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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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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密经里所记载得另一种忌讳的法子,想不到,他又用在了她的身上。

    可,只要她好好的,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

    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她。

    只可惜,这样,她还是没有幸福。

    犹记得,那一年的七夕,在槐树底下,她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对他说:

    “真的有这样一种蛊术吗?好神奇啊——”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把脸枕在他的膝盖上,像从前一样,喃喃道:

    “师父,我想研习蛊术了,你教我吧。”

    思绪至此,他的目光猛然变冷。

    接着,是他怀里的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中止了鲜血的度入,那细细的切口,很快便停止了渗血,只是这样做,是最耗费内力的,他清楚自己身体里,已经所剩不多的内力,都快要耗费殆尽了。

    而她低低呻吟出这一声后,便再没有声音发出,可这一次,不再是昏迷,她的意志该是有所恢复了。

    他的血不仅能让她失血过多的情况好转,更能让她的伤势稍稍稳定。

    一如,他手臂的失血早开始结上口子,不再流出。

    稍稍放下心来,抱着她,在大雨磅礴里,竟是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快忘记还有苏醒的本能,久到觉得很渴很渴,接着,有冰冷的东西在濡湿他干燥的唇部,费力地睁开眼睛,第一次,睁开眼睛对他来说,能用上‘费力’两个字。

    眼前,能看到仍浮着些许阴霾的天际,雨已经停了,但,海水好像又涨了些许,该是涨潮时分,不过幸好,并没有将这块岩石吞没。

    目光稍稍流转,他看到,她已经苏醒,手上端着那个面具,此刻,正将里面盛满的水,摸索着将那水喂给他喝。

    是他在睡梦里,梦呓出什么吗?

    但,下一刻,他便发现,她动作十分滞缓,甚至于,刚才那水只喂在他的唇边,现在,她伸手又开始摸索着什么,源于,她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手试着在她的眼前挥了一下,她却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只专注着摸索到他的唇边,将水在顿了一顿后,继续喂他用下。

    一下子用水显然是会呛咳的,所以这样做,却是得当。

    可,这样做,更让他确定了一件事,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额头的撞伤如果有淤血,是会导致失明的现象,这种现象,虽然并非会是长久性的,却是人力不可及的,只能用一些药物来化瘀。

    除了这个,现在,即便她撑着坐起,给他喂水,他能看到,她的身子仍是很虚弱。

    瞧了下天际,晨曦微露,竟是一晚上过去了,哪怕有雨水,没有食物,能撑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稍稍起身,他握住她的手:

    “不用了。”

    她的手一震,旋即将面具小心地收回去,放在一旁。

    这一握,能感到她素来冰冷的手是滚烫灼热的,哪怕他再小心呵护,她还是受了风寒?

    他这才发现,他原来的那件衣服已经盖到他的身上,而她身上没有多少淋湿,想来虽是在雨停才醒的,却执拗地把衣物还给了他。

    这样,又怎能不受凉呢?

    眼下,没有药物,只有找到食物,对她的身体才能有所帮助。

    经过这一晚的蓄力,他的情况总算是比昨日要好了些许,周边的海水里还有些鲛鲨不死心地围着,瞧着那些鲛鲨,忽然,便有了主意。

    虽然,很是冒险。

    他从自己颈部脱下一个小小的坠子,这坠子如果蒹葭能看到的话,定会发现,和以前翔王送她的坠子是极其相似的,所不同的是,这个坠子上没有用穗子打了妖娆的花。

    只是一个护身的坠子,然,却在他的手势变幻间,有些许的白色粉末洒下,他将这些粉末涂昨日伤他的暗器上,手势一挥,旦见白光闪过,那枚暗器割去最近一尾鲛鲨露在海水上的背鳍尖,鲜血刹那涌出,染红了这一片海域。而暗器一个漂亮的回旋,复回到他的手中。

    其余那些鲛鲨是嗜血的,哪怕这是它们同类的血,都迅速地攻击那只受伤的同类。

    海水被它们绞杀得不停地翻滚着,翻滚的,都是越来越浓的血水。

    这场厮杀无疑是残忍的,但,她看不到。

    这倒是好的。

    只有空气里的血腥味,闻得到罢了。

    他看到她不知是虚弱,还是闻到这血腥味让她不舒服起来,用手抱着膝盖,蜷缩在一旁,唇色发白。

    而很快,那些因为撕咬翻腾的海水开始逐渐的平息下来,海面上,能见到,几只撕咬得最凶的蛟鲨无力地浮在海面上,一动不动。

    此时,他毅然起身,朝那下面走去,随后运起一股内力,人轻轻掠过海边,迅速用手里的暗器将那浮在海面上的蛟鲨肉割下一大块,再一个旋转回身,朝岩石上掠去。

    掠去的刹那,突然从海底蹿起一只白色的蛟鲨,它通体雪白,体形硕大,跃出海面的同时,血盆大口直朝他咬去。

    他没有想到,那些迷粉竟然对这只白蛟鲨没有用。

    应该是它的体积太过庞大,再加上,显然是闻到血腥味才又游来的罢。毕竟,显然它和之前的蛟鲨并不是同一群。

    他本担心,有没有被迷倒的蛟鲨,看来,这次的担心,还是应验了。

    在空中的身形,由于内力耗去大半,自然不如往日般敏捷,那白蛟鲨来势凶猛,眼见就要咬住他的腿部,他蕴了最后一分力在掌心,结出一个血印,朝后陡然轰去,旦听得水花四溅声气,接着是那只白蛟鲨沉入海底。

    这一片海水,已然被浓郁的鲜血浸染。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掠过岩石上,足下一软,人已怅然地跌倒在地,许是听到他摔倒的声音,她的手朝他摸索来:

    “你,还好么?”

    “没事。”竭力压住喉口的血气,他的语音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而她没有再问,手也缩了回去,静默地坐在一旁。

    其实,从她苏醒到现在,就一直很安静,安静地有些过头。

    没有问他为什么出现。

    纵然他的及时出现,不啻承认了,他放不下她,仍暗中守护着她。

    也没有问何时会有人来救他们。

    即便她看不到,可听着身边的海浪声,联系坠落前最后的印象,都不难揣测,他们被孤立在了海中央的某处岩石上。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好现象,难道说是——

    他克制住这个念头,虽然是他的血,但,怎么可能呢。

    他将自个的靴子脱下,接着,将那枚暗器射入一旁的岩石,力道精准,激起一小串的火星,火星四起时,燃着了他掷扔过去的靴子。他平素里只穿布靴,在这样的时刻,布靴确是起了不小的作用,那团火势渐大,他迅速将那蛟鲨肉以手拿住在火上熏烤,昨晚那些被收集在瓷瓶里的白色晶体白晶顺势洒在肉上,这,不啻是唯一的调料——海盐。

    蛟鲨的肉很老,佐料又有限,他只能尽量将肉在火势熄灭前烤熟,这样,她才会有继续活下去的生机。

    在这样的时刻,他能想的,竟仅是要她活。

    作为师父,他对唯一的徒弟,终是起了最不该有的念头。

    自嘲地一笑,他只将那蛟鲨肉在火势熄灭前,均匀地烤熟,接着,拿到她跟前:

    “先用点这个。”

    她的鼻子微微嗅了一嗅,手摸索到那块肉,指尖不经意间,和他触到,仍是滚烫的,可眼下,除了用食物增加些许的力气,其他的,他即便妙手神医,都束手无策。

    记忆里,她是挑食的女孩,对肉类总是不喜欢,每日,都变着法子让他小厨房的厨子做一些用素食调制的吃食,对于她的这种爱好,过了这么多年,他记得都是清楚的。

    现在,她只摸索了一下肉,接着收回手去,在他以为她又不想吃时,却瞧见她摸索到自己的耳坠旁,那里,垂挂着小小的耳坠,是宫里夫人品级特有的首饰。

    她取下那枚耳坠,用后面尖尖的部分,用力地分开那块蛟鲨肉,她很用力,他的手却在明白她的用意后,接过她手中的耳坠,替她将蛟鲨肉切开。

    接着,把稍小的一块递给她,她的手摸索了一下这块蛟鲨肉,方接过去:

    “剩下的,你用吧。”

    沙哑的嗓音说出清冷的话语,然后,她用手拿着那块肉,慢慢地咬了下去。

    即便他烘烤得很用心,这肉还是涩老得难以下咽,第一口,仿佛还能品到一股血腥味,只不知,这血腥味是空气中萦绕的,还是这鲨鱼肉始终没有烤透的缘故。

    她勉强咽下一口,突然引起一阵反胃,捂住口,忍不住地想吐出来,可,眼下的情形,浪费一块肉,显然是不可原谅的行为。

    她用力将那块肉咽下去,一直坐在旁边瞧着她的他,能看到,因为勉强,她眼角有些许的泪光渗出。

    只是,他没有说任何话,仅是把那剩下的肉小心地放在那件外袍上,刚刚被白鲛鲨希冀,已经耗费了他不少内力,以他现在的内力,估计根本不可能再去切一次蛟鲨肉,所以这些食物该是等待救援到来前,最后的食物了。

    当然,即便那**对蛟鲨都能起作用,对她却是不会有任何效力的。

    而救援仍迟迟没有到。

    这一天,她没有再用任何东西,只是昏昏地从下午就开始睡去,他守在她的身旁,复脱下里面的袍子,盖到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最终没有拒绝他的袍子。体温那么高的她,半夜却开始发冷,这袍子哪怕只能带给她一点暖意,终究是她会要的。

    他仅着了中衣坐在一旁,晚起的风很凉,这股凉意让此刻内力全无的他,更难以抵御,只是再怎样,他都必须让自个抵御过去。

    又一日清晨到来时,却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也正因为是艳阳天,他们只剩下面具里的一点水。

    由于,昨日谁都没有去用,这水在阳光下很快便会蒸发。

    他端起那张面具,递到她的唇边:

    “喝了它吧。”

    她刚刚醒过来,除了脸色苍白外,双颊却不似昨日那样泛着不正常的燥红。

    她摇了摇头,哪怕她的唇部干燥得起皮,她都拒绝用这口水,只是闭上眼睛,好像疲倦地又要睡去。

    他看了一下这水,她是刻意让给他用吗?

    可,他是男人,在体力撑到极限的时候,自然比她要抗得过去。

    “我还储备了一些水,你把它喝了,我才好去盛新的水。”他说出这句话。

    她依旧闭着眼镜,但没有继续沉默:

    “我不想喝水。”

    他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把水放到一旁,趁着现在阳光还不算刺眼,他起身,眼前的海水里,那片昏迷过去的蛟鲨显然在退朝时分已然被海水冲走,眼前的海水是清澈干净的。

    他走到岩石的一旁,涨潮时分,海水除了会让岩石看起来岌岌可危之外,却也带来了一些惊喜。

    譬如,有一些小小的贝壳,就被海水冲得到了岩石的缝隙里,而这些寄生的贝壳很快便适应了这个新的环境,他弯下身子将这些小的贝壳取了起来,接着走回原来的位置,贝壳的味道无疑会比蛟鲨肉好很多,哪怕没有调料。

    他照着昨晚的法子,再生了一次火,这一次,是把另外一只靴子都燃尽了,将这些许的贝壳放入火中,在火势熄灭的时候,贝壳特有的清香便溢满在周围的空气里,他并不急着将贝壳取出来,直到火势灭去很久,贝壳的温度差不多不再那么高时,方把那贝壳拿到她跟前:

    “先吃吧。”

    她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或许已没有任何区别。

    只像昨日一样,用手摸索着那贝壳,依旧,只取了一小半,小心翼翼地用手剥开,吃下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她,是让他觉到一种隐隐的不安,哪怕她的神态这样的安静。

    他这次,还是将贝壳肉都放回到外袍里,但,却是用她的耳坠割下一小块的蛟鲨肉,冰冷的蛟鲨肉吃起来味道更是难以下咽,可,他对于食物确实从来不挑剔的,匆匆吃完,他需要力气的维系。

    因为,眼下,救援更变得遥遥无期。

    他不放心在她之前就倒了下去,留下她一个人孤独地在这座岩石上。

    “师父,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陪着我的,对不对?”记忆里,在那竹屋的屋顶,就着漫天的星光,她亦曾问出这句话。

    那时的她,娇小可爱,梳着长长的辫子,却因为闲书里的故事,非缠着他,带她看鹊桥。

    其实,哪有什么真的鹊桥呢?

    只是,她想看,他便带她上了屋顶,关于鹊桥美丽动人的传说,是不是也在那一夜,不知觉地烙进了他的心底?

    而那一夜的结束,最后却是在暴雨滂沱中,她淋得湿湿的,不停打着喷嚏,仍执意坚信着,鹊桥会在雨中出现。

    当然,最后,是以她生了两天病作为鹊桥事件的结束。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率性,也很喜欢笑,可现在,确是变得俨然不再像以前的她了。

    这,其实也是归结在他的缘故吧。

    将思绪从记忆力收回,她已用完了贝壳,沉默地坐在那。他不知道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如何了,虽然他度给她血,又输了内力给她,但愿,能撑过这一日,许是到了傍晚,就会有搜寻的船只寻来。

    可,浩瀚的大海上,如今,一片空芜,连那些鲛鲨的踪影,都是不见了。

    这么坐下去,不啻是坐以待毙。

    但,他没有任何可以求援的东西。

    眉心蹙得很紧,除了等待之外,也唯有等待。

    这一日,中午的时候,他们分食了剩下的贝壳。

    食物只剩下一些鲛鲨肉,若明天再没有救援到来,那么,哪怕能再找到一些贝壳,却再没有火可以生,除非,把他们用来御寒的衣物都去引燃火星。

    但,那样,显然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也并不能支撑更久。

    接近黄昏的时分,从一望无垠的大海那端,驶来一黑色的船影,那船拉着大帆,在夕阳的余晖下,看得分外鲜明。

    他想起身示意,可却在起身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并没有挥手示意,反是下意识地朝后走去,蒹葭本来正倚在岩石上,他低低地唤她:

    “我们需要躲一下。”

    她本来没有睡着,听着他的口气,俨然含了一些不安的情愫,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他的手已牵住她的:

    “跟我来。”

    不算大的岩石,根本没有可以避身的地方,唯一的办法,是人绕到船只驶来的视线看不到的那面去,或许,还能避过。

    她的手臂在他的掌心微微挣了一下,他觉察到她的疑惑,遂轻声:

    “不是坤帝。可能是——”

    他噤了声,那船驶来的速度显见是快的。

    他隐隐察觉到,为什么会引来这艘船,看来昨晚那些昏迷被海水冲走的鲛鲨是真正的缘由,鲛鲨的肉可以入药,皮则是上好的制品,价格不菲,但一般猎捕,往往要耗费不少人力,且未必能捕获鲛鲨。

    而若非他的独门**,又怎会让这些鲛鲨陷入昏迷呢?

    毕竟,一般的蒙汗药对于这海洋的霸主,是根本无济于事的。

    是的,他不喜欢伤人,随身携带的**,只是为了防备面临危险时的需要。他研制的为了脱离危险的**,药性自然是霸道的。

    所以,若这群昏迷的鲛鲨被别有用心的人不费吹之力的捕获到,自然会顺着这片海域寻来,以期待能有更多的发现。

    这艘船的目的无疑正是如此,是以,这艘船并不是普通的渔船,普通的渔船绝对不会转下那些鲛鲨之后,仍贪心地一路寻来。

    隔着些许距离,他终是看清,船杆上迎风飘扬的骷髅标志——正是这一片海域,海盗的旗帜。

    遇上海盗的下场,他同样清楚。

    他并不怕死,怕的只是,护不得她周全。

    以他如今之力,根本无法护她周全。源于他的内力耗费得差不多了,即便是最普通的海盗,只要围攻,他都没有一点赢的胜算。

    可,即便这样护着她躲到了岩石的另一侧,那海盗船却还是放下一艘小船来,绕着岩石兜了一圈,当然,便发现了他们。

    为首的那个瞅了一眼,旋即吹了一声尖哨,那艘大船闻听得这尖哨声,立刻绕了过来,这样的情形下,只有放手一搏。

    她虽瞧不见,也意识到不妙,眉心颦了起来。

    他却是看得清楚,那吹尖哨的海盗全然是没有安好心的。

    即便蒹葭的样子憔悴,可,她的容貌在那,只稍瞅上一眼,便会引起这群海盗的兴趣。

    他手上握着的那枚红色暗器迅速飞了出去,船上的两名海盗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被旋转的暗器割破喉咙,径直栽倒到海里。

    可,那枚暗器来不及收回,已被船上的一名海盗用弓箭**下来,发出‘当’地一声清脆。

    暗器被射落的声音,加上彼时的那声尖哨,蒹葭哪怕看不见,都已然隐隐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下意识地朝他靠去,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这样地靠去,她的身子正半挡在他的身前,而船上的那名海盗,眼见着蒹葭靠过去,一时倒也收了箭,只呼喝着,让船靠近岩石,接着,一条长长的绳索就势抛了过来,将蒹葭拦腰一捆,顺势便要俘到船上去。

    蒹葭的手却在这时,主动的抓住他的,他想把蒹葭顺势抱住,可,那绳索后是数名海盗同时拽着,对于内力全无的他来说,又怎抵得过那数名海盗的合力呢?

    只是,就这样被拖到船上去,却是比他一人留在岩石上,任他们绞杀要好得多。

    也在这一刻,他仿佛清明了些什么,她在救他?

    难道说——

    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他和她已然被狠狠地拽上船,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冰冷的甲板上,可以看见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是鲛鲨留下的血迹。旁边,垂挂下的好几张鲛鲨皮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趴在甲板上,很快就起身,反手相拉住他的手。

    “嘿,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娘子,来,把那个男人给我拉开。”一个粗犷的声音在甲板的上方响起,那里是船上的一个瞭望台,此时,站着一彪悍的男子,俨然是海盗首领的样子。

    “不,别……”蒹葭沙哑的声音响起,她环住他的手又开始发烫,这一环,不禁是掩护他,实际亦是不让他有所动作,“他是我哥哥……别伤害他……”

    他的身子一震,曾几何时,他却是要她来保护他了呢?

    可,他清楚,在眼下的时刻,或许,这是上策。

    只是,这上策若是要以牺牲她的什么东西来保全,他宁可不要。

    他的手握紧成拳,却听到上面的海盗头领哈哈一笑,接着道:

    “你好好听我话,我也是最讲义气的,当然不会伤害你哥哥。”

    只说出这一句,海盗首领从那瞭望台上直走了下来,行到蒹葭的跟前,蒹葭的手还是按住他的,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大王,您真有眼光,只是,好像这标志的小娘子是个瞎子呢。不如您玩上一晚后,还是把她卖给南洋那个货主吧。”一旁一个长相猥琐的海盗喽啰打哈哈道。

    那名喽啰口里买卖,深谙这行的人都知道,是借着海盗打劫船只,再将上面的良家妇女卖到外面的勾当。像蒹葭这样的,虽然有残缺,可这容貌是上乘的,卖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那强盗首领却好像对蒹葭十分感兴趣,他肥腻的大手才要掐起蒹葭的下颔,将她半低垂的小脸抬起来,但,蒹葭旁边的男子,那锋芒的目光,却让他的手生生地停顿了一下。

    海盗首领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也看得清楚,若不是这女子将那男子的手环住,或许会发生些什么事也不一定。

    只是,如果真的发生了,倒让他好发落这个男的了,懂武之人都看得出,这男的,应该受了重伤,并且内力也紊乱得很。

    他的眼睛骨碌碌一转,忽然笑眯眯地道:

    “小美人,你到我身边来,我不会为难你哥哥和你,只要你过来,你不想做什么,我同样也不会为难你。”

    这话听上去很真诚,可,对于一群穷凶记恨的海盗来说,有什么是真诚的呢?

    “别去!”他觉察到她的手松开他时,说出这一句话,在手上已然要结出一个手印。

    不管怎样,哪怕拼尽最后的力气,他都不能让她在他的眼前受侮辱。

    她却是淡淡一笑,手仿似无意地握了他一下,迫得他不得不将那手印散去,接着她骤然起身,走到那海盗首领的身旁,在她才走到海盗首领身旁时,突然,身后有劲风传来,她意识到不对劲,有温润的鲜血溅到她怅然回首的脸上。

    两道黑色的抓手狠狠地穿过他的琵琶骨,而他的手上本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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