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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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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毛巾顿时被狠狠扔下,缓缓走过去,望月一倾身,全数压在那*的身子上。

    顿时,她柔若无骨的双臂便缠了上来,拢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要么?”

    全身轻微一震,他禁不住低下头,垂下眼眸,细细打量她年轻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精致的五官。

    手指游移到她*上的时候,朵澜忽然伸出小舌,一卷,便缠住了那手指,*了几下,在他眼底变得幽深的一瞬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望月不防,真真受了这一口,不疼,却痒得发紧,喉咙发干。

    再也没法自持,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儿,立即重重地吻上那红滟滟的一张嘴儿,唇齿厮磨间,心头竟荡漾出一抹奇特的柔情来,慌得他自己都是一惊。

    胜比丝绸的滑腻肌肤,从里到外散发着沐浴乳的香气,淡淡的,却直入鼻端。

    坏心一起,男人的牙齿,从唇上下移到颈子,一含,便弄出几个浅粉色的印子来。

    罢罢罢,就只当是一次艳遇,书生夜读,女鬼上门,又有什么不好?!

    望月被她逗得迷迷蒙蒙,干脆直起身,抓过她的两条腿,却仍是口中迟疑道:“你过了18没有?”

    不怪他多心,这身下的小妞儿看起来实在稚嫩,像是个中学生,他可不想落上个勾搭幼女的罪名来。

    朵澜脸色呈现出玫瑰娇蕊的颜色来,双颊微红,呼吸稍急,点点头,又点点头,腻着嗓子一指沙发,“我包里有身份证的……”

    咳,这会儿子,就算是小不点儿,他也止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说停就停。

    他握住她的脚踝,提了一提,刚要沉*子,忽然又想起什么,低哑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朵澜眼色如水,雾霭一片,朦朦胧胧回答:“朵朵,我叫朵朵……”

    望月点头,腰上一用力,将自己纳入,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后背上的肌肉纠结一处。

    朵澜无措地合上双眼,握紧拳头,指尖滑过身下的丝绸床单,绞做一团。

    外面忽然沙沙地下起雨来,起先还是轻柔细密的雨丝,很快便滂沱起来,哗哗作响。

    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蜷缩沉睡的虫茧,被身上的男人一层一层地抽离,剥开,她被那痛楚折磨得瑟瑟发抖,想要逃离。

    然而,他却不许。

    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她伸出手,胡乱地扑腾着。

    “做什么?”

    望月哑着嗓子,吻了又吻,才开口。

    “把灯关了……”

    “不行!”

    他强硬得可怕,一声拒绝,贴着她的额头。

    渐渐地,她那多余累赘的包裹被他层层去除,终于瑟缩地打开了尘封的身体,迷迷糊糊中,好似展开了一双翅膀,同他一道飞翔。

    她禁不住发出细小破碎的声音,楚楚可怜又使人心神*,她想要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却被他一把勾住,带着她驰骋。

    许久,望月才趴在她心口,听着那心跳由急促到慢慢平静,一抬头,对*湿漉漉的双眼。

    头发里好像都藏着汗水,潮热之中,疼痛锥心,朵澜慢慢抽出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地泪流不止。

    “朵朵……朵朵?”

    望月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的后颈,担忧地唤着。

    她抽噎了半晌,稍一迟疑,便被他抱在怀中,凉却的汗水蹭到她胸口,她气不过,一口咬住他的胸膛,来解恨。

    “哭够了?不哭了?”

    望月失笑,到底是个小女孩儿啊!

    想到这,他猛地抱起她,往浴室走,一撇头,浑身一僵。

    那深色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朵微干的红花。

    怪不得她那样生涩无助,原来……

    心中顿时复杂起来,各种情绪胶着,然而,他不得不承认,是高兴,窃喜的。

    这一场春梦般的偶遇,便向那夜的雨一般,水一冲,再没有留下痕迹,以至于很多天以后,汲望月坐在办公室里,手肘支着额头,拼命回忆,也只记得那一夜,自己疯了一般,翻过来调过去,将她扭成各种稀奇的样子,直叫她哀声连连才肯罢休。

    他很懊恼,没有问她的其他信息,如今茫茫人海,那晚上酒会的客人不知几千,上哪里去找。

    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忘掉这一切的时候,竟又见到了她!

    吕氏房产的总裁吕书辞五十大寿,业内巨头全数到齐,吕书辞是本市最早投身房产业的,算是这里的龙头老大,就算是新贵汲氏,也要尊称一声的,如今接了帖子,自然要亲自去贺上一贺。

    豪华宴会厅内,衣香鬓影,然而那么多名媛贵妇,汲望月却独独一眼看见了她!

    那晚上被他反复摩挲的那双腿,此刻就在一身高贵的小礼服的遮掩下,笔直地伸出来。

    男人的视线便一直黏在她身上,心中却是复杂的怒气涌动,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露出来,不知道这所谓的上流社会,人渣更多么!

    于是,望月一边与众人寒暄,一边向她的方向迈步走去。

    他将酒杯放到她掌心的时候,她正在与一群中年贵妇交谈着,谦和有礼,丝毫不若那夜的调皮叛逆。

    “是你。”

    她灵动的双眼闪烁了一下,全身上下只在胸前挂了一枚玉玦,这样的搭配,丝毫不见冲突,却是堪堪得不拘一格。

    接过他手中的金黄酒杯,为自己的失陪感到抱歉,朵澜同那几位贵妇点点头,便与望月走到一处角落。

    “怎么都不来找我,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的。”

    他小声道,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语若是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该是多么的醋意纷飞。

    朵澜牵起嘴角柔柔笑了笑,两个梨涡隐约,嵌在腮边好不动人。

    “最近有点儿忙。”

    她握着那高脚杯,手指瞎划着圈儿,望月呼吸一滞,仿佛忆起当夜她的手指,就是这般在自己胸膛胡乱勾画着。

    望月有些抓狂了,忙?你能有我忙?我、我可是搞房地产的呀……

    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那众星拱月的吕老爷子一身唐装,执着一杯白酒过来了。

    “原来是汲总裁,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吕先生今日寿辰,望月给您祝寿了!”

    两人略一碰杯,一老一少,眼神都分外凛冽。

    刚要仰脖将那酒全都饮了,冷不防,两人身边一直未说话的少女娇嗔一声:“爸爸,你是白酒,他是香槟,你全都喝了不合算呀!”

    望月猛呛了一口,金黄的液体全都淋漓在西服上,难以置信地瞪着叶朵澜。

    什、什么?他不算老年失聪吧,这个曾与他一夜柔情的丫头,是、是……

    叶朵澜挑衅一般地,微扬起下颌,眯细了眼睛,看着他。

    倒是吕书辞,一脸闲适,“我这个宝贝女儿呦,小时候遭过难,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谁也没法子否认这是我闺女,血浓于水,血浓于水呀!”

    说完,他笑了几声,拍拍尚在石化状态的望月,迈步与前面的宾朋客套去了。

    “你……我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把你带回家。”

    望月凑近了,咬牙切齿。

    朵澜玩着一缕头发,也凑得近近,在他耳畔娇哼:“你忍得住么?”

    *************

    PS:昨日放上来,喜欢的亲还真的不少,嘻嘻。接下来的番外,全都是女主和几个男人的,而且一反正文中的虐,会比较欢快呦~嗷!!!接下来,乃们要看谁的?在下面告诉我,谁的支持者多,电门就先写谁的,每个人一小段,串起来一个完整的NP故事,大家说好不好?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第五

    你莫要羡慕,也无需嫉妒,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是攥着金疙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第五鹤是一个值得被人羡慕嫉妒却恨不起来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贵气。

    这种气度,绝非是用钱堆出来的,虽然第五家不缺钱;这种气度,也绝非是用权磨出来的,虽然第五家,有的是势力。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个第五鹤的情感历程吧,咳咳。

    某年某月某一天,第五家的小公子从国外归来,彼时他不过16岁,然已颇有玉树临风风神俊秀的潜质,当然,以他当时的汉语水平,是断断想不到听不懂这八个字的。

    想到这八个字的,是14岁的少女叶朵澜。

    那时她刚好情窦初开,整日不是张爱玲便是亦舒,张口严歌苓闭口张小娴,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翩翩少年时,想的却不是那一段段痴缠纠葛的男女妙语,恰恰却是,这老祖宗留下的,文绉绉的酸言来。

    两家老人言谈甚欢,都说政商其实也是不分家的,更何况,第五家的老人,那官衔,叶朵澜只是从新闻联播里听过。

    她傻傻地终于反应过来,她要负责帮助这美少年,学汉语了。

    那只在新闻里出现过的官员亲切地摸了摸朵澜的头,叫她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地震洪水中失去家人的孤儿,却听那大官道:“是不是朵朵呀?以后要多多帮着哥哥,他是中国人嘛,在国外呆久了,连自己的话都忘喽!”

    朵澜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望向父亲,说实话,她很惧怕这个,父亲。

    因为,她曾经在外面住了几年。

    吕书辞面上含笑,心中却急道:傻丫头,还不赶紧应着!

    面对她的愣怔表情,大官倒也不生气,招呼着第五鹤赶紧与这个小妹妹来相互问好。

    用餐时,叶朵澜和第五鹤坐在一处,两个人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惜,第五鹤抿着嘴角,熟练地用着刀叉,却对筷子和勺子看也不看。

    “筷子在使用时,可以锻炼手部的各个关节和骨头,你试试?”

    朵澜眼中亮晶晶,友好地递过去一双筷子。

    第五鹤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松开,却见他接过筷子的手,又在餐桌下,偷偷勾住朵澜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小女孩儿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少年的柔柔声音就落在她耳畔,呵得她耳垂一痒。

    You still virgin?

    朵澜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抬起头,对上第五鹤戏谑的一双狭长眼眸。

    后者轻笑,为了达成目的而心情大好,开始试着使用手上的筷子,不禁感慨这东西好不奇妙。

    两个人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的不对等,以至于很久以后,叶朵澜才考虑,如今这个可以达到*着各地方言与当地人对骂的汉语水平的男人,是不是不需要自己在身边了?

    “我一直觉得她在身边挺烦的,唠唠叨叨,要不是长得还蛮好看,还知进退懂分寸,带出去不丢人也不多话,我真想叫她滚蛋。”

    第五鹤松了松领带,包厢里灯光昏暗,气息撩人,他醉眼朦胧地冲着身边的好友嘟囔了几句。

    “第五,你就知足吧,那么个可人儿陪在身边,还抱怨个啥呀!趁着年轻多玩玩嘛……再说了,你老子那边不是早就安排好……”

    友人倒是会拿捏,见周围嘈杂,也就住了口,嘻嘻地陪着笑。

    要命哦,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别个,他老子,咳嗽一声地球都要抖哦,如今的中国,那可是不一样了。

    推门进来的朵澜,含笑的脸,一下僵住。

    流转的光刚好打在她脸上,那一滞便一闪而过,快得险些叫人没有注意。

    她笑着,主动走到坐在角落的第五鹤身边,俯*来,轻柔地笑,“怎么,头疼?帮你按按?”

    于是,第五鹤身边的人,都很知趣地一边同朵澜打着招呼,一边让出位置,叫她坐下。

    你别管这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关系,这些年,第五鹤身边的女孩儿海了去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学跳舞的学画画的学表演的什么样的没有。

    然而,铁打的叶朵澜,流水的各色小妞儿,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第五鹤点点头,刚才喝急了,这会儿果然头晕,索性靠着闭上眼,叫她给揉揉。

    她的力道刚好,不疼,却也能舒缓疲劳,一直到家,那股黏在太阳穴上的感觉,都令第五鹤有些回味。

    “今晚别走了?”

    一进玄关,随意脱掉鞋的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正往厨房走,打算给他倒热水的叶朵澜。

    她挣了两下,反而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去,索性不动了,转过来对上他的眼。

    “小鹤,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她扬起脸,眼睛里雾霭沉沉,那里面流动的光芒,看得半醉的男人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

    “说什么傻话!”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她的头,就想低下脸来稳住她——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想吻她的时候,将她拽过来,反正,她在左,她在右,她总是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近在咫尺,尽在掌控。

    朵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他吻*,有些粗暴,不复习惯性地温柔,也许在她面前,他不必压抑自己的心,随心所欲,犯不上伪装吧。

    将她抵到墙上,那冰凉感传遍全身,这才将也有些迷乱起来的小女人唤回神思,朵澜一抖,双手卡在两人之间,轻推着拒绝。

    “好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有课,不能缺的。”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果然,第五鹤眼神一冷。

    “明早我开车送你,不会晚的。”

    他没再强迫她,却提了一个建议。

    在第五鹤的世界里,其实,建议,就是命令。

    每一次,叶朵澜都是绝对服从的一方,可是今晚,她不想。

    “不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她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开口,小心地试探着。

    他不高兴了,她马上察觉到。

    “滚!”

    第五鹤转身回了卧室,瞧也没瞧她。

    微愣了一下,朵澜出了他的家,那是很隐蔽的小区,设备一流,特别是安全保密工作极好,听说很多领导的家属都在这边购置了房产,从未对外销售过。

    那样的话,听在耳朵里,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片刻打不到车,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也要十几分钟,她只好蹲在路边等。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朵澜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朵澜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采花归来啊?”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朵澜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汲香川。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香川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恶搞番外之

    在第五鹤面前,任何人都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这话若是被张爱玲听到了,恐怕会哭笑不得,因为与爱情无关,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或许有资本骄傲,只是这种骄傲太过炫目,卑微如叶朵澜,她承受不住。

    上了香川的车,她有些累了,任凭他整个人倾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令女人也要有些嫉妒。

    “香川?”

    每每她正儿八经地喊他,那么多半是有话要说,果然香川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摇下来一些,摸出烟盒来。

    “抽烟行么?”

    他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在她面前,他还用顾忌这个么,两个人自打上了大学,相见恨晚,吃喝玩乐,摸爬滚打,除了上。床,什么刺激的玩意没玩过。

    可是,她不给他,因为她说,女人,还是应该除了闺蜜以外,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异性友人,撒娇耍泼,哭泣大笑,一旦涉及了肉。体,便只是少了个朋友,并没有多个床。伴,得不偿失。

    果真,叶朵澜推了香川一把,啐道:“少来!抽死你!”

    说完,两个人都是哈哈一笑,黑夜里,香川唇边的烟有一小点光亮,橘红色的火,一闪一闪。

    “香川……”

    朵澜垂下头,玩着他车内的配饰,说真的,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他的车里放点小东西,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打发时间,香川嘴上不乐意,但却从没扔掉过。

    “我想离开他,他长大了,而我,也真的累了。高干子女,真的不好侍候。”

    朵澜歪过头,想象了一下古时候小心翼翼的宫女,捧着东西,脚下小心翼翼,眼睛目不斜视,就感到好笑,联想到自己。

    “*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

    香川狠吸了一口,借着将那烟蒂弹出去,转过头来,将最后一口烟雾喷在朵澜脸上,眼睛里有一丝狠辣。

    “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稀罕他?”

    朵澜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

    于是她不肯再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随手拧开了音响。

    从叶朵澜出门那一刻起,第五鹤便全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心里发闷,晚上的酒喝得也不舒服,索性趴在马桶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痛快。

    “朵朵,递我条毛巾……”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外面也没有动静,第五鹤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屋里静静的,他在那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她今晚不在这。

    不像以前,每一次喝醉了,都有她,拿来滚烫的毛巾给他擦拭,温水漱口,接着脱掉脏衣服,吃力地把他拽上床,盖上被,还要留一盏小灯,怕他半夜醒来害怕。

    他有些颓唐,第一次感觉到,这房间大得有些可怕,静得也有些可怕。

    有时,第五鹤很羡慕叶朵澜的家庭,她父亲是地产商,母亲是医生,虽然吕书辞一身铜臭,可是对家庭却是有责任感的,而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机会,还没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来得次数多吧?

    “*,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扒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窗户时,控制不住地往楼下看。

    这个时间,那女人叫不到出租车,一定给自己家里的司机打电话,所以肯定还在楼下傻站着。

    果然,第五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一抹小身影,夜风中吹得她头发扬起,有点儿妩媚,有点儿可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个汗湿的手印儿,想起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

    “少爷,‘上面’叫我来提醒您一句,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害了她。你给的,她要不起,她要的,你也给不了。”

    秘书善意地且小心地措着辞,他是第五鹤父亲的生活秘书,第五鹤的一摊子事,这么多年都是由他负责善后打理,他总是管第五鹤的父亲,用“上面”两个字来代替,从不说出姓名。

    父亲的话,他不是不懂,第五家实在太荣耀,实在太引人注目,他对叶朵澜的好,迟早会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个,已经够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过那条线,会害死她,叫她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母亲,一个人住在遥远的法国,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不能回来。

    她嫁给了第五鹤的父亲,便注定,永远地失去了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的可能性,以为她爱的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

    “你,一定恨死我了,我是掐准时间,故意那么说的,你看,我多么聪明,什么事情都拿捏得好。哈哈哈哈哈!”

    他在窗户前,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可是,等他静下来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真的能够,舍得放手么?

    记忆一下被拉远,他想起有一晚,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天叶朵澜放学后给他补语文,要走的时候下了大雨,电闪雷鸣,她便留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哭着跑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摇醒了睡得正香的自己,掀开被子便光溜溜上了他的床,凉凉的小身子一下爬到他身上。

    “呜呜呜呜……”

    十四岁的少女,依旧怕雷雨夜,她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第五鹤在国外,早就开了荤,食髓知味,被她这么一弄,一下睡意全无,斜楞着眼睛,看着这个跟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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