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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冈风云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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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余洒度、团长苏先骏先是尴尬,继而十分不情愿的也随着众人鼓起了掌。
掌声刚一落,毛泽东又讲道:“掌声告诉我,大家都愿意当革命的山大王!我们这支队伍就是革命的火种。保存了这支火种,就有了星火燎原的资本,就一定能把旧中国埋葬,燃烧出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
2。三湾改编
夜已很深,文家市已是万籁俱寂。可是,在里仁学校的校舍里,却还有两处亮着灯光。一处是毛泽东正和卢德铭商讨如何解决部队中出现的问题,另一处则是陈浩和徐庶、韩庄剑、黄子吉聚在一起。如今他们谁也不说话,只顾闷头抽烟。
俄倾,直性子的黄子吉憋不住了,他把烟蒂往脚下一丢,一只脚使劲踩灭:“你们都哑巴了?明天队伍一开拔,不想当山大王也得当。”
“你不能小点声吗?”陈浩站起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继而走到门口,警惕地向外望望。他见学校操场上静静的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重新关上房门。他不无批评地说:“就你一个人着急?我们出来当这个‘丘八’,难道是送死的?咱们背井离乡,谁不是为了争口气,想混出个人样来,也好光宗耀祖。”
黄子吉气呼呼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到了节骨眼上吗?”
“好啰,不要争了。”徐庶知道黄子吉的脾气,忙出来打圆场。“我看天也不早了,明天还要行军,回去休息吧。”
陈浩压低声音:“这事先不要着急,看看发展再说。”
他们四个人悄悄散了9月20日,一千五百多人的起义队伍有次序地走出学校大门向市外开拔。队伍中有不少伤病员,他们相互搀扶,有的拄着拐杖,重伤号则用简易担架抬着。
毛泽东一身出征的打扮,背后仍背着一个大斗笠,所不同的是他手中多了个木杖。他和卢德铭、何长工立在一边,像是在检阅这支部队。他三人不时同队伍中的伍中豪、罗荣桓、宛希先等招手致意。接着卢德铭和何长工向毛泽东告别后,匆匆向开拔的队伍前头走去。毛泽东仍立在原处,注视着从他面前走过的每一个战士。毛泽东见战士们一个个闷闷不乐,心中就像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部队离开文家市,沿着高低起伏的蜿蜒山道,毫无生气地行进。刚走出文家市不多远,卢德铭气喘吁吁地大步走来报告:“毛委员,据前卫侦察,萍乡有敌人重兵把守。”
毛泽东听后微微一愣,继而果断地说:“避开萍乡之敌,绕到芦溪,直插莲花。”
芦溪在萍乡东。部队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傍晚才赶到芦溪宿营。
芦溪笼罩在茫茫的暮色里。村镇很静,甚至可以说是静得又多了一份神秘感。就在这个神秘的芦溪,早已过了子夜,毛泽东仍立院落里,一边抽着纸烟凝思,一边不停地徘徊。可以看得出,他对这次军事行动,既充满了信心又时时不无担心。他知道前途险恶。这一天是农历8月28日,半个月亮迟迟的从云中钻出。
卢德铭从外进来,见毛泽东伫立在那里沉思,没敢打扰他,就无声的立在一旁。过一会,毛泽东转过身无意间看到卢德铭,来不及寒暄,开口就问:“侦察的人回来了吗?”
“侦察的人刚回来报告,从芦溪到莲花一线,没有敌人把守,仅有少部分民团。”
毛泽东听后思索片刻告诉他:“部队在拂晓出发前再向纵深侦察。夜宿杨村。”
拂晓,没有集合的军号声,各连连长一个个把战士叫起来,无声无息地出了芦溪。部队行不多久,山中起了薄雾,而且愈来愈浓。
在一个丫字形的三岔路口,卢德铭带领前卫一团停下观察后,向着东南方向的山道继续前进。一会,毛泽东也同机枪连一起,来到三岔口,走向东南方向的山道。旷野里变得十分迷茫,行进的队伍也在雾中时隐时现。
苏先骏带领后卫三团也来到了三岔路口,他毫不犹豫地带领队伍走上了通往西南方向的岔路。按理应该在岔路口设上行军方向的标记,为后续部队指明方向。当时考虑到行动上的保密,而没有这样做。这样又出现了一个疏忽,不设标记也没有留人在此等候为后续部队指明行军方向。谨慎中出错,造成了不应有的损失。
突然间,从西南方向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
卢德铭一下子愣住了。行进的队伍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队伍中的毛泽东也微微一怔,辨别、分析西南方向传来的枪声。
卢德铭从队伍前面赶过来向毛泽东报告:“响枪的方向,是萍乡方向。”
毛泽东耳闻枪声,思考着问道:“此处离萍乡有多远?”
“在20公里以上。”
正说间从后面跑来一个战士,喘着粗气报告:“三团走岔了道,在前面不远遭遇到了白军和民团的伏击。”
这时一营党代表宛希先赶了过来。情况紧急,卢德铭果断地命令:“我带一个连前去解救三团,一营到前面的谷口准备接应。”说话间卢德铭和宛希先各自带领部队直插萍乡方向。
张子清因患疟疾,身体不适。他也拖着病体从前面赶来。
毛泽东对他说:“情况有变,命令部队就地待命,作好战斗准备。”
张子清转身大声命令道:“原地待命,作好战斗准备!”
部队随着一声命令,各自选择地形,就地隐蔽。刀出鞘,弹上堂。有的战士心有余悸,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想着心思。
陈浩翘首望着枪声方向,徐庶、韩庄剑心神不定地走来。
韩庄剑不安地问:“出了什么情况?”
陈浩无声地摇摇头。
韩庄剑不满地说:“革命、革命,钻山沟当山大王,算什么革命?”
陈浩左右看看,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罢。”
一阵激烈的枪声随风飘来,毛泽东临危不惧地伫立原地,仔细地听着枪声。
张子清上来要毛泽东隐蔽:“毛委员,请您到安全的地方去。
毛泽东并不理会他的劝告,毅然岿然不动。
张子清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毛委员”
毛泽东这才转向他:“队伍的成分比较复杂,加上思想混乱,队伍中出现了波动。你去照看队伍吧。”他见张子清还要说什么,忙用手势制止,示意他离去。
张子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离去。
不一会,枪声变得稀疏起来。毛泽东很随便地点燃一支纸烟,抽了一口后,就没有再抽,一直拿在手中。两眼却是死死地盯住萍乡方向。枪声愈来愈稀,最后枪声完全停了下来。毛泽东丢掉烟蒂。
曾士峨给毛泽东搬来一块石头,他无言地坐在上面。不由自主的又点燃一支纸烟,慢慢地品味大约过了半点钟,苏先骏和宛希先悲痛地走来。
毛泽东一见,预感到了什么,丢掉正抽的纸烟,一下站起来,疑惑地看着他们。
苏先骏后悔而悲痛地说:“都怪我……没辨别方向……卢总指挥他……右胸中弹牺牲了。”
毛泽东正欲说什么,一抬头看见卢德铭的尸体被抬来,疾步匆匆走上去。他来到卢德铭的尸体前,怀着悲痛的心情,小心地、轻轻地揭开盖着的布单。只见卢德铭脸色苍白,中弹的右胸还在流着鲜血。
毛泽东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生怕惊动了他的灵魂,将布单重新盖好。随后他肃穆、庄严地脱下帽子。在场的人员也都自觉地脱下帽子,向卢德铭的遗体志哀。
毛泽东望着卢德铭的遗体,心中一阵一阵隐隐作疼。在毛泽东的心中,卢德铭是一位优秀指挥员,尽管他才年仅22岁。他不信天命,可眼下的处境不能不令他担心。起义时有5000多人,如今只剩下1000多人,队伍中的思想混乱不说,且又牺牲了起义总指挥。出师未捷先损将,按着中国传统地说法,这就叫做出师不利,前途未卜,凶多吉少。毛泽东也清楚,卢德铭的意外牺牲,不仅会增加他的工作量,而且还会给每一个人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压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这支队伍的灭顶之灾。
队伍又开始行进了,行进得很缓慢。卢德铭的意外牺牲,果然使这支队伍受到了很大的心灵上的创伤。人们只顾低头走路,毫无一点生气。
陈浩和徐庶边走边小声谈话。
他俩人身后的黄子吉对韩庄剑说:“出师未捷,主帅先亡。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唉。”韩庄剑长叹一声,不无埋怨地说:“这个毛委员把我们拉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不知他有什么法宝?”
陈浩回头瞪了他俩人一眼。俩人只好闭口不语。
莲花县城,是一个临近湖南省的江西边境小城9月25日,在敌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毛泽东指挥这支部队一举攻下了莲花县城。由于对当地的敌情不十分了解,队伍在没有休整的情况下,揩干身上的鲜血,又继续向着罗霄山脉中段的井冈山进军。
莲花一战小胜,虽然使一部分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喜色。
但在大多数人的心里,队伍的出路,个人的前途,今后的发展仍然是一个未知数。悲观失望的阴云在每一个人心头总驱赶不散。
队伍继续向南行进,山愈来愈高,道路愈来愈难行。山道两边是浓密的树林。有些意志薄弱的战士,悄悄丢掉手中的枪支、梭镖,偷偷消失在密林中。有人看到,也视而不见。
这样一来,又有人觑准机会,携枪而遁。
队伍走出山谷,来到一片开阔地。毛泽东看看疲惫的队伍,对身边的陈浩团长说:“命令队伍原地休息。”
陈浩面对行进的队伍大声传达命令:“原地休息,注意警戒。”
伍中豪带人背着捡来的枪支、梭镖从后急急赶来向毛泽东报告:“途中有不少人开小差。”
张子清一听,自报奋勇地说:“我带人去追回来!”
毛泽东的脸色变得十分严峻,他无声地环顾左右休息的队伍。
张子清不见毛泽东下命令,又看看二团长陈浩和三团长苏先骏。他俩人也无所表示。
毛泽东回首看着焦急的张子清,缓缓地说:“强扭的瓜不甜。有人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革命是自愿的,我相信大多数人是不想走的。走了也是无法生存的。”
张子清也只好作罢。
毛泽东又说:“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来去自愿。谁想走,我们欢送,而且还要发给大洋作盘钱。如果谁觉得没出路再回来,我们还欢迎他回来参加革命。”
就在他们不远处,有个刘满崽,中等个头,黑黑的四方脸,给人一种憨实的印象。他听到了毛泽东的话,壮着胆子,扭扭捏捏来到毛泽东等人面前。
“毛委员,我父亲死的早,家中的老娘多病,屋里的堂客又快生崽了,我得回去照料,你看我能不能……”
他断断续续说明了本意。陈浩和苏先骏毫无表情地望着他,张子清等人气怒、鄙夷地背过去身。
毛泽东心情复杂地打量着局促不安的刘满崽。
毛泽东对陈浩说:“陈团长,发给他五块大洋,让他上路。”
刘满崽感激地给毛泽东深深鞠了一躬,而后跟着陈浩去领路费。
毛泽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心中在隐隐作疼。
站在旁边一直看热闹的黄子吉自言自语地说:“伤的伤,亡的亡,溜的溜,走的走,这叫什么事呀。”刚好走过来的陈浩听到了他的不满,停下来打量着他,继而训斥道:“你愣在这里干啥?照看队伍去!”
黄子吉没趣地走了。
几天来的行军转移,又是几天来的艰难考验。
毛泽东在极其困难的险境中,在9月29日,把这支队伍带到了永新县的三湾。
一尚平静的小山村,突然来了这么多的队伍,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湾子里狭窄的石板道上,来往着担水、抱稻草和忙着安排住宿的人员。
毛泽东在陈浩、何长工等人的陪同下走出一处小院。他们见街道上来往的人较多,立在一边让这些担水、抱稻草的人先过去。
他们默默走了一段路。何长工打破沉默地说:“从湘东到赣西,经过近十天的转移,天天都有开小差的。队伍一下子就从1500多人,减少到不足1000人。”
陈浩接上说:“士兵们对这次大转移多数不理解,又离开了家乡……”他突然停住话头不讲了。毛泽东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他鼓起勇气说:“目前,队伍上不稳定的因素是思想混乱。”
毛泽东突然问他:“你说我们是强了,还是弱了?”
陈浩毫不掩饰地说:“这还用问。从暴动时的5000人,到文家市时的1500多人,现在还剩下不足1000人,明摆着是减弱了嘛。”
“不、不!”
毛泽东高深莫测地望了他一眼:“‘大浪淘沙’,可留下的人都是坚定分子。表面上人数是少了,实际上是强大了!这叫辩证法。”
陈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毛泽东没有再问什么,只顾思索着向前走去。毛泽东此时心中想的是要健全组织,澄清思想,要党指挥枪,重要的一条是支部建在连上。
夜幕降临,山村归于一片沉寂,西部山峰上挂着弯弯的新月。
毛泽东住处的茅舍里,亮着灯光。毛泽东在油灯下一直正奋笔疾书,书写着这支队伍的未来。
西边的新月不知什么时候隐在了山背后,在湾外的溪边,有一处挺拔的竹林。黑暗中有四个人聚在一起密谈。
俄倾,这四人离开了溪边的竹林,走进湾内。
他们一行到了毛泽东的住处,停步观察一下,便进了院落。这时才看清,原来是陈浩和徐庶、韩庄剑、黄子吉四人。
他们进了院,看见毛泽东在灯下疾书,没敢打扰,无声地立在院子里。时间不长,张子清、宛希先、罗荣桓、伍中豪、曾世峨等人也随之而来。他们谁也不说话,静静地站着,耐心地等着。
茅屋内的毛泽东停笔起身,在身上摸摸,拿出一支纸烟,俯在油灯上抽着。他离开桌子,慢慢走到门口。他一抬头,看见有十多个人在院子里,惊讶中不失热情地说:“你们都来了?快屋里坐。”把人一个个请进来。
屋内比较狭小,十几个人随便落坐。毛泽东立在屋中,扫视着他们,关切地问:“天这么晚了,你们都还没休息?”
张子清站起来说:“睡不着。大家都在为队伍的前途担心。”
伍中豪忙接上说:“毛委员,你快拿个主意罢。”
毛泽东望着他们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我和你们一样,也是睡不下,也在想这支队伍的前途。既然大家想到了一块,那就各抒己见。”
大家反而衔口不语。
毛泽东见大家不好意思说,开口道:“那我就来个‘抛砖引玉’。”说到此毛泽东扳着指头,讲出了他心中早已酝酿成熟的方案。
“一是整顿改编,把师的建制缩编为团的建制;二是连有支部,营、团有党委,连以上设党代表;三是成立士兵委员会……”毛泽东送走他们,已经是凌晨3点了。
茅屋的灯光通宵未灭,直到迎来又一个黎明。
早饭后,全体人员在枫树坪集合。枫树坪上生长着几棵高大的枫树,棵棵枝繁叶茂,显得十分苍劲。士兵整齐的列队聆听毛泽东的讲话。
毛泽东规定了官长不准打骂士兵,官兵一律平等。士兵参与部队的管理,协助官长做好政治工作和宣传群众的工作。
尤其强调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
士兵听后心中豁然开朗,博得了阵阵掌声。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三湾改编”。成立了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第一团,下设一营、三营和特务连、军官队、卫生队、辎重队。陈浩为团长,徐庶为副团长、韩庄剑为参谋长,黄子吉为一营营长,宛希先为党代表,张子清为三营营长,何挺颖为党代表。
部队经过三湾改编,士气大振,心头上的阴云也在渐渐消散。经过简短地休整,毛泽东又带领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从三湾的枫树坪出发了毛泽东望着队伍走出三湾的枫树坪,看着一张张笑脸,多日来的压抑和担心,也在慢慢冰消雪溶。
身后一声“报告”,打断了毛泽东的思路。他回身见是请求离队的刘满崽立在了他的身边。他从上到下打量他。
刘满崽一副狼狈相。帽子跑丢了,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挂得东一道,西一道,脚上的草鞋也丢了一只,另一只也是破烂不堪。
毛泽东和蔼而关切地问他。“刘满崽,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满崽有苦难言地说:“狗日的白匪”他说着竟蹲下哭了起来。
这时围上来了一些人。张子清看见也从队伍中走出来。
毛泽东安慰他:“不要哭嘛,‘男儿有泪不轻弹’。说说情况。”
刘满崽止住哭声,站起身,说道:“狗日的白匪,将我抓去,把发给我的五块大洋搜去不说,还动手打我。你看。”说着他捋开袖子让人看,只见他的身上和胳臂上伤痕累累。
“他们拉我当壮丁,我偷偷跑了出来。家里也被白匪占了,回去还不是去当炮灰。当炮灰还不如当革命军。所以我又回来了。”刘满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不知你们还要我不?”
在场的人都笑了。
张子清也笑了。
毛泽东高兴地告诉他:“你来了,我们欢迎。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里,革命才是唯一的出路。”
“刘满崽”张子清大叫一声。
刘满崽两腿一并:“到!”
张子清:“你这个兵我收了!”
刘满崽:“是!”
张子清把刘满崽带走了。
毛泽东望着他俩人的身影。
“报告!”
毛泽东回身见何长工奉命赶来,热情地说:“这次让你回长沙,向湖南省委汇报工作,有困难吗?”
“有困难我能克服!”
何长工坚决地说。
毛泽东又叮嘱他:“路上要小心。听说朱德和陈毅带领着南昌起义的部队,由赣南到了湘南,也请你去联系。”
“请毛委员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何长工向毛泽东行个军礼,大步离去。
毛泽东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
3。古城决策
宁冈古城,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密林翠竹掩映;永(新)宁(冈)公路从中穿过,将小镇一分为二。
毛泽东带领着刚进行过改编的队伍来到了古城镇外,停步仰望四面青山。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南面连绵起伏的高山上,久久不肯离去。有许,他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对左右的陈浩、张子清、何挺颖、宛希先、徐庶、韩庄剑说:“古城这个名子好。三国时有个‘群英会’,我们也要在这里开个‘群英会’,总结暴动以来的经验教训,确立今后的发展方向。队伍经过多日的行军,也需要休整、补充。”
打前站的罗荣桓从镇中匆匆走来,向毛泽东报告:“打前站的同志已把文昌宫收拾好,请毛委员进镇。”罗荣桓今年25岁,中等身材,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1902年11月26日出生在湖南衡山东部的鱼形镇寒水乡的南湾村。父亲早年是一名不见经传的私塾教师,后弃文经商,在南湾开了个杂货铺兼卖中药,渐渐富了起来。买田置地,当了罗氏的族长和乡里的团总。罗荣桓姐妹八人,他排行老六。1910年,罗荣桓年仅8岁,他的父亲被人诬告,牵扯到了搞维新变法的谭嗣同的案子上,花了1000多大洋也未打赢官司,要不是慈禧太后归天,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1923年夏天,罗荣桓在长沙读完中学,收到北京的一位同学的来信,信上说几位北京师范毕业的学生,帮助湖南考生办了一个补习学校。罗荣桓的父亲因那一场官司,家境也逐渐衰落,拿不出供他上学的经费。他只好咬着牙上了北京。
翌年的6月,补习结束,考上了青岛大学预科。1925年5月26日,军阀张宗昌在日本人的授意下枪杀罢工的工人,爆发了青岛惨案。接着上海又爆发了“五卅惨案”,学校组织了“学生会”,罗荣桓被推举为学生负责人。不久张宗昌出动大批军队大肆镇压学生运动,一些人被捕,罗荣桓也因此躲到了乡下。当局势稍微好转才回到学校,这时的学校死气沉沉。
罗荣桓想到美国留学,因家中拿不出路费,也只好作罢。罗荣桓学的是建筑,原本想以实业救国,然而社会现状和国情达不到他的目的。他彷徨了好久,决定到广州报考中山大学。
1926年7月,因德语不及格,未能被录取,11月回到家乡从事农民运动。第二年4月到了武汉,进入武昌中山大学,在此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蒋介石、汪精卫叛变革命,武汉也处在血腥风雨的飘摇之中。罗荣桓根据党组织的指示,到湖北通城从事农民运动。不久传达了中央“八七”紧急会议精神,成立了通城、崇阳农民自卫军总指挥部,罗荣桓任支队党代表。后来听说毛泽东在湖南搞秋收暴动,这支农民武装就向湘东转移。当时队伍中没有管帐先生,罗荣桓兼管财务。
三湾改编,他为特务连党代表,曾士峨为连长,张宗逊为副连长。
“好。我们走。”毛泽东很是高兴,说着就带头向前走去。
这是他多日来少有的好情绪。
当毛泽东刚进入古城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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