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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 作者:雪舞冰凝(封推vip2013-12-10高人气高推荐完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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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见她如此进退有据,便是远黛,也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的赞了一声。微微一笑,她温和的道:“有劳嬷嬷久侯!”一面说着,便又向一侧的文屏道:“看座!”
钱嬷嬷听得这话,忙摇头推却道:“不敢!王妃面前,哪有奴婢的位置!”她这里正说着,那边文屏早答应着,从一边搬过一张锦杌过来,又笑吟吟的请了钱嬷嬷坐下。
钱嬷嬷仍不肯坐,只是连连摇手道:“折杀奴婢了!”
远黛笑笑,却道:“嬷嬷既是这府里的老人,又是上了年纪之人,今儿因我一时失误,却让嬷嬷在外头侯了足足一个半时辰,这会儿嬷嬷若再坚辞不坐,却叫底下人如何看我?”
钱嬷嬷听她说了这话,忙自行礼道:“王妃既这般说了,奴婢便托大了!”一面说着,这才小心翼翼的斜签着身子在那锦杌上坐了。
见她如此,远黛如何还不知道这位嬷嬷怕是早提防着有这一天了,因此处处小心,生恐被自己抓了小辫子。这般一想,远黛反倒息了原先的打算,微微一笑之后,又示意文屏上茶。钱嬷嬷见文屏亲自端了茶水上来,忙站起身来,客客气气的接了茶水,又谢过了文屏。
远黛心中主意既定,便也不再犹豫什么,当即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看嬷嬷却是明白人,想来不会不明白我今儿何以特地唤嬷嬷过来说话吧?1 38;看書;網网不少字”
钱嬷嬷先前所以那般谨慎小心,就是不想在远黛面前露了破绽,而被远黛顺理成章的褫夺了权利去。而事实上,早在远黛过门之前,她便已想过可能会有这一日,因此府中上上下下,能打点的,她也都打点过了。然而她千想万想,也不曾料到远黛竟会如此的直入正题。
脸皮不自觉的一僵,好半日,钱嬷嬷才勉强的道:“这个……奴婢还真是不知道!”
远黛笑笑,也并不过于逼迫于她,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慢的啜了一口,而后才道:“我知嬷嬷也是打熬了多年,才能有今日。既如此,嬷嬷便不该不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道理!”
听她这么一说,钱嬷嬷如何领悟不过来,心中更明白,今儿自己这位置,是断然保不住了。她这么想着,却索性便破罐子破摔,横了一条心道:“奴婢早年在凤仪宫伏侍先皇后,先皇后过世后,便一直在王爷跟前伏侍,其后王爷开府,奴婢便又跟了出来,这前前后后,也有三十余年。这许多年来,自问办事尽心尽力,并无对不住主子之处,如今只因王妃想要任用私人,奴婢这三十年的辛苦便要付诸一炬,这叫奴婢如何心服?又叫旁人如何看待奴婢?”
她口中说着,更索性就势一滚,已趴伏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也随之滚滚而下:“王妃若执意如此,只求王妃索性打死了奴婢……奴婢……生是这王府的人,死……也是这王府的鬼!”
远黛既敢说出这话来,自然早想到了钱嬷嬷可能会用的手段,见她如此,自也并不慌张。只神情安宁的慢慢啜着手中的茶水。钱嬷嬷哭叫了一阵,见远黛竟是全无所动,心中也不免着急,暗里一咬牙,更索性爬前数步,只在远黛脚下胡乱的磕着头:“奴婢本是皇后娘娘差来这府里当差的,如今既要去,自然也得皇后娘娘点头,也算是个善始善终不是……”
哀告的话,对远黛既无用处,她也只得使出这最后一招来。远黛乃凌府庶女,所以能够嫁给百里肇,也是萧后从中一手撮合而成,这些都是钱嬷嬷所素知的。
她原以为远黛听了这句话后,多少也该有所忌惮,却不料这话才出,远黛已自淡淡一笑,稳稳当当的将手中茶盏放回身侧几上,她徐徐开口道:“嬷嬷既这么说了,我又岂能不如了嬷嬷的意!”口中说着,她已扬声叫道:“文屏,给钱嬷嬷备轿,送她去永华门外!”
永华门,正是皇宫侧门之一。凡皇亲内眷、与内有旧之人,若要求见皇后,便可在永华门外递了牌子进去。至于里头见与不见,那却要看皇后的心情了。
钱嬷嬷不意远黛竟会说出这么一句来,不觉呆在了当地,竟连哭闹也给忘了。
那边文屏已自脆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出去。钱嬷嬷见她真要令人备轿去,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也是久在宫中当差之人,又怎能不知分寸轻重。她更知道,今儿她若当真去了永华门,萧后那头见与不见还是两说,而远黛这边,却是再无回圜的余地了。
“王妃……王妃……”一旦回神,她已迅速的扑向远黛,一把抱住了远黛的双腿:“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奴婢这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会胡言乱语,求王妃饶了奴婢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五章 此心安处
第一零六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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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见她如此,倒不由的远黛不蹙了眉。她虽无洁癖,却也并不喜欢与人太过接近,更何况这会子钱嬷嬷的景况也实在有些凄惨,满脸的眼泪、鼻涕也委实让人颇感厌恶。
她这边才自蹙了眉,一直守在一边的杜若却已看了出来,当下不悦开口:“嬷嬷请自重!”话虽说的客气,口气可实在算不上客气二字。才要出门的文屏见状,更早停下了脚步。
钱嬷嬷虽则又哭又闹,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儿,其实心中却是明白得紧,一听这话,便忙撒了手,只是伏在地上抽噎不止。远黛在旁冷眼看她,心下不免更觉烦厌。才要开口说什么时候,趴伏在地上的钱嬷嬷却忽然打了个冷颤,抽搐了几下,竟不动了,哭泣声也是戛然而止。
二婢见此,不免都吃了一惊,当下齐刷刷的移眸去看远黛。远黛也不料会弄出这事来,蹙一下蛾眉,忙吩咐道:“先将人翻过来!”二婢忙依言上前,将钱嬷嬷翻转了过来。
无需搭脉,只一眼见了钱嬷嬷的形容,远黛面上立时便现出了几分怒意。扬一扬眉,她淡淡吩咐道:“且拿根银簪子来,刺一刺她的人中!”文屏应着,也不敢怠慢,忙抬手从自己头上拔了一根银簪子下来,手上稍稍用力,扎向钱嬷嬷口鼻间的人中穴。
地上躺着的钱嬷嬷仍自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却是纹丝未动。
见她如此惫懒,也由不得远黛心中不愈加气恼,当即冷冷吩咐道:“她这是一时犯了浑,你这力道太也小了些,再用力些,便见了血也是不怕的!”
眼下这一群丫鬟,却数文屏在远黛身边时间最长,这会儿文屏听得远黛这话,哪还明白不过来钱嬷嬷这是装晕要挟,只是她虽心中明白,真叫她下狠手,她却当真是下不了手去。手中执了银簪子,倒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抬眼看向远黛。
远黛见状,也只有苦笑。这会儿文屏下不了手,她若改叫杜若下手,却又颇有不妥之处。她身边原有的几个丫鬟中,以杜若来的最晚,又是萧老太君有意无意安插在她身边的。如今虽然事过境迁,但二人的关系却仍隔着一层,远不如文屏等人那般亲密。
因此上,这会儿她若让杜若来动手,却不免又显得厚此薄彼了。
心中如此想着,远黛索性开口道:“你们二人不通医术,下手轻了,也不抵事!倒不如由我来,越性下手重些,即或落个半身不遂,也不过是由府里养着,总比丢了性命的强!”她口中如此这般的说着,却仍端坐于炕上,动也不曾稍动一下。
事实上,早在远黛开口之前,杜若便一直在旁,犹疑着是否该上前揽下这桩差事。其后听得远黛开口,杜若更是一怔,及至明白过来,忙接口道:“我倒是听说以银针灸刺人中出血却比簪子效果更好些!只是这屋里,一时半会的却哪里去找银针?”
文屏听着,忙也在旁凑趣的道:“这银针一时半会的找不来,也不知能否用绣针凑合着?”
她二人这边一搭一唱的,远黛看着,倒不免好笑起来,才要再说些什么时,那边钱嬷嬷却已适时的呻吟一声,下一刻,已状似虚弱的睁开眼来:“奴婢……奴婢的头……好晕……”一面说着,已抬起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脸上更满是痛苦之色。
冷眼睨向钱嬷嬷,远黛淡漠道:“嬷嬷可闹够了没有?”说这话时,远黛的声音仍旧不高,语调也是平平淡淡的,全没有一丝的怒气,但却莫名的让人只觉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僵滞了半晌,钱嬷嬷才颤颤的道:“王妃……王妃的话,奴婢听不明白!”
远黛也不发怒,只点了一点头道:“嬷嬷既听不明白,我也不怕给嬷嬷详细解释。不过在此之前,我却要最后再问嬷嬷一次,你当真想听吗?”1
她的声音仍是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的,然而这话听在钱嬷嬷耳中,却是别有一番震慑人心的意味。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钱嬷嬷干干的坐在地上,愣是没敢言语。
重又端起茶盏,远黛慢慢的啜着茶。杜若在旁则冷哼了一声:“嬷嬷难道却不曾听见王妃在问你话吗?亏你也是当了这许多年差的,却怎么这般的没规没矩!”
事到如今,钱嬷嬷也知是无法可想的了,一骨碌的翻身重又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求王妃看在这许多年奴婢忠心侍主的份上,从轻发落!”言毕泪流满面,磕头如捣蒜。
到了这会儿,远黛哪还有心思与她多说什么,当下摆一摆手,淡淡道:“嬷嬷也不必做出这副委屈样儿来!嬷嬷从前如何忠心,我虽不知,旁人却是一清二楚的!我如今只劝嬷嬷一句,得罢手时且罢手,仔细到头来,落个晚节不保、凄凉度日!”
这话一出,钱嬷嬷却早惊得整个人如筛糠一般,只是颤颤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她如此,远黛也知这事儿算是成了,当下朝杜若使了个眼色。杜若会意,早换了笑颜,走上前去,笑吟吟的扶了钱嬷嬷起来:“这会儿王妃也累了,嬷嬷且随我下去说话吧!”
眼瞅着杜若与钱嬷嬷两个退了下去,文屏这才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听她叹息,远黛不免移眸看了她一眼,问道:“可是觉得这老东西让人颇看不下去?”
轻轻点头,文屏低声的道:“不曾想这钱嬷嬷,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远黛一笑,却道:“文屏,你要知道,这王府可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金山,能多掌一日,也总是好的!更何况,钱嬷嬷的身后,也自有人为她撑着腰呢!”只从百里肇的态度,远黛便可看出,百里肇对钱嬷嬷也是颇觉不耐的。而远黛更知道,以百里肇的性子,钱嬷嬷便再贪墨些,他也未必就放在心上,能让他如此的,必然还有其他原因。
这般一想,便不难知道,钱嬷嬷身后的那人会是谁了。
虽然处事还远算不上果决,但文屏的聪慧与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听得这话之后,文屏的第一反应便是:“小姐就不怕……”
抬手截断文屏的言辞,远黛沉静道:“文屏,你要知道,我与她……迟早是要决裂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萧后满心想的,是让自己的亲子百里聿最终得登大宝。而她如今所做的,却无疑是与萧后背道而驰。事实上,萧后所以不遗余力的促成这门婚事,是因她觉得百里肇的双腿已再没了复原的可能。远黛毫不怀疑,萧后若知道她竟有法子能医好百里肇,只怕第一个便不会饶了她。每每想起这事时,远黛总忍不住要暗自喟叹一番天意弄人。
无意多与文屏议论这些时事,远黛摆手道:“不说这些,你且过去同杜若一道,若有必要,不妨抬出王爷来唬她一唬!你只记得,人老了,手上钱财也足了的人,总是格外怕死的!”
文屏答应一声,这才退了下去。
文屏才刚下去不多一刻儿,翠衣却已笑吟吟的捧了新沏的茶来,一面为远黛换下几上那盏早已冷透了的茶,一面问道:“王妃今儿想用些什么?已快午时了呢!”
全无胃口的接了新沏的茶啜了一口,远黛随意问道:“王爷今儿可曾留了话没有?”
翠衣答道:“早间王爷是用了早饭才去的!临去时候吩咐了,说今儿略晚些才能过来!”
“唔”了一声后,远黛淡淡吩咐道:“既这样,便仍照着平日的样儿摆饭吧!”
翠衣答应着,才要下去的时候,却已有人急急的走了来禀道:“王爷到了!”远黛听得一怔,不免诧异的偏头看向翠衣,见翠衣亦是一脸迷惘,恍然之余也不免暗自失笑。
及至迎了百里肇入屋,远黛才自不无嘲笑的道:“王爷来的可真是及时!”她是何等玲珑之人,如何猜不出早前百里肇所以吩咐说要略晚些过来,为的正是不想瞧见钱嬷嬷那张老脸。
而今他既提前过来,想来是得了消息,知道这里的事儿已了结了。
百里肇竟也不生气,略略一扬眉后,他道:“你做事倒干脆利落!”口中说着,他却很快便岔开了话题:“我这时候过来,却是要告诉你,这会儿传旨的太监怕已到了凌府了!”
骤然听得这话,远黛却不由的怔了一下,好半日才回过神来,诧异问道:“怎会这么快的?”
嘴角略带不屑的轻轻一勾,百里肇淡淡道:“若不是清月昨儿闹的那一出,这事怕还能缓上一缓!只是这丫头有事总也藏不住,却不知道,有些事儿,原不是闹了就能有用的!”
听得这话,远黛哪还不明白百里肇的意思。昨日之事,想来是已传到了萧后耳中,萧后素知百里清月脾性刁蛮,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便越性先下手为强,将这门婚事敲定了事。
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远黛慢慢的道:“这桩婚事,我如今看来,也真不知是谁之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六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第一零七章 我坐庄,你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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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我坐庄,你下注
百里肇闻言,却是不由一笑:“不管这事最终如何,对凌府总是有益无害,不是吗?”
这一点却是远黛无法否认的。事实上,事到如今,若是无有意外,凌府必将成为这次皇位之争中的最大受益者。短短一年间,凌府已攀上了两门皇亲,这在大周,可说是前所未有。而偏偏这两门亲事,都与百里肇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以想见的是,日后若是百里肇登顶,凌府也不知会煊赫成什么模样。叹了口气后,远黛道:“王爷应该知道,我对这些并不关心!”
一直以来,对凌府,远黛心中总存隔阂。如今看来,这份隔阂非但不曾因为双方接触的增多而渐渐消失,却更有愈演愈烈之势。虽然因着周姨娘等人的缘故,二者看着关系还算和睦,然远黛自己知道自己事,错非日后到了凌府存亡的关头,否则她是绝不会伸手的。
这点,她虽从来没有对百里肇说过,但她知道,百里肇也是心知肚明的。
百里肇一笑,却道:“你不关心这些,却关心凌远清不是吗?”
再一次听他说起这个,远黛却忽而心有所感,若有所思的看向百里肇,她不无诧异的问道:“王爷似乎很欣赏我六哥?”联系到昨儿百里肇的表现,似乎也只有这个可以解释了。
百里肇听得哈哈一笑,坦然道:“欣赏倒也未必!只是觉得他性情温和中正,又不失包容,若能与清月一起,或能成为一双佳偶也未必!”
这话远黛却不爱听,轻嗤一声,她不快的道:“只是因为王爷口中的‘或能’与‘未必’,王爷便决意要促成这门婚事!王爷难道不觉此事太过儿戏了?”
不以为意的挑了一挑眉,百里肇道:“说起这个,我倒想问一问,当日是什么缘故,令你竟会以为罗起东与萧呈娴会是合适的一对,以致你这般不遗余力的相助他二人?”
被他这么一堵,饶是远黛素来心思玲珑,也有好半日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这里哑口无言,却听那头百里肇悠悠的道:“你这算不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言下却满是调侃之意。
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远黛毫不犹豫的反击道:“我以为,王爷与我二人之间,谁是州官,谁是百姓,也还难说的紧!萧姐姐之事,至少我能看出罗起东对她确是一往情深。王爷又如何?”她可是丝毫看不出百里清月与凌远清只能能有什么情愫存在。
神色不动的微微点头,百里肇自如答道:“便请王妃拭目以待如何?”
婚事如今既已抵定,却让原先还犹豫难决的远黛除却拭目以待也实是没了其他法子,轻哼一声,远黛偏了头,却是懒得再同百里肇多说一个字。
见她如此,百里肇失笑之余,却忽而开口道:“不知王妃可愿与我就此事赌上一赌?”
从百里肇口中听得这么一句,却是不由的远黛不大大的吃了一惊,再看向百里肇的双眸便也充满的愕然:“我倒不知道,原来王爷竟还有这等闲情雅致?”她不无嘲谑的调侃着。
对于她的挑衅,百里肇只闲闲挑眉:“且不说这些,你只说,愿不愿赌这一局吧?1 38;看書;網网不少字”
眸光不期然的轻轻闪了一闪,过得一刻,远黛才终于点头道:“王爷既有这等兴致,我又岂能扫了王爷的兴!也罢!我便陪王爷赌上一赌!”
百里肇点头,却又笑道:“既如此,便由我坐庄,请王妃下注!”
蛾眉不期然的轻轻一蹙,远黛并未犹豫多久,便自爽然道:“我仍是押小!”押小,自然便是并不看好这桩婚事的意思。
她的固执,却是大大出乎了百里肇的意料,深思的看一眼远黛,他道:“我原以为,我说了这许多,你会重新全盘考虑这事才是!”事实上,他原先一直以为远黛是会反其道而行之的。
对他,远黛倒也并不隐瞒,坦然道:“王爷错了!我今日押小,来日若赢了,心中固然不快,但总是赢了王爷一局!于心情上,却也不无小补。而若押了大,却是无此好处了。”
百里肇听得一阵愕然,半晌也是说不出话来。然细思之下,也知远黛说的有理,她此刻押了小,无论日后结果如何,总有能让她心情痛快些的一面,反之,若压了大,却是赢则高兴,输则郁郁,前者不过锦上添花,后则却真真是雪上加霜了。
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百里肇道:“虑事总爱往坏处想,这可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偏头看向百里肇,远黛反问道:“王爷平常虑事,不知是往好处想,还是往坏处想?”
百里肇为之哑口无言,心中一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事实上,与远黛相处的愈多,他便愈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有太多的地方与他相似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不等他回答些什么,远黛便已淡淡的接了下去:“这句话,我虽知道的并不太早,但好在也还不晚!我想,王爷应该比我更早体会到这点才是!”
百里肇不语,过得片刻,却举手朝远黛示意道:“那我们这赌约便算成了?”
对于从前的那些事儿,远黛本也不愿多提,听他主动岔开,自也展颜一笑,当下轻抬玉手,与他一击掌:“且容我拭目以待!”说过这句后,她便要缩回手来,却不料百里肇忽而反手一抓,却已牢牢的扣住了她的玉手。远黛一惊,如瓷似玉一般的俏脸之上旋之泛起了红晕。
二人成婚至今,虽仍不曾有夫妻之实,但夜夜同床共枕,有时甚至相拥而眠,实在也可称得亲密二字了。只是虽如此,白日里头,二人却是从未有过任何的亲密举止,便如今日这等举动,从前也是不曾有过,怎由得远黛不觉窘迫。
定定凝眸看向远黛,百里肇似笑非笑道:“未知王妃所下何注?”
微窘的挣了一下,却没挣得开来,远黛也只能嗔他一眼,随口应道:“黄金万两如何?”
听她嘴唇一张,便是黄金万两,百里肇不觉诧然的挑了挑眉,但仍不在意:“黄金万两说来倒也不是个小数目!不过我倒觉得,这银钱输赢在我二人来说,不过是左手换右手而已!”
远黛听得频频苦笑,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忽然觉得,赌这一局,对她而言,实在可说并无好处。叹了口气,她道:“王爷既这般说了,我倒想先听听王爷的赌注!”
爽然点头,百里肇笑道:“若我输了,王妃便可任意要求,凡我所有、所能,绝不推托!”
这个赌注,看似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然以百里肇如今的身份及他日后应该会有的地位,这一句话,却等同于便是一面免死金牌了。忍不住的又叹了口气,远黛无奈的道:“王爷这可不是做好了套在等着我呢?”
百里肇扬眉,却道:“这赌约本是你点了头的,也是你先押的宝,怎么这会儿你却偏说我做好了套等着你了?”他口中虽这么说着,眸中却还不由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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