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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叔玩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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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必定急于铲除元昀,好让我没得选。北蛮王会亲眼看到他们兄弟相残——”师叔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继续道,“之后的事,沈大人会有安排的。”
  “那之后你会怎么样?”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师叔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温柔,几乎有种让时光倒回的魔力:“我会遵照那夜的约定,只要你愿意等我。”
  我不再说话,而是踮起脚尖轻轻覆上师叔的唇,像是一场极神圣的仪式。我知道师叔没有告诉全部的计划,或者说他刻意隐瞒了一些事,可是这么对年来,我所爱的不正是这样的他吗?他含蓄深沉的表达方式,他一成不变的过度保护,他的隐忍,他的孤傲,他所有的优缺点,都是我爱的,都镌刻在我生命的每一个角落。
  师叔,无论如何,请你不要错过我,更不要错过我们的孩子——
  在师叔的部署下,我和银票顺利地逃出牧遥关前往邬城。
  翌日旁晚,邬城城楼。
  邬城的景致不及牧遥关波澜壮阔,空旷萧索,却多了热闹与繁华。这里是宁朝最西的贸易重镇,是边关货物的周转集散地,从某种程度而言,这里军队的戍守规格不比牧遥关低。如果说牧遥关是宁朝第一道地域防线的话,那么邬城就是第一道商事防线,当地有句俗语叫:邬城以东,车水马龙。邬城以西,寸草惜稀。
  我披着玄色披风与甘蔗比肩而立。远处的落日余晖,美得那样残忍恢弘,美得那样惊心动魄。这美,多么像我的师叔,可望而不可得,只能远远欣赏,一靠近便会融化得无法自已。看着看着我不禁痴了,灼热的液体不听话地从眼眶中涌出,心里没有着落。
  “好端端地怎么就落起泪来?”甘蔗负手而立,“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是沙子迷了眼,流了些盐水罢了。”我扯着衣袖,擦去脸上泪痕,深吸一口气,“你说吧,我准备好了——”
  甘蔗严肃的神情里夹杂着不忍与哀伤,转而利索地将我紧紧抱住,这才压着嗓子开口:“你最好抱紧我——”
  我象征性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告诉他:“我还撑得住。”
  甘蔗不再犹豫,他扶着我的肩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林无阑,我收到最新的消息,他死了——”
  我双脚一软,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支离破碎,所有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我瘫软地靠在甘蔗身上,这才明白他方才抱住我是多么明智!我甚至忘记该如何说话,该如何呼吸,该如何认识周围这陌生的尘世。
  “据探子来报,今晨元昀太子发现中意的美人是元孝派到他身边的细作,气势汹汹地提剑质问元孝,慕容先生从中劝和,谁想太子错伤慕容,元孝盛怒之下斩杀元昀,北蛮王一到牧遥关便得知此事,气得下旨削去元孝所有兵权,杖责三百,软禁终生。军医虽为慕容先生包扎了伤口,但慕容先生始终因失血过多没醒过来。
  北蛮王痛失爱子,又折损举世无双的军师,引得旧伤复发,只得卧床休养。眼下北蛮全军军心已乱,此前每一仗都过分依赖慕容先生的阵法计策,如今慕容先生辞世,北蛮已不堪一击。陛下早已在邬城屯兵十万,并暗中输送粮草三十万担,北蛮今夜就会在牧遥关成为瓮中之鳖。”甘蔗的声音,有着一种叫人胆寒的沉重,变幻莫测的战局,在他口中寥寥数语便结束了。
  “林无阑,我已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如何决定,等这仗胜了,便告诉我罢。”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我只依稀记得银票说他要走了。
  我问他为什么走。他说,二十五岁还没有到,他要回去找他师父了。我又问他何时回来。他说,等我出嫁那天,他一定来抢亲。我笑他傻。他说,他再傻也没有我傻。我不再说话。他也只是沉默而不舍地亲吻了我的额头。
  我隐约听到甘蔗与他在院子里的对话。
  “为什么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爱上她?不管她满口谎话,身怀六甲——”
  “沈大人,二少是一种强大的真实,真实到让每个靠近的人都向往。她像是一杯烈酒烧喉穿肠,叫人无从抵抗。如果最终无法走到她的心底,那最好的结局,就是保持你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尹公子你悟得比我深。”
  “不是我悟得深,是沈将军悟得迟,我表哥齐棋就是最早看穿于此。”
  “是的,除了那个人,谁来都是迟的。”
  “我这就走了,沈将军保重。”
  “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某君的新短篇《翰林阑珊》:欢迎捧场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843044还有微小说一则,多多支持哈:


☆、难了却兮君王天下5。0

  我不知道这天晚上牧遥关的战况有多惨烈,蜷缩在邬城的我,耳膜鼓胀,仿佛要被千里之外那万千战鼓和杀伐声震破。众人都说今年有个暖春,可我怎么觉得今春特别寒冷,冷得锥心刺骨。师叔,我不能放弃你,我已没无法重新开始。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其实我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可是,如果可以,谁会愿意独自坚强!对不起,我过不了这一关,我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我多么希望时间停止在过去,停止在我和师叔共同的日子里,那是我一整个生命的记忆,叫我如何割舍的下! 
  这一仗,看来完全在皇帝的掌控之中,甘蔗顺利攻破牧遥关,斩杀众多将领,生擒了元孝。北蛮王仓皇出关,强力突围之后身边只剩下寥寥数人。叶苍派兵穷追不舍,终于在偌水河畔截住了正准备渡河逃亡的北蛮王。此时北蛮王已然病入膏肓,在押解回来的路上就病逝了。
  我强撑着精神跑去牧遥关,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见到师叔在我眼前咽气,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死了。我和甘蔗翻遍牧遥关每个角落都找不到师叔的尸体,被俘的北蛮士兵也不知情,所以我决定要见见元孝,我要知道当时发生一切,每一个细节!
  “他有些走火入魔,我担心你会受伤,还是过段时间等你身体再好一些——”甘蔗直到进地牢的前一刻还在做我的思想工作,精神可嘉。
  “甘蔗,我有神功护体,而且万一,我是说万一师叔那个,他会罩着我。”天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有多难过,但我想告诉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娘亲会变得再坚强一点儿,再坚强一点儿,直到足够强大!
  我走下地牢,看着被铁链锁住的元孝,镇定地问道:“元孝,你杀元昀的时候,慕容无隔伤的是不是很重?”
  元孝抬起头,一双鹰眼照样狠厉:“他死了,不是么?难道你不知道?”
  “我——”我这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要说不知道吧,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要说知道吧,我自己偏又是那个最不想承认的!“你管我知不知道,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哪来这么多废话!”
  “你要我说,我就一定非说不可么,笑话——”元孝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沫,邪性地朝我笑笑,“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那伤口的惨状,那剑从他的肋下穿透,整片血肉都翻出来了,我甚至隐隐看到里面的白骨——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如果真是元昀伤的我师叔,那当时冲动地杀掉元昀的元孝怎么能把伤口描述得这么清楚,除非——“你根本就是想杀我师叔!这时正巧元昀来找你兴师问罪,你就顺手把他也杀了!是不是!”
  “哈哈哈——”元孝不屑地看向我,恶狠狠道,“你师叔本来就该死!他假意答应帮我,可暗中一直辅佐那个成天只知道美色的废物!别以我查不到这是他的离间计!他根本是宁朝皇帝派来的奸细,亏我父王还那么信任他!我只恨没能亲眼看着他咽气!”
  我正欲发作,可甘蔗一把拦下我,率先开口对元孝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茧自缚,难怪北蛮有此下场——”他转过头,扶着我的肩膀,“我们走。”
  与元孝的对话,我后来想了很久,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但至少我能知道师叔是故意让元孝那一剑得逞的,不然以他的身手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元孝吗?
  师叔,你的计划,你的安排,我已看得七七八八,可就是破不了你重伤这一招。如果你的伤真如元孝说得那样严重,那生还的可能性还剩得下多少呢?
  牧遥关的天气开始升温,我的肚子在第五个月时愈加显怀了。甘蔗执意要我回江南或京城养着,没办法,他说的是对的,边关始终太过艰苦,我要为孩子着想。正当我在为回江南还是回京城而苦恼的时候,师爷来信告诉我,他和齐齐已在江南为我准备了所有生养的事宜,让我尽快赶回去安胎待产。
  我家师爷怎么就是那么贴心周到外加自作多情呢!他难道不知道我师父师娘都在江南吗?说辞都没想好,串供这个必要条件还没具备,我这么大着肚子回去可不就是送死吗!甘蔗看我犹豫不决,便让我什么都不说地直接秘密住进知府府衙。他说知府府衙是官家的地方,一来能保持神秘叫旁人揣摩不透,二来那里足够清静,一般人没资格进去。
  东子成了我的专用车夫,在我回江南的路上,他像包打听一样搜罗到各种信息。皇帝命甘蔗率军横扫牧遥关外方圆三千里,又在原来北蛮的王庭设立镇北关。牧遥关正式成为内关,并设置牧遥都督府,专事边关地方事务,教化归顺的北蛮人。至此,宁朝的疆域向外扩张了数千里,成为有史以来版图最大的帝国王朝。宁玄佑最近一定做梦都会笑醒!
  在我即将进入江南地界的时候,东子又给我打听到一件事。他告诉我皇帝已经昭告天下,为前吏部尚书慕容无隔平反,说慕容大人先前受奸人所害,之后又忍辱负重,深入北蛮查清了真相,为此番讨伐北蛮立下奇功,最终不幸被敌军所害,故而皇帝赐其谥号忠文公,受天下人敬仰。
  听闻此消息,我万般唾弃宁玄佑地仰头大笑了三声!宁玄佑这个人还真是矫揉造作!
  一回到江南,我才知道我之前实在想太多!因为整个江南都被宁朝那位了不得的颜珏公主给搅得天翻地覆!公主上门逼婚,齐齐已经吓得连着七天都躲在千红楼不肯出来了!乖乖,这公主不愧是公主,闹点儿动静就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真是不容小觑,不容小觑啊!
  另外,我师父师娘居然在半年前就带着胖胖跑去游山玩水,享受人生了!他们压根儿就不在江南!师爷真是越发不懂事儿了,这么重要的情况也不跟我讲清楚,害我瞎担心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写着写着《师叔》好像就要完结了,可是为什么我的新坑还是没有着落!!某君真是好捉急好捉急!!!结局什么的,大家有什么设想吗?看到有的亲希望银票逆袭~~某君不会承认,继甘蔗的段子之后,打算写一个银票的段子……


☆、良辰美兮天生地造1。0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其中一个就是喜欢落井下石!所以我挺着个大肚子乐颠颠地跑去千红楼看齐齐这个缩头乌龟的好戏——
  “齐棋你要是再不出来,信不信我让人铲平这座青楼!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男人么……”
  我隔着一条街就已经听到颜珏公主嘹亮的呐喊,顿时心中对她产生无限的钦佩之意!
  “咳咳咳——”我顶着巨大的压力站在颜珏身边,慢慢开口道,“公主好久不见,怎么不进去?”
  “是你!”颜珏的神情如此惊喜到底是要闹哪样?她一个劲儿拽着我的大披风,这让怀着孕的我很是着急啊!“你快教教我要怎么把他从楼里弄出来!我什么办法都用了,他就是躲着我!”
  “他为什么躲着你?”
  “他说不想娶一个公主。”
  “狗屁理由!”我赶紧把身上的披风扯扯好,安慰眼前这个可怜人,“别急别急,容我想想——”我思量着今儿个要是想不出个办法来,还真说不好会被颜珏公主缠上!于是我附在她的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通,待会儿就看她自己怎么表现了!
  “这能行么?”颜珏犹疑地看着我。
  “没问题,这事儿关键在于你要比他更狠,懂么?”
  颜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我先进去看看情况,你准备好了就自行开始,行么?”
  颜珏杏眼圆瞪,眼底闪过无数火苗:“好!”
  我相当满意颜珏的反应,齐齐啊,请好吧你就!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千红楼,美人们蜂拥而至,和我熟稔地打着招呼,故意做作地对我调情,这一路那叫玩的不亦乐乎!我伸脚踹开齐齐的房门,没想到这一举动竟然吓得她从坐榻上跳起来!他见来人是我后,那紧绷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过来。
  “哎哟,看来某人现在是风声鹤唳啊~~~”我得瑟地往齐齐的坐塌上一躺,悠悠地开口,“说吧,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没有情况——”齐齐摆了张椅子坐在一边,假装地很淡定。
  “少来!那你躲着颜珏干嘛呢?人家颜珏不过就是要嫁给你而已,你又不是不喜欢她,干嘛跟家里死了人一样哭丧着脸!让老夫人见到你这副苦大仇深的脸,指不定就往死里嫌弃你!”
  “我没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就不错了,一个孕妇挺着肚子到处招摇你以为很了不起啊?”
  “我就乐意看你出糗,行吗!”
  齐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准备不搭理我。我顺势盘腿坐起身,问:“不是听火火说你和颜珏发展得不错吗?怎么这会儿闹得这么凶?发什么了好玩的事情,说出来给小爷我也乐呵乐呵——”
  “都快当娘的人了,你怎么还是没个正经!”齐齐板着他那张号称江南第一美男子的脸,“皇上要我齐家一半产业做聘礼!说送人就能送人的吗?我齐家上下担着那么多人的生计,你叫我怎么答应下来!皇上摆明在利用颜珏逼我就范,我如何能服软!”
  这果然是宁玄佑的做派,给你甜头之后再补一刀这种事儿,他可没少干!宁玄佑,你作孽太深,小爷我这次不给你来个狠的,以后跟你姓!
  “齐齐,我给你支个招,你敢不敢做?”我笑呵呵地看着齐齐,目光那叫一个高深莫测。
  “求高招——”齐齐愁眉紧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希望!
  “你得牺牲一下色相,使出美男计!”
  “美男计?皇上他喜欢男的!”齐齐惊悚地目瞪口呆,摆明了他对自己说的话也一点儿不信。
  我厌嫌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对付渣皇帝哪里用得着美人计这种绝招!我说的是颜珏——你待会儿就对颜珏说愿意把一半家业拿出来做聘礼,先把公主哄好了。到时我会旁敲侧击暗中示意公主准备适合她尊贵身份的嫁妆。你觉得是全国三成的盐业开采经营权好,还是三成冶铁?公主开口,皇帝还能拉下脸不给?不给就演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看他就不就范!”
  齐齐那张俊脸霎时云开雾散,有一种深藏的心结终于被解开的轻松之感。果然恋爱中的男人都是没有脑子的,从齐齐那惊喜的表情中我就可以看出,他此前真的是想不出任何办法,只得干着急。
  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来通传说楼下有客人点名要见千红楼的头牌墨卿。我不怀好意地用余光瞥了瞥齐齐,发现他正气得头冒青烟。
  “又是你干的好事儿!她其实单纯得很,你教什么不好,居然教她嫖!”
  “这还没过门儿呢,就急着心疼媳妇儿了啊~~~~她再嫖来嫖去,嫖的总归是你,抖什么!”我毫不客气地甩过去就是一记白眼,“还不快把飞鸿剑舞的行头扮上,抓紧时间美男计啊!”
  这次的惊鸿剑舞我没下去凑热闹,而是转身去了思烟的房间。她还是一袭红衣,美得那样倾城倾国,风华绝代!我问她有没有后悔自己没跟齐齐在一起,她告诉我:“我的爱情,是一个人的,是夭折的,甚至是不完整的。但公主不同,她热烈而真实,她把全部都摆在他的面前。这么多年,除了你,我从见他再像今天这般犹豫不决,甚至比遇到你时更加郁结。他不是一个适合细水长流的男子,只有突然走到他心里的人,才能稳坐那个位置。”
  我感觉到思烟淡而刻骨的哀伤,也感觉到她优雅而清醒地被解放。
  颜珏这日是连夜赶回京城去的,很显然,我和齐齐的联合计划很成功。至于齐齐送颜珏回京时那依依不舍的缠绵场景,真是腻歪到令人叹为观止!
  公主办事果然见效奇快,三日后皇帝就一道圣旨召齐齐和老夫人进京,商谈公主下嫁的细节。
  我可以想象宁玄佑被那全国三成盐业气得表情扭曲,面部僵硬的画面,那着实大快人心!
  公主出嫁了真好!来来来,普天同庆!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更文,真是脑子疼!!!!


☆、良辰美兮天生地造2。0

  (二)
  齐齐和公主的婚礼定得在中秋,这对于筹备一国公主的婚礼而言,时间的确有点仓促,更何况这场婚礼在京城要办一场,在江南还要办一场,这忙起来够齐齐喝好几壶的了。不过齐齐这小子忽然和公主就如胶似漆起来,他居然招呼都不打直接强行拖了我能干的师爷去全权负责江南婚礼的筹办。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赖在京城打的是什么心思,美人在侧是一方面,全国那三成盐业如何落实到齐家的产业下面同样是重中之重!为了支持齐齐给宁玄佑点颜色瞧瞧,我决定无条件献出我庞大的实力雄厚的江南书院全面解决齐齐的后顾之忧!
  其实我把师爷支开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实在管我管得太紧,除了为我准备夸张的一日三餐之外,还时不时端来黑咕隆咚的养胎药给我喝,逼得我天天躲着他。可是,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师爷替齐齐张罗婚事之前居然找了小黑来接他的班!我天真无邪,灵气逼人,年仅十六岁的小黑啊,你是何时被师爷荼毒成这副样子!现在你俨然就是一个管头管脚的小师爷啊!
  幸而方块现在隔三差五就带着火火跑到知府衙门来,方块负责去厨房给我做点心甜品,火火专门和我一道胡吹海喝,日子打发得倒也轻松。
  唯有师叔还是没有消息……
  “小黑啊,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师爷混的?”我喝着方块为我炖的冰糖燕窝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
  “我会将书院之后,师伯就让我进了江南书院,暂时先在治字号学堂学。”小黑抱着我的床褥准备拿到院子里晒。
  我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心满意足地躺在藤椅上晒起太阳来:“什么叫暂时——”我忽然反应过来,不是治字号学堂那就是平字号学堂咯!“我师父准备让你进平字号了?”
  “恩——”小黑答应得竟有点儿不好意思!小黑这熊孩子,跟我师叔学什么不好,学他闷骚!
  “好好学,咱书院就靠你发扬光大啦!将来随随便便去考个状元,然后当场弃官,活生生气死宁玄佑!”我得意洋洋地在一旁大幻想,小黑满脸纠结走过来,欲言又止,“恩?怎么了?”
  “我不想去考,我就想留在江南照顾师姐还有师姐肚子里的宝宝——”小黑在我身边蹲下,眼圈泛红的看着我隆起的肚子,怯生生问,“师姐,我可以摸摸宝宝吗?”
  我笑着点点头,心知小黑想替他的师父照顾我和宝宝的那份心儿,眼眶也不觉泛起酸来。师叔你眼光真好,小黑这徒弟没有白收。只是他还年少,我不想他年纪轻轻便背负上我们母子的一生,那对他多不公平。
  小黑的手覆上我的肚子,像是保护着世间珍宝般小心翼翼。忽然他惊喜地叫了一声:“呀——宝宝动了!师姐师姐,宝宝刚才真的动了!” 他晶亮的目光中有着对新生命的欣喜和渴望,也有着点点深藏的哀伤。
  我伸手盖在小黑的手背上,笑着说:“你可是这个小东西的师叔,小东西自然认得你,既然认得就得有所表示不是?”
  小黑咧嘴而笑,灿烂地毫无瑕疵:“师姐,你说宝宝是男孩儿还是女儿?”
  “你希望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我问。
  “恩——师父一定希望有个女儿,和师姐一样漂亮,无拘无束地天天都那么开心!”小黑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蹙着眉毛,紧张地看着我。
  “是吗?”我微仰着头,让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进我的双眼,我这才发现我的悲伤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还会希望有个像我一样顽劣的孩子吗?”
  小黑一把握紧我的手,格外认真地开口:“师姐,我知道的,师父他有多喜欢你!那些年在京城,师父有太多不如意,不顺心,他不开心也从不说出来。但他只要收到你寄来的笔记,看到你写的字,他的心情就能好上几天。后来师姐你不再写笔记,我就总觉得师父身上少了点什么。现在我终于知道师父那时候少了什么——”
  “是什么?”我不敢把头低下来,不敢直视小黑,我怕一低头,我的脆弱就露馅儿了。
  “是自信。师父没有了自信,因为他怕真的失去你——”小黑顿了顿,“就和师姐你现在一样,虽然过得和平时打打闹闹没有两样,但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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