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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落殇文蓝筱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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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声音,予抬头,他先是吃了一惊。对此,我不禁疑惑,纵使我与姐姐再貌美,公子爷不该是如此反应。我浅浅说道:“公子为何这般表情?”
予反应过来,道:“姑娘对在下没有映像?你我二人可是在镜月水畔见过面!”原来她不记得自己,他心中一阵失落。
我听闻,细下一想,还真是。那日的两位公子我没有特意去记,因我认为我们不会再见。不料,今日却见了。我愧疚一笑,细手微掩俏脸,道:“我记起了。那日在镜月水畔,我见过公子的,并问了公子的大名,却不想被我给忘了,还请公子见谅。”我欠下身,笑脸如花,挽住姐姐,未等他回话,我又道:“这是我的姐姐,芳名李聘怡。”我将目光落到聘怡,道:“这位公子是秦予。”
两人礼节性一笑,聘怡道:“秦公子生得十分俊,想必是富家公子吧!”与她相处了几日,我渐懂了她的性格,她天生就是个豪爽之人,说话直接,适才她说的这句,必会引起秦公子的不满。为了化解即将发生的“战争”,我浅握她的玉手,道:“姐姐,你的性格该收收了,你对妹妹这般直接,妹妹是不会生气的。可秦公子毕竟是才第一次见面,若你这般对他,他必会不好意思的。”我虽是责怪她,目光却在秦公子处。
秦公子许是被我这样说,觉着尴尬,俊脸通红。他道:“姑娘说的那话,在下岂会介意”他笑,忽然想起未问我的芳名,又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扑哧一笑,棉帕衬着娇俏的下颚,道:“洛儿。公子若不介意,可直唤我洛儿,不用加”姑娘“儿子,听着怪别扭的。”
他点头,道:“那在下就叫姑娘落儿,落儿也不必叫我公子了,也唤我予吧。”他的大方让我感到诧异。我甜笑,道:“甚好,此后,我便叫公子了,那公子对我姐姐也不用称呼姑娘了。”
予道:“也好,在下也唤李姑娘为聘怡,以后,还请聘怡也唤我予。”他拱手,低颚,
聘怡点头,道:“嗯。”简单的回答就已将她的性格显现出。我抿嘴偷笑,余光观察予的动作。只见他有些不适用,似乎不太习惯聘怡的性格。
而我却不知,此时,他的心在纠结。他的皇兄因迷恋我,并发誓要把我寻到。可他也迷恋我,出于私心,他真不想把我献给皇上,但皇上乃万民之主,他想要的东西,都会得到的。所以,他不知道他该怎样做。
好不知情的我看到了他身侧的画像,好奇的拿起没想画中的佳人竟是自己。我含眸浅笑,道:“予为何有我的画像?”我心中百般疑惑,他与我只见了两次为何要画我的容颜呢?他心中一慌,双眼闪过一抹慌乱,我细心的捕捉到了,于是道:“予为何慌张?”
予道:“若告知落儿,还请落儿不要生气?”他深深的凝视我。我僵硬了,扯了下嘴角,道:“予请说,我不会生气的”
他脸变得异常严肃,道:“其实,我予秦耵欤是兄弟,且我们都是皇室中人。”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听到秦耵欤,有些吃惊。秦耵欤可是当今皇上,而我要嫁的人,是上次那位黄衣男子。心一紧,我忙打断他,道:“予请停止。”
他顿住话,不解。
我深吸一口气,又道:“你说的秦耵欤,可是当今圣上?”我这是明智顾问,可心里的某个角落仍不愿相信。身边的聘怡担忧的拉拉我的手臂,我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予道:“正是,他是我的皇兄,而我,是晴月国的予王爷。?”
我脸一僵,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还是抱怨自己的不幸。若是其它女子,定会欢喜。天下那个女子不想识龙成凤。可我不想,正因如此,我才逃走,不做皇后。正因如此,我才时时刻刻提防着身份被揭穿。不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冥冥中,我竟又遇到了他们。
聘怡反应如我,听到他的言语,她身形一顿,很快,她反应过来,拉我俯身跪下,嘤嘤道:“民女聘怡参见王爷。”我感觉道她的提醒,道:“民女落儿见过王爷。”
他面露失落,欲伸手扶起我们。不料,我与聘怡齐齐站起。他扑了空。我心中有些难过,不知缘由。
聘怡道:“适才是不知道您是王爷,所以出言不逊。我们姐妹还请王爷宽宏大量,原谅我们的愚昧无知。”我与她同低头,一副乖顺摸样。
他受伤了,不是躯体,而是心里。他道:“本王不会怪罪,两位姑娘若没有事,本王先告辞了。”未等我们抬头,他已提脚欲离去。
“哪里走!”忽然,从四周草丛蹿出几个黑衣刺客。我与聘怡从未见过刺客,害怕的忙躲在他身后。他峰眉上扬,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本王。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何刺杀本王?”他抽出宝剑,牢牢的将我与聘怡护在身后。
为首的刺客冷哼一声,道:“是佩萼小主派我们来的。就算告知你,你也不认识。秦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手一挥,无数的刺客相继从草丛跳出。我听到他说佩萼,原本想问清,可眼前的情形生生地将我的话逼回去了。聘怡并没有我这般慌张,她自小流浪在外,见过的世面比我多。所以,这样的架势她并没有多少害怕。她握住我的手,道:“不要怕,放心,予会保护我们的。”
她的眼神出奇的让我安心下来,我抿嘴一笑,点点头。
果真,不出一会儿工夫,刺客所剩无几,剩下的几个见形势不利,急了。他们忽然朝我们的藏身之处跑来,聘怡没料到他们会出这招,一下愣了。我见状,大力的推开她,自己用身体挡住了飞来的长剑。
“啊!”我直觉背上生疼,撕心裂肺般痛。见我受伤,予无暇恋战,他击退刺客,抱住我快要倒下的身体,另一只手勾住聘怡的细腰,向远处飞去。
在他的怀抱里,我直觉安心。
可是,我的身体好累,心好累。我闭上眼,两行泪水从眼中溢出。
予见落儿晕厥过去,慌了心,他寻了一个地处,放下了聘怡。
他深情的看着怀中的落儿,爱抚的抚摸她细嫩的俏脸。此刻的落儿,秀眉因疼痛紧紧的皱着,俏脸苍白如纸。他轻柔的擦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却不想,落儿因疼痛微动了下身体。
他皱眉,现在他必须替她止血。虽他知晓,男女授受不亲,但一切都没有她的性命重要。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襟,聘怡急忙抓住他手,却被他推开。她大眼含泪,委屈的低下头,蹲在他身侧,眼睁睁的看着他为落儿止血。
看过佳人的身子,就一定要对她负责。
你我的命运,就此展开。
落儿,多年以后回忆现在,发觉,很美。
☆、第四章 与汝擦肩而过
佩萼坐在高高的凤椅上,她身着着艳丽的凤服,杏眼朱唇。她面带微笑道:“各位妹妹请起。”话一落,底下的嫔妃们便站起身,其中一位道:“姐姐新婚大吉,为何要召集妹妹们来此呢?”只见该女子身材阿娜,大眼朱唇。
佩萼勾唇一笑,大眼凌厉的直视她,道:“本宫向来不喜欢有人与我争抢我所喜欢的东西,包括人。本宫今生有幸与皇上结成夫妻,有幸与各位妹妹同侍一夫,可本宫乃皇后,天下一国之母,得时刻保持威严,是不是?”说这番话的目的,无非是提醒他们,就算她们是皇上的女人,现今她做了皇后,后宫之主,皇上是她的。所以她们从现在起,不许每日缠着皇上,不许超过她设定的警戒线。
众嫔妃皆不服,刚才的妃子淑妃更是大声回驳道:“皇上又不是姐姐的,姐姐凭什么规定我们。”她的话引起了其他嫔妃的共鸣,顿时,场面变得不受控制。
佩萼冷眼看着她们的焦躁不安,她招来身边的宫女,附她耳边道:“赶紧去找皇上,告诉他,说本宫这里有内乱。”
宫女点头,趁众妃不注意时抽身跑了出去。
佩萼见形势刚好,提脚走下台阶,来到淑妃跟前,道:“妹妹为何把本宫说的那么可怕。”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淑妃一人能听到,佩萼未等她回应,突然拿起玉手,下足重力扇了自己一耳光,流泪道:“姐姐说错了,还请妹妹原谅,若妹妹不肯原谅,姐姐便惩罚自己,直到妹妹原谅姐姐为止。”她如玉的脸颊已变得红肿。
淑妃不明她的把戏,她见她这般对待自己,于心不忍,伸手想阻止她。其他妃子以为她要打皇后,纷纷跑来帮佩萼,没想到弄巧成拙,佩萼被她们失手一推,摔倒在地。
耵欤恰好到来,太监还没来得及通报,就看到了这一幕。耵欤顿时愤怒之极,他大喝一声道:“你们在干什么?”他的一生怒吼,众嫔妃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厅里只剩下佩萼嘤嘤的哭声。耵欤扶起她,看到她一身凌乱,有些心疼。他为她稍稍整理了仪容,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朕的皇后,不要命了吗?”
嫔妃被他这一句都吓得不轻,齐刷刷的跪下了身,哭喊着饶命。耵欤那是要她们这般,他要的是真相。他又问道:“朕在问一遍,是谁!”
淑妃心惊胆战,她害怕的抬头,道:“是臣妾。”她觉得好委屈,明明是皇后娘娘自己打自己,为什么她要担这个惩罚呢。
耵欤看着她,淑妃平日里贤淑温柔,正因如此,他才封她淑妃。今日的事,怎么可能是她所为,他不信,道:“你不用替别人担罪,朕不信是你。”他从她身边移开目光,望向其他女子,道:“到底是谁?”
佩萼担心他就此放过淑妃,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她可怜兮兮的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皇上,不要怪罪妹妹们,淑妃妹妹她不是故意的,她,啊!”她像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了嘴,眼却瞅着呆愣的淑妃。
打她进宫起,就听说皇上最宠爱的是美丽温柔的淑妃,所以,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她。
她的话让耵欤终于对淑妃起了疑心,他再次盯着她,道:“淑妃,真是你吗?”
淑妃顿感好笑,五年的时间,她以为他对她已经有了爱。谁知,今日才发现,以前的甜蜜都是她的空想,她凄美的笑了,道:“是臣妾,臣妾因为嫉妒姐姐,便想…”
“来人,把淑妃拉出去,杖毙!”他听不下去了。此时的他好无助,淑妃是他所有妃嫔中他最欣赏的一个,可她竟做出这样的事。
佩萼急忙拉住欲淑妃的士兵,对耵欤道:“皇上,请三思。”她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其他人见状,也随之跪下。
耵欤头也不太,无力的挥挥手,道:“不必求情了,朕已经决定了。来人,快把淑妃带下去,朕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回去吧。”他衬着头,颤着脚步向殿外走去。
淑妃突然仰头大笑,凄美而怜人。佩萼待耵欤脚步声没有后,站起了身。她掸掸身上的尘土,面带嫌弃,道:“真对不起,淑妃妹妹,姐姐没法救你了。你走后,千万别怪姐姐!”她哈哈大笑,踩着碎步走上了台阶。
淑妃被士兵无情的架住,向殿外走去。别时,淑妃留下一句话:“皇后娘娘,妹妹可提醒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以后你的结局会比妹妹惨上十倍,妹妹会做鬼,亲眼瞧着你的下场的。哈哈!”她的笑声让众妃嫔无不寒而栗。
佩萼笑出声,衣着虽凌乱却掩饰不住她的风华。她道:“众位妹妹可看清了,若以后谁惹怒了本宫,今日的淑妃就会是她的下场。”她起身,提起裙角,离开了众妃的实现。
岁月流逝,佳人远去。
是谁委屈了一生的美颜。
尔喜,我悲
一次的擦肩而过一
因在树林的受伤,我被迫住进了王爷府。聘怡也随我来到。几日的时间,我的伤好了大半,能碰水了。
我侧坐在凉塌,微风习习吹来。直觉凉爽。
聘怡托着及地的长裙而入,停留在我的身侧。我懒洋洋的睁开眼,对上了她如水的美眸。我轻笑,道:“姐姐怎想起来看妹妹了?”我起身,拉她做到茂密的梧桐树下。她一脸正经,道:“王爷将那日的刺客查清了。”
心一颤,我身体一僵,予竟去查了。那日的情景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刺客的话提醒了我。他们说是佩萼派来的,可佩萼那会做这种事,她才入宫做皇后不久,怎么知道予的行踪。
我心里七上八下,道:“查出来了,是何人所为。何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行刺王爷?”
聘怡很是奇怪的看我,许是我的脸色暴露了我的心绪。但她还是说道:“是雅巾阁的阁主。”
“什么?!”我心下一惊,惊叫出声。
雅巾阁阁主,那不就是我的母亲吗?那日的刺客明明说的是佩萼,怎会是我的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聘怡更加奇怪了,我为何是这么大的反应,“妹妹难道认识她?”
我忙笑说不认识,心里却十分纳闷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对了,既然查出了,那王爷是凭什么查出的。“还请姐姐告知妹妹,王爷是如何查出的?”我心里百般煎熬,真不希望这件事与母亲车上关系。
她道:“那日你受伤昏迷,王爷回去寻线索,发现每个刺客左臂上都有一朵菊花印。而雅巾阁的手下都画有相同的印记”菊花印,没错,我母亲在我五岁时为每个家丁都画上了菊花,可这不能说明就是我娘指使的啊。我心感焦急,打断了她的话,道:“可那日刺客明明说的是佩萼指使的啊”
她好脾气的道:“妹妹不必着急,听姐姐细细道来。”她伸出玉手抚开我皱成一团的细眉,又道:“本来我与你是同样的想法,可王爷告诉我,那些刺客那样说,无非是栽赃陷害。开始他也不信是雅巾阁阁主所为,于是他去了雅巾阁问了阁主,是阁主亲口承认的。”她婉婉道来,到最后竟哽咽了,相比是为了母亲伤心吧。
虽她这么说,可我还是不信,母亲的为人我最清楚,她纵使有多么的贪慕虚荣,她也没有胆子去行刺王爷啊。
我含泪摇头,拉她玉手苦苦哀求她带我去见母亲。她不肯,问我是为何。我含泪道:“不瞒姐姐,其实我是雅巾阁的二小姐,王爷抓的女子是我的生身母亲。”
我垂头,泪水这时落下。许是从未见我这般伤心过,她并没有多大的惊异,反倒心疼的抱住我,哑声道:“打看妹妹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妹妹不是普通人。今日之事,姐姐全当没发生过,妹妹的身世姐姐会保密的,绝不会对第三人说起。至于见你母亲一事,姐姐会帮妹妹想法子,妹妹这几日先忍耐,等姐姐想到了法子会告诉你的。等那时,就可以见到你母亲了。”她纤指轻梳我秀发。
“好,妹妹会在这里等姐姐的消息,还望姐姐尽快,妹妹很担心母亲的安慰。”
她拍拍我背,道:“妹妹不要太过担心,会伤到身体的。我会尽快让你见到你母亲。”她流下泪,落到我的后颈里。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真心,我将她拥的更紧,心中却为安心半分。
送走了她,我立刻找到了王爷,请求他带我去见我母亲。予感到困惑,问我道:“落儿为何一定要见她,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他怀疑我,我低声道:“她是我一个姐妹的母亲。而我的姐妹就是雅巾阁的大小姐绾芸。”的确,绾芸是我的姐姐。
她与我虽不是同母所生,却与我情同亲姐妹。再者,我母亲一直把她当做亲女儿对待,疼她比疼我还要多。
予不信我的话,道:“落儿说的是真的?”
我低头,咬牙,心里咒骂道:“该死的,为什么你就是不信啊。”
我复抬头,对上他双目,道:“落儿说的句句属实,若王爷不相信,可直接去查。”我双眼坚定,俏脸全是不可置否,可心里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真希望他不要再怀疑了。
好在他只是盯了我好一会儿,最终点头,“本王姑且信你一次,你去吧!依彻,带落姑娘去水牢。”他语毕,不在看我,转身向前走去。
☆、第五章 与汝,擦肩而过(二)
我惆怅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头涌起一股失落,不知为何。依彻莫名的叹口气,道:“姑娘,请随我来。”他意味深长的长望我一眼,随后转身。
我整理好心绪,仰头,带笑随他走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水牢。还未跨步,里面就传来两个男子深沉的声音。依彻蓦地停下脚,我因低头想事情,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住,额头便可怜的撞上了他硬硬的后背。我摸着可怜的额头,抬头想问他为何停下。他却用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不借的眨眼。
从牢房走出两个男子,我刚要细看,他立马蒙住我双目,抱住我躲到了梁柱后面。我拼命的想挣开,对他拳打脚踢,他硬是不松手。
待两位男子的脚步声远去后,他才松开我。
一松开,我便吼他道:“你为何要蒙我眼,为何不许我说话!”我心中憋屈,自小到大,从未有人敢对我如此放肆。
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是为姑娘着想,姑娘可知方才那两人是谁?”他像猎鹰般盯着我。
我心中害怕,可也好奇,于是道:“是谁?莫非是天王老子不成?”
“是王爷与皇上。”
“谁?”我惊讶至极,果真是天王老子。他再次重申道:“是王爷与皇上。”他眼里多了分同情。
我垂下头,刚才的两位男子竟是予和耵欤。好险,若刚才我冲了出去,肯定会被耵欤发现的。那我岂不是得做他的妃子。现下想想,不觉后怕。
我抬头,展开明媚笑容,“真是谢谢你了。依彻将军。”
他不好意思的偏开头,俊脸有着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突然想起母亲,心下一慌,又开始担忧。我提脚,快步走进水牢。身后,依彻紧随而到。
经过重重关卡,我们来到了关押母亲的水牢。
母亲一见到我,忙道:“落儿,你怎么来了?”她还要说,我怕穿帮,转头对依彻道:“将军可否出去一会儿,我想与她单独聊聊。”
他看看我,又转目光看看母亲,最终点了头出去了。
等他一走,我对母亲道:“娘,现在我不是你的女儿,绾芸才是你的女儿。若他们问起你,谁是你的女儿,你便告诉他们,绾芸是你的女儿。”
“为何要这般说。我的女儿明明是你,怎又成了绾芸。落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时间不多了,我捂上她的嘴,小声道:“这件事,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你只管记住我说的话,别的什么也不像。对了,你为何派人刺杀王爷?”说到这里,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目的是让牢外的依彻听到。
母亲有气无力的垮下脸,摇头叹气。见她这般,我心里难受的很,急道:“你倒是快说啊”
“我并没有派人刺杀王爷,我哪有这个胆儿啊,是那个”她说此停住了,我心急,问道:“是谁啊,你快说啊。”
现在情况紧急,若不说出真相,她必死无疑啊。
她再次摇头,走老了牢房的角落,蹲下了。她向我挥挥手,“你走吧。落儿,别管这件事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言语透着许多的无奈。
我不甘心,伸手想抓她,无奈距离太远。“告诉我,告诉落儿。落儿不想让你死!落儿求你告诉我,求求你,别那么残忍!”我已哭出声,全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地。
我不停的哀求她,她却残忍的不回头看我。
心里好难过,我已泪流满面,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我缓缓抬手,双眼朦胧的哀求她道:“落儿求你,告诉落儿真相。”话没说完,我就已经虚脱了。眼一黑,我没了意识,昏厥过去。
她颤着步子,双手抓住牢门,修长的指甲深深的凹进。她静静的看着地上的落儿,“女儿,原谅母亲的残忍。我是不能告诉你真相的。佩萼已不再是当初的佩萼了,她现在没有丝毫人性了,告诉你真相,她会害死你的。落儿,对不起!”她流下泪,“依彻将军,劳烦你将姑娘送回去。姑娘已经晕过去了。”
闻言,依彻急忙走进,他抱起落儿,深深的看了阁主一眼。
世间生离死别,莫过于骨肉分离。落儿,做母亲的,有时必须残忍。因,那是对你的爱。
她抬头,拾回丢失已久的自尊,大声喊道:“来人,我要见你们王爷。”
落儿,等你醒来时,母亲已离开了你。
答应娘,在没有娘的日子,要好好爱惜自己,娘会在天上永远的看着你。
(二)君悲,因落
予负手站立在我的床旁,俊颜紧绷。我平稳的吸着气,指甲嵌进细嫩的皮肉里,竟不觉得疼。
我仰头,狠狠的瞪着他,“为何不放过她?那些刺客不是她派的,你为何不信我?”我心中百般难受。昨日我醒来,聘怡告诉我,母亲在我昏迷后,再次认罪了。予一气之下,将她投尸喂鱼,甚是残忍的方法。
我好狠自己,恨自己不能救母亲,恨自己势单力薄,在母亲临终前不能相认。
他久久未语,我气不过,咆哮道:“王爷就能随便杀人!王爷就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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