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哀莫大于心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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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鼬摇了摇头，“睡一觉就会好的。”
　　“我帮你去买吧。”佐助起身。
　　鼬想拦住他，但脑袋沉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力。眼前的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因为太黑了还是怎样，总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楚。
　　“鼬？”佐助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伸手推了推他，“鼬！你别吓我啊，鼬！”
　　“唔…佐助……”还没来得及说完便沉沉地睡了下去。
　　
　　翌日早晨，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大蛇丸和兜二人在警局门口被发现。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警方那边似乎很欢乐的样子。
　　与此同时政府的信箱里多出了一封匿名信。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走上正轨。
　　所以你要快点醒来啊，鼬。　　　　　　　　　　　　　　　　　　　　
作者有话要说：　　



☆、守望

　　单人病房内，佐助守着床上昏睡的人。
　　佐助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内心不由得自责起来。
　　那么多年的相处，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鼬，然而却还是事与愿违。他总是被鼬摆布的那一个，鼬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可以说佐助的一切鼬都知道。
　　而佐助对于鼬的了解却是空白的。
　　如果不是他亲眼看到父亲的暴行，他不知道鼬会瞒他到什么时候。
　　雨已经停了，天色渐渐明亮起来。
　　佐助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宿没睡了。但他没觉得很想睡觉，却也提不起精神去做别的事。昨天明明起得那么早，现在应该是很困才对。可是看到鼬的脸时，睡意全无。
　　佐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呆愣地看着鼬。
　　周围只有消毒水的味道，但因为闻了那么久竟也不觉得难以忍受了。
　　可是心上的伤口还是蔓延着撕裂的疼痛。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鸣人的短信按时到了。
　　此刻的佐助确实是需要一个人来分担这样难耐的孤独感。
　　“佐助，那个，昨天碰到你了呢，我们还算是朋友吧，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佐助迟疑了一会儿，拨通了鸣人的电话：“鸣人……”
　　鸣人听到他的声音时突然兴奋起来，说：“佐助？真难得你会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现在有空吗？我在医院，鼬病得很厉害。”
　　“你……”鸣人愣了愣，刚才的喜悦突然全无，“你和鼬在一起？”
　　“嗯，对，我们和好了。”佐助淡淡地说着。
　　“那就好，我马上过来，你等我啊。”鸣人回答，“鼬他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
　　“我知道……”佐助颤抖着声线说道。
　　鸣人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佐助，你一直都是我想超越的对象，可不要在我面前哭鼻子。”
　　“我哪有！”佐助提高了音量，“你这个吊车尾的凭什么说我？”
　　“哈，我笑你怎么了。”鸣人说，“我笑你这个爱哭鬼也有错吗？”
　　“你……漩涡鸣人！你给我过来！”
　　“好，宇智波佐助，你等我过来！”说完，鸣人挂了电话。
　　佐助握着手机，“噗”的一下轻声笑了起来。
　　
　　过了会儿，鸣人顶着鸡窝头到了佐助面前，身边还跟着自称是“陪着鸣人君”的雏田。鸣人那邋遢样初看看没什么，和雏田一比那真像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一样。
　　“我可是早饭都没吃就过来了呢！”鸣人颇为愤怒地说，“而且昨晚还因为你才那么晚睡。”
　　“昨晚又不是我叫你来的。”
　　“切，要不是我来了，你肯定被止水那家伙干掉。”鸣人说，“鼬不知道会多伤心呢。”
　　佐助别过头看向别处，沉默不语。
　　病房里的空气凝结着，三人之间都没有交谈。
　　“鼬他……怎么样了？”鸣人先打破了僵局。
　　“没什么，只是发烧而已。”佐助回答，“但是鼬他本来就身体不好，所以很难说。”
　　鸣人“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鸣人，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佐助问，“还有雏田你也是，你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吧。”
　　“什么啊，叫我来的又想把我轰走吗？”鸣人不满地看着他。
　　“我只是问问。”
　　“我请过假了，雏田也是。”
　　“听说你和樱分手了？”
　　鸣人愣了愣，点点头。
　　一旁的雏田看得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去安慰。“鸣人君……”
　　“樱她很担心你，你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她吧。”
　　“嗯。”佐助回答得心不在焉。
　　“佐助，你……难道一夜都没睡吗？”
　　“我睡不着。”
　　“那怎么行，快去休息吧，你脸色差得跟鼬一样了。”鸣人有点后悔提到鼬。
　　佐助不说话，根本没有力气去和他争吵。
　　“你这样，鼬看到了会难过的。”鸣人的这句话似乎很起效，“鼬醒了我会马上通知你的，今天由我来替你守着，你先回去吧。”
　　佐助揉了揉眼睛，说：“好吧。”
　　
　　佐助回到家中的时候，水月也在。
　　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钥匙的，啊虽然也可能他就是跳窗进来的吧。
　　“我帮你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哦。”水月拿着勺子在客厅里抓鱼，“你那边怎么样了？”
　　佐助没回话，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水月刚捞上的鱼又跑了。
　　“佐助？”水月追着过去，“你昨晚淋雨时穿的衣服还没换下来啊，……唉你别急着睡啊，先去洗个澡！”水月说着就把瘫在床上的佐助拉了起来。
　　佐助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抱紧被子。
　　水月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拖了起来。“快起来！这样会生病的！”水月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了摇。
　　佐助才微微睁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
　　水月又摇了摇他。“你还装睡！”
　　“别晃了，头疼。”佐助皱眉看着他。
　　水月才放开他，拿了睡衣塞他手里。“快去换了。”
　　佐助愣了半天，才“哦”了一声，然后起身向浴室走去。
　　“呐，佐助，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佐助，说句话嘛——”
　　“……你再烦我就把鱼缸扔下去！”
　　水月这才住了嘴。
　　真是的，人家明明是好心。
　　
　　水月第一次遇到佐助的时候，好像也是个雨天。
　　那时候的水月无处可归，而大蛇丸又正巧有意要收留他，他就随口答应了。不过大蛇丸这个人他不太喜欢，本以为相处久了就会习惯的，然而却只是越发厌恶罢了。
　　他听说过宇智波这个姓氏，但是他对有钱人没兴趣，比起大蛇丸他甚至更加讨厌钱。
　　他第一次看到宇智波佐助，就觉得对方是个吃软怕硬的小白脸。但打量了一会儿，他也只能承认对方确实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水月很疑惑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会跑到大蛇丸这里来。
　　大蛇丸倒是很纵容他，每次说了什么出言不逊的话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月从来没看到过那么反常的大蛇丸，这让他对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很感兴趣。
　　但很可惜的是水月和他能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佐助的事。听说他身手敏捷，冷静也智慧，也难怪会成为大蛇丸的心腹。
　　有一天佐助突然对大蛇丸说要组织小队的事情。水月听了明显就知道他是要造反，但大蛇丸还是同意了。也幸亏大蛇丸同意了，水月得以加入，远离了大蛇丸。
　　水月不知道佐助的过去，同样的佐助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然而长此以往的相处，水月倒也没有太过讨厌这个队长，只是在处事方面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佐助，真的要解散蛇小队吗？”水月站在浴室门口。
　　里边传来的水声戛然而止。“嗯。”
　　“真的？”
　　“嗯。”
　　水月又试探地叫了一声：“佐助？”
　　“你到底有什么事？”佐助突然打开门，把水月吓了一跳。
　　“啊……没、没有。”水月忙摇摇手，“……就是不太想跟你分开。”水月扭扭捏捏说了句。
　　佐助走到自己的房里，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大蛇丸解决了，你也自由了。”
　　“这样一来组织小队就没意义了。”
　　“那么做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吧。”水月说，“你以后说不定会需要我？”
　　“我没当你是朋友过，只是工具而已，我组织小队的时候就说过的。”
　　“所以你就当那个黄毛是朋友？”
　　佐助没回话。“水月，你再纠缠下去，我只好赶你出去了。”
　　水月便不说话了。
　　
　　从此以后，我们分道扬镳。
　　
　　“呐，佐助，头发干了再睡啊，否则会长虱子的。”
　　“那是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为谁春

　　事实上鼬醒了之后鸣人没有立刻告诉佐助。
　　作为一个重情义的好友，鸣人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然而却还是被鼬的一句“不要告诉佐助”打破了惯例。
　　已经是下午4时左右的光景了，金色的阳光斜映在远处的楼房上，在街道处铺上金色的地毯。雏田因为宁次的催促不得不回去一趟，鸣人干脆就跟她说别来了。
　　接着他看到雏田淡色的眼眸里有失落的神情，就和小樱知道佐助离开时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
　　鸣人还是止住了想上前去安慰她的冲动，雏田却在这时候对他一笑。“鸣人君，晚上我给你带点吃的来吧。”然后便转身离开。
　　鸣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感激还是愧疚。
　　“鼬前辈，我看我还是和佐助说一声好了。”鸣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鼬抿了抿嘴唇，脸上依然没有过多的表情。“还是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
　　鸣人也不好反驳，只是二人之间的沉默让他很尴尬，却又不知道要挑什么样的话题。如果是和佐助的话，他可能会多话一点，然而面对鼬，明明是同样冷淡的面容，他却能感到十足的压迫感，和佐助的那种令人讨厌的高傲完全不同。
　　“鸣人君，是你让佐助回去的？”鼬看着他，淡淡地开口。
　　似乎是因为终于有了话题，鸣人突然兴奋起来。“嗯，是啊，那家伙还死活不肯回去呢。”
　　鼬轻轻笑了笑，却又不说话了。
　　鸣人觉得刚才自己是不是高兴得太过了，也许鼬不喜欢提起佐助的事情？“那个……鼬前辈对佐助是怎么想的？”呸呸，这张笨嘴哟。
　　“啊……我没什么意思，就当我没说过吧，呵呵……”鸣人尴尬地笑了几声。
　　“佐助啊……”鼬看向别处，“很天真也很任性的弟弟。”
　　“是嘛，我倒觉得他是个很骄傲的人。”鸣人说着说着便生起气来，“只是成绩上好一点而已，人长得可能好看一点，就让那么多女生喜欢，不仅这样他还很难相处呢，一直都看不起我，我和他说什么他都不听，还总是叫我‘吊车尾的’……”
　　“吊车尾的！——”鸣人还没说完，佐助就冲了进来。
　　鸣人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起身拼命摇头，转移话题：“佐助，你、你来了啊……鼬前辈他醒了呢！”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佐助吼道，“你讨厌我就跟我直说，跟鼬瞎说什么！”
　　鸣人微微眯起眼睛，好像也生气了的样子。“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鸣人！……”佐助刚想反驳的时候，鼬阻止道：“佐助。”
　　只是轻声的一句叫唤，佐助就收敛了怒气。
　　“放过你了。”佐助瞥了他一眼，二人同时默契地别过头。
　　“我出去等你。”鸣人说。
　　佐助点头，又补上一句：“别偷看。”
　　明明是他刚才在偷听的……
　　鸣人“哼”了一声走出病房。
　　
　　“好点了？”佐助在床边坐下。
　　“嗯。”鼬被他盯得不自在，转头看向别处。
　　这样的举动让佐助以为他在说谎。“真的？”他轻轻点上鼬的额头，“我要怎么相信你？”
　　鼬以牙还牙用力弹他的额头，看着那个红红的印子发笑。
　　“很疼耶！”佐助揉了揉痛处，“你不能轻点吗？我可是你弟弟。”
　　“我不会对别人这样。”鼬说。
　　佐助便沉默了下来。
　　他对鼬却和对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抱歉，没给你带什么来。”佐助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说道。
　　“怎么那么见外。”鼬说，“我没什么需要的。”
　　“明明是你让我走的，现在又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
　　“我……真的只是你的弟弟而已？”佐助又问。
　　鼬愣了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啊！”佐助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脸涨得通红。
　　“佐助，我喜欢你，恋人的那种喜欢。”鼬的笑容如和煦的阳光。
　　那么多年来，这个笑容却从未改变过。
　　一直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只有鼬可以触及的最柔软的地方。
　　
　　鸣人在门外很闲。
　　偶尔有护士医生什么的走来走去，最多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如果是佐助的话或许会多看一会儿吧。他想。
　　那种家伙有什么好的！
　　鸣人莫名地生起气来，正巧这个时候雏田出现：“鸣人君，你在干什么？”
　　“哈？我啊，我在等佐助那讨人厌的家伙。”鸣人没来由地把气出在雏田身上，雏田却以为是她的错：“鸣人君……呃，鼬君他醒了？”
　　“雏田啊。”鸣人抬头才看清来人的面容，收敛了怒气换上笑容，“啊，鼬前辈他醒了，佐助现在在里面。宁次那边有什么事吗？非要你过去的。”
　　雏田犹豫地看向别处，半晌才回过头来看着鸣人，摇了摇头，说：“没事……”
　　“是嘛，宁次那家伙也真是麻烦。”鸣人似乎没注意到雏田的反常。
　　“鸣人君，吃点吧。”雏田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拿出饭团，笑着递给她。
　　鸣人接过，看了雏田一眼，问：“站着干什么，坐吧。”
　　雏田听话地坐在他旁边，红着脸低下头，握着塑料袋的手紧了紧。
　　“你不吃吗？”鸣人已经解决了一个饭团，嘴上全是米粒。
　　“我？……我吃过了。”雏田愣了愣，鸣人对她的关心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鸣人：“鸣人君，把嘴擦擦干净吧。”
　　“啊，谢谢。”雏田在看到鸣人笑的时候，自己也不知不觉笑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鸣人在意的，只是这样的感觉一直盘踞在心头，任凭时间的打磨也无法丢失一分一毫。
　　“鸣人君……”
　　“嗯，怎么了？”
　　啧，鸣人这个慢热的家伙。
　　佐助从门内走了出来，说道：“雏田来啦……”
　　雏田上前递给他饭团，附带几串丸子。
　　“丸子？佐助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嘛。”鸣人疑惑地看着她。
　　“哦，鼬他喜欢。”佐助替她回答。
　　“哈？”鸣人看向雏田，“为什么你会知道？”
　　鸣人看起来很急切的样子。
　　唉其实是吃醋吧，不过他自己肯定不知道。
　　佐助决定不打扰小夫妻闹别扭，回到了鼬身边。
　　
　　“对了，雏田的事你要怎么办？”佐助把丸子递到鼬嘴边。
　　“唔……随便吧。”鼬含着丸子回答。
　　“什么叫随便啊！”佐助把丸子拿开，“不说就不给你吃。”
　　“可是我饿了……”鼬很委屈地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嘛。”
　　“那你就跟人家日向大小姐在一起吧，我不管你了！”佐助说着自己把最后一口丸子吃了，“甜甜的真难吃。”
　　鼬别过脸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后来因为宇智波富岳暗中进行军火走私被政府发现，于是被判了刑。
　　宇智波家上下都是人心惶惶的时候，宇智波鼬接替了父亲的位子。
　　
　　难得清闲的一日，佐助在家里逗弄着水月养的鱼。
　　听水月说他好像终于找到份工作了，佐助猜那一定是跟鱼有关的时候，水月那蠢蛋竟然还点点头说是的。
　　“佐助，你记得帮我去买点饲料，还有别忘了换水。”早晨水月嘱咐了几句就匆匆出门了。
　　佐助想反正也无聊，就下了楼，恰好碰见樱在那里。
　　樱看到他的时候很紧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佐助君……我……我……佐助君……”到后来还是她先红着脸逃走的，弄了半天佐助都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样想着佐助回到了家中。
　　鸣人也按时发来短信。“佐助，我和雏田开始交往了”
　　佐助猜想雏田是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吧。“怎么可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种事情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对你和她都不好”
　　“我知道啊，我跟鼬谈过了”
　　“你跟他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真的喜欢雏田”
　　“是是，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跟他说的啊，他说如果可以就让我们俩在一起”
　　“他骗你的呢，他没那个本事”
　　“那……你再帮我一次？”
　　“开玩笑，这次我可帮不了你”
　　“我没有啊，佐助，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帮我一下也不行？”
　　“怎么帮？”
　　……这是秘密。
　　
　　于是从那天开始鸣人又开始了创业之路。
　　
　　这周日就是鼬和雏田的婚礼了。
　　主持婚礼的是卡卡西，高中时代的忘了是哪门学科的老师。
　　金色璀璨的灯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使整个大厅都显得金碧辉煌。到场的人很多，佐助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找到了鸣人。
　　“真的要这么做？”佐助挑眉。
　　“真的，我跟雏田的父母都说好了。”鸣人坏笑道。
　　“你自己一个人来不就行了。”
　　“我当然可以，可是这当中有你的人。”
　　佐助妥协：“好吧，不过你穿成这样真的很奇怪。”
　　“哈，我难得穿好一点的衣服耶。”鸣人转了一圈向他炫耀自己的衣物。
　　今晚的雏田穿得很漂亮，有人说穿着婚纱的女人最美，确实是如此。然而美丽的不仅仅是衣着，更是她本人。
　　雏田留了长发，深蓝色如海那般宁静的颜色。相比高中的青涩时代显得成熟了许多。
　　鸣人在一旁看得出神，佐助推推他。
　　“干嘛？”鸣人因为佐助打扰很不高兴。
　　“鼬在哪？”
　　“在那啊。”鸣人指指雏田身边的人，“啊！她竟然牵雏田的手！”
　　“你轻一点好不好！这件事我可没跟鼬说。”佐助给了他一拳。
　　这时水月突然出现。“哟，两位真是亲密。”身边还跟着一直推着眼镜的香菱。
　　啊啊，佐助君今晚也好帅……
　　佐助不理他，对鸣人说道：“好了，接下来的就按之前说的行事。”
　　“切，明明是自己邀请我来的。”水月在一旁嘟囔着。
　　佐助拿起手机：“重吾，可以开始了。”
　　大厅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眼睛还无法适应黑暗的时候，灯又亮了起来。
　　水月在人群当中起哄。
　　转眼间鸣人已经牵起了雏田的手，笑得比灯光更明亮。
　　雏田羞涩地低下红着的脸。
　　“请问漩涡鸣人先生，你愿意娶日向雏田小姐为妻，并相伴一生吗？”
　　“我愿意。”
　　“请问日向雏田小姐，你愿意嫁漩涡鸣人先生为夫，并相伴一生吗？”
　　“我……我愿意。”
　　
　　“雏田，我爱你。”鸣人将戒指戴在雏田手上，笑容就如初遇时那般无暇。
　　
　　鼬来到了佐助身边。
　　“卡卡西真是的，一点都不认真的样子。”佐助在抱怨道。
　　鼬笑了笑，轻声说：“我愿意。”
　　佐助愣了愣，半晌才说：“我也是。”
　　
　　人群中的掌声，伴随着句句祝福萦绕耳畔。然而却是为了另一对人。
　　鼬，我相信，我们也可以……
　　
　　“祝新婚快乐！”
　　
　　…Fin…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