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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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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黄衣和尚就这么抬着头,静静地与同门对视着,然后他将视线转向了我,隔得并不远的我,在喧扰声下,也还是无法听到他说了什么,只能通过他的口型,依稀辨别出,他说的是……“阿弥陀佛”?
  我不解了。
  同门见他看我,立刻将我的视线挡住,道:“斯修,你先回去,我去去就来。”说完足尖一点就朝那和尚而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同门的动作,那和尚也老实,一动不动地等着同门站到他面前,同门的身量很高,那和尚与他一般高大,是以,同门往他面前一站,就将和尚的面目挡了个严严实实。我连读口型的机会也没有。
  我很是不满,轻声往前走了两步,换了个屋顶坐下,目测现在可以看到和尚的脸了,就专注地盯着他的嘴了。
  “你来此作甚?”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同门的声音。
  “弟弟登基的好日子,我怎能不来。”我还是听不到和尚的声音,只能看口型。
  真是奇怪。照理说,同门的声音能够听到的话,和尚的话也该能听到才对……哦,难道和尚用了无音声蛊吗?《声蛊》中有言,此蛊是声蛊中最为常用的蛊术。这是一种通过发声来达到控制声音被捕捉的蛊术,简单地说,就是他想让谁听到他的声音,谁才能听到,不被允许的人,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这适用于很多场合,却是称得上“最为常用”。
  不过,他说“弟弟登基的好日子”,今天是无鸦登基,难道他是无鸦的哥哥吗?可无鸦不是二皇子吗,那他的哥哥岂不就是那个传说中已经投湖自尽的西乞无墨?
  背后窜起一阵阴风,我连忙抬头仰望着天上明晃晃的大好日光。
  “你这副面貌是要自投罗网吗?快快戴上你的面具。”同门还蛮关心和尚的嘛,这样为他着想,不想让无鸦看到自己的哥哥还活着吗?为什么呢?
  “重离稍安勿躁。我此来与无鸦见面的打算。”
  “哦?”
  “前日沂蒙大牢跑了一个要犯,我只是来看看他有没有来南疆而已。”
  要饭?哦,大牢里跑出来的“要犯”。会是小祸害吗?
  “你有结果了吗?”
  “看来他并没有来这里。”和尚回答,并光头微转,朝向了我。我朝他眨眨眼,心道这才发现我吗?
  “她醒了啊。”和尚张口,同时我也听到了他的话。
  同门看到我,倒也不惊讶,“如你所见。”
  “看来生死蛊确实只是生蛊解死蛊的蛊毒。真是枉费了那些美好的流言。”语气中不无悲悯。联系他浑似无鸦在前的俊美面貌,到真真是宝相庄严。
  我心道这和尚还真是入对行了。
  同门没有说话,和尚转回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一声,转而慢慢离开了。
  同门回到我身边,我道:“这就是你口中的‘知情人’吧。”
  他先是一怔,转而就默认了这个事实,“他原是南疆大皇子西乞无墨,十年前借投湖脱身,已在沂蒙出了家,法号无常。”
  我颔首,假自杀真逃命这种事,并不难理解。任谁能活着也不会无缘无故想要去死的。怕死可是本能。
  这时“呜——”的一声长鸣响起,这声音极其具有穿透力,明明是从更远的地方传来,我的耳朵还是被震得“嗡嗡”作响。
  这个声音表示:巫王的马车即将到达这里。
  “我们走吧。”我道。
  同门看我一眼,点了点头。
  倒不是不想看无鸦穿着巫王服饰,微垂着眼眸,俯视众生的样子,只是我现在对本身的事情更加关心。
  我们停在一条河边,这河很宽,像是南北河的分支。正午的日光让河面波光粼粼的,河床已经可以看到嫩绿的河信草成片的冒出脑袋来了。
  同门说其实距离我吐血那天,我已经昏睡了半年之久。
  “你说过,我服用了生蛊是吗?那你是在哪里找到生蛊的呢?”关于生死蛊的事,我一点也没印象了。
  同门的脸微红,“在你身上。”
  我不明白地摸了摸自己的腰,“我身上?可我没有在身上镶嵌饰物的习惯啊。”
  同门的脸更红了,“我是说,在你的亵衣夹层。”
  哦,这样啊,那倒是可能的。脑袋里突然蹦胡一句话,似乎是谁说过的,我就依样画葫芦地重复了,“同门真是敏锐。”
  同门不看我了。
  “服用生蛊之后,你并没有立刻醒来。而是在那之后的三个月才苏醒过来。”
  我听着,心道不知同门之前的三个月在想什么,又是如何得到启发想到我的亵衣可能藏有生蛊的,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这半年都没有进食进水沐浴排泄吗?”
  同门一怔,才缓过来的脸立时通红。我求知地望着他,他受不住了,这才轻声道:“你昏迷后,无鸦就从息崎运了寒冰玉床过来让你躺着。等你服下生蛊之后才将你转移回床榻。”
  “这么说我辟谷了三个月吗?那之后的三个月呢?”
  “由无鸦施术控制。”
  这样啊,那你脸红什么?我有点奇怪,但也不想在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便继续问道:“那为何我的记忆会出现错乱?”是生蛊的负作用吗?
  “可能是生蛊的负作用吧。”同门含糊道。
  我盯了他一会儿,他才回答:“是无鸦洗去了你的记忆。”
  我觉得很无聊。先是洗去我的记忆,再经由我的怀疑迫使我追问同门,然后得知真相,这有意思吗?
  无鸦应该能料到我会怀疑的啊。除非我被看扁了。难道我真的被无鸦看扁了?果然是无鸦还不够谨慎小心所致没错吧。嗯,定是这样。
  “那为何要洗去我的记忆?”
  “这能让你快乐很多。”同门道。
  我一怔。梦中的话语再次响起。
  “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能变回自己。”
  “嗯。”
  果然睡醒了,就变回了自己……吗?
  呃,好像还真是这样。
  好吧,不想这个了。“那我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似乎有一点点的印象,同门跟飞烁拼内力,然后无鸦就出现了,出现之前,同门好似把他叫错了。
  正想着,就听同门沉声道:“西乞无鸦就是善理太子。而段飞烁,是他的儿子。西乞无鸦本该是善理的太子段之岚。”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两更了!!其实本来想留到明天更的。。一个没忍住。。。。


☆、幽冥之引

  善理,处在隐公山峰和隐公密林的咯吱窝,背靠隐公山岭,与鲁番、寒国相比邻,有部分的隐公密林横插出来阻挡着天御的渊梧领。渊梧与沂蒙中间隔着一个王都平康,而南疆与沂蒙领、寒国是邻居,也就是说,善理要来南疆,要么跟着我与同门的的路,横穿渊梧平康和沂蒙,要么就转道寒国,渡过隐公河与南北河。
  无论哪一条路,都不是一天两天能走完的。
  是以,南疆和善理,隔得很远。
  是以,我想问无鸦是如何成了善理的太子的。
  “老巫王曾经救过一个善理女子,那人是落难的善理女王。”同门简洁明了地回答。
  我“哦”了一声,“那无鸦为何跟了老巫王而不是善理的女王呢?”说完我发现,善理原来是女人当王,真是个好国家啊。改日定要去拜访拜访。
  无所不知的同门摇头了,“我并不知情。根据善理的规矩,只有女人能够称王,男子在善理是低人一等的存在。我想善理的女王大概是觉得生了男孩带回去,还不如让他留在南疆吧。”
  “唔。”我想也是。只是这个善理被称为蛮族,却没想到里面是女人当政的女儿国。想着,我突然道:“那猫珥岂不是也跟无鸦乱伦了?”
  同门面色凝重地颔首,“恐怕的确如此。西乞无墨想来也是知情的,只是他陷得太深。就算明知道猫珥是为了保护西乞无鸦,不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而选择与他有一个孩子,他还是甘之如饴。甚至为了成全他们选择站出来承认自己的感情。”
  “那他知道猫珥已经死了吗?”
  “他就是为此而出家的。”
  “嗯。”我望着河面上的波光,闪闪烁烁,变化不定,却始终都在,想了想,便意味深长道:“能够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曾经爱过,即使那是个不被允许的爱,他还是感到幸福的吧。”
  同门微怔,转而微微笑道:“是啊。”
  “可惜他还是不够幸福。”我语气一转,有些指责的意味,“他帮着沂蒙算计南疆。那个沂蒙老儿明明就是个草包,怎么能帮助这样的人呢?!”
  同门并没有认可我的话,但也没有反驳,只是说道:“这个天下迟早是要乱的。既然无法敞开心扉回归故土,帮助自己的情敌,那么就算是发泄自己的情绪也好,本就是生于河流的人,注定是要回到河里去的,那么,自己选择以何种形态重新踏进这条河流,这是他能做的最后的事了吧。”
  我还是不大明白。但身为一个江湖人,知道那么多天下事做什么呢?“近亲结合生下来的孩子通常都会有缺陷,西乞术先天心脏脆弱,那么飞烁呢?”他看上去可是再健康不过了。
  同门睬了我一眼,“表面的东西通常都是拿来欺骗的。无论是欺骗别人还是自己。”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将之分为四段,拿出两段递给我道:“你大概还记得,猫珥为了施行冰封之术,承受了九十六年的禁术之罚,瞬间衰老而死了吧。剩下的四年,有两年降到了你身上。”
  我看着自己手心的两根木棍,有些兴奋道:“那也就是说,我实际上比现在还要小两岁吗?”这么说我岂不是只有十四岁?那我岂不是还能多过两个生辰,多吃五十碗豆花?当年师傅应承了我的,我每年生辰,他都会给我买二十五碗豆花,给我庆生。虽然不知道师傅是如何得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生辰的,但从此我便对生辰有了期盼。
  同门不大理解我为何兴奋,依旧表情凝重地颔首,“若不是这两年的禁术之罚强行将你的年龄增长了,以你十四岁的身体,恐怕根本无法承受死蛊的折磨。”说完又感慨,“也许冥冥之中,当真早有定数。”
  “那还有的两年呢?降到何人身上去了啊?”我好奇道。
  “是段飞烁。”同门回答,将手中剩余的两根木棍扔进了河中。同门的内力非常强大,轻飘飘的木棍被扔得老远,可一旦落到水面上,那木棍还是沉不下去。“只是有一点,如若段飞烁是猫珥和西乞无鸦的儿子,他的年龄不该只增长了两岁。”
  小祸害本该十岁,而实际上他今年只有六岁,那时隔一年半之前生下的飞烁最多岂不该是只有十二岁,就算加上禁术之罚的两岁,他今年也不会有十八岁啊。那多出来的四岁是谁给他加上的呢?
  “会不会其实浮空也受到了禁术之罚,多出来的四岁是从她身上加上去的呢?”我猜测。
  同门想了想,摇了摇头,“她的血脉与西乞术的血脉相差甚远,理应不会受到禁术之罚。而且,就算是她也被强行增长了四岁,也不可能再行转移到段飞烁的身上。”
  也对。那只能是飞烁说谎了,其实他今年只有十四岁。联想我提到他的年龄时,他的神色,这个推断最接近真相了吧。
  “他的身体不像是十四岁就能有的强度。而且从没听说猫珥与善理太子的孩子有双绿色的眼睛。如此明显的特征,本不该被忽视。”同门再次否定了我的推断。
  我抓了抓脑袋,突然很想摸摸公公的毛,手下意识地往肩头伸,只摸到自己黑不回去的头发,我盯着自己的掌心发呆了。“头发怎么变白了?”
  同门眼中闪过心痛,“这是死蛊造成的。”
  “那眼睛的颜色,会不会也是蛊毒造成的呢?”同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直接道,“飞烁的眼睛会不会是蛊毒造成的呢?”越想越可能,我有点激动起来,“飞烁说过他身上淌着狼血对吧,我记得有一种极其特殊的蛊术,名为幽冥之引,是少数用来掩藏年龄的蛊术,造诣高深的高手能够使用幽冥之引,实质性的改变一个人的年龄!但前提是有‘引’。这个‘引’可以是人血雪莲无根水,头发羽毛淘米水,只要能拿的出来,都能成为‘引’,只是效果会跟随那个人一生。是以我猜测,无鸦为了掩藏飞烁的真实年龄,用狼的眼珠子做‘引’,为飞烁施行了幽冥之引的蛊术!”
  “为什么你会想到‘狼的眼珠子’……”同门无语地看着我。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用“你在说什么无知的话”的眼神看着他。同门更无语了。“那西乞无鸦为何要掩藏段飞烁的年龄呢?”
  “可不就是为了掩藏飞烁的身份嘛。”我再次用“你在说什么无知的话”的眼神看着他。“大家都知道是无鸦将飞烁带回来的,但没人知道飞烁是无鸦的孩子,那是因为没人知道无鸦就是善理太子。无鸦在去往隐公山的时候仍然带着飞烁吗?一定没有。他是之后再将飞烁带回隐公山的,面具魂不是说过吗,他说飞烁是无鸦带回来的孩子。是以,飞烁一定就是在被无鸦带去隐公山之前,被施行了幽冥之引。此种种做法,无鸦这是为了让天下人忘记善理太子的儿子啊。”
  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善理太子的儿子,只有西乞无鸦的徒弟。只有这样,飞烁不伦之子的身份才不会被揭开,他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在世人的眼下。
  我为自己的精明理智而感到由衷的欣慰。
  同门大概对我的话也很是赞同和震惊,连带望着我的目光也含着……崇拜,嗯,应该是崇拜来着。“斯修真是敏锐。”
  呃,为何我会觉得这不是什么赞美之词呢?
  望了一眼中天之上的日头,我突然觉得有些腹中空空的感觉,于是我问道:“同门你饿不饿?”
  “不……”接触到我传递着强烈意念的眼神后,他改口,“……饿啊。要回城吗?”
  “这里不就有食物可供烹饪嘛,回城做什么。”我撩了撩袖子,飞身向河面掠去,一条跃起换气的大鱼正被我抓了个正着。只是我忘了鱼有多狡“猾”,我抱着它一个手滑,竟然被他的鱼尾扫了一巴掌,我还未来得及让这条小鱼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时候,身子已经不稳地摔向了河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声问问:有抵触耽美的妹纸没有啊。。。偶貌似不小心把这篇文的姐妹篇码成了耽美。。。。


☆、渡气梳头

  那可恶的鱼就像鱼掉进了水里一样,有去无回了……不不,它本来就是鱼,应该是像热腾腾的豆花掉进了我的嘴里一样,有去无回了。我心中恶狠狠地想,今日若是能活着上岸,我定然要吃他一辈子的鱼!
  这雄心壮志就似才一产生就被渐渐强化的身体不适感占领了,要窒息的感觉……我不敢睁眼,因为冰冷的河水无孔不入,瞬间就占领了我的耳口鼻,只怕我一睁眼,这混杂着鱼虾洗澡水排泄物的河水就会刺瞎我的眼睛。四肢不由自主地乱踢,但还是什么也触摸不到,无处着力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越来越沉……
  一只手及时抓住了就快成为鱼食的我,并抱紧了我,好似奋力再往岸边去,耳边全是“咕嘟嘟”的水声,我选择性失聪,无法辨别这双手的主人是否说话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身体还是浮浮沉沉的,但好歹终于让我的脚接触到了陆地,我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使劲擦了擦眼睛,长舒一口气,这才睁开眼,回望过去。
  这一望之下,我大吃一惊,一个月白色的人影首先映入眼帘,完美的唇形,笔挺的鼻梁,俊逸绝伦的脸,银铃咬口的发带无力地耷拉在肩膀处,已经无法发出好听的碰撞声,这人不是清泉是谁?!
  现在的他双眸紧闭,平躺在岸上,还有一半的身子浸在河水中,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将我救出,现已无力顾及自己了。此时的清泉显得当真虚弱可怜。我再一抬首,没看见同门,心道不管怎么样,先救人要紧,只是前不久才新添置的随身小包已经被河水冲走了,我只好先观察清泉的情况再说。
  但是,我忘记了我平生最怕游水,对落水之后的人更是无可奈何,枉我自称神医,如今竟然只能看着垂危之人干瞪眼,一时很是悔恨,早知如此,我就听同门的话,克服怕水了!我拍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得赶快想办法,伸手试了试清泉的鼻息……我吓了一跳:没有呼吸?!脉搏呢?呼,还有微弱的脉搏。
  我有些着急了,四下望了望,就看到同门的人影从远处的河面浮起,他也看到了岸上的我,身子一提,就上了岸,朝我快走两步,见我没事这才安了心。随即他瞥见了眼看就要有出的气没进的气的半尸清泉。
  我急急问他这该如何救清泉,同门端详了一会儿,脚步也慢了下来,神情也渐渐变得有些不可捉摸了。我见他不急,心道既然同门不急,定是还有救的。便期待地看着他,同门绕着清泉的半尸走了一圈,磨着下巴道:“这种情况是由河水堵塞气管引起的,只需一人以口渡气给他,他的气顺畅了,将堵塞在吼的河水吐出来了,便会好的。”
  我点点头,俯身看向清泉,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好似看到同门的话说完后,清泉的眉梢跳了跳。我心下一喜,看来清泉果真还有救,“那我这就给他渡气。”我这样说,就要俯□去,同门一声不响的伸手将我的脑袋往后推了推,然后毫无预兆地一脚踏上了清泉的胸口。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看到,本该奄奄一息的清泉手指轻抬,就好像最自然的动作,千钧一发之际,正好挡住了同门的贵脚。同时将同门的脚一举,同门失去平衡,连忙后退站稳,满眼恼火地瞪着懒懒支起起身来的清泉。
  “嗯?怎么了?”清泉的表情很无辜就好像他真的是无意的让同门差点摔一跤的。
  同门盯了他一会儿,对我道:“除了我以外的人落水了,你就用我适才的方法救治。”
  适才的方法,是踏一脚吗?比渡气简单啊,看清泉的反应,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嗯不错,我这样想着,就愉快地应了。
  这回换清泉满眼恼火地瞪着同门了。
  我看着他俩,终究是太好奇了,就开口问道:“清泉,这里是南疆呢,你如何跑到这儿来了?”代血咒蛊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据我所知,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代血咒蛊失效的情况。
  清泉解下了发带,用自己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又将发呆递给我,对我微笑道:“修儿可愿为我梳头?”
  我一愣,这明显不是我要的答案,看一眼他的长发,光泽油亮,像发光的绸缎,只一转眼,竟然已经干了。我愣愣道:“可……”我想说“可以啊,但我不会梳头”,就是我自己的头发,都是理顺了事的,是以对于将清泉的头发用发带梳起来这样复杂的程度,我还真没有把握。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同门打断了。
  “怎么,南疆巫王亲自种下的代血咒蛊失效了,还是你已经发作,痛苦到连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呢?”同门对清泉说话的时候,言辞总是相当犀利。
  尴尬的是,清泉没理他,坚持将发带递给我,双眸熠熠生辉的望着我,浑似发光的星星。其中的期待是如此强烈,我心道若是不遂了他的愿,他大概是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于是便伸手去接,并申明道:“梳得不好可不管啊。”他含笑点头。
  同门沉着脸,像要看透清泉在想什么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绕到清泉身后,捋了捋袖子,咬着他的发带,盯着他的长发发了会儿呆,然后豁出去似的,伸手将他的头发悉数撩了起来,手脚利索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我发现还有一些头发没被梳起来,于是又拆了发带,重新捣鼓,一来二往的,我竟然累出了一身汗!梳头真不是精明理智如我之人干的活。
  同门原本是认真而又严肃地盯着清泉的,但不知何时已将目光转向了我手里的动作,好似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开口指导我先抓起一部分,再抓其他的部分,然后……我没听下去,得到指点后,立刻开窍,将全部的长发分成均匀的两股,然后撩起一股,梳到脑后,耳朵上方的位置,再将另一股梳起来,用刻意剩了的长长的发带束起,对称的束起在另一只耳朵的上方位置。完成后,我颇有成就感地端详着清泉的后脑勺:嗯,两股头发分的相当均匀,对称性也很到位,两股马尾之间还有一道雪白清晰的头路,我看的甚是满意,拍拍手,高兴道:“大功告成!”
  “噗!”话音刚落,就听原本站在一旁看着,不知何时跑到清泉正前方去的,一向庄重的同门笑了。
  同门笑得好夸张啊……都直不起腰来了呢……我心道,有这么好笑吗?
  想着我也站到了清泉面前,清泉正用眼神凌迟快笑瘫了的同门,忽见我也站到了他面前,下意识抬眼看我,然后……没有然后了。
  真的。
  因为我也笑瘫了,完全无法再去正视清泉的脸!
  后来我总结,如果清泉像往常一样是笑着的话,两只女性的发尾荡来荡去,也就不会那样别扭(强烈违和感!!)。关键是清泉虎着脸,满面阴沉的瞪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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