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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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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螭同门将我拉到西边的楼梯口才停下道:“你现在快些回叶府,不,找个客栈暂且住下。等我办完事自会前来寻你。”
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楼下已经没有烟雾的大堂上了,都没听清楼螭同门的话。
“斯修,听话。”他拉了拉我的胳膊,我才转回眼,兴奋道:“同门,冬诗会开始了,你看看那些姑娘!”我指着一帮坐在轻纱制成的帘幕之后隐约可见的女子道:“你觉得哪个最合适?”
“什么?”
“最合适当药人啊!”
“……”他皱皱眉,颇为无奈又无话可说的模样。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能够保证挑到一个药人。“同门,你记得要参加这个冬诗会啊。”可别辱没了行路闯关之必备能人的称号。说完我轻巧的穿行在人群之间,转眼就跃下了三楼,直奔那端坐着美人的轻纱之后。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挑一个看上去最为隐忍的女子,施之以我的独门新药夏寐冬眠使其昏迷,由我填补她的空缺,作为一位色艺双绝的彩头代替她出题。而后暗中对楼螭同门施以眼色,让他前来夺彩,而后我出最简单的题目让他过关,他得到我这个替补彩头,就没人追究那位我一早迷晕的女子的下落了,而后……药人就到手啦!
越想越觉得精明理智如我啊!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很想在斯修说 我不是什么坏人 的时候写上 我不是什么好人。。。
☆、何事唤我
制定好计划仅在我脑海一瞬间,我实施起来也是顺利异常。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坐在角落的一个黑衣女子。旁的女子都穿的明亮鲜艳,就她一身黑衣,表情冷若冰霜。很像魄中的同门。我倍感亲切。
我亲切的声音并未引起的注意,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的目视前方,端坐着,一动不动。
我绕到她跟前,盯着她的眼睛,她还是无视我。我心道这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极品药人啊!就是她了!
我绕回她身后,翻出夏寐冬眠在她头顶放了片刻,片刻即收。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身子一软,被我接了个正着。
我不必担心有人看见。一来,我此番动作在这位黑衣女子的配合下,当真无声又无息。二来,我左右望了望,所有彩女统一坐在一个大的纱幔之后,而每个女子之间又有更厚的纱幔阻隔,是以,邻座之人都未必知道谁坐在自己身边。
我手脚利索的将黑衣女子放到了那间叫无盐一品的房间,再将她的衣服换上,戴上统一的面纱后,我就坦坦然然的回到了那个角落,安然坐下来了。
“当当当”又响起了三记锣声,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我隐约看到大堂上已经人满为患了。这三记锣声响过后,满堂的人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艳娘一身醒目的红衣站在纱幔前,声音嘹亮道:“各位,今日能得各位公子捧场,无盐斋真是蓬荜生辉……”我猜她是要说客套话了,也没听她再说下去。转了转脑袋,好似望到了楼螭同门、清泉和叶蕊三人,护栏边不知何时已设了桌椅,他们坐在偏正中的位置。楼螭同门和清泉皆是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俯视着楼下,目光好似是在搜寻什么,叶蕊一个人闷闷的支着下巴,双眼出神,不知在看何处,想着什么。
我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我的跪塌边发现了一只竹牌,上书:三十号,颜舒。想必这是那黑衣女子的编号和姓名了。
我有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我这个角落可以看到全部的彩女,据此推测,我是最后一号了。如此也好,我还能打个盹,歇息歇息。
想来等我这小憩过后轮到我也差不多了。到时再跟楼螭同门他们使眼色好了。想着我伸了个懒腰,保持着最端庄的坐姿,阖上了眼。
“三十号!颜舒姑娘——”
“嗯?”何人的嗓门好似破锣,嚷嚷个不停不歇,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不满的缓缓睁开眼,只见眼前的纱幔不知何时已被人撤了去,前面的二十九个彩女也不知踪影,我的周围圈起了一个直径五尺左右的小篱笆,我一人端坐在塌,周围早已砌满了人墙,艳娘正错愕的望着我,围着我的人都一脸探究。
我这才意识到:轮到我了。
然后我想起来了:睡过头了。
定是我那夏寐冬眠惹的祸,只是少许吸入一点就让我困顿至此了,看来以后使用还要再小心一些。
好在还没有睡的太沉。我眨眨眼,打起精神来,望向了三楼的同门。
楼螭同门和清泉都望着我,看似是已经认出我来了。楼螭同门习惯地瞪了瞪眼,一脸“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的怒容。清泉先是一阵愕然,而后就露出“修儿做什么都是对的”的表情,朝我微微笑,颔颔首。我也朝他们眨眨眼,想来他们已经领会了我的意思,双眼一弯就笑了。
“好、好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睛!”
“这是人的眼睛吗?”
“这这光眼睛就美成这样,那面纱之下……”
“快快掀开面纱!”
“快掀开!”
“快!”
艳娘才缓过神来,忙拦在我身前,安抚道:“各位贵客,冬诗会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姑娘会在赢了她三关的人面前揭下面纱。只要赢了,大家就可以一睹芳容了。”
我琢磨着既然楼螭同门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就表示计划会如我所想的进行了。是以,周围的吵嚷之声让我不能好好思考我也不在意了。保持着端坐的姿势,我目视前方,学着那黑衣女子无视了所有人。
“这颜舒,好似没有听说过。”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才艺展示的那十天,我天天都来,还真没见过这颜舒姑娘。”
“彩女三十人不是一早就定下的吗?你数了没有?”
“这种大美人儿你要是看漏了,干脆别要你那双眼睛了!”
“我没数……”
也不知坐了多久,周围的吵嚷之声还是不绝于耳,之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艳娘这才开口道:“好了好了,各位贵客,由于颜舒姑娘在冬诗会的才艺展示期间身体抱恙,未能给大家展现她的才艺,奴家就擅做主张,让颜舒姑娘在此为大家表演一个可好?”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怎么会看漏!”
“好!快来一个!”
“对!快来!”
什么?要我表演才艺?
我稍稍有点不淡定了,呃,才艺的范围包括轻功和蛊术吗?
“姑娘,请吧。”艳娘转向我,笑得很是夸张。
唉,我本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如此出众。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我表演,我就表演吧。
我掀了掀平整的铺在塌前的裙摆,周围顿时一片吸气声,我动作不停,轻声唤道:“公公,出来。”
裙摆下正是好梦正酣的公公。听我呼唤,他懒懒的伸了伸四肢,脚步优雅的站到我面前,蹲坐了下来,望着我,好似在问:“何事唤我?”
“颜舒姑娘,你叫只猫出来,这是要做什么?”艳娘忍不住问道:“莫不是要学猫叫吗?呵呵呵呵。”
我蛮惊讶地望着她道:“你如何得知?”
她的笑声一滞,脸孔扭曲道:“什么?”
我正是想要学公公呢。我摸了摸公公的脑袋,俯身下来,四肢着地,学着公公蹲坐了下来。他伸出右爪舔了舔,我也跟着舔了舔右手,舔完他就开始洗脸了,我跟着将手拳成猫爪的模样,经由耳后抹了一把脸,带起的面纱起了又落,周围的吸气声也起了又落。
他眯了眯眼,好似还未睡醒,我也跟着眯了眯眼,一脸睡意盎然。最后公公蹬了蹬后腿,前肢拉开,展现出一个优美的弯弓状来,伸完这个独特的懒腰,他绕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圈,又蜷卧起来了。我自然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撑地,一脚半跪,空出的手脚分别向前后伸展开来,活动开了筋骨,我也爬行着绕着拖在地上的衣摆转了一圈,最后缓缓卧倒了。
四周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啊!非存稿的三更啊!很给力啊有木有!夸自己一个:大楚你真了不起!O(∩_∩)O谢谢!
☆、七子减二
“啪啪啪!”零零落落的掌声响了起来,而后就是汇成一片的掌声。伴随着口哨声和叫好之声,艳娘再次挡到了我面前。
“颜舒姑娘的才艺真是独特!大家看也看过了,赞也赞过了,想必都等不及要开始三项比赛了!既然这样,艳娘也不多废话了,请颜舒姑娘才开始吧。”
艳娘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灰衣女子抬上一只四脚矮几摆在了我面前。是围棋。
看来这是要对弈了。
我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当初在隐公峰,师傅最爱拿三件事消磨时间:第一,督促我练功;第二,拿他知道的人和事高谈阔论;这第三嘛,就是下棋。这棋不会局限在围棋,但大都围绕围棋稍作改动。比如改换一下规则和棋路什么的。
是以我对围棋还不算陌生,不着痕迹的输给楼螭或者清泉还是有把握的。
我抬首望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可以依计行事了。楼螭同门与清泉对望一眼,同时攀上了桌边的护栏一跃而下。
一些争先恐后涌上前来的人墙纷纷惊呼后退避让这突如其来的两人。不自觉的空出了一块地方容他二人站着。
艳娘半遮着脸的画扇一顿,摇曳着身姿有意无意的再次挡在我身前,道:“哟!颜舒姑娘的魅力真是无法挡啊!连叶四爷也有争夺美人之意了呢!咦?这位公子好似不是四爷带来的那位朋友,可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人中龙凤?说的是楼螭同门吗?龙和凤不是分别指男和女的吗,这老鸨怎的男女不分了?莫不是她是指龙和凤生出了“螭”不成?这倒说得通……
“两位都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吗?”
我缓缓坐了起来,将公公抱在怀里,随手抚摸着他的皮毛。听得艳娘此话,楼螭同门与清泉都颔首应道:“正是。”
“呵呵,可是这在场的贵客可多的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的人呢,是不是啊?”艳娘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闻语气,确实嚣张。
“是啊!”
“没错!我们也要跟颜舒姑娘对弈!”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对!叶四爷也就算了,旁边那位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就是!大家都等着呢!凭什么让你啊!”
看来楼螭同门这个天御第一剑客不那么出名,大家都不认识他呢。我正暗自摇头,只听“锵!”一声长剑出鞘,楼螭同门两手交叠在直插入地的宝剑手柄上,目光寒气四溢,周围之人顿时齐齐噤了声。
“这把剑是!”
“是殊途!”
“殊途怎么会在他手里!?”
“难道他是那个从来没人见过的天御第一剑客楼螭!”
“天呐!听闻殊途出,命归西!我们死定了!”
“快跑!”
“救命啊!跑啊!”
“哎哎!各位大爷!别跑啊!别跑……哎!你们跑什么嘛!”艳娘看似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手忙脚乱的拦着忙逃命的人墙。但无济于事,殊途出鞘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偌大一个客堂就空了一半!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艳娘又气又急,但又不敢得罪身为天御第一剑客的楼螭同门,只好幽怨的望着他,连连叹气了。
我见周围一下宽敞了不少,很是愉悦,但毕竟只少了一半的人,还有一半都观望着,没有离开。这么算来,人还是不少的。
我望望门外的天色,心道可能已近申时了,我也坐了半天了,可这三关还一关没过呢,心下有些不耐,遂开口道:“随便是谁,都来战吧。”环视一圈,我指着一个颇为眼熟的男子道:“你先来吧。”
那男子身穿华服,体型肥胖,两眼深陷,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了的。被我点到,他狂喜的向篱笆奔来,跑得急了,还几欲摔倒,一旁有他的手下似的人过来搀扶还被他一顿臭骂。转向我时脸上又满是谄笑。
“哈哈!美人在叫我!我这就来了!”
艳娘好似对他颇为忌惮,男子甫一靠近,她就侧身避让,姿态恭敬道:“不知贾大人也光临我这无盐斋,艳娘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了!”她拱了拱手,转而就对不远处的灰衣女们疾言厉色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给贾大人拿塌来!”
灰衣女们忙称诺去办。从贾大人的脸色看,他很是享受这种恭维,“做得好!你私藏这么好的货色不向我禀报,本大人就不追究了。”
“多谢大人。大人请!”
那贾大人在我面前坐好,正待开口,我道:“对弈可有规定要下什么棋?”
贾大人的脸上一阵错愕,转向艳娘,艳娘望着我,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支吾一番,她道:“未曾规定。”
“美人有什么新花样?本大人一定奉陪!”贾大人拍拍胸脯道。
“如此甚好。”我将棋盘上的黑白棋盒打开,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简单的棋局,道:“我这种棋名为七子减二。”我将指着摆好的六连子上的空白区,“顾名思义,当一方的棋子再下一颗就满七子时,一方子落,同时可挑走对方的两颗棋子。以一炷香为限,得子多的一方胜。如何,简单吧?”
贾大人好似还不是很明白,但脸面上还是“此易耳”的表情。“好!本大人就喜欢玩儿新鲜的!”他猥琐一笑,应承了我的要求。“开始吧!”
“看在你是第一次下七子减二棋的份上,三局两胜如何?”我很讲道义吧。
“哈哈!别的本大人不说,吃喝玩乐本大人最是拿手!既然承蒙美人顾惜,三局两胜就三局两胜!”他豪情万丈道。
点香,开局。
我暗自叹息,这七子减二的鼻祖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赢我呢?就是我那早死的师傅,也是输得多,赢得少呢。
事实上不到一炷香,我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这十二月的寒天,贾大人满头大汗,但就是到了焚香已尽之时,他也没能吃到我一颗子。
三局两胜,斯修完胜!
“不行不行本大人定是还未熟悉规则!再来再来!”贾大人开始耍赖了。
我双手环胸,摇头太息道:“再来多少次你都赢不了我的。”再有就是,我没工夫跟你耗时间啊。
“第一剑客,请你上吧。”我道。
“啪!”贾大人的肥脸涨得通红,一下拍案而起,“贱人!本大人看得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本大人陪你玩儿游戏那是给你面子!你这贱人竟敢嘲笑与我!”
我皱眉,贱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锵!”
“啊!”
一道青光闪过,再睁眼时,贾大人那不知是有还是没有的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剑和一片树叶。
拿剑的语气森寒:“再多说一个字,就死!”
拿树叶的笑若朝阳:“你说的话我听着不舒服,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七子减二棋是我瞎掰的说。。不过可以尝试玩玩!话说昨天没更新是觉得这章不大有魅力 一定要连着下一章看才稍微好点。。。偶素这么想的。。。
☆、无盐绝色
“哎哎哎!别啊!”那贾大人已是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了,艳娘见状,忙阻拦道:“两位两位,今日就看在艳娘的薄面上,不不,是看在颜舒姑娘的面子上,别做计较了好不好,好不好?”她巴巴看着楼螭同门和清泉的样子着实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但大概是我不大笑出声来,众人一听我笑了,都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连那生死关头的贾大人也两眼鳏鳏,口留哈喇了。
“承认你输了,然后离开吧。”我宽宏大量道。
“还不快认输!”楼螭同门道。
“啊!是是!我认输我认输!”贾大人连忙点头哈腰,好似是这个动作做惯了的。楼螭同门“锵”一声收了剑,清泉挠了挠下巴,也缓缓收了手,“既然颜舒姑娘开了口,就暂且然你一条小命吧。记住,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是是是。”贾大人口中应着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门。好歹是个“大人”,在楼螭同门和清泉面前却浑然一个“小人”了。我看得连连摇头。
“既然颜舒姑娘赢了贾大人,那下一个挑战的……”艳娘的眼睛在在场之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楼螭同门和清泉身上。
不待艳娘说完,楼螭同门就走上前来,将手中的殊途放在一边,盘腿坐了下来。我很是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个“同门放心,我一定输得不着痕迹”的眼色。他也朝我点点头,然后就率先落子了。
清泉没有作声,我偶一瞥,看到他好似退出了人群,往门口去了。不知是要作甚。
与楼螭同门的棋局很是顺利的输掉了。艳娘好似是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进入第二关——对联。
话说对联我是听过,但对不对得上还是要看运气。不过好在这次的目的是输,我也不必多费脑筋,随意随意好了。
“……以茅厕为题。”
嗯嗯?我闪了个神没听清艳娘前半句话。有些疑惑的看向楼螭同门。他也皱着眉头,很是纳闷的模样。
“茅厕?”
“茅厕还要对联?”
“哈哈!一个是天御第一剑客,一个是还未露脸的绝色美人,以茅厕为题作对联!这下有好戏看了!”
原来是以茅厕为题对对子啊。不是说题目由我来出的嘛,怎么变成老鸨出了?也罢,反正这题目甚得我心,我就勉勉强强先赢了楼螭同门这一局,待下一局再让他吧。
我轻咳两声,众人皆诧异的望向我,艳娘阴阳怪气道:“哟,颜舒姑娘这是想好了?”
我低眉敛目道:“正是。”
她的细眉一挑道:“哦?没想到颜舒姑娘如此才思敏捷。还请说来大家听听吧。”她摊摊手,顿时传来满座的附和之声。
我依旧低眉敛目,闻言正正经经道:“我的上联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无人附和,满座寂静。
我抬眼望了望,对面的楼螭同门也是一脸的错愕的瞪着我,好似我是个三头怪物一般。我莫名其妙道:“怎么?我这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哈哈哈!”四周突然传来大笑声,而且笑声哗然,毫无禁忌。
“这这真是说的太好了!”
“俯首称臣!哈哈哈!”
“美人说的好啊!”
我很是满意大家的认同,艳娘也笑了半晌才直起腰来道:“呵呵,没想到颜舒姑娘能说出这样的上联来,呵呵,真是真是真是才思敏捷啊!”她“真是”了半天还是这么个“才思敏捷”,看来她的“才思”是不那么“敏捷”的了。“这位贵客可有下联?”
楼螭同门想了想,摇摇头。
“看来这位贵客是认输了。那颜舒姑娘可否道出下联让大家开开眼啊?哈哈。”
这有何不可。我依旧正正经经道:“下联是,世间贞洁烈女进来宽衣解带。”
“啊哈哈哈哈!”
“好一个英雄豪杰,好一个贞洁烈女!哈哈哈!”
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摆了摆手,谦虚道:“这没什么。我还有横批没说呢。”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我道:“横批:天地正气!”
“好啊!好一个天地正气!”
“对对!那就是天地正气啊!哈哈!”
“颜舒姑娘大才啊!”
“这是千古绝对啊!”
在一众的赞美之声下,我将我那早死的师傅“装模作样”的功夫做得很是到位,完全就是一派高远神秘的大师作风。在一众就我这幅对联滔滔不绝的议论声中,最后一关到了。
“现在是一胜一负,只要这位贵客能在这最后一关赢了颜舒姑娘,大家就有眼福了!颜舒姑娘,这最后作诗的题目,就由你自己定吧。”艳娘很是亲切道。
我来定?噢,好啊。我颔首,明确果断道:“我不会作诗。”顿了顿,我看向楼螭同门,微微一笑道:“你赢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他抱得美人归了?!”
“靠!老子怎么就没这种艳福!?”
艳娘对我的果断回答又是一阵错愕,但最终,她轻笑着,扬声道:“既然如此,各位贵客也不必等到作诗之后了,颜舒姑娘已经宣布认输,那从今天起,她就是这位贵客,”她转向楼螭同门道:“这位天御第一剑客楼螭公子的人了!现在,就请颜舒姑娘,”她转向我,目光悠悠然,好似在说“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何人”一样,“揭开面纱吧!”
咦?要揭开面纱吗?那我不是颜舒的事不就穿帮了?我的计划不就白计划了?那可不成。我站起来,对楼螭同门道:“我是你的了,带我走吧。”
闻言,他的双眼晶晶亮,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光彩照人,“好!”他将殊途握在手中,一手拉起我的手,身子一轻,就带我往门外飞去。
“不准走!”
“我们还没看到颜舒姑娘的脸!不准走!”
“快!拦住他们!”
“拦住他们!”
大堂的人太多,障碍物不少,楼螭同门的轻功又不如我绝顶,加之被人堵住了门口,我们一时无法突出重围。我正想反手带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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