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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墨色温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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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更直白一点,马尔福不过是想要先下手为强,率先从麻瓜那里分得最大的一块蛋糕。
卢修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假笑:“我们研究了麻瓜的武器和科技,尽管我一直承认魔法的优越性,但是我也不得不说,如果他们朝霍格沃茨扔一颗原子弹,那么英国巫师的基础和未来就彻底被毁坏了。考虑到麻瓜众多的且还在呈爆炸式增长的人口,如果有些巫师不长脑子贸然接触麻瓜界,将整个巫师界暴露在麻瓜们的面前,那么毫无疑问,最后被吞并、被利用,被毁灭的定然是巫师界。当然,就算这样,我还是认为巫师是造物者的宠儿,我们依然高人一等。所以我们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无论是魅娃、金加隆、魔法,还是能够治疗疾病、延长生命、创造奇迹、阻止死亡的魔药,只要我们愿意给出一点点,我们可以继续高高在上,笼络一批的代言人。要知道,有时候,只要控制了少数人,就控制了整个世界。”
“很深刻的见解,其中我最喜欢的一部分是你对于魔药的评价。”西弗勒斯无动于衷。从某种角度而言,西弗勒斯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只关心自己以及被纳入自己守护范围的有限的人和事,其他的无论多么荣耀、多么能名垂千古,他统统不在意。所以,卢修斯描述的美好前景也许会让绝大多数的贵族趋之若鹜,却没有激起西弗勒斯任何的热情。
卢修斯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他有些挫败地耸了耸肩:“好吧,我亲爱的朋友,我会为你劈开荆棘,挡去风雨的,你可以只关心你的坩埚,你的黑魔法和你的墨离教授。祝你好远,纯情的小处男,但愿你会有一个愉悦的难以忘怀的情人节。”
“……我记得所有关于魔药的销售额都是分成的,如果你真的有你自己所说的,这么优待身为朋友的我,你可以不用为我劈开荆棘,也可以不用为我挡去风雨,你只要放弃你那部分的分成就可以了。我将感激不尽。”西弗勒斯再次假笑。
在西弗勒斯余音未落的时候,双面镜暗下来了,卢修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是的,他什么都没有听见。也许现在该为西弗勒斯准备情人节的礼物了,哦,看在梅林的份上,西弗勒斯的家里可没有一个长辈会关心他的青春期教育问题,只有他,美丽优雅的卢修斯·马尔福会主动站出来,任劳任怨地为了西弗勒斯忙前忙后。嗯,也许从明天开始,每天一束以西弗勒斯的名义送出去的玫瑰花将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如果西弗勒斯听见了卢修斯以上的心理活动,他会翻一个白眼以示自己的鄙夷的。说什么任劳任怨这么好听,卢修斯这货只是想看戏而已!
当卢修斯收到来自墨离的回函的时候,上面果然显示着西弗勒斯的笔迹。西弗勒斯和墨离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同等于导师与终身学徒,所以这种代替导师回信的行为一点都没有越俎代庖,显得十分合理——终身学徒本来就应该照顾到导师的方方面面,他们还通常会照顾到导师的床上去,这么看起来,西弗勒斯的爱情前景十分不错。
墨离的回函表示,他将带领自己的学生西弗勒斯,于本周六上午九点准时到达马尔福庄园。卢修斯非常满意地去向父亲汇报了这一情况。三个小时之后,卢修斯那引以为傲的光滑白皙的皮肤上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经过家庭医师的及时看诊,确定卢修斯的身体非常健康,这些红疹是无害的,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的伤害——唯一的副作用是,它们的出现毁了卢修斯那让人赞叹的美貌。家庭医师战战兢兢地表示,卢修斯应该是中了某种恶作剧毒药,药性十分刁钻,他并没有把握在不将病情弄得更糟的情况下,帮卢修斯解除这种药的药性。
毫无疑问,问题出自那封由西弗勒斯代笔的回函!
卢修斯怒气冲冲地跑回书房,拿起双面镜,呼叫那个害他变得这样的罪魁祸首。但是双面镜的光刚亮起来,他就立刻把镜子倒扣在桌面上了——该死的,如果被西弗勒斯看到了他亲自准备的恶作剧的效果,他一定会笑得前俯后仰的,马尔福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且这还会成为双方很多年之后的笑点与被笑点。
事实证明,魔药大师是轻易招惹不起的,他们会有一万种的方法来帮你改变喜欢占他们口头便宜的恶习。
好几年后的某一天早上,四岁的德拉科看到了从普林斯庄园飞来的猫头鹰,他解下了猫头鹰脚上的那封来自教父的信,然后给猫头鹰喂了一点吃的。可爱的德拉科在母亲的鼓励之下,拿着信颠儿颠儿地跑去了父亲的书房。然后,他的父亲,最优雅迷人的马尔福家主,在书房的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在他看清了信上那来自普林斯的标记时,第一时间……落荒而逃了!可怜的卢修斯,他条件反射地拒绝接触任何来自西弗勒斯的任何没经过魔咒检验的物品,就算那是被他自己儿子拿在手里的信也不会例外!
因为卢修斯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四岁的德拉科从此改变主意,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教父!于是,小龙的口头禅由“我的爸爸说……”变成了“我的教父说……”真真让卢修斯泪流满面。
周五早上的第一节课是二年级的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一起上的麻瓜研究学,在墨离教授走进教室的一瞬间,那只在早餐时间在霍格沃茨的大厅中徘徊了很久的猫头鹰终于如剑般朝他射过来。可怜的猫头鹰,因为墨离办公室外面的法阵,和他不在大厅吃早餐的习惯,差一点完不成自己送信的任务,愧对了它“年度最优秀的小邮差”之名。
小动物懵懵懂懂地看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落在了墨离教授的面前,散发出浓郁的芳香。然后那封吼叫信自动打开,一个俏皮的声音愉快地说着:“赖福尔花店,全英国最古老的巫师花店,热情是我们的宗旨,我们将竭诚为客户提供最完美的服务。九十九朵玫瑰花,由西弗勒斯·普林斯先生送给墨离小姐;九十九朵玫瑰,愿你们的爱情长长久久。温馨提示:花束施用了多重缩小咒,所以请准备一个超大的花瓶以便足以存放你们的爱情。”
小动物们纷纷凌乱了,他们纷纷低下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墨离微笑着,表情淡定地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至于那有着“年度最优秀的小邮差”之称的猫头鹰,至于那束施展了缩小咒的玫瑰花,至于那封粉红色的带着特殊效果(能在空气中制造出粉红色的泡泡)的吼叫信,它们都被墨离“温柔”地丢出了窗外。
这一堂课,小动物们听得非常认真,因为如果他们有一点走神的话,墨离教授会立刻叫人站起来,让人重复他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如果回答不出来……啊哈,听说费尔奇老先生最近缺少一些打扫厕所的帮工,你们都是好孩子,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帮助他的,对吧?如果回答出来了……啊哈,看来这门课你学得非常不错,也许我课堂上教导的东西有些浅显了,你会在课外自主学习的更深入的吧,那么请在下周交一篇十七英寸的论文吧。
于是,大家确定,面带微笑的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的墨离教授,其实他生气了!
“嘿,你听说了吗,墨离教授今天收到了玫瑰花,普林斯先生订了九十九朵玫瑰,正把他当成女生在追求呢……这其实很浪漫,对吧?”
“嘿,你听说了吗,墨离教授今天收到了玫瑰花,普林斯先生订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把整个花店搬空了!这当然是真的,莎拉亲眼所见的,她还称赞这过于浪漫呢!”
“嘿,你听说了吗,墨离教授今天收到了玫瑰花,普林斯先生订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现在奥兰特平原上的花都已经被搬空了……什么,你说这个消息已经不新鲜了,那么我告诉你,其实墨离教授是女的!千真万确,西蒙亲耳听到的!”
“嘿,你听说了吗,墨离教授是女的,普林斯先生为了追求她,订了无数的玫瑰花,他用这种浪漫的方式向她求婚呢……”
“嘿,你听说了吗,墨离教授怀孕了,孩子是普林斯先生的,他们正准备在今年结婚,今天早上的玫瑰花见证了他们求婚的过程……”
……等到这件事情传到西弗勒斯的耳朵中的时候,真相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歪到月球上去了。当他走在去往魔法史教室的路上,所有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他,而当他朝他们回望过去的时候,他们又立刻低下头,假装在看自己的脚背。
“嘿,小普林斯先生,恭喜你们了……尽管师生恋不被教育部所认同,但是墨离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教授,而你更是一个谦虚谨慎的好学生,放心吧,我会在教育部对你们做出评估的时候,尽量多说一些好话的。”宾斯教授的开场白又千年不变的“现在开始上课,请大家睁开眼睛”改为了以上一大段话,但是身为当事人的西弗勒斯一点儿都不为此感到荣幸。
该死的卢修斯·麻烦精·马尔福,我会在你个人订制的荣光试剂中加入大剂量的脱发药水的,我发誓!被迫卷入八卦风暴中心的西弗勒斯恨得咬牙切齿。
————更新章————
周六如期到来,经过西弗勒斯的安排,柯西得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顺利从霍格沃茨离开。因为拒绝服药,安道尔·霍尔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够乐观,正在圣戈芒的特殊病房接受住院治疗。当然,为了防止有心之人利用他生病的时间做一些伤害霍尔家族的事情,他住院的消息暂时是对外保密的。
服用了复方汤剂的柯西慢慢地走在圣戈芒的走廊上,和他的举止不太相符的是他焦急的内心,他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个本该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想问清楚他现在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把霍尔家族留给他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对他这十三年来的漠视的补偿么,可是他的妈妈已经永远死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不是么?而且难道他不知道,这所谓的恩赐会让他现在的妻子将他视为眼中钉么,会想要他死得更快些、更痛苦些么?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有预约吗?”霍尔先生的主治医师看着大摇大摆走进他办公室的陌生男人,心生警惕地问。
有备而来的柯西抽出魔杖,动作迅猛地对他施展了一个昏昏倒地。然后他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拔开瓶塞,放在那位医师的鼻子下面,让棕红色的气体进入他的呼吸道,这种西弗勒斯友情提供的药物可以保证这位医师至少睡上四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还会忘记先前的事情。哦,梅林保佑,但愿他能拥有一个好梦。
柯西拿出另一瓶魔药,拔下医师的一根头发,将它溶解在液体中,然后一口气地喝下去,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变得和医师的长袍一模一样,这才不动声色地离开这间办公室。从左边的楼梯上去,走上十步,拐弯,一个长相丝毫不起眼的人立即拔出魔杖阻断了他的去路。
“放轻松,我现在需要给霍尔先生做一个全身检查。”柯西露出和主治医师如出一辙的笑容,他扬了扬手上拿着的霍尔先生的病例。
那位守护者将魔杖收了回去,沉默着让开了通往病房的路。也许,现在的霍尔夫人想要杀死的不光是他这个在安道尔死后收获颇丰的私生子,还有安道尔本人?柯西漫不经心地想着,他一直将思维发散,借以舒缓自己内心的紧张。
除去宴会上远远的惊鸿一瞥,这也许是他们“父子”之间第一次亲密接触。多讽刺呀,这就是他的父亲,只要他打开这扇门,对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施一个阿瓦达索命,不不,也许只要将注射进他身体的药物稍微改变其中的一两种成分,他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但是他死了,难道自己母亲的生命就会还回来了吗?难道自己私生子的不光明的身份就有所改变了吗?难道他这十三年来所遭受的孤独、寂寞、冷眼、嘲笑就都可以被抵消了吗?
“怀特医师,真是麻烦你了。不过,我今天的精神还不错,我重温了当年和兰狄的通信,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俏皮的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时间总是一再地将人抛弃,转眼间我就老了。”见到柯西走进来,半躺在床上的安道尔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他的左手边放着一打旧旧的写满了字的羊皮纸。他的精神看上去果然不错,如果可以忽略他干涸龟裂的皮肤,以及床边用来维持生命基本机能的仪器就更好了。
柯西将门关上,顺手往把手上加了警戒咒和防窃听咒,他双手抱臂放在胸前,这是一种很显防备的姿势。他撇了撇嘴唇,用一种再淡漠不过的声音说:“实在是太自私了,霍尔先生,难道你以为只要你死了,那些已经造成伤害的事实就会一了百了了吗?”
“你是……”安道尔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又觉得难以相信,所以抬在半空中的手颤抖着,哆嗦着,迟疑着,不知道是否该触碰站在他床边的这个人。
“如你所知,我是柯西,柯西·安科密。”柯西假笑着,怀特医师是不带眼镜的,所以就算是换了一个身体,他的眼神依然犀利无比。
“柯西……柯西……”安道尔嘴唇哆嗦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兰狄怀了孕,家里人把我关了起来……他们让我娶别的女人,什么家族的荣耀啊,什么伟大的传承啊,其实这些我统统都不在乎……但是,他们用兰狄的生命来要挟我。是的是的,他们成功了,安科密只是一个小贵族,如果霍尔家族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那不过是动动小拇指的事情……兰狄死了,我们的孩子却成了让人笑话的私生子,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这个虚弱的干瘦成一把骨头的男人在他的儿子面前抱头痛哭。在曾经某一次忘记是谁举办的宴会上,隔着觥筹交错的人群,小柯西看着那个男人携着他的妻子和儿子和人侃侃而谈,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柯西是多余的。那个时候,那个男人那么优雅,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气,而现在他如一具行尸走肉,如此狼狈不堪。
柯西只是抿着唇站在那里,这个男人他有多么悔恨都和他没有一点儿的关系,因为所有的结果都建立在他自己的选择之上的。而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吮着手指,渴望父亲的怀抱的小男孩了,就算安道尔有自己的苦衷,他们也已经错过了相认的时机。
在男人的情绪稍稍稳定的时候,柯西见缝插针地说:“你的夫人,明媒正娶的那一位,她现在正在雇佣黑巫师来收割我的生命。”
“西亚尔?不不,她怎么敢?!”安道尔猛地抬起头,他的眼角红红的,还挂着眼泪。
这副样子真的丑陋到了极点啊……柯西如此想着,却语带恶意地说:“难道这不是出于你的授意么,你觉得我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你曾经的污点,所以想要将我赶尽杀绝……”即使从西弗勒斯那里了解到了事情基本的真相,他依然忍不住用言语伤害这个男人。
疾病让安道尔的思维放慢了很多,他先是茫然地看着柯西,忽而又神色激动地说“不不,我没有……我爱兰狄,我可以为她去死……早在十多年前,我的心脏就应该随着她死亡的消息传来而彻底停止跳动……但是,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我偷生苟且这么多年,只是想要给你留一个美好的未来……我是你的父亲啊,尽管我如此不配,但是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孩子……你放心,西亚尔伤害不到你的,我可以用阿德尔来要挟她……”
“真是感人肺腑啊……但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凭什么让我原谅,凭什么担当起你父亲的身份?!”柯西语气急促,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重量般的砸在安道尔先生的胸口。该死的,这个白痴,他就要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他竟然拒绝了我给他寄来的药物,难道他以为圣戈芒里的这个白痴药剂师会比西弗勒斯更优秀吗?!
“……我就要死了,柯西,在我临死的时候,请你继承霍尔这个姓氏,请你接手这个我将之视为负担的家族……柯西,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了。”
“永远不可能!”柯西冷笑着,“我说过了,死亡不是一了百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祈求我的原谅,那么请好好珍重你的性命吧。”
安道尔艰难地摇了摇头:“这些天我总是梦到兰狄,她说她想我了……我,我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吗,你的眼睛和兰狄很像,像一潭春天的池水,清澈而又富有朝气……”
柯西沉默着,他从口袋里掏出西弗勒斯准备的药剂,放在安道尔的床头,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如果可以,他希望安道尔选择活下去,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太复杂了。他曾经渴望过父亲的怀抱,他也曾憎恶过父亲的抛弃,而现在他只是淡漠地走着自己的路。他不会用“父亲”来称呼他,他只希望他可以活下去。
马尔福的庄园代表着一种奢华到极致的美,为了以示尊重,墨离和西弗勒斯没有用门钥匙直接降临在马尔福的客厅,而是通过马车到达庄园的正门,然后由阿布拉克萨斯带着专业素质很高的家养小精灵,将他们迎进来。卢修斯并没有出现,西弗勒斯十分了解自己配置的药物的药效,现在满脸红疹子的他大概在三天之后才能见人。
墨离表情淡淡地走在庭院中用白玉石铺就的路上。他的身边跟着忐忑不安的西弗勒斯,他正为了昨天卢修斯以他的名义定的玫瑰花而头疼不已,不知道墨离有没有听说那些被传得奇奇怪怪的所谓“真相”,如果墨离恼羞成怒了,那该怎么办?但是,按理来说,墨离并不知道玫瑰花是卢修斯自作主张订的,而玫瑰花的寓意那么明显,所以他现在应该知道我在追求他了……那为什么他从昨天到现在连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啊!西弗勒斯恨不得学习家养小精灵撞墙的行为,虽然他在卢修斯面前说得头头是道,但其实他对于追求墨离并没有多少把握啊。墨离从来都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注定了他看待人的目光不是平等的,也许西弗勒斯在墨离的心里,已经永远被固定在“徒弟”这个位置上了?
这真是太糟糕了……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墨离教授你的来历,因为你去应聘霍格沃茨教授时所用的简历很明显是假的。不过,当然,马尔福注重利益,我们从来都不会放任自己的好奇心。”阿布拉克萨斯很隐晦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本来就生得明艳动人,现在觉醒了精灵的血统之后,举手投足间更是带上了一种不自觉的清纯魅惑。
墨离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交谈欲望。不得不说,他和阿布坐在一起的景象实在是太过赏心悦目了,铂金色的长发和纯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啊,尽管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出于我们之间已经缔结的深厚友谊,但愿我可以直呼你的教名。”在得到西弗勒斯的允许之后,阿布拉克萨斯继续接下去,“我并不是很清楚西弗勒斯的立场的确立是不是有着您这位导师的授意,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西弗勒斯并不想和黑魔王为伍,是这样的,对么?”
“的确如此。”西弗勒斯说。但其实更为确切地说,他不是不想和黑魔王为伍,他想要的是巫师界的和平——虽然这个愿望很圣母,但其实,他这么选择只是为了墨离。墨离既然和霍格沃茨签订了灵魂守护契约,为了保证墨离的万无一失,他就必须保证巫师界不会爆发大型的战争,而最基本的底线是,就算爆发了战争,至少霍格沃茨本身是中立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是有共同利益的。马尔福将要从黑魔王这艘正在走向沉没的破船上全身而退,而你们需要对巫师更直观的掌控力,所以我们可以合作。”阿布拉克萨斯用一种再真诚不过的目光看着西弗勒斯和墨离——如果你相信他目光中的真诚,那就大错特错了,梅林知道,就是看上去这么无害的人,他的手段永远层出不穷,超出你的想象。
墨离继续沉默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动了动,一只被庭院中那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吸引过去的蝴蝶就立刻转换了前进的方向,朝着他飞来,绕着他的手指转来转去。西弗勒斯嫉妒地看着那只幸运的蝴蝶,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阿尼玛格斯的形态要是只蝴蝶也是挺不错的……打住打住,现在还有一个老马尔福需要应付,西弗勒斯深呼吸,继续假笑着:“我和卢修斯的友谊可以暂且放在一边,我并不认为,如马尔福这样显赫的家族需要和我们——一个小小的霍格沃茨的教授和一个只剩下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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