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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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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舍不下,忘不了,靠不近,那三个男人将她护得密不透风,他好不容易逮住今天的机会,却害得她生病,他自责。

    “嗯……”

    浑身躁得难受,锦霓迷迷蒙蒙的,似乎察觉到身边有人,清凉的触觉从自己手上传来,她睁不开眼,却没来由地安心。

    不嗔静静地看着她,一丝苦笑,在他的嘴角,蔓延出来。

    怕她醒来,伸出一指,飞快地点了她的睡穴,好好睡一觉吧。

    转身在水盆架子上取来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地擦净她因为热,而冒出的薄汗,额头,鬓角,鼻梁,人中……

    动作轻,面色宠,不嗔温柔地像是对着一尊琉璃娃娃。

    他将她送往苗疆,在圣女面前立下誓言,为了不让她再想起过去,他发誓不再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可是,她,居然被汲家三兄弟寻到,还离开了苗疆,重回中原。

    “是不是,还在怨着我?不然,为什么,想不起我……”

    轻柔地擦拭完毕,他放下毛巾,爱怜地抚*光洁的脸颊。

    许久未曾纾解的身体,在刚一碰到她的瞬间,醒觉过来。

    他往床上蹭了蹭,将她的上半身,圈在自己怀里,自己倚靠着床头,看她虽然脸颊红似火,但呼吸还算平稳。

    儒雅的男人,好看的眼,同样很快燃烧起一簇小小的火焰,不狂野,却足以燎原。

    “我要亲亲你……”

    探*,伸出*,慢慢吮*的一侧耳珠。

    细腻的肌肤,如同一朵蓓蕾,在温热的口腔中,悄然盛开。

    淡漠谦和的西域教主,接手教主之位后,并没有同往届教主一般,拥有堪比皇宫那样多的宠姬,反而继续着清心寡欲的如同修行般的生活。

    司命曾惴惴不安地在深夜送来美貌侍者,或男或女,无一不被不嗔赶出寝殿来。

    “美则美矣,然而,我不需要。”

    年轻的教主站在高处,双手背拢,淡然开口。

    他同望月他们都不一样,他明明知道她还活着,却要忍受刻骨的相思,这份煎熬,来得比谁都痛苦。

    他抬起头,眼睛明亮得如星子,盯着她的睡颜,强压着自己的欲望。

    “其实,你对我,也并非毫无感觉,是不是……”

    “那夜我在你楼下吹笛,你最后问我,是不是我们见过,那时,你心底,一定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否认,为的是,叫你记着我,想着那晚上的见面……”

    不嗔喃喃说着,每说一句,吻就落下来一次,眉间发梢,樱唇瑶鼻,锁骨脖颈。

卷五 重华 113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次细思量,情愿相思苦。(胡适)

    窗外树枝摇曳,那依旧不停的雨,“哗哗”地下着,像是屋内人繁复难平的心绪。

    紧绷的神经,火烫的身体,渴慕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可是,不嗔不敢,他怕再一次伤害,就陷入万劫不复。

    他毕竟,曾经欺了她,瞒了她,无心也好,故意也罢,那都是事实,他无法回避,无法假装忘记。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难道,这一生,就永远这样,在暗处,在人后,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才能这样拥着你……”

    闻着锦霓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嗔紧了紧手臂,侧过脸,贴在她的发间。

    而他对自己的自控力没有信心,他不知道,这样的遮掩,自己能忍耐多久。

    “若是我忍不住,哪一天,就在你的面前,和他们再次争夺起来,你,你会如何……”

    他问着,明知道她睡得很熟,根本不可能回答自己,却还是,痴痴地问着,眷恋着迷的眼神,胶着在她的容颜之上。

    “唔……”

    好似梦见了什么,锦霓皱皱眉头,因为*而有些干燥的*,让她不适,无知无识地伸出*,舔了舔唇瓣,像是个贪吃的婴孩。

    樱红的香舌,樱红的菱唇,都在无声地诱惑着。

    不嗔赶紧松开一些,拉大两个人的距离,锦霓只穿着单衣,而他此刻,湿漉漉的衣衫,早被内力烘干,正从里往外,冒着热气。

    *的身体,纠结的心情,饶是他淡然,他清醒,他温柔,可此刻,他只是一个想爱,却又不敢的可怜男人。

    “小叶子,你说,我和你,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地爱过?”

    他困顿地扒着头发,眼神里充满痛苦,他已经觉得,自己就在魔,与仙,之间。

    曾经的单纯小道士,如今染了血恨,蒙了尘埃。

    身世的打击,两难的徘徊,他也想完成亲生爹爹的遗愿,扫平中原,成就西域的霸业神话。

    可是,他知道,她,不会愿意看到那一天。

    如今,弃命山庄已在江湖销声匿迹,德高望重的广宋山,曾经的武林盟主吕书辞,历经那一场惊天战役,侥幸活命后,便宣布退出江湖,从此与爱妻神仙眷侣,游览山川。

    明明是最好的时机,他,却愿意蛰伏在西域一隅,无他,只不过是为了她,袖手江湖。

    若她不在,便是良辰美景,可与何人享?

    得不到锦霓的回答,不嗔忍不住,再次将她拥在怀里,呼吸愈发急促粗重起来。

    令人心跳加速的炙热,暗自浮动的香气,静谧的房间,无一不是上佳的催…情剂。

    闭上眼,不嗔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涌上头顶,眼眶却酸胀难忍,久违的泪水,滑落出来。

    “罢了,即便只是一场梦,只要是你,我也认了……”

    他轻启唇音,语毕,滴下一滴泪,落在她的脸上。

    晶莹的泪珠儿,在她的皮肤上滚动,缠绵了好久,似乎也留恋不舍,这才顺着脸颊滑过,落下。

    他开始亲吻她,带着膜拜一般,闭上眼,任凭着感官带动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那令一众属下都讶异的自制力,如飞蛾遇上烈火,消失殆尽,他烧得连自己都要焚化,片甲不留,灰飞烟灭。

    她便是他的业障,她便是他的劫数。

    他无法救赎自己,便甘愿永堕魔道,混沌不堪,再不轮回,只要有她,只要,她。

    是谁在自己耳边喃喃,火热,轻微,细细的耳语,并不聒噪,只是叫人心生悲戚。

    滚烫的身体,像是被桎梏住,无法动弹,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淡淡的好闻味道,正不断钻入自己的鼻端。

    锦霓贪慕这一时温存,她的意志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困倦得好想睡去。

    连绵如雨滴的吻,却不叫她安生,纷纷落下。

    “哼……”

    她*一声,想要推开,反而被搂得更紧,肌肤都跟着渗出汗意来。

    不舒服,好粘腻,好想要清爽的感觉——

    她在梦中,也伸起手,烦躁地拉扯着衣物,想要透透气。

    终于长出一口气,胸前的凉意,叫她舒服多了,长吁一口气,锦霓再次呼吸平稳起来。

    “小叶子,你这是在考验我么……我……不是君子……我……忍不了的……”

    不嗔低低地嘲讽着自己,无奈眼前的春景,他移不开眼去。

    松松垮垮的衣衫下,拥雪成峰,聚香作露,两点风姿,恰似红蕊含情。

    不嗔从不自诩文人,可如今,他真想赞一句:百媚生春魂已乱,*山前骨销融。

    一张俊脸,也跟着泛起*,深沉的热切渴望,浮上心头。

    “小叶子?”

    他轻声唤了几句,却犹豫着,不敢给她解开穴道,自己此时,在她心中,不过是个见过一面的“有缘人”,他不敢冒这个险,毕竟,机会难得。

    在他没有平复好自己的心魔,在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说服汲家兄弟之前,这样的独处,下一次,不知是何时。

    他,不敢。

    见她仍是睡得沉沉,他决定,放纵自己一次,就让她,以为这是个不真实的梦吧——

    醒来,便忘记,偶尔想起,也不过是深潭之上,一丝涟漪,载不起片刻哀愁。

    褪去衣衫,他怕那绣有金丝图案的布料擦红她的*肌肤,慢慢倾*体,撑起自己俯看着她。

    冰凉的壮硕,贴近火烫的娇躯,一个沉睡,一个迷离。

    痴人梦话,星火燎原。

    吻过耳后,吻过粉颈,细细地舔着上面的动脉,唾液濡湿,感受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身体的本能,虽无助,却是诚实地*着。

    爱欲交错,人消瘦,不嗔只怕,这些伤,没有尽头。

    “你,会原谅我吗……”

    他品着她的甜美味道,在深入的一瞬间,彷佛听见了她的一声嘤咛。

    多年未曾品味的*,毒药一样窜过尾椎骨,在结合的地方蔓延开,他忍不住加快。

    他总算明白,为何第五鹤宁可染上瘾,也断不了那湮萝丸,原来,只有在那种飘渺虚无中,才能重温这种美好。

    清澈的眼,沾染上狼一样的凶光,他顾忌她的身体,却更是无法控制自己。

    风声狂,骤雨冷,而他,救不了他们之间的缘。

    救不了,续不了,她忘了,他不敢……

    他一遍遍,用力要着她,却止不住肆虐的眼泪。

    擦拭干净她身上的每一处,不嗔拿捏着力道,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喂锦霓服下特制的强身健体的丹药,又打通她的周身穴道,以助于药效的吸收,这一番下来,已经耽误多时。

    他看了眼天色,那被他击晕的侍女天妒,再等半盏茶的功夫,就会醒来了。

    “睡吧。”

    他强迫自己,再不能回头,否则,便走不了。

    雨势渐小,地上的水花,变成一弯一弯的波纹,走出锦霓的小楼,他刚要离开,却动动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一抹不同寻常的腥味儿。

    是,血!

    很快,他沿着那气味儿,一直追踪到无往城山脚。

    向前再踏入一步,就会走出无往城,那无形的地界,叫不嗔收住了脚。

    面前的巨石上,靠着个肮脏的少年,浑身都是干涸的血渍,破烂不堪的衣衫,隐约可见遍布全身的伤痕。

    听到脚步声,那少年猛地抬眼,看得出,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然而,那一双眼,还是充满杀气,手一抬,那柄剑再次抬起。

    “狗皇帝派你来的?呵,为何你是一个人,你的走狗呢……咳咳……”

    少年不待说完,低咳起来,嘴角溅满血沫儿。

    看得出,他伤得很重,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是身子很是孱弱的样子。

    见来人不说话,少年恨恨擦擦嘴角,有些疑惑地打量着。

    不嗔修炼“碧海分香”,虽杀人于无形,却周身笼罩温和,加之年少修道,愈发沉淀起以柔克刚来。

    他的身上,没有杀气,难道,不是皇帝派来的?

    “你被人追杀,所以想要来无往城?”

    不嗔忽然来了兴致,抱着双臂,含笑问着少年。

    眼睛一亮,少年上前一步,“难道,你就是无往城城主?”

    近年来,无往城美名传遍江湖,然而,城主神秘惊人,竟是半分消息,都泄露不出。

    见不嗔器宇轩昂,待人温雅,少年很自然地认错。

    摇摇头,不嗔依旧噙着淡笑,“你便要年纪轻轻,在此了却残生么?”

    闻言,少年愣住,眼底的光芒,逐渐消散,握剑的手,握得紧紧。

    “我自小便不如兄长,体弱多病,就是武功,也仅能防身,若不是家丁随从拼死护我,我定是走不到这里……”

    惨白的脸色,低低的话语,少年无奈,道出实情。

    “强者之所以为强者,不是因为,他能英勇地赴死,而是因为,他能为了所爱,所想,所追求,卑微地活。”

    身形一动,不嗔忽然消失在少年面前,他惊讶地四处看,这才发现,无数个不嗔在自己周围旋转,紧接着,胸口、后背均被一股可怕的力道击中,少年绝望地闭上眼。

    来不及自保,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在这一刻死去,却不料,再睁开眼,所见事物,无不比方才清晰,顿感耳聪目明。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助你一把。现在,你还想在这里,锄地种菜,挑水浇园么?”

    少年咬住牙,额上的青筋涌动蹦跳,一双眼里,射出慑人光芒。

    “我、我跟你走!”

    他吐出决绝的话语,那股坚定,倒叫不嗔有些玩味。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少年截断他的话,坚定道:“不管你是谁,请传授我武功,助我报仇,我这一辈子的命,都是你的。”

    说完,他摇摇晃晃,先曲起一条腿跪下,然后再挪动另一条腿——

    原来,他的左腿膝盖处,正插着一柄小小的暗器。

    “我叫良灿,方良灿,我爹爹,是朝廷一品方镜言,因在皇帝夜宴上直言进谏,被皇帝记恨在心,后以治水无功,下旨赐死。”

    一挑眉,不嗔继续循循善诱,“方公子,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良灿愣住,似乎未曾想到,对方会这般反问。

    狠狠咬咬牙,孱弱少年拼命挤出一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能吃任何苦……”

    任何,苦,是么?

    双耳的铜熏香炉边,已经散出一些灰白色的香灰,空气中的味道却反而更醇厚。

    天妒半跪在床边,听到响动,忙抬头起身,将挣扎起身的锦霓扶起,后背塞上枕头。

    “主子,主子你醒了,我给你倒水,一定是渴了……”

    天妒说话的声音很低沉,甚至不敢直视锦霓的双眼,赶快倒水。

    摸摸额头,果然不那么烫了,虽然还很乏力,但之前那种晕眩已经没了,睡一觉,果然是好了很多。

    “我都没事了,你看看你,眼圈怎么都红了?”

    抿了一口温水,锦霓不解地看着天妒,以为她是为自己生病而担忧。

    只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醒来,就弥漫在周身,她以为是自己敏感,可是,又好像不是。

    “没,主子,我就是担心,你饿不饿,我去端粥,喝完再喝点姜汁……”

    说完,天妒给锦霓掖了掖被角,赶快下楼。

    她是粗人,她瞒不住心事,她怕自己嘴巴一快,就要说出,那个西域“魔教教主”来过。

    天妒单纯,坚信除了庄主和两位少爷,这世上的男人,便只知道欺负自家主子,垂涎美色而已。

    天妒的古怪,更加剧了锦霓的猜忌。

    她捧着水杯,闭上眼回想。

    呢喃,*,泪水,汗水……

    哪个是真,哪个是梦?

    属于男人的纯阳刚味道,属于男人的粗声*,属于男人的刚猛力道,属于男人的疯狂索要。

    她惊得睁开眼,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口,放下杯子,锦霓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解开亵衣。

    她看得仔细,视线一寸寸滑过自己嫩白的肌肤,果然,在腋下距左乳三寸位置上,有个浅浅的痕迹,像是牙印儿。

    是了!

    那个,不是春…梦!

    虽然身上没有汗水,没有体…液,可是,她确信,有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过,驰骋过。

    微阖眼帘,心头蓦地涌上一个人影,那人含笑,将笛子凑近唇边。

    人影晃动,重合,散开,头,好痛,像是有什么,要钻出来了。

    “啊!”

    她忽然捂住头,扑腾起双腿,放在床边的水杯,登时落地,脆响一声,裂成碎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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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重华 114

    绯色的素纱绕过藕臂*,趁着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金丝的贡锦,裁剪成贴身的裙,长短适中,行动间翩跹若蝶。

    眉似深黛,发丝高挽。

    比起往日的素雅,今日的锦霓,多了一分妖媚。

    “主子,身子还没好利索,就穿得这般单薄……”

    天妒说着,将锦霓耳边的最后一缕发丝勾起,挽在脑后,其余的则是柔顺地披在背后。

    “我没事。”

    比照着高高的铜镜,左右看了看,脸上带着微笑,锦霓淡淡开口。

    可那一双原本灵动的眼,此刻的空洞却让人觉得,这副身子如此纤细单薄,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落寞。

    “还是这样美艳脱俗的装束,适合主子。”

    天妒发自内心地赞叹着,然而看见锦霓怅惘的神色,又不禁跟着目光凄哀起来。

    为什么从那个雨夜开始,眼前的少女,就有些不同了,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是自己,太多疑了么。

    “好了,我过去了。”

    大雨依旧,这两日缠缠绵绵的雨,毫无停歇的预兆。

    点点雨珠溅在半曳地的裙角,染上一层水渍。

    鬓角的玉钗随着行走,而不断轻摇,恰似锦霓此刻摇摇晃晃的一颗心。

    书房门前站定,对着这紧闭的门扉,锦霓凝望了许久,竟是迟迟未有动作。

    冰凉的指尖,擦过自己的脸颊,嘴角泛起嘲笑,她收拾了满腹心绪,曲起手指,扣了几下门。

    许久,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香川见到锦霓,表情一怔,继而惊喜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不等说话,锦霓一踮脚,双臂勾住他的颈子,将头蹭在他胸前,撒娇道:“不是说了速去速回,害我好不担心……”

    说完,她娇笑着在他耳边吻了一下,故意飞快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圈。

    低低的娇柔嗓音,似乎,呢喃了一句什么。

    香川不防,被她偷亲个正着,待反应过来,俊面霎红,有些紧张地低咳了一声,不自然道:“快进来,别淋雨……”

    锦霓被牵进屋来,眼目一扫,果然,望月和寒烟也在里间,连一个下人也没有,桌面上摊着大大小小的一堆物事儿。

    “咦?”

    走近了,锦霓好奇,眼看着桌上是雷管和火器之类的东西,刚要伸手去摸,被寒烟从半道截下。

    “别碰!雷家的火药,威力可怕!你不怕死么?”

    他见锦霓无所畏惧地就要用手去触碰,赶紧出声制止,生怕她无意拉响火药。

    手一凉,锦霓咬了咬下唇,被他的粗声大气吓得眼中骤然涌出湿意来。

    “寒烟,你凶我做什么?”

    她吸了一下鼻子,楚楚可怜。

    果然,跟上来的香川,和一旁默不作声,但一直听着声响的望月,听见“死”字和锦霓的哭腔,都是微微皱眉。

    “二哥,她好奇也是自然,你吼她做什么?”

    走到锦霓身边,香川轻轻拿起一只雷管,轻声道:“雷家素以制造火器闻名,这是他们的镇宅之宝‘霹雳雷’,只这一只,据传,爆炸时的威力,即可毁去半片山林……”

    锦霓收住哽咽,禁不住细细打量起这不过巴掌大小,状如番薯的黑色物体来,不时地指指点点,发出疑问。

    他耐心地解释道,故意忽略掉寒烟愈发脸色不悦起来——

    他本是好意,哪知道说话不过重了一些,就将兄弟和所爱之人,同时得罪了,不免心里犯堵。

    只有望月,依旧坐在原位,若有所思地听着香川和锦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晚饭后,三人处理了一些城中的大小事宜,又将各家各户管事的人召集起来,交代起目前颇为紧张的势态。

    “咳咳,大哥,我有些倦了,先回房睡了。”

    香川忽然开口,看向望月,望月正在同大家讲解着雷家火器的用法,点点头,“路上累了,你先回去吧。”

    站起身,香川冲诸人一拱手,先行离开。

    直到半夜时分,望月和寒烟才结束手头事务,二人听天妒禀报,锦霓昨日染了风寒,都有些放不下心,决定先去小楼一趟。

    床头边,一只尚沾着露水的合欢花,悄然绽放,轻微颤动的宽大床铺上,欲染香,身缠双。

    半散乱的纱衣,还胡乱地缠在腰间,只是胸前已经一片凌乱,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动。

    “唔……痒……”

    轻缓而酥麻的胀痛感,从敏感的樱点上传来,让锦霓如猫儿般低低地嘤哼着,忍不住跟着挺起胸,摇摆扭动着娇躯。

    “小家伙,怎么想起来主动叫我来……背着大哥二哥……不好吧……”

    一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好方便自己的采撷和掠夺,香川吐出濡湿光亮的蓓蕾,喃喃低语。

    原来,她趁着抱住香川,在他耳边邀欢,还只许他独自一个。

    锦霓却不叫他胡思乱想,睁开原本有些蒙昧的大眼儿,咯咯一笑,主动亲上他的薄唇。

    一条灵活的小香舌,滑进男人口腔里,不停地勾动挑拨着,*滑过他整齐釉白的牙齿,甚至还稍稍用力地,噬咬着他那火烫的唇瓣。

    “好吃……”

    她*着,过了许久,才犹豫不舍地松开他,舔舔唇角。

    男人的黑瞳泛起深沉,幽暗深邃如无尽海底。

    “真热情呢,换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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