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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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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看来居于深宫,也消息灵通。”这一语,无非是指圣华公主并不安分。

    而她本来就不会为了区区皇贵妃的虚名安分。

    “如果我安分了,岂不是就错过了这一出好戏?不知道,这一场戏,皇上准备怎么往下唱呢?”圣华公主亲自执起碗盏,替西陵夙舀上一碗汤。

    对帝王用一个‘唱’不啻是大不敬,可,她确是说了。一如,她现在还并不自称臣妾。

    “公主以为呢?”西陵夙接过她递来的汤。

    “若皇上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然当以一敌百,亲自率兵前往岭南,难道,以坤国的兵力,还怕那区区一百万的觞兵?加上有岭南的瘴气做掩,再多的觞兵都是抵不过罢?”圣华公主话里有话地提了这句。

    那次,她若不是中了瘴气,又岂会让太尉兵不血刃地擒获呢?

    那瘴气,俨然是太尉佯装归远爆发瘟疫,暗地里借着连日潮湿阴雨,所做的谋划。

    她吃了这一亏,女孩家的心性,让她始终是计较的。

    “但,觞帝此次所求的,并非是战,而是和。”西陵夙舀了一勺汤,慢慢用下,只说道。

    “和?”

    果然,觞帝停而不前,是另有所图。

    只是,她竟是不知道,坤国还有什么是值得让觞帝要和的。

    “朕有一事要问公主,不知公主是否有一位妹妹,封号为白露的?”西陵夙淡淡问道。

    圣华公主的脸色一变,旋即泠声道:

    “当然有,她是父皇在宫外所生,带回宫后,因为生性野蛮,自幼并不在宫里养大。不知皇上突然提她,所为何事?”

    话里这么问,心下,却是有一丝清明。

    “觞帝这次要的,就是令妹白露公主。朕还有一事想请问公主,觞帝和白露公主是否有婚约在先?”

    “哈哈,他竟然还要她?”圣华公主突然大笑出声,竟然,那名男子还要她!!!

    她本以为,是由于奕茗的逃婚,方让觞帝记恨在心,在国破时,见死不救,没有想到,哪怕隔了这么长时间,觞帝竟然还要她!

    而如今,父皇还在觞帝的手里。

    西陵夙从圣华公主瞬间做不到镇定的脸上仿佛洞悉到些许什么,然,他只不说话,静待圣华公主继续说下去。

    “我这个妹妹奕茗,确实是父皇当初做主,联姻给了觞帝,父皇还为此颁了旨,其后,觞帝更亲自到帝京迎娶奕茗,但,在践行宴席时,奕茗突然不见了,却是擅拿了我的宫牌,逃离出宫,父皇为此大怒,第二日,觞帝就不悦地返了觞国。想不到,隔了三年,他竟然向皇上要人,难不成,当初奕茗失踪的事,皇上也有份?这算不算离间呢?”圣华公主的语音冷,放下手里的筷子,问。

    锦宫上下,唯有她的宫牌能畅通无阻,奕茗也瞅准了这点,偷了她的宫牌出得宫去,还让父皇为此对她有所迁怒。

    对此,她做不到不计较。

    “是,觞帝向朕要人,朕也颇感惊讶。既然白露公主是公主的妹妹,想必公主最是熟悉,只不知朕的身边,是否有相似之人,才引得觞帝突然朝朕要人呢?”

    “难道皇上是怀疑我和觞帝说,奕茗在皇上这,才招来觞帝的兵戎相见么?”圣华公主的语意一转,复执起勺子,道,“只是,或许连皇上都不相信,从白露公主被父皇带回宫开始,我就没见过她的样子,包括整座锦宫,恐怕除了父皇外,也没人见过她的样子。听说是为了辟邪,一直在脸上戴了个狰狞面具,所以,即便她在我跟前,我都是认不出她来的。因为,她还不爱说话,连声音,我都记不清。”

    圣华公主继续给自己舀了一勺汤,可,这一舀,汤汁却是有些许因着手势不稳,晃了出来。

    汤汁溅入碗底的刹那,有些过往就一一浮现,仿似,就发生在昨日。

    从白露公主回宫以后,她的所有风采就都被这个戴着狰狞面具的女子盖过了,谁都说,锦国的圣华公主,是和坤国太尉之女风初初并列天下的美人,可,这份殊荣,最后,在父皇眼里,还抵不过一个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儿,更让联姻觞国这样的事,落在了她的身上。

    哪怕,觞帝在传言里并非那样尽善尽美,她也只以为,父皇是疼惜她,才不舍把她嫁予那觞帝。

    可,在她亲眼见到前来迎娶奕茗的觞帝时,从不认输的她,在那时,却不得不认输,再怎样好强,都比不过,父皇那轻飘飘的一纸诏书。

    在父皇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这个白露公主奕茗。

    而狰狞的面具,其后在她叱咤疆场时,为了掩去女儿红妆,便也戴了。也在那一刻,她知道,女子即便有倾世的容貌,又如何呢?战场杀敌,比的,仅是谁最心冷铁血。

    将那勺汤干脆放回碗盏内,收回思绪,睨向西陵夙。

    西陵夙的眉心一蹙,竟是连圣华公主都没有见过白露公主,可,觞帝却是有惟妙惟肖的画像,这只能说明,若非是觞帝讹传,那,蒹葭或许正是白露公主,只是在逃出皇宫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才会辗转到了坤国。

    无疑,对于这些,茶农夫妇该是清楚一二的——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谋算。

    一念甫起,不自禁地,他握勺的手稍稍紧了一紧,这么细小的动作,却都落到了圣华公主的眼底,她不等西陵夙开口,复道:

    “看皇上这样难以取舍的样子,难道,白露公主不仅是在皇上身边,还是皇上所爱的人?”

    这一语说得极轻,哪怕,他们身旁并没有闲杂人等。

    也正是这么轻,语调里含了试探,更含了讥讽。

    西陵夙素来自若的神色随着这一语,微微一变,圣华公主凑近西陵夙,巧笑嫣然:

    “看来,似乎,我的好妹妹,或许正是皇上的——钦圣夫人。”

    毕竟先前的那句话,让西陵夙的神色微变,只说明她无疑是猜对了,而西陵夙嫔妃不多,从她的角度看去,唯一上心的,仅是那钦圣夫人。

    假如说,说出后面这句话,刚开始是带着试探。

    那么,从西陵夙骤然一紧的眸光里,已然断定了她的话。

    竟,真的是钦圣夫人。

    犹记起,那名女子,温温柔柔的,一点都不似奕茗的任性刁蛮。何况,奕茗的声音很是清脆,钦圣夫人的声音却是沙哑的。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认出来。但想不到,果真是她?

    “觞帝见过白露公主?”西陵夙只沉声问出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难耐的感觉。

    甚至于,有些想知道,白露公主和觞帝之间到底关系到了何种地步,哪怕,她曾经逃婚,但,在那之前呢?

    “这个中的详情臣妾着实不知,只知道,觞帝该有一张奕茗的画像,是下定的时候,前来送喜礼的觞国国师所画,后来,自然是呈回给了觞帝。”圣华公主眯眼一笑,“所以,皇上不用怀疑,若真是觞帝提了名字朝你讨要人,那么,一定不会有误的。”

    “朕只是确定罢了。”今日的他,确实是太失态了,竟然连圣华公主都能抓住他话语里落下的把柄。

    曾几何时,他的心绪如此烦乱到不能自控呢?

    “现在既然皇上已经确定,我倒认为这同样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圣华公主笑得愈发明媚,“皇上何不借着亲送公主,邀觞帝到两国的边境一会呢?”

    这话语背后的意味分明,自古帝君会晤极少,除非是会盟,或者迎主遣女。利用会晤能做的事很多,只要善于谋划,很多时候,不用兵戎相向,都有不错的收获。

    这,他自然清楚。

    可,他真能这么做吗?

    “皇上,你答应过,会为我救回父皇,既然,觞帝能提出这个要求,那么,让觞帝将我父皇一并放了,应该不难罢?毕竟,奕茗的事,觞帝对皇上也是直截了当的,再退一步讲,这件事,本来就因奕茗而起。”圣华公主的眸子盯紧了西陵夙。

    是的,他是允她救回她的父皇。

    至于昔日的锦帝因灭国之仇,对他的恨意直到如今或许都不会减少,他并不计较,因为,问心无愧。

    源于,当日的事,锦国起兵在先,他也不过是奉先帝之命行事罢了。

    所以,彼时,他会应允她,一方面,他本以为能让这圣华公主的二十万兵力为己所用,另一方面,在她凝着他,恳求得说出这句话时,他做不到拒绝。

    一如此刻,她凝向他,他莫名会觉得心中一阵悸动,当初,第一眼见到脱下面具的圣华公主,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悸。

    很奇怪,对圣华公主,他的这份心悸不同于以往看见任何一名女子,只知道,他想她留在他身旁。

    现在,他亦无法拒绝她的话语。

    只是,他又该怎样去和蒹葭说呢?

    这一切的一切,倘若蒹葭真的记不起以往的事,该让她如何接受?

    他又如何启齿,要把她送进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哪怕,只是——

    “皇上,奕茗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圣华公主忽然问出这句话,仿似瞧透了他的心思。

    若钦圣夫人真的是奕茗,显然,奕茗对她的出现,也是平静置之的,甚至于,似乎并没有多少的讶异。

    如果不是奕茗遗忘了过去,那就是奕茗真的很擅长伪装。源于,昔日,在锦宫里,她就很精于此道,不是吗?

    他收回目光,不待启唇,圣华公主已接着道:

    “那是有可能的,她看上去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子。任何她不愿意想起来的人或者事,她都会假装忘记。这是她的本事。”

    “钦圣夫人如何,不用公主来说。”西陵夙说出这句话,才发现,竟是脱口而出的。

    “那最好。不如等我贵妃礼册完后,就陪皇上一同送钦圣夫人去会觞帝吧,到那时,究竟是真的忘记,还是假装的遗忘,岂不是就试了出来?说不定,不用到那时,皇上就会知道了是真是假的。”

    “公主一番美意,朕会好好斟酌。”西陵夙放下筷子,今晚这一餐,对着清淡的菜肴,却更是用不下去了,那汤也只觉腻人得很。

    或许,仅是心绪乱了罢……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蒹葭端坐在殿内,晚膳刚传了上来,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筷子,眼角却不时瞧一眼殿外,只是殿外,除了渐起的宫灯,却没有任何仪仗的声音传来,当然,除了伺候的宫人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娘娘,这晚膳是清淡了点,可娘娘的风寒还没好利索,所以,娘娘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千湄见她并不动筷子,不由道。

    “只是觉得没胃口,撤了罢。”她干脆直说,也不去勉强自己的味觉。

    “娘娘,好歹您用点,奴婢才能交差啊。”千湄嘟囔着,蒹葭却忽然瞧到殿外匆匆行来一人,还有些许细碎的步子紧跟着。

    西陵夙回来了?

    方才她起身时,她瞧到他从御书房出去,上了帝辇,在宫里,只有稍远点的宫殿,需用到帝辇。

    而后,千湄瞧得懂她的若有所思,干脆告诉她,西陵夙是去了曼殊宫。

    曼殊宫,虽住着两位主子,可,显然,西陵夙该是去瞧圣华公主的。

    于是,她有片刻失神,直到用晚膳,才稍拢了心神,现在,殿外,那人倒是走得愈发近了,殿门口有宫女拦住:

    “翔王殿下,您不能进去。”

    是翔王。

    她坐在榻上,隔着重重的纱幔,宫女的声音确实清晰地传了进来。

    “滚!”翔王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她只瞧到,他用力推开那名宫女,大踏步冲了进来。

    以往,翔王虽然也有莽撞的一面,可却从来不会像今日这般。

    毕竟,这里是乾曌宫。

    是西陵夙的寝宫。

    千湄忙着急地掀开纱幔出去,要拦住翔王:

    “殿下,皇上吩咐了,娘娘需要静养,还请殿下回避。”

    想是拦不住,千湄正声道:

    “殿下这么闯进来,不为自个想,也请为娘娘的清名着想!”

    “滚开!”

    翔王用力将千湄阻他的手一推,掀开纱幔已然大踏步冲进内殿。

    而蒹葭用这点时间,已披上外衣,这样,使她看起来,终究不至于太过的失仪。

    起身,勉强站在榻下,她看着翔王,翔王的手里拿着她托风念念带回去的坠子:

    “你又还给我了?呵呵,我早该想到,你就是奕翾!你瞒得我好苦,奕翾!”

    奕翾?

    蒹葭颦了下眉,她的手撑着几案方有点力气,语意却是尽量做到镇定:

    “翔王,这坠子本是您赠给本宫,可,这既然是您的护身坠子,本宫没有理由留在身边,当初留下,带来的结果,是殿下您差点在岭南出事,所以,今日完璧归赵,是理所应当的,本宫是皇上的嫔妃,翔王,有些事,不管为了谁,请翔王明白本宫的心。”

    翔王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接着,他的唇边浮起苦笑,人却陡然上前,双手不容蒹葭反抗地钳住她的肩膀: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隐瞒自己的身份,以宫女的身份入宫,要的是什么,其实,差点,你连我都瞒过了,可,有一件事,是你再怎样掩饰,都没有办法改变的,就是我这样拥着你,我清楚,你就是奕翾。只有她才能给你这样的感觉,只有你!”

    是的,那日在姆勒山,当所谓的圣华公主拥住他时,他有片刻的出神,是因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原来,少的,就是这种铭刻在心底的熟悉。

    唯有,拥着眼前的女子,这种熟悉会油然升起,纵然以前,他曾抱过她,可彼时,由于第一次见她,见她不会骑马,再加上茫然陌生的眼神,他只真的当她是蒹葭,而不是奕翾。

    先入为主的认为,竟让他错过了这么多。

    现在,他不能再继续错下去,让奕翾继续错下去。

    “奕翾,跟我走,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你,你想要的,这里也不会有。奕翾,跟我走!”他用力地拥住她,只反复说着这句话。

    虽然蒹葭的病体根本没有康复,可此刻,并不是她能示软的时候:

    “本宫不是奕翾。圣华公主现在在曼殊宫,本宫叫蒹葭,进宫以前的名字告诉翔王也无妨,是明露!”

    时至今日,告诉翔王,又如何呢?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骗我?这个坠子就是你送给我的,说我戴了,会保佑我平安,难道连这你都不记得了?若你真的不记得,为什么又让她把它还给我?因为你知道,当初是你送给我的,见我在岭南出了事,你心里不安,所以才还给我。我也在那次酒醉后说过,这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奕翾,别再骗我了,跟我走,我不想看到你错下去!”

    “我没有骗你,我把坠子还你,就是想让你好好珍惜着眼前的人,我是皇上的嫔妃,跟你走才是错,并且是大错!翔王殿下,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欠你的恩情——”

    “别和我提什么恩情!我要的,不是你还什么恩情,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的事!”翔王说出这句,让蒹葭更加迷惑起来。

    可,她想说的,并不是要还什么恩情,只是,如果这辈子,继续纠缠着恩情不还,让彼此都不能快乐的话,何不相忘呢?

    但,眼下,似乎,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拽着她,就朝殿外走去,她用力睁开他的手,挣开的刹那,反冲力使她的虚弱的身子朝后跌去,撞翻了几案,上面的碗盏碎了一地,而她,就重重地压在那些碗盏上。

    “翔王,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思?我没有想伤害任何人,哪怕先前,我确实为了报答和活命,遵着别人的意思去做一些事,可至始至终,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做皇上的嫔妃,我求你,别再这样,这样下去,不止把我,会把你也拖进不复的地步。皇上对你的器重,你该清楚,可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触犯帝王的逆鳞,结果是什么?是让皇上心痛、失望,在处置和不处置之间备受折磨!”

    “我怕的,正是你伤害他!奕翾,你敢说,你不恨他么?你敢说吗?!”

    哪怕没有点明名字,她却知道他指的是西陵夙。

    “恨?我为什么要恨他?我不恨他,一点都不。”话里虽这么说着,可,心,忽然好疼好疼,这种疼,和每次和西陵夙肌肤相亲时是一样的。

    而这次更加不同的地方在于,好像隐隐间,有些什么支离破碎的东西在逐渐的拼凑完整。

    心,越来越疼,这种疼已然抵过背后的疼,那些咯在碎瓷上的疼,她的手下意识捂住心口,上面淋漓的鲜血终让翔王的眸光一紧,他想近前,扶起她,却被她下意识地一个挥手,那手上满是鲜血,可,她却是倔强得没有一滴眼泪:

    “我不恨他,我爱他,是,我爱他,你要的答案,我给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吗?我爱他,一如王妃爱你一样!现在,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家都痛苦!”

    她突然很怕心底那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拼凑起来,因为,或许那样的疼痛,是她无法抵住的。

    而现在,说出这句话时,她的视线越过翔王,却看到,正掀开纱幔的千湄,在她的身后,西陵夙长身玉立在那,他的凤眸凝住她,他的唇边没有惯有的笑意,只是,微微地抿紧。

    不知为什么,在和他目光对接的刹那,她仓促的低下脸,满是血的手下意识地抹了一下脸,因为,眼角还是有一颗眼泪藏不住地掉落,她不想让他看到。

    “你又为他哭了?”翔王说出这一句,语意悲涩。

    “阿垣,到底有什么,是你知道,朕却是不知道的?”西陵夙的声音在翔王身后低沉地响起。

    翔王的身子怔了一怔,但却没有回身,只是,让那悲涩的语意继续蔓延:

    “皇上,如果我说,蒹葭真实的身份并不是茶农的女儿呢?”翔王闭上眼睛,这一切,终究演变成了今日这样……
【冷宫薄凉欢色】10
    “真精彩!”没有等翔王继续说出下一句话,随着清脆的击掌声,圣华公主悠悠从殿门外步进,“皇上,看来,我今日来的也不是时候呢。”

    “你——”翔王冷声说出这一个字。

    直到今天,她才隐隐知道了为什么当时在姆勒山上,翔王对她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看来,她的这位好妹妹,还和翔王有过一段情,不过,似乎是借着她的名义。

    所以,翔王才会说出那些肺腑的话,而她根本从来不记得认识翔王。

    而此刻,再联系那日翔王说什么弥补当时的伤害,不难推出,这位好妹妹极有可能和当初坤国的来袭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毕竟,在奕茗失踪的一年后,坤国便攻势如虹地破了都城。

    这句所谓的伤害,往好处一点想,是奕茗只被翔王利用了,当初,翔王不正是率领坤军的将领之一吗?

    往坏处一点想,恐怕恰是一场交易,交易结束后,翔王并没有兑现彼时的承诺罢了。

    但整件事,应该西陵夙并不知情,源于,奕茗根本是以另外一个身份入的宫,如此颇费周折,以前,倘若说还让人看不明白,在太液池的那一幕,岂不正说明了一点,奕茗的报复成功了吗?

    成功地让翔王失态,毕竟,对男人来说,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方会用心。

    不过是劣根性罢了。

    也正因此,翔王方没有再说下去。只有这种事,俨然才是忌讳让帝君知道的。

    所以,也在这一刻,她断定了,奕茗是佯装的,没有什么比佯装更能让奕茗哪怕被识破,都能巧妙地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度身事外。

    至于为什么借着她的名义,无论是名号,抑或从其他角度来说,都是远远胜过白露公主,当然,还有最关键一点,她的这位妹妹既然自幼喜欢以面具遮脸,对自个的真实身份加以隐瞒,又有什么奇怪呢?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公主。

    思绪甫至转,只说明她这个妹妹心计深沉。可,偏是轻信了传闻里的话,放弃了觞帝,去招惹这坤国的王爷。

    但,眼下,确实,在这坤国,翔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点,她这个妹妹总算是没看走眼。当然,也没错过成为帝王女人的机会。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极其冷冽的笑意,倘若锦国被灭真的是和奕茗脱不了干系,那别怪她心狠,不顾念任何情分。

    “是我,你刚才不是说钦圣夫人真实身份不是茶农的女儿吗?难不成,钦圣夫人的真实身份是位公主?”圣华公主越过西陵夙,缓缓走近蒹葭:

    “真可怜,又弄到自己一身是伤。”

    她直视蒹葭的眼睛,那里,却是一片澄净,蒹葭只是下意识地扶着几案站起,却听到圣华公主继续道:

    “钦圣夫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看上去,明明不在意什么,却懂得在最佳的时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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