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春秋-第8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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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的问题，而不是将军你的问题！”
　　“史密斯少校，你应该冷静一点！”吉纳摇了摇头，目光一直停留在少校副官的身上，直到对方开始冷静下来之后，他才说到，“少校，你应该明白，克拉克作为参联会主席，他有权利向舰队司令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是下达命令。而对于上级的命令，我们只有执行权，而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力。但是，毫无疑问的，我们必须要负担起舰队损失所带来的后果，更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说白了，我们不可能随意的行动，胜利不属于舰队本身，但是失败，却需要有人站出来负责。那你认为，克拉克会为此站出来负责吗？”
　　少校副官一愣，这时候他也听出了吉纳话语中的不满情绪，但是将军仅仅是不满情绪，他不会反抗，因为他明白这个游戏应该怎么玩。作为一名少校副官，史密斯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无法充当吉纳的左右手的，而以他的位置，他不可能知道在海军这盘棋中，吉纳所处的位置，也不可能知道这场游戏的规则。但是吉纳的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因此，此时他根本就没有准备反抗！
　　“将军，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任人宰割啊！”
　　“那你说说看，作为一名军人，我还能够做些什么呢？”吉纳苦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副官。他还太年轻了，认为军队是一个纯洁的世界，但是事实上是这样吗？
　　“将军，你至少应该把事实的真相披露出来，不能背这个黑锅！”史密斯几乎是立即说了出来，没有做太多的考虑！
　　“我也想，但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吉纳回答得很直接，“少校，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办法，我将这次战役的真相披露出来的话，那么会引起一些什么样的反应呢？”
　　“这……”史密斯开始只是一时的冲动，他确实还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而且以他的角度，他也没有办法想到这一点。
　　“很显然的，我们国内又要陷入到一场动荡之中了，而上一次，也就是因为军队内部出现的问题，导致道威斯将军自杀，结果引发政治动荡，结果是什么？我们都看到了，一场政治动荡，差点让我们失去所有的希望，花了足足大半年的时间，才平定了国内的局势，而在战场上，我们却远远的被中国抛在了后面！”吉纳的语气没有半点悲愤，反而带着点悲哀的意思。“很显然，这次如果我肯出面做证的话，那么现在军队内部指挥体系上的问题都将暴露出来。而毫无疑问的，为此，军队内部会发生一场巨大的动荡，而这一动荡，绝对不会比道威斯将军自杀产生的影响小！而此时，我们才刚刚获得了一点优势，如果又因为国内动荡，让我们在战场上建立起来的优势当然无存的话，作为一名军人，我们对得起自己所穿的这身服装吗？”
　　“但是，将军，你也不能一个人扛下来啊！”史密斯已经看出吉纳不会再改变自己的主意了。“这次作战失利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将军一个人背下来的话，必然受到责难。而有人能够分担的话，那么责任就要轻很多……”
　　“少校，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没有从克拉克将军的命令中看出点什么问题来吗？”吉纳见到副官这个样子，也不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而是编了一个美丽的谎言。“克拉克将军是我的老上司了，他不会看着我倒霉的，而且现在他需要有人在海军中，在太平洋舰队来巩固他的地位。所以，这次克拉克将军虽然很严厉的将我招了回去，但是毫无疑问的，他不会为难我，因为他没有更好的选择。责难只是表面上的事情，这更利于降低我受到的惩罚，明白吗？”
　　少校愣了一下，他根本就看不出这一层意思，但是他不好直接说出来，他也看出来了，吉纳这次不会推卸责任，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吉纳一直就不是一个会推卸责任的将军，这一点，大概是他与很多海军将领最不相同的地方吧，所以也让他显得与人群格格不入了！
　　送走了史密史之后，吉纳自己也陷入了矛盾之中。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与克拉克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名义上，克拉克是他的老上司，而且吉纳当年在海军学院的校长，但是从两人的私人关系上来讲，克拉克更多的看重的是吉纳的能力，而不是他们的感情。同样的，吉纳也往往是在按照一个军人的标准在做事，并没有有意的偏袒克拉克。
　　可以说，吉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军官，但是正直往往不会有好的结果，特别是当一个国家的军队内部以帮派斗争为主的时候，正直往往就意味着两边不讨好，两边不受人欢迎！这一点，在吉纳身上表现得特别的明显。当年，克拉克与道威斯在竞争参联会主席的时候，吉纳并没有因为他与克拉克的私人关系，而站到克拉克一方，而是名副其实的中立派，并没有利用他手上的那一点点权力来为克拉克服务。这也是后来道威斯能够让吉纳担任第3舰队司令官的一个主要原因。但是，毫无疑问的，吉纳不是道威斯的人，所以当第三次中途岛战役失败之后，吉纳被道威斯毫不犹豫的放到了替罪羊的位置上，成为当时承担责任的几名将军之一！
　　在吉纳卸去了第3舰队司令官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他都很不得志，一直在后方没有什么事情做。而此时，克拉克再次向道威斯挑战，并且拿出了一些证据表明道威斯在军队中树立自己的势力，并且排挤其他军官。而吉纳凭着自己军人的职责，这次站在了克拉克一边，成为了克拉克在太平洋舰队里最大的支持者。而克拉克上台之后，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将太平洋舰队里最有实权的位置给了吉纳，而排挤了道威斯的人。只不过，吉纳此时心里已经很清楚，克拉克是在利用他的能力，而不是看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上，才让他当上了现在的舰队指挥官的！
　　可以说，克拉克与吉纳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在外人看来，克拉克是吉纳的顶头上司，又是以前的老上级，而且还有师生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非常的密切了，而实际上，克拉克从来就没有将吉纳当做自己势力圈内的核心成员，而吉纳有没有想过要成为克拉克手下的心腹，他只是按照一名军人的职责，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可以说，吉纳确实是一名非常正直的军官，这一点在每一本记载了吉纳的书里都写得非常的清楚，这是他作为军人最为可贵的一个优点，而且是军人的楷模，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正直却给吉纳带来了灾难！可以说，从一开始，克拉克就没有想过要让吉纳成为太平洋舰队里的决策级人物，而吉纳当时也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向克拉克表示忠诚，甘愿做他的打手，二是被排挤在外，并不是很光彩的结束自己的军人生涯！
　　毫无疑问的，吉纳会选择第二种结果，他是凭着良心办事的，所以永远成不了克拉克的心腹。而在此之前，吉纳其实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在圣诞岛收到的那条命令，其实就是克拉克设下的陷阱！如果吉纳不执行命令的话，克拉克会毫不犹豫的撤消掉他的职务，换上一个心腹人选，而且克拉克可以找出一大把的理由这么做！而吉利执行命令，那就有两个结果，失败或者胜利！胜利的话，克拉克会有理由将功劳归到他的身上，从而让他能够更全面的控制太平洋舰队，到时候，吉纳仍然不免被放到了一个好看，而没有多少实权的位置上去。而失败的话，就如同现在一样，克拉克会毫不犹豫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吉纳的身上，让他背黑锅，最终铲除掉这个麻烦，而克拉克最终仍然可以彻底的控制太平洋舰队！
　　想通了这些，吉纳的内心也不再矛盾了，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虽然他曾经努力的想要获得胜利，尽到一个军人的本职，并且尽量为国家减少损失。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吉纳并不准备反抗，总得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吧，而这也应该是一名军人对国家应该尽到的义务！
　　此时，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莫怀聪却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情，他现在关注的事情只有一个，即怎么抓住那个曾经让他头痛不已的对手，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而总参长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莫怀聪的计划，所以还特意的派了一名情报协调人员来帮助莫怀聪。
　　“罗处长，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们怎么才能够搞到关于吉纳回国的情报呢？”莫怀聪看着对面的中年人，虽然外表平平，但是却非常的冷静沉着，有着一般人所不具有的那股稳重感，难道搞情报工作的人都是这样样子？
　　“莫将军，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有办法让你得到满意的答复的！”罗处长笑了起来，他是总参谋部情报处的副处长。
　　莫怀聪点了点头，他相信情报人员的能力。其实早在很多年前，莫怀聪就已经见识过情报部门的厉害了。当年，他跟随鲁毅在欧洲地区作战的时候，情报部门就显示出了其厉害的手段，特别是在针对奥尔特加手里的核武器进行打击的时候，情报所起到的作用可以说比打击本身都还要重要！
　　当然，莫怀聪对中国的情报系统更有信心。在很大的程度上，中国此时能够在战场上占据主动权，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情报部门的强大支持！比如，在对俄战争中，如果没有情报部门的消息，那么进攻部队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俄军防线上的漏洞，更不可能在进攻开始之后就取得决定性的突破，一举奠定战场上的胜利局面吧！而在日本地区，情报界的工作更为明显，如果没有情报部门的支持，日本地方政府恐怕早就倒台了。而对海军来讲，情报的重要性就更加不用说了。三次中途岛海战，中国海军能够在先期不利的局面下，连续两次进攻，不但夺取了中途岛的控制权，而且还获得了中太平洋上的制海权，这都离不开情报部门的巨大贡献！而在别的战场上，情报起到的作用一点都不小，可以说，第三次世界大战中，中美两国在没有明显的实力差距的情况下，情报往往就成了战场这个天平上改变倾斜的最主要因素了！
　　这时候，参谋长张廷贵走了过来，小声的在莫怀聪耳边说了几句。对面的情报官员一直注意着莫怀聪的神色变化，似乎他已经知道了张廷贵要说的事情。
　　“好了，你去安排舰队的行动吧！”莫怀聪支走了张廷贵，这才对情报官员说到，“罗处长，我们才获得了情报，吉纳已经到了塔希提岛！”
　　“对，我们早就知道了，他是先一步到达的，而他的旗舰还要两天！”罗处长笑了起来，“而且，根据我们现在手里掌握的情报来看，吉纳很有可能会被克拉克招回国内，毕竟需要有人来承担海战失利的责任，而克拉克绝对不可能为了保护吉纳而甘当承受这个责任！”
　　“为什么？吉纳与克拉克的私人关系不是很好吗？”莫怀聪一愣，这一点他到还没有想到！
　　“那只是表面上的关系，而实际上，吉纳与克拉克不可能走到一起，用我们的话来讲，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罗处长笑着点上了烟，“你应该知道吉纳在克拉克成为参联会主席之前在太平洋舰队的地位。不要说，这是克拉克在竞选参联会主席失败之后的安排，其实这是道威斯为了表示对吉纳没有支持克拉克的一种感谢而已。而且，两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可以说，吉纳只是克拉克手里利用的一张牌而已！而现在，克拉克才坐上参联会主席的位置没有多久，就遭受了这么惨重的失败，你认为克拉克会笨到为一名不太听话的下属搭上自己的前程吗？”
　　莫怀聪默默的点了下头，他早就听说了美国军队内部斗争的问题。可以说，这是在美国标榜的民主自由制度下的一颗恶果。虽然美国自己在全世界打的是民主与自由旗号，但是说白了，美国的政治比全世界的都要黑暗，总统与参联会主席，政府与军队，乃至这些机构的内部，斗争不断，政客为了利益，可以牺牲其他一切，而军队为了权力，甚至可以不买政府的帐！而这样的政府与军队的关系，那还能带来胜利吗？以前，莫怀聪很少考虑这样的问题，因为在他的眼里，美国军队仍然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而且是一个非常难以应付的对手。但是，现在一听到罗处长这番话，莫怀聪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了，这样的对手值得他尊敬吗？
　　“还有，我们前段时间得到了条内幕消息，克拉克对吉纳的独断独行早就不满了，一直在想办法找人替代他！”罗处长看着莫怀聪的表情，他对这样的表情早就看惯了，这是每一个原本眼前一片黑暗，但是突然一下子就了解了事情真相的人所具有的表情。“毫无疑问的，克拉克已经不满意吉纳在太平洋舰队的所作所为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克拉克还没有真正的控制太平洋舰队。我已经看过了你们写的战报，莫将军好象一直在怀疑克拉克在干预吉纳的前线指挥吧？”
　　莫怀聪点了点头：“对，这场战役吉纳的表现太糟糕了，而且他完全是在按照自己所不熟悉，更不擅长的方式在作战，如果没有克拉克的干预，吉纳不会笨到这一程度吧！”
　　“你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克拉克不但干预了吉纳的指挥，而且还下了一道吉纳无法逃避的命令，他让吉纳尽一切的可能掩护马绍尔群岛，阻止你们的进攻！”
　　莫怀聪一惊，马上说到：“这不是把吉纳往火里推吗，难道克拉克愿意用太平洋舰队所有的本钱做赌注，来扩张他在太平洋舰队中的影响力？”
　　“毫无疑问，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罗处长点了点头，不带一点感情色彩，似乎这些事情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一样，“而且，我们可以很容易的判断出来，吉纳的失败，与克拉克的这道命令有着直接的关系！”
　　“对，如果克拉克不下这道命令的话，也许吉纳就能够在菲尼克斯群岛与萨摩亚群岛建立起防线，我们即使夺取了马绍尔群岛，也不会有太大的意义，而吉纳则可以利用他指挥防御战的优势，来遏止我们的进攻！”
　　“完全正确，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资料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毫无疑问，这是吉纳自己做出的安排，但是克拉克的命令，却让吉纳不得不变阵，而且还毁了整支太平洋舰队！”罗处长顿了一下，接着说到，“而且，毫无疑问的，克拉克是有意要这么做的，而这是他让吉纳从太平洋舰队滚蛋的最好办法！”
　　莫怀聪这次没有说什么了，他是很佩服吉纳这个对手的，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吉纳被自己的上司给毁了。而对于吉纳这样的结局，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军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而且，我们现在知道的是，克拉克为了能够彻底的让吉纳从太平洋舰队消失，他现在必然会想办法把吉纳调回去，让他担负起这次战斗失利的责任，从而可以让克拉克在太平洋舰队中安插自己的心腹创造基础。说白了，吉纳这次完蛋了，他是一名好军人，但是其政治觉悟太低了，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美国军队内部的现实，而是选择了一条走不通的道路，也许，在美国要想当一名好将军，缺少政治觉悟也不可能吧！”
　　“罗处长，吉纳什么时候会离开塔希提岛？”莫怀聪此时已经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在他看来，如果吉纳能够栽在他的手里，说不定还能够成就他一世的英名，而不是背黑锅，受到唾弃！
　　“你是准备帮吉纳一把？”
　　莫怀聪看着对面的情报官员，慢慢的点了下头。无可否认，这名情报官员的能力是非常优秀的，而且他对国家与民族的忠诚是无可挑剔的，但是莫怀聪却并不喜欢他。军人都是热血的，而这名情报官员却表现得太冷酷了，似乎他身上没有温度一样，他内心里也似乎从没有过同情，怜悯，以及别的任何感情！
　　“放心，我会及时给你提供情报的，据我现在所知，莫将军做的一切安排都是正确的，所以我没有干预你的行动！”罗处长站了起来，“现在，吉纳肯定会考虑回国之后的处境，他会犹豫，他会感到绝望，但是他身上的军人素质让他不会留在塔希提岛，更不会叛逃……”
　　“我没想过吉纳会叛逃！”对军人来讲，叛变是最大的耻辱，不管是对自己人，还是对敌人都是一样，所以莫怀聪更愿意看到吉纳战死在疆场上，而不愿意看到他背叛自己的祖国，这是对所有军人的侮辱！
　　“对，他肯定不会叛逃的。他会回去，去坦然的面对需要承担的一切，虽然这是他所无法承担的，但是这是他的职责与义务！”罗处长顿了一下，“莫将军，有消息的话，我会尽快通知你，不会耽搁你们的行动的！”
　　吉纳确实感到很痛苦，职责让他不得不回去，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次回去，与上次被道威斯调回去的事情是完全两码事，也许，他永远都没有再回到前线指挥舰队作战的可能了。但是吉纳的责任心却告诉他，作为一名将军，他不可能逃避这一责任，而且也必须要勇敢的面对现实，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他没有丝毫多余的选择。
　　“将军，我们可以上飞机了吗？”
　　吉纳有点麻木的点了点头，对一名坚强的军人来讲，他此时的表情说明了内心的痛苦，他渴望获得胜利，但是结果不由他一个人来决定，就如同面对未来不可预知的事情一样，他有选择权，但是无决定权！甚至有的时候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飞机滑离了跑道，向着北面的天空飞去。因为塔希提岛上的机场无法起降大型运输机，所以他必须要先乘坐小型战术运输机前往圣诞岛，然后再在那里搭乘飞机回本土。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需要好几个小时！
　　吉纳透过舷窗，看着下面的大海，飞机的飞行高度不是太高，战术运输机机舱里的密闭系统不是很好，所以不能飞得太高。这正好让吉纳能够看到下面的大海。从18岁进入海军学院，吉纳就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海军，20多年了，从一名普通的少尉军官做到海军中将，这是绝大部分海军官兵所难以做到的事情。吉纳觉得自己满足了，他已经实现了自己当将军的梦想，那还有什么好惋惜的呢？放开了心里的负担，吉纳反而轻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会单独承担起责任，即使前程再为黑暗，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得到重用，还会有大展宏图的时候！
　　“将军，我们遇到了紊流，系好安全带，飞机会有点颠簸！”
　　吉纳朝那名穿着海军航空兵制服的少尉军官笑了一下，他从学校毕业，正式加入海军的时候，大概也就这个年纪！
　　飞机不仅仅是颠簸，而是剧烈的震动了起来，而且显然是在做剧烈的机动飞行。吉纳心里一惊，大声问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将军，我们遭到了不明战斗机的拦截，现在才避开导弹攻击，我们准备降低高度了！”
　　吉纳心里惊，赶紧朝舷窗外看去，飞机正在俯冲，而他很快就看到了两架朝俯冲过来的战斗机。很明显，那是中国航母的载机，中国海军最先进的战斗机！
　　“我们的护航战斗机在哪？”吉纳现在不想死，求生的本能被发动了起来。
　　“十分钟前才返回，而前来接应的战斗机还要等10分钟才能到达！”
　　吉纳一愣，他没有再说什么了。十分钟足以决定一场海战的胜负，一支舰队的命运，那就更能够让吉纳成为历史上的一个人物了！
　　战斗机没有在近距离攻击的情况下，没有使用导弹，仅仅使用了几十发炮弹，就将这架可怜的战术运输机打到了海里去。因为高度太低了，所以机上的成员是来不及跳伞逃生的，也不可能在这么低的高度上跳伞逃生。而当运输机一头栽进海里的时候，立即被强大的反冲力打得粉碎，人体的强度绝对没有飞机机身的强度大，在这么巨大的作用力下，即使飞机没有爆炸，那里面的人也肯定没有人能够生还！
　　“美国的救援飞机最快要一个半小时之后才能赶到，二号编队，下面的事情看你们的了！”
　　两架战机飞走之后，另外两架战机飞了过来，这两架战斗机朝运输机坠海的地方投下了数枚炸弹，确定海面上没有任何人生还之后，这才摇了摇翅膀，朝着西面返航了！
　　莫怀聪有点焦急不安的等待着前线部队的汇报，说白了，他还是不希望失去这么一个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对手，同时，他也对情报官员提供的情报表示怀疑。吉纳的回国行程安排肯定是美国海军的机密，除非情报部门在美国军事体制中有着内线，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搞到这样的情报！
　　“报告，猎杀小组已经完成了任务，目标被消灭了！”
　　莫怀聪一愣，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身上的紧张与压力都卸了下来，而他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名情报官员。
　　“不用猜测，如果没有人事先通知我们的话，我们也不可能掌握到这么准确的情报！”
　　莫怀聪看着情报官员离开的背影，一时之间，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了！
　　第九章　群岛落日
　　第九章　群岛落日
　　吉纳遇难之后，美国总统为了表彰他在战争中做出的巨大贡献，没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