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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 作者:雪舞冰凝(封推vip2013-12-10高人气高推荐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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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相关。何况如今的大周,又正处于诸皇子争储的关键时候。睿亲王虽因双腿残废之故,必将无缘储君之位,但他从前在朝中的影响力却仍存在,甚至可以说,睿亲王正是此次立储的关键。
而这个时候,百里肇忽然来了这么一手,却让远黛怎不心中生疑。
深深看她一眼,百里肇平淡道:“有皇后娘娘在,你又何必担心!”
远黛默然,百里肇这话里的意思,她自是懂的。她与百里肇的婚事,乃出于萧皇后之意,从前秘而不宣,自有其用意。而今一旦宣扬出来,事关皇后颜面,却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了。长长吐出一口气,远黛徐徐开口道:“我愿与王爷做一桩交易,不知王爷可有兴趣?”
似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话来,百里肇略显意外的一扬眉:“何妨说来听听?”他虽如此说着,语气却甚随意,显然对远黛口中的交易,百里肇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远黛平静抬眸,直视百里肇,一字一字道:“我要正妃之位与一个承诺……”
忽然听了这话,百里肇不由为之一怔,半晌方不置可否的挑了一挑墨眉,神色若有讥嘲之意。远黛静静看他,语气仍自平和宁淡:“作为交换,我会尽力医好王爷双腿……”
她说的虽极平淡,但这话入耳,百里肇却仍是不由眉睫一颤:“医好我的双腿?”他冷笑的重复了一回远黛的话,而后淡淡道:“九小姐口气还真是不小!!”
远黛无意与他争辩什么,摇一摇头后却忽然问道:“王爷可知,为何观音山上,我第一眼见到王爷,便能猜知王爷的身份?”
百里肇不答,只凝目看她,事实上,回思此事时,他心中对此也是不无疑惑的。
远黛沉静解释道:“只因我第一眼见到王爷时,便已知道王爷不良于行!”她与百里肇第一次见面时,百里肇端坐于棋枰之前,初次与他见面之人,是万万看不出他其实不良于行的。
“王爷每日都照镜子吗?”见百里肇闻言之后,面上现出沉吟之色后,远黛便又问道。
百里肇虽因她这天马行空的问法而微微蹙眉,却仍点了一点头。远黛便又一笑:“我看王爷不似太过注重自己容颜之人,所以王爷应该很久都没有仔细端详过自己了吧?”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在百里肇看来极是陌生,也让他颇觉不悦,眉峰紧蹙的看向远黛,半晌,百里肇才勉强按捺脾气,答了一声:“是!”
远黛本来无心卖关子,之所以问了这许多,不过是想让百里肇相信她的确能够医好他。此刻见他如此,便即淡淡道:“回疏影山庄后,王爷不妨仔细照一照镜子,最好是用水银镜。我相信,王爷会在你自己的眉心处,发现三个淡金色呈品字状排列的小点。”
强自忍住伸手触摸自己眉心的冲动,百里肇眸光古怪的看向远黛:“说说你想要的承诺!”对聪明人而言,话说到这个地步,其实已不必再说下去,剩下的只是如何达成这桩交易。
远黛微微阖眸,却是过了好半日,她才徐徐道:“我要的承诺是——若有一天,我不想再留在王爷身边,请王爷容我离去,并且……不过问我的去向!”
这个要求无疑是古怪的,然而沉吟片刻的百里肇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见到远黛似松了口气的神态,他却又忍不住的加了一句:“你该明白,这一切的前提吧?”
平静点头,远黛淡淡道:“王爷放心!我自会尽力!”
“尽力?”百里肇淡淡扫她一眼道:“我要的……可不只是尽力二字而已!”
远黛神色平静,竟是全不为他话语之中那浓浓的威胁味道而动:“王爷该明白‘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之理。王爷一日没有站起来,我都只能对你说这‘尽力’二字!”(未完待续)
第六章 我的女人
不无疲惫的在内屋炕上坐下后,远黛便即抬了手,轻轻揉捏着自己额角的太阳穴。与百里肇打交道,无疑是件极辛苦之事。萧呈娴在旁,关切的看她,却终究忍着没有追问。
早已得了消息的杜若则默默沏了茶送来,静静侍立在一边。
远黛接了茶,浅浅啜了一口后,抬眼冲萧呈娴一笑:“姐姐不必担心,我已同他谈妥了!”说着话的当儿,她已朝杜若等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先自退下。
萧呈娴微讶的追问道:“谈妥了?妹妹到底与他谈了什么?”说到这里,她却忽而一扬眉,道:“适才出了大厅后,我想着临昌这事,竟是愈想愈觉古怪,总觉睿亲王其心可疑!”
远黛抿嘴一笑,今日之事,她既能觉出不对,萧呈娴又为何不能。略略斟酌一刻,远黛道:“与睿亲王所谈之事,我实有不能出口的难处,还望姐姐体谅一二!”
萧呈娴一怔,毕竟没再多问,只道:“只要妹妹觉得妥当便好了!”
远黛见此,心下倒是不由松了口气。萧呈娴对她,可谓是推心置腹,她若当真追问起来,自己还真是不好不说。然而这个时候便对萧呈娴吐露自己能医好睿亲王双腿一事,实在为时过早,而最重要的是,此事若然传入宫中,对她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在宫廷的风刀雨箭之中打拼了数十年而仍旧占据高位的女人。岂有简单之理。
远黛无心去追究睿亲王的双腿究竟因何而废,至少在目前来说,睿亲王是睿亲王,她,仍是她自己。至于将来,将来之事,现在就断言。其实还太早了些。
“姐姐适才所言不错!睿亲王此举,的确并不简单!”撇开萧呈娴所问及的第一个问题,远黛径自将话题扯到了今日临昌公主与睿亲王前来的目的上。
萧呈娴深思的看她一眼,道:“妹妹果真也有所觉!”她说着,不免苦笑了一下,道:“只是我却想不明白,他为何主动要将此事传之于天下呢?”
淡淡一笑之后,远黛道:“他总是要娶妻的!不是吗?”这话说的甚是隐晦,但远黛知道,以萧呈娴的聪慧。必然不会听不出这话之中隐藏的意思。
这段时间里,有意为睿亲王撮合婚事之人必定不少。远黛甚至可以肯定。这次与她一道嫁入睿亲王府的女子只怕也不在少数。众人都想借睿亲王之势达到一步登顶的目的,殊不知睿亲王也正有意借着他们之手,更进一步的夯实他如今的地位。毕竟他如今双腿已残,皇位俨然已与他无缘。在此情况下借助婚姻而使自己的地位更为超然,未始不是一个好办法。
远黛默默想着,心中忽然便有片刻的恍惚。他……如今知道自己的双腿还有复原的可能,那么,他会如何做呢?她不知道!而且也无法凭借她目前所知道的一切将之揣度出来。
沉默了好一会子。萧呈娴才忽然叹了口气,低声道:“原本……我与妹妹……是可以做姑嫂的呢!”她本来早打定了主意,不将这事告知远黛。以免乱了她的心绪。然而此刻,她却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心中所觉,惟有遗憾惆怅。
陡然听了这话,远黛也是不由一怔。萧呈娴从前确实有意撮合她与萧呈烨,甚至曾直言不讳的对她提过此事,然而这些都是从前之事了。此刻她忽而旧事重提,很明显的是又知道了一些什么。怔神片刻之后,远黛却又是一笑,轻描淡写道:“如今我们也一样仍能做姑嫂呀!这会子姐姐若改了主意,其实倒还不算晚!”
萧呈娴话才出口,心中其实已觉后悔,此刻见远黛淡淡一语,却将这事绕回到她与凌远清身上,却是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当下笑道:“妹妹固是美意,不过恕我依旧敬谢不敏!”
说到这里,二人不免相视一笑,心中却自各有滋味。
…… ……
疏影山庄大厅内,临昌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打离开萧家别院后,便沉吟至今的百里肇。
“二哥……”她终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那丫头都跟你说什么了?竟把你弄成这样了?”
被她这一声从沉吟中惊醒,百里肇抬眸淡淡扫向临昌:“临昌,你这脾气该好好改改了!你听着,年后回京,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
临昌一怔,旋撇嘴道:“不过是个丑八怪而已,怎值二哥你这般待她?何况……”
她还欲再说,百里肇却已冷言打断了她的言语:“够了!临昌,你记得,再过不了多久,她便是你二嫂了!我的女人如何,不须别人说三道四!”
临昌倒料不到他竟会说出这话来,愕然之后,毕竟大叫了起来:“她不过是凌家一介庶女,怎配得上二哥你?依我看来,袁姐姐出身名门,又端庄大方……”
百里肇忽闻此言,不觉抬眸,冷冷扫过临昌,却是硬生生将临昌接下去的言辞尽数吓得咽了回去:“我的主,何时竟轮到你来替我做了?”
临昌一梗,下面的话便更说不出口。
百里肇轻哼一声,淡淡吩咐道:“回宫之后,替我带句话给你母妃,使她安分守己些。若还如现在这般胡闹,日后出了什么岔子,可莫要怪我对你母女袖手旁观!”临昌气结,但她对自己这位二哥一贯敬畏有加,百里肇一旦冷下脸来,她也确是有些胆寒。百里肇显然也无意与她多说,略一转头,吩咐才刚悄无声息出现在厅内的岳尧:“送公主回宫!”
岳尧倒也并不多说,闻言之后,便即转向临昌公主,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临昌其实不愿回宫,然目光在面色冷凝的百里肇身上一转,却终究还是没敢说出耍赖的话来,半晌愤愤一跺脚,飞也似的奔出了大厅。岳尧神色不动的举步跟了上去。
二人去后,百里肇微阖双眼,缓缓靠在搭了白熊皮褥垫的轮椅上,许久许久,他才重又坐直了身子,扬声唤道:“来人!”话音才落,厅外便有一名清秀丫鬟急急的走了进来。
朝他深施一礼后,那丫鬟才轻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百里肇朝她略一摆手,淡淡吩咐道:“速去取一面水银镜来!”
他的这一要求显然让那丫鬟有些吃惊,但仍旧很快的答应了一声,急急的走了出去。
那丫鬟去后,百里肇毕竟又发了一回怔,这才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按在了他自己的眉心之上,神色一时竟有些恍惚。直到厅外有脚步声响起,他这才放下手来。
走了进来,手拿一面圆形水银镜的却是岳尧。不无诧异的看了百里肇一眼后,岳尧一面上前将水银镜递了过来,一面讶然道:“王爷怎会忽然想到要照镜子?”
接过那面水银镜,百里肇却没有立时去照,微微失神片刻,他忽而开口道:“岳尧,你仔细看看我……”觉岳尧看他眼光顿然变得古怪起来,百里肇不觉深感无奈,不悦的冷瞥岳尧一眼,他沉声道:“仔细看看我的眉心处,看可有什么异处没有?”
岳尧闻言,这才定睛仔细观察百里肇的眉心,却是看了许久,他才满是惊诧的道:“若不细看,我还真是看不出来。王爷的眉心处竟似有三个品字排列的小点……”他是该感到吃惊的,自打百里肇受伤,双腿残废之后,他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但若非百里肇的提醒,他还真丝毫没有发现百里肇眉心处竟还有这点异状。
没有再理睬他,百里肇缓缓举起那面水银镜,仔细端详着镜内的自己。没有错,他的眉心处确如远黛所说,有那么三颗淡金色、约莫米粒大小的小点。那是一种极淡极淡的金色,淡到近乎于肤色,故而这三年来,他竟从未发现过。
沉默良久,百里肇徐徐开口道:“明儿遣人回宫,告知皇后娘娘,凌家的这门亲事,我答应了!请皇后娘娘代我筹备三书六礼,年前便将这门婚事定下吧!”
岳尧乍然听了这话,却是大吃一惊:“三书六礼?正式下聘?王爷这是要迎立正妃?”
百里肇微一点头,沉吟片刻后,毕竟续道:“其余人选……都回绝了吧!”
岳尧闻言,不禁更为错愕:“王爷……”他失声叫道,面上满是不置信的神色。
挥手打断岳尧接下去的劝阻之辞,百里肇平静道:“她说……她会尽力医好我的双腿……”
想也不想的,岳尧脱口而出道:“尽力医好?在王爷面前说过这句话的人,即便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吧!王爷却是凭什么就信了她呢?”
淡淡一扬眉,百里肇抬手一指自己的眉心:“因为这个!”
这话一出,岳尧不觉沉默,半晌才道:“若她真能医好王爷的双腿,那不管王爷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只是……她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
轻轻一笑,百里肇忽而反问道:“岳尧,七年前,你我多大?”
岳尧一怔,下面的话便再说不出口。
七年前,他与百里肇同赴北疆力抗北狄。军帐之内,百里肇力排众议,拜他为将,定计令他率五千精兵直插北狄后方。其时他方刚年少,决然领命。此后三月,他孤军深入敌后,一路以战养战,更与百里肇并肩携手,令北狄不得不遣使入京低头求和。
那一年,他年方及冠。而百里肇,也仅仅长他一岁。(未完待续)
第七章 远黛的药箱
文屏手持竹箫掀帘打外屋进来,走到正自出神的远黛面前,轻轻叫了一声:“小姐!”
远黛一惊,这才回过神来,抬眸瞧见文屏手中拿着的竹箫,却是不觉一笑:“这枝……便是杜若带来的箫吗?”文屏应着,便将那竹箫递了过来。
伸手接了竹箫,远黛细细摩挲了一回,这才微叹的道了一句:“说起来,义父过世之后,我便再没吹过箫!”只是淡淡一语,千情百绪却尽在其中。
文屏小心打量着远黛的面色,终于问道:“小姐忽然想起要这枝箫,可是为了睿亲王?”
随手将那枝箫搁在身侧紫檀小几上,远黛点头道:“本来是!不过这会儿已用不着了!”同杜若借这枝箫,她原是打算借箫音引百里肇与她私下见上一面,但现如今显然是不必了。
文屏见远黛并无细说的打算,自也不会追问什么,只问道:“那这箫……”
远黛摆一摆手,道:“既借来了,也不必匆匆还,先留着便是了!”
文屏点一点头,目光落在远黛身侧的小几上,不免笑道:“小姐今儿怎么又想起将药箱拿出来了?”远黛身侧的紫檀小几上,除却那枝箫外,还有一只不大的精巧黑木箱,箱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数只三寸许的带盖青瓷小瓶。而其中一只,此刻已被取出,放在远黛手边。
文屏记得,今早出门前,远黛也曾令她取了药箱来看过一回。
远黛便笑笑:“取药箱出来。自然是有要用到它的地方!”见文屏虽自强忍着不问,但看向那药箱的眼神之中却透出几分好奇,她却不禁又是一笑:“文屏,你不知道。这药箱已伴了我有好些年了。从前,每常得了什么稀罕的有趣物事,我总爱藏在里头!”
口中说着。远黛便伸手从箱内取出其中的一只青瓷小瓶:“这一瓶,是五年前我配药时候,不小心弄错药方,制了出来的!”
见远黛似乎大有解释这药的意思,文屏便顺势问道:“不知小姐这药有什么用途?”
挑眉一笑,眼眉之间一时竟现出几分顽皮的意思,远黛道:“几乎什么用也没有!”文屏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句来。一时怔愣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才好。远黛却又抿唇笑道:“但后来我发现,其实这药若拿来故弄玄虚,却是百试百灵的!”
文屏听得愈发不解,半晌苦笑道:“小姐愈说,我倒愈是迷糊了!”
远黛闲闲解释道:“若说起。这药甚是古怪,用了后,眉心处便会出现三个小点。若用的多,那小点颜色便会深些,用的少,颜色便浅的几乎看不出。”
文屏疑惑的睁大了眼:“只是这些?”
远黛见她似有些不以为然,不免笑道:“这些难道却还不够吗?”
文屏想了一想:“也许够了吧!我只是想不明白,做这些故弄玄虚之事又有什么用处呢?”
远黛一面将手中瓷瓶放回药箱之内,一面淡淡解释道:“因为这世上。空口白牙说出的话,哪怕千真万确,也少有人会信。而故弄玄虚,却往往都能达到目的!”
她说着,已自阖上了药箱。那药箱才一阖上,便自“喀喀”连声。却是一连响了七八次,方才没有了响动。一指那只药箱,远黛吩咐道:“依旧收好了吧!”
文屏微讶的看向桌上仅余的一只青瓷小瓶:“小姐要用这药吗?”
稍一扬眉,远黛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也许吧!”顿了一顿之后,她毕竟看了一眼已自满头雾水的文屏,又补充了一句:“我其实倒真希望用不上它!”
文屏苦笑摇头,便也不再多问,只捧了那药箱,小心的将它收进了一边的螺钿小柜内。
她才刚收好药箱,院内却已传来翠衣的叫声:“小姐,萧小姐来了!”
说话的工夫,萧呈娴便已带了巧兰匆匆揭帘而入。
微诧的看向萧呈娴,远黛疑惑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摆一摆手,挥退巧兰等人,萧呈娴才急急道:“妹妹可知道,清月回宫了!就在刚才!”
娥眉为之轻轻一扬,远黛反问道:“难道姐姐希望她留在这绿萼岭上?”
萧呈娴一怔,旋无奈摇头:“我自然不希望她留在岭上!只是她走的这般匆忙,我却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毕竟才刚下过大雪,此时下山,路可不好走!”
远黛一笑,却道:“走的这般匆忙,必是主人逐客之故。至于山路是否好走,那是抬轿奴才的事,却与主子有何相关!”最后一句,却是不免带了几分讥嘲之意。
萧呈娴想想,也不禁点了点头,当下道:“她走了其实也好!再过得一二日,等雪稍稍化了,我们便可悄悄儿溜回平京!只是如今却还有个讨厌鬼在,实在令人烦心!”
远黛知她说的必是陆维英,不免挑一挑眉,道:“说起来,今晨我却是刚刚撞见过他!”便将早间自己往风竹亭见凌远清时,被陆维英截住一事细细说了。
萧呈娴听得完了,不免冷哼了一声,但一时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对付陆维英。叹了口气后,她也只能道:“妹妹其实不必担心!今儿厅上,他也在。临昌那话说的固然难听,但却不无威慑之力。事关睿亲王,他若还识相,此后当再不敢招惹妹妹了!”
远黛一笑道:“姐姐错了!我担心的其实却是十妹妹!”
萧呈娴想想,毕竟觉得不能:“据我看来,十妹妹虽则有些不懂事,却也不至于……”她有心说不至于闹出什么话来,但话说到一半,却还是咽了下去。
对凌远萱,她实在并无多少信心。
二人对视一眼,远黛先笑道:“今早我与他倒颇说了几句话!觉他既爱卖弄又颇有些自命风流,我想着,他若安分守己倒也罢了,若仍旧不知死活,倒不妨让他吃些苦头!”
萧呈娴皱眉道:“让他吃些苦头!这话说着自是轻巧,但要如何做,却是个麻烦!”
几家从来世代为姻,彼此沾亲带故,而如今陆维英又在萧家别院作客,如此关系,莫说打骂,便是稍加冷眼,也难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至若警告,事关诸女闺誉,而陆维英又还不曾犯错,又怎好无故说出那等无稽之辞,徒然使人尴尬。
见她为难,远黛心下倒不觉有些后悔不该提起此事了,略一思忖之后,她抬手一指几上那只未及收起的青瓷小瓶:“姐姐可知那是什么?”
萧呈娴才一进来,其实便已瞧见了那只小瓶,但因那小瓶外型实在算不上出众,所以却不曾放在心上。此刻听远黛问起,便随手拈了那瓶过来看了一看:“这瓶子制的倒也精巧,却不知装了什么?”她说着,便举起小瓶轻轻摇了一摇后问道:“可是封了蜡的药丸?”
远黛点头,便从她手中拿过那药瓶,拔出木制瓶塞,倒出一枚尾指大小的蜡丸来:“这药却是我从前制的,服食之后,便会生出一些疮胞,若无对症之药,便须将养数月才得好。”
萧呈娴忽然听了这话,却是不由一怔,旋“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生出疮胞?我想着,这疮胞该是生在面上吧?”
既已说了,远黛便也坦然一笑,道:“面上自是少不了会有的!”
萧呈娴听她话中之意,便知除却面上,身上只怕也有。稍稍犹豫一刻,她微微倾身向前,低声道:“说起来,那陆维英倒生得好一副小白脸,不知这药可会留疤?”
理所当然的点一点头,远黛道:“若是他调理不当,自然是会有疤的!”
忍住好笑,萧呈娴又道:“妹妹当年既制了这药出来,想来不会是只为收藏吧?”
忽然听了这话,远黛却是不免微微失神,好半晌,方轻叹一声:“不瞒姐姐,从前我在义父身边时,周遭自也是有几个玩伴的!”很显然,这些药物正是远黛从前拿了来作弄人的。
萧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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