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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啊请许我一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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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路险,位高风寒,天下人如今日日叫嚣着爱我一辈子,可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巴望着我从神坛跌下来,想看我万劫不复。
  他傻了吧唧我说什么他信什么我说十遍我不怕冷他还要把自己的外套裹在我身上自己只穿短袖坚持每天给我发晚安午安晚安一遍一遍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我不太信,可我喜欢。
  出事了。
  终于现在,出事了。
  他的小助手给我打电话说他出了车祸不能去领新人奖,我挂了电话眼皮就开始跳,左眼跳完右眼跳,右眼跳完左眼跳,跳啊跳,我一把拽过李里的领子告诉他说:“李里快看我的眼皮在做操啊啊啊?”
  李里摸摸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皮,听见他说:“嗯,能感受到节奏。”
  他不来没关系,我给他领。
  唱了一首新歌,嘿嘿我学了扬州炒饭,灵感才不是来自什么喜欢的类型,是我想不自量力企图比过古人厨子江逍客小正太,想试试啥做饭的男人最迷人之类的事情。
  发完奖,指挥李里带我去医院。
  一见到他,看见他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从脚踝一直到膝盖下面,头上还绑着绷带透出隐隐血迹,我吓得心脏一停:“你这不是骨头断了吧惨了啊啊难道残疾你要残了?”我语无伦次。
  他表情凝重。
  “蔡深你快说你这腿怎么回事?”
  “吻我。”
  “?”
  “吻我我就告诉你。”
  我捧着他的脸二话不说对准他的嘴吧唧亲了一口。
  他笑了起来,说只是脚扭了,护士比较蠢才给缠成了这个德行。
  我看着他那一脸奸计得逞的傻笑,再度捧着他的脸来了个法式深吻,吻着吻着我有点累,想松开,被他扣着后脑勺压床上多吻了几分钟,再松开时我摸着嘴,看着他小狼崽子一脸得意的模样很生气,抄起病床上的枕头砸他,正中他的脸。
  “你得奖了,不错嘛,年度最佳电视剧男主角。”
  “这不我才出道大半年吗,怎么就年度了?”
  “你出道之前的半年加你出道后的半年一起凑成的一年。”
  “原来是这样阿由你好聪明啊。”
  “别贫。”
  “我今天高考结束了,啊呸,怎么这句话说起来感觉穿越时空了呢,但是我确实高考结束了,以后再也不用学习了,有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了灭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豪迈,神采飞扬,整个病房都更亮了。
  我又去探望了徐长卿,他也醒了,脑震荡,休息个几天好好吃药就没事了。
  李里开车送我回家,蔡深拉着车门不让关,非要也坐进来,他撒娇:“阿由我想去你家去你家去你家啊。”
  我忍俊不禁,放他进车里面坐在我身边。
  他的石膏已经被小护士换成了夹板,活动自如多了,他用一只脚满屋子乱跳,像一只快乐的残疾的小兔子。
  我打开电视,随手调台到什么新闻。
  “惊人□□,蔡深爆红原是因储由助力,天王和少年的不伦之恋曝光。”
  我眨巴眨巴眼,又揉了几下,确定这不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蔡深跳到我身边,问怎么了。
  我愣住说不出来话,手指了指电视,发现我整条胳膊都在颤抖。
  “这个视频,咦,这不是我们刚才在医院的画面吗?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这谁特么偷拍的啊!”
  我和他接吻的画面,在电视机上演绎得栩栩如生。
  我捂住眼睛,坐在沙发上。
  他把电视给关上,坐在我身边,拥住我,在我耳边轻喃:“没事的,阿由,没事的,我来对付。”
  他强装镇定声音却微微有些逗,我听的出来他也慌。
  我说没事,李里能搞定的。
  李里这时给我打来电话:“储由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你快想办法啊。”
  一句话说完我忽然嗓子哑,才发现我抖得厉害,干脆扔了手机把蔡深抱紧。
  我怕。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可我怕。
  事情有些突然,我有些缓不过来。
  蔡深把我搂紧,搂紧,搂紧,我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于是我想,我毁了,连带他这个刚得新人奖前途大好的小青年演员一起毁了。
  毁了毁了毁了。
  “阿由,别怕。”
  “……”
  “我爱你。”
  “嗯。”
  我闭上眼。
  脑海空白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的大旗在不远处飘动啊啊啊啊!!!!

  ☆、第三十八章

  蔡深
  我就是不明白,凭什么我喜欢他这件事会变成别人讨厌他的理由。
  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光明正大和男人拍吻戏可以,我和他私下浅浅亲热下被偷拍了就是惊天大新闻。
  他穿雪白的衬衫,皱巴巴的,黑眼圈拉好长。
  我从床上撑起来,就看见他这副忧郁王子的样子。
  得亏他长得俊,换了别人这个样子要给我吓出声。
  “你没睡好吧,你现在躺一会儿?”我故作开朗问道。
  他嘴角扯个笑,说:“你不也没睡好么?一晚上尽听见你说梦话,什么媒体都是猪,粉丝都是猪,所有人都是猪。”
  我被吓一跳:“您这尊容是为夫害的?”
  他摇头,脸色苍白如纸,显得本来就尖的下巴一夜之间更尖了,能撬锁。
  他说不是,是心烦。
  他抬手指窗,我还记得他曾在窗前抱着吉他浅吟低唱的模样,现在阳光洒进来,他的手臂雪白光洁,修长手指堪堪指着那初升的太阳,说:“天亮了,夜过去了,那些不想面对的,终究都躲不过呢。”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上去。
  对他微笑。
  “没事的,阿由,没事的。你点个头,求你了,点头,相信我。”
  储由点了个头,故作轻松:“小新人都不怕,老子还怕个鸟哦。”
  “嗯,那些真的爱你的人会支持我们的。而我相信那并不在少数。”一边说着,我一边把他拉到怀里抱住。
  他现在老实得不得了,乖的不得了,我抱着抱着心脏狠狠疼了一下。
  李里打电话给储由,在电话那边大叫:“祖宗你还问能不能出去??别出门!现在千万别出门!!”
  储由问:“不开一个新闻发布会解释一下?”
  “你没看出来这次事情明摆着是被人坑了的吗?不然老爷子花这么多年砸那么多钱交好的媒体怎么可能一下子全都倒戈说我们的□□?天杀的有狗仔爆出你这栋公寓的地址,现在都在楼底下蹲着等你出来找你麻烦呢,保安也被收买了,居然没良心把他们放进去,那都是不知哪来的雇的没职业道德不通情理的龟孙子,你出去还不得被活剥了啊?别出来,千万别出来。”
  见我一脸想听的样子,储由按了免提,我听着李里焦急的语气,心沉了又沉。
  “等通知,知道吗?”
  李里说完就挂了。
  储由揉揉眉头:“我说怎么我出事我爸还不给我打电话,看样子,他也被事情缠上了。”
  他对我笑,笑得很轻很轻,我说你笑不出来就别笑,渗人。
  储由大步走到客厅,拉开落地窗,站上阳台,冲楼下大喊了一嗓子:“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楼下人群顿时沸腾了,一时间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传了上来,我吓得赶紧捂了他的嘴巴把他拉到客厅里,回头瞄一眼楼下,果真是乌泱泱的人头,举着横幅,写着同性恋去死等激烈言论。
  储由显然很生气,胸膛一起一伏,他烦躁地把头发抓乱,他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一点从容都不剩。
  楼下还在叫:“出来!!!臭同性恋你出来给我们一个交待!!!!!”
  我被这愚蠢的喊法气笑了。
  反倒是平日里淡然如水的储由抽出来一枝高尔夫球杆要杀到阳台上,被我眼疾手快地抱住,扑倒在沙发上。
  他气得直喘。
  我抱紧他,惊讶于自己的镇定。
  “那些都是花钱请来的蹩脚群众演员,不值得你生气上心。”我柔声安慰他。
  他从我怀里挣扎起来,抱着球杆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潮潮的,睫毛更黑了,脸色苍白得不得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嫣红。
  “别咬了,要咬破了。”
  他不甘心地捂住脸,嘴里喃喃着凭什么。
  我现在阳台上,冲楼下乌合之众冷笑。
  不管你们是谁找来的,爷爷让你们竖着滚,你们就不敢横着爬。
  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新任高校联盟老大的号码。
  这是我以前小弟选出来后毕恭毕敬写给我的,说老大要是有任何事都能随意打给他,我的事就是所有人最特么优先的天王老子的事。
  我还没说话,那边一个轻快的男声抢了白,说:“蔡老大是吗?是去撵人是吗?我在看电视呢看见你和那大明星被围堵了,看得我好生气,好想打架,我们已经知道地点了,我们现在就去好吗?”
  我心想小崽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说:“好啊你们快来,把他们都给撵走。”
  储由懒懒抬了抬眼皮,他已经恢复了镇定,躺在沙发上吃薯片,一脸得道高人的超脱模样。
  我在阳台搬了两个小板凳说阿由快来快来和我坐在一起看戏啊啊。
  五分钟后,只见一位被兜帽遮了半张脸的少年飞进人群,身后跟着三个保安,再后面涌进来一大群兜帽少年,还有一只音响一路高唱呦呦呦呦,他们部分人到了楼下就开始跳街舞,保安被另外的人轻而易举围起来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踩坏他们的传呼机,记者带的摄影机被砸烂,街舞少年胳膊一伸,哎呀不好意思打到你的鼻子了,哎呀不好意思打到你的下巴了,惨叫和骂声此起彼伏。
  那群人意识到这群少年是冲着打架来的,便纷纷甩开膀子拉开架势。
  显然大家跟着我这几年深得我真传,各家拳法收放自如,卡脖子踢下面什么的,用起来也是随意得不得了,动如林间邪风,狠若归山猛虎,我很想站起来鼓掌喊一声BROVE!
  储由给李里打电话:“喂,李里,那群人被打跑了,我能出来了,我要开新闻发布会你给我找电视台。”
  李里说:“好嘞你准备一下。”
  我拍拍储由的肩,储由拍拍我的脸。
  眸子又略有了点光彩。
  “行啊,蔡老大,胡搞得很对我心意,够乱来,够痛快。”他说。
  我仰天长笑。
  我说:“一会儿开发布会,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找你做接吻练习,我就说我不擅长演吻戏,和你练习来着呢,你说你本来很害羞但经不住我缠你,不知道为何就被偷拍下来了很生气,对于媒体不负责任的大肆渲染很生气,要使用法律武器什么的。”
  储由眨巴眨巴眼,说:“呦呵你这编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呢。”
  我摸着下巴说:“估计是最近学习多了变聪明了。”
  他点着头笑。
  我也笑。
  只是我不知道,他心里却早已有了别的方案。
  我还是笨,看不穿他眼睛深处的悲伤和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要说的了

  ☆、第三十九章

  陈雪杨视角叙事╮( ̄▽ ̄)╭
  天气预报说最近高温橙色预警,北方地区最高温度可达三十七度。
  我站在大街上,头顶是炽白的太阳,被无情炙烤,喉咙干哑,被热到两眼发黑。
  他急急忙忙跌跌撞撞跑来,我能看见他在人缝中飞速穿梭忽闪忽现的影子,一路推搡,有个男人被他推开后跳起来指着他背影大骂,声音却被淹没在庞大人群噪音的嘈杂里,落在眼里,滑稽可笑。
  他跑到我面前,不停地喘,仰脸看我,又抹了把汗,说:“雪杨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啊。”
  明明狼狈之至还要故作轻佻。
  我冷笑,之前见他,要么他坐在三百万起价的豪车里,要么他骑在一万往上排的豪华越野自行车上,要么他闲庭信步衣袂飘飘走路都走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欠抽得要命的气势,还真没见过他踩了夹脚拖鞋上衣短袖和短裤配错颜色的时候,红短裤!绿短袖!丑!
  我说:“罗墨无你今天穿得好帅。”
  他挑眉,又笑:“这不是你忽然打电话说要见我,我刚从床上滚起来随手穿的么,反正我脸帅,无所谓。”
  “这不是那个Kim??真的是他诶!!”
  我身后炸起一声女孩的尖叫。
  Kim是他的艺名。
  好的是我蠢,以为他起码会戴个墨镜口罩出来。
  人群被这一声惊叫唤醒,把我们俩围在中间。
  “你是不是傻口罩也不戴现在该怎么办!”我冲他大骂。
  他精亮的目光往四周一瞟,抓起我的手就开始跑。
  “雪杨你真笨当然是要跑啊!”
  他用身体把人群撞出一条路,抓着我的手,我跟着他拼命跑,傻兮兮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跟着他左冲右突,跑向路边一家商场大楼,奔跑中我看见大楼挂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罗氏百货”,心想卧槽这是他丫的这暴发户土豪家的店。
  店员一看清他的脸就赶紧用对讲机喊经理:“二少爷来了快来接驾我裹不住啊啊!”
  经理就卷着一阵风呼啸出站,罗墨无对他喘着气说:“给,给我开间房。”
  我一脸黑线。
  经理笑脸灿烂如花,说贵宾室已为您准备好,您快进去吧您呐。
  他拽着我,穿过机关打开后出现在墙上的贵宾通道,走到最里面一间装修豪华的所谓“贵宾室”里。
  里面闪闪发光到简直刺眼,我把目光锁在他那张相比之下不那么刺眼的狼狈的脸上,把气喘匀。
  我说:“罗墨无,储由他爸的公司是不是你让你哥收购的?”
  罗墨无一脸受伤:“不是我,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忽然想进军影视业,他们俩的事也真的都不是我做的。”
  我嗤笑一声,说:“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罗墨无失了神采:“我真的不知道。”
  我转身想走,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该直接找他爸,把黑进他公司机密资料库里查出来的偷税记录摔在他面前,试试能不能换他把这件事结束。
  手腕被抓住。
  我头也不回摔狠话:“罗墨无你放开,我们早就完了,你别再指望我和你有可能。何况你爸那种人,你玩几个男人可以,你要是敢说你真喜欢我,他能让我人间蒸发。不想我折寿,就松开。”
  “我喜欢你,我真喜欢你。”
  我回头,冷不防目光撞进他的眼里,我沉默一下,还是用力抽手。
  他手上用力,僵持见拽的我手腕快断掉。
  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一点都不体贴。
  他自私自利目中无人,他自大狂妄唯我独尊。
  他一点都不好。
  “你抓得太紧了吧,要断了。”
  “我不松手,断了我再找医生给你接上,我知道我现在放开你就回不来了,不放!放了我才是傻逼!”
  他曾每天放学不知死活在下门口堵我,被我骑着自行车一溜烟跑了,他第二天就买了辆山地越野车来堵我,骑着自行车追上我时对我张狂大笑像个傻逼,冲我大喊傻话:“陈雪杨我喜欢你啊!”
  他曾半夜抱着吉他扯着嗓子在我家楼底下唱歌,发短信威胁我说不出来就让所有邻居都知道有个男人在追我,直到看见我出来,他冲楼上大叫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喝多了,我捂着他嘴把他拖到他家跑车跑车上,才暗搓搓给我妈打电话解释说朋友醉了我带他醒酒。
  他拉着我干了很多愚蠢的事情。
  那时我还是蔡深名义上的男朋友,当然我是为了把他带回正道把他扳直才以身试法,试着试着居然感觉不错好像自己也弯了。
  蔡深听说罗墨无追我,扬言要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罗墨无说没关系,蔡深割他一条疤,他爸能把蔡深锁监狱里脑袋上多几个口子。
  我那时才意识到罗墨无有多可怕。
  罗家的生意遍布世界各地,跺一跺脚世界金融变三变,股市会狂跌无数人会失业甚至自杀。他爸和他哥又溺爱他,什么都宠着他。
  这个十五岁之前在美国长大的小屁孩,四年前跟着做生意的大哥回国,如今锦衣玉食,衣冠楚楚,无恶不作。
  我说那么我们试试在一起吧,你别介意蔡深说的话,他就是随口说说,其实蔡深那人特别单纯,特别傻,特别好。
  他说好啊啊啊啊好高兴啊。
  当天晚上放晚自习蔡深就带人把他堵在小巷子里打了。
  他家司机在校门口对面等了半头给我打电话,我说去找找,看见他被打成猪头躺在巷子里,赶忙喊司机过来送他去医院。
  再后来,他很高兴我居然为了他要去砍蔡深,劝了他爸好久,分析一堆仁者爱人,他爸才没多追究,蔡深只是被退了学。
  全市小混混都知道我给他们老大戴了绿帽子。
  从此见了我都用斜眼瞟着。
  他更高兴了,说所有人都讨厌我他喜欢我就能霸占我。
  我只能说他是真蠢。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你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你不是情场高手风月老手红尘笑看放浪不羁的罗二少吗?
  不是说好你只是玩玩而已。
  不是说好都分手了。
  你又提什么给你个机会再见面一次,我说那你想办法让蔡深迅速蹿红,我以前欠过他人情,不还我难受。
  他还真办到了。
  但没想到不久后就发生这样的事。
  再相见,又是这样争吵。
  他还这般死皮赖脸。
  难看啊。
  “罗墨无,真的,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你别喜欢我了吧。”
  我话一说完,他眼角有泪砸下来,我以为我看错了,眨了眨眼,发现没看错。
  我刚要说什么,房间门被打开,冲进来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列队站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走了进来,他和罗墨无长得五分像,气质比他成熟,我一下子就猜出来这是谁。
  “哥?”罗墨无轻轻唤他。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要说的了。
  快完结了
  嗯。

  ☆、第四十章

  依然陈雪杨视角(ˇε ˇ)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没了悲喜。
  有人说书不能看太多,看太多容易寡薄自傲,生活里也就少了太多关于爱恨情仇的懊恼与愉悦。
  说白了,会很无聊。
  三岁时,妈妈送我去上幼儿园,第一节课,老师说考考大家,让小朋友们背一首诗。
  现在的家长大多急于早教,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所以大多数孩子都还是吚吚呀呀能背几句的,比如白日依山尽啊、比如鹅鹅鹅啊、比如床前明月光啊。
  三岁的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等轮到我时,我背了白居易的《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一共八百四十个字的诗,我背的轻而易举,一边背诵一边看着老师的脸色从惊喜转变成叹服最后转变成惊恐,几次想要打断我,被我用凶恶的目光吓回。
  等我背完,班里有一半小孩都已经睡着了。
  老师说:“陈雪杨小朋友好厉害!大家给他鼓鼓掌啊!”
  剩下的一半看着我,怯生生鼓了掌,那些恐惧又不甘又无奈的眼神让三岁的我自豪感爆棚。
  第二天,我妈妈来接我放学,另一位幼儿园老师看见家长都来了,想展示一下教育成果,提出让小朋友们背诗。
  轮到我,我背了首《孔雀东南飞》。
  我至今记得那位小阿姨惊恐的眼神。
  当时就有小朋友被他妈妈给打哭了。
  没挨打的被吓哭了。
  哭成一大片。
  我妈妈摸摸我的头,说雪杨真聪明。
  我说小意思,那都是我小时候无聊时背会的。
  那个打自己家小孩屁股的妈妈闻言打的更用力了,那小孩在她的膝盖上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第三天,我被所有的小朋友给孤立了。
  我无所谓,天才都是孤独的。
  初中的我参加了无数奥林匹克竞赛,参加了无数科技发明大赛,做过几十只小机器人,电视台要采访我,被我一口拒绝。
  高三的我考到了麻省理工的全额奖学金保送资格,学校给我做个大红的横幅挂在校门口彰显功绩,我实在看着眼疼,于是在月黑风高时把那横幅偷走过好多次,学校最终放弃了这一愚蠢的举动。
  所有人都说我是天才。
  我也想做一个对人类社会有用的人,将来成为爱因斯坦比尔盖茨或者扎克伯格那样的人,在史册上浓墨重彩地来上一笔,永垂不朽,祸害千年后的人类高中生去解我创造的方程式。
  我讲文明懂礼貌的人生是从何时出现的偏差?
  要从何讲起呢?
  我此时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低头沉思。
  我回顾人生,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思绪若是停下来,便会想起十分钟前,他的表情。
  罗墨无。
  我的人生不知从何时起,悲喜相纵,大慈大悲,阿弥陀佛,洒满了不甘不愿无能为力。
  罗墨无的哥哥突然出现,把罗墨无带走。
  罗墨无死活不愿意,把房间里豪华的落地灯、精美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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