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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啊请许我一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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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墨无的哥哥突然出现,把罗墨无带走。
  罗墨无死活不愿意,把房间里豪华的落地灯、精美的油画、昂贵的瓷器摆设、富丽堂皇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所有的华美摆设,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我看见他手上的血,心脏缩了一下。
  最后五个保镖把他带走,留下他哥和我谈谈。
  他哥说,你就是那个小无哭着喊着要追到手的男生吧,小无不懂事,你别见怪,我们罗家还是顾脸的,不会让他和男人搅在一起。
  听说你要去美国念书了?房子可有着落?不如我送你一栋美国的别墅,女佣地契全都配好的那种,免得你住宿舍不方便。
  他递给我一张全都是英文的纸。
  我没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冷不防抵住我的额头。
  他说:“听说陈先生是聪明人,前途也是大好一片,该不会不懂我罗某人的意思吧。”
  我接过那张纸,像接过一枚手,,榴弹一样小心翼翼,指尖甚至在颤抖。
  “听说是小无纠缠你的,让你见笑,我们家从小对他就家教不够,才让他做出来这么不成体统的事情来。不过放心,他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陈先生这么聪明,自然懂得以后该怎么做,不是吗?”
  我听完他的话,点头,说:“你能把枪移开吗?怪吓人的。”
  他收回枪,哈哈哈哈笑笑,说这是仿,,真,,枪啦。
  我黑线,心想罗家人这把人逼疯的性格倒是出奇一致。
  一个保镖开车送我回家。
  我把窗帘拉上又用床单遮住好几层,直到黑暗把我吞噬,我陷入虚空。
  在里面思考人生。
  或许我应该买好机票,明天一早就去美国,从此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是虚无泡影。
  认识蔡深那蠢货一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看起来交到好朋友了呢。”
  “妈,你说什么傻话。”
  “因为雪杨你以前总是绷着脸,最近却常常很放松的样子呢。”
  认识罗墨无那个大傻逼一个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最近一个人做题时常常停笔傻笑,这是为什么。”
  “才没傻笑。”
  和罗墨无分手后一个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朋友不要你了吗?你怎么又绷着脸?”
  “妈你废话真多。”
  我妈在门口敲门,问我:“雪杨啊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回来这么早?怎么把门锁了啊?”
  我抱着膝盖坐在屋子里,忽然恸哭失声,把手里紧攥的纸揉成团,撕成碎片。
  去你麻痹的独善其身,去你麻痹的我聪明,我原来愚钝至此,待到心疼入恨时,才知不甘有几重。
  我给徐长卿打了电话:“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罗墨无他爸看不惯儿子在电视里和男人接吻,才下手把相关的都给灭了,收购星影也是,偷拍曝光储由和蔡深也是。是罗氏干的,这件事是他哥和他爸干的。”
  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自己嗓子痛得厉害,似有千言万语噎在那里,想要声张却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如何吐露。
  徐长卿说别怕,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
  徐长卿问,那你喜欢罗墨无吗?
  我愣住支支吾吾,又大骂说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吗?你不是应该发挥你私家侦探的老本行去查罗家的丑闻去要挟他们吗!你自从当个经纪人就越来越蠢了!
  徐长卿说:“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要走了,就这么放肆?”
  我气急,挂了电话。
  之后捏着手机,颓在地上,心想我也有这天,终究是着了慌,犯了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嗷嗷嗷
  爬上来修改下错别字
  哦呵呵呵呵呵

  ☆、第四十一章

  这一章会换好几个视角喵!食用前请做好心理准备。
  路人视角。
  太阳在头顶热辣辣地作威作福,汗水从我的额头流下来,流到脖子里,我抬起胳膊用衣袖给擦了,继续安静蹲守在电视台门口。
  “徐小倩,你好歹也是女孩子,用袖子擦汗算什么样子。”蹲在我左边的男生,网名小蓝的一个大高个,压低嗓音嘲笑我。
  我翻他个白眼:“你懂什么,老大在上一部电影里演间谍时做过十八次这个动作,这不是粗鲁,这是赤诚。”
  他低笑,不再说话。
  SBTV电视台门口黑压压都是我们的人,张着横幅,举着标牌。
  我们“老大永爱团”今天第二十四次正式集会,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好们,共计五百三十二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这个温度计里的酒精柱爬到三十七度的夏天,穿了统一的白衣服,蹲在电视台门口等女主播Cris下班出来。
  不同于以往集会时的兴高采烈,这次我们所有人都严阵以待,面色阴沉而坚定。
  保安大叔看势不对出来了,团长冲上去卖萌,把大叔哄的一愣一愣的,笑出了褶子,回去岗亭里坐着了。
  我们团长嘛,没两把刷子怎么当团长。
  以往每次集会,都是团长带着我们排练应援词,整队形,能力那是不容置疑的。团长要到的老大签名都比我们的更飞扬潇洒。
  我们老大的事,就是这SBTV首先搞出来的。
  老大出道四年,那温文谦和的为人,那不动如山的气质,那抬眸浅笑眉眼里的温柔,那微微颦眉时依然灿烂亮眼的可爱,仿佛他这人从头到脚都写着人畜无害,写着纯良蠢萌可调戏易扑倒,他时不时的霸道腹黑更是把我的心给迷碎了,这辈子就爱他一个,他就是完美,他就是神喻。
  他出道四年,参演作品一个比一个精彩,每年一张专辑更是我们的心头好,更别说他还常常做慈善和公益,办基金,捐小学,给环保组织捐钱,给动物保护协会捐钱。
  团里曾有个粉丝入团前写信给他说妈妈得了白血病希望能得到帮助,他当天就给她打了电话询问情况,要了□□号立马打了六十万,她妈妈手术成功。
  我们这五百多号人因为爱他而相识,因为爱他而更加快乐。
  连写作业不想写时,想到老大还在因为工作奔波在路上,就立马打鸡血一般有精神。
  如今老大被电视台欺负了,我们当然要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他!
  我们老大那种人,你居然敢这样欺负他!
  他风光时你们为了请他来花了多少心思,给你们赚了多少钱,现在为了一份偷拍的录像把他推到伦理道德的风口浪尖上,你们是有多无耻!你们电视台不就是想火吗?让你们再火一些!成全你们!
  怎么了?我们老大和男人接吻怎么了?Cris你就没和你老公亲过嘴是吧!这种新闻你也能出个热点关注来分析社会人伦,还请那么多专家给你撑场子。什么狗屁专家!一群自诩仁义道德的封建余孽!你们家儿子要是喜欢男人你们也这样劈头盖脸骂他是吧,什么犀利,根本就是胡扯!
  你们自己见识小,就开始挤兑我们老大来了!
  越想越气。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起,这是抗议开始的信号。Cris出来了。我们刷刷全都站起来,像当初去看老大演唱会和接老大下飞机时喊应援词那样,瞄着团长的信号旗,扯开嗓子一起喊,一边喊一边把那个女主播围起来,围在中间,再配上整齐划一的手势,制造
  “一二三!Cris道歉!给老大道歉!”
  “二二三!偷拍可耻!给老大赔偿为止!”
  “三二三!真爱无罪!深由万岁!”
  她估计平生没见过这个阵仗,站在原地不动,瞠目结舌,肩膀发抖。
  周围瞬间围上来了很多人,有人冲我们声嘶力竭大喊,声音被淹没在我们的声音里。
  有人试图冲进包围圈,被我们坚定地挤开。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为他呐喊应援了,赌上一切,绝对,不放弃!
  老大对于那些不爱他的人来说,是个幸运的年轻小伙。
  对于我们来说,这辈子能遇到他爱上他守护他,是我们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们不懂他有多温柔,他们不懂他有多坚强,他们不懂他爬到高位这一路荆棘流过多少眼泪,他们只知道他是星影董事长的儿子是天之骄子,却不知道星影真正发家却是靠他出道卖专辑,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只会挑他毛病,因为他最柔软。
  “一二三!Cris道歉!给老大道歉!”
  我把老大的照片举到头顶,按排练过的频率用力挥舞着。
  大约有十分钟过去了。
  警车长鸣而来。
  别的电视台闻讯前来。
  女主播被警察护送出来,又被记者围上。
  有人要采访组织者,团长举着手跳了出来。
  团长拿着话筒,淡然站在摄像机前,说出早有准备的话:“我们绝不答应再也听不到老大唱歌这种事,绝对不答应再也看不到老大出现在银屏上这件事,我们绝不妥协SBTV对储老大的任何的道德上的任何污蔑,我们要求这位女主播道歉,身为主播她应该对自己的每一个报道负责任,老大!我们是你永远的油菜花,我们是‘老大永爱团’,我们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团长转过身来,操起扩音喇叭,对我们喊:“我们这次活动非常顺利!大家辛苦了!爱你们!回家等好消息吧!”
  她最后挥挥手,跟着一个警察坐上警车,离开了这里。
  警车离开,Cris也早已离开,我们各自散开。
  小蓝敲了我脑门一下:“发什么呆呢?”
  我手里还拿着储由的海报牌,把牌子抱在怀里,忽然觉得委屈,替老大委屈。
  眼眶一热,小蓝赶紧捂住我的眼睛。
  “别哭啊小倩,现在还不能哭,他们还没答应道歉呢,现在不能哭。”
  我说嗯的时候喉头疼得不得了。
  不能哭。
  现在不能哭。
  换江逍客视角。
  六月炎燥,暑气初盛,无奈烦心事三三两两,总耐人寻味。
  这天晚上,蔡深那厮给我通电话说出了车祸,发生了一些事,不回来住了。
  他夜不归宿也非一次两次,我说诺诺诺。
  走进厨房,取出水果鸡蛋奶油和搅拌器,我试着研制新口味布丁。
  过了一会儿,把搅拌好的布丁都倒进模具,准备开冻。
  阿和正抱着一桶我白天试做的雪糕坐在电视机前,光裸着上半身,活像个变态,喊我:“小可速来!大事不妙!”
  我扭头冲着他背影应声知矣,把刚做好的新口味布丁放进冰箱,关上冰箱门,走到他身边坐下来,眯起眼睛看电视。
  五秒钟后,我睁大了眼睛,阿和说:“出事了,你大哥和小由搅在一起了,被电视台□□呢。”
  “方才蔡深还电话告知我说今晚不归呢,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
  阿和盯着电视机,往嘴里送雪糕。
  亏他还能吃得下。
  他的手机振动起来,嗡嗡嗡。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应着知道了。
  我问他怎么了。
  “星影被罗氏收购,我们乐队以后归罗氏管。”他说这话时没什么表情,说完去冰箱取了瓶啤酒,仰头灌了下去。
  “我嘞个擦。”我不禁骂出来。
  他一口啤酒喷在地上。
  “好恶心。”我后挪三步远。
  “不是,小可,你不文绉绉拽一口文言文了我很高兴,说明我对你的文化浸淫还是挺大的,但你学会骂脏字了,我觉得有些被震惊到。”
  “……”
  “汝速去擦地板!”
  “喳!”
  我盘腿坐下,把他那筒雪糕抱在怀里,开始深深的思索。
  饲主他刚刚赚钱,这就倒台了,以后如何过活?
  储哥哥居然瞎了眼和蔡深那五大三粗的男生在一起了,算了他喜欢就好。
  可是这所谓媒体,话越讲越难听,为何连段姻缘都要掺和,我不懂。
  星影被收购?什么情况?
  国内有三分之二的一线明星都是星影的,是谁权势滔天,敢把日月乾坤换?
  阿和刚才说什么罗氏。
  我着急也没用。
  遥远地给他们祈祷吧。
  当当当,有人在敲门,蔡深丫今日又忘了带钥匙了吧!
  我走到门前,恍然惊醒。
  蔡深今晚不可能回来。
  那么还会是谁来?
  这处房子是蔡深一周前新租的,外人谁都不知道这里。
  我踮起脚尖,从猫眼里窥视。
  我看见了我爸,和一个和蔡深面相几分相像的男人。
  我扭开门,说:“斗转星移,年岁已换,敢问您找到我,用的是罗盘啊,还是执念啊?”
  我爸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说乖儿子我想死你了。
  一股大力把我拽开,我歪在身后人怀里,抬头看见他下巴的胡渣。
  阿和把拖把横在我们身前,问:“来者何人!”
  换徐长卿视角
  假如世界上有一种□□,能给人以无尽的痛苦,那么即使以出卖灵魂为代价,我也要寻得这种药,之后把这药全都洒进这个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优雅端起的咖啡杯里,我将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哈哈大笑,在他的脸上吐一口唾沫,折断他的骄傲,待他昏厥后,扒光了他踩几脚,拍下来,匿名发布到网上,取名叫罗家大少罗天诺的临死机密五分钟大曝光,之后我灵魂堕入地狱,死而无憾。
  然而我不能,所以目前的状况是这样的。
  罗天诺坐在皮质转椅上,端着一杯咖啡,小口撮着,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胶抹得锃亮,使他显得无比干练。
  他刚刚无比干练地把我撂倒在地,用他的和我的领带和不知从哪来的好几条领带分别捆了我的手脚腿,把我横摆在他办公桌上,对我恶毒目光的频频发射熟视无睹,依然淡定喝咖啡。
  罗氏在中国区的总经理是个喜欢把男人用领带绑起来摆在办公桌上当绿色盆栽,喜欢在白眼的照射下喝咖啡。
  罗天诺,我保证,你把我一放出去我就要在网上发布这个新闻。
  哦呵呵呵呵呵我才不是那么好惹的。
  “阿长,你现在感想如何?还记得我么?”
  “请问阿长是谁?是初中课文《阿长与山海经》里周树人先生家的长工么?还有,罗先生,我徐某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谈,罗氏虽然庙大,也没听说有这般待客之理。”
  他邪恶一笑,说阿长你果然不记得了。
  好可怕,好可怕,商人都是变态,一流商人都是大变态,罗家二当家这种就是变态中的超级变态。
  我记得你什么啊你说啊!!
  我要躺在桌子上和你谈话吗!!
  好像很囧!但是我有任务啊!
  我深呼吸,说:“罗总,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相求,想必您的秘书通知您我的来访时您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罗氏要针对储由和蔡深,实在不明白您和两个明星能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没针对啊。”
  “据我所知,罗氏在赞助年初情人节晚会时,给储由的追加歌曲只给了三千块,明显很奇怪,罗氏家底如此之大,不至于吝啬这种钱。”
  “你想知道?”
  “想。”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好奇心满满呢。”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那我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咽了口口水,觉得这个变态的要求还是不要轻易答应的好。
  “什么要求?”
  “为我跳一支舞。”
  “哈?”您脑子有病吧,我该不会走错写字楼了这和罗天诺根本不是那个罗天诺,或者我现在是在做噩梦?
  我咬了下舌头,很疼。
  “我跳,你说吧,什么原因?”
  我保持着死鱼姿态侧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努力淡然地和他进行眼神交流,传递着自己的友善和睦。
  他弯着嘴角开口,说:“因为我妈是储由的粉丝,在家里地下室塑他的全。裸蜡像,塑了十几座,找裁缝做衣服天天给蜡像换衣服玩,被我爸知道了,我爸很生气,发誓迟早要除掉心头恨,这才有意刁难,收购星影更是他蓄谋已久。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在家里塑别的男人的□□雕像呢?”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你看,这是我妈和他的蜡像的合影。”他滑动手机屏幕,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信了吧?”他问。
  我只好点头。
  他把椅子往前拉,伏身趴在我面前,和我鼻尖碰鼻尖。
  “当然,本来没这么着急的。但我弟弟忽然和储由拍了吻戏,又突然闹着要和你表弟结婚,我爸觉得他是被储由勾引了,这才会喜欢男人。总之嫉妒会让他失去部分理智。这才忽然就收购了。”
  我来不及细想他为什么会知道陈雪杨是我表弟,接着发问:“那视频呢?怎么会这么巧,视频刚被爆出来,星影就被收购了?”
  他非要和我鼻尖碰鼻尖说话,我觉得很囧。
  他说:“阿长你傻啊,视频这个事情只是个契机,确实是我安排的人去试试运气偷拍的没错,既然拍到了,那就要合理利用,趁机把星影收购了才是情理之中。”
  我把身体往后拱了拱,和他分开一些距离。
  他笑了起来。
  他拉开抽屉,拿出来一盒子光盘,在我眼前晃晃。
  “不容错过!最性感的脱衣舞男。”我念出那一行浮夸的字,觉得脑袋里有一根线啪的一声断了。
  “你说要跳舞给我看的,学着这个光盘上的吧,给你三天时间,回去学。”
  他解开绑我的领带,把光盘盒塞给我。
  我正犹豫接不接,他手机响了,铃声是欢快青春充满童年回忆的哆啦A梦主题歌。
  他接电话,面色大变。
  我还坐在办公桌上,离他很近,竖起耳朵听,听见里面说“二少要跳楼自杀”“二少要割腕”“二少要上吊”“二少要吃安眠药”。
  他挂了电话,脸色阴沉。
  “偷听的开心吗?”
  我缩缩脖子,说:“敢问二少指的是罗墨无?”
  他笑了。
  “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吧,哪都别想去了。那边有放映机,你可以趁机学学那段舞蹈。”
  他说完就快步走开,把门拉上,我赶紧翻身下桌子扑上去拧把手,果不其然被反锁了。
  给我一瓶□□,我想弄死这个罗大少。
  啧啧啧。
  二少出事了?
  那个没啥心眼的傻孩子要自杀?
  啧啧陈雪杨你要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字。
  我也是够拼一晚上打这么多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有一章啊就撒花了呦!!!
  以及先祝五一劳动节快乐啊!!

  ☆、第四十二章

  深深视角回来了。
  最终篇当当当当!!!!
  我跟着储由走进地下车库,脚踝的扭伤简直小意思,但还是拖慢了我的走路速度。储由拉开车门,体贴地等我坐进来。那是一辆黑色的招摇的大切诺基,开了冷气和音响,一开出车库就被一群记者模样的人围上来要求停车,储由摇开车窗,窗外热气与嘈杂瞬间扑入车内,我攥紧拳头,指尖戳的手心生疼,听见身边人声音清冷偏带三分笑,说:“感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这就去开新闻发布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希望你们还是别拦着我们的好,届时你们所关心的我都一定会统统讲清楚,各位都辛苦了。”
  说完,他摇下窗。
  驶出小区门口,我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一个兜帽少年蹲在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上,他冲我挥了挥手,车驶过树下,人影不见。
  我心想他们肯定能跑掉的,不会摊上事。
  一路无话,音响在高唱外文歌单,或嘹亮急促或缠绵低沉,我仔细听着,竟然能听出来几个单句。
  这时还算早,但路上人已经很多,他一路车开得飞快,鸣笛不断,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一个手滑我们就会有人横尸车前我们锒铛入狱永无出头之日。
  知道他现在心里不痛快,我体贴地吱都不吱一声,也是怕他分神。
  在星影门口停车,迎上来的是两个年轻小伙,储由说:“帮我停车。”冲我抛一个跟上来的眼神,就转身跟着另一个小伙走进写字楼。
  上了电梯,我现在他身边,问:“阿由,你现在紧张吗?”
  他笑:“我不紧张,你呢?”
  我说我也不紧张,这是骗他的,我紧张,觉得浑身血液正在血管里飙高速。
  这一战,赢了,他还是万众爱戴的天王,我还是那个能把他当成心头肉体贴的男朋友。
  输了,我不敢想。
  我怕看见他强装淡漠的表情,怕有朝一日人间不再歌颂他的美名,怕街头巷尾对他轻薄相论,怕看见他身影单薄还要面对恶浪骇风。
  他不过是表面柔软能屈能伸能叠能弯,温良浅笑挂在嘴角,平白温柔了一整片天地风云,可我知道他皮囊下的骨,根根都是硬的,像他不动声色攀登人气顶峰所付出的无可想象的努力,像他明明疲惫至极还抬眼相赠的清明笑意,我怕他会折,我怕他会断,这个人若是落魄,我一定会心疼至死。
  所以我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电梯门开了,整个走廊里蹲伏的记者都瞬间见了老母一般精神百倍冲上来,他说大家不要着急,发布会马上就开始,有什么要问的一会儿你们尽管问。记者便有所收敛,让了路,他推开一间门,我紧随他身后,进了一间会议室,身后跟着涌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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