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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传奇之封三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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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十一恢复笑容。

    “别处你可以不去,但放河灯一定要去。”范十郎开口道,“我陪着你一起,咱们放河灯为父亲祈福,为母亲安歇,也为你的病早日康复。”

    十一心里嗑噔一声,见范十郎眼中冒光,对此事有着殷切希望,忍住刚要脱口而出的话,最后点了点头应道,“好,我们去放河灯。”

    十一立在河边,今晚的夜色很好,河水很凉,河道上的拱桥之上都是人,两岸也布满了各家的小姐,河面上飘了满满当当的河灯,各式各样,造型别致的有,古朴简单的也有,玲琅满目,应接不暇。漂亮的灯火照亮了河岸两侧姑娘的脸,她们都是盛装出行,带着自己的婢女,有的合十祈愿,有的张目欣赏河灯,还有的则娇羞地看着对岸的少年公子。

    十一的出现让几个少女都注目不已,她们眼里透出仰慕的光。十一接到一个少女硬塞过来的荷包后无奈地看了眼身边的兄长,然后道,“我们赶紧放了河灯回府吧?”

    范十郎捂着肚子大笑,“若她们知道你是女子,那可。。。。。。”

    十一瞪他,他强行忍笑,清咳了两声才作罢,指着身后抱着一坨各式河灯的小厮道,“我不知道哪样好,就都买了些,你喜欢哪个?我们都放放。”

    十一拍额,“我的好哥哥,这么多我们如何放得完?”她定睛仔细一瞧,又拍额头拿出一样所谓的“河灯”道,“这分明是天灯,并非河灯。”

    “我——”范十郎摸头,不好意思地弯腰去捡起一盏河灯,以火折子点燃之,然后推挤过人群到了前头放灯。

    十一跟了上去,半蹲在范十郎边上,以手支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那灯在平静的水中越飘越远,随着水波上上下下轻轻浮动。十一弯起眼角,在那一刻她很真诚地想要去相信有关于河灯能够带来幸福的传说。

    “哥哥,我不求富贵,不求权势,只希望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十一忽而开口,眼神飘远,“那样就足够了。”

    范十郎忽而听见十一如此感性的话,先是一愣,再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一定会的。”

    二人相视而笑。

    人群中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

    后头的人群忽而推挤了过来,范十郎勉强稳住,但手和脚背已经被人踩得淤青,他下意识搜寻十一的踪迹,但十一原来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后头的人不断往前推挤,只听噗通噗通几声,被推挤到前头的人纷纷落水,一时间,水中河灯熄灭,波澜四起,呼救声不绝。

    范十郎焦急地站在岸边,他不会水,只能从腰间抽出银票朗声道:“谁救我妹妹,我出赏金一千两!”

    有人闻言,立即再跳下水去,但跳下了之后方才醒悟。

    “哪个是你妹妹,你要我们救谁?”

    范十郎望了眼茫茫的水面,满满是人,少说不下几十,又都是少男少女,挣扎之间谁还能明确辨明?范十郎急地咬破下唇,只恨无力回天。

    忽而一道白影一掠,伴随着人群中的惊呼,她似一道风般轻盈地刮过水面,在众人之中轻松撩起一个少女,细瞧不是,遂将她丢到了岸边。足尖点水面,回旋再飞另外一边,捞起一个尖面公子,那公子呛了水,脸色惨白向外狂吐水。白影又将他拎起送回拱桥上,自己则立在桥头石狮子之上,衣袂轻飘。

    “是那位姑娘!”范十郎大呼。他没想到那位姑娘身手如此之好,上到水面竟然如履平地,身子矫捷如同会飞一般!

    轻纱拂面,晚风骤起,现出她完美的下颚弧线,樱色的薄唇。

    她站在那桥头少许,锐利的眼神扫过水面上的众人,然后略微一顿,脚往前一走,身影便径直往河中垂落。

    范十郎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动作,屏住呼吸。他以为她亦失足落水,遂心焦无比。

    众人也只能眼巴巴望着这女侠落入水中,拱桥上的人则纷纷踮脚往下放望去。

    片刻后,水花溅起,从那水花的花心漩涡之中升起两个人影来,一个就是方才入水救人的斗笠女子,另外一个则是身着胭脂色衣裳的一位俊俏公子。女子横抱着那位公子,飞身上了拱桥,拱桥上的人啧啧称奇,让开了一处空地。

    原来十一已经飘到了拱桥之下,怪不得都不见她!

    范十郎拨开人群踉踉跄跄跑了过来,望着斗笠女子手中抱着的人,那正是溺水的十一。几步过去,范十郎探了探十一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生存,遂宽心不少。

    “姑娘,她是我的妹妹,将她交给我,我去找大夫!”范十郎道。

    斗笠女子却径直抱着十一冷漠地掠过了他,当着众人之面踮脚往空中一飘,轻盈地朝着人群外飞身而去。

    “十一,十一?”有人在耳边轻声呼唤,有人在轻拍着自己的脸颊。

    十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到一张绝美的面容,她正缓缓靠近自己,长卷的睫毛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扫过,撩拨一片心神。十一只觉得自己的脸有半边都是羞红着的。美人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侧开头,十一能够闻见她身上的兰草香味,每寸肌肤都能够感觉到来自于她身上的微凉温度。

    一个软软的、略显冰凉的东西覆在了自己的唇上,十一心乱如麻,放在身侧的手抓紧了小草,差点将草连根拔出。能够感觉到她正半跪坐在自己身侧,俯身以唇贴唇为自己送气。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动静,美人停止了动作,在一边静默地呆着,十一隐约感觉到她正在盯着自己,灼灼的视线浇得十一脑袋昏沉,在她的脑海里好像拧了一股股打结了的麻绳般混乱。

    为什么,对你,我会觉得如此熟悉,就好像,前世就已经认识了一般。。。。。。

☆、林中密会

    夜风猎猎,鹧鸪声满天。

    十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见林木森森。她靠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一摸周围,是一层又一层铺好的柔软的枯叶。虽然没有府中高床软枕舒服,但也比躺在林间的泥土地面墙。十一嗅了嗅自己的手,有淡淡的青草香味。

    只听见虫鸣鸟叫,并未有人在身边的痕迹。皓月当空,西风穿林而过;带走呼呼的声响。月光透过斑驳的树枝在地上落着斑驳的影子;漆黑林中,似乎有一双双眼睛在冒着光。

    十一扶着树干站起,忽而弯腰吐出一口河水来,她擦干净嘴角水迹,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来。她观望四周,神色严峻。记忆中好像有个穿着月牙白衣裳戴着斗笠的女子救了自己,她的身上很香,她的面容很好看,仿佛月中仙子般,但她的身子有点凉,嘴唇。。。。。。

    十一出神地摸上自己的嘴唇,有点熨烫。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使劲地摇了摇脑袋。

    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是那个女子带来的吗吗?可为何又不见她的踪影?她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十一抬头望月,又伸手去探树干上的苔藓。苔藓长在背阳侧,月又当中,所以应然背向苔藓一面才是正南,一直往正南方向走,便可出这片森林。

    哪知道才走了几步,面前便簌簌飘下几片金黄色的银杏叶,十一滞住脚步,望着脚下踩着的叶子,蹲□去捡,背着明朗的月光,她看见了落在地面上那一抹俏丽的影子,她正坐在细细的树枝之上,修长的腿一只曲着,一只直直放在树枝之上,衣袂长飘,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侧对着十一。

    “你要去哪里?”她张口问。

    十一缓缓回身,仰头,果然看见一个戴着斗笠,身姿曼妙的女子,如仙如神,虽然隔着面纱,但那女子的目光像是月光般能透过重重阻隔,凌厉地往下注视着十一,既傲慢又孤绝,透出一种天然的冷来。

    “是姑娘救了我?”十一盯了她半晌,手攒紧又松开。当她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撩过心间,弄的心痒痒地。

    “嗯。”她依旧盯着十一。

    十一被她这种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神盯得慌乱,纵然平日巧舌如簧,此时竟也口拙,正踟躇间,十一听见衣袖被风鼓动的声响,一抬头,惊觉那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翩然从高高的树枝上落下,若不是衣袖鼓动声提醒了十一,十一甚至不知她已然悄然来到身边。

    她与十一齐高,她靠得那样近,让那双面纱后的眼睛透出的光越发摄人心神。

    十一手捏住自己的衣裳下摆,她正奇怪,这人也同是女子,为何她一接近自己便会有迫近慌乱之感?

    “姑娘是否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她往前一步。

    十一后退,隔开一些距离,“我原来认识姑娘?”

    她忽而沉默下去,半晌才问,“你究竟是何人?”

    “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不欺瞒姑娘了。”十一想起有些女子塞给自己荷包,又打量自己一身男子打扮,若是被这女侠误解了也甚为不妥,于是开口如实相告,“姑娘,其实我是女扮男装,我姓范,名十一娘,是新上任的范成范祭酒的女儿,姑娘若是不识,在京城内打听一番便知道。”

    “十一。。。。。。”女子低低念着。

    十一心内一顿,一般外人都唤自己范小姐或者范姑娘,“十一”这个称谓只有哥哥和父亲等亲近之人才叫,她和我素不相识,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喊如此亲昵的名字?还是五年前,她已经认识我,而我却因那场大病将她忘记了?

    “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十一是否在从前认识姑娘?”

    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风,轻轻撩开了女子的斗笠,露出精致的下巴弧线,挺挺的鼻梁,如妖孽般魅惑的脸孔。

    十一只一瞥,便惊为天人。张着嘴巴,半晌不得言语。

    女子忽而欺身过来,反转十一的手腕,按住她的脉搏,面纱重新遮好了她的绝世面容,那一双略微带红的眼睛让十一回神许久。

    她。。。。。。她怎么知道我身患绝症?

    “脱掉上衣。”她凉凉地说。

    十一惊呆,这——虽然同是女子,这也。。。。。。耳根烧红,十一羞地想逃走。

    “我——”

    对方视线一扫,定在十一的脸上,掠过她红透的耳朵稍微一顿,然后又复望了过来,有条不紊道,“脱掉上衣。”

    “为。。。。。。为何?”十一抱紧自己,赶紧退了几步。

    但那女子身法极快,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了十一后方,轻松一点十一穴道,让她定在原地,然后伸手轻柔地去解十一腰侧系带。十一屏住呼吸,不明白她究竟要作何。哪有像她这样绝美的女子初次见面一开口便要人宽衣解带?若她是男子,十一一定不会让她得手,但她是女子,十一实在不清楚自己心内究竟是如何想的。

    在羞愤的同时,竟,竟还有一丝窃喜?

    真是,丢脸!

    十一垂下眼眸,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

    女子轻松地解开了十一的上衣衣带,里面是一件白色里衣,尺寸过大,十一窄肩细腰,整件衣服就那样不合身地挂在她身上,或许是哪里牵动了,肩头衣裳滑落,露出十一大半个圆润光滑的肩头来,精致锁骨滑顺,线条明晰。

    十一脸上的红蔓延到脖子上,那沁凉的手指滑到哪个部位,她便羞到哪个部位。纤细的手指撩开她在脖间的发,十一内心仿佛有阵激流涌过,像触电似地变得酥酥麻麻。

    十一闭上了眼睛。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身上一凉,连中衣也已经被她褪去。她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背上,须臾后,她才缓缓地去触碰十一的背脊,缓慢而轻柔地去触摸那儿的一块伤疤。伤疤如拳头般大小,上面的肤色与别处显然不同,这么一圈丑陋的疤痕,当初流了多少血才能愈合?活生生的掏心之痛,需要多少眼泪才能弥补?

    抚摸着十一的手微微颤抖,十一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异样,虽不见得她的面,但十一总觉得她此刻,是哀伤的,她虽不曾哭泣,虽隔着面纱,但她一定是,哀伤的。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十一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完,便被身后来的一股力量带得往前一晃。

    再回神时,身后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竟已经,狠狠地抱住了她。她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头,一点微凉的液体落在了十一的肩膀上,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

    月光清朗,有萤火虫带着一点星辉从草间飞舞出来。耳边虫鸣蛙叫,稍远处小河清波,鱼在水中游,飞鸟掠过晴空。静谧的夜色下,树林中,无人打搅。

    两个女子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在月色中若明若暗。

    “是你,真的是你。”

 ☆、 竹送献计

    “封姐姐?”竹送正在一点一点拔出排列在墙壁上;深入墙壁三分的竹叶片。闻见封三娘身上的香气;他不禁回过头去看,手还摘着叶片,分心之下;大拇指便被锋利的叶片边缘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嘶——”他缩手,吮在嘴里,一边跟着三娘。

    竹送发觉封三娘回来的时候斗笠面纱不曾戴着;正奇怪,却又不好意思多过问。看封三娘的样子,有点疲惫;月白色的衣裳上沾了一点水渍;袖子处,胸襟前;都印着水的印子,尚未干透。

    封三娘目不斜视,走到院落正中,然后转身朝着那面满是竹叶片的墙壁方向走去,作了个剑诀,有三片叶子便“嗖”地一声从墙壁上自动抽了出来,悬浮在空中。

    “还不够深,力道还不够足。”过了一会儿,封三娘说,旋即手腕一转,纤指一弹,那几片竹叶子又迅速地往墙壁上扎去,破空声阵阵,若这面墙是敌人,那敌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竹送惊叹,正要瞧清楚封三娘运力与自己之区别时,那竹叶片已经“吭吭”几声射进了墙中,声似金铁交鸣,转瞬消失无影,那面墙应声轰然而倒,顷刻坍塌,扬起一阵尘埃。

    “看清楚了吗?”封三娘负手转身问。

    “封姐姐的速度比我快。”

    “还有呢?”她挑眉。

    “还有——法力比我强。”竹送摸着下颚支吾道。

    自己用了无数的竹叶片都未能将这墙击溃,为何封姐姐用仅仅三枚叶片便能办到?是她的法力比我强上太多,还是我实在太过弱小了?是我运气的方法不对吗?但我也未见她用上多少力气,如果她刻意按照我的能力打出这一击的话,为何她能将竹叶片运用自如威力无穷,而我就只能将叶子扎入墙壁半分?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封三娘轻轻摇头,一边往自己房内走去,一边留下一句话,“问题不在法力的强弱,而是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空余下一道背影,让竹送仔细思考。

    竹送靠近坍塌的墙面,踩着地上的砖,抱手在前,只手托着腮帮沉思。

    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天亮了又暗,日月星辰不断交替轮回,便好似人一般。京城内水月庵的盂兰盆节会一连开上三日,于是城内盛况不减。

    封三娘打开门的时候,见竹送盘膝坐在那面墙前,像是一尊石佛般纹丝不动。他的肩头沾上露水,周遭盘旋着一层雾气,褐色发带束着,是个干净整洁的少年郎。

    “封姐姐,我知道了。”他站起,扬眉喜悦道,“是位置!”

    封三娘眼神一动,微微颔首。

    竹送继续道,“这墙承重的地方实则只有三点,若是破了这三点,这墙自然会倒塌,封姐姐早就找出了墙的弱点,所以能一击制胜!”

    “对付敌人,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强,而是他有多少弱点。”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竹送道,“无论多强的敌人,只要他存在一个弱点,而且被你找到,那么,只要你抓着他的弱点不放,他便永远不会是你的对手。”

    “嗯!”竹送连连点头,上前挽住封三娘的手臂,然后张口问出疑惑,“封姐姐,这一次回来你跟往常不太一样,你是。。。。。。你是找到她了吗?”

    封三娘侧首冷然看着他,眼神几变,最后沉淀下来,恢复那种淡漠道,“嗯。我是见到她了,在京城,随着范成一同来的。”

    “奇怪,”竹送道,“我们到过几次杭州府,也循着范成的踪迹跟过他几次,可一直未见十一,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凭空冒出来,就好像故意藏起来不见我们,又故意出现来见我们一样。”

    封三娘默然。

    遇见十一实在是偶然,在水中救了她之后带她去了林间,唤醒她之后竟发觉她已经不认得自己了,她不认得自己了。。。。。。

    想到此处,封三娘的心一阵阵抽搐的疼。

    有什么事情比自己最在乎的人忘记自己还要残忍、还要痛苦、还要绝望?!

    十一,你当日的挖心之痛,现在要用遗忘来向我讨回吗?

    “封姐姐,当日紫湛姐。。。。。。”竹送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忍说出那两个字,暗暗地瞥着封三娘,小心翼翼道,“十一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当年我们找不到她的尸首,你在九重天之上,在鬼界中都不曾见到过十一。更奇怪的是,天命策上竟然说十一她还在人界,这不是很奇怪吗?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十一已经不是当初的玲珑心了,她有可能是和碧落一样因怨念幻化成的妖,也有可能是和范云姝一样不肯轮回的魂魄,或许是被那个神秘人操纵的傀儡啊。。。。。。”

    “不可能,”封三娘攒紧了手,又松开,回首冷冷地瞥着竹送,眼神好像结了千年的冰,“她绝不是妖,亦非鬼魂,更不是傀儡。”

    “封姐姐。。。。。。”竹送嘴巴动了动,将要出口的话语憋在喉咙中,他在怀疑封三娘在自欺欺人,但又不忍心扎破她编织的梦幻气泡。在一次次搜寻的失落后,好不容易找到那人,谁也不想那只是一场空欢喜。

    包括面前这只看似冷漠,但情深似海的白毛狐狸。

    竹送看着她的侧脸,许久后,释然一笑。“十一现在在哪里,我们一同去找她。如果她是妖,我们就助她修炼;如果她是鬼,我们就带她轮回;如果她是傀儡,我们就找出那个神秘人;如果她还是人,我们就找回她的记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至少你已经——找到了她。”竹送的眼里闪着一抹光辉。

    他也思念着十一,那个善良的,聪慧的,美丽的——凡人十一。

    封三娘回望他,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鉴定竹送此语是否可信,竹送勾起嘴角,稚嫩的脸上笑靥如花,他一笑,便带着一种邪气,只听他靠在封三娘肩头撒娇道,“封姐姐,我相信你,真的。”

    封三娘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我握过十一的脉搏,一切都正常。还看过她背部的伤疤,与当年一模一样,所以她未曾轮回,还是原来的十一,只是没了记忆,把以前关于我的一切都有选择地忘记了。”

    “你看过她背部的伤疤?”竹送暧昧地说,“怎么看的,还看过什么地方,你们在竹林中都做过了什么,她如今在哪里?”

    十一当年已经长的标志,如今过了五年,当年十二岁的她如今也有十七了,正是少女如花的年纪,想必一定好看。

    “我褪了她的上。。。。。。”封三娘瞥了一眼竹送,见他满脸期待,话语一转道,“我送回了她,她现在不认识我,若是惊动了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竹送咽下口水,自动脑补那幅迤逦的画面,封姐姐长相自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十一如今又出落的甚为标志,两大美人在人迹罕至的林中宽衣解带。。。。。。

    忽而闷声一响,竹送抱住脑袋,吃疼地皱眉。

    封三娘曲指重重一敲他的脑袋,脸上飞起一道红霞,但故作威严道,“如今我该怎么办?”

    竹送摸着脑袋,封三娘极少有这般无措的神态,可见她对十一真的是小心翼翼,一举一动都需要深思熟虑,拿捏得当。当局者迷,她求助于自己,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竹送一打响指道,“这其实很好办。”

    “嗯?”封三娘的狐狸耳朵异常灵敏地动了动。

    竹送得意洋洋道,“那就是——重新追求她!”

    “。。。。。。”封三娘无语。

    竹送凑近鼓动道,“封姐姐,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帮你追求到她,如果她忘记了你,你就要让她重新认识你,爱上你,一则可以让她忘记前尘往事,二则可以让你们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他拍拍胸膛神气十足道,“至于具体怎么做,你都听我的,十一的性情只要没有变,我就能打包票能帮你追到她!”

    “。。。。。。”封三娘沉着脸转身就走。

    “哎?!”竹送追了几步,但迎面一阵疾风,他顿感不妙,踉跄着施法往后急急退去,果然,几片嫩绿的竹叶子嗖嗖地破空飞来,竹送大惊失色,旋转身子勉强躲过一片,但之后又跟上了几片,他背部触墙,嘭地一声吃疼,看着封三娘清冷的背影,捂着胸膛懊悔不已。

    我怎么就不记得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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