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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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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里?一消失就是半个月,清泉说不出你的去处,重离为此还跟他打了一架。”
“啊……”我张了张嘴,心想着有没有谁受伤,嘴一张却没发出声音。
他意味不明地盯了我一会儿,突然道:“你想让谁赢?”
我想让谁赢……谁就能赢吗?这又不是在我的梦里。
他见我不说话了,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带我去看夏铜,路上我看着这林子里青翠欲滴的竹子,那完全不受寒冬影响的颜色,感觉脑袋里空空的。
“我,喜欢一个女子。她不美,爱瞎操心,唠叨又自尊心强。但我还是喜欢她。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背着手走在离我一尺的前方,更加突然地开口,我看着他的背影,他就像是自语一般。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想到他看不到,又应道:“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他却料到一般,连侧头都没有,声音好似飘渺在这竹林之中,被那富含生机的颜色融化掉了。“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喜欢上一个人,你才会发现,原来我还有这么多情绪,世间还有如此令人愉快到难以自已的颜色。但它同时也是最复杂难懂的事。因为人心本就是世上最复杂的。前不久我还在自问,为何喜欢这个女子。但就像你将一枚石子扔进沉静的潭水中,除了在你心内荡起或大或小的涟漪,你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停下脚步,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冲我微笑道:“但我甘之如饴。就算她不喜欢我,就算我永远也不会得到回报,我还是甘之如饴。”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瞥我一眼,见我愣着,笑容微敛,“因为爱她让我感到我还活着真是上苍恩赐于我。”
活着……
我无意识地将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那里已经不痛了,每一次的疼痛都撕心裂肺,但那之后,心脏还是照常跳动,像是安抚人心的魔障,你若麻木,就是死期。
我从未想过,自己活着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就像是习惯了每日看到朝阳,就忘了还有落日。习惯了自己健康的身体,就忘记了自己其实命在旦夕。
但忧虑生死,于我来说完全没用啊。就算是我现在就蛊毒发作,就此疼痛而死,我也心无所憾。倒是师傅委托我的事,没有办好,让我有些愧疚。除此之外,我还真是个随时可以死去的人。
因我对这世间无牵无挂,也无人会对我的死有所悲悯……
“我为何要对你说这些呢?”他仰天良久,突然自问。“难道我心中对心爱之人的生机那么没有信心吗,就连我也,开始相信她会离开这个人世了吗?”语调渐渐低了,像是小兽的悲鸣,很无助,很迷茫。
我走上前去,将手按在他肩上,他抬眼看我,竟是满脸泪痕。我一诧,低低道:“既然你爱她,就不要这样悲伤了。她就是死也不会安息的。”
他似是想到我也是个跟阎王借命的人,只低声应了,就不再说话了。我们沉默着走完下半段路。我想着我从街头的小要饭到被师傅带回魄中的点点滴滴,想完了又想师傅死后,我经历的事情。我的心倒是渐渐不那么堵了。
我想着,看着大徒弟的背影,突然想到,他喜欢的该不会就是他的姐姐夏铜吧。听他的意思,夏铜似是另有所爱。
“这世上有二事不可自拔。”师傅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其一,拔牙,其二,爱也。”
我难过地望着大徒弟消瘦是身影,低低叹了口气。
路至中程,他指着我脚下岔路的左边道:“那边是悬崖,这些天融雪,道路崎岖泥泞,还有薄冰,我们走这边。”说完就往岔路的右手边走去。我停住忘望了左边幽静的小道一会儿,就跟着他往右手边走了。
大徒弟所在的竹园地势很高,但妙处就在,鲜有人来。貌似就是因为那处悬崖害死过不少人。
我对大徒弟的三师姐能将据说足有半丈,重达百斤的寒冰玉床带到这么高的地方很是佩服。大徒弟告诉我那是一处瀑布积成的河流,秋焰逆流而上确实费了一番功夫。
临近那处河流,瀑布流水之声已能清晰听到。穿过竹林,就见一别致的木屋蹲在瀑布之前,再走近些,被木屋所挡的寒冰玉床就呈现在我眼前。
大概是因为是作为大国的礼物,这张散发着浓不可散寒气的玉床用巧夺天工来说真是绝不为过。天御国姓为“鬼”姓,以三头犬为护国神兽,是以这张玉床外的寒冰被雕刻成了三头神犬的模样,以极品红宝石点缀神兽的眼睛,远远望去就感到威煞十足,很是霸气。
但据说沂蒙不过一个附属的领,怎么当得起三头犬的玉床,看来沂蒙欲图王都已非朝夕。
走得越近,那来自玉床的寒气就越重,就是有内力护体,那寒气还是分毫不减。果然不愧是千年寒冰。
我站在玉床边,看着床中衣衫单薄的夏铜,眼前好似出现了我的脸。也是那样苍白,那样毫无生机的样子,就像传说中的傀儡一般,躺在那里。
我不禁抖了抖,大徒弟从看到玉床开始就没把眼神从床上之人身上挪开,没有察觉。我正调动内息拼命抑制自己发抖,身后突然传来刻意加重的脚步身。我转过身去,随即惊喜地瞪大了眼,一路欢快地跑过去将之抱在怀里。
抱结实了,我满足地喟叹道:“暖和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大家等了 明天会回校 更新应该不会断了 前两天出门在外 是让家姐代替更新的(虽然只更了一章) 一般来说我还是很勤奋的(坚定)
☆、真假同门
我所抱之人正是我失踪已久的颜舒二徒弟。虽然二徒弟看上去冷冰冰的,又不爱说话,但她的怀里真的很暖和呢。
“抱够否。”她突然冷声道。但并未伸手推开我。我仰起脑袋,眨眼看她,无声道:“否。”她垂下的眼睫抖了抖,继续抿唇不语了。
大徒弟总算是意识到我们的存在,见我们这么亲近,还颇为诧异。但还是脚步迟钝地过来给我介绍道:“这是我三师姐秋焰。三师姐,她就是斯修。她的行为不经大脑,你别介意。”说完就朝我使眼色,要我松开手。
我得意一笑,就是不松手。“二徒弟才不会介意呢。”完了又指着大徒弟道:“这就我那你未见过的大徒弟了。以后你们师兄妹要好好相处啊。”我的白衣脏了大徒弟洗,他手劲儿大,鞋子什么的二徒弟洗,她细心。嘿嘿,真是完美的两个弟子。
大徒弟有些不能接受自己一下从师弟荣升师兄的喜讯,咽了咽口水,才道:“这个暂且不说。姐姐的情况如何?可有醒来过?”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满怀希望。
二徒弟摇摇头,连“没有”都不说。大徒弟忧郁地望着玉床上的夏铜,抿紧了唇,好似正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斗争。我料想他这是在考虑我之前提出的计策了。就拉着二徒弟往木屋走。
“二徒弟啊,你离开为何不与为师打声招呼啊,就是大徒弟这边事态紧急,你留个口信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吧。你让为师好是担心呢。”
“……”
“你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别犯了啊……有吃的没有,为师饿了。”
“……”
饱餐一顿之后,二徒弟便开始给夏铜一日一次的运功逼毒。我深觉此计不可行,那三生不醒可是上等的毒,哪里能运功就能将之逼出的道理,但也终究是不忍心打击他们,也就随他们去了。大徒弟要在一旁护法,同门和清泉还未回来,我无聊,只能跑到竹林里走走。
临行前答应了会在晚饭前回来。
我摘了一根杂草,随意地甩动着,心道大徒弟看样子真的很喜欢夏铜啊,我看他看夏铜的眼神,就好像是这世间只剩他二人了。真是让人感动的眼神。
可我好似也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哗——”一声,一道黑影突然擦肩而过,我立刻回护背心,但预料的撞击并未袭来,只有一声长叹好似悠悠绵绵,永不会绝。
“看样子你很自在。”
乍一听,我立时惊去了三魂三魄。调整了表情,我这才僵硬转身。
“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这种鸟不拉屎之地,竟也可以遇到楼螭同门你,你我着实缘分了一把。
我本以为你会找很远的说,起码今日是回不来的。已经做好挨训的准备了,但应该不能在这风景宜人的竹林里吧。我心中竟一点也不清楚,为何见到楼螭同门我会有些害怕。
楼螭同门闻言眯了眯好像进了沙子的眼,问:“生死蛊呢?”
嗯?
同门怎么会开口就问我要生死蛊?他明知道南疆未到,我们又一直一起行动,我手里是不会有生死蛊的。心里有些怀疑,口中还是虚心道:“什么生死蛊?”
“你装傻?”语气危险而又有些不屑。
“我只是有些大智若愚罢了。”我拱了拱手,已经确定此人不是楼螭同门了。
他好似有些着恼,但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反驳我,我试探地唤了他一声:“楼……螭同门?”他的脸又黑了大半。
“我知道生死蛊一直在你身上。莫要再狡辩。”
他定要这般强词夺理,暴露自己并非同门本人,我也没办法。只是心有所觉,那么多人认为生死蛊在我身上不是巧合。心道还是探探此人的口风再做计较为好。
于是我动之以情道:“同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辛辛苦苦得来的生死蛊,还指望着它能让我当上魂呢,怎么能如此轻易就交予你呢?且不说你我刚见面,就谈这蛊不蛊的,多伤感情啊。”
“感情?”呃,他提炼了我的发言。
“然也然也,咱们都是讲理之人,同门何苦相逼。不如你我相约湖畔,泛舟湖上,把酒言欢,畅谈人生,岂不更好?”我晓之以理。计划把他骗到瀑布下,与大徒弟二徒弟一道将之生擒。
“相约?”呃,他基础不好,我再解释一下吧,“是、是啊……”呃,我说不出来。
“那好,我接受了。”
嗯?
为何你唇边尚带冷酷,眼中却满含笑意?
我捉摸着这个假同门对我和同门一道前往南疆一事并不知情,但他了解同门的行为举止倒是做不得假。我带着他一路前行,一直偷偷观察他,发现此人无论身形还是姿态都与同门如出一撤,若不是他不清楚我与同门实际上是一路人,从言语中透露了真相,我几乎要认为此人就是同门本人了。
我一路上都未与他说话,唯恐透露了什么,可也许就是这么小心翼翼,全心在这假同门身上,我走错路了。
风,有点大。
衣摆,靴子都粘了些许污泥。
我和假同门正直直站在崖边,体会着生与死的距离。
我望了一眼脚下,嗯,距离不大。
抬首时,发丝拂面,我懒得用手去抚,就一个劲儿的摇头,直摇到头昏脑胀,昏天暗地,那厮终于有所察觉地向我看来。
“此地就是你说的湖光山色?”见我发丝满面,弯了弯唇道:“一叶障目倒是听说过,你这青丝障目我倒是头一次见。”说罢就伸手帮我整理头发。
风,突然停了,我感觉到他的手正往我藏生蛊的地方探,然后我嗅到一种极为清淡的药味……
“你们在做什么?!”
当这声充满中气以及怒气的吼叫冲进我的大脑,我立刻足尖一点,一蹦三尺远,以示贞洁。
来人发丝微乱,褐色的眼眸充满了怒气,面容却与这“楼螭同门”不二。
“一会儿再与你算账。”来人走过我身旁,顺便飘过这一句威胁,手一伸,就将我护在了身后。
“首领的易容术当真越来越好了。”同门挡在我身前,又意有所指地偏了偏身,乜了我一眼。“只是楼螭竟不知魄中还有让首领亲自出马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的补齐了哈~今天的份明天再补齐吧!
☆、蚕丝声蛊
只见他临风而立,衣袂飘飞,修长的手指伸向耳后,缓缓扯下一张皮来,我毛骨悚然地看着,待那皮被揭下,又惊讶出声:“是你?!”
这张脸毫不出奇,但我却有些印象,他是那个树林里炸死不成的同门,那个“滚”兄!
他是首领?
我瞪大了眼。
我的惊呼声引得他二人都像我看来,我讪笑。
“既然首领还是不愿透露真容,楼螭也不想再做纠缠。”同门道……道啥?我吃了一惊,再望向那风中玉立,身材与相貌不相符合的“滚”兄,是双重面具吗?可是不论是他的眼睛、鼻子、耳根、脖子还是肤色,都是完全看不出破绽的啊。
我脑中飞快闪过那个光头和尚的脸,然后便将之抛诸脑后了。
我都没看出来,可见魂对易容术的造诣之深啊。但即使他的易容术那么高深,还是会被同门看出来,在魄中出现还是不得不戴上面具。但他既然这么不愿透露真容,他到底是长成什么样啊?好好奇啊!
“魄的规矩,下不疑上。重离,你逾越了。”这话音调和缓,语气轻柔,但听着就是让人心生凉意。
但同门却好似全身的器官都已麻痹了,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样,该是不客气的语气还是不客气的。“既然首领已有退意,就不要拿‘上下’来说话了吧。”这是说魄的魂马上就不是他了,没准下一任魂就是同门了,谁是上谁是下还是不要说的那么清楚为好了。
“呵,”面具魂貌似词穷地笑了一声,缓缓垂睫,望着自己三尺之前的土地,道:“不愧是聂杀的弟子。他也从来不盲目听从别人,即使是再亲近的人。”抬了眼,直直望向同门,“从接受任务的那刻起,你就开始调查我了吧。如何?调查的结果。”
我歪着脑袋,也望着他。诚如面具魂所说,同门一开始就对生死蛊这个任务持有疑问,为此,他还推迟了我们出发的时间。但几天之后他就告诉我,他没有查到首领的目的,但已有所计较。至于是什么计较,倒是没有详说。
难道他那时已经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吗?
“历代的魂都是由上任魂亲自挑选候选人,而后再行淘汰。从来都是五年的考察时期,却在今年突然提前了。虽然魄中也有提前的先例,但大多是现任的魂已死或已失踪五年以上,由四十四名顶级导师推选下一任的魂。是以我想,今年并不寻常。”同门也是直直地盯着面具魂,两人对视,竟是一步也不相让。
原来同门早在竞选下任魂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事有蹊跷了啊。若是我也对魄中的事物很了解,一定也会注意到的嘛。
“你错了,今年并不特殊。”面具魂笑容和煦道。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今年提前的时间太短不特殊,至少今年我下山了,就冲这点,那也是特殊的一年。
“愿闻其详。”同门倒是不反驳,脾气突然很好道。
面具魂面具下毫无破绽的眼珠子动了动,笑容有些难测起来,他缓缓抬起手,同门面色不变,但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着筋肉,好似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不愧是天御第一剑客,警惕心真强。我心道,也跟着警惕地盯着面具魂。
但事实上,面具魂只是抬起了手,指向了自己的脑袋。他的手指指节分明,微微外露的掌心还有明显的茧子,他只是伸出了食指,姿态随意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但在我看来,这姿态就像是被人抵住了死穴,他随时都会毙命!
我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还是缓缓有力的。就好像它从未被威胁过。
“因为这一任的魂是个将死之人。这里,”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拉向他的指尖和他所指的太阳穴。“它就在这里。”
“什么?”我问。什么在那里?
他的眼珠子转向我,明明没有狠戾的情绪在里面,但我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突然感到全身一寒。他朝我摊开了另一只手,掌心向上,像是在邀请我一般,语调温和,“斯修,来,把生死蛊给我。”
闻言,我的脑袋“嗡”了一声,竟然不受控制的想要按照他的话去做。我的意识明明很清醒,但我却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我开始伸手解开衣带。
“啪!”同门握住了我的手,明明一直都是直视前方的人,却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他皱紧了眉头,好似完全没有察觉我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我正要解释,耳边好似箜篌声响,然后我就只能看到他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却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我着急张口,只是张口无声。我意识到自己中了面具魂的蛊毒了。
那是一种最为基本的蛊术,名为蚕丝声蛊,是音蛊的一种。靠人的声音中细微的变化来释放蛊术,普通人根本难以察觉,是以很容易中招。中声蛊者,人如傀儡,凭借施蛊者和中蛊者的功力差别决定控制和被控制的时间。
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明明是最简单的蛊术,但奈何是有心算无心。凭面具魂这一手,只是一句话就让我中招,看来我们的功力真的差很多。现在该如何让同门知道我中了面具魂的蛊毒呢?
心内思量着,同时内息不断运行,意图抵抗这股控制之力。同门终于看出我的不对劲了。他抓着我的手紧了又紧,我却连疼痛感都没有,只是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捂着,在与同门掰手腕。
我真的很想看看面具魂是什么表情,毕竟现在的我的体内是我和同门两个人的功力……
“——鬼惑!”
突然破空传来一声大喝,这一声的内力极其深厚,我好似在被迫眯起来的眼睛缝儿里看到了风被压缩推挤后的形状了。真是简直就快刺破耳膜,引起出血了!我被震得耳蜗直响,但好歹没流血,还听得到声音了。捂着耳朵,我忙向同门望去,先前他将内力注入我的体内与面具魂相抗,现在被突如其来的打断,一定内伤不轻。果然他捂着胸口,嘴角流下一串蜿蜒的血水,正急急向我望来,见我也在看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欣然笑了一笑。
这一笑极安心。但转瞬即逝。
明明人的心脏就跟眼球一样是感受不到温度的,但我的心就是好似暖了很多。
“呼——”一声,极其凌厉的劲风划过,接着是一道烟灰色闪过眼前,来人已负手直立在我们身前。
他长着一头白发,负着的双手也满是皱纹,看得出他是个老者,看不出的是他的实力。
作为杀手,保持警惕和戒备之心是基础。是以当我看到同门连汲水都是侧身的时候并不惊讶,但此人在不明情况下,选择背对着我们,要么就是懵懂不知,是只牛犊,要么,就是实力超群,已经可以完全不将我们放在眼中的强大。
这个人,明显是后者。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学校有断网的规矩……所以……稍后送上两更!!。。。。我说的两更一章是补昨天的 一章是今天的份……要死不能总是欠着……爬走。。回头 差点忘了 咱学校的断网时间为23:30 以后要是这之前没更……那就欠着以后再补……悲愤!!。。爬走了……不回头了(╯﹏╰)
☆、美色误人
“师兄。”被来人不分敌我的一声暴喝扰了心神的不止是同门一人,面具魂也是嘴角流血,面如白纸,看上去倒是比同门受伤更严重。只是,这个人,是他的师兄?看上去可以当你爷爷……不过,烟灰色的轻纱罩身,背影高深莫测,忽略此人的头发,衣服再洗白一点,背影还真有点像我那早死的师傅。
我摸了摸下巴,目光在面具魂和这“师兄”两人之间转动。
听得面具魂一声“师兄”,那背影一动也没动,像是一座石头塑像,声音低沉暗哑,同时冷若僵尸道:“犯规者,死。”
情不自禁的,我抖了抖。连摸着下巴的手也抖掉了。
此人说话真是比面具魂还要有寒气。
“我明白。”面具魂不愧是创制“凿”——我称之为“割掉五官,一器搞定”——的变态,心理素质不是一般人可比。如此诡异的师兄说出如此没有杀意但又杀气十足的话,都没有影响到他。不但没有影响到,他这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轻飘飘的”“毫不在意的”无疑了。
更为不合常理的是,这个明明很像上位者的师兄,听到师弟这样说,竟然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如来时一样,烟雾般消失了。
他出场的意义何在?!
我还在沉痛的思索着这超出我理解范围的一幕,同门缓缓地站了起来。带着一切都已明了的神态,道:“你姓鬼?原来如此。”
但我不明了啊。姓“鬼”?那不是天御王朝的国姓嘛!面具魂原来是皇亲国戚啊!可这就让我更费解了,既然都是皇亲了,怎么还跑到隐公山来当山大王?奇怪的还有,为何他还有个年龄大他那么多的师兄,那个师兄说的“犯规”到底是什么规矩?
“看来重离是明白了……”面具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也站了起来,但他的动作虽也是想要通过尽量缓慢来减轻晕眩,但效果明显不如同门的好,只见他好似中了自己的蚕丝声蛊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几乎就要再次摔倒,但就在他要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他的眼中精光暴涨,我只觉我只是眨了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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