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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动之刻 10 我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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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话就给我。」暮伸出手,突然发现阿书好象也都是这样向别人要力量的,这让他觉得有趣,之前他根本不会去使用别人的力量,因为其他人都太弱了、非常地弱,没有使用的价值。可是,好象并不是这个样子。。。。。。
没有任何犹豫,阿汗握住对方的手。「合作吗。。。。。。」
「嗯,合作。」暮用力点点头,他知道很弱的人都会这样,因为自己没办法办到,需要好几个一样弱的人加乘能力互相帮助才可以做到;所以原来自己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强吗,居然要跟弱的人合作。「合作是自己人,阿书说自己这边的不能杀,不会再杀你了。」
「你也应该没有必要再杀其他人了。」阿汗淡淡地开口。
暮愣了一下,突然笑开来,「好象也是,因为不用再听命于父母们,所以也不用去杀你们,似乎是这样没错。」没错,他只要和阿书他们一起去想去的地方就可以了,是这样没错。
「其余的。。。。。。」阿汗摇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伤害其他人的其余代价,会在以后不断地找上他复仇吧,这已经不是自己应该插手的事了。
「其余的我才不管。」大概知道对方要讲什么,暮嘻嘻哈哈地说着:「如果他们比我强,被杀死就算了,但是我一定要跟阿书在一起,我要那个自由。」
「你真奇怪。」
感觉到力量流失大半之后,阿汗呼了口气,开始低吟聚集精灵,那些一般种族无法看见的存在,但是能听从他们种族的声音给予帮助。
他希望,让迷途的使者重新回到历史之中。
巴邦一定也会这样希望吧。
看着他们的前任使者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了,身上每一处都是他人的力量,就像人偶般被操纵着,那里面到底还剩下多少女性原本的自我?
阿汗虽然和对方不常见面,但还记得她其实是非常温柔的女性,在所有使者中罕见地拥有极高的治愈与祈祷能力,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杀伤力、且护卫众多的使者。
如果憎恨会让人扭曲至此、如果贪婪会操纵各式各样的生命。。。。。。那综合出来的就是像眼前还有身边的这些产物吧。
阿汗挥出长刀,深深地把对方的样子在心中记下来。
希望她真的能够得到解脱。
这或许也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
极光倾听着冰冷的风带来的讯息。
「请将我的力量带过去给阿书先生吧。」
艾西亚回过头,有点讶异的看着背后的极地圈王子。
「还有一号和二号的。」搭出很多冰炮不断把敌人打退的一号与二号跳了起来,各自吐出发着光的小圆球,「一起拿去。」
「现在的阿书先生还不够,要抢得力量一定要更强才行。」取出了力量汇集的珠子,极光递给现在的伙伴。「我们必须守在这边,不能让曦离开极地圈的范围。」同时也得牵制外面所有的敌人。
接过了汇集力量,艾西亚看见东侧的方向爆出了冰刺,火帝和极地圈帝王正在往光柱的方向急速移动。
「你们自己小心点。」将力量汇集之后,他们身上所剩的也不多了,艾西亚唤出了大量的蛇群设下防御点。他想了想,在退开前开口:「我必须修正先前对你的印象。。。。。。你的性格真的很好,而且你也将会拥有力量维持自己。」从头到尾,或许就是这位极地圈的王子都没变吧,他依旧如同过往般平等看待每个身边的人。
温柔的人会第一个牺牲,但艾西亚开始相信对方能拥有足够让自己维持下去的力量。
「谢谢。」极光露出笑容,「很荣幸我们到最后还是朋友。」
「是的,很荣幸能够有你这位朋友。」
艾西亚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汇集力量放进口中,然后拔高了身体,金色的鳞片不断覆盖上来,解除了人行拟态后,巨大的蟒蛇直接冲向光柱。
「啊啦,艾西亚也变很多,一号现在很喜欢他哦。」因为力量流失太多,只好变回了狐狸的样子,一号和二号在冰地上蹦蹦跳跳的。
「每个人都会改变的,只要经过不同的旅途之后。」极光微笑看着广大的极地区域,一层层的尸体被推挤到冰的下方,然后覆盖,很快地,将会消失在历史时间之中吧。「我们也必须变得更强、更强才行。」
「一号和二号也会更强的,会比艾尔菲更强。」狐狸们喷着白色的雾气,瞬间冰冻了接近他们的种族武士,「我们都会变得很强。」
「是的,要强到能支持所有的人。」挥动了法杖,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某种死亡气息回绕在光柱区域附近。极光深吸了口气,打开了法杖本身的力量,透过冰层连接到那一带,捕捉住游走在那下方的术者,「现在只是开始,未来,我们一起。。。。。。」
层层的缠绕法术拖住了对方,硬是将他从那个区域给扯到这里,撞开了冰层后,重重地摔在上方。
「未来大家一起。」白色的极地狐狸在王子身旁两侧站开。
没想到会被拖过来的桑达缓缓地支着身体站起来,四周开始出现童子娃娃,逐渐染黑的黑色法术飘散着浓烈不详的死亡之气。
「理应顺应时间死去的生命,不该靠着法术滞留世界。」在第一个童子娃娃挥舞着太刀扑上来之前,极光挥动了法杖,将那些无机生命体完全冰封。「对王族无理的人们,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我们,会帮忙铺好最后你还选择的这条路。
所以请继续向前走吧。
在心中为那位少年朋友祈祷着,极光直视着最后一名白花神族对手。
很久以前,伊瑟斯就是丧生在这样的实验品之下吧。
***
色光的中心点刮起了飓风,将所有人都排除在外,霸道且强烈的狂风。
在风里的接收者开始将得到的所有力量凝结。
每个人想要的结局都不同。
他想要的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以前一样继续生活下去的结局,不管是喜欢的人、厌恶的人,或是像那对兄弟一样完全陌生却偶然有了接触,甚至只是擦肩而过的人。
这个世界是由无数的世界组成。
所以,他们拥有的应该是无数种不一样的自由,那些都应该由个人决定才对。
司曙拚命地伸长手,想抓住就在眼前的曦,但是卷起的狂风将他不断迫向後面,连罹德拚了全力要帮他开路都被阻碍。
那些剩下的色光被自己吸收後,力量还是远远不及曦身上的。
还需要更多....
抓住了风,他开始将那些外流的各种力量往自己身体里放置,就像之前接收伊瑟斯外流的冰力一样,一点一点地,全都纳到自己身上。
他还需要更多、更多。
小小的人类吗——
即使这样,还是不愿意放弃吗——
他仰头看着,在飓风中看见了透明的精灵,带著雪花的冰雪精灵伸出手,抚触着他的脸,透明的女性面孔有着美丽的笑意。
我们的王与王子的心意——
是雪地居民一致认同的想法——
虽然很小,但是请握住吧——
冰的力量在风里贴上自己的手,女性握著他,在风中消失。
他感觉到从女性那儿源源不绝而来的自然力量,还有那些歌唱的声音、麋鹿的指引。
他一直知道,是可以办到的。
自己具有的,是大地种族的接纳之力。与生俱来的王族力量如果不再压抑,血脉中刻印的那些种族记忆就会开始引导他去使用自己的力量。
司曙闭上眼,在风中倾听自己的种族血液,让血液中的力量引导刮开的风重新排列,慢慢地顺著接收者的力量进到自己身体中。
「不行!没办法靠近。」抓住司曙,尝试了好几次都抓不到暴风中心的人,罗德降在风势较小的地方,「曦在上面张开的隔离结界太大了,完全无法破坏。」
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吸血鬼身上也有许多正在愈合的伤口,刚刚在前面和曦发生冲突时一定也受了不少严重的伤。
「是可以把风和他的攻击转化成力量吸收,但是速度很慢。他身上拥有的力量高过我们太多了。」司曙把手伸向吸血鬼,皱着眉考虑着要怎样才可以有效又快速地把风一口气破坏掉.....
「本公爵的力量转给你呢?」随便咬了几口血之后,罹德把手推回去。
「你是脑袋灌水泥呢吗!这样谁帮我开路啊!」这只吸血鬼果然没什麽脑子。司曙没好气地看著现在唯一的帮手。
「啧!」这种时候不是吵架的好时机,罹德也懒得骂回去,「那怎么办?」
「我再试试别的。」如果可以。。。。。。若如同之前曦所说,他们还有点相连的话。司曙看著上方,在暴风的掩护下,不止他们,其他种族与神族也无法接近位于中心的人。
让他完成力量平衡就棘手了。
是自己跟大家说可以办到,甚至因而拿走了他阿公与阿斯瓦正在使用的能量石,所以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办到才行,否则其他人的帮忙就没有意义了。
「试什么?」罹德看着身旁都快飐刮走的小鬼。
「方案B,没用就方案C、方案D......」
「到底是什么? 」完全没听过还有这么多备用方案的吸血鬼一整个莫名其妙,小鬼只说了他自己要抢力量而已。
「就是一直试一直试一直试,总是可以试出来的。」
罹德给对方一记白眼,直接略过说了等于白说的话。「那本公爵现在应该做什麽?」
看著吸血鬼,司曙击了下掌,「我知道了,把你的记忆交一份出来。」
「。。。。。。」罹德无言。
「我的意思是指,你有没有办法给我你和曦的共同记忆?」司曙努力思考着,想起之前科罹林曾给他看过记忆石,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力量了。
「你是说像梦魔之类的力量吗?」罹德有点疑惑,不过多少还能做到,「能试试。」吸血鬼本身也具备可以影响记忆的盎惑力量,这是方便他们迷惑与捕捉猎物的能力,只是他不太常使用。。。。。。应该说,他几乎没有捕猎的打算,尤其是曦死亡之後。
「能做多少就多少。」
深深地看了司曙一眼,罗德点点头,这种时候也不用再浪费时间问他为什么了,总之让他去做就对了。
再度看著上面无法接近的人,罹德深吸了口气,开始叫唤出另一种黑暗的力量。
正想继续破坏部分风暴时,司曙突然注意到有人闯入他们的临时结界,巨大的身躯从外围勉强窜了进来,金色漂亮的光芒立时说明来者的身分。
「艾西亚?」
金色的大蟒蛇用温柔的蓝色单眼看著他。
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为何突然闯进来时,上头的风暴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高空中爆开,直接破开了大半的狂风,硬生生撕扯开保护著白花神族的屏障。
他望上去,看见了极地与火的帝王。
***
「塞纳,你的身手应该没有变弱吧。」
看着爆炸开的风障,伊瑟斯笑了下,「父亲看起来还是相当强啊……似乎变得比我所知的更强了。」而且还强了不少,就像以前一样,他永远也看不出极地圈帝王的极限在哪裡,说不定再过个几千百年,所谓的夺取者根本奈何不了他呢!
「嘖嘖,依利陛下在你死后还进行了不少报復,强度增加是正常的。」阿青看着想重新眾起又被凝冰爆一次的风壁,「光大叔知道的就有好几处差点被歼灭了。」那还真是让人一回想就心惊胆跳的过去呢。
「父亲还真是……」看来这段期间帝王有非常妥善地解决与处理自己的怒火。
「你想要大叔帮忙什麼?」阿青伸出手,挡下突然衝过来的神族,虽然已经消灭了许多,但这种俗称失败品的消耗物还真不是普通的多,而且似乎又出现新的。
目前整片冰地上几乎已经没有入侵种族了,就算有也全部被极地围与海族的联合部队给清除得差不多了,死的死、抓的抓,该逃的也都跑光了,还不死心的就剩下这种没有自我意识的失败品,和那些没有形体、有形体的神族。
虽然这样说,不过阿青知道在自己感觉不到的地方——空中、地面。甚至是空间里应该还有许多种族刺探者,只是他们隐藏自己的存在感,每个人都在窥视这场争斗的结果,之极有可能在瞬间出手抢夺。
「还须要再说吗?」伊瑟斯抬起手,将手上的兵器散化掉,「才睡了一觉,不至於连默契都睡掉了吧。」
「大叔就怕你睡掉。」用力地拉拉筋骨,阿青看着友人,「这一下大叔大概有几千百年不用出海族了,不然肯定会被不断追杀。」这次摆明是跟其他种族对干上了,以后出入一定会有很多人復仇。
「这样刚好啊,宝宝什麼的可以生很多。」伊瑟斯似笑非笑地说着:「接下来你有几千百年可以一直变多。」
「……,不要开大叔的玩笑了,大叔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最近他已经被小女孩逼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等等,你怎麼知道?」眼前的好友明明是这两天才甦醒的吧!
「我在联繫海族传讯精灵时,已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打听得差不多了。」习惯在最短时间内掌握所有状况,伊瑟斯笑着看向自己的好友,「你就认了吧,优莱也只让你跟着不是?」他们又不是没发现,守护纪录的巫女身旁永远都只留一个人。
阿青苦着脸,「差太多了啦……小优那麼小,大叔希望她可以找个种族的王子啊……」他和伊瑟斯不同,没有那麼高贵的出身,当个武士已经很满足了,更别说他们实际上差了几千岁,怎样想都不对劲哪。
「你什麼时候有人类那些约束的意识了?」伊瑟斯笑笑地看着还在咕噥的守护者,指着对方,「种族并没有那些问题,不是吗?」
阿青抓抓头,「大叔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先处理完这裡。」
看着摆明想逃避的朋友,伊瑟斯又是一笑,也不急着在这种时候把对方逼到无话可说,「那麼,我需要一点时间解除现在的型态,请你就好好地顾守吧。」盯着已经开始转為透明的指尖,他稍微呼了口气。
没想到才刚甦醒就要立刻解除定形变化。
「大叔办事,你放心。」阿青拍拍胸脯。
「嗯,小心了。」
几乎在瞬间,伊瑟斯整个人消失在极地圈的冷风之中。
看着不远处被撕裂的风壁,阿青望着结冰的黑色天空。再度收回视线时,正前方已经站着一个穿着鏜甲的金色神族,带着浓烈的杀气,和那些白花神族完全不同的层级,高强的力量感不亚於他们。
不知不觉,那些失败品神族已经被消除得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几个出现形体的神族,因為夺取者们胆敢反抗、肆意杀害无形体神族而愤怒着。
对了,他们还挡在那个叫作曦的小朋友正前方呢。
阿青搔搔头,想了想,朝对方笑了一下。「少废话,来吧。」他可不是抱着能够毫髮无伤、全身而退的想法来帮忙极地圈。
***
四周林立着冻结着式神的冰柱。
极光按着手臂上的伤口,强硬地将伤势凝住。
虽然并不是正式的夺取者,但桑达的力量却高於他所想像,同样都是术者,他的术控制却棘手许多。
果然不愧会经是中央方部队的队长。
就算是所谓的失败品,但也具备能稳坐最需要力量的第一部队的实力。
如果他的身分不是神族的杀手,那麼身為部队长,真的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你比情报所记录的还要厉害。」看着到现在都还没倒下的极地圈王子,原本以為他是所有人中最弱的桑达有点意外,对方甚至在两隻狐狸被杀害之前,还能腾出空隙保护那两隻东西,甚至破坏了他的封锁结界转移到他处。
「是吗?」极光抓着法杖,淡淡地笑了下。实际上他的力量在送出去之后已经所剩不多,几乎都是倚靠法杖本身的力量在硬撑;而对方使用的大量式神正不断消耗仅存的这些,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就会落败了。
「是,没想到短时间中进步如此之多。」桑达抹掉脸上的血,弹了下手指,周遭再度出现童子娃娃,黑色无机
的眼睛包围住力量已开始急远退减的王子。「不过,还是不够。」对他来说,这个王子还是不强,或许是因為混血
的关系,冰系力量并不那麼完全与纯粹,身為王族,这是个致命的缺陷。
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死气的神族,极光挥出了法杖,
再度设下新的冰阵,「我想请问您一件事。」
「请说。」
「您身上有死亡气息就代表您已经死去了,被罗德公
爵杀死的应该就是本体。」仔细地检视着,极光甚至在对
方的脖子上看出了吸血鬼的手痕,这代表罗德杀的并不是
他以為的式神或假体,而是货奐价实的本人。「您究竟是
什麼?」
桑达看着眼前的王子,缓慢地开口:「一体两面之术
,可以生也可以死。」
「这也是神族的进化结果吗?」极光玻鹧郏幌氲
竟然有可以生死并存的术法,这种术法是违逆歷史运作的
存在。同样身為术者,也清楚世界规则与定律,像这样的
使用方式是不被允许且禁止的。
无法得知底限的神族,究竟还埋藏多少这种违反种族
和世界的力量?
极光轻轻地嘆了口气。
「稍微忍耐一下就结束了。」桑达抬起手,开始聚集
黑色的抹煞术法,「我会给予你身為王族应有的死法。」
极光苦笑了下,深深吸了口气,「為什麼你们会是实
验品呢……」如果不是的话,这些人可以自由成长、不用
听从任何命令,一定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吧。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这是第一次,极光在完全没表情的神族脸上看见一抹
淡淡的悲伤,「如果可以,没有谁会想要以这种方式站立
在这个世界上。」
那瞬间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桑达不是他们想像中的毫
无感情,只是他和以前的曦相反,将感情一点不剩地埋藏
起来,不要接触、也不要和他人往来,然后执行各种任务
,就不会和曦一样痛苦。
原来是这样吗?
唉,如果他们不是以这种形式出生,如果能再多做一
点什麼,就好了。
感觉到手脚麻痺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的那瞬间,极光
感觉到的不是痛苦,而是悲哀,不管是谁或是这场争斗,
都是悲哀的,这种悲哀却是自以為是的种族们所造成。
能力高者真的能这样恣意地使用生命吗?
童子娃娃的长刀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中,握着刀柄的
桑达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慎重且小心翼翼地替他
迎来死亡,和抹煞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态度。
冰冷的感觉从刀锋扩散开来。
颤抖着手抓住了对方的脸,极光咳出了血液,「你们
真是可怜啊……非常地可怜……如果可以,希望至少能為
你们做到……一个可以安稳沉睡不再被打扰之地……」
桑达闭上眼,淡淡地勾起唇角,任由冰霜从对方的指
尖蔓延而出,一点一点地渗入他的瞼、他的皮肤,冻结了
血管与力量,绝对的寒气停止了他的呼吸,瞬间就让他失
去了知觉。
他的部队已经没有了,那些没有情感意识的失败品们
也全部都被抹除了。
之后被父母们回收,就会再重一新成為另一个人了吧
。
桑达还是不明白他们為何而生。
但是在接受王子赠与的同时死亡时,意外地平静与心
甘情愿。
為什麼他们会是实验品呢?
他很想知道,但是不能发问,因為曦的前例就在所有
人的眼前,不管接触任何人、不管跑到哪裡都是没用的,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服从父母们。
但是最起码这个时候,还有人在為他们这些没血没泪
的失败品悲哀。
「在极地圈中:水恆地沉睡吧……不会再有任何人将
你们带离……」
极光轻轻说着,看着没有挣扎的白花神族就这样在他
的手中逐渐覆上冰霜,寒气浸透对方全身后,开始崩毁,
与周围的童子们相同,身体慢慢崩解成细碎的粉尘,落在
冰地上与之同化。
最后掉在冰地上的是朵白花,落地瞬间扎根紧攀,然
后绽放着美丽的花瓣。
极光倒在一旁,看着已经无声的花朵。
冰雪慢慢地堆积起来,将花藏入冰地之下深深保护起
来;战争结束之后,他就会成为极地圈的一员吧……这裡
从不拒绝想要留下的生命,而扎根之后就会成為极地圈的
一分子。
他看着,金色的铠甲出现在上方。
那是,神族的精锐武士吧,拥有形体与战力。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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