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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殇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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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没事,我,这里是哪……?”不好意思的开口。
“三界之外。”
“!?”惊讶,迷惑。
“说来话长,今天我让君悯做法,主要是让你来看一个人的……”
“悯……”一个名字,永远的痛,同侧心扉的痛。
那个永远对自己温柔的男人,那个会在自己最寂寞的时候温柔的陪伴的男人,那个,那个直到最後都不愿意伤害自己的男人。
“瑞……”停顿,深深的看了一眼瑞,其实葳循又怎麽会不知道呢,只是,太多的未知数,太多的错过,注定没有结局。“走吧,我会让你见到他的,只是,今天,我只是想让你见另一个人,你的父亲蓝洋。”
那个曾经帝国第一将军的男人,那个同样为了自己深爱的人放弃一切的男人,那个身负冤屈却始终闭口不谈的微笑男人,那个,直到最後依旧风姿绰约的男人。
“他……”
“时间快到了,可他始终不愿意醒。”
“……”
“你是我最後的希望,我不爱他,可,可我一生想要被拥有的人,始终是他,就如同……”抬头,微笑,更多的是迷茫,苦涩,“就如同你和你的绿雅一样,也许是到如今你也爱了,可,可与他相守,并非只有爱……”
虚无的声音,透过层层树叶,层层保护,紧随其後的男人听得清晰,可那一份叫做愧疚,叫做释然的东西,让他依旧微笑。
蓝洋,如果你能醒来,我不会再次放开葳循的手,我要与你公平的争夺,哪怕需要一生,哪怕永世。
第五章
爱多了,成了无悔的情;无悔的情多了,却成了刻骨铭心的恨;可是恨久了,久到曾经以为永生永世的错过呢?
也许,仅仅只是相看而立,淡淡一笑,笑去曾经的仓皇,曾经的桑田,曾经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的冲动。
云淡风轻,不过一席感叹……
“你来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曾经在自己黑暗的世界里唯一一个给与自己温暖的声音。
瑞静静的站著,站著看那一个站在层层浓雾後面的男人。一头火红的头发,一身透著淡然地水色长衫,依旧俊朗,依旧温柔,依旧有著属於君悯的柔,还有包容。
“……”
“……”无言的对立,多少往事一幕幕的浮现,曾经的相互依偎,曾经的爱恨分离,曾经的,曾经的不顾一切的付出。君悯一笑,淡淡,“过得可好?”
“好……”
“……”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瑞,没有了曾经的霸占,有的,也许是那一份由内而外的柔软,“好,好就好了。”
“……”看著君悯的笑,瑞知道那笑中带著多少的沧桑,带著多少的舍弃,放弃,还有被自己伤害的伤痕。
这一世,遥之是他最爱的男人,绿雅是他最想要依靠的男人,而面前的,却是他最不能回报却永远在索取温暖的男人。
“君悯,我想你了。”开口,红色发丝在风中纠缠,瑞淡淡的诉说,四个字,没有虚伪,有的是阔别多年的思绪。
“!”君悯微微得一愣,随後似乎又是释然的一笑,带著云淡风轻的感慨,一句,“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那麽多时间。”属於兄长的歉疚,属於爱著的人的亏欠,更属於一个无悔付出的男人的心,“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那麽久。”
那一年毅然决然地选择最残忍最决裂的离开,用死亡来逃避选择情与理的纠缠,无视瑞的感受,无视朝廷的责任,甚至无视所有一切的後果。
一句对不起,代表了千千万万。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十几年?或者已经几十年,该想的,该做的,瑞早已经想过,做过,一句对不起,解了两世的心结,换回瑞从眼中落下的一滴晶莹。
“……”伸手,紧紧相拥,阔别几十年的思念,“对不起,对不起。”
“嗯……”
没有刻意的推脱,而是满足的靠在这个自己熟悉的胸膛之上,感觉那熟悉的起伏,感觉那似曾相识的气味,更感觉那一份对自己唯一的温柔。
“瑞,我的瑞,我的瑞回来了……”想要紧紧地将胸前的男子揉入体内,激动,欣喜,一股股隐藏了多年的思念宣泄。
“哥……”
“嗯!”
紧紧地相互拥抱,有人叫著,有人应著,那麽多年纠缠的情字纷扰,一声“哥”将所有化为乌有,只是没有了遗憾,没有了惋惜,有的,仅仅只是失而复得的珍稀。
不知道彼此拥抱了多久,即使身後有著曾经严厉的父亲,即使身前有著曾经傲立所有的君王,即使即将面对的很多问题,两个阔别已久的“男孩”,似乎回到了曾经的十几岁,那麽单纯,那麽紧紧依靠。
“嘶……”微微的抽气声打断了那一份重逢的喜悦。
“瑞!?”也许喜悦让谁都忘记了一些事情,君悯惊讶得看著苦笑揉著腹部的瑞,愣愣的,有著震惊,有著感概,更有著属於沧海桑田的包容。“痛吗?”
“小家夥闹得很,一下就好了。”属於父亲的宽容,轻轻地安抚著腹中的小生命,眼角,看见的是葳循他们的担忧,可是,显而易见的,是他们没有得到君悯还有自己的默许,不会靠近。这就是葳循给与他们的空间,不可能遥不可及,也不可能不留余地。
静静的扶著瑞坐下,君悯小心的如同扶著一个易碎琉璃,小心翼翼,却又带著似乎属於孩子的好奇,“能让我摸一下吗?”
“嗯。”淡淡的笑,带著“孕夫”的柔和,伸手,拉著曾经无数次拉著自己的手缓缓地靠近他这一世的宝贝,抚摸,流连。太多的温柔,太多言语,太多太多他们彼此深深不愿诉说的感情环绕,徘徊,然後毫无纠缠的离开。
三界之外,无规无矩,却又拥有著属於他这个世界的没有规矩的规矩;三界之内,无世无界,却又拥有天界,人界,地界三界所有的过客,环境,甚至匆忙的人群,妖魔。
君悯在其中几十年,透过法力的透镜看著瑞几十年,焦急,彷徨,愤怒,失落,很多感情瑞不会体会,可是却依旧存在。正如葳循说的,瑞离开了君悯,可君悯从没有离开过瑞,他看了瑞几十年,也守护了几十年,即使对一切无能为力,可他用他的关注爱著,护著,等著,最後放弃著……
“啊,动了,动了……”属於男孩子的叫声,君悯吃惊的流连在那不算高高隆起却也大腹便便的腹部之上,震惊,好奇,围绕。
“嗯,一天要闹个好几次呢。”属於父亲的语气,对孩子的宠腻溢於言表。
“不辛苦吗?”
“习惯了。”微微的笑,习惯了,这些孩子与自己同血同肉那麽多年,习惯已经必然,更多的,应该是关爱。
君悯抬头,看著一脸温柔的瑞,一瞬间,似乎看见的是一个父亲,而不是曾经自己执著的孩子,少年,那个需要自己无微不至呵护的孩子。
“你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长大了,也面对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清风徐徐,一人静静的坐著,一人仰望的蹲著,还有的,也不过是安静的站立,看著,想著,或者仅仅只是陪著。
“我想我该放手了,瑞,你让我爱到放手却无怨无悔。”是感叹,却是轻轻地如这清风一样淡薄,没有了炙烈。
“……”沈默,可是没有哀伤,“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哥……”
“也许吧。”缓缓地起立,回头,看著不远处的葳循,若有所思,却带著微笑,“以前君义就说过,我是父王表面最爱的孩子,而你,是他发自内心最爱的孩子。”缓缓地开口,隐藏了多年的情绪,放手,也需要倾诉,低头,看著自己的手,“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喜欢上了你的可爱,可是,你知道吗,当父王看见你的时候,本能的,我知道那一份我不能逾越的爱,我这一生都得不到的爱……”
“……”
“第二次见面,我可怜你,甚至因为可怜而恨自己当初的所有,靠近你,照顾你,甚至施舍我能施舍的一切。曾经以为一生就这样了,这样尽自己所能给於你所有,你就会永远不离开,当时的我不知道那叫什麽,可是,我知道,我不愿你离开,不愿,因为你是我的。”回头,苦笑,带著自嘲,“可你走了……”
“哥……”
“瑞,你知道我最开心的是什麽时候吗?不是被父王夸奖的时候,甚至不是第一次站在朝堂之上的时候,而是你对著我笑,依赖我,甚至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淡淡的诉说,诉说著不为人知的曾经,“那麽多年,其实我在想,对你,我是什麽感情。後来我才知道,我想给你的,不单单是所谓的爱情,也许更多的是我没有的温情。父王给了我得到权力的地位,所有人给了我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是谁都没给我温情,没有给与我包容,依赖,看见你,我却莫名的想要给与。”
“所以你不想放开吗?”轻柔的诉说,如同重逢的故人。
“是,不想放开,不想放开已经把你当作不完美的我,哪怕那个时候你残缺不全,甚至有时候还庆幸你的残缺,因为你不会离开。”
“哥,那,你爱过我吗?”
“……”
愣愣的,傻傻的,然後彼此慧心的一笑,也许爱过,也许……,可刚刚的倾诉,似乎那一个叫做“爱”的东西已经不再重要。
“走吧,我想父王已经等急了。”释然的伸手,拉著自己曾经想要用不放手的手,依旧微微的凉。
“哥,我有些胆怯。”
“不怕,我在,而且,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真的爱了,痴了,傻了,可是却又真的不肯醒啊。”无数的感叹,君悯叹息。
蓝洋,一个爱的辛苦的男人,却又走的绝然的男人,潇洒,却太过於“痴傻”。
“到底,他们发生过什麽?”缓缓地走动,走向葳循他们,瑞疑问,也好奇。
“……”走,也看见葳循清冷的容颜,“一个为爱逆天,一个为苍生不爱,一个为爱付出一切的戏码,无聊,幼稚,可是却纠缠了一世。”
“……”
模糊的回答,模糊的答案,确实刻骨铭心的痛。谁都知道,这出戏,谁都看见了血泪,谁都付出了所有,谁都输的彻底,痛得身不如死。
晶莹的如冰雕一样的琉璃冰封,一个男人安详的沈睡其中,挥之不去的潇洒,更可以看见那眉宇间曾经的温柔,霸气,洒脱。
“小鸟儿,你是我的小鸟儿……”
曾经的少年飞奔的诉说,曾经的少年快乐的欢呼,曾经的少年疯狂的尖叫,曾经……似乎从那冰封内衣就能够看见,听见,听见那一声声的叫嚣,一句句的诉说。
所有人静静地站著,看著,等著,而那个冰封内的男人依旧“没心没肺”的睡著,不想醒来。
“他在恨我,恨我误会了他,所以不想醒。”第一次看见傲气的葳循如此受伤的诉说,那是一世的愧疚,一世的依恋。
“不,他不恨,只是太爱了。”
回头,父子相看,相似的经历,相似的拥有,只是瑞了解得更多,因为他没有葳循那已经之入骨髓的傲,深入发肤的封印自己的内心,所以他知道。
“我想,他会醒的。”
“……”
“您说对吗?父亲……”瑞回头,对著那一座冰封,笑了。
第六章
一刹那的光芒笼罩,隐隐退却,苍茫的世界里消退,留下的,是一片天高草绿的世外桃源。
没有惊讶,没有震惊,似乎一切顺其自然。
缓缓地走在松软的草地上,清新的空气,舒畅的微风洋洋洒洒的携著柳絮翻飞,曼妙,有著让人微笑的甜美温和。
“咯咯咯……风斯哥哥……来啊……”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男孩洒脱的奔跑。
一头被阳光照得发亮的红色发丝飞舞,一身鹅黄色的薄衫随著奔跑而舞动缥缈,回头,是一张灿烂毫无瑕疵的笑容,纯洁,天真,快乐,似乎所有的阴影在於他,都无不退却。
“咯咯咯,笨风斯,我都跑的这般慢了,你还追不上……”男孩的洒脱,些许的傲慢,可是却也带著对於身後看似拼命追逐的少年的喜爱。
“小鸟儿,莫跑这般快,小心摔著。”少年追逐,带著若有似无的宠腻,不是追不上,而是不愿意让那孩子感到紧迫。
“我是以後的王,这点摔伤我怎会在乎呢。”小小人儿洋洋得意的摇头晃脑地说著,一不留神,便被脚下的小泥坑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小鸟……”
“啊呜呜呜,臭泥坑,干嘛要跑到我脚下阿……”火红的头发上占了绿色的草屑,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小泥点,可是小家夥一边揉著自家的额头,一边掉眼泪,一边还骂骂咧咧的用自己镶金软鞋踩踩可怜的小泥坑。
“好了好了,让风斯哥哥看看,莫不要哪里摔伤了?”
“这里这里……”
“这里?”少年关切的询问。
“嗯,好痛的……”孩子委屈更多的是带著撒娇的意味。
“还痛不痛?”
“痛~”
一个呵护备至的查看,一个似乎故意撒娇的纠缠,绿莹莹的草地上,天高地广的世界,有人道,若这般永远,该多好。
没有乱世的纷争,没有你真我夺得恶劣,你要的,我不抢,我只是静静地看,默默得守候,仅此而已。
“噗,呵呵……”有人淡淡的笑,笑得随风而逝,笑得不尽如任何人的感觉。
“为什麽不去介入呢?难道你想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的只是看著他哭,他笑,他爱,他恨吗?”缓缓走近,走到一个离那幸福的在一起的一对人儿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个寂寞却温柔的男人静静的守候,在那两个人看不见的地方,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们的地方。
“……”男人依旧看著,没有说话,嘴边,是若隐若现的笑。
“你爱他,为什麽不去争取呢?”瑞询问,看著那一对已经笑开的人儿。
“爱,并不能代表一切,我已经做错太多太多。”男人悠然而说,那一张似乎年轻的容颜,却有著沧桑的痕迹。
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死亡,在三界徘徊,却选择了在这自己勾织的虚幻中沈睡,不是不想去争取,只是曾经的错误让两代人痛苦,如今,他已无法面对。
“父王并不恨你啊……”瑞缓缓地坐下,腹部因为身孕而沈重。
“……”淡淡的回头,一笑,两张容颜,有著惊人的相似,“人世间,不恨,即无爱。呵……”苦涩,无奈。
“……”无言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瑞知道这人是自己的父亲,那一份忍耐,那一份煎熬,甚至那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没有结果的等,更没有结果的痴傻。
这一份情,如何能了,又有谁能够解忧?
葳循?风斯?还是自己?
也许谁都不是,也许……
“回去吧,告诉他,当年的一切,已经是我得到的最大的恩赐了,哪怕唯一一次得到,哪怕仅仅只是身体,……呵呵,我已经满足了,今生今世,或者……”沈默,看著那不远处的两个快乐的身影,“或者永生永世……”
愣愣的看著淡然地男人,若隐若现的愁,可是却矛盾的看见一丝满足,瑞不知为何,心里,是一份难以言喻的酸。
或许男人对於他父王,那份爱,真的已经竭尽所能了。
“可他要你呢?他现在就想要你啊!”
“……”苦涩的笑,回头,看的是那依旧嬉笑的两个少年,眉宇间,是沧桑。
“你……你就,那麽多年了,父王等著你醒,盼著你醒,你……”欲言又止,“你不恨,可你怨,不是吗?”
“……”无言,可是原本淡然地容颜变得黯淡,似乎被人说中了心事,深深地呼吸,“是,是怨,可不怨那个不要我,不爱我的人,怨只怨我自己,自己早就爱上却开不了口的懦弱。”遥想当年的怯懦,不敢。
“可你最後还是说了,做了,哪怕是伤害,哪怕……哪怕错了,可你为他付出的一切真真切切!”不知为何激动,面对著面前男人消极的样子。
“可他不爱我!!”
“啪!!”
“……”
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真实地痛,抬头,是那一刻激动,却被自己生生的闪了一巴掌的男人,父亲。
“可他要你,等你,奢望你醒过来,奢望你再对他笑,对他好,对他说你爱我!”撕心裂肺的叫嚣,似乎感同身受一般,又或者,他对於绿,曾经也有著如此一份执著。
不爱,自私,可是依旧想要拥有,依旧不舍得他痛苦,迷茫。
吃力的扶著自己的身子,隐隐感觉腹部的不适,依旧倔强的面对著面前的男人,“我承认这太自私,太无耻了,可是,可是他在乎你,甚至,甚至渴望和你在一起,难道这也不够吗?”些许虚弱的说著,是说给蓝洋听的,或者是说给自己听的。
也许是上天在作弄他们两代人,相似的经历,相似的结局,葳循徘徊在风斯与蓝洋之间,而他,则不得不犹豫在绿雅与遥之之中。
哪怕片刻的共同相处,瑞知道,这对他们每个人都不公平,而自己,更加自私的不去看,不去问,逃避所有的一切。
蓝洋缓缓回头,看著瑞的彷徨,皱眉,却又淡然的一笑,伸手,“长大了……”触摸瑞的脸庞,十几年之前的那一天,或许是最後绝望的决绝,或许,从没有想过这个孩子会出现,会长大,甚至,甚至今时今日站在自己面前。
“……”静静的看著面前曾经奢望的父亲,“如果,如果他不在乎你,他不会留下我,不是吗?”些许的颤抖,也发现蓝洋手的颤抖。
如果不在乎,不会留下恨的果实;如果不奢望他的爱,不会留下来为他的不回而痛苦;如果……
“他,他或许爱你啊……”或许他自己,也爱著绿雅,爱著他的温柔,他的付出,他给与的一切。
“……”
无声的抱住瑞,紧紧地,死死的抱住,似乎用尽自己的所有的爱,所有的希望。
“回去吧,好吗?”轻柔的拍著男人的背,淡淡的安慰。
“我怕阿……”沙哑的声音,一行清泪,等了那麽多年,奢望了那麽多年,甚至绝望了那麽多年。
怕阿,怕自己的存在给与对方的是负担;怕自己的行为破坏原本欢乐的笑;怕,怕爱了,怕爱到最後终究是恨。
“你个笨蛋,白痴,加下三滥流氓混蛋,你强暴我的时候怎麽不怕阿,阿!”
!!!
一阵很有气势的臭骂,原本空旷的世界变得扭曲,而原本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也多了一个充满杀气的妖娆男人──葳循。
葳循凶神恶煞的靠近,一头飞舞的红发张扬著性格中的狂躁。
“我……我……”
後退,好像孩子见了凶妈妈一样,蓝洋放开瑞就想逃。
“逃,好啊,有本事你逃试试看,让我抓住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经。”
“啊,你,你是哪里来的鬼啊,我家小鸟可没你那麽凶。”
“哈,现在嫌弃老子凶拉,哈哈,看我不打死你。”葳循叫著就飞快地靠近蓝洋,而蓝洋也眼明手快的离开,似乎真的怕了这个葳循。
傻傻的看著似乎戏剧性的变化,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呵呵,瑞阿,别见怪,要知道,你父王那麽多年就是进不了他的结界,以循的性格早就忍不住了,呵呵,看样子是时候爆发了,呵呵。”
看看身边随著葳循而来的风斯,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个人确实如同传说中的一样,绝大多数时间的儒雅,却在人们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比狐狸还狡猾的个性。
不过,似乎,这又带著出人意料的和谐。
“其实,你父亲早就承认他要蓝洋了,只是蓝洋死脑筋,只会一个人在那里钻牛角尖,也不看看葳循的个性。”
“他出事不是你的计划之一?”
“呀,被你看出来啦!”故作吃惊的说著,不由得引来瑞的冷汗,“呵呵,确实阿,谁叫他想抢我的小鸟儿呢,切~~”
“……”继续无语的看著眼前曾经被称为明君的风斯,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这个……
“干嘛呀,我可是人,我也会吃醋的。”
“呵,呵呵,嘶……”尴尬的笑著,可是也觉得面前的男人有著属於他的“可爱”。只是腹部突然间的抽痛,不得不让瑞本能弯腰。
“怎麽啦?”
“小,小家夥好像,好像不太安稳……”勉强的微笑,可是阵痛持续蔓延。
“喂喂喂,那个,那个不会是要生了吧,啊啊,我,我可没经验阿……”原本还贼的根狐狸似的男人此时就像个孩子一般,焦急的团团转。
“没……啊……”
“啊啊,循阿,你,你儿子,你儿子要生拉,怎麽办啊。”好像刚刚才想到循在,放著喉咙就叫。
“叫什麽啊,那不是你孙子阿。”循怒气匆匆的领著某人的耳朵往回走,眉宇间也有著担忧,“怎麽啦?哪里痛?”
“没,可能在这里呆得太久了,有些……”
“……”沈吟的看著吃痛的瑞,葳循知道,三界之外,对於凡人来说根本进不来,可是对於瑞来说,即便是进来了,也要消耗很多,“我送你回去。”
“嗯。”身体被蓝洋和风斯托住,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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