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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六界-言灵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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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的效率很高,直接出去吩咐准备仪式,把下一任叫到房中详谈,不到半天,他就搞定了交接仪式一切。
  看得出来他的急切,但是悼亡者还是微笑着打断急匆匆的掌门“前辈,你还记得半死不活的小师妹吗?”
  到救活小师妹再解释一切并为小师妹安排好未来之后,也过去三四日了。这些天也不知谁在躲着谁,悼亡者与将遗之血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掌就数得清。
  掌门忙活自己的事自然没看到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小师妹笑着对来看望她的悼亡者说:“你与那位公子,与两位师兄的关系是一样的吧。”
  悼亡者卡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明明否认的话就在嘴边,可就是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下一章就可以摊开来讲了~~~话说本来想的是要不来一段洒狗血的你爱她她不爱你她为别人死了你却为救她与爱你的我一起。。。。←的奇怪剧情的……然后莫名就歪回这里了……
  OTZ我觉得要是洒一次狗血的话大家就要抛弃我了QAQ……
  我就说几天前的32个收藏是晋江受抽了(╯‵□′)╯︵┻━┻
  各位留言记得给分啊……好吧还是求评论QWQ逛了一圈网游类之后考虑是不是要要在题目加上【网游】两字才会多一点点击啊QAQ


☆、20。言灵…天山雪莲(下)

  小师妹见他脸色不好,疑惑道:“闹别扭了?哈哈,如果他不哄你,试着自己去接触他嘛,想想小师兄这些年在外头的日子,大师兄要是找到人了,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呢。所以啊,既然还在彼此身边,那么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好好珍惜啊。”
  一直到第二天三人要离开天山派,悼亡者都没进入状态。
  符咒在将遗之血手中,他叫了悼亡者两句,看他还在神游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能伸手握住他的手。掌门自动搭上了将遗之血的肩膀。
  小师妹挥了挥手:“大师兄一路走好,等我好了就去看你和小师兄。”
  光芒乍放,旁人纷纷遮住双眼,新掌门握了握手掌,有些无措地低喃:“师父……就这样不要我们了……”
  小师妹在一旁笑的温和,可是眸中却满是悲意,她仰头,泪水顺着脸颊下滑,刻骨的冰凉:“大师兄早该累了,若不是这肩上的责任,他早就抛弃一切去找小师兄了……和爱人明明相爱,心意互通,却相隔万里,无法见面……”说到后面,她有些哽咽。
  她若命好,也许也能找到一人,一世相许吧……可惜她命不好,满心以为终有善果,却换来了两位师兄分别百余年的悲剧。
  昆仑。
  童嘉苦等了几天,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们救小师妹要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这是要急死他啊!
  刚想跳脚,屋外光芒大绽,他忙起身冲了出去,可踏出屋外的脚,却生生收住了脚步。
  那个身影没人会比他更熟悉了,自幼照顾他长大的如同哥哥一般的角色,情窦初开后第一个春梦的对象,小心翼翼刺探表白的初恋对象,这几百年里,无时不刻在思念的人……
  他的大师兄。
  一瞬间,泪水湿了眼眶。
  悼亡者还没从场景变化的的余韵中缓回来,就看到小孩皱着一张小脸,泪眼汪汪的样子,刚想问怎么了,就被将遗之血拖走了。
  一直到看不见小草屋,将遗之血才停了下来,看着从昨天起就呆呆的悼亡者,无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孩子平时不都挺聪明的么,为什么现在却迟钝成这样……可偏偏,他还在窃喜。这个孩子还没被人染指过,是他的幸运。【不是谁想染指就能染指的啊!他侄女不是闹着玩的啊!】
  将遗之血按住悼亡者的肩头,逼他与自己对视,直到小孩的眸光从呆滞到清明起来,他才缓缓开口。
  “我是第一次对人说这些话,思考了好几天,觉得还是与你摊开来讲会好一些,烨,听我讲完。”稍稍停顿,他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明明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在此刻他却像是小孩一样,执着认真得好笑。“我喜欢你,不知道是在第一次见你时,还是在你笑着说与你重新认识时,不管是悼亡者也好,沉眠之地也好,我不在乎家世,不在乎出生,更不在乎容貌。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个人,作为玖烨存在着的你。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能和我在一起,我不一定能给你带来更好的什么,甚至与我一起你还会有些麻烦,但是我想你答应我,我并不想给你机会让你拒绝。这段话我想了很久,从那天湖边的强吻开始,我就知道,这种心情已经没办法在你面前掩藏了,说开了,不管下场如何,至少让你知道,我并非把你当作朋友,我想和你成为恋人。”
  悼亡者由一开始迷茫,随着将遗之血的话,红色由耳根开始弥漫起来,爬过耳畔,顺着脸颊,让他的一整张脸,犹如被灼烧一样,红得发烫。心跳在他的耳边回荡,扑通扑通的每一声,都像是将遗之血砸在他心上的每一个字,让人无比欢喜。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不知为何,眸中一片湿润,像是最上好的翡翠,晕开了最美的光泽。
  将遗之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可他却颤抖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湖水荡开一波水纹,圆月在上空,月色姣好。
  发自内心的笑容灿烂而美好,他道:“我第一次知道阿爵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简直是毁坏气氛的神人!OTZ系统恨不得给这货跪下!
  看将遗之血哭笑不得的样子,悼亡者没错过他眸中的失落,鼓起勇气握住将遗之血的手,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阿爵的温柔而高兴,因为阿爵的冷落而生气,那都是我不曾拥有过的感情。今天之前,我一直很迷茫,为什么我心跳会因为阿爵而混乱。只是,如果是阿爵的话,我可以试试。”
  湛蓝色眸子因为他的话而变得亮了起来,悼亡者看着那双眸子,直视自己的眸中,满满都是自己。
  心,慢慢定了下来。
  他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点头,眸光坚定。
  “我想要和阿爵在一起。”
  下一秒,略有些冰冷的唇附了上来了,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悼亡者试着张开唇瓣,舌尖顺利的滑入他的口中。
  没有抗拒,没有呆滞,悼亡者尝试着去配合将遗之血。
  感受到他的配合,将遗之血眸色/欲深,两舌缠绵着共舞,他不断掠夺着这人口中的蜜汁,不够……还不够。
  悼亡者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推了推将遗之血,换来的却是更加缠绵的吻。
  “阿……唔嗯……阿爵。”褪去一开始的发烫,绯色漫上了皮肤,月光下将遗之血凝视眼前的人,碧眸中烟雾弥漫,睫毛轻颤,挂于之上的泪珠也轻轻颤动。
  将遗之血情不自禁,俯身吻上他的眼睑。
  他的声音喑哑,眸色已变为深蓝,浓墨重彩中,有着悼亡者读不懂的情愫。
  “我等这一刻太久了……在告白前,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答案便会让我如此紧张。还好……你答应了。”他在他额头上亲吻,虔诚得像是要许下一世诺言。
  诺言永远只能是诺言,所谓永远,只能用行动去展示,将遗之血斯人,从来不会轻易许诺何种诺言。
  悼亡者眨着眼,调笑道:“若是我没答应,你会如何?”
  将遗之血的眸光依旧柔情似水,今夜他大概会带着笑容入睡。“没有如何,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感情是养出来的,我可以让你考虑,却不会容许你给我不一样的答案。”
  悼亡者微愣,将遗之血从来都不是独/裁者,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执着的程度却让悼亡者发自内心的想笑。
  他很认真地说:“阿爵,或许你不在乎,就像我不在乎与你一起会有多大的困难一样,但是我还是要说与你听。”
  悼亡者被将遗之血环在怀里,神色严肃。
  “和我在一起会很辛苦,我是个生活废,老要迷路,个性迷糊,有些事老是要忘记,是个吃货,对吃的要求很高。我身体不是很好,老是需要人照顾。重要的是!”他扭头看将遗之血。“我的家人很难应付!很难很难!”
  “伯父伯母难道是反同联盟吗?”
  在这个同性恋早已合法的联盟,民风开放,却也没能阻止有人坚持那上千年不改的思想文化,虽然这部分人少,但是却是真正存在的。他们认为男男结合有违天和,破坏了生态构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
  悼亡者摇头:“他们不是问题,你这辈子都不会看到他们的。”
  将遗之血脸露尴尬:“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他怕提起悼亡者的伤心事。
  悼亡者继续摇头:“他们早就不知道去哪两人世界,我是哥哥姐姐看着长大的。唔……我说的难对付主要是我侄子侄女什么的……”他有些懊恼不知道如何表达。“总之你见到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了……要得到他们的承认大概很难。”
  将遗之血笑道:“原来要娶你需要的是小侄女小侄子的同意么?”
  “……谁要被你娶啊!我说的是你被他们承认!你要嫁过来!”
  相处模式不用换只要换谈论话题的两人,某种意义上其实很契合。
  由于考虑到掌门和小正太很久没见了,再见面一定有许多话要讲,而他们两个又刚确定关系正式浓情蜜意时不想被人打扰,悼亡者和将遗之血在河边坐了一夜。
  期间各种换话题各种吐槽各种扑倒我们暂且按下不表,反正将遗之血不至于情不自禁起来连系统某强制性规定都忘了。【国库亏空表示长期饥渴的人你们无法理解。】
  两人在湖边钓钓鱼泼泼水讲讲笑话逗逗小老虎,小日子倒是很惬意,两天后才收拾好东西去敲小茅草屋的门以提醒别忘了这里还有活人急需传送。
  开门的是一颇为清秀的少年,长发簪起,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看起来很是可爱。
  “……”对视许久,悼亡者抬手。“恭喜你长高了。”
  少年看他微微有些肿胀的嘴唇,笑道:“同喜同喜。”
  “……”
  将遗之血打断两人的相互瞪视,作揖道:“不知前辈何时可送我们离开,虽然不赶时间,但是也不能再浪费了。”
  其实他挺愿意在这多呆的,可惜在这么下去吃又吃不到,难受的只有自己,而且悼亡者似乎知道什么,有时还跑来撩拨他,什么叫“祸福相依”什么叫“喜忧参半”。人生啊……总是有一道道坎,你过了山丘抬头,却发现前面还有一条大河,渡过大河,还有一座高山……
  少年哼了一声,关上了木门。
  许久才从里面出来,身后自然是跟着掌门的,只见他的脸颊绯红,呼吸不稳,而掌门却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
  掌门抱拳:“感谢两位送来雪莲,不仅救了小师妹,更是让我与小师弟团圆,此恩情我铭记于心,现在却无一物可报答两位,只能许诺,若他日两位恩人有难,我冷某必定全力相助。”
  “前辈不必如此,这本就是我们与童前辈的约定……”
  童嘉冷哼一声道:“他要报你们的恩情你们便记着,推脱做什么。有缘自能再见,无缘即使报恩也难说,这说不了的事,有什么好推脱来推脱去的。”
  “晚辈记着便是。”悼亡者向来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何况是人家送上门来的,也没客套。
  “你们要去的地方离此很远,虽不知道你们去哪里做什么,但是还是提醒你们千万担心,这世上有些规则,不是我等能去触碰的。”
  “知道了。”
  “那便不啰嗦了,送你们上路吧。”童嘉道。
  消失前童嘉还可以听到悼亡者的低语。不由得抽抽嘴角。
  他说:“怎么听这句话都不像是好话。”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今天废话有点多呀……研究了很久敲告白的话,貌似有点少女风了QWQ我才没有言情呢只是想进展快点而已!我想写滚床单啊!【并没有
  好了接下来是剧情……回去想剧情什么的,我已经脱离大纲裸/奔很久了……
  然后如果看文的时候有什么词被屏蔽了记得通知我~~~我去改一下~~~


☆、21。言灵…遗迹密地(上)

  小老虎在前方跑得飞快,边跑还边发出“嗷嗷嗷”的吼声,因为年纪太小,倒像是撒娇,没有半点兽王之威。
  悼亡者被将遗之血拉着跑,他的体力跟不上,常需要跑一圈后休息一下,不过喘多了也就发现会累是因为大脑的自主判断,其实身处网游世界的他并没有所谓“累”的感知。
  在这森林中他们若是没有小老虎带路,其实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
  古树参天,未有人迹,也便没有所谓的“路”一说。小老虎体积小,在这丛林中上窜下跳问题不大,但是将遗之血与悼亡者却需要常停下来砍树拔草。
  一天下来到了夜里,饶是悼亡者一路都只是跟随的角色,身上也都受了伤,脸上更是一小道一小道的伤口,也不知是何时划伤的。好在他们带了足够的药。
  对于随时会被系统困的他们来说,设备不齐全,吃亏的绝对是他们。因为药品不够而放弃任务什么的,想想也够丢脸。【再次躺枪的国库亏空。】
  营地选在了一条河边,靠近水源,只要夜晚一进入休息状态,这个林子里不管是何生物,也对他们没辙了,所以两人对于营地的选择首先考虑的都是舒适。
  悼亡者往外掏干粮,觉得每天都吃这些实在是无聊得很,瞄了一眼河水,一时兴起,兴奋道:“阿爵!我们来钓鱼吧!比谁钓得多!”
  将遗之血把帐篷打开,看他一脸兴奋,虽不忍,也只能据实以告:“在凡界,钓鱼是一种生活技能,需要向NPC学习后,才能开始一步步提熟练度。”
  “……”他在神界时作为村民不用在乎这些,倒是把六界这个该死的设定给忘了。
  虽然系统提倡大家自由创造,但是,有些谁都会的技能,她偏偏就要设置奇怪的要求,让人难以为这么点兴趣之事,去折腾几个来回拜NPC为师学这个。
  就算是他删号前闲得发慌,也没去练这个看起来鸡肋无比的生活技能。
  毕竟要吃鱼去找渔夫买就好了。
  悼亡者焉了,拉拢着脑袋给怀中的小老虎顺毛。
  “阿爵,我们大概要赶几天的路?”
  将遗之血调出地图,找到系统标红的那个区域,又看他们所在地方闪烁的绿点,分析道:“乐观一点,按照这个路程,路上没有意外,后天傍晚就能到了。”
  他们被送入了这个森林之后,任务的就变了,他们也大概知道了为何从任务开始到现在,他们总是能看到许多暴发户一样的行为,是因为这次将要解封的神兽,是属金系守护神,白虎阳灿。
  按照系统目前给出的资料来看,白虎并不像麒麟一样战死后轮回重生,而是封印在一片遗迹之中,只有通过了它的考核,才能进行解封。
  悼亡者听完后更没精神了。
  不过他自认不是拖后腿之人,接下来两天的路程也没抱怨过什么。
  他可以没有战斗力,打架的时候可以靠阿爵,但是这种需要自己坚持的事情,他才不会退缩,属性点差是系统的问题,但是若是连这种苦都受不了,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站在别人身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保护,即使那个人和他是恋人关系,也不行。
  眼前的废墟,即使早没了当年睥睨天下的盛气,却让两人都莫名从心底涌出一种憧憬的情绪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深知这个废墟绝对不简单。
  屋瓦遍地,支撑屋檐的玉石柱也是残缺不全,立在原地颤颤巍巍,随时都可能倒下。当年室内的装饰还依稀可见,碎在地上的古董残片在岁月的腐蚀下却依然光彩耀人。
  悼亡者伸手触摸眼前的结界,就是这一层薄薄的肉眼不可见的结界,将这个地方与包围着它的森林隔开来,渐渐入秋,雨后的森林散发着独有的腐朽的枯叶味道,可结界内的遗迹即使是地面,看起来也是一尘不染。
  “里面不是没空气吧……”悼亡者喃喃道。
  将遗之血打开任务栏查询,“里面与外界是两个不同的空间。有没有空气这一点待议。”
  他接过悼亡者怀中的小老虎,问道:“要与它一起吗?接下来的路程可能会有危险。”
  悼亡者摸着小老虎雪白的虎毛,笑道:“不了,它都到家了,就不麻烦它跟着我们去冒险了。”
  将小老虎放到地上,悼亡者拍拍它的屁股,道:“小家伙,你可以回家啦~接下来可不是你能去得地方哦。”
  小老虎显然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思,嗷嗷叫了两声,对着悼亡者的手指又是啃又是咬的,还无视将遗之血危险的目光在悼亡者脸上舔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古朴的匕首再一次划过掌心,鲜红的血痕与雪白的皮肤是最强烈的对比,刺激着将遗之血的眼睛,他控制着自己想去抓住那只手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掌心也划上一刀。
  自从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他们就一直在放血,没完没了地放血。
  系统怎么不说神魔之血喝了能长生不老呢。悼亡者想。
  刺痛是一瞬间的,悼亡者将掌心贴到结界上,顺利的穿过那一层薄膜,踏入了另一层空间。
  空气是浑浊的,多年的尘封和封锁让这个空间的空气几乎消耗完全,悼亡者喘了一口气,忙往自己嘴里塞药丸。将遗之血在他之后进来,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悼亡者扑上去塞了好几颗药丸,吞下去后就看到悼亡者冲他挤眉弄眼,不由得也勾起笑容。
  “怎么了,笑成这样?”他问悼亡者。
  悼亡者挥着手中的药瓶,嬉笑道:“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将遗之血挑眉,挑衅道:“你敢谋杀亲夫?”
  换来的是炸毛的狐狸的几爪子和负隅顽抗:“你才不是亲夫!”
  玩笑过后两人便收了心,观察起了周围的布置。
  这里以前是一座宫殿,地上华丽的装饰品和不少完整的古董都昭显了宫殿主人的富足。虽然有些地方坍塌了,还有一些角落被毁坏了,却丝毫不影响宫殿的美观,张扬跋扈,是这座宫殿给人的感觉。
  悼亡者觉得宫殿主人想向他们宣扬的大概是“朕不差钱!”或者“什么都没有,就剩这些啦”这样的霸气气势。
  思考过后,两人分开来对这座宫殿进行探究。当然,仅限大殿的范围,将遗之血不会容许人跑出他的视线之外。
  悼亡者负责的是把那些完整的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收起来,耳钉就在耳上,收拿都十分简单,只是不少东西都需要收拾一下才能被保存。而将遗之血则是寻找系统描述中的机关。
  按照系统给出的描述,仅是进入结界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只有找到机关,才能开启考验,解封神兽。他们也才能从这里离开,传送回驻地。这张地图被系统锁定,连定位传送符都起不了作用。是他们为何乖乖被系统牵着鼻子走的原因。
  你不解封就别想走,系统的耍赖摆在了台面上,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悼亡者慢慢将手中的画卷拉起,拍过鉴定之后“微残破”三个字清清楚楚地标在了画卷上方。
  悼亡者把他展开拉平铺在地上,又从耳钉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手指轻挑着,将药粉洒到上面。
  药粉落在画纸上,马上便化开了,画上原来的笔迹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晕开的墨迹黑白分明,缓缓了、移动着勾勒出一道奇怪的线条。
  “阿爵,正点中线站好。”悼亡者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线,一边指挥着将遗之血按他说的做。
  将遗之血自然没有异议。
  “正北五步。”
  将遗之血向前走五步,踏过的地砖亮起金色的光芒。
  “左转向西四步,每块砖踩两下。”
  “东北向三步,不对,跳过去。”
  这些动作做起来简直神蠢,换做其他人一定会问东问西,可惜将遗之血不会,先不说他是否对悼亡者深信不疑,只是悼亡者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疑惑?不需要。
  在他又是蹦又是跳进行了一场羞/耻piay之后,最终回到了悼亡者脚边。
  地上是一副新画的画,墨色还留在纸上未干,将遗之血一愣,这不是他刚才走过的路吗?
  悼亡者起身抱住将遗之血的腰,数道:“三。二。一。崩!”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发着金光的地砖快速地连成了一幅画,两人站在画的中心,悼亡者轻声道:“接下来靠你啦,阿爵!”
  宫殿在颤动,有什么在复苏,随着那庞然大物的心跳,金光越盛,将遗之血被迫闭起了眼,脚下着力点一空,两人开始急速下坠。
  宫殿破碎为无数金色小点,若是有金系魔法师在,就能发现,这可空间中此刻满溢出的都是金元素,金光璀璨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抹暗色。
  纯黑的羽翼扇动,搅乱了叫嚣着的金元素,暗元素在欢呼。
  将遗之血可以看到暗元素此刻眼中的世界,仍是一片金光。
  他听怀中的人说:“向下飞,老虎,不会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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