲昵地在我周围绕圈圈,但我就是喜欢它!
  
  我可以在它喝牛奶的时候跟它抱怨莱恩的冷漠,可以在它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蹲下来摸摸它的肚皮。
  
  它是我的小伙伴,给我心灵的抚慰,我就是要养它!
  
  可我又怕莱恩,不敢反抗他。
  
  “哥哥,我想养……白雪很可爱……不要把它扔出庄园……”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不为所动地莱恩,手往他的方向一抓一抓的,想要去抱白雪。
  
  莱恩退后了一步,皱眉:“你母亲不会同意。”
  
  我看他躲着我,越发伤心,“哇”地一下冲过去抱住他的腰。
  
  “哥哥,你不要告诉母亲,我想养……养白雪……它很乖的,真的……可以养在花园里……呜呜……”我顾不得眼泪鼻涕蹭得莱恩一身,只知道要拖住他。
  
  莱恩身体瞬间僵直,我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不可抑制地一颤,他声音沉甸甸的,透着严厉:“放开我。”
  
  “我要养白雪……呜呜……”我紧紧闭上眼,手臂收的更紧。
  
  他有些气急败坏,猛地挣扎起来:“我说放、开、我!”
  
  “唔!”我被他推得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屁股着地,痛得脸都扭在了一起。
  
  然后我视线一暗,被一个东西糊了满脸,还没等我反应,那个东西噌地一下跳下去,轻巧地落在一边喵喵叫着。
  
  我连忙将白雪抱进怀里,然后有些忐忑地看向莱恩。
  
  他嫌恶地看着我们,像是我们带着什么致命病菌。
  
  “抱着你的猫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它。”
  
  我不想让他讨厌我,他虽然是我的继兄,但我就像真正的弟弟那样敬爱着他。可他那样的厌烦我,我只好抱着白雪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小块地方。
  
  我边抽着鼻子边抚摸着白雪的毛,它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乖乖任我抚弄。我的内心忽然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莱恩也这么温顺该有多好。
  
  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才不会对我喵喵叫,也不会让我抚摸他。
  
  那之后我又养了白雪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被我母亲发现。
  
  她尖叫着要把白雪赶出花园,因为她对猫毛过敏。
  
  我怎么哀求她都没用,正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莱恩拿着几本书从我们面前经过。
  
  与我的目光对视,他皱了皱眉,犹豫片刻朝我母亲说道:“最近厨房出现了老鼠,养只猫也挺好。”我眼睛冒出希望的火光,他视若无睹,继续说:“您想去花园来的时候,可以让女仆将那
  
  只猫暂时赶走,您不会经常看到它的。”
  
  因为莱恩长子的身份,母亲一般不愿拂逆他的意思,他开口了,白雪也得救了。
  
  我太开心了,不光是白雪可以留在庄园,也因为莱恩竟然帮我说话。
  
  可当我找到他要向他表达谢意的时候,他冰冷的话语又深深刺痛了我。
  
  我们在走廊里迎面相逢,我开心地向他道谢,阳光从一边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擦着我身边看也不看一眼地离去,不带情感起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不用感谢我,你就只配和野猫一起玩耍。”
  
  20。LIGHT OF DAWN——黎明之光
  
  春天降临,万物复苏,树上的枝条开始抽芽,花草也一改萎靡重新吐露芬芳。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约了德卡里奥、罗纳尔还有阿尔伯特一起在我的新房子里打牌。
  
  阿尔伯特是MASK的新晋指挥官,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我是皇帝,那德卡里奥就是首相,阿尔伯特则是将军,罗纳尔,他姑且算是我的财政大臣。
  
  阿尔伯特有着军人般的硬朗特质,服从命令绝不多问,而且非常忠诚。他以前是德卡里奥的下手,巴里死后被我提拔。他受到德卡里奥的信任,所以也理应受到我的信任及重用。
  
  我的房子在历经两个月的修整后终于焕然一新,离克默西雅庄园步行不到两公里,非常近,白天莱恩不在庄园的时候我可以回家处理公务,晚上再走过去。
  
  从我的房间阳台窗户望出去,当第一缕阳光由东方升起,正好可以看到金色的光照射在克默西雅庄园的屋顶。
  
  于是,我在我的庄园大门口树了一块牌子,将这块土地命名为——LIGHT OF DAWN。
  
  我们一边打牌一边聊些男人间的话题,政局、女人、雪茄和枪。
  
  罗纳尔告诉我他有些担忧现在的局势,世道混乱,政府无能,迅速崛起的法西斯党又在一边虎视眈眈。
  
  他忧愁地喷出一口雪茄的白烟:“我有预感未来不会太平,只要国家落入那个矮胖的铁匠之子手中,人民将永无宁日。”
  
  德卡里奥抽出一张牌甩在桌上,点头附和:“我们将永无宁日!”
  
  我皱眉,一手烂牌不知道怎么打,嘴里道:“你们是说他会肃清我们?”
  
  罗纳尔无党无派,勉强算半个黑手党人,他是个彻底的商人,最讨厌别人挡他的财路。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一定会,独裁者怎么能容忍其他势力的存在?我看他对西西里岛已经蠢蠢欲动。这个法西斯疯子!”
  
  阿尔伯特看了看我们三个,大概是有些跟不上我们的说话节奏,胡乱打出一张牌,有些迟疑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打不过,避一避。”
  
  我们虽然是地头蛇,但仍然比不过一个国家的武装力量。
  
  德卡里奥打出手上的最后一对牌,往椅背一靠:“对,避一避,硬碰硬最傻。我赢了。”
  
  我们将手上的筹码推给他,我喝了口手边的威士忌,心情没来由有些沉重。
  
  这虽然是牌桌上的话题,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有些想法,关于MASK,关于莱恩。只不过莱恩一定不会好好配合我,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说服他。
  
  阿尔伯特又问:“去哪?”这次眼里没有一丝犹疑。
  
  他是个听话的下属,知道什么时候该服从命令,什么时候该勇往直前。只要我做了决定,他就不会有异议。
  
  我一口将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光,然后把玩着透明的玻璃杯,思索片刻说道:“瑞士或者美国。”
  
  是的,我打算迁移MASK,以逃避逐日复杂的局势动乱。
  
  莱恩,当然也必须和我一起走。
  
  在他去都灵之前,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就能保护他,可是当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我却无能为力时,那一刻我才明白到,他并不受我的控制,身为一个男人他有野心和抱负,我干涉不了
  
  他,也无权干涉。
  
  没有什么能比他不需要我更让我失落,也没有什么能比他随时身处危险中更让我惊恐。
  
  有时候我真想斩断他的理想和抱负,让他安定的待在我身边。
  
  那天我和德卡里奥他们聊了很久,粗略地说了下今后的计划以及打算,他们表示将无条件遵从我的指令。
  
  有如此支持我的同伴真是件幸运的事,如果再有个乖巧懂事的情人,那就完美了。
  
  当天晚上我在克默西雅庄园等了莱恩很久,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从外面回来,脸上的疲倦异常明显。
  
  他衣服也没脱就抱着我躺到床上,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边,微潮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泛起一片战栗。
  
  我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到他的心情出奇的差,也不敢问他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躺了许久,久到旭日初升,窗外的阳光洒进来,铺了满床。
  
  “你必须尽快离开。”忽然,他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我抚摸他背脊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唐突的要求我离开,而我知道他所说的离开,必定不会是离开克默西雅庄园或者罗马的意思。
  
  我沉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蹭了蹭我的肩,道:“你无权过问的事。不要多问,尽快解散你的那些人,然后离开罗马,去瑞士。”
  
  他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更让我确信要有大事发生。
  
  “那你呢?”我问。
  
  他抬起头,银色的双眸沉静无波,理所当然道:“我?我当然还是待在我该待的地方。”
  
  我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要我放弃一切离开这里?我不会走,除非你和我一起。”
  
  他翻身坐起,微微侧过脸,眉眼覆着一层金色的晨光,但我却一丝暖意也感受不到。
  
  他正色道:“你必须走,不准和我谈条件。”
  
  又来了,他的克默西雅式理论,霸道、不讲道理、唯我独尊。
  
  我撑坐起来,朝他大声喊道:“这次你别想丢下我,我不会离开你。你要我走,就必须和我一起走,不然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他,胸口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彼此心跳合一的悸动。
  
  他摆脱不了我,在这一点上,唯独在这点上,我不会听他的。
  
  他看出我的坚持,语气有丝软化,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我:“你先走,我会去找你,我发誓。你要替我照顾埃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别人我都不放心。我的独子都在你手里,你还怕我跑了
  
  吗?”
  
  我不怕他跑了,他跑到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他追回来,可我怕他在远离我的地方遭遇危险,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他永远不会懂。
  
  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像我爱他那样爱我。
  
  “要多久?要我等你多久?”我追问。
  
  他沉吟了好一会儿:“两年。我不可能说走就走,我有公职在身,必须找个恰当的理由脱身。”
  
  “我可以在这等你两年,然后我们一起走!德卡里奥他们能先走,我有把握隐姓埋名留在罗马,谁都不会认出我来。”
  
  我打定主意要和他同进退,除非他能把我绑到船上,一路绑到瑞士,再绑上两年,不然我无论如何要留在罗马。
  
  他目光如炬地转过身凝视我,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你不听我话了吗?”
  
  我的心尖都因为他的话颤了颤,但仍不准备屈服:“你如果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走的,绝对不会!”
  
  我们杀气腾腾地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让谁。莱恩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我知道他恼怒我的倔强,可我这次并不打算先妥协。
  
  我从小就爱他,爱了他十几年,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甚至愿意为他去死,可要让我什么都不问的离开他,我不能同意。
  
  最后,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了,移开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厌倦了和我的争执,心里酸涩,没想到下一秒他却投下枚重磅炸弹。
  
  他的语气充满无奈:“我们要有新首相了,这就是我让你离开的原因。”
  
  新首相?结合他古怪的言行,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头迅速升起。
  
  我一惊,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那个法西斯?!”
  
  他凝重地点点头,眉间是化不开的忧虑。
  
  “国王准备召见他。”
  
  我脑袋一阵发晕。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罗纳尔的设想成真了,意大利要变天了!
  
  莱恩显然对不同党派的新首相深恶痛绝:“我知道他不会停步于此,他会不断蚕食这个国家,直到把其他党派赶出他的政权。可我所处的党派要员,他们天真的认为能与那些法西斯们和平共
  
  处,实现共荣。”他嗤之以鼻,点评刻薄毒辣:“愚蠢,彻底的蠢货!”
  
  我仍然为我接收到的这一信息而震惊不已,呆呆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让我走,你怕他来了罗马,先拿我们这群人开刀?”
  
  一个新政权的成立,总会带来一系列新的变革。前段时间政局混乱,黑手党们很是横行了一段时间,但如果真如莱恩所说那个矮胖子要上台了,那绝对是对我们的一大打击。
  
  “不,这是其次。”他站起身走了两步,总是整整齐齐的衬衫衣裤现在看来有些凌乱,白‘皙的脸庞则缺乏血色,形容疲惫:“最糟糕的是他们对你下手,拿你威胁我。如果你和埃米离开意大
  
  利,我就无所畏惧,他们抓不住我的把柄,我以后也容易脱身。你的黑手党背景太明目张胆,他们要对付我,随便找个理由治你的罪我就非常被动,我不可能让他们动你。”
  
  我一时又是感动又是惶恐,骤然陷入痛苦的抉择中。如莱恩所说,我的存在只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为了我们彼此好,我应该尽快离开意大利。
  
  可是理智和情感有时候并不能共存,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可是情感却叫嚣着一刻也不想离开他身边。
  
  我抄了把头发,心事重重地站起身:“你让我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我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在他唇边印上一吻。
  
  他什么话也没说,沉默的目送我离开。
  
  我拖着一夜没睡的身躯回到“黎明之光”,点燃一根古巴雪茄,依靠着落地窗,从房间阳台往克默西雅庄园的方向看去,试图在密密麻麻小如蚂蚁的众多窗户中辨认出莱恩所在的那扇。
  
  我不能拖累他,我要尽快打包自己离开意大利。
  
  我不能离开他,他有危险我该留下陪在他身边。
  
  我该离开,他不需要我的陪伴。
  
  我该留下,他们不一定会拿我做文章。
  
  ……
  
  当太阳升到半空,正午时分,管家敲门进来问我是否要用午餐,我摇摇头,让他退下。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烦意乱。我觉得我将自己撕成了两半,每一半都在排斥着对方的意见,每一半又都理解对方的苦闷。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高声呼喊着管家,他急匆匆来见我,我让他打电话给德卡里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我视线看向远方,发现橙红色的太阳正沿着地平线慢慢下沉,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想了一整天。
  
  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伸展筋骨,认真思考的时候感觉不到饿,现在思考完了,饥饿感立马席卷了我的胃。
  
  我离开‘房间,走到楼下,让男仆吩咐厨房为我准备吃的。
  
  德卡里奥赶来的时候,我正在吸溜盘子里的意大利面。
  
  他挑着眉毛见鬼地看着我:“听说你找我很急?”
  
  我抹了抹嘴,微笑着告诉他我的决定。
  
  “我们离开意大利,去美国,越快越好。”
  
  瑞士不适合黑手党生存,美国更容易重新建立我的黑暗王国。
  
  我身上背负着责任,我会安顿好MASK和埃米,然后,我只给莱恩一年的时间,如果他不能在一年内来到我的身边,我就回国找他,死皮赖脸也要跟在他的身边。
  
  21。Under it all; I love you——一切都抵不过,我爱你
  
  当我来到纽约的头一年,我一直在忙着建立新的MASK,并且时刻保持和莱恩的通信联系。
  
  我在当地招募大量意大利裔门徒,通过不断扩张人脉收集情报取得威信。渐渐地,大家不再叫我们MASK或者意大利佬,而是以我的姓氏,称呼我们“隆巴迪家族”。
  
  要在异国他乡站稳脚跟非常不容易,我曾说过给莱恩一年时间让他来找我,可当我真的催促他尽快离开罗马的时候,我自己却分身乏术。
  
  意大利的新首相逼走了本土不少黑手党教父,他们和我一样远渡重洋来到美国继续发展势力,彼此互不相让。我在持续的斗争和暗杀中杀出一条血路,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将那些看我不顺眼
  
  的家伙一个个送上了天堂。
  
  隆巴迪家族在纽约的势力一天天壮大,俨然成了最大的几个黑帮家族之一。
  
  家族复兴理应让人振奋,可我的心情却一日沉重过一日,因为我和莱恩失去了联络。
  
  我不顾德卡里奥他们的反对要回到罗马,最后被罗纳尔狠狠揍了一顿。
  
  “如果他真的出事了,你以为你回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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