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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 作者:苡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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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明白么?我不想争,却不得不争。我希望皇上的心里和眼只有我一个人。夫君的爱,我钮钴禄如玥不愿与旁人分享,可我……我怎么忍心,对一个尚在腹的胎儿下毒手呢?”
  沛双上前一步,将手指搁在了如玥唇前:“小姐您准是折腾了一天,累糊涂了。您是皇上在意的如贵人,只消记得皇上的心里有您就罢了。”
  沛双在心里暗暗发誓,势必要替如玥扫除眼前所有的障碍。
  芩儿也是劝着:“沛双说的不错,小主的心里只记得一条就可。皇上说您是对的,您就是对的,只要皇上信您即可。”这句话忽然让如玥想起了皇上的那句话,“朕只一条,不准冤枉了如贵人。”心头忽然泛起了些许的甜意。如玥转涕为笑:“你说的对,我不该想的太多。只要皇上信我,我就不能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芩儿在心无声的叹息,叹息之,也满是惋惜的成分。如贵人到底年轻,经历的事始终太少。后宫里最不能有的,就是宽善。对敌人宽容,就是把自己逼上死路。难为如贵人还肯替皇上想,可有朝一日皇上若不信她,又该当如何?

第六十二章:三人计长
  如玥安睡了,芩儿与沛双才缓缓退出内寝。
  乐喜儿要阖上门,沛双不安心,生怕他粗手粗脚的惊醒了好不容易入睡的小姐。遂亲自动手,加倍小心的将门掩好。
  “姑姑。”沛双轻唤了芩儿一声,停住了脚步。芩儿虽没有回头她,却也知道她想说什么:“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乐喜儿也跟上了芩儿的脚步,三人一起来到离内寝稍远一些的西配殿耳房。立在门口,芩儿才停下脚步,也没有着急进去只是哀哀叹了口气。
  ”这里四下通透,只要小声说话,想来旁人是听不见的。”芩儿做事格外当心,躲在耳房之内,倒不如站在房门外更能避人偷听。
  “沛双的心意,想来姑姑已经明白了。小姐她,沉醉在情意之困顿而不能自拔。越是这样,咱们越不能袖手旁观啊。”沛双亦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说话的声音也是尤为细弱。
  夹杂着寒凉之气的夜风,摇晃着树影沙沙作响,好似虚幻鬼魅知音。
  乐喜儿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身子,随后又硬挺挺的站直:“为了小主,粉身碎骨又有何妨!只是,咱们必须想个可行的好计策,总不能连累对了小主。”
  芩儿轻轻拍了拍乐喜儿的肩膀:“为不连累小主,咱们的计策一定要切实可行。”
  “夜闯承乾宫。”沛双先芩儿一步,脱口而出。尽管她并不知道,芩儿和她是否同一个心思。可为了自家小姐,她能做的就必然会竭力去做。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仅仅是你会没命,还会连累小主。毕竟你可是咱们小主的家生丫头。”芩儿不同意,也是不想沛双犯险。
  沛双执拗道:“姑姑是怀疑我的功夫不到家么?沛双保证不会让人生擒,何况皇上这会儿才走,又有谁能料到我们敢在这个时候下手。往往越危险的时机,就越是安全。”
  “景阳宫的正殿,你为了救小主,暴露了自己的一身武艺。你说,如果莹嫔在自己的寝殿遭遇刺客袭击而落胎,旁人会不会怀疑你。无端的为小主凭添危机。”芩儿的话也确实在理,即便沛双当真闯进承乾宫打落了莹嫔的龙胎,即便她当真全身而退了,也难保皇上不会下旨审查,何况贵妃也必然会趁机落井下石。
  只要有一丝苗头指向永寿宫,那如贵人就别想全身而退。
  沛双反复掂量着芩儿的话,心了然。万一有什么不测,帮小姐除害,反而成了推小姐掉进火坑,得不偿失。
  “那就下毒吧,混在莹嫔的是食物里。不必是过于猛烈的毒性,可以慢慢毒害,只要保证她不会诞下龙裔就行了。这样好不好?”乐喜儿也是有病乱投医,胡乱的嚼着什么。
  沛双与芩儿几乎是同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乐喜儿招架不住,灰溜溜的垂下头去。芩儿斥责道:“你用用脑子好不好,莹嫔的饰物甚至饮水都是承乾宫自己呈献的。为了这一胎,莹嫔几乎是拼上了性命,怎么会不加倍小心的提放着,每餐都会请御医检视过才入口。难道你还要收买御医下毒不成,这件事知晓的人越多,就越麻烦。”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可怎么是好。总不能等着莹嫔瓜熟蒂落了才来想办法吧?”沛双一时情急,口上也没有遮拦:“还是姑姑根本不想帮小姐扫清障碍?”
  “哎呦我的好沛双姐,姑姑不是这个心思。”乐喜儿握着沛双的手来回摇摆,凄凄哀哀的劝道:“您可别错怪了姑姑。消消气吧,听姑姑把话说完。”
  芩儿也知道沛双心直口快,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自有我的方法,你们擎等着就是了。此时不说,也是希望不要走漏风声。”芩儿伸手握住沛双的手,眼神满是坚毅之光:“你信我,我必然会为小主铺平要走的路。”
  沛双一时间有些尴尬,愧疚道:“抱歉啊姑姑,沛双不是有心的。”“你信我就好,明日若是小主问起,你只管说我尚且还需修养几日,旁的话只当你不知道也就是了。”芩儿回身,叮嘱乐喜儿道:“还有你,猴崽子,小主面前沉稳着点,可千万别漏了底儿。若是让小主知晓了咱们的心思,那可就全都白费了。”
  “姑姑安心。”乐喜儿一个劲儿的点头:“只要是为了小主,上刀山下油锅,乐喜儿也会守口如瓶的。
  纵然沛双还是不知晓芩儿的主意,也没有坚持再问下去。
  几个人各自散去,当值的当值,回房的回房,只是这一夜格外的漫长,谁都没有安睡的心思。
  “不好啦,不好啦。”乐喜儿压低了嗓子,推门就闯进沛双的厢房。沛双才起身,衣裳还没穿利索,乐喜儿就已经冲了进来。
  “要死呀你,敢占我便宜。”沛双羞赧,紧忙侧身躲在了屏风之后。“进来也不先敲门,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你。”乐喜儿别过头去,心急的不行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我的好姐姐,我哪有这个心思啊,姑姑出事了,说是又进了慎刑司。”
  “什么?”沛双一个激灵,赶紧套上外套就蹿了出来:“是谁把姑姑送进了慎刑司?还傻愣着,快去禀告小主啊。”
  “不行呀。”乐喜儿拦住了沛双的路:“这会子小主还没起身,何况你忘了,昨天姑姑交代了咱们什么?”
  这话犹如冬日里的一声惊雷,炸的沛双一下子就清醒了。“你是说,姑姑是自愿进慎刑司的?天哪,这是何苦?”沛双没想明白,就听乐喜儿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愿,听人说是姑姑天还未亮,就去了梅园的梅花上取雪水,冲撞了春贵人。”
  “春贵人,春贵人是贵妃的人,姑姑怎么会犯起糊涂,好端端的得罪这春贵人做什么?”沛双忧心的不行,当真是不知道该不该禀告如玥。
  乐喜儿总算还是记得芩儿昨日交代的话,镇定了自己方才劝道:“咱们还是忍忍吧,总归不能白费了姑姑的苦心。”
  沛双叹了口气,也算是应承了下来:“这会儿小姐也快醒了,咱们还是留神伺候着。其他的是情形再说吧!”
  话音才落,沛双就听见如玥唤她的声音。
  “快走吧。”换上一脸的笑意,沛双喜滋滋的走进了如玥的内寝:“小姐,您醒了。粗婢已经去备水了,您稍等片刻。”如玥会心一笑:“不知怎么,昨晚睡得真香,睁开眼天已经亮了。”这话倒是不错,自入宫来,很少有这样安稳的夜晚,着实不易。
  “睡的香就好,难怪今日着您,越发的神采飞扬了。”沛双忧心芩儿,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小姐那么聪慧,只一眼,就能瞧出究竟。
  脸上在笑,心里犹如热锅上煎熬,沛双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疯了。
  “怎么没见芩儿?”如玥才问这一句,沛双的笑意就猛然湮没了,险些脱口而出。幸亏一旁立着的乐喜儿轻咳了一声。
  “哦,姑姑昨晚当值,这会儿才睡下了。可能是身子没好利索,多休息也好。”沛双赶紧堆上笑意,轻描淡写道。
  “是么?”如玥着沛双的表情有些怪异,总觉得不踏实:“过会儿咱们去她,前些日子忙二皇子大婚的事宜没顾得上去瞧她。难得现在闲下来了,去也是好的。”
  沛双想劝如玥不要去,又担心自己说的太露骨了,反而让如玥起疑心。“让姑姑先睡会儿吧,等姑姑起身了,自然会来小姐跟前伺候的。”
  “也好。”如玥挑了一直孔雀开屏的琉璃簪子别在鬓边:“这一只很花俏,好么?”不等沛双回话,如玥又道:“方才听乐喜儿有些咳嗽,记得从御药房取些枇杷膏来止咳,这个冬天喝是再好不过了。”
  “谢小主挂怀,奴才不过是喉咙有点痒。”乐喜儿也是竭力的敷衍,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玥不是没出这两个人奇怪的,只是心思没有往旁的方面想,也就没有多问。沛双略微安心,就听门外的小太监扬声:“启禀小主,春贵人在侧殿求见!”
  “谁?”沛双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如玥睨了她一眼:“不是说春贵人么?你没听清!”
  “是呢!奴婢没听真亮。”沛双的心紧紧揪住,岂是没有听清,只怕这春贵人前来定是为了早晨芩儿冲撞之事。这要是对小姐说了出来,可怎么是好。
  其实就连沛双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她为何紧张成这个样子。
  难道做贼心虚就是这种感觉么?因为串通了芩儿、乐喜儿意图危害莹嫔的龙裔,所以心里才这样不安生么?
  当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小姐,这春贵人素来和您不对付,见面也无非就是冷嘲热讽的斗嘴。浪费精神,还是让奴婢去打发了她吧。”尽管心里害怕,面上沛双已然是谦和的笑着。
  只是这一次,如玥却不那么好糊弄了:“先是拦着我不让去见芩儿,这会儿连春贵人你也想挡在门外了,究竟出了何事?你们不放坦白的说吧!”

第六十三章:虚惊一场
  “小姐……其实……其实是这样的……”沛双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如玥心越发的不安。“沛双,你素来知道我的脾气,有话不妨直说。”如玥起身,作势要走。
  沛双灵机一动,只拣要紧的来说:“方才乐喜儿听人说,芩儿姑姑早晨去梅园取花上的雪水,不知怎么冲撞了春贵人,被扭了送去慎刑司。春贵人这会儿前来,必然是为了挑衅。奴婢担心小主吃瘪,这才加以阻拦。”
  “糊涂。”如玥咬住了唇瓣:“这人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你们还瞒着我。传出去了,岂非要人嘲笑咱们永寿宫懦弱,连自己的奴婢也护不住么!”
  “小姐恕罪,是奴婢一时糊涂了。”如玥没有第一时间质疑沛双的话,总算是好事。起码小姐不会知道,是芩儿故意为之的举动。
  沛双心惊肉跳的不得安宁,只得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希望小姐不要发现芩儿真正的动机才好。
  “先起来吧,待我应对完春贵人,再于你说清楚不迟。”如玥并不是真要问责沛双,只是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在如玥来,芩儿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即便是春贵人要挑起事端,她也完全可以哑忍。实在不必硬碰而被送进慎刑司。
  何况慎刑司对与芩儿来说,与地狱大抵没有分别。
  除非,除非是她甘愿受责,故意为之。
  可又是什么原因促使她一定要去慎刑司呢?如玥边走边想,见春贵人的宫婢楠儿立在侧殿之外,忽然明白了什么:“翠点,是翠点!”
  沛双却不明白了,诧异道:“小姐,您是不是眼花了?那是春贵人的近身宫婢,怎么会是莹嫔宫里的翠点!”沛双有些得意,讽刺道:“翠点,此时还关在慎刑司呢!哪里有福气出来让小姐您到。”
  “是了,所以芩儿才会这般心急着要去慎刑司服役,得罪春贵人不过是刻意吧!”如玥的面庞没有一丝怒气,眼底的光却寒凉无比。
  沛双才了她一眼,就被冷光冻僵了心。嘴皮子也不利索了:“小姐,奴婢奴婢不知啊……”
  沛双唔哝不清,一个劲儿的朝乐喜儿递眼色。只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乐喜儿也是不敢贸然开口分辩的,只怕越说越错。
  “我先去会会这个春贵人,再去慎刑司救人。你们只管告诉我,芩儿想利用翠点做什么?”如玥猜不透的,不是芩儿的本意,而是芩儿会用哪种手段。
  收买翠点,或者干脆杀了翠点逼莹嫔就犯。毕竟一个人在盛怒之下,会做出许多错误的判断。更何况还是在莹嫔胎象这样不稳的时候。
  “小姐,我们当真不知悉……”沛双觉得有些委屈,更多的是不安。
  “先别说了。乐喜儿你赶紧去慎刑司,无论如何要当面告诉芩儿绝对不许她轻举妄动。否则一旦出事,我必会去向皇上自首认罪,承担起她的行为造成的一切恶果。”如玥不似开玩笑,信誓旦旦的样子惊得乐喜儿魂都没了。
  “小主,您放心,奴才这就去。一定把话带到!”乐喜儿急匆匆要走,如玥嘱咐道:“带些银子,那慎刑司恐怕是没有银子不办事的地方。”
  “哎。”乐喜儿是一点也不敢耽搁,急匆匆的跑着去办。
  如玥不想自乱心神,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脚下的步子迈的大了些,心想得赶紧摆平这个春贵人,遂径直走进侧殿。门口立着的楠儿施礼道:“如贵人吉祥。”
  如玥回身对沛双道:“给春贵人上茶。”
  “哼!妹妹这样客气,只怕我无福消受啊。”春贵人开口便没有好话:“我这次前来,是专程向妹妹你请罪的。”
  “姐姐这是说哪里话!”如玥与她虚以委蛇,一脸的不明所以:“这样一大早,劳动姐姐您来永寿宫我,反而还说这样见外的话。理应是妹妹有失远迎而愧疚,怎么好端端的竟然让姐姐先向我请罪了?”
  春贵人白了如玥一眼,别过头去向旁的地方:“妹妹这么说,倒叫我不安心了。芩儿是你这永寿宫的掌事宫婢,让我扭送去了慎刑司岂不是耽误了妹妹这里的差事。妹妹可不怪我么?”
  沛双正好端着茶进来,听见春贵人这样说话,气更是不打一出来。手上的茶盏也因为愤怒,有些不稳当,瓷盖来回的摇晃发出“咯棱咯棱”的响动。
  “既是奴婢有错,做小主的责罚也未尝不可。”如玥的话说的客气,沛双只觉得听着刺耳,砰的一声将茶盏搁在了春贵人身前的几上。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毛手毛脚的。”洒出来的茶渍,溅在了春贵人手上。春贵人心里不痛快,自然是不肯作罢的:“当着你家小主的面,就敢这样奓毛。若是背着你家小主,岂不是要吃人了。”
  如玥冷声道:“沛双,退下。”
  沛双原想着顶撞春贵人几句,无奈如玥下了令。再不情愿也只得悻悻的退去一旁。心里却愤恨不已,只可惜昨晚上没出手再重一点,跌得她起不来床才好。
  她还怎么叫嚣。
  “如玥治下不下,得罪了姐姐是如玥的过失。还请姐姐恕罪。”如玥并非是怕春贵人,但实在放心不下芩儿,唯有尽早请了她离去,才好亲自往慎刑司救人。
  春贵人本来是刻意与如玥斗嘴来了,却不想如玥句句自谦,态度坦然友善,倒是想吵也吵不起来了。“不想妹妹是识趣儿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好好管教下人。没的坏了自己的名誉。”
  本该见好就收,可这个春贵人偏是不知死活。非要戳痛别人才肯罢休:“皇上重妹妹,那是皇上的恩宠。妹妹你再谨慎,也不能由着下人胡来做些混账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还当你恃宠而骄,目无人呢!”
  几句酸酸的话,彻底惹恼了如玥。
  “多谢姐姐提点。做妹妹的也有几句话,想请姐姐品鉴。”如玥的性子从来不是一味的隐忍,对于那些见好不知收敛的人,何必纵得她们更不知死活呢!
  “哦?妹妹何必兜圈子,说就是了。”春贵人仰起头,不待见似的睨了如玥一眼。
  “永寿宫再不济也是皇上赏赐我的寝宫。如玥再不才,也是这永寿宫的主人。既然如此,我宫里的事由我一力承担也就罢了,实在不需要旁人伸手伸得这么长。”如玥说着话,凌厉之气尽现。
  沛双心里这叫一个痛快,与自家小姐目光一致的狠狠剜过春贵人的面庞。
  如玥阴冷的目光,令春贵人有些发憷。
  春贵人还未及开口,就听如玥接着斥道:“冬日里宫闲来无事么?还是皇上少去永和宫姐姐不甘寂寞,竟然连永寿宫的事也要来干涉?”
  “你胡嚼什么?”春贵人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好你个如贵人,竟敢这样挖苦我。我……我这就去找皇上评评理,皇上是包容你这个没有脸皮的,还是听我说句公道话。”
  “好,那就请姐姐自便。”如玥不怒反笑,更显得春贵人如泼妇一般。
  “去就去,当我怕你不成么!楠儿,咱们走,这种无耻之人多了,简直要怄坏了自己的眼睛。”楠儿听着春贵人大怒,紧忙来抚着她出去。
  沛双似笑非笑的揶揄道:“春贵人,您当心脚下。缺德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不过报应就报应,可千万别赶在这会子,若是在我们永寿宫跌倒了,那我家小姐可吃罪不起。当真是怕您把一宫人都扭送了慎刑司去。”
  “你……”春贵人吃了亏,眼圈一红,泪珠子便扑扑簌簌的掉下来:“我就不信,这满后宫每个说理的地方,你敢这样挖苦我……我必然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咱们走着瞧。”
  “小姐,你瞧见了没,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给她好脸子。咱们又不是斗不过她,何必要忍。”沛双乐得不行,便没见如玥一脸的忧色。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三个背着我不知道要坏了多少事儿。”如玥的语气,满是责怪也满是怜惜:“身在后宫,若是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住,还指望我能保住命么?”
  沛双垂下头,愧疚道:“不能怪芩儿姑姑,实际上她正是为了保护您才出此下策。就算是为了您犯险,她也不曾透露内情,我与乐喜儿竟是不知,姑姑会用这样的法子……”
  “别说了,赶紧去慎刑司,把人救出来要紧。”如玥稍微能安心的,就是春贵人的位分并不很高也不如贵妃有权势,料想慎刑司那帮狗奴才着实不敢太放肆,现在只求芩儿不要犯傻才好。
  主仆两人急匆匆的往出走,正迎上乐喜儿与沛双加紧脚步的往宫里来。四个人于永寿宫门外撞了个满怀,如玥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你这是怎么能回来了?”
  芩儿歉意的垂下头去,也觉得自己这次是失了分寸:“贵人恕罪,奴婢一时情急才马失前蹄。幸而喜塔腊大人将奴婢保全了下来,才不至于行差踏错,危机小主的安慰。”
  “行了,既然回来了,进去再说。”如玥见芩儿安然无恙的回来,心也是感激镇宁的。只是脸上的颜色依然严肃,不想让芩儿她们出喜悦来。

第六十四章:一波又起
  方才紧张的有些过度,这会子坐定如玥的汗珠子才不慌不忙的一颗一颗往外冒。丝绢被汗水沁湿,只隔了一会儿再触及面颊时,冷的醒神。内务府新送来的宫衣,领口与前襟新添了好些风毛,虽然皆是名贵的水貂毛制成,然而如玥心烦稍微一动,就刺得脸庞难受。
  这百般的不适也只因为心神不定的缘故,关心则乱,当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内室里,沛双、芩儿、乐喜儿跪倒在如玥面前,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
  沛双从未见过如玥这样生气,气到连她的话也听不进去,心里内疚难受。这个时候,她当真不明白,为何小姐还要坚持随时会颠覆自己的善念。
  这些年来,她从没忤逆过小姐的心意,从来都是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只是这一次,也唯有这一。
  好半晌,如玥才开了口:“我原以为,芩儿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但凡有事,总比别人得透彻一些。有你带着沛双、乐喜儿她们,总归不会出错。可没想到最让人安心不下的,却是你。”
  芩儿稍微抬头,却没有如玥的表情。“小主教训得对,这次的事,是芩儿莽撞了。”她何尝不知道,冒死去接近翠点,也未必就能打落莹嫔的胎。
  甚至没有想好,究竟是苦肉计向莹嫔好投诚,又或者直接利用翠点借刀杀人更为稳妥,就急着去做这件事。怎么能让人安心?
  好像是鬼蒙了眼一样,芩儿也说不出自己为何这样急功近利。
  “我的确不想莹嫔诞育皇嗣,不希望她的地位更加稳固,更不愿意自己以后的路艰险难行,荆棘满布。这些话不用我宣之于口,你们也明白我的心思。可你们只觉得我是在为她着想么?”如玥许是生气,说话难免带着一股子倨傲。
  “你们是我身边的人,若是出事,我又会好过么?这样不管不顾的不要性命,当真是为我好么?”
  “小姐,我们知道错了,您顾着自己的身子……”沛双喊着泪,与如玥对视。面上的自责与愧疚,得如玥心疼。
  “我只嘱咐你们一句,那便是无论怎么都要先保全自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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