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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兽(出书版)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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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对於炽顏这副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本来就够丑了,还这麼不注重形象,真是看了就烦。
听见秦浪说不打自己,炽顏这才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秦浪看他一副窝囊的样子就来气,拍了拍床,示意他爬上来。
炽顏刚爬上床,正準备讨好秦浪,对方忽然变了脸,猛地掀开被子罩住他,接著就是一顿猛捶。
「你这混蛋,居然想压死本王!」秦浪趁势骑在炽顏的背上,隔著被子便使劲捶打。
炽顏被吓得紧紧缩在被子裡,低声呜咽,浑身颤抖,他从未见过俊美温文的舞阳王也会有如此暴躁的一面。
看见炽顏的一缕红髮露出被子,怒气未消的秦浪立即扯住他的毛髮想将他拉出来,可炽顏死活不肯出来,结果那一缕珍贵的淫兽之毛就这麼被扯断在秦浪手裡。
面对被子裡拱起的那一大坨,秦浪怒气难消,他今天就差点送命在这个家伙的屁股之下,实在是奇耻大辱!
「你是本王花钱买回来的,居然敢不听我的话,还敢胡作非為,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他对著炽顏又捶了一会儿,觉得手有些发麻,乾脆直接掀了被子对炽顏又拧又掐。
意识到这次真的得罪主人的炽顏不敢多做反抗,只好用手紧紧地捧著脸,朝床脚蹭去。
「呜呜……」
被秦浪掐得生痛的炽顏又伤心又难过,哀鸣声中竟渐渐带了几分哭腔。
这时秦浪才住手,他抚了抚胸口,重重地喘著气,手臂痠软疼痛,看来,打人也是力气活。
不过听这声音,似乎这淫兽是在……哭?
「你还有脸哭!」秦浪冷蔑地看了眼蜷成一团捂著脸抽泣的炽顏,结果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舞阳王生平对两种生物毫无办法,一是小动物,二是小孩子。
虽然眼前这只淫兽论体格几乎是自己的两倍,看长相简直可以当自己的叔叔……
不过对方受了委屈,这哭泣哀怨的样子却是极让他难以狠心面对的。
秦浪撇了撇嘴,伸手去拉炽顏捧在脸上的爪子,他刚一碰到对方的手,指尖一凉,细看之下,竟是泪水从炽顏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居然真的哭了,秦浪心中微微有些歉意,终於放轻声音安慰炽顏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呜呜……」
炽顏倔强地扭开头,依旧捧著脸呜呜咽咽地哭泣著。
秦浪看他哭得浑身微颤的样子,眼珠一转,干跪贴到对方的身体上,将手摸进炽顏的衣服裡。
果然,这家伙没穿裤子,这身看似花纹繁复的衣物之下,居然打著空档,还真不愧淫兽之名。
秦浪一手搂著炽顏粗壮的腰,一手握住对方的分身重重地捋动了起来。
他冷笑著看著腰部逐渐发紧,呜咽声也渐渐发生变化的炽顏,不信自己搞不定他。
没一会见,身体异常敏感的炽顏就陷入了澎湃的欲海之中,他鬆开捂在脸上的手,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拨弄自己的秦浪,金色的眼眸裡仍带著氤氳的水气。
「咕唔……」炽顏铮实卣趴欤崆岬夭吨p红色的唇,不停贪婪地吞嚥著口水,连屁股都扭了起来。
秦浪眼前晃著这麼个丰满圆润的屁股,自己也有了几分衝动,他笑了笑,把炽顏的袍摆一撩,自己褪下裤子便就挺身而入了。
淫兽的后穴无论何时都湿热紧窒,这极品的感触让秦浪再度忍不住轻声讚叹了一番。
「舒服。」他揉著炽顏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动著腰,直到对方的呜咽全然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
「唔唉……」
炽顏弓著身子,愉悦地享受著秦浪的疼爱,在对方射入他体内之后,这才安然地趴了下去。
秦浪穿好衣袍,坐到炽顏身边,抚摸著他的头髮,手指刚一摸到炽顏颊处,随即就被他转过头轻轻含在嘴裡,那双倔强过也脆弱过的金眸此刻静静地望著他,幽幽地透出一股凄然之色。
「这又是做什麼呢?我都不怪你,还餵你吃了一顿了……」
秦浪抽开被炽顏含住的手指,揉了揉还有些隐隐发痛的胸口,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炽顏的嘴裡一空,心裡所思所想竟变得更加悲伤了,他忽然挪过身子,把头枕到秦浪的腿上,漫无目的地挠著银色的指甲,在对方的身上画著一个又一个圈圈。
他想,明天对方就不要自己了……这张舒服的床,还有这个漂亮的主人都不再属於他了。
炽顏异常的情绪让天性迟钝的舞阳王也有所察觉,他奇怪地看著今天闹过又哭过、表现十分古怪的炽顏,温柔地揉揉对方鲜艷的头髮。
「到底怎麼了?」
「咕唔……」
越被追问,炽顏的心裡反倒越感难受,他重重地抽了一声,眼看又要流泪。
秦浪却是受够了他那兄残的哭相,立即抬起头在炽顏屁股轻轻拍了一记,呵斥道,「再哭我揍你啊!」
这一威胁出口后,炽顏咬了咬唇,眼裡沉淀出一抹沉毅之色,倒真的忍住了想哭的衝动。
他从秦浪腿上爬了起来,衣衫凌乱地一下猛扑到秦浪怀裡。身体相对单薄的舞阳王立即被炽顏重重地压在床上,这一幕不禁让秦浪想到白天被对方一屁股坐至昏迷的惨状。
「喂!你又想做什麼?!」
秦浪挣扎著要推开沉重的炽顏,嘴刚一张,对方已蛮横地把唇堵了过来,淫兽特有的长舌很快游走在他的唇齿之间,又加上他们分泌物带有催情的功效,愣是将秦浪吻了个神魂颠倒。
就这样,舞阳王彻底放弃了抵抗,他放纵自己被炽顏亲吻抚摸,直到对方主动放开他。
炽顏鬆开秦浪之后,立即小心地伸著尖尖的爪子替他繫好衣襟,他很明白,这位俊美非凡的主人理应是比自己这个难看的家伙更有资格注重仪表的。
最后,替秦浪穿好衣服之后,炽顏才规炬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他恋恋不捨地摸著这上好质地的衣料,心想回去北陆之后又只能把自己裹成棕熊了,他又拿爪子耙了耙凌乱的头髮,试著想留下最美的一面给秦浪。
那张并不算柔美的脸上努力想做出一副轻鬆的笑容,结果看在秦浪眼裡,简直比哭还难看。
「你……」
秦浪刚要坐起来,心中生出无限依恋的炽顏又一头撞了过来,把秦浪的胃顶得翻江倒海。
正当他愤怒得又想揍人的时候,炽顏却在他怀裡蹭了起来,对方呜呜地叫著,宛如小兽哀鸣。
这时已迟钝了许久的舞阳王终於意识到,炽顏是在担心自己不要他了。
「傻瓜,我不会丢了你的,你可是本王花了十万两黄金买的宝贝啊。」
秦浪又好笑又好气地摸著炽顏的脑袋,心中另有他想。
这只对自己如此依赖的淫兽,真是可爱得让自己不忍放手,反正自己身边美人如云,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消化,至於十万两黄金,此时反倒看得淡了。

两人就这麼彼此拥抱著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夕月便来找秦浪商议关於炽顏之事了,他被人带到秦浪的卧房,看见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心裡感慨万千。尤其是他的王,枕在秦浪的肚子上,睡得那麼安详,似乎已把这裡当成了家乡一般。
「王爷,昨日所说之事,您可考虑好了?放了吾王,我自会替您安排别的淫兽。」
秦浪打了个哈欠,摸摸枕在自己肚子上的炽顏,对方昨晚吃饱了,此刻睡得正熟,可怜自己為了餵饱他又是一身痠痛难当。
「昨天他又哭又闹,一副要和本王生离死别的样子,虽说他丑是丑点吧,本王也看惯了,倒也觉得他挺可爱的,若真要放他走,本王实在捨不得啊。」
这时,趴在秦浪肚子上装睡的炽顏已醒了,他抬起头,冷硬地盯了眼想让自己回北陆的夕月,满面不快,好在秦浪的言语裡没有要抛弃他的意思,所以他便破天荒地忍了秦浪对他长相的侮辱。
夕月试探地看了炽顏一眼,忍不住低低哀求道,「王……」
「咕唔……」
炽顏冷冷地挥了挥手,转过身使把自己藏进被子裡。
看来,东陆的生活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居然一族之王也不愿意回北陆去领导他的子民,而甘愿在这裡作一名贵族的宠物。
或许,这就是淫兽一族所必然遭遇的命运吧,又或许,北陆实在不是他们的美好家园。
眼看劝不动秦浪,更劝不动炽顏,夕月也无法可施,只能放弃,好在淫兽一族若是王死亡或者失踪半年之后,必会从王族血统的淫兽中再选出新的王,他只期望新的王千万别像炽顏这麼贪图享乐就好……

来舞阳王府白吃白喝了一阵的尹荡,终於决定带著自己的淫兽回国去了,临走之前,他看著那个站在秦浪身后的庞然大物,对炽顏那副尖锐的爪子仍是心有餘悸。
「如此便恭送卫君了。」秦浪拱了拱手,客气地将尹荡和夕月送到门口。
「什麼时候舞阳王你有了空,务必到卫国来玩玩,届时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尹荡上了车,这边,夕月仍恋恋不捨地望著自己的王,他向秦浪点了点头,走到炽顏身边,以淫兽族的礼节执起对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秦浪看著夕月对炽顏如此尊重,心中感叹,长得丑又如何,如此美人照样得在他面前低头。
他颇為得意地搂著炽顏的腰,更当著夕月的面抚弄著对方的面颊,无声地透露著自己身為淫兽之王的主人所拥有的特权。
夕月对炽顏咕唔呜嗷地不知说了些什麼,只见对方一直冷冰冰的神色这才稍稍舒缓,露出了一丝笑容。
「舞阳王,以后就请您善待吾王了。」
夕月转身,看了举止轻浮的秦浪一眼,又看了看似乎颇為享受的炽顏,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王的品味还真是让人无法恭维呢……
正当夕月要离开之时,秦浪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急忙追了上去。
原来是他听夕月能讲一口流利的东陆话,早就好奇不已,平时炽顏对他总是呜呜嗷嗷的,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麼,若对方也能讲出东陆话,那麼日后与之调情或许能更有兴致。
夕月一听秦浪追问如何教炽顏说东陆话时,禁不住莞尔一笑。
「王爷,您难道没发觉王已经能听懂您的话了吗?至於他愿不愿意开口说,我也不好妄作判断。不过淫兽一族天性机敏,一般与异族人接触不几日便可以全然懂得对方的语言,当年我学会说东陆话也仅仅花了月餘而已。我想吾王若是有意,自然会开口说东陆话吧……」
淫兽一族天性机敏?
秦浪皱著眉回望了炽顏一眼,对方正蹲下来磨指甲,那高大的身躯怎麼看怎麼也和机敏二字难扯上关系。
正当秦浪还欲追问时,夕月已施施然登上了马车,被尹荡亲暱地拥在怀中。
这才是郎才兽貌啊……秦浪望著马车扬起的烟尘,羡慕得不住摇头。
回头看见炽顏还在那裡旁若无人地磨指甲,引来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秦浪立即面无表情地拎了他的后颈拖进王府。 

5

自卫君离开之后,秦浪便开始有目的地教导或者诱使炽顏说东陆的语言了。
对方明明已经能听懂自己在说什麼,却始终不肯模仿一句,终日还是呜呜嗷嗷地嚷个不停,一脸孤僻。
已经又有三日没有餵食了,秦浪不信磨不了炽顏的臭脾气,他今天非要逼对方说东陆话不可。
「饿了吧?要让本王餵你的话,就乖乖地照我平日教的,说来听听。不说东陆话,我可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哦。」秦浪自然每日都是酒足饭饱,可怜炽顏能吃的东西却不多,虽然他也可以吃花,不过比起花来,舞阳王的滋味自然是无与伦比。
性格孤僻而倔强的炽顏也并非不能学习东陆语言,他只是懒得说而已,虽然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王,可是王的尊严、王的自傲,他倒是一点没落下。他心中其实更想秦浪学习淫兽的语言来将就自己呢。
「呜嗷……」
听见秦浪又在逼自己,炽顏不高兴了,他拧著眉,怨恨地看了秦浪一眼,咕唔著把身子翻了过去。
看见对方又在耍脾气,秦浪也颇為不快,他当即便熄了床头的烛灯,裹进被子裡,懒得理会。
到了半夜,炽顏饿得厉害,他揉了揉有些瘪的肚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藉著窗外的月色悄悄窥看著睡相安寧的舞阳王。
对方真是他见过最美的东陆人了。
炽顏小心地伸出手,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秦浪的脸,好在对方睡得很熟,并未因此惊醒。
接著,耐不住饿的炽顏又悄悄地爬进秦浪的被子裡,他小心地用指甲勾下了秦浪的褻裤,明亮的金眸贪婪地看著对方胯间跟著主人一起熟睡的小东西,偷偷地就要探头过去将其含在嘴裡。
结果因為体格太大之故,他的身子终究不小心撞到熟睡中的舞阳王,对方含糊地唉了一声之后,身子一翻,随即将炽顏的头夹在腿间。
秦浪猛然惊醒,他掀开被子一看,赫然看到炽顏那双在夜裡发著幽光的金眸,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
「饿……要吃……」
粗哑而兽性的声音从炽顏嘴裡传了出来,他挣出脑袋,苦闷地贴到秦浪身边,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的脖子。
意识到炽顏开口说东陆话的秦浪一时又由惊魂甫定转為欣喜若狂,虽然对方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很难让人接受,但毕竟他开口了,这就是零的突破啊!
这天晚上,炽顏吃得很饱,而事后秦浪才后悔不及,对方只说了三个字,自己却餵了他三次,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虽然炽顏那晚的表现显示出他的确会说东陆语言,但是到了白天,他不饿的时候,嘴裡又开始都都囔囔地呜嗷呜嗷了。
「来,跟我说——美人。」
秦浪不甘心,一早就把炽顏推醒了,按著对方坐在椅子上,指著自己教他说话。
「唔……」睡意沉沉的炽顏看了秦浪一眼,不快地皱了皱眉,眼一闭就开始打瞌睡。
「不要睡了!」
秦浪轻轻拍了拍炽顏的脸,对方的金眸猛然一睁,肃杀之气尽显,这只凶悍的淫兽之王非常反感自己正睡得熟时被人吵醒,他狠狠地瞪著不依不饶非要教自己说东陆话的秦浪,嗓子裡咕嚕咕嚕地响了起来。
炽顏瞥了秦浪一眼,沿著桌边生气地磨起了爪子。
他真是想不明白,拗口无比的东陆语言说起来哪有他们淫兽族的发音爽口,虽然仔细一想,自己整天嗷呜嗷呜的好像也没表达个什麼正事……不过叫起来好听就可以了嘛。
「炽顏!你在做什麼,本王教你说话呢!你再不听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深感受到蔑视的秦浪怒视著悠閒磨起爪子的炽顏,一张俊脸气得緋红,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铜镜都弹起了几寸高。
炽顏这时缓缓抬头,不屑地看了气鼓鼓的秦浪一眼,东陆人生气的样子可真是难看。
傲慢的他随即冷笑了一下,抓过手边的铜镜。炽顏眼神迷离地看著镜子裡的影像,低沉而清晰地说道:「美人。」

教炽顏说东陆话是一个艰难的进程,但是向来自以為了不起的舞阳王是绝不会因為困难而屈服的。
接下来的日子,他威逼色诱,终於让那隻孤僻兄恶又喜欢耍赖的淫兽慢慢地学著说东陆语言了。
随即,秦浪又开始著人训练炽顏关於东陆的礼仪,他实在受够了对方没事就抱成一团缩在地上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毛球,说他是淫兽之王,又有谁会相信?牵出去见人,也不过丢自己面子。
在不达到要求就只能吃花瓣的威胁下,向来懒散孤僻的炽顏也不得不开始慢慢学习起东陆人说话做事那一套,对他来说,最可口的还是舞阳王的味道。

「王爷,请用茶。」
炽顏小心翼翼地端著茶杯,穿戴整齐地奉到秦浪面前,他彆扭地看著洋洋得意的秦浪,肚子裡嗷呜嗷呜地不知腹诽了多少。
「嗯,极好,你也坐下吧。」
秦浪接过茶,笑著让炽顏坐到自己身边,他一边品嚐著茶香一边看了眼端坐下来的淫兽,心中十分得意。
炽顏面无表情地坐在秦浪身边,手也按规矩交叠著置在身前,他穿著一身庄重大气的红色华服,看上去倒是很有威仪。
俗语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炽顏这麼打扮了一番,在秦浪眼裡总算也是看得过去了。
他放下茶,隔著小桌拈起炽顏的髮丝,又仔细打量了对方,笑道,「这才像淫兽之王嘛。」
「呜嗷……」
炽顏听见秦浪如此称讚自己,也忍不住有些飘飘然,结果他刚刚呜嗷出口,便又被秦浪冷眼一瞪。
他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带著淫兽一族的口音,只好捏了捏嗓子,沉声说道,「多谢王爷夸奖。」
「哈哈哈!」
秦浪看见如今已颇通东陆礼仪的炽顏,笑得更為得意,他玻鹇韵孕蕹さ难郏⒅泐伋廖鹊牟嗝妫运档溃缚茨阏恻N听话,过几日陛下要设宴招待长阳国的国君,届时我便带你去皇宫裡见识一下吧。」
说是带自己去见识,其实是把自己当珍兽带去招摇吧……
炽顏一下就看出秦浪的意思,他冷笑了一声,又轻轻叹口气。
算了,反正自己总有一天是必须完全融入东陆的生活的,只要这个人对自己好就行了。
他转头看看秦浪,轻轻舔了舔唇角,眼裡充满曖昧之色。
「我饿了,王爷。」
「大白天的饿什麼饿!我去叫人给你端一盘鲜花来。」
深知炽顏在床上兄猛的秦浪,听他这麼一说,脸色一寒,立即转过脸叫下人端了一盘鲜花过来。
反正淫默也是可以吃花的,又所谓一滴精十滴血,自己正值壮年,可千万不能英年早逝。
娇艷的花刚採摘下来不久,还有露珠睡在花瓣上,看上去煞是可爱。
炽顏懒懒地呻吟一声,拈了一朵花在手,他专注地盯著柔嫩娇艷艷的花朵,眼裡的顏色渐渐变得温柔。
紧接著,炽顏微微仰起头,轻抚著胸口垂下的红髮,金眸半玻В赝滔铝耸种械幕ǘ洌钦牌骄彩币嘎冻鐾纤嗄碌拿嫒莺徒磕廴崛醯幕ǘ涠员绕鹄矗媸潜鹩腥の丁
向来只以美与丑分别人和事物的秦浪一时看得呆了,他也说不清,炽顏手拈鲜花这一刻的温柔究竟算是美,又或是别样的风景。
他想以后自己得做一张花床,然后再将炽顏赤身裸体地丢上去,让这只状若猛虎的淫兽与娇嫩的鲜花共处,必会是一幅异常妖冶美丽的画面。

果然,没过几日,秦浪便收到皇帝请他入宫作陪长阳国君郑咏的詔令。
但凡有宫廷宴会,寧国的皇亲围戚以及朝廷大臣都会正装出席,為了让宴会更為热闹,权贵们还会带上一、两名自己最宠爱的人,这一来,无疑给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一番藉机出风头的机会,谁身边的人最為耀眼,谁就最有面子。
往年,以风流闻名的舞阳王秦浪带去的男宠或者女妾总是最為出色的,莫不惊艷四座。
而今年……
眼看著天色将暮,自己也该进宫了,早就穿戴齐备的秦浪在屋裡踱来踱去,拿不定主意到底带谁前去。
他原本想带炽顏前去,但是身边有幕僚却以炽顏面相不善,实不宜带其出入宫廷盛宴,又加上他野性未驯,万一因為无法适应须正襟危坐的宴会,而中途惊了圣驾,那便不妙了。
「说的也是,奈何本王已答应要带他去见见世面了……这……」
秦浪颇為踌躇地喝了口茶,猛然瞥见门口有一缕红髮悄悄地垂在外面。
「炽顏,进来!」
一缕红毛之能牵引出来的是一具高大的身体,炽顏神情不悦地望著秦浪,方纔他们在屋裡的话,他已经全然听到了。
「咕唔……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不去了。」
他神色黯然地低下头,心裡苦笑一声:自己果然怎麼打扮也是配不上舞阳王的吗?
孤僻,沉默而冷淡,似乎一切又回到最初炽顏来到王府的样子,秦浪立即心软了。
他悄悄屏退刚才在那裡出餿主意的幕僚,抚著炽顏的背,佯怒道,「怎麼能不去呢?谁不想看看十万两黄金买的淫兽到底是什麼样的!马上就和本王出门,我先出去等你!」
秦浪不容置疑地丢下这句话,立即大步踏出了房门?刚才还低著头闷闷不乐的炽顏,这时才微微绽了一抹笑意,他看著秦浪瀟洒走出的背影,嗓子裡愉悦地轻轻地哼了两声。

当秦浪带同炽顏来到寧国王宫时,眾多宾客已经到了,一路舞阳王来了,大家纷纷涌过来要看看他今次带来了怎样的翩翩佳人。
当他们看见舞阳王身边那个高了他大半个头、粗獷威严的淫兽时,顿时都惊呆了。
这还是许多人第一次看到活的淫兽,那头耀眼的红髮,妖冶的金眸,实在太过显眼。
「淫兽!居然是真的淫兽!」
「好一隻高大剽悍的淫兽,不过,淫兽不是应该艷若女子的吗?」
「舞阳王近年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
旁人的议论裡或褒或贬,炽顏听得很清楚,秦浪自然也是。
他一边对向他打招呼的人頷首微笑,一边伸手抓住炽顏的手,他知道对方第一次被带到这麼多陌生人面前,又要接受这麼多议论,心中肯定很不舒服。炽顏忽然感到手心一暖,低头一看,原来是秦浪握住自己的手。
一剎那,对秦浪前所未有的好感源源不断地涌上炽顏的心头,他低低地呜嚥了一声,因為被人指指点点而感到烦躁愤怒的目光也渐渐柔和了下来。

宴会大厅的主座上,寧国的国君与长阳国的国君刚刚落坐。
长阳国国君郑咏看见一头红髮的炽顏走了进来,顿觉眼前一亮。
「咿,这不是淫兽?」
「哈哈,对,这就是舞阳王才购得的淫兽吧,没想到这麼快已驯服何如此听话了。上次孤王还听说这双淫兽在他府裡闹事呢。」寧国国君点头笑道。
似乎带炽顏来的效果比预期望好上许多,虽然有褒有贬,不过不能告认炽顏确是全场最吸人目光的,而一直克制著自己的兽性,遵从著东陆礼仪的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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