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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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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的时候,她看到,有船只朝洛州行宫而去,船上的人,却是奕翾,玄黑的长袍,奕翾驻足站在船上,一如初见她时一样。

    在这样的时刻,去往那边,所为何事呢?

    这些,不是她该多去关心的。可,确能隐隐觉察出,情况越来越不妙。

    此刻,因着奕翾的离开,倘若到傍晚都没有回来,或许,她该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果然,直到傍晚,奕翾都没出现。

    外面倒是起了风,风把海浪卷起,肆虐地隔了窗棂,窗纱都拂动得厉害。瞧着天色,好像又要开始下暴雨。

    回想起来,抵达这里的时候,不也刮着大风,她在一众宫人的搀扶中下得船去。

    只是,行宫爆炸,千湄、邓公公这些宫人怎样,她却是没有办法去知道的。

    或许在行宫爆炸的那晚,便都没有逃出。但,往好处想,若西陵夙顾惜这些宫人,一早让她们躲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加上后来愿意归顺的话,许是仅被皇甫漠囚着吧。

    她伸手推开舱窗,远处行宫前面的海上,早不见一艘楼船,行宫,也俨然恢复到先前的样子,除了爆炸带来的痕迹没有办法消褪之外,一切恢复如初。

    看来,皇甫漠一早已如愿控制住了形势,只是,因着这突如其来的援兵,终究又将严阵以待。

    “吃饭了!”随着舱门被推开,玲珑嚷出这一句,将那托盘没好气地往桌上一扔。

    算来,这一日,她还是第一次用饭,倒是不觉得饿。而奕翾果然会用人,让玲珑给她送饭,明显是让她哪怕饿,都没心思用下吧。

    只是,她却偏是坐下来,摸索着端起碗,慢慢地用着,她不怕玲珑下毒,世上也没有什么毒能够伤到她。

    因为,她的师父是萧楠。

    玲珑见她竟是这般坦然地开始用饭,心下自是不悦,可碍着奕翾,又不能发作,只将那菜下意识地要去吐几口唾沫,却听得蒹葭问道:

    “给皇上送去饭了么?”

    “皇上?”玲珑的声音不啻是有些讶异。

    这一讶异,恰是证实了她猜的,玲珑并不知道西陵夙被囚着,否则,眼见西陵夙那般惨样,又怎会继续安然听命于奕翾呢?

    “皇上在舱底,你不知道?”她反问了一句,继续自顾自地摸索着夹起些许的菜。

    “你听谁说的?”

    “不用我听谁说,就在囚的我的舱室里,有间密室,里面押着的就是皇上。玲珑,这,你都不知道吗?”

    玲珑显见是起疑了,这,就是她所要的。

    “若不信,你可以自己进去看,但,不知道,这密室,你的主人是否容许你进去呢?”蒹葭仿似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话,字字却砸进玲珑的心底。

    “你吃你的饭,休想挑拨我和公主的关系。”玲珑还是将一口唾沫啐进了菜里,这一啐,蒹葭只放下碗盏。

    “我是不是挑拨,你自个心里最清楚。我也没必要去挑拨你,你恨我,可,我并不恨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被人利用了,都还不知道。”蒹葭的语音里带了唏嘘。

    是的,这话是真的,玲珑的性子,其实太过单纯,不适合宫廷,更不适合待在奕翾的身旁。

    奕翾的心虽然未必是坏到彻底的,可,奕翾从小就是骄傲的公主,骄傲往往会在产生落差之后,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举动来,她担心玲珑,会否有一天终究被伤到。

    譬如,血蛊,根本是奕翾不可能为玲珑去做的,只有自己封的蛊才有效力,若玲珑发现,还是得不到西陵夙的心,到时候会怎样呢?

    她不敢想。

    作为蒹葭这个身份,她亏欠着窈娘、张叔,哪怕玲珑害她差点死了一次,只救玲珑这一次,便是两清了。

    也算是,为了那一人吗?

    因为,这条船,或许,很快就不会安全。

    哪怕囚室会有暗哨口,船舱内却未必是有的,再加上,短时间内,奕翾并不回来,待到回来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是以,顿了一顿,她看到玲珑本来想掩饰的神色,再做不到淡然时,只从袖笼里取出一个瓶子:

    “这个给你,里面红色的是解药,蓝色的是则是**。”

    这个药,是彼时,萧楠离开时替她整理衣裙时,将这个瓶子从袖底掷到她垂落的手旁,由于速度极快,旁边的人根本无法洞悉。

    而她自然清楚是什么东西,也清楚萧楠的用意。

    瓶子里仅有一颗红色药丸,剩下的蓝色的药量却足够让这一艘船的士兵晕去。

    玲珑没有拒绝,接过,复收了托盘出去。

    夜色渐浓时,能听到,关于战役打响的声音。

    这场战役,打得比预料中要激烈,不远处,那场战火的硝烟将整座夜幕映得红亮,那些红亮的夜空下,能听到震耳欲聋的炮火声。

    这一刻,她走到自个的舱室门前,很容易地,就打开舱室,走到外面,她才算看清楚,船的周围,总共有十艘左右的船只,但,每艘船能载人的数量有限,所以,这些,未必是奕翾所有的兵力。

    纵然她不清楚,奕翾行的是什么谋算,可她却是清楚,如果说奕翾昔日只是一被人利用的马前卒,那么,现在奕翾的野心确是极大的。

    这些野心是被利用后的反弹,也是压抑下的刺激。

    她不管奕翾的所为,她在意的,仅是父皇的周全。而眼下,这里将因着奕翾的野心,变得并不安全。

    是的,奕翾的野心,加上一意孤行,最终,定会惹祸上身,被这场战火波及。

    不过,还好,很快她就会带着父皇逃离到安全的地方。

    四周,出奇的平静,因为,假若玲珑真要救出西陵夙,那么,以玲珑一介弱女的力量,必是要将船内的士兵迷昏,方会有胜算的几率。现在,当她推开舱门,看到旁边的士兵没有一丝声响地倒在地上,便知道玲珑已然做了。

    速度之快出乎她的想象,也让她明白了,玲珑对西陵夙竟是迷恋到了这种地步——哪怕不先去验证,只起了疑问,就这般做了。

    倘再加验证,无疑,不仅耗费时间,也会令其后要救西陵夙出来变得不那么容易。而,这般做了,万一,西陵夙并不在囚室内,显然,玲珑赔上的,是奕翾的不容。

    可,正是玲珑的这份心,让她得以实现她的谋算。

    说起来,亦是她第一次成功的谋算——

    在这战火弥漫的海域内,奕翾不会傻到把船只连在一起,既然,奕翾曾带着父皇来囚室,就说明父皇只会在这艘船上,毕竟,坐着轮椅,没有相连的甲板,去往其他船只上,是颇费功夫的。

    哪怕,这艘船上的士兵都人事不省,其他的船只也隔着一段距离,她仍是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毕竟,对于这艘船,她是陌生的。

    她的位置是在第二层的船舱,地下室则是囚室,所以,按道理,一层的舱室内该是奕傲的所在。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奕傲是否也被**所迷晕,源于,能让整船的士兵被迷倒,无疑这药该是下在晚膳中,所以,奕傲恐怕也是用了。

    那么,她想法子带走奕傲,却是危险的。

    思绪中,她走下二层,直接步入一层舱室,果然看到,奕傲正坐在轮椅上,他的跟前是托盘,托盘里的饭菜俨然还没有动过,听到她的脚步声,奕傲转过脸:

    “茗儿……”

    只轻轻唤一声,却是让她松下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用。

    “父皇,现在情况可能不妙,你先跟我走,好吗?”

    眼下,来不及解释任何事,而她眼睛看得见,奕傲一早就察觉了,所以无需解释。

    “你快走,别管父皇!”

    “不管怎样,我不可能不管你!”

    “三年前,你为父皇做了够多,三年后,别再傻了!”

    “不,倘若父皇还记得三年前,女儿做的,就该给女儿一个赎罪的机会。”

    “那件事——。”奕傲终是噤声,他看得懂,蒹葭眼底的执着,也明白自己始终仍是做不到坦诚,只转了言辞,“三年前的事,根本不是你的错,其实,父皇坐了这么多年皇上,已经很累,这对父皇来说,更是种解脱。茗儿,父皇可以跟你走,但答应父皇,不要再想任何的赎罪,好吗?”

    此时,同样听得到,外面的炮火开始愈渐大声,甚至还着一种啸叫的声音。

    这种声音,他不陌生。

    太熟悉了,熟悉到,他的手有些发冷。

    而奕傲的话,和先前他说的,联系起来,是有些不对劲的,蒹葭听得出来,但现在,她没有顾及这些,只很快推着父皇朝舱外走去,进来时,她观察过旁边,系着一艘小船,这无疑给了她们希望,这里,离最近的堤岸不远,以她的力气,足够带着父皇到岸边,眼下,只有远离这些船只,才是安全的。

    “父皇,我都答应你,现在让女儿带你走。留在这,女儿担心,奕翾始终还是会让父皇为难。”只说了这一句,她推着奕傲很快走出舱室,能看到那条小船还系在原来的船尾,在不算安静的海水里起伏着,可此刻,突然从另外一面舱室也走出来两个人影。

    恰是玲珑,她扶着西陵夙,而西陵夙仍是昏迷的状态:

    “你给我的药根本没有用!你又骗我!你的眼睛——”

    玲珑显然也意识到蒹葭的眼睛是看得到的,此刻,这双眼睛平静地看着她,语意淡淡:

    “如果没有用,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把他救出来?只可能是奕翾给他用的药太多,醒来需要一段时间。”

    玲珑不再说话,只扶着西陵夙要下到船上,见蒹葭也要下船,只道:

    “你另外找船,和你一起走,目标更大!”

    “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都留下。”蒹葭说得很清楚,然后,只将轮椅推到船便,紧跟着,将奕傲扶起,手没有松开,轻盈地跳到小船上,再将奕傲扶了下去,安顿好奕傲后,再返身,把轮椅一并拿到船上。

    这一跳,玲珑看得出,蒹葭的身手是不错的,可她瞧不出,蒹葭其实除了轻功之外,再不会任何的武功。

    但,只这些,也够了,因为,玲珑不再提出反对的意见。

    仅是在扶着西陵夙到船边时,有些不心甘情愿地道:

    “扶他一下。”

    毕竟她没有蒹葭的身手,做不到,这样轻巧地跳下去,再将人扶住。

    “父皇,我们带他走吗?”纵然,她清楚彼时,父皇的所言该仅是一场演戏,可,仍是问了这一句。

    因为,错的,不只是西陵夙,错的,更多的是她。

    而父皇,疼惜她胜过一切,哪怕,被囚时,仍不想她涉险。对于这些,她能做的,仅是在以后,每做一件事前,都不任由着自个的性子。

    “茗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罢。”奕傲的话语,果然不出所料。

    只是,在她伸出手,要去接西陵夙时,却是犹豫的。

    可,犹豫仅是短短的一刻,她便接着西陵夙,将他扶了下来,这一扶,他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他的身子这个角度下来,应该很重,可她扶着他,恰轻轻一拉,便是让他下得船来。

    她把他扶做到船尾旁边的位置,除去船头旁边奕傲坐的位置外,也只有那个位置可以坐不划船的人。

    紧跟着,玲珑迅速下到小船,玲珑踌躇了一下,还是径直走到船头,执起一桨,毕竟,她曾经划过船只,由她来掌舵,无疑是好的。

    蒹葭略略犹豫了一下,仍是坐到西陵夙旁边的位置,一起朝岸边划去。

    快接近岸边时,因为没有那艘大船的遮挡,小船完全暴露在夜色里,她听得到,另外几艘船上,值勤士兵隐隐的喊声,只是,任凭那些士兵怎样,小船显然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加上,奕傲的身份是特殊的,也是曾经的锦帝君,奕翾未必敢明着吩咐下去,严加看管奕傲。这也导致了他们不知道该追还是不追,待到他们去回了奕翾,再做抉择时,先机便是贻误了。

    此时,奕傲终是回身,瞧向那几艘大船,在船头,没有看到另外一个他熟悉的身影,因着那个身影没有出现,他的心底,骤然浮起不忍来。

    毕竟,那也是他的另一个女儿啊。

    被奕翾关在舱室里,他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加上他的舱室靠着另外一面,自然也看不到早起时,奕翾船只的离开,只是,他明白,奕翾不容奕茗,所以,奕茗离开那艘船是对的。而他呢?

    方才愿随奕茗离开,何尝不是不想成为奕翾的束缚,也不想让奕翾再借着他,去做任何的谋算。

    包括,让锦国复辟。

    毕竟,今晚过后,奕翾拥有的这些兵力,在短时间内,重整锦国该是不难的。

    而他这么多年的帝王做下来,其实,很累很累。只因着称霸天下的雄心撑着,只因着不想耗费了这么多,仍是要放弃,才走到了三年前,牺牲了那么多,最终,却只是覆灭。

    如今的他,再做不到一个帝王该有的气魄,有的,仅是人近暮年的追悔和感伤。

    “茗儿,翾儿对你没有多少恶意,她只是太想为锦国出一份力,你,别怪她。”

    “我不会怪她,毕竟人各有志,但,她如今这么做,只怕,到头来,反而让锦国最后的兵卒都做无谓的牺牲。而我能做的,仅是不想让父皇再出事。”

    “茗儿?”

    “快到了,父皇,我扶你上去。”说话间,船只已抵靠在岸边,这一路行去,她用力地划着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本来坐在她身旁的西陵夙,却是在一个颠簸后,将头靠在她的肩胛处。

    而她竟全然没有注意,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本在船头划着的玲珑,恰好放下桨,回身,终是瞧到了这一幕。

    她来不及去顾及玲珑的神色,只将他推开,玲珑就势过来扶住西陵夙,她则走到前面扶起奕傲,奕傲在起身时,却是回瞧了一眼那些湖面上停靠的船只。

    “父皇,放心,这些士兵目前不会追来。”

    奕傲的眉心一锁,凝向她时,蒹葭复道:

    “父皇,奕翾不在,他们做不得主,眼下,奕翾虽然在觞帝那,可那里,目前是安全的,奕翾会平安无事。”

    毕竟,不管怎样,师父在觞帝身旁,奕翾始终是她姐姐,哪怕觞帝不仁,师父总是会照应的。

    而至于奕翾和觞帝之间是否又达成什么协议,不是她想知道的,是以,趁着这个机会,她必须带父皇走。

    “什么?!”奕傲却是陡然惊唤出这句,接着,在月华下,她能看到,奕傲的脸色大变,甚至,她扶住奕傲的手,都能觉到奕傲浑身在不停地发抖。

    “父皇?”

    “不!不!”奕傲的身子一个踉跄,哪怕蒹葭扶着他,他仍差点站不稳。

    “父皇,难道——”所谓父女连心说的是如此吗?

    而奕傲只轻轻说出一句,那一句仅蒹葭可闻,却也是足够了:

    “天威火炮根本是失败的,会自毁……”

    什么?!

    所谓的天威火炮,实际,根本是没有成功过的?

    然,父皇却视若珍宝地藏着的原因,她无从得知。

    只知道,眼下,阴差阳错,恰是或将危及到奕翾的性命!

    但,谁会想到,坤国会突然出现援兵!

    谁又能想到,奕翾会去往觞帝那!

    谁竟能想到,觞帝预备拿那批坤兵作为实验呢?!

    “父皇,您别担心。”蒹葭顿了一顿,凝向玲珑,道,“玲珑,你帮我一个忙,我会让西陵夙爱上你。”玲珑的弱点在哪,她自是清楚,在这样的时刻,也唯有这样的交换,能让玲珑为她去做这件事。

    “我凭什么信你?”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奕翾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至多还有一个时辰,西陵夙就会醒来,而信与不信就全在你。”

    “你要我帮你是么?”

    “此处,请你帮我把父皇找一处远离洛州城的地方先安顿下来。”

    “你要我带着你父皇走,那你呢?”玲珑的语气是戒备的。

    “我要去做另外一件事,所以,我父皇只能交给你!”

    “不可能,我只能带走一个人,我扶不动俩个人。”玲珑断然拒绝。

    “有轮椅在,只要你力气够大,这件事并不难。”

    “看上去,你处处为人着想,可,和你是姐妹的奕翾都容不下去你,可见你有多坏,不过,我如果帮你把父皇送到农家,到时候,你怎么兑现你承诺?万一,你转过身来,又成了钦圣夫人,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甚至还可能被朝廷通缉。”

    “我父皇被安顿在哪,只有你最清楚,我当然会去找你,你有我父皇的下落,还怕我出尔反尔吗?”

    “好,成交!”玲珑答应得倒是爽快。

    蒹葭回身,看着奕傲:

    “父皇,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你先跟玲珑走,你在这,也帮不了什么。”

    “茗儿……”奕傲嘴唇哆嗦,从刚刚到现在,他的全身发冷,连话都说不出来。

    全是他造的孽啊!

    “呵呵,父皇,我不仅仅是为了奕翾,也是为了师父啊,师父是国师,如果真是那样,我放心不下他。你知道的,师父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让他有事!”蒹葭笑着说出这句,接着,再睨了一眼玲珑,或者说,是玲珑扶着的西陵夙,终是回过脸,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她的身形极轻,也是这一掠,她并没有看到,本来在玲珑怀里的西陵夙,他的凤眸仿似睁开了一下,又仿似没有。

    只这么掠去,以她的轻功,要很快抵达洛州行宫不是难事,困难的就是,那里,硝烟弥漫,双方都有火炮,而,最终的那门天威火炮此刻,正缓缓抬了出来,在洛州行宫最高的山脉上,居高临下地,准备向下发射。

    之所以到现在才推出来,不啻是因为,只有现在,双方的人马厮杀正酣,而实际是,觞军正慢慢地退去,也慢慢拉大和坤兵的距离。

    留在战场上的,只是觞军中的死士,吸引坤兵全线压进的死士,而那门天威火炮,因着它玄乎神乎的威力,在最高的山上发射,才能享尽天时地利。

    蒹葭用了最快的速度从后山朝山上掠去,可,随着第一枚火药的发出,射中山下那群厮杀的士兵后,第二枚火药也迅疾的发出。

    此刻,她能瞧清,下面有坤国的士兵,而她现在没有时间去关心谁是坤兵的将领,关心的,只是,占据高山位置的那里,簇拥着更多的觞兵,是以,皇甫漠应该在那边,所以,奕翾和萧楠自然也该在那处。

    因为,无疑,那处位置才是最安全的,借着天威火炮的威力,又有谁能攻上来呢?

    而那处位置也是最能目睹如今山下,天威火炮带来的威力。

    可,这威力,或许很快就会变成一场劫数,她不知道,随着第一炮的发射成功,劫数什么时候到来,只知道,她越来越快地飞掠到山上,用传音入密的法子反复说一句话:

    “快离开,天威火炮危险!”

    萧楠该是能听到她的传音入密,只是距离隔得有些远,听得或许并不真切,但也让萧楠朝她这边望来,仅一望,萧楠立刻眉心蹙紧,仿似低声对身旁的皇甫漠说了些什么,接着,皇甫漠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都是不信的。

    她的身子已然飞到觞兵在山上的盘踞点,觞兵中有人发现,飞掠过来的她,才要采取动作,却被萧楠喝止,而距离越近,她不再用传音入密的法子,只大声喊着:

    “天威火炮会自爆!快离开那!”

    她喊得很急,也很清晰,在喊出的刹那,她发现,那尊改良的天威火炮上果真冒出白色的烟来。

    最可怕的事即将发生,但,却并非是像着皇甫漠和萧楠。

    而是,那尊火炮骤然炸开时,里面还残留的一枚火炮径直朝左后方射来。

    皇甫漠和奕翾的位置是在火炮的右边,左后方飞掠来的,恰是蒹葭……
【冷宫薄凉欢色】23
    所有的发生,只在电闪火石地一刹那。

    没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全是出于本能。

    是心蛊都无法淡去的本能。

    火炮落地炸开,绚丽无比,而被撕开的四肢残骸,成为对这场意外自爆的祭奠。

    原来,绝世的火炮,配上最佳的火药,所能得到的,是无比的威力,也是将机能发挥到极致时,不堪重负的自爆。

    自爆的威力当然是剧烈的,那些稍远处避闪不及的士兵纷纷被波及,而蒹葭也在此时,才想起,西陵夙在密道中郑重其事给她披上的那件看似轻薄,实际贵重的软甲,但显然,此刻,或者说,在她于舱底醒来时,那件软甲已然不在她的身上。

    这份才想起,是不期然的,还是故意不去想的呢?只是,再怎样,总归,会钻进她的思绪里,关于,他的一点一滴。

    其实,不管有没有那件软甲,这般巨大的爆炸,焉能有完卵呢?

    只是,被波及的竟然反是那些距离稍远的士兵,那些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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