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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 作者:苡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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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把那东西拿来,瞧清楚再扔到永寿宫去。最好别惊动了侍卫,要是捉贼拿赃从永寿宫搜出东西来,可就不好了。”皇贵妃的眼尾抡起一道精光,冷不防盯着小旦子,虚眼道:“无比要做的干净利落,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是!主子放心,奴才不敢马虎。”小旦子应下了,沉了一口气退了出来。临出了内寝的门儿,才敢拭去额上的汗水。女人一旦狠起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一次,又不晓得要搅出多大的乱子来了。
  次日一早,睿澄便收拾停当,满心欢喜的候着龙颜大怒,如贵人获罪的消息。可等到傍晚时分,却是跟在常永贵手底下一个叫小齐子的小太监来了。
  小旦子提心吊胆的将人领了上来,便道:“皇上那儿有事儿交代,你只管说清楚。”小齐子并不知道皇贵妃心急在等,不慌不忙道:“常公公说皇上的头疾发作了,疼痛难忍,请皇贵妃娘娘前去瞧瞧。”
  “没有别的了?”睿澄不甘心似的追问了一句。
  “回娘娘,没有了。常公公一直陪伴在皇上身侧,走不开,这才让奴才紧着带信儿过来。请娘娘尽快前往养心殿。”小齐子如实道。
  “你先去吧,本宫随后便到。”睿澄令小齐子先行退下,才问小旦子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该办的事儿,你可都办好了?”
  “回娘娘,奴才亲眼见了那……那诏书。也叫人送去了永寿宫,皇上必然不会没有察觉,许是就为了这个头疼也未可知啊。”小旦子的确是按照皇贵妃的话去办了,只是没有及时的让御前侍卫发觉不妥。这也算是给如玥一个喘息的机会,并不曾赶尽杀绝吧!
  小旦子心想,稍后找个妥当的机会,知会如贵人防范也总算对得起她了。再往后的事儿,也只能走一步一步了,谁让他放不开茉蕊呢!
  这么想着,小旦子便果决的开口,信誓旦旦道:“即便是没有给御前侍卫当场发觉,可承乾宫里还是留下了鐍匣被偷的蛛丝马迹,皇上是何等沉稳之人,又怎会没有察觉呢?想必是想要试探主子您的态度。这一去,主子您还是提防着些才好。”
  “知道了。”睿澄心燥难安,这一日也未免太过漫长了。思来想去,也唯有见招拆招了,便道:“好好留意着宫里的动静,可别让人钻了空子。”
  养心殿西暖阁内,皇帝阖目不语,单手支撑着额头似十分苦恼的样子。常永贵立在他声旁,更是警醒着神儿,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睿澄就在这个时候来了,迈着生莲碎步,端庄而平稳的走了进来。殿上的龙涎香气浓烈,显然是焚了这一整日。皇上有一整日不曾离开西暖阁,必是当真苦恼至极。
  常永贵见皇贵妃来了,正想说上一句。皇贵妃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便好。待常永贵离去,西暖阁里也就只剩下皇帝与自己两人了。睿澄已经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这样自在的陪伴在皇上身侧过。
  要么是宫嫔成群的阖宫家宴,要么就是宫婢内侍前后的拥簇。皇上许久没在景仁宫留宿,而她也从未被获准来养心殿侍寝,堂堂的皇贵妃,心里的苦恼又能向谁尽诉?
  睿澄沉默无声的立着,犹如皇上一般,陷入深深的沉思。好似她云纹绫锦的广绣凤翎纹路一样,缠缠绕绕的颜色密密麻麻硌在心上,来来回回蹭刮的难受。她不愿见自己的夫君这般苦恼,可偏是因为这样苦恼的时候,他才会想起她来。
  “你来了?”皇帝没有动作,却忽然开口。
  “臣妾搅扰了皇上静心养神,请皇上恕罪。”睿澄一怔,随即福身请罪。
  “倒不是你搅扰了朕,只是朕嗅到你身上那股栀子花的香味儿了。想起原来在府上的时候,你屋里总供着几盆栀子,大朵小朵的,每每盛开的时候,总是沁人心脾。”皇帝的话情意隽永,听得睿澄不由得红了眼眶。
  “皇上还记得。臣妾不过是喜欢那栀子洁白无瑕的颜色,更爱它温和亦不骄矜的品质。但凡是有土有水,剪了枝儿便能种活。不似牡丹、月季那些雍容华贵的名品,总是娇贵的厉害。”睿澄缓慢的走上来几步,停在皇上身侧。
  “原是以为你爱那花的香味儿,却不想你有这一番理解。倒是朕未透罢了。”皇帝睁开眼,见皇贵妃一身素雅的湖蓝宫衣,连珠翠也鲜少佩戴,鬓边只簪了一朵秋海棠,不禁微笑:“你这一身儿虽然素雅了些,可到底好,让人清新舒畅,不似平日里那样花团锦簇的妆容,多少腻味了些。”
  “是,臣妾素日里也觉着穿的太过贵重,反而失了一份自在。”睿澄拿起放置在皇帝手边的薄荷油,沾了一点在食指尖儿上,温柔道:“皇上,让臣妾为您揉揉太阳穴吧。”
  “嗯!”皇帝索性坐好,由着睿澄半跪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按压穴道。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睿澄才按了几下,皇帝心里便觉得舒服了许多。“从前,你也是这样为朕舒缓头痛的。所以朕的头一疼,便想着叫你来。”
  “朝政上的事儿,臣妾不能为皇上分忧。后宫里的事儿,臣妾有时常力不从心,没少让皇上忧心,自觉心有愧。如今听皇上这么时候,臣妾才觉得自己总归还是有些用的。”睿澄说的尽是实情,也是心里的症结所在。
  这些日子,皇上对春贵人的恩宠不减,时常也去陪伴莹嫔。待如玥虽然不如从前亲厚,可也总算不薄,后宫里的琐碎事儿,尽数都交给了她来操持。睿澄甚至觉得,皇上是刻意要给如玥充沛的精力,好好操持后宫各项的事宜。
  只是这话要她如何能问出口,皇帝的心意若果真如此,即便是问了又能怎样?此时此刻,不过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贴着皇上很近,才这样问了说了出口。
  可皇帝岂会听不懂她话里的委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为自己揉按这穴位的手:“朕自从登基以来,便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往远了说各地便不断的有白莲教起义惑乱,百姓们无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朕的心,也一直都未真正的安宁过。往近处说,京追随先皇的重臣们许多人并不服朕的管治,朕每每行事都觉得力不从心。
  可这些再难,朕都有信心能处理好。可偏是欠了后宫的恩情,朕当真有些心力憔悴。想起昔日太上皇在的时候,先皇后睿澄谨小慎微,没享过一天的清福,甚至连出行都要奴才们的脸色,她身子又不好早早的便薨逝了。
  而后,后宫里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替朕分忧是必然的。自然,这些年你也们少吃苦。朕膝下的皇子本就不多,如今也只有绵宁、绵恺承欢膝下。绵恺虽然睿智,却还小。朕不能也不忍心加诸太重的责任在他肩上。可绵宁便不同了,他是朕与孝淑睿皇后嫡出的皇长子,将来必是要继承大统的人选。”
  皇帝的话听不出情绪来,只是睿澄的心猛然的颤抖起来,她紧忙应了声“是”,生怕皇上瞧出她眼的慌乱来。
  “你的好,朕也记在心里,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去。可是睿澄,朕不希望后宫不宁静,将来妃嫔们都有再添皇嗣的可能,若是储君之事不稳妥,江山必然动摇。雍正爷当年,不就是挺着骨肉相残的惨烈走过来的么!
  到了咱们这一朝,必然是不能再出这样的乱子来了。”偏是皇帝最后这句话,不轻不重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定数(三)
  睿澄满心的温热,忽然就无声无息的灭了。好似一盆冰凉的水,悄无声息的淋下来,以倾泻之势不可阻拦的淹没了她的希望。
  原来皇上知晓了诏书失窃之事,原来他最先便怀疑了自己。所以才会有头疾发作这一场戏,为的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吧!
  可偏是这样的时候,独独只有她在他的身侧,说得也是最软最让人心疼痛的话。睿澄漠然微笑,声音平稳而苍凉:“皇上说得是呢,二阿哥是嫡出的长子,自幼聪慧好学,又承袭了皇上的胸怀与智慧,必然是最佳的人选。
  绵恺到底还小,而臣妾也没有先皇后的身份尊贵,皇上,臣妾心里都知晓……”
  只是不甘心罢了!这句话睿澄不敢说,纵然是仅有他们两人,也只能烂在自己的腹。皇上是天底下最薄情的人,从来不例外。对于觊觎自己皇位的人,从来都是杀之而后快。
  皇帝握着睿澄的手,将她扶着与自己并肩而坐:“朕有心立二阿哥为太子,除了你便唯有如玥知晓。且也都是朕亲口告知的。”
  睿澄的心险些蹦了出来,额上的汗水涔涔下落,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方才皇上的话。如贵人知晓,如贵人知晓,那若是再将鐍匣遗失架祸给永寿宫,不是太过蠢笨了么?
  “皇上……”睿澄有些失措,心里又急又恼,只盼着小旦子这会儿别擅自妄动才好。
  皇帝的神色倒未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不经意对上睿澄仓惶不安的眸子,眼神里闪过些许凉薄。“朕知晓你心里的委屈,先皇后也去了这些年。宫之位实在没有再悬缺的道理。朕以立下诏书,嘉庆六年春来择了吉日,,便正式册封你为皇后。”
  睿澄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无论将来是谁继承皇位都好,你都贵为圣母皇太后。”皇帝深深吸了口气,竟是薄荷油清凉刺激的味道。
  圣母皇太后?为何不是母后皇太后?
  皇上的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可见立二阿哥是必然之举了。睿澄隐去心底蕴藏的不甘,端然起身拜谢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说出心里憋着的话,皇帝也觉得畅快多了:“朕觉着好多了,还是你的手法好。”
  睿澄这才起身,慨然凝噎:“皇上若要臣妾相伴,臣妾必然就来。只是,这些年来皇上日理万机,鲜少有在王府那样清平的闲静乐心境了。”
  “朕也有许多年,没好好与你说说话了。不若你今晚就留在养心殿,陪着朕吧!”皇帝记忆里,那个柔顺妩媚的钮钴禄睿澄似又回来了,尽管分明知晓她做了很多,也错了很多,却难以割舍下往年与她的情分。
  许了她皇后的凤冠,她便也该知足了吧?
  皇贵妃留宿在养心殿,几乎是这几年都未有的新鲜事儿。这样的新鲜事儿,犹如冬日里铜火盆里蹿出的火苗一般,竟是怎么也保不住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燎到永寿宫来了。
  彼时,如玥正身端坐,与小旦子说话。
  “贵人,奴才说得可都是真话,那鐍匣,奴才真的没敢带进永寿宫来。”小旦子自知晓了皇贵妃的心思,便让人往永寿宫送了信儿,真是丝毫都不敢耽搁。
  如玥颔首,眉眼见添了一缕戏谑玩笑的意味:“旦公公办事儿,从来都是最让人放心不过的。皇贵妃信你用你,不正是因着此理儿么!”
  “奴才可不敢当。”小旦子听着如玥的言语不逊,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如贵人,奴才真的不敢欺瞒您呐!那诏书……”
  “哎,公公多心了。今儿一早本宫便去养心殿,乾清宫失窃这么大的事儿,是本宫请求皇上拦下来的。”如玥自信满满的样子,格外交缠着一股入骨的傲气:“所以皇贵妃此时宿在养心殿,也是意料之的事儿。”
  小旦子听了这话,心才安稳些,忙道:“既是贵人神机妙算,想来事情也脱不出您的掌控。只是还请您明示,奴才下一步该怎么走才稳妥?”
  “东西搁在我这儿自然是多此一举,不若就给信妃娘娘送去吧。想来翊坤宫也用得着。”如玥说话的时候,带着与生俱来的一股傲气,不容置疑。
  小旦子只得不住的点头,心底盘算着该怎么办才稳妥。
  如玥见他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必是有了什么心思,倒也没径自去问,反而让沛双呈上一物。
  沛双将一块精致的丝绢搁在小旦子手上,揶揄道:“公公在皇贵妃身边当差,必缺不了金银之物。却是这冷宫里流出来的污秽,最为鲜少罕见。公公可谨慎收着,叫皇贵妃娘娘寻了去,怪罪于你!”
  只消一眼,小旦子便认出了茉蕊的针法,心翻滚着强烈的辛酸,已经有许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冷宫内外的侍卫,尽是如贵人安排的人。“贵人……”小旦子哑了声音,郁结难抒,幽幽道:“奴才必然为贵人您办妥所有的吩咐,可无论如何,也请您想想法子,保住茉……常在的性命。若此,奴才必然感念小主您的恩德,永世不忘。”
  “自然,本宫也希望瓜尔佳常在能有步出冷宫的那一日。毕竟是肮脏等死的地方,可惜了她这样的年岁。”如玥心连连惋惜,可惜了小旦子这一腔热忱,公公和宫嫔,根本是最不该有心的两种人。何况还是互相依托的两颗心呢!
  “多谢如贵人,奴才这就去办。”比起皇贵妃,小旦子似乎更愿意相信如玥的话,既然如贵人有明示,那他便去办妥。
  如玥见他猴急的起身,却又是那么珍而重之的将丝绢贴身收好,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沛双原是不解的,可瞧见如玥眼的雾气便心知必然是与情意有关。那是她永远不会明白的范畴,太深奥也太刁钻了,遂只叮咛道:“天色不早了,冬夜又风凉,小姐您还是回内寝歇着吧!”
  “尚且如小旦子这样囫囵不全的男人也痴缠若此,叫那些薄情的男儿情何以堪啊!”如玥仿佛也沾染了沛双的陋习,总觉得不吐不快。
  然而话说出了口,却又是摇头不止:“来我当真是累了,竟与你说起混话来了。”如玥起身,沛双便麻利来扶,心下不忍的宽慰道:“小姐,这些日子咱们跟永和宫也分了不少恩宠了,可见皇上还是真心待你的。”
  如玥嗤嗤笑着,柔美的红唇光泽柔和,许是真听进去沛双的话了,又许是顿悟了什么,轻巧的迈着步子。“旁的也无谓再说,从我见他第一面时,就注定了今生的劳碌。我只是发发牢骚罢了,待明日醒来,便也不会满心凄然了。”
  沛双深情一滯,悄声附耳:“信妃毕竟是皇上爱重过的,又曾怀过皇嗣。所然没有母凭子贵的福分,但好歹她是身旁还有诚妃娘娘帮衬。眼下虽不及往年可皇上念旧,难免……小姐您何故在这个时候惹她烧身呢?烧的着自然是好,若是……奴婢是怕得不偿失啊。
  “除了乾清宫,只怕翊坤宫是最合适藏匿那鐍匣的地方了。”如玥皓雪般的肌肤莹莹生光,映着红彤彤的火光,更显得娇丽可人。“今儿个皇贵妃怕是能德偿所愿了,以皇上的性子,给不了三阿哥储君之位,必是允诺了皇贵妃皇后之位。”如玥平静道。
  “什么?这……”沛双的脑子却如惊雷炸响一般,“轰”的一声便混沌一团。“那咱们……岂不是要人人鱼肉了,小姐,您可要想个好主意啊……”
  “傻丫头,我这不是想了么!”笑意从如玥的眼底泛出来,她越发的警醒。半晌又道:“皇贵妃有身份,有皇子,命里注定她会是继后。岂是旁人能撼动分毫的!可坐以待毙也绝非我的性子!”如玥咬了咬唇瓣,阴森险峻的眼神着实令人心颤:“咱们的力量的确有限,要保护自己,必然要想些借力发力的好法子。方才你不是也说了,信妃有这样那样的优势,若是挑起了她对皇贵妃的不满,咱们就不会任人凌辱欺压了!”
  沛双总算是舒心的笑了出来:“还是小姐您想的周到。诚妃若与信妃联手,皇贵妃娘娘也得忌惮几分。况且后宫局势总不算明朗,翊坤宫里的另一位倒也是一块心病。”
  “不错!”如玥思忖道:“正好借这次的力,也震震这个阴柔的毒妇。”

第一百六十二章:失策(一)
  当夜,如玥从睡梦惊醒过来,听见宫外喧嚣凄厉的喊嚷声,以及侍卫们奔走的脚步声,便知晓小旦子的差事办妥了。不禁睡意一下子全消了,人马上清醒过来。
  待沛双来为如玥更衣时,她早已穿戴好衣裳,对着铜镜一下一下的梳理自己乌黑浓密的长发。宫灯的光辉映照在如玥白皙的肌肤上,显得那么空洞,就连笑容里也带了几分冶艳,说不出的诡异。
  “小……小姐……”沛双从未见过这样的如玥,心房颤抖的厉害。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这样喜欢夜色静谧。漆黑的光线很多东西都不清楚,反而更让人自在。”如玥镜子开口,说了写话才正了神色问道:“怎么说?”
  “说是翊坤宫有刺客,待御前侍卫冲进去救人,意外的发现了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藏匿的鐍匣。小姐您是知晓的,那可是皇上遗照专程的鐍匣,龙纹的织锦恐怕无人不识。这会子信妃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沛双镇定了些,心思也如同如玥一样,希望一举成事儿,后宫越是不太平,那么二阿哥的皇位便越是安稳。
  “帮我梳个随意的高髻即可,这个时候爬起来,人难免疲倦。”如玥不想做的太刻意太明显,便随意的带了几样简单的饰物,加之半夜警醒,连眉也未描,一张雪白的容颜犹如芙蓉出水,别有一番清新优雅。
  待听深夜皇城内车声辘辘时,如玥便知时候差不多了,遂道:“走吧,咱们也该去了。太晚或太早,都不好,反而切合时机才是最稳妥的。”
  沛双扶着如玥上了车辇,一路上听着冬夜呼啸的风声瑟缩着身子而去。可两人心都是满满的温热,这一场戏,足够让如玥热血沸腾上一阵子了。
  “连如贵人也到了。”如玥才迈进殿,皇贵妃便道。
  皇帝转过身,目光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如玥,这三更半夜的,你竟也来了。”
  “臣妾睡梦惊醒,闻听翊坤宫扰攘心绪难安,便也紧着过来瞧瞧。”如玥福身向帝后请安,才瞧见诚妃、信妃、莹嫔、春贵人、淳贵人皆在。
  只是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如玥觉得在场的格外奇怪的神色凝重,且如此这般难得的一致,感觉总是乖乖的。只是怪在哪里,一时半会儿,如玥也说不清楚。
  “敢问皇上,翊坤宫究竟发生了何事?”如玥试探性的开口,却是芸答应并着李贵人、荣贵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
  皇帝没有说话,却是皇贵妃冷然端敬道:“再等等,待玉贵人与恩贵人也都来,再说话不迟。如贵人何必这般急切呢?”
  如玥的心忽然不安分的乱跳起来,许是旁人不能轻易察觉到。可沛双立在如玥身后,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虚,遂递了一块帕子在如玥手,轻声唤了句“小姐”。
  信妃冷不防的开口,声音依然如骊珠落碧盘般清澈撩人:“皇上,待玉贵人与恩贵人也来了,咱们这宫里的人就聚齐儿在臣妾这里了。什么话该说不该说的,我这个病的人也不便开口,就由皇上与皇贵妃娘娘代臣妾问个明白也好。”
  皇帝慨然,沉默了良久才重重的颔首,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往昔的笑颜。如玥的心闷闷重重的,好似浓雾遮眼一般也蒙了心。
  她哪里能预知,自己才是众矢之的,而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旁人精心策划的一出好戏罢了。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玉贵人与恩贵人才先后赶来翊坤宫。恩贵人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只是留下一块鸽子蛋般大小的黑痕,许是来不及施粉,由侧面去还是格外明显的。
  恩贵人淡漠的睨了如玥一眼,便旋过头与玉贵人一并朝帝后请安。好似除了后来的几人上算平和,比如玥先来的人,个个都凝重滞神,无限感慨的样子,当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皇上,人齐了。”皇贵妃的声音艰涩不忍,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这与她一贯的行事风格并不相同,沛双都觉察出不对来了,只稍微的退了下去,静默的立在门边处听着。
  “嗯。”皇帝请哼了一声,也似不情愿的样子:“朕不想今夜翊坤宫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这才顾不上那么多,惊动了你们过来。”
  宫嫔们一并福身,同声道:“臣妾等无碍。”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还是落在如玥身上。却是皇贵妃轻哼了一声,才道:“把人扭上来。”
  被扭上来的人是从耳房送进殿里来的,最先被沛双瞧见。只这一件,沛双就险些惊叫出声,此时的小旦子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鼻青脸肿不说,双手也被夹棍夹得血肉模糊,显然是用了大刑。
  这么说来难不成是小姐的计策败露……沛双心里响起这个极为不情愿的声音。心房猛烈的震动着,恨不能扑上去将如玥带走才好。
  只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些,未免当真是晚了。
  “皇上饶命啊,皇贵妃娘娘饶命啊,奴才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如贵人的唆使,这才,这才犯下这当诛九族的死罪,皇上,奴才该死……皇贵妃娘娘,念在奴才跟在您身边这些载的份儿上,您就绕过奴才吧!”
  如玥笑着,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小旦子说的旁的话她并未听清楚,可“如贵人”三个字,却犹如一声惊雷,轰隆隆的炸在她身上,惊得她险些灵魂出窍了。
  “你再说什么?”如玥不解道。
  “如贵人听不明白么?”睿澄的声音格外有分量,犹如一阵狂风呼啸,寒凉之意便直刺入骨了。“是如贵人听不明白还是你不愿意听明白?”心里格外的舒畅,睿澄首次见如玥这样的失魂落魄。
  腹诽着骄纵若此的钮钴禄如玥也尚且有朝不保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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