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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怪力乱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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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电梯变没了?或者,是谁把他挪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在做梦吗?
高聪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生疼。
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这个认知让他顿时慌乱起来,尤其是,那群推车的护士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们的脸,麻木的表情,直勾勾的眼神。她们的动作灵活又娴熟,呼唤交谈中是真真切切的担心。但是,她们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甚至于,他可以分辨出那些声音不是从她们喉咙里传出来的!
他就像是在看一场特别的演出,演员脸上的神经全部坏死,各个面无表情,却又演出得十分卖力。她们张大嘴巴,无声息地一张一合,声音却是另外的人配的。
……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他感到害怕,一退再退,终于将后背抵在了墙上。
手术车从他眼前推过,几个护士几乎擦到他的身体,女人垂下来的手臂距离他的大腿不到半米。
他的眼皮疯狂地跳动起来。
忽然,那条无力的臂膀弹动了一下,然后笔直地穿过两个护士间的空隙,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
走下最后一节台阶,秦子觉停住了脚步。徐闲舟感觉到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楼梯扶手边一个垃圾箱倒在那里。
不锈钢制的,上面设置了烟灰槽,与老旧的楼道极不相衬。
秦子觉走过去,也不嫌脏,直接将手伸进去,而后掏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塑料饭盒。
不用打开来看,徐闲舟就知道里面是吃剩了的炒茄子,因为这就是秦子觉头先拿给他的吃的那份快餐。
“现在几点?”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八点四十。”秦子觉回答。
“四十整吗?”
“是。”秦子觉停顿了一下,说,“秒针转了一圈,分针没有动。”
两人见面是在八点整,吃饭加上谈话的时间,估摸着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然后墙开始移动,时间一直
停在八点四十分。
徐闲舟歪着头思考:“时间停止了。还是……我们停止了?”
如果是前者,那么这次的异象显然是针对时间的,只是他们倒霉,刚好撞在了这个点上。如果是后者,是针对人的,那么他们就都有点不妙了。
到底是哪种呢?他不由自主地向秦子觉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表坏了。”秦子觉说。
“……”
我果然不应该问你。
……
护士消失了。
如同幻觉般逐渐透明,随后烟消云散。
然而手术床和它上面的人还在。
空荡荡的走廊上只剩下了高聪的呼吸声。女人依旧静静地躺着,手指牢牢扣住高聪的左手。她的手瘦柴如骨,干涩僵硬,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点——这是尸斑!
高聪颤颤悠悠地将右手伸到女人鼻下……
没有呼吸。
毕竟是干刑警的,见惯了死尸。他定了定神,开始动手掰开女人拉着他的手指。
女人干枯的手用劲奇大,高聪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将自己的手抽出了大半。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加大了力气。
咕噜。
死静的空间里忽然一道声音。
高聪停止了动作,谨慎地往四周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灯全暗了,幽长的走道一片黑暗,只能接着窗外的月色看清周围的东西。
他着急了起来,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崩溃的!
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死命地甩动手臂,想甩开女人的手。
咕噜。
又一声声音响起。比上次更加清晰了。
突然,推床上的女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高聪惊恐地跳起来,不顾一切地疯狂踢打她身下的推床。
女人闭着眼,没有放手,没有表情,没有呼吸。就好像是尸体火化时的神经反射一样。
咕噜。
这一次,高聪总算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看见,一只婴儿的小手从女人的双腿间伸了出来。
浓稠的血液一涌而出。
一个婴儿,慢慢地,一点点地爬了出来。
他仰起头,对着高聪咧开嘴,笑了。
……
徐闲舟索性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果然是这样。”他站来,掸了掸衣服,“地面也在移动。”
而且跟墙移动的方向一致。
难怪他一直觉得晕乎乎的。原来不止是因为一直盯着墙面看,还因为地面一直在移动。
他们之所以到现在才有所察觉,一来是这种移动速度太过缓慢,二来是,墙面的移动速度快于地面,以至于他们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墙上。
“垃圾箱所在的位置离不破的病房不远。既然在这里发现它,不破的病房一定就在附近。”
“未必。”秦子觉说着,用眼神示意徐闲舟往走廊深处看。
“有什么问题?”徐闲舟看了半天,不明所以。
甩了个“蠢材”的眼神给他,秦子觉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变短了。”
画家对物体的比例很敏感,他发现这层楼的走道比上一层短了很多。
经他一提,徐闲舟立刻反应了过来。别说是医院,就是艺术形式的建筑,也不太可能会用这种“上大下小”的设计。
这样很容易造成建筑物倒塌,这是连小孩子都能明白的道理。
如果整个上层跟着移动了,那么比上层空间小了一圈的这一层,理论上是不可能塞下上层空间里的东西的。所以最合理的猜测,就是医院上上下下所有的楼层,每一层都有一部分墙壁和地板被移到了这里,凭空组建成一个新的楼层。
而原楼层除了墙和地板,什么都没变。
他之所以找不到不破的病房,是因为病房的门是开在墙壁上的。墙移动了,门也就跟着移动了。
不破一直在原来的地方,只要他们回到上一层,敲开墙壁,就能找到他了。
徐闲舟兴奋地跳起来,正准备返回上一层,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敲打的声音。
“要过去看看吗?”他问。
秦子觉耸了耸肩,表示随意。
在知道不破不会有事之后,徐闲舟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这时,他的好奇心被彻底地勾了起来,虚幻的楼层里,到底有谁在那里呢?
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他掏出手机照明,往走廊中间走去。
幽暗的走廊中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刚才的敲打撞击声已经消失。徐闲舟凭着感觉,慢慢朝声源处摸去。
走了不消一会儿,两人便看见一个人趴倒在地上。
徐闲舟理所当然地将秦子觉推了出去。秦子觉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上去将那个人翻了过来。
是高聪!
他的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长柄雨伞,表情很怪异,似乎是受到很大的惊吓。
为什么会是他?徐闲舟从秦子觉身后探出头来,心想,他来这里做什么?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高聪的脸,见他没反应,徐闲舟又多加了两根手指改为捏,还是没反应。
“喂,怎么处理?”他拎着高聪的脸颊上的肉问。
“扔了。”秦子觉说。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很用力地推开了徐闲舟。高聪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哟,醒来了啊。”徐闲舟的口气有些遗憾。
高聪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眼里是满满的敌意。
徐闲舟皱起眉头,直觉高聪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味道。
“高警官?高聪?”他伸出手在高聪面前晃来晃去。
啪。高聪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我叫高杰。”
14
第十四章 黑伞(上) 。。。
徐闲舟伸手摸了摸口袋,左掏掏右掏掏,摸出半截木筷子,动作极快地点在高聪的眉心处。
“你干什么?”高聪退后一步,冷声问。
“看看是不是鬼上身。”徐闲舟收回手,笑嘻嘻地说。
“这对我没用。”高聪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前走去。
也就是说,他承认自己是鬼了?徐闲舟捅了捅身边秦子觉,问道:“喂,你信吗?”
“恩。”
咦?咦?!
要秦子觉承认这个世界上有鬼不是还不如叫他去死么?这次怎么那么快就信了?
“双重人格。”秦子觉看着徐闲舟脸上无比精彩的表情,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我就知道。徐闲舟垮下肩,沮丧地跟上了高聪。
高聪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前面是一扇推门,往里走应该就是一间手术室了。他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安静的走廊渐渐热闹了起来。
穿着白衣的护士来来回回地走动,一个个神情严肃,似乎发生了很紧急的事情。门外站着一大群人,有老有少,其中一个男人焦急地不停搓着手。
门由内向外打开,一名医生走出来,穿过高聪的身体来到男人面前,疲惫地说:“产妇失血过多,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住一个。”
男人就站在秦子觉和徐闲舟面前,但却好像看不见他们一样,他的手直接穿透徐闲舟的腹部,拉住那名医生:“大夫,我求求你……”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冷漠地拂开男人的手,催促道,“请尽快决定,不然连一个都保不住了。”
男人一瞬间泪如泉涌,他颤抖着扶住墙壁,过了半晌,才低声说:“请……保住孩子……”
医生点了点头,进了手术室。男人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产妇痛苦的喊叫声透过厚厚的门板传出来,男人捂住了耳朵……
“里面的那个人,是我妈。”高聪抬起头,对徐闲舟说。
他盯着蜷成一团的男人,眼神阴狠怨毒:“医生没有告诉他,当时,我妈怀的是双胞胎。”
“这么说……”徐闲舟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高聪来到这个世界,而我,死在了我妈肚子里。”他一步、一步地朝那个男人走去,在他身边蹲下来,“我妈在怀着我们的时候,天天摸着肚子跟我们说话。她连名字都给我们想好了,哥哥叫高聪,弟弟叫高杰。她希望我们的降生能换回丈夫的心。”
产房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化为一个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高聪出生了。”高杰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似喜非喜,似恨非恨。
一个女人快步走过来,搀起那个男人,柔声说:“姐夫,你看,孩子出来了。”她甜甜地笑起来,“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高……聪……”男人懦懦地说。
徐闲舟朝高杰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这就是这个人的外遇对象,我的姨妈,我妈的亲妹子。”高杰将手伸出去,放在女人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女人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依旧笑得很甜蜜:“好,高聪。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我教他弹琴,你教他书法……我们给他找最好的学校,让他受最好的教育……我要给他最好的。”她将头靠进男人怀里,“等他长大了,就会像你一样,变成优秀的男人。”
男人却推开了她:“小如,你为什么,要去推你姐姐?”
女人撅起嘴巴撒娇:“谁让她不许你和我见面的。人家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她就发疯拿东西砸人家……你看看,疼死了。”
“可是,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能……”男人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他拉过女人的手,轻轻揉起来。
“现在不是没事了嘛……”女人又倒进男人的怀抱里,“孩子也生下来了,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好。”男人也笑起来,拥住女人开始设想两人的未来。
……
高杰的手越收越紧,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景象消失了。地面摇动起来,四周陷入了黑暗。
当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不破所在的楼层。徐闲舟抓过秦子觉的手来看。八点四十一分。
只要高聪出生,过了这个时间点,一切就会结束吗?徐闲舟摸了摸下巴,随手拎起又昏过去的高聪摇晃起来。
“唔……”高聪醒过来,见到徐闲舟着实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闲舟放开他,双手放在胸前,手掌自然垂下,眼珠上翻:“我——来——找——你——”
没等他说完,高聪便连滚带爬地跑了。他又转过身对上秦子觉,慢慢吐出舌头。
“跟狗一样。”秦子觉说。
徐闲舟大怒,扑上去咬他。
……
高聪来到六楼,跟护士长打了声招呼,进了母亲的病房。
病床上的妇人脸色苍白,没有醒,呼吸很微弱。
先前恐怖的经历令高聪精疲力尽,现在来到温柔的母亲身边,他只觉得精神一松,便趴在床边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感到有人在轻轻摸他的头。以为是母亲醒了,他强撑着睁开眼——
一柄黑色雨伞赫然立在床头!
他慌忙去拉母亲的手,却是冰凉。他疯了似地冲出房门大喊医生,护士长听见了,连忙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他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流泪。已经太晚了,监护仪变成一条直线,母亲已经去了……
他拿起黑伞狠狠地向地上砸去,疯狂地又踢又踩。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上他?!为什么要害死她母亲?!
伞面被砸得破碎,露出钢制的伞骨,刺进他的小腿里。他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心脏抽得厉害。
医生走进来查看了一下,跟他说了一句“节哀”,然后缓缓拉起白床单盖住他母亲的脸。
他呆呆地站在床边,隐约间好像看见母亲的脖子上,有一个淡淡的黑色手印。
……
星期天,上午十点,永泰公墓。
悼念的人群已经散去,高聪一个人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中母亲的笑颜,忍不住又落泪了。
天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柄黑色的雨伞遮住了他——徐闲舟一身黑色西服,手上捧着一小束百合花。他将伞交到高聪手里,放下花,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为什么?”高聪看着手中的黑伞,悲痛万分。
徐闲舟直起身,说:“出生和死亡,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她,你的母亲,是个好人吗?”徐闲舟看着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女人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高聪愤怒地质问。
“没什么意思。”徐闲舟掩去所有表情,却让人觉得温暖,“只是好人有好报。”
“好人,总会得到幸福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如烟,疏离而又安然,让人莫名地想要相信他。
高聪说不出话,怔怔地看着他。
只是一瞬间,徐闲舟的表情就变了,他拍了拍高聪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黑伞易收鬼,出了墓地就把伞扔掉吧。”
说完,他就丢下高聪一个人走了。
高聪看着手中的伞,又环视了一圈,明明是大白天,却生出一股寒意来。
他快步走出公墓。
……
徐闲舟从墓园里出来,钻进了一辆银灰色休闲车。
驾驶座上的秦子觉斜看了他一眼,说:“安全带。”
徐闲舟瘫在座位上,很无赖地张开双手。秦子觉懒得跟他计较,干脆伏过身帮他系好,然后发动车子。
“恩,我要租东西给你。”徐闲舟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说。
秦子觉觉得好笑,他并不认为徐闲舟那间破破烂烂的小铺子里有什么东西适合他。
破罐子?还是烂木头?
徐闲舟笑眯眯地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
秦子觉看了他一眼,嫌弃地说:“三无产品。”
……
高聪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栋老式建筑,只有三层,前面是一片八层楼的小区,正好挡住屋子里唯一的窗户,令其常年照不到阳光。
因为工作时常日夜颠倒,高聪倒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他的窗帘很久都没有拉开过了。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小小的一室一厅却显得格外阴冷。高聪躺了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他想起徐闲舟的话,于是爬起来将窗帘拉开。
怎么样都好,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丝一缕的阳光都能让他感到心安。
不巧的是,外头阴雨连绵,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雨水划过玻璃,将他的影像分成好几块。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从玻璃的反射上看见,身后客厅的沙发旁,静静靠着一柄黑色雨伞……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章的表述方式大家是不是能接受。。呃。。能大致看出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有高聪现在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么?
15
第十五章 黑伞(中) 。。。
由于大暴雨的缘故,市中心附近排起了长长的车队。
Z城是一座沿海小城市,道路不宽,私家车却很多。在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徐闲舟显得特外惬意。
这座城市的格局很特别,商业娱乐餐饮都集中在市中心。出了中心街道,往左是老城区,一大片一大片低矮的瓦房,甚至还木质结构的旧房屋聚集起来的大院子。往右走,就是新城区了。新城区又被称为富人区,别墅山庄林立,是Z市政府重点开发的区域。但因开发不到几年,各项设施尚未完全到位,是以有些冷清。新城区再往下走,就是郊区了。
秦家的生意一直做得有声有色,但与政府却没什么来往。韩佳盈各方周旋,总算替虞圣雅争取到了取保候审。交了保证金,便将人领回了家。
秦子觉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一时间赶回了家,母子两相顾无言,虞圣雅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末了,她只叹了口气,说:“子觉,你相信我。”
秦子觉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他是冷淡,是不爱亲近人,是没有跟妈妈好好谈过心,但这并不表示他不尊敬、不在乎虞圣雅。
虞圣雅是他的母亲,知子莫若母,反过来说,知母莫若子,也是成立的。她虽然没有教给他过人生道理、处世哲学。但在他眼里她一直是个好榜样:有原则,有教养,知进退。生活上不求奢华,但知品位。
可以说,秦子觉的性格完全继承自虞圣雅。傲气但不骄纵,冷漠但明事理。所以他绝对相信虞圣雅。因为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屑于去撒谎的。
但他相信又有什么用呢?警方要的是证据!
想到这里,秦子觉心烦气躁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舒心的声音:“哟。”
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知道他的疑惑般,立即解答道:“我问你表侄女的。”
秦子觉心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那边徐闲舟自顾自地说开了,说了一大堆,最后一句是重点:“我要租东西给你。”
“不要。”秦子觉想也不想,果断拒绝。
“不要不行。”徐闲舟坚持。
秦子觉懒得多说,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徐闲舟忽然冒出一句:“也许能帮到你妈妈。”
这才是真正的重点。
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虽然没有立即掐断通话,但秦子觉的态度是不信多过于相信的。
“你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徐闲舟的口气很笃定。
的确。他会去医院找徐闲舟,就是抱着对方可能知道些什么的想法去的。但当时他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吗?现在又为什么改变主意?
“那么,明天来签约吧。”那边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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