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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 作者:苡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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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抓去了他,若是我不按照她们的吩咐来办,那他便没命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小主待我恩重如山,两位姑姑也总是对我极为好的。而你,沛双姐,你一向视我为妹妹,从未有过一日刁难。就连小主赏赐你的物件,也总会分我一些……可他……我该怎么办?”紫萄呜咽不止,一股脑的说了这好些话。
  尽管此时沛双的脑子里有些混,却也听明白了紫萄的意思,是有人以她亲近之人牵制于她。让她做一些对不起小姐的事。
  沛双睁开眼睛想要劝阻她,却见紫萄已经扭过身子去。
  “紫昭说,这是入口便夺命的剧毒。想来沛双姐也不会太痛苦,待救出了他,奴婢便会向小主禀明一切,以死谢罪。到时在九泉之下见了姐姐,再来向您请罪吧!”
  跟着是瓷壶盖子搁在小几上的轻响,紫萄似乎将毒药倒进了茶水之。
  沛双瞪大双眼想要坐起来,依然是麻痹的厉害,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就在她急恼的不行之计,忽然有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小主……”紫萄惊诧的低呼了一声。
  如玥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在这里:“紫萄,这么晚了你还没去睡啊?”
  “奴婢……”紫萄极为不自然的垂下头,脸颊上还挂着泪滴。背在身体后的双手不住的往袖子里缩,那方才裹着毒药的纸已然被她搓成圆球,藏匿于指缝间。“奴婢睡不着!”
  “你放心吧,石御医说了,沛双不会有事儿的。再针灸几次,她体内的余毒清了就会醒转过来。”如玥说着话,已经走了进来。温和道:“我想在这里陪她一会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
  “是小主……”紫萄极为不情愿的应道。
  如玥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小茶杯,缓慢的将方才瓷壶里的茶倒了一些出来。那水流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澈,犹如一股清泉流淌而下。却偏偏,是紫萄听着最为惊心的声音,她缩回了旋身而去的脚,愣愣的立在原地没动弹。
  沛双瞪大了双眼,泪水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怒吼着:”不要喝,小姐……不要喝。”可任凭她怎么吼,那气声混在茶水涓涓的流淌声,便显得犹如蚊音,难以入耳。
  一杯茶倒满了,紫萄仍旧傻愣愣的立在原地。
  如玥也不说什么,轻轻端起茶盏准备抿上一小口。“小主……”紫萄慌张道:“这茶凉了,实在不能入口,让奴婢给您换些热的来吧!”
  “不必了,这个时候,你还是早些回去安睡吧!我在这里陪着沛双就行了。”如玥微微一笑,杯沿离着她柔嫩的唇越来越近。
  “那是入口便夺命的剧毒……”
  “那是入口便夺命的剧毒……”
  紫萄的耳边,不断的盘旋着紫昭今日的话,心里“嘭”的炸起一团火焰:“不要啊,小主,不要!”
  她猛的一推,如玥手的茶盏便掉在了地上,黑暗只听见瓷盏碎裂水声四溅,以及那毒药粘在地上蚀骨一般滋滋的响。
  “茶里有毒!”紫萄沉重的说出这四个字,犹如一把生锈的刀来回割在她的心上。这样一俩,她便等同于亲手送了他去死吧?可无论如何,她总不能狠下心来,眼睁睁着小主有事。
  床榻上的沛双总算舒了口气,眼着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既然你已经下了毒,又为什么要阻止我喝。”如玥的声音平稳如常,没有半分的愠怒,更没有一丝仓惶,好似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
  “小主……奴婢犯了死罪……请您处置了奴婢吧!”紫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芩儿与袭儿也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耳房里的宫灯染上了所有的宫灯,将原本昏暗的厢房耀的犹如白日。
  芩儿扶起了沛双,也呈上了一早熬好的药汤:“姑娘安心喝了便是,这一碗药,可是没有毒的。”
  紫萄闻听此言,羞赧的无地自容。但更多的却是自责,恨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背信弃义的事儿。“小主,奴婢不是要犯这吃里扒外的死罪,实在是实在是奴婢有难言之隐……但无论如何,错了就是错了,请小主发落吧!紫萄不敢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宫里实在容不下你这样的人。袭儿,给她一笔钱银,明日一早城门开启,便送了她出去。对外只说,是我打发了她走,旁的话不必多言。”如玥轻轻睨了紫萄一眼,接着道:“权当是主仆一场,我给她留的一点颜面吧!”
  待这话说完,如玥便不紫萄了,径直朝着沛双走去:“你总算醒了,好在我没有失去你。这两日,我的心犹如搁在火上煎熬一样,眼要烧成炭灰了,总算是没有白白疼痛。”
  沛双喝了一碗药,喉咙也觉得舒服了许多,倚在芩儿肩上微微一笑。无力道:“好在小姐没有喝那毒茶……沛双情愿死的是我……也绝不像见你有事。”
  袭儿淡漠的剜了紫萄一眼,怨怼道:“小主从未把你当成下人待,有什么好处从来也不会忘记咱们。可你倒好,为了旁人宫里施舍的几锭银子,连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都做得出来。赶紧去收拾你的东西吧,咱们永寿宫可容不下你这样的‘菩萨’。”
  “不是的,小主,您听我解释……不是为了银子……真的不是!”紫萄跪着一路朝这如玥走来:“是她们,是她们囚禁了他,奴婢也是没有法子……小主,奴婢甘愿一死,可奴婢不想离开您,纵然是死,奴婢的魂也是永寿宫的。”
  “他是谁?”如玥冷声问。
  “是……”紫萄迟疑道:“是……是奴婢一起入宫的同乡……西华门的一名护军。”
  “还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不快快从实招来!”袭儿最不惯的,便是这样背主求荣的事儿。以至于说话的语气不免重了几分。
  紫萄不住的点头,应声道:“姑姑说的对,事已至此,奴婢实在不该再有什么隐瞒,索性一股脑说个清楚。今儿一早,奴婢将咱们宫里的衣物送去辛者库,遇见了信妃宫里的紫昭。紫昭与奴婢是旧相识,总算有些交情,也是信妃醒后才去翊坤宫当差的。
  所以奴婢与护军的事儿,她也清楚一二。想来便是她告诉信妃娘娘的。奴婢犹豫不决之际,她只将这包毒药塞进了奴婢手里,说是若不想他死,就得按照信妃娘娘的吩咐来办。奴婢怎么肯就信,何况小主待我一直恩重如山。可紫昭说,信妃娘娘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若是我不取沛双姐的性命,就等着为自己的心上人收尸。
  小主,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再没有别的了。”
  “你如今没有按照信妃的吩咐来做,就不怕你的心上人会没命么?”如玥面无表情的问道,语气也听不出一丝情绪。
  “小主,奴婢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他会明白的。”紫萄无声的落泪,晶莹的泪珠顺着两腮流淌落地。
  “他叫什么名字?”如玥追问。紫萄仰起头,目光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又垂首道:“云霄。”
  “若是他活不了了,你会如何?”如玥的眼闪过一丝快意,并不是因为紫萄的归向,而是这件事儿实在太奇怪了,摸透了其的蹊跷,那么于明日信妃便有好戏了。
  “小主……”紫萄咬住了下唇,实在不知晓该如何作答:“奴婢……奴婢愿意向皇上说出实情,只求小主能将我与他合葬一处。”

第一百七十八章:扭转(六)
  天还蒙蒙亮,如玥便带着一行人跪在了养心殿外。
  倒是华妃昨夜宿于此侍寝,一早便收拾停当的走了出来。“如贵人还当真是早哇!”
  再见华妃,如玥说不出是什么心情。那一日芩儿苦苦哀求,华妃就是不肯出面。将自己置身事外无疑是稳妥的决定,却不是最睿智的决定。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如玥知晓不该再依附旁人,凡事总归要开自己。
  就连飞上九重天也是一样,唯有自己才能帮自己一步一步的攀爬巅峰,旁人最多时一时的蹬踩陪衬,终究不会永远帮衬着你。
  “早如何,不早又如何,有心便不分早晚。”如玥的话,不算全是冲着华妃去的,可未尝不是这么个理儿。
  华妃抖了抖披在身上的斗篷,稍微折软了腰肢道:“那我便祝如贵人好运,即便不能成事也不要轻易的连累了旁人去。”
  “事实就是如斯奇怪,总让人无法预料。到头来,终究是谁被谁所累,娘娘或许很快便可分晓。”言罢,如玥便不再对华妃多言什么,只朝走来的常永贵道:“劳烦公公替我通传一声,臣妾请求皇上做主,昨晚有人指使紫萄下毒,毒毙臣妾。”
  常永贵的脸色稍变,按理说这是一等一的大事儿。可眼下皇上正在更衣,还得上朝,如贵人这么一闹,恐怕是朝野上下都会有所耳闻。折辱了皇家的颜面,总归是不妥之事。于此,常永贵上前一步劝道:“贵人不若稍稍等等,待皇上下了朝,再求见不迟。”
  “等?”如玥冷然一笑,却恳求道:“公公有所不知,从前我便是太好的心性,等的忍着的事儿太多了,以至于今日险些被人毒毙在自己的宫里,难道这一份儿罪还要如玥忍气吞声的慢慢消化么?更何况,公公也明白,后宫里的事儿,瞬息万变,只怕等到下朝又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了!”
  常永贵虽然知晓如玥是皇上的心尖儿人,这些年也将如玥的种种行径在眼里。可当面感受到如玥这一份坚决却是头一次。低眉思忖过后,常永贵便不再坚持:“那就请小主在此候着,奴才这就去通传。成与不成的,只在皇上一句话也就是了。”
  “多谢公公。”如玥微微欠身,因是跪着也未能行礼道谢。
  常永贵重重颔首,转身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竟然是皇帝随着常永贵一并走了出来。眼前的如玥犹如风一直颤颤巍巍的红梅,惹眼的让人移不开双目,却有傲然的令人有些不敢靠近。虽然心怜惜,可也不愿就轻易的攀折了去。
  如玥见皇上亲自走了出来,欣喜若狂。他对她的情意,从来不是地动山摇般轰轰烈烈,也并非风儿沙儿那般痴痴缠缠。甚至有些隐忍,有些避讳,就如同昔日如玥待玉淑姐姐的心一般,总归是希望她原理是非而恰到好处的疏远。
  曾经,如玥也觉得这样的细水长流很好,可当真到了此时,她终于明白了。恩宠的多寡,关乎的不仅仅是权利与财富,更多却是关乎生死存亡性命之虞的大事。
  “皇上……”如玥的声音三分低沉,一分隐忍,却有足足六分的决绝:“臣妾险些再不能陪伴在皇上身侧了。”
  皇帝伸手将如玥的双手托于掌心之,好似明白了她此时想要的,再不是那种处于去保护的刻意疏离。“这里当风,天一冷下来,便是刺骨的凉。有何事进去再说就是。”
  如玥轻轻颔首,慢慢起身,愧疚道:“臣妾知晓不该在这个时候搅扰皇上,更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耽搁军政大事,可皇上,臣妾当真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您了。若是……若是臣妾果然……”
  皇帝摇了摇头,示意如玥不要说下去,两人肩并肩的往里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朕若是连后宫里的事儿都处置不好,岂非要天下人耻笑,又何以能让大臣们信服?所以如玥,你不要怕,朕必定会为你做主。”
  “多谢皇上。”如玥噙着的泪水,来来回回在眼底打转,惹得人心疼不已却有固执的不愿意掉落。“既然是后宫的事儿,恳请皇上也请皇后娘娘一并为臣妾主持公道。自然,事情出自翊坤宫,信妃娘娘与淳嫔也必然要来。”
  “依你所言。”皇帝允诺,吩咐常用贵道:“听清了如贵人的吩咐就照办吧!”
  如玥冲着皇上感激一笑,却令皇帝伤心不已。“朕许久未曾见过你这样明媚的笑容了,这些年,你总是默默的隐忍也吃了很多苦。朕虽然心有数,可是更多时候都无暇顾及,委屈了你。”
  “有皇上这句话,如玥吃再多苦也甘之如饴。只是,臣妾再不能逆来顺受,任人欺凌了。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如玥仰起头,与皇帝四目相对。绵柔痴缠的目光,几许缱绻:“只是如玥一定要保住这条命,才能陪伴在皇上身侧。如玥还未曾替皇上诞下一儿半女,实在不舍得就这样断送了与您的这一世情缘……”
  皇帝一把将如玥拦在怀里,根本顾不得西暖阁还有好些伺候的奴才。“如玥,是朕不好。以为疏远你一些,不那么在意你,便是最长久可行的法子。是朕自以为能用这样的法子护着你,可到头来竟然险些失去了你!”
  皇上的声音是如此懊恼与自责,如玥不忍,连忙道:“如玥从来不怪皇上。只是,实在难以割舍与皇上的情分,这才不得已想多要一些……”
  “朕何尝不是呢!”皇帝将如玥揽在怀里,那一份失而复得的欣慰当真是可贵。二人始终没有提及下毒之事,可如玥心知,皇上的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皇后并诚妃、信妃、淳嫔一并奉旨到来。彼时,皇帝揽着如玥的手,并没有因为她们来了,而松开。
  如玥预备起身施礼,却被皇上按在了怀里,只道:“如贵人受了惊,此时心悸未愈,实在不必行礼安心坐着就是。”
  皇后正拘着礼,听了皇上的话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许,却强撑着道:“皇上说的是,既然如贵人身子不爽,这些礼节自然能免则免。”
  信妃微微抬起头,正对上如玥的目光,似被毒蛇穿心咬了一口,疼的她险些跌倒在地。是从什么时候,区区一个贵人竟也敢这般阴毒的怒视着她了?信妃恨得双拳攥紧,护甲尖利的尾端险些刺进自己的肉里去。
  诚妃与淳嫔一直沉着头默不作声,皇帝也没多她们一眼。只道:“皇后当的可真是好,这些日子后宫里竟没有安生过。当真是朕低估了你!”
  “皇上!”皇后仰起头,不解道:“臣妾是愚笨了些,可对料理后宫诸事,从未有一桩半件马虎的。皇上这样的话,臣妾实在当不起。”
  “哦?”皇帝似笑非笑的瞥了皇后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皇后只得跪倒在地,哀婉分辩:“臣妾自知汲深绠短,不能周全诸事。这才向皇上请求有华妃、信妃帮衬着臣妾料理事物。如今皇上这般不满意,倒着实让臣妾手足无措了。臣妾斗胆请皇上言明,究竟何事令得皇上这般震怒?”
  “常用贵,你来说。”皇帝懒得开口,便唤了常永贵。
  其实常永贵也就是听如贵人那么一说,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也并不晓得。可皇上既然发了话,他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启禀皇后娘娘,昨晚永寿宫发生了大事儿,如贵人险些遭人毒毙。”
  信妃的凤眼虚成一条细缝儿,嗤鼻道:“险些遭人毒毙?如贵人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既然平安无事,必然是捉到了下毒之人,只管禀告皇后娘娘定夺便可,怎么在这个时候耽搁皇上上朝,这未免也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吧!”
  皇帝极为不悦,这话竟然是从信妃口里说出来的。他与如玥,险些天人相隔,可在旁人眼里,不过是小题大做之事。好似如玥在她们眼,不过是一息尚存的一只蝼蚁罢了,竟廉价若此。“那么信妃觉得,何为大事?”
  信妃仰起头,目光里含了一缕得体,庄重道:“自然是朝政为大。皇上是天子,普天之下的臣民,依仗的唯有皇上您的福泽庇护。臣妾以为,在没有比这更为重要的大事儿了。”
  如玥嘴角,卷起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不过这笑容很是细微或许信妃此时并没有见。
  “很好。”皇帝微微一笑,唤信妃上前:“来,你道朕面前来。”
  “是!”信妃舒唇笑应,紧着走到皇上面前。
  “在你来,朝政是大事儿,百姓是大事儿,朕的后宫便是小事儿,朕的宫嫔便是蝼蚁是么?”皇帝显然是动了大气,信妃没料想竟会是这样一种情形,整个人僵在了皇帝身前,一动也不敢动。
  如玥顺势夺人,怒问信妃:“正因为在娘娘眼,宫嫔从来都是不足挂齿的贱命一条,所以信妃娘娘便公然冤枉玉贵人冲撞您,而滥用私刑妄图夺去她的性命。也正因如此,娘娘您才扣压了紫萄的心上人,令紫昭逼迫她来毒毙于我!是不是!”
  “你胡说……”信妃整个人失了魂儿一样,一下子跌倒在地:“如贵人,要冤枉于我,也得有证据。你以为单凭你的一面之词,皇上会信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扭转(七)
  “信妃何必这般恼怒,如贵人既然这么说,想来是有了证据,如若不然,以你的身份,岂是她区区一个贵人可以肆意诋毁的!”皇后似公正,实则却是迫使如玥拿出证据。
  言外之意便是倘若没有证据,如玥的话,就是十足十的诬陷。
  纵然皇后的用心这样明显,也丝毫没有唬住如玥。她平稳的起身,跪于皇帝身前,肃然道:“臣妾的确有证据,请皇上允许臣妾传证人上殿与信妃娘娘对峙。以还至今尚未醒转的玉贵人一个清白,还请皇上恩准!”
  皇帝自然是准的,遂应道:“既然朕先前允诺于你,此时又传召了皇后前来,今日必然是要将此事弄个清楚。如玥你实在无需多虑,只管传证人上殿就是。”
  信妃不满,抢话道:“皇上,玉贵人当日顶撞臣妾,以下犯上,许多宫人亲眼所见。就连淳嫔当时陪在臣妾身侧,也是得一清二楚。如贵人口口声声说要替她洗雪清白,实在是无稽之谈。”
  诚妃扬起头,关心道:“玉琳,你身子不好,何必动怒呢!还是先让如贵人传召证人,再议不迟。”
  “你方才没听见么?她居然冤枉我下毒害她,真是欲加之罪,我若再不多说几句,倒成了众口铄金了!”信妃愤懑不已,冷冷的剜了如玥一眼。
  此时,常永贵已经扭了如玥口的证人前来,连同玉贵人的贴身侍婢兰彤也一并随着走了进来。
  “他是谁?”扭上来的小太监很是脸生,信妃自问从未见过,样子也不过是粗使的太监罢了。心本就不那么服气,信妃森然一笑:“随便抓个小太监来,就能当成认证随意冤枉于本宫么?如贵人你这计谋也未免太可笑了。”
  皇帝默不做声,却听着入迷,犹如戏一般投入。
  如玥站起了身子,皇后一愣,这才也跟着站起来。诚妃忙来扶信妃,淳嫔最后才起身。
  如玥不慌不忙道:“并非臣妾可笑,而是信妃娘娘在说笑呢!娘娘您的翊坤宫那么多人伺候,一个两个顾忌不到也总是有的。更何况,吩咐粗使内侍奔走办事,实在无需您亲自授意,或者鹭儿姑娘就比您更为清楚呢!”
  话说到这里信妃警惕的瞥了跪在一侧的鹭儿,只见她不住的颤栗双肩压得很低,显然是被如玥说了心思,恐惧使然。
  “即便是本宫不认识又如何,宫里伺候的宫人成千上万,难不成要本宫一一识得么?荒谬!”信妃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诚妃的手好不容易才压住了阵势。
  “娘娘心知臣妾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如玥忽然退去了满面的笑意,对着信妃的双瞳时,眸锋芒锐利,晃如一根根银针直刺过来。
  信妃慑了心头脑一震,竟慌张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转过身去,如玥早已敛住眼锋芒,只留下凄楚与诚恳,道:“皇上,您有所不知。信妃娘娘拿来向玉贵人施以极刑的毒舌,正是眼前的小太监于小东子采购回宫的。奇就奇在,毒蛇袭击了沛双三日前,就已经养在了翊坤宫。难道信妃能未卜先知不成?”
  “哦?”皇后蹙眉道:“是不是这其有什么误会。信妃你命人买几条毒蛇回来做什么?莫不是用蛇胆入药,对你的关节肿痛最有效果。”
  经过皇后提点,信妃果然会意,方才还有些无措的容颜随即换上满满的委屈。低眉顺目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臣妾因着昏迷许久,浑身上下的关节都不那么灵活了。听御医说起,蛇胆对去关节上的病是最好不过的了,这才吩咐了人去办。不曾想办回来的竟然是几条毒蛇,臣妾对蛇的认识太少了。
  那天玉贵人惹恼了臣妾,也是在气头上,这才忽然想起有这么几条蛇来吓唬吓唬她。若不是如贵人身边的沛双飞檐走壁的闯进来,让奴才们当成了刺客,想来也不会轻易纵了那蛇出去。更不会险些要了她们的性命,皇上明鉴,这实在是意外,臣妾也不愿瞧见的。”
  “皇上。”兰彤跪在皇上面前,听着皇后与信妃这样信口雌黄当真是瞪得眼睛都要出血了。“皇上,当时奴婢也在场,事情并不是信妃娘娘说的那样。奴婢记得一清二楚,娘娘对我家小主说过,就是要你尝尝这毒蛇的滋味。可见娘娘分明知晓这蛇有毒,且是故意刁难我就小主。可怜小主如今仍然昏迷不醒,皇上,您一定要给我家小主做主啊。”
  “哪里轮到你一个宫婢多嘴!”信妃斥责兰彤道:“何况你当时瞧见蛇便晕了过去,本宫说过什么你怎么能听见……”
  如玥只觉得好笑,情不自禁便“咯咯”笑出了声:“信妃这话,实在叫人难以信服。皇上,就连种菜下田的菜农们都晓得,头尖色艳的蛇,必然是有毒的。何况是出身名门博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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