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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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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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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这个杀手不杀人
作者:楚溪邪

文案:

斯修:我们昨晚是不是睡了?
某高手(微笑):……你说呢?
斯修(沉思):你我都是杀手,那也就是说你我都不用为对方负责了。
某高手(青筋):……这是谁跟你说的混账话?
斯修(无辜):我那早死的师傅说的。杀手就是睡了不用负责,拿了不用负责,死了也不用负责的人。
某高手(咬牙):……你确定你师傅死透了吗?不介意我检查检查他的棺木吧?

一句话简介:
天然呆萌女杀手VS强势同门、痞气首富、冷面天才!嗯,大概就是这样。。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斯修 ┃ 配角:楼螭,段飞烁,叶清泉 ┃ 其它:生死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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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同门

  我叫斯修。是“魄”的成员之一。
  据说我是圣人口中的那个女子。
  据说“魄”是个了不得的杀手组织。
  据说能进“魄”的人更是了不得。
  综上所述,我是个了不得的女子。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挑走了,在一大群小要饭的当中,我就以“根骨奇佳”的理由被带走了。然而,当我得意洋洋地蹦进“魄”的大门时,我大奇,原来“根骨奇佳”之人竟是如此众多。
  接受训练的时候,其他“根骨奇佳”的佳人们大哭大闹。耍性子装二货,流鼻涕挖耳屎,为了摆脱“佳人”称号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我,作为佳人一位,当然不会与这些看不清现实的同流合污。我保持安静的睡在一边。
  人嘛,要懂得随遇而安。
  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坚定在奉行的。比如说现在。我跟在大队伍最后进入了一片阴森的树林。此林的名字是少数我很欣赏的,唤作“树林”。我们正以不同的方式进去。有人飞天,有人遁地,有人就老老实实地用跑,比如说我。
  今年要选出“魄”中的“魂”,即首领。非常老套的要用破三关的方法选出。参加选拔的人有限,就是全员。大多数人是自愿的,少数说的就是我。实话说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大家少年少女的,又是同门同门的,要互相打打杀杀的竞争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
  这些少年少女跟我差不多大,豆花儿一样漂亮。他们学艺时大概都学得很认真,所以现在的动作都很老道,但就是人有点无聊。
  进入树林是第一关,通过树林是第二关,第三关通常要走运走得出树林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通过三关,我恪守本分地想要通过,但其他人就是爱给自己找麻烦,老给人家当绊脚石。这不但阻碍了自己的行程,还拖累了人家,百害而无一利嘛!反正这么明显完全没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去搀和的。
  不过要进树林还真难啊,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无形的壁垒弹回去了。再看别人,还在前赴后继,我只能咬咬牙继续找个大点的蚂蚁洞了。没办法,我随遇而安的方式可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除非我走运触动杀人机关,让我现在一命呜呼掉,否则回头者死。虽然没缘见见我们的“魂”,但他的手段我还是有幸目睹过的。
  我可不想断胳膊缺眼睛,那样吃豆花的时候会很不方便的。
  已经没多少佳人活着陪我留在树林外了,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太差了,到现在都还没碰上能让我毫无痛苦就此死掉的机关。我有些无力,正思考着挑个风水宝地刨个坑把自己埋掉了事,突然一道黑影划过,转瞬就消失了,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确定自己走运了。
  精明理智如我,二话不说,立马施展我最拿手的脚上功夫,看准了那黑影消失的位置,紧随而去。果然顺利进入树林了!看来我碰上传说中那种精通五行八卦机关排布的魄中高手了。
  这么轻松就进了树林当然全靠我精明理智的脑袋,就知道花时间在那些贝壳竹条上是没有前途的,只要你的轻功足够好,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啊!比如偷吃,跑得快就不会被抓,比如闯祸,跑得快就不会挨批,再比如遇袭,跑得快就不会被杀啊!幸而幸而,精明理智如我,轻功好得简直不能用极好来形容啊!就是训练营中漂亮得跟豆花一样的佳人们也很少有比得上我的。我思量着,大概我天生就是逃跑的命吧。
  安全进入树林仅是第一步,但不用把自己埋掉已经让我很是雀跃了。本想跟进来就自己行动的,但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树林外还是艳阳高照,树林里面已经漫天树叶了——树太高看不见天。黑不溜秋的,我茫然四顾着,不知道要从何走起。这时又一道黑影闪过,我目光如电啊,脚步神速,转瞬就紧紧跟上了那高手。
  我最终迫于压力参加选拔是一部分原因,但大部分原因是,我想离开魄,我想去南疆。之前打听过了,最终胜出的会是三人,一个成为新任首领,两个成为新任护法。我就是冲着那护法的位置去的。如果我说,这个信息是从现任某个快要退休的护法那里听来的,是不是就不用解释我为什么想当护法了?
  我想我是个图新鲜的人,说不准真好运地当上了护法之一,几天也就腻了,但没想到我跟着的那位八卦高手也图新鲜。他左晃右摆,东瞅西瞧的,愣是弄了半天也没走出树林。
  想来这树林也就出了个把恐怖故事,失踪了几十百来的人,登上最高的隐公山峰也看不见尽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一边不屑,一边紧随其后,理所当然也跟着晃啊晃的。
  前面的高人貌似相当抢手,一路暗杀不断,我却因他罩着,时时躲过陷进,避过暗器。我思量着那高人是个行路闯关之必备能人,于是坚定不移得一路尾随。
  但精明理智如我也会犯一些小错误。比如一不小心发出点动静让别的师兄弟姐妹们也来尾随一下,发扬我博爱宽仁的良好品德;再比如上树的时候觉得鼻子痒痒的,随手一拉,不巧拉着人家王蛇偷蛋时掉下来的尾巴,引起这边的绿眼狼,那边的长鼻子不满,让前面的高手忙得不亦乐乎。
  没办法,我轻功好,跑得快嘛。谁叫你不好好学跑路的呢?我一边惋惜,一边为他默默祈祷。祈祷他快点搞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快点上路,我还得靠他走完树林呢。
  他在我的祈祷下,终于成功脱离了那些烦人的东西,但随后几次解决暗杀后,他就原地一蹦,上树小憩起来了。
  我大怒,正寻思着要不要不着痕迹的提醒他一下,或者再找几只夜猫子刺激刺激他那松懈得不可思议的神经,那高人却兀地转了转脑袋,朝我的方向望了过来,且出声道:“出来!”
  语气听不出,我无法判断他的喜怒,只觉得此间月色正好,衬得他的面庞兵器库的刀剑削出来一样冷硬。
  精明理智如我,断不会得罪这么恐怖的同门,于是有礼地站到了树下,抬首仰望月光下的他。
  “叮!”一声,擦着我耳边的碎发而过,我摸了摸脸颊,毫无痕迹嘛,不是要杀我?我大奇,循声望去,却是生青碧绿一片叶被钉在我身后的枝干上。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阵,那被钉的枝干没有变色,绿叶无毒,心中不由大叹我天上的亲娘佑我,这位高手心地善良,连无辜的小树也不忍伤害。于是又转过头充满崇敬地望向他。
  那厮却甚是无礼,见着我的脸愣怔半晌才道:“跟着我作甚?”
  听听,这等弱智问题也道的出口,虽看着我那早死的老师一样愚蠢,但我还道他是个不同的,却原来是我期待太高,像我一样心善不等于如我一样聪慧啊。我为何跟着他?不为安全走出树林还是为甚?我寻思着这么回他,他一定恼羞成怒,我一届轻功中的楷模,野蛮武力中的水货,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于是我笑笑道:“同门不必在意,在下为你断后也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无需多谢了。”
  想了想“断后”一词对他也许甚为难解,又解释道:“在下为你僻除后患,本无意让同门知晓,不想同门虽武艺高强,却还是被在下惊扰了。”
  高手似乎被我的表情唬住了,停了一会儿才道:“是吗?”
  还是听不出喜怒,这更让我想起我那早死的师傅,他们的脸何其相似,都是面容冷峻,冰雪覆盖般,两眼一瞪,叫人心底发慌。
  “然也,然也,同门不赶时间吗?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我心想着先寻棵大树掩掩,等他过了,再追上去、这自然的保护伞,天然的开路刀,不用白不用啊。
  于是我拱了拱手,正待离开,却听那高手又道:“既然是同门,那就不必先行了。”
  我心下一惊,莫不是要杀我除患?毕竟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少一分威胁。我心思急转,他已掠至我跟前,高大的身影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我心中警钟大响,慌忙退了一步,喊道:“同门同门的,莫要自相残杀!”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算哪根葱?要不是我一路前面开路,你这等角色早已魂归他人刀下。”
  这高手精明理智不如我,自知之明倒还是有的嘛。看来我“开路刀”的定义无错。但他话中之意却让我大骇,忽见他的肩头微动,眼看就要动手了,情急之中,我眼神一瞥,立刻惊喜起来:“你受伤了?!”
  他皱眉,“你别以为……”
  不等他说完,我右手抄起一把蝙蝠屎,左手抓住他受伤的胳膊,略一用力,他吃痛微微张嘴,我趁机将右手的东西塞进他口中,同时放下他的胳膊,左手重重拍打着他的后背。
  “咕噜”一声,他面色铁青地咽下了口中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撒花~(≧▽≦)/~啦啦啦~


☆、黄玉葫芦

  “你给我吃了什么?!”
  夜色浓浓,树林静静。
  我拨弄了一下燃得甚是妖娆妩媚的火堆,看着对面仍是一脸阴郁的高手,叹了口气,再次重申:“蝙蝠屎活血化瘀有奇效,别这副吃了屎的表情,你的运气好,遇到我,正巧又有这条件……”
  他哼了一声打断我,语气不善道:“运气好?”说完脸色又是一黑,转过头去干呕起来。
  我摇摇头,很是为他这副娘炮德性不齿。转念我想到自己刚才貌似是听出了他的语气呢,这让我很是自豪,又觉得自己救了人家一命,功德又升,不由心情大好。
  “可不是?来,吃点东西。”我将手中烤得外酥里嫩的东西递给他,他拭了拭嘴角,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愤愤接过,看也没看我递过去的是什么,就狠狠咬了一口,嚼了几下,阴沉的脸缓和了不少,这才打量起他所食之物,“这条蛇为何如此瘦小,还没有骨头?”
  我得意地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火,解释道:“这秋后的天要找出这么几条‘地龙’来也实属不易,但它们也是味好药材……”
  “呕!”未等我说完,他都没等转身就大吐了起来。原本缓和的脸比原来更青了。
  “咋啦同门?”我关心地问,刚才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你!”他狠戾地瞪着我。
  “嗯?”我鼓励他继续说。
  “……”他却无语了。起身往几步开外的小溪走,俯身漱口去了。
  我似乎听到他低声嘟囔着什么“下次再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定不再心软”什么的。
  我也不再在意,望着其余几条烤好的地龙半晌,回头望望还在不停漱口的同门,心想着我千辛万苦找来给他食补的地龙,他可能是不会再主动吃了,但也不能就这么浪费这么好的药材。可我没有受伤,虚不受补会伤身的。
  于是我继续烤着剩余的几条地龙,等它们烤焦了,研磨成粉,仔细地洒向了同门包袱里的干粮,拿到他面前说:“同门,吃吧,不吃身体不会好。”身体不好,我们还怎么走出树林。
  他一条腿斜伸出去,伸得笔直,一条腿蹲坐着,掬水的时候都保持着侧身的姿势。这样可以保证第一时间发现敌情并做出反应。据我那早死的师傅说,这是一个亡命徒的标准姿势。连喝水的时候也保持着十足的警惕。
  所以我一靠近他,他就倏地转过了头,见来人是我,稍稍放松了些,盯着我手中的烧饼两眼,他伸手接过,并未言谢。
  我心道这厮恁是无礼,但念在他为我开路也着实辛苦了,就没有计较。正要反身回去,就听他说:“怎么烧饼也有蚯蚓的味道?”
  我转身看他皱着眉头,很是嫌恶的模样,两眼望天半刻才低头解释说:“漱口没漱干净吧。”
  他下嘴咬烧饼的姿势一顿,抿嘴瞪了瞪我,没说什么就继续漱口了。我把双手拢进袖子,想着自己真是个天才。
  今晚的月色也着实是太好了。又有微风,还不是很凉。我收拾了一下,瞅准一棵枝干就跃了上去。
  我观察过了,这方圆半里内,此树最符合野外夜宿。枝干粗壮有力,枝杈呈手掌型朝天,铺上些松软的野草,四周再撒上些特质的粉末,就能半躺着入睡。高度不会被四肢野兽叨扰,也不会打搅栖息在此的两足或无足动物。树叶的数量不会太多挡住这美好的夜色和微风,也不会太少让我完全暴露在危险之下。实乃绝佳的观景夜宿享受之所在。
  捧了些饱含香草味道的干草铺好,我枕着自己的胳膊望着天空,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就睁开了眼,第一个念头就是望望树下。这一望就安了心。只见那高手同门正坐在溪边擦拭着他的宝剑,身边的石头上还摆着一个精致的酒葫芦。掌心大小,便于携带又外形美观。我一直惦记着能有个这样的葫芦,好装我研制的药丸药酒,猛这么一见,我就乐坏了,一下跃到他身边,抄起他的葫芦打量了起来。
  还以为是老葫芦掏空做成的容器,近看才知道这葫芦是米黄玉制的,入手冰凉润滑,让我爱不释手。
  “喜欢?”他见我对着他的葫芦两眼放光,褐色的眼珠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我埋在那葫芦里的脸抬了起来,猛点头。
  见状,他冷笑一声,我还没回过神,就见手中的葫芦跑到了他手里,我立刻欲抢,他将葫芦一抛,我抓了个空,就见那玲珑玉葫芦又回到了他手里。他颠着手中的葫芦,注视着我说:“就不给你。”
  我不满道:“玩物丧志,多少前途大好的男儿毁于此处,在下是为同门你好。”
  “同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葫芦,还是不能给你。”他说罢,将葫芦收进了一个黑色布袋,再将布袋系于腰间。
  我盯着他的腰间,抿了抿嘴,强自别过眼去,道:“不过一个玩物。”
  他没话说,拂了拂衣袍,回到早已熄灭的火堆旁,拿起自己的包袱系好,就要离开。我气闷地撅了撅嘴,施展我最快的步法,几乎瞬间挪到了他跟前,挡住了他的去向,他诧异地看着我,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我用你最想要的东西跟你换你的葫芦。”
  他挑眉,冷硬的脸庞没有丝毫波澜,“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嗯!”我重重点头,还保持着盯着他的眼睛,熟门熟路地从随身小包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举到他眼前。
  “什么东西?”他说,并未伸手去接。
  “欲、仙、欲、死。”我一字一顿道。
  他脸颊靠近嘴角的肌肉狠狠跳动了两下,我见状得意一笑,露出了“我知你心”的表情,“怎么样?这东西可是我那早死的师父留下的,我稍稍改进了一下,效果更佳。没有副作用的。我做过实验了。”
  他那块肌肉再次跳动了两下,这次他甩开了我举在他眼前的手,大步向前迈去。我不明他是不是同意交换了,便大声问道:“同门!你答应用你的葫芦跟我换|欲|仙|欲|死了吗?”
  他不理我。我泄了气,看看手中的白色瓷瓶哀伤地自语道:“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这是师傅的药了。师傅啊,不是弟子看不起你的药,实在是你的药没人待见啊。我都刻意说了由我改进过的了,还是没能掩盖这是你配制的药,这个可悲的事实所引发的悲剧。弟子真的很喜欢那只葫芦呢。”
  “哼!”一声传入耳畔,我抬起头,同门正站在一丈远处望着我。
  我慢慢走过去,仰头问道:“你回心转意了吗?”
  闻言,他面上古怪的一红。“这是我已经仙逝的师傅留给我的遗物。”
  我点点头,指了指胸口的形状古怪的吊坠说:“这是我师傅给我的遗物。”是不是师傅们都喜欢在死前留点东西给徒弟啊。
  “衣服?”他皱眉。
  “吊坠。”我说,低头看了看,是不见了吊坠的踪影,我不慌不忙,解开了一个衣带,还是没有,我又解开一层,还是没有,那就是贴着肉了,我想着,解开了最后一层亵衣,果然见那吊坠贴在我的胸口,我抬头正要让他看看,他却别过脸去,耳根子通红。我心道是不是体内活血不通畅。近了他,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正要劝他多锻炼身体,免得总是疾病缠身,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捏住的耳垂烫得要命,他的脖子也开始不正常的泛红。我眨了眨眼,道:“同门,你这症状真像中了我那早死的师傅配制的|欲|仙|欲|死。”
  我松开了他的耳垂,低头翻了翻小包,白色瓷瓶还好好的放在里面,没有打开过的迹象。我疑惑地再次抬头,想要再查看查看,但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找到人,想着将吊坠拿到衣服外面容易丢失就索性不拿出来了。系好衣服,想着同门要想看再解开给他看好了。反身灌了壶水贴身放好,我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迈开了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地龙是蚯蚓的别称 确实有药物作用 蝙蝠屎的药用价值是真的 但是不是光这么吃 我就不知道了 原谅无良的作者


☆、第三人现

  我独自步行近一天,在夜幕降临前再遇了我那高手同门。他好似是在等我,但他又并未看我,只注视着手中的剑,和剑下火堆上的烧鸡。我摸了摸肚子,正好饿了,便快步过去,撩了一只鸡腿在手上,席地而坐,开吃了。
  他将自己的剑插回剑鞘,褐色的眸子盯着我。我吃得文雅有礼,应该不会有碍观瞻,想着就不在意这目光了。
  “好吃吗?”盯了我半晌功夫,他连口水也没咽。我甚是佩服。但想到他可能一早就吃过了,所以不馋,也就没那么佩服了。于是我随意回道:“差强人意。”
  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握拳撑着下巴,手肘枕着双腿,双腿交叠支着地面。我瞥见,就问道:“同门你多大了?”
  他时常抽搐的嘴角微微一挑,“不问姓名,到先问起年龄来了。”
  我想了想,好似是这个理,就问道:“那同门你姓甚名谁?”
  “楼螭(chī)。”他答。
  “楼螭?”我重复,他点点头,见我也点头却不再问了,就说:“怎么不问年龄了?”
  我心道你愿意说就自行道来,用得着我问嘛。口上还是好脾气地问道:“那年龄呢?”
  “十七。”他答。
  闻言,我想着也许这个年龄的男子是有许多事还不大明白的。就好意提醒道:“十七岁的身体还能再长,双腿交叠不但会让你的双腿长短不一,还会连累你双腿间的……”
  “够了!”楼螭越听,脸色越黑,我还没说完他就沉声打断我。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打断我了。果真是无礼的要命。要知道我可是为了他的子孙后代着想才出言提醒的。但想想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那么喜爱医术草药,根据楼螭同门看剑的次数远多于摆弄花草,他大概是不喜欢听医术普及的。于是我善解人意地缄默了。
  过了没一会儿,他就气消了,腿也放了下来。见我不说话,就小口小口地吃鸡腿,咳了一声,说道:“你呢?”
  嗯?我抬眼看他,什么“你的”?见我不知所云的样子,他解释道:“我叫楼螭。”
  我知道啊,你刚说过……难道他还有间接式失忆症?我盯着他的眼睛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脑子可能真有问题,但不像是失忆症啊。半刻,我恍然大悟,是我还未就他的姓名发出赞赏,他催我了。以前我那早死的师傅也是这样,想听我夸他就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来强调自己的伟大。原来楼螭同门也爱这调调。
  于是我朝他会心一笑道:“此名甚好,甚是符合同门你的形象。”螭是传说中一种没有角的龙。很多建筑物和工艺品上常用它的形状做装饰。再看楼螭同门,满头黑发连根束发的发带都没有,又何谈发髻呢?真是贴合极了“没有角”三个字。
  他听了我形象生动的夸赞并没有如我那早死的师傅一般展颜而笑,反而皱紧了眉头,胸口微有起伏,像是在生闷气?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他见我眨眼,迅速地合上了眼帘。“你的名字。”他沉声说。
  “斯修。”我说。转而才想通他先前是在询问我的姓名。不由有点嫌弃的扔掉了手中还未吃完的鸡腿。定是只呆头鸡,吃了它的肉害我也暂时变呆了。
  他睁眼见我不再吃鸡了,还道我饱了,便肃容道:“斯修,接下来我们要走的路便不会再如前面的路那般平坦了。既然你我结伴而行,我们就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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