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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by兔子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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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作者:兔子塔

  鬼医…序

  梅雨季节。
  持续好几天的雨似乎没有歇止的时候,路面上的泥沙被雨水和成一团团,随处堆成一座座小丘,若行人稍不注意,也许会因此而绊倒。
  阿重披着蓑衣,加快脚步赶着路程。
  受到连日的雨灾,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阿重望瞭望那家终年人声不断的小酒家,此时居然只剩下几名旅人在喝着暖酒。阿重收回贪看景色的眼,匆匆跑进小巷,再拐个弯儿,就来到村里赫赫有名的优伶关璜的住家。
  「璜姊,您在否?」
  敲敲木门,随后一名婀娜多姿的女人便替他开了门。
  「大清早的就嚷嚷什么?」
  优伶关璜,也是村里的第一美人,拧着她好看的眉,脸色不悦问她面前这个突然来叨扰的少年。
  「璜姊,听说有个旅行的大夫寄住在您家啊?我家那隔壁的大婶昨晚她发了烧,没钱请村上吴大夫看,想说来跟您问问一声,看能不能免费替她看个病?」
  阿重弯着腰,脸上一片燥热。
  真不知羞啊。阿重心想。但又念在大婶平时待他有如亲生儿子,身为孤儿的阿重也只能替她拉下脸来求情。
  「问我可不准哪,我找他来跟你说吧,你等先啊。」
  关璜说完就转身进屋。阿重往门内一探,那木门内是一处黑压压的厅处,最里头还搁着神龛,点上几只烟,熏得屋内都是一个怪味。
  「……去吧,还有人需要你呢。」
  「……说什么……我哪是那种人……」
  里边传来关璜和一个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就是村人们说的旅行中的大夫吧?阿重将身子更往屋里靠,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这么往内跌去。
  「哇啊……糟糕!」
  狼狈趴在地上,阿重嘴里还吃了几口灰。
  「呸呸呸……真倒霉。」
  拍拍脸上的灰尘后,猛然听到脚步声往自己方向走近,赶紧又退回刚刚站在门外的位置。
  来人是一个高瘦的男人。他面颊削瘦苍白,头发杂乱地往后绑着,下巴处还参差不齐长着胡子,穿着更是比阿重还要破烂,显然有一段时间没整顿门面了。
  「阿重,他是展鸿飞大夫。」
  阿重愣愣向他行个礼,心里却怪想道:这么颓废的家伙会是个大夫吗?该不会只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吧?
  「展大夫您好,我叫阿重。」
  展鸿飞向他瞥一眼,「客套免了,赶紧去病患家中吧。」
  关璜递给他一把伞,阿重认出那是上个月,村里首富江三附送给她的礼物。
  向关璜行过礼后,阿重便领着展鸿飞往大婶家去。
  展鸿飞出奇走得快,让阿重急得几乎快走不稳,脚下滑溜溜地好不难走。明明是湿凉的天气,阿重却觉得闷热难挨。
  「到了,大婶在屋内。」
  展鸿飞收起雨伞,这时阿重才注意到,他并没有带所谓的诊断器材。他是要如何替人看病?
  展鸿飞如入无人之境走进小屋内,一名中年妇女就躺在小床上,额上覆着湿歩;,身上盖着一件破烂且极薄的被子,脸上是一大片莫名的潮红。
  阿重脱下身上的蓑衣,慎重将它放在入门处的椅子上,然后也跟着进入屋内。
  只见展鸿飞随意摸了摸大婶的面颊,接着嘴里不知低念什么,大婶原本红通通的面颊逐渐恢复应有的颜色。
  太神奇了!
  阿重揉揉眼,常听见那家小酒馆的旅人说过,有一种大夫是靠念咒语就能医治人们的病,见过的都称他们为「鬼医」,也就是和鬼神打交道的大夫。莫非眼前的展大夫,正是旅人所说的「鬼医」吗?
  「等她醒后让她多喝点清水,还有别让她在夜晚随意散步了。」展鸿飞说。
  「喔,好。」虽摸不着头绪,阿重还是点点头。然他终究忍不住疑问,还是脱口问他:「展大夫您是鬼医吗?」
  展鸿飞抬起头望住阿重的眸子,阿重突觉自己彷佛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大到清晰可闻。
  「……有些人是这么称呼我。」
  阿重松口气,同时也产生一种敬慕之心。
  「真的很感谢您免费替大婶看病。」阿重说。
  「哼,谁说免费来着?」
  展鸿飞低笑道:「鬼医的治疗费可比一般大夫高出十几倍呢!」
  阿重刷白了脸:「可璜姊……我跟璜姊说了……我没钱啊!」
  玩味看着阿重瞬间的变脸,展鸿飞脸上的笑意让人发汗。「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不过……我可不要钱,那种东西只会使人的心思变糟。」
  阿重眼睛一亮,「没问题,我阿重除了铜板没有,金银财宝没有,但身上该有的都有,就请您尽管使唤我好了。」
  回头看一眼大婶,展鸿飞垂下眸子,「那就请你在明天晚上到玖温楼找我,我再告诉你要替我做些什么。」
  「好,没问题。」阿重赶紧替他添一杯茶,不过那已经是冲过好几次的茶水了。「不管您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很乐意的。」
  阿重眉飞色舞说着,却没注意到,展鸿飞嘴边那抹奇异的笑。
  玖温楼位于村庄附近的小镇旁,走路过去,也是要花上半天的时辰。阿重在中午将大婶托给邻人照顾后,便穿起蓑衣和草鞋,拎着用草绑着的鲜鱼,往镇上前进。直到将尽傍晚,才来到镇上。
  「哇,人来人往的。」
  鲜少到镇上来的阿重好奇睁着眼望着街上每一个行人。他们都撑着和昨天关璜借给展鸿飞的漂亮雨伞,行色匆匆走在路上。
  「嘻,土包子。」
  几名穿着华丽的年轻女子经过阿重身旁,轻声低笑着。
  阿重低下头看着身上的破烂蓑衣,红着脸傻笑着。
  其实他心里头也知道,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身上却一个子也没有,成天只会抓鱼、种种青菜外,其余的也没什么能向外人称道。村里的姑娘是一个个嫁给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们,却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唯一肯理他的女孩子家,偏偏是村里知名的优伶关璜,是他想意淫都不行的物件啊。
  「不过话说回来,玖温楼是在哪里?」
  阿重朝街上招牌看去,一块块装饰过多的招牌看得是他两眼昏花,最后他才注意到那灯火通明的大楼,上头招牌大大写着「玖温楼」。
  「原来是在这儿!」
  兴奋朝玖温楼大门走去,却遭守门的两个大汉拦下。「做什么?小兄弟。」
  「哎,我来找人的。」
  两个大汉听了,愣住,然后大笑。「谁都是来玖温楼找人寻乐的,管你是找女人还是找小倌,都得先付入场费。」
  阿重一听,可傻了眼。「不不不……我不是来找女人或小倌的!」
  「啊?那小兄弟你是来做什么?」
  「我找鬼医,展鸿飞大夫。」
  大汉们紧张互撇对方一眼。「敢问小兄弟您就是阿重先生吗?」
  阿重颔首。
  「请跟我来。」
  其中一个大汉领着阿重,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阿重惊奇看着四周寻欢做乐的人们,而这些人也回头看穿着笨重蓑衣手提两只鲜鱼的阿重。大汉带他上了二楼,来到其中一间房外。
  「展大夫就在里头。」大汉说完,就快速离去。
  阿重看看房门,伸出手要推开门时,注意到手掌上脏污,于是胡乱在自个儿的裤脚上抹一下,然后才推开门。
  「展大夫,打扰了,我是阿重。」
  入眼的是几个美丽女子的青春胴体,阿重只觉一阵火热冲上脑门。
  「哦,是阿重啊。」
  搂着女子的男人开口招呼,「我还想你不来呢。」
  阿重强忍住看美女的欲望,朝出声的男人行礼时,猛然发现对方居然和昨天见到时完全不同样。
  他刮去了胡子,头发也整齐编成辫子垂在脑后,身上穿着干净舒适的衣服,他两眼炯炯有神,气色红润,虽然脸颊依然削瘦,却显出他不同于常人的容貌和气质。
  「怎么了?不说话?」
  阿重慌乱摇了头。「不是,展大夫您今天特别不一样,有些认不出了。」
  「哦……是关璜那丫头叫我梳洗一下,没什么特别的。」
  展鸿飞挥挥手,几名妙龄少女便拾起地下零散的衣物,匆匆退出房外。
  阿重有些不舍望着她们离去。
  当房门关上后,偌大的空间就剩下展鸿飞和阿重两人,这使得沉默逐渐巨大膨胀,压得阿重是胸口一阵闷。
  「我带了鱼,是今天中午抓到的。」想起手上提的鱼,阿重赶紧像献宝似的将鱼给展鸿飞。
  展鸿飞没伸手收下,就让阿重提着鱼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得很。而后是展鸿飞开口说:「先把你蓑衣脱下吧,看你都把这地上弄得湿湿滑滑的。」
  阿重低下头一看,果真自己所站的位子已成了个小水洼。红着脸,他将鱼放在桌上,快速脱下蓑衣,然后宝贝的抱在懐;里。
  「对不住。」
  「蓑衣就搁在一旁吧。我找你可不是看你抱着蓑衣听我说话而已。」
  「是。」
  阿重将蓑衣放在另一张椅子上后,然后坐进展鸿飞指的坐椅里。
  「昨天你说过,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展鸿飞劈头就问。
  阿重点头:「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很好,」展鸿飞笑着说:「我想要买你,代价就是昨天大婶的治疗费,这你可以接受吗?」
  阿重愣了愣,「买我?意思是我以后是属于展大夫您的财产吗?」
  「是这个意思。」
  阿重眉头全揪在一起,「我不值钱的,而且我还要照顾大婶。」
  「如果你愿意,大婶我会请专人来照顾她,你只要安心跟着我就好。」展鸿飞又说。
  盯着脚下那双破草鞋,阿重想,也许跟着鬼医展鸿飞,还能有个温饱,穿好的衣物,大婶也不必担心没钱看病……
  「如果展大夫您不嫌弃,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下定决心,阿重感到一阵轻松。毕竟在这个社会上,鬼医可说是跟贵族同等身分的人士,能被选为鬼医的仆人,比起做其它行业都来得赚多。
  展鸿飞又笑了,「我需要一个助手,你不答应我倒伤脑筋呢。」
  阿重只是傻愣愣笑着。「怎么会?展大夫您的助手不是人人抢着当吗?」
  「因为我会对你下咒,通常没人能忍受撑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走到阿重面前。阿重抬头看他,胸口一阵阵鼓噪着。
  「不过我相信我没看错人。」

  鬼医1

  连绵深幽的山谷,数不尽的蝴蝶。
  对这座小村落第一个印象便是于此。
  「欢迎大人莅临这座小村子,这儿没什么可以招待的,还请大人见谅。」年迈的村长抖着孱弱的身子,花白的胡须也不停跟着颤动。
  「哪里。村长大人就别客气,反倒是我们应该感谢您们的收留才是。」
  展鸿飞脱下旅行用的草帽,非常客气地向村长行了个大礼。「幸亏有您们相助,不然我们就受困于无尽的山谷中了。」
  「不不不……难得有鬼医大人经过这,是我们村子沾了光,感激不尽。」一旁村长的孙子赶忙说着。这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将近十八岁,但粗壮的身体却透露出他每天辛勤忙于农作的结果。
  当初那小子这个年纪也不过是一副瘦弱干瘪的模样。想到这,展鸿飞忍不住勾起嘴角。
  对了,他家的那小子跑哪去了?
  「混蛋!」
  一阵叫骂声从房间外头传来。
  「对不住,我不是有心闯进去的!」
  青年身上挂满女性服饰,慌乱中跑到展鸿飞身旁。「展大夫您赶快跟她解释,她不相信我是您的助手啊!」
  「谁会相信鬼医的助手是个登图子!」女孩裹着浴巾,身上还冒着沐浴后的热气,怒气冲冲揪住青年的耳朵嚷着。
  「妹笛,休得无理!」少年开口制止妹妹的行为。「有客人在,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可这混蛋他……」妹笛转过身正想向兄长争辩,却见到俊美的展鸿飞对她微笑,顿时两朵红云飞上双颊,羞得赶紧跑回内室。
  少年叹口气,「让您见笑了,展大夫。」
  「不会。」展鸿飞斜眼揪着正拿下身上的女性服饰的青年,「反倒是我想听听我的『助手』,怎会打扰令妹更衣呢?」
  青年接收到炙人的眼光,脸上的笑容立即堆上。「误会误会,我只是迷路而已。」
  「迷路?」
  「展大夫……」
  张着大眼试图装出无辜的神情。
  「跟在我身后还会迷路,看样子我得要加强课程训练了,阿重。」
  闻言,阿重立刻噤声不语。
  怪不得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是了,大人,」原本眯着眼的村长突然睁开眼睛,「小的有一事相求,不知可不可以……」
  「村长大人您尽管说。」
  「长辉,你先下去。」村长支开孙子。少年退出房间,将房门轻轻关上。
  「如您所见,长辉跟妹笛是我的孙子,他们的父母在几年前因一场奇异的病逝世。」
  「奇异的病?」阿重惊讶地重复。
  「是,染上病的人经常会昏睡不醒,病情严重一点的人,虽醒过来却仍然以为在梦中,最后便发狂而死。」
  「……只有他们父母?」展鸿飞问。
  「不,少数村子的人也出现这个症状,最近这一两年人数更是剧增了。」村长刻划着岁月的脸庞稍稍抬起,「活了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怪病。」
  阿重搔搔头。「昏睡不醒,醒来,却以为在梦中?好怪的病。」
  展鸿飞沉思后不久问道:「可否见一下患者?」
  只见村长拧着眉心,「……长辉不久前也染上这种怪病……目前虽然还不是很严重,但真怕他这么一睡不醒,醒了发疯……」
  阿重望向面色严肃的展鸿飞,忽然一抹青蓝色的影子飞至他眼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有着青蓝色艳丽花纹的蝴蝶,不知从哪个窗口飞近室内。
  「好漂亮……」
  「啊?」在场两人突然看着阿重。
  「我是说这里的蝴蝶好漂亮。」
  村长舒展眉头笑说:「是了,我们这儿号称万蝶谷,到处都可看见不同种类的蝴蝶。」
  那青蓝色蝴蝶高高低低飞着,然后在阿重低头喝口茶后再看,却消失踪影。
  大概是飞出去了。
  「你干麻?」
  妹笛在见到阿重从她身后的院子那端走近,她像只被惊吓到的猫儿竖起毛发大叫。
  「我只是来道歉。」阿重陪着笑说。
  妹笛瞪他一眼,继续转过头完成手上的工作。
  「你在做什么?」阿重好奇地问。
  眼前这个女孩坐在小凳几上,面前是一张小型的桌子,上面铺着白布,一旁有一格一格的小方盒,里头是不同的五颜六色。
  「在染色。」妹笛用着一根管子,沾起方盒格子中的色彩,轻松在白布上画出鲜艳的图案。
  「哦,你们女孩子衣服上的图案是这么来的啊?」
  「在这里,衣服染得最美的女孩才是美人,这是女孩子的骄傲。」妹笛回过头瞪他,「登图子,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阿重一愣,原来他为了看那染料,不知觉已站在妹笛身旁。
  「我好奇那染料嘛!那是用什么做的?」
  「当然是蝴蝶的磷粉。」
  「我可以摸摸看吗?」说着,阿重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看磷粉。但却被妹笛眼捷手快地用力捏了一把。
  「痛!痛痛痛……你干什么?」
  「不准乱摸,现在磷粉越来越珍贵了你知不知道啊?」
  阿重瘪瘪嘴,「那你早说嘛……做什么捏人手肉……」
  「对了!」
  妹笛忽然睁着灿烂的双眸望着阿重,「鬼医大人喜欢吃什么?」
  阿重愣了会儿,「他不挑嘴。」
  「那他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
  「他喜欢怎么样的女孩?」
  「没听说。」
  「……一问三不知,你真的是鬼医大人的助手?」
  「我是啊!」阿重挺起胸膛,「我是唯一一个承受过『咒』而活下来的人。」
  「那是什么?」
  「这个嘛……」
  阿重在地上画起一只像蚯蚓的动物。「『咒』它长得像这样,是专门吃人的精气神的一种妖物。当初展大夫在寻找养它的容器,而我的体质生来可畜养妖物,所以当展大夫下『咒』至我身体里,我没有因此丧命。」
  「听起来是你的身体里有很多脏东西。」
  「的确有很多东西啊……喂,你说脏东西是什么!那些都可以用来救人耶!」
  妹笛站起身抱着染好的布,头也不回走回室内,留下仍呆呆蹲在院子里的阿重一个人。
  「现在的女孩都不爱听人说话。」阿重抱怨着。
  「大概是你不受欢迎吧。」
  「别逗我了,展大夫。」阿重伸手拉住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展鸿飞的裤脚。
  「你怎不跟她说我对你下『咒』的过程?」展鸿飞眯着眼笑。
  「我死也不说!谁知道『咒』只能从那个地方放进体内!」
  「哪个地方?」欺负他家这个小子真开心。
  「哇啊啊!我失去记忆了!我全不记得了!」阿重抱头呐喊。
  「不记得我可以再让你想起一次。」弯腰轻松抱起遭受过大打击的阿重,展鸿飞愉悦将他抱进房内。
  「不要!你答应我这几天不会碰我的!」
  「有人在山谷中说过,如果得救后随便我处置哦。」
  「我才没说!」
  抗拒中被推到床上,阿重见展鸿飞从容脱下外衣。
  「展鸿飞,你不要闹了!」
  当阿重心急时,他才会连名带姓地这么叫他。
  「今天下午跑去偷看别人沐浴的事,我还没好好问你呢。」展鸿飞一边说,一边将阿重压到身下。
  「就说是迷路了……」
  「你知道欺骗的后果……」话未说完,阿重赶忙大叫:「对不住!是我好色心又犯了啦!」
  「乳臭味干的小女孩你也看?」
  熟练拨开他的衣物,大手不客气在肌肤上滑动,引起阿重不断地颤抖。
  「谁教你……嗯啊……不要乱摸啦!」
  阿重脸上泛着红潮,原本气势汹汹的话却转为娇憨的语气。
  「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就跑去偷看人?」展鸿飞认真地问。
  「你想太多……」
  一阵慌乱敲门声忽然响起。
  「展大夫!」
  展鸿飞披上外衣开门,门外是一脸慌乱的妹笛。
  「哥哥……他睡着了……我打算叫他去吃晚饭,却怎样也叫不醒……」
  「长辉?」
  还呆坐在床上的阿重一听,赶紧穿好刚被扯开的衣服。「他发病了?」
  「过去看看。」
  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到长辉的房间,此时狭窄的房间内,已经有村长和几个来帮忙的村民正试图唤醒长辉。
  「长辉,你醒醒啊!」
  「快睁开眼!」
  他们又是呼唤,又是摇动少年的身体,却仍无进展。
  躺在床褥上的少年闭着眼,胸膛轻微地一起一伏,像是完全地熟睡没听见一旁他人的呼喊。
  「他的眼球在动。」展鸿飞在观察长辉脸部后说道:「他在作梦。」
  「我以前听人家说,做恶梦时不会轻易醒来……那哥哥现在在作恶梦吗?」妹笛轻声地说。
  展鸿飞不语,低头张嘴不知在念什么。
  「长辉,醒来。」
  在展鸿飞大喝一声后,原本闭眼昏睡的少年突然睁开眼。
  「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在我房内?」
  少年一副刚睡醒模样,丝毫不觉自己方才有受到人干扰睡眠。
  妹笛呜咽一声,哭着扑进兄长的怀中。
  此时阿重又看见,那只上午才见过的青蓝色蝴蝶,正在房间粱柱内来回飞撞。

  鬼医2

  烈日下,长辉正挥汗如雨在农田里耕作,昨天晚上睡着不醒一事彷佛是作假的,今早长辉依旧是早早起床赶去喂牛羊吃草。对照起一大早就坐在田埂上手拿着绑着青蛙后腿的草梗玩的阿重,阿重似乎过于清闲些。
  「哥,我带便当给你。」
  妹笛穿着昨天染好的布制成的裙子,提着饭盒奔来。然而当她见到玩青蛙的阿重时,俏丽的脸蛋马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在这做什么?」
  「没事做,玩青蛙啊。」阿重笑着说,但手中的草梗突然断裂,重获自由的青蛙赶紧游离。「啊,断了。」
  「鬼医大人呢?」
  「他还在睡,昨晚他翻资料翻太晚没睡。」阿重说着,一脸疼惜的神情。
  昨晚长辉发病的缘故,让展鸿飞可以说是束手无策,虽然以『咒文』使他强制清醒,却无法找出根本原因,这让展鸿飞受到不小的冲击,也因此彻夜未眠地翻古书查数据。不过这么一来,原本展鸿飞说好要给阿重的「处罚」也就不了了之,否则以阿重他那瘦弱的身子怎么可能这么有精神一大早爬起来玩青蛙?
  妹迪和阿重正说着,长辉便停下工作,缓缓走了过来。
  「嘘!哥哥生病的事不能跟他本人说哦。」妹笛压低声音说道。
  「为什么?」
  「先前有人因为知道后,害怕得不敢睡觉,反而使病情变得更加严重呢。」
  「原来如此。」
  「你们在说什么?」带着耀眼笑容的长辉,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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