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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萌动by残风抚天[可爱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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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抓着脑袋,越想越混乱。
  
  “你在那鬼叫什么呢?”这时,一个冷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一惊,猛的回过头,向着声源望去,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望着眼前站着的人,我的心里忽然紧了一下。此人一头蓬乱的白发随意的搭拉着,几乎将整个脸遮住,只能隐约地看到一张嘴,一件有些破烂的白色长袍松松地套在身上,将整个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白袍下隐约可见一双白色的靴子,那可真是从头白到脚了。清风吹过,蓬乱的白发和破烂的白袍肆意地飘动着。
  “你……你是人,还是鬼啊?”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人都叫我白发鬼。”那人冷冷地答道,不带半丝感情。
  “白……白发鬼?嘿嘿,这名到真是起的很贴切啊。嘿……嘿嘿”我傻傻地笑道。
  “习惯这身体了吗?”依然是冷冷地。
  听罢,我浑身一抖,满脸惊讶的望着他,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见你醒来好一会了,一会鬼叫,一会阴沉的,也差不多折腾了个把小时了,也该适应这身体了吧。”
  此人说话不带半点感情,那嘴,那声音好像只是为了把字给播放出来而存在的。
  我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位叫白发鬼的人,心里猛的一沉。听他这话的意思从我醒来他就一直在看着我了,但我却半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且不说这,怎么好像他知道这身体原本不是我的,难道……,想着想着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他幽幽地道:“难道……难道是你把我弄到这地方来的?”
 
                  
 (八)
 
   几只翠绿色的鸟儿嬉闹着,轻松自如的穿梭在这茂密的树林间,阳光羞涩地透射在草丛里,风中夹带着大自然的气息,清清凉凉的,这样的清鲜空气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是如何也享受不到的。虽身处在这清鲜之中,但此时的我却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我沉沉地喘着粗气,心里早已揪成一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发鬼,等待着他的回答,此时每一秒都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你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那么,就到悉隐塔来找我吧。”
  “哎?”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白发鬼便倏地一下消失了。几秒后,待我反应过来,早已不见白发鬼的身影了。
  “消……消失了,不……不会吧,他到底是有超能力,还是……真的是鬼啊?”我呆呆地望着白发鬼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一只翠雀清脆地鸣叫声划破了沉寂,我猛的一下回过神来。
  “等等,现在不是管他是人是鬼的时候啊。”我想着白发鬼消失前丢下的那句话,不禁道:“按他说的看来他是知道我是谁,怎么来到这的了,看来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去找他了,他一定也知道怎么把我弄去了。不过话虽如此,可这悉隐塔究竟在什么地方啊?”我向四周望了望,顿时傻了眼。这里不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树,除了一条河外,连条小路都没有,这让我如何去找悉隐塔。
  “啊——那个什么白发鬼,既然知道些什么干吗不在这把话说清楚啊!还什么悉隐塔?喂!老兄你至少要告诉我这塔到底在什么地方吧!我靠!什么都不说就消失了,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对着天空大叫道。虽然知道就算我在这叫破嗓子,那什么白发鬼大概也听不到,但是就是有口气憋在胸口闷得慌,这样发泄下到也舒服了不少。
  不过,这次到真是我想错了,我刚刚喊罢,白发鬼冷冷的声音便从森林深处幽幽地飘来:“顺着河流向上游走,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便能见到悉隐塔了。”
  声音消失后,森林里死一般的沉静了。我呆呆地站在河边,突然感觉背后渗凉渗凉的,我双臂环抱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见到半个鬼影后,才松了口气:“我靠!他还真是鬼啊,明明都消失了的,居然还能听到我说话,看来我以后还真得注意下了,这家伙没准还在暗处看着我呢。”说罢,不禁打了个哆嗦。
  
  森林里的空气就是和城市里的不一样,轻轻一吸,就感觉神轻气爽的,不像城市里汽车尾气夹着灰尘漫天飞,即便是在雨天,吸上那么一口气,都是满满的尘烟味,和这里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这里有树有水,有鸟有鱼,到也生得自在。要说这唯一的不足,那便是处在这鸟语花香中的我了。这好好的让我享受美好的景色不成,非要让我穿成个女人,哪还有心情去享受这美好的大自然了。
  我顺着小河急速地向着上游走去,没有半点心思去理会这向身后移动着的美丽风景,现在的我只盼着快快的找到悉隐塔,快快的见到白发鬼,快快的让他把我给送回去。
 
                  
 (九)
 
   我顺着小河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大概因为走的过急,让我觉得特别的累。由于身材过于丰满,□的两座高峰随着我的步伐有节奏的一振一振着,也给身体增加了不少负担。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无奈地看了看□。这不看到好,越看越气,你说这女人非要长这两块肉干吗?这不明显给自己增加负担嘛。我靠!没当过女人的时候到还真没觉得,原来做女人走路是这么累的,特别是拥有S线条魔鬼身材的女人!莫明的,一股对女人的排斥感悄悄地爬上了心头。
  
  就在我心烦意乱时,前方河边出现了一条小路。我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兴奋的叫道:“我靠!终于有路了啊。”我急忙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
  那小路蜿蜒崎岖的伸向树林深处。由于树林过于茂密,看不出小路的尽头通向哪里,但是顺着那小路的方向,树林深处的上方,赫然醒目的耸立着一座高塔。由于被树枝挡着,只能远远的看到塔的上半部。
  琉璃瓦面制成的塔顶,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塔尖似乎嵌了一颗巨钻般,闪闪发光。塔顶的八个角上分别挂着一只金灿灿地大铜铃,塔身成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亮眼。
  “那应该就是悉隐塔了吧。”我兴奋的叫道,顿时精神抖擞,全然不顾由于脚下凹凸不平的小路所造成的身体负担,一个劲的向着悉隐塔快速跑去。先前的种种不快,现在似乎已经完全被抛之脑后了。
  
  只是这种忘我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便又被一波更强烈的怨念给吞噬了。
  
  顺着小路大概跑了半个多小时,那条清澈的小河早已淹没在茂密的树林中,可此刻前方的悉隐塔却似乎没有半点拉近的感觉。慢慢地,我由快跑变为了慢跑,又由慢跑变为了慢走,最后,我扶着一颗大杨树停了下来,由于刚刚的激烈运动使我这会有点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透过茂密的树枝,我抬头望了望依然耸立在森林深处的悉隐塔,一股烦躁顿时涌了上来。
  “我靠!这是什么破塔,跑了这么久了居然一点都没靠近的感觉!到底是谁把这烂塔修在那里的,真是累死大爷我了!”我喘着粗气怒目的望着远处的悉隐塔骂道。
  大概由于之前的运动使得汗液分泌过多,又被烦躁的心情冲击着,此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我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顺着大杨树坐了下来。双手扯起T恤底边使劲地扇了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做女人的意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地:“靠!真不知道还有多远才能到那破塔。这修塔的就不能修的近点吗?害大爷我跑了这么久还是那么远,真是累死大爷我了。”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将地面的灰尘与小石子卷的老高,树枝在狂风中肆意摆荡着,树叶也被吹的哗哗作响,好像随时会被扯离大树的怀抱,随着狂风独自去流浪。
  “靠!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大风。”我双臂环挡在脸部,眼睛被风吹的睁不开,正准备开口再破骂几句,却被吹的满嘴泥尘,只得乖乖地将嘴巴紧紧闭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隐隐地感觉着被吹起的小石子所击打的阵阵痛楚。
  过了一小会,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我缓缓地放下胳膊,微微地睁了睁眼睛,脸上满是狂风过后带来的尘土。我用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拔弄了几下,然后对着地面使劲地吐了几口唾沫,想把嘴里的泥尘吐净。
  待我清理完嘴里的泥尘,抬起头的那一秒,整个人便完全地呆滞了。
 
                  
 (十)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下巴脱臼似的,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得圆圆地,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刚刚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茂密树林,现在只需轻轻地向前迈一步便是大理石铺成的地面,阳光照射在地面上,反射着刺眼的银光。一个红木牌坊威严地耸立在前方,穿过牌坊是个大院,大院的一方有着一个两层的白色长房,长房呈半圆弧型,圈住了院子的两个方向,另一方靠着半圆弧的长房外沿围着一圈一人多高的大理石墙,墙顶嵌着琉璃瓦檐,石墙一直延伸至红木牌坊处。
  红木牌坊的一侧有着一段大理石台阶,台阶上方有间白墙琉璃顶的小房,小房通向白色长房的二层。长房的二层是个回廊,红木的大圆柱托着琉璃瓦顶,瓦檐处间隔不远便挂着一只红色的大灯笼。回廊的前半段落在一楼白色长房上,后半段弯向了长房后方的小山上,顺着回廊向山顶望去,赫然醒目的耸立着一座高塔。
  红身,琉璃瓦顶,塔尖嵌着一颗巨大的透明宝石,塔顶八个角上分别挂着一只大铜铃。从下面看塔有十层,塔身成八边形,每层相间隔的方向都有一个拱型小门,拱门外围着圈半人高的铁栏。整座塔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那便是悉隐塔。
  
  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又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睁开,眼前的景色丝毫没有变化,我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仍然毫无变化。
  “见……见鬼了啊。”我的额头开始渗着冷汗,我使劲的吞了口唾沫,“靠!刚刚还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怎么都跑不到,现在怎么突然就到跟前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等等,难道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幻觉?就像火影忍者里面经常出现的那样被人用了幻术?不行,不行,我要先试试,要真像火影里出现的被人施了幻术,前面要是悬崖,那我这一脚踏出去可就掉得大了。
  想着我便抬起了右脚,用脚尖轻轻地在大理石地面上点了两下,然后慢慢地踩了下去,直至整个人的重量全部落在了右脚上,我便兴奋地笑开了:“耶!不是幻觉啊,哈,哈哈。”
  我使劲地在大理石路面上跳了几下,然后右手托住左臂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不是幻觉,眼前的景色为什么会突然改变的呢?这悉隐塔刚刚明明还离我好远,怎么跑都没拉近的感觉,为什么现在会突然近在眼前呢?怪啊,太奇怪了!”
  说着,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等等,刚刚好象因为怎么跑都拉不近距离的悉隐塔让我觉得很烦躁,然后就破口大骂了,好象有骂到说为什么这破塔不能修近点,之后就来了那么阵奇怪的狂风,然后这塔就近在眼前了……难道……难道这地方带有语言魔法?说些什么就能实现些什么?不会这么灵吧!?不过之前的白发鬼好象也有超能力似的,就那么凭空消失了不说,消失了还能听到我说什么,怪啊,也太邪门了点吧这地方!
  我抓着脑袋,嘴角抽搐着道:“我靠!老子到底穿到个什么鬼地方来了啊!?”话音刚落,忽然转念一想:等等,如果这邪门的地方真是有语言魔法什么的,说什么能实现什么,那么我又何尝不能再试试呢?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了一丝坏笑。
  随即我清了清嗓子,轻咳了两声,双手交叉在胸前,向着天空大喊道:“白发鬼,马上显身在老子面前!”喊罢,我向四周望了望,没有丝毫动静。
  “白发鬼,快快显身!”见没什么动静,我又向着天大喊了声,可依然毫无反应。
  难道这白发鬼功力太强,不受语言魔法控制?嗯,对,可能是这样,那么我换个试试。这么想着,于是我又对着天喊道:“把我变回男人!”
  喊罢,看了看自己,无任何变化。
  …………
  
  “我靠!什么语言魔法,屁用都没有啊!”我气急败坏地嚷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让老子满心欢喜的还以为有什么语言魔法能直接变回去,结果屁用都没。真是气死我了!等等,现在好象不是气这些事的时候,既然这悉隐塔莫名其妙地到跟前了,那么我看我还是抓紧时间靠自己去找那个白发鬼问清楚吧。嗯,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那个白发鬼,让他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把我给变回去!
  
  我望了望悉隐塔,便沿着红木牌坊旁的大理石台阶一路跑了上去。
 
                  
 (十一)
 
   彪悍女
  
  蹬上了大理石台阶,来到二层,我正预穿过白墙琉璃顶的小房时,里面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
  我还未看清此人是个什么样子,就见那人挥着手中的长棍向着我的脑袋直劈过来。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挡住了向我脑袋飞来的木棍。
  “啊——”随着一声惨叫,我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抱着挨了一棍的胳膊,使劲地来回揉搓着,以此来减少疼痛感。
  “我靠!你这人干什么啊?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拿着棍子向着别人的脑袋乱夯!会出人命的!真是疯子!”被棍子打到的地方出现了一条深深地红印,火辣辣的疼着,我捂着胳膊愤怒地望向此人,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人是个女的。
  
  长长的黑发用红缎带高高的束着,几屡刘海柔顺的搭在额前,刘海下一双闪亮的大眼睛。身着一件红色无袖丝绸衫,腰间系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一条红色丝绸长裤配了一双红色的帆布鞋,身材玲珑有致。除了那头黑发,到真可谓是从头红到脚了。微风抚过,腰间的红色缎带在风中幽雅地飘荡着,整个看去就好似一团熊熊烈火在风中狂啸着。细细一看,却又觉得十分好笑,那身装扮活像个舞狮子耍龙的。
  
  “你是谁?这里是不允许外人随便闯入的!”话音刚落,就见那红衣女子拿着棍子又向我挥来。
  我见状急忙躲闪。这红衣女子玩棍子的身手到是十分干净利落,我刚刚躲过了第一下,还未站稳,她的棍子又从我的侧面飞来,接着我便又重重的挨上了一棍子。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抱着火辣辣地胳膊,来回的跳着,冲着那红衣女子大喊道:“很疼啊!你这人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用棍子招呼人啊!我靠,长的到是水灵,怎么性格如此彪悍啊!真是有够暴力。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舞狮子的啊!”
  “哼!这里不允许外人进来,快滚!”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木棍又向我挥来。
  我靠!老子好歹也是个男人,咳咳……那个虽然现在是女人身体,但我的灵魂毕竟还是个男的吧,怎么能三番两次的被个女人打到,那启不是很丢脸。
  我躲,我再躲,我继续躲。
  我一边躲闪着快速飞来的木棍一边嚷道:“喂,彪悍女,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那个什么白发鬼,把我弄成这样,还让我来这什么悉隐塔找他,老子才懒得跑这么远来这破地方,还被你这个彪悍女打。切!”本以为说明了情况,那彪悍女会手下留情,放我过去,哪知她到是越来越气势凶凶,棍棍下手都是要人命的架势。
  长棍划过身边,传来“呼呼”的风响,其间有几棍落在地上,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当当”的脆音,那几棍下去,大理石地面似乎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我靠!你那到底是不是木头做的啊,怎么像是比钢棍还硬啊,地都裂了。喂!这样真会出人命的!”
  “废话少说!”她依然拿着棍子不停的向我迎面挥来。
  与她纠缠了一会后,我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迟缓了,汗水浸透了T恤,贴在身上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之前在树林里的疲惫感似乎也一迸涌了出来,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沉。这彪悍女到似乎没有一丝累的感觉,挥起棍来依然干净利落。
  我不停的向后躲闪着,已离身后的白墙琉璃顶小房越来越近,我瞥了一眼身后不到五米远的白墙,心里喀噔了一下:这下完了,没地方躲了,这要挨上一棍子必死无疑了。
  这时,她拿着木棍向我脚下一挥。由于动作迟缓又闪了神,完全躲避不及,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未待我站稳,她的棍子就横着向我压来,将我直逼墙根。木棍由左肩斜至右腰,将我使劲地扣在了墙上,我双手拉着棍子,却丝毫动弹不得。
  我靠!这女人还真是力大如牛啊!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连气都不喘一下,到把大爷我累个半死。
  “喂,不玩了。我是来找个叫白发鬼的,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你快放开!”我冲着她喊道,爷的,压得我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木棍紧紧地压在胸前两座高峰间,很是难受。“我靠!你们女人都是不讲理的啊,我已经表明来意了,居然这样待客。”不觉间,一丝厌恶感又悄悄地爬了上来。
  彪悍女忽然加重了手中木棍的力度,盯着我道:“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
  “我……”听了这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没办法反驳:“你……”
  好,好,行,行,我忍,我好男不和女斗还不行吗?我的脸整个抽搐着,望着她咬牙切齿道:“行,那你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也该放了我吧,是白发鬼让我来这找他的,我找他还有急事那!”
  “鬼话连篇!”说罢,她猛的收回压住我的木棍,高高的举起,直直的向着我的脑袋劈来。
  不是吧?还打?这下完了,躲不掉了。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环挡在脑袋前,眼睛死死的闭着,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白发鬼,你个杀千刀的把我莫名其妙的弄到这来,还让我来这破塔找你,根本是让老子来这挨打的!现在居然还要被个COS舞狮子的彪悍女给夯死,老子要是死在这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白发鬼!你给老子等着!
 
                  
 (十二)
 
   我抱着头,紧紧地闭着双眼,等待着棍子落下的那一瞬,我似乎现在就能听到棍子落下后脑浆迸裂发出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明明只是瞬间的事情,却让我觉得等待死亡原来是如此的恐怖与漫长。
  
  等等,棍子落下本应就是一秒不到的事情,这会似乎都过了半分钟了,怎么那棍子还没落下呢?
  我微微地张开眼睛半眯着,透过环抱在脑袋上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外瞄着,由于视线范围过窄也瞄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确实是没半点动静。于是我大胆的放下双臂,就在胳膊放下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怔住了,身体猛的一抽,渗了一身冷汗,我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东西,那根木棍赫然地停在了离我脑袋不到半尺的空中。
  
  我倒吸一口凉气,小心肝是“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家伙,还好是停住了,不然这一棍子下来,我看我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变死尸了。不过,这彪悍女怎么又突然收手了呢?
  
  我的目光绕过木棍小心翼翼地望向了棍子后方的彪悍女,只见她脸色煞白,眼睛动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山顶方向,眼里透着一丝惊恐。
  哟,这彪悍女也会有让她害怕的东西么?看她那脸吓得,白的跟个啥似的。想着想着,一丝好奇浮了上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身体从木棍下方挪了出来,呼了一口起,右手在胸口抚顺了两下,拍了拍我的小心肝,定了定神后,顺着彪悍女望去的方向一路寻去。
  
  悉隐塔威严地耸立在山顶。阳光下,整座塔散发着异样的光彩。塔的顶层,一个白影在风中摇曳着。
  我眨了眨眼,定睛望去,那白影是一个人。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在风中飘散着,身上的白袍被风拉着高高飘起,好似一面白旗在风中舞动着。由于那人背着光,距离又过远,看不清此人长相如何。但是那身型,那着装,却是像极了白发鬼。
  “白……白发鬼?”我不禁脱口道。不……不对,白发鬼不是黑发,但是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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