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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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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陆府”,道“那不如再从新来过吧,在下初来乍到,哪懂规矩。”
陆公子的淫穴被插得正欢,哪料到他会讲自己的话当真,见他竟然真能忍住,急道:“进都进来了,快……快入……入了内室吧。”说完回过脸来盯著大王,红唇微张,目光如水,竟是真的等不及的摸样。
大王见他的样子有趣至极,存心要作弄他,粗大的手在陆公子的股缝里来回摩擦,却迟迟不肯插入。一边摸一边还自言自语:“奇怪了,大门都在这里了,怎麽就没有门环?”大王的大手一路向下,最终陆公子直挺的粉肠便落入了大王的手里。陆公子媚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半边。却听大王高兴道:“真是好一顿找。”话音刚落,大手便蹂躏起了陆公子的脆弱。
“大王,啊……不是,不是那里……啊……不行,轻点……”
弱点落在敌人手里,陆公子哪还有谈判的权利?只能祈求敌人的怜悯心了,奈何大王这几天被陆公子欺负贯了,此时更是有心调戏,便真的玩弄起那事物不肯放手了。
“不是这里麽?不会啊,你看,我一摸上这里,贵府上便有了声响呢。”说罢便凑过耳朵。陆公子哪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好用双手捂住嘴巴,却换来大王一阵更加猛烈的玩弄。陆公子再也受不了,即使捂住嘴巴,仍然能听到他闷闷的呻吟。
大王诡计得逞,更加得意,道:“若是让我进门便放过你这怪叫的门环。”
陆公子早就等不及了,当然连连答应“进,罗嗦什麽,快进来”。
却听大王严肃道:“不对,这哪里是叩门的声音。”
陆公子全身痒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再也不敢怠慢,等大王再一次轻轻用手指敲他分身时,忙道:“咚咚 咚咚”却是在模仿叩门声。
大王这才满意道:“主人在家麽?在下可否进屋一聚?”
陆公子气的都要发狂了,却再也不敢忤逆,带著哭腔道:“大王请进。”
果然,学会了“礼仪”的热棒便再也无所顾忌的拥门而入了,马上受到了主人家热情的招待,自是主宾尽欢,春色满园。
自那以後,大王故意每一次行事之前都要这样作弄一番陆公子,特别喜欢看到他又是委屈又是著急的样子。整个冬天,不知多少精华撒入了那窄小的陆府内了。而陆公子,经过了一个冬季的将养,更加明媚白皙,丰满圆润得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一般,大王只想将他天天含在口中,再也不分开了。
然而好景不长,冬去春来。这一日,大王正色找来了陆公子谈话。
“阿陆,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嗯?”陆公子懒洋洋的晒著太阳。
“现下天气转暖了。等过了二月,便是山里面争夺地盘的战季了。”
“哦?”陆公子勉强抬了抬眼,难道这大王想要上演什麽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戏曲?只可惜他的形象比项羽要差远了吧。更何况,谁不知道他便是大王,又如何会亲自涉险?没想到大王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陆公子喷出来。
“因此,全军上下要禁欲一个月……我是统领,自然应该带头,而你,也当然需要陪我。”
陆公子张大了嘴巴,过了良久,才回嘴道:“我便是自己拨弄,你又能管得著?”
没想到大王却仍是一脸严肃,摇头道:“自己弄也不行,违者,军法处置。”
自此,陆公子人生第一次的禁欲生涯便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第十回(H)
第十回
大王新官上任,又是新年伊始,自然是想要有一番作为。他自小在娘亲那边长大。娘亲家里是经商的,於是他耳习目染,心思变活络了起来。如今做了大王,很是不屑以前他们坑蒙拐骗,抢劫偷窃的行当。
於是,随著春季的到来,山中便没有兄弟能够清闲了。大王命令一部分的兄弟抵御外敌,另外的人马齐心在後山空地开垦了大片的田地,派人去集市购买了大量的果树,粮食幼苗,正正经经的搞起了农业。於是,原本凶神恶煞的神黑山上,竟然出奇的宁和了起来。大王的琐事也更加的繁忙,毕竟大家强盗做惯了,谁愿意静下心来踏实务农?然而大王有他自己的手段,很快兄弟们便尝到了倒腾药材赚来的第一笔财富,却是比以前拼了老命烧杀抢夺赚得多的多。自然再无人有怨言。有了这笔钱财,大王竟是用各种宝物打点了周围几个山寨的头头,不战而屈人之兵,竟是没有人再敢侵犯大王的领地了。
在兄弟们齐心协力下,大王的产业自然是红红火火。便是那娇惯任性的陆公子,也被大王分配了养鸡这麽个差事。陆公子目瞪口呆的被大王拎起来一大早去铲鸡粪,从此日日不得清闲,倒是真的没有时间发骚了。
这一日,大王出门办事,陆公子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大假,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认那些鸡鸭满地乱跑,美名其曰“放鸡”。不知不觉便睡著了。谁知道等到睁开眼睛,哪里还剩下一只?辛辛苦苦养了半个月的十几只鸡仔,一眨眼的功夫一只都不剩了。陆公子吓得满头大汗,心想这下可是不好,他天天欺负黑大王,这下有了把柄,定要被他整治了。
这日大王回寨已经到了月上时分。一进山洞,便看到陆公子跑过来接过大王的斗篷,竟然还为他准备了热乎乎的洗脚水。只可惜盆子太小了,装不下大王的巨脚,然而大王难得能享受到如此殷勤,还是很给面子的将脚丫子勉强蜷起,也算是沾了沾那热水。正奇怪阿陆什麽时候这般开窍呢,便听到远处管家一路大呼小叫跑了过来,不出所料,果然这家夥又闯祸了。
“鸡全丢了?”
“嗯”陆公子快要恨死那个多事的管家了。原本若是自己主动承认,自然会避重就轻的讲那些鸡鸭多麽难以管理,讲这几日所受的苦头。可是经管家一说,不仅全都变成了自己的失职,甚至还添油加醋的说他经常偷懒,甚至找小齐替自己干活。
这麽多有的没的罪状一一打压下来,陆公子哪还有辩解的余地。只是很害怕大王当著管家的面骂自己没用。然而大王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後命管家先回去,并没有说一句责怪他的话语。陆公子这才放下心来,想这呆头大王定是舍不得训斥他,还亏得他紧张了半天,去厨房要了热水来。
没想到趁著陆公子暗自开心,大王却突然开口发话了:“今天丢的这些鸡,按照家法当如何惩治?”
陆公子一下子乐不出来了。大王初时吩咐任务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向各人交代过,若是玩忽职守造成的损失,一块铜币便要打一大板子。当初买了这些鸡仔,共花费了二百多枚铜币,这还并不包括半个月来饲料的钱。
陆公子心下琢磨,这二百多大板子打下来,屁股岂不是都要开花了?只好左瞧右看,嬉皮笑脸想要逃过惩罚。大王见他这样没有但当,也有些发怒,道:“这二百多大板,你想要明天去刑堂受罚,还是在我这里领罚?”
陆公子看大王这样的神色,知道这二百板子怕是逃不掉了。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打,只好小声道:“请大王责罚。”大王冷笑了一下,道:“在我这里领罚可以,但是要褪去裤子,光著屁股挨打。”
陆公子只好乖乖趴在大王大腿上面,慢慢将裤子褪去,掀起衣袍,认命的等著受罚。
大王见那两颗圆圆的臀峰微微颤抖,知道他是害怕了,却并不留情,抬起手掌啪啦一声狠狠落下。他的手掌又粗糙又巨大,竟是比普通的板子还要疼上数倍。陆公子大叫一声,连忙捂著屁股想要逃跑。他并不是有心想要反抗,只是刚才那一下子的剧痛之下自然的身体反应而已。
腰部刚刚抬起,却被重重钳制住了。大王的巴掌下雨一样,一阵劈里啪啦的落下。陆公子只觉得屁股想要被火烧一样辣辣的痛。隔了一会儿,却听大王说:“这十下,是惩罚你刚刚想要逃跑的,不算。现在重新来过。”
陆公子委屈至极,他觉得已经再也没有办法经受一掌了。刚刚十下便已经这般生疼了,等到打了二百下,屁股不是要开花了麽?这大王平常对自己温柔体贴,没想到在这等事情上却是如此严苛。果然,大王又重新开始,每一巴掌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可见并没有一丝股息。
没想到打著打著,陆公子竟然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只觉得现在这样的姿势暧昧至极。屁股已经完全麻木了,前面的小东西却不听话的精神了起来。每一下的敲击,陆公子的身体便会随著手掌的力道向前一拥,分 身便会随著蹭一下大王的大腿。陆公子意识到身体的变化时,已经来不及了。半个月没有发泄的欲火,燎原一般燃烧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口中的尖叫也逐渐变成了暧昧的呻吟,向大王出卖了身体的感受。
果然,大王立马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将他扶起来一看,满脸绯红,目光迷离,竟是一副享受的姿态。屁股都肿成俩小馒头了,却仍是不自觉的摆动卖骚,似是想要被狠狠插入。陆公子见大王突然停手,以为他被自己摸样吸引,终於想要云雨一番了。连忙将手伸进大王裤裆,想要掏出他的那话,却被大王擒住了。
“还记得我说过一个月之内不许嘴馋麽?”大王严厉的说,眼中没有一丝妥协。
陆公子哪还管得了什麽狗屁纪律,只想要立刻骑坐到热棍之上,竟是锲而不舍的泥鳅一般在大王怀中扭动起来,只希望能挑起他的火,以便满足自己。刚扭了没两下,大王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来,道:“既然你这样不服管教,也不必留什麽情面了。”说著,从柜中绕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命令陆公子直立站好,便用红绳仔仔细细的从根部将他那跃然挺立的分身一道道缠住了。确定再也没有一丝泄出的余地之後,又将红绳的另一头绑在床上方悬挂幔帐的铁环上,故意将绳子绑得短了一些,陆公子只得踮起脚尖,以使得绳子不至於牵痛自己的炙热。
陆公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大王像个灵巧小媳妇一般摆弄著这些红线,直到自己被半挂在床边。两只手想要解开红绳自 慰,却绝无这个胆量,顿时慌了,脚尖一下一下的点著地面,想要生生扯开线头,分身却被这样的力量拽的生疼,只好半哭著夹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後摆动,做出交合的动作,却什麽都触碰不到了。
“大王,阿陆以後再也不敢了……放过阿陆吧……”最後,只好可怜巴巴的求的大王原谅。却见大王满意的打量了几眼自己的杰作之後,一声不响的去桌边坐下,对起账来,任他这边如何活色生香,硬是不瞧一眼。
“大王,摸摸阿陆……”
“大王,好痒,受不了了大王”
“大王,阿陆屁股好疼,大王可以帮阿陆吹吹麽?”
“死猴子,快给老子解开!”
“变态!快放开我”
“求你…放开我一下下好麽…”
“……”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陆公子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说动大王。自己声声淫叫却越来越响,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仍是不愿意放弃。分身屁股都像是要被大火生生烧烂一般,两手不老实的在分身周围打转,却不敢触碰那受到牵制的欲望的中心点,只好围著他们一圈圈打转。两腿随著动作一下夹住一下松开,像是窒息之人努力的争取著最後一丝空气。
大王对完了账,见到陆公子已经是这般淫态,吃了一惊。他微微叹气,站起身来,顺手拿了烛台,举起手来将蜡烛的火焰对准红线绑住铁环的那一头,高温下红绳顿时燃烧了起来。不知那红绳是什麽材质做的,只见火苗烧断了红绳後,又缓缓向上烧来。速度虽然不快,却并没有熄灭的迹象。陆公子吓得脸色苍白,这样下去,那火苗很快便要烧到自己的分身了。
却听大王缓缓道:“你若今晚不想要出精了,尽可掐灭这火苗。”
说著,大王将陆公子揽入怀中,用双手分开他的双腿,使得那缠满红绳的分身一览无遗。只见燃烧过後的红绳化为了灰烬,可是没有燃烧的部分仍是紧紧的捆住陆公子的欲望。他便是如何也无法宣泄而出。眼睁睁的看著那火苗越来越近,他甚至已经能感到火焰的炙热。这火苗看似微弱,却不知会不会将那东西烧烂呢?心下害怕却无计可施,陆公子双拳紧握,等待著最後的刑罚,可是火苗仍是不紧不慢的爬行,像是过了千万年一般。有多少次陆公子都像伸手将它熄灭,却始终狠不下心来。大滴大滴的汗水顺著额头流下来,突然呲的一声,见那火苗已经烧入了陆公子的耻毛当中。点点化作灰烬的毛发零落而下,却丝毫没有减弱火势。那火苗最终仍是残忍的爬上了陆公子的分身。
陆公子吓不轻,分身根部传来的疼痛虽然不如想象般剧烈,但那乱串的火苗甚是可怕。当初大王故意用红绳缠了他许多圈,现下,火苗便顺著分身火龙一般一圈,一圈的绕过。每绕一圈,欲望上的束缚便松了一点。等那红绳烧尽,挣脱了束缚的陆公子竟然尖叫著泄了出来,点点白液随著灰烬凌乱的落了满地。
宣泄过後的陆公子无力的倒在大王怀里,却听他道:“今天只打了三十下,欠著的二百七十大板,以後早晚各三十板,五日内结清。”顿了一顿,又道:“下次若是私自发情,便不会像今日这般绕过你了。”
陆公子终於知道,这只大猴子虽然平日里温柔,关键时刻还是会咬人的。
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
自那以後几日,大王便按照所说的,早晚各打陆公子三十下,任他如何求饶示弱,仍是不曾有一日放过他。惩罚过後却还是照以前那样处处照顾,与刚刚严厉的样子判若两人。就算陆公子怎样欺负蛮横,都不发火。可是时间一到,便板起脸来吩咐他脱裤子受罚。
陆公子开始的时候觉得甚是委屈,刚刚还温柔以对的情人顷刻间变成了铁面无情的刽子手。可是时间一久,他算是真正了解了他对公事认真的脾气,便也省下力气不再抗拒了。甚至还会乖乖的到点脱裤子受罚。养鸡的事情搞砸了之後,大王也不敢再让他做任何重要的事情了。於是陆公子便日日无所事事,过起了猪一般的日子。
这日,是陆公子最後一次领罚,也是禁欲正满一个月。吃过晚饭陆公子便不再安生,吩咐手下人在浴桶里面撒了新采摘的花瓣,美美的边沐浴边等待大王回来。他一次次的看著洞口,估算著时间,沐浴的水凉了一次又一次,比平常晚了许多,仍是不见大王回来。以往大王若是迟归,定会派人回来吩咐自己早睡,不必等他。可是今夜大王带去的手下却没有一人返回的。
早上大王临走的时候告诉过他,今日他带了几个手下准备去邻近的银狼山与狼族头领商议合作生意的事情。那个银狼山与本寨一直是敌对的关系,虽然说对方早已派人来议和过,甚至达成了协议。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是兽类,又如何能够守信?若是在谈判中间暗算大王,那岂不是?想那大王傻傻呆呆,即便是自己都能够欺负,何况是凶残的野狼?定是早已被人……
陆公子心想大王若是真能就此放过自己,那定是再好不过了。干脆从浴盆里面爬出,躺在床上准备睡下。然而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是睡不著,脑海中翻滚出千千万万大王被别人害死的情景,竟是越来越可怕。想到最後,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当他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为大王担心时不禁有些气恼,暗骂自己下贱,却是边骂边披上了外衣朝山洞口走去,微微抬起脚尖,了望著上山蜿蜒的道路。
即使已经到了春季,夜晚的山上仍是特别寒冷。几个守卫早早的窝在洞口的树下打起了瞌睡。陆公子裹了裹身上的单衣,心里却烦躁的不得了。他恨死了那几颗挡住了他视线的巨树。突然想到在下山不远处有个小亭子,那里的视野更是开阔。他立刻决定先去那亭子里等待片刻,若是远远看到大王归来,便一口气跑回山洞装睡。
打定了主意,他撒腿就往山下跑去。冷冽的风滑过皮肤,只觉的清爽无比,越跑越有了力气,娇生惯养的陆公子竟是一口气冲到了亭子处,然而在下一秒锺,他便傻眼了。只见亭子里面,大王裹著袍子坐在石凳上。几个手下纷纷凑在周围,哪里有分毫的闪失?
陆公子心念急转,暗叫不好。自己这个样子与逃跑又有什麽差别?竟是一副自投罗网的姿态。他连忙转身,想要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回山洞,却早早被大王看在眼里:“半夜三更,是谁在此鬼鬼祟祟的?”
几个手下连忙争功一般跃出,不出片刻陆公子便被扭打到大王的面前。接著的灯光看到了眼前这个惯犯,大王竟是没有怎麽发火,叹了口气叫手下将他放开,只是同管家说话,不再理会他了。陆公子想要解释,看他这副爱理不理的摸样,显然是早已给自己定了罪,便是解释也无事於补了。更何况自己当如何说出口是担心他才偷偷跑出来的?便是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吧。陆公子脑子里念头急转,等到他再次抬起脸来的时候,才发现了大王怀中那个苍白的少年。
原来大家在此围了一圈,竟是在查看这名少年。
只听管家道:“大王,我看这伤势不轻,还是尽量减少颠簸。不如先将这位公子接回山洞养伤,待到伤好,再派人送下山去。”
“就是就是,俺看宋头说的有道理。你们看这小子绫罗绸缎的,家中定是有钱的主儿。”
“嘿嘿,今天运气真是好哇!”
几个手下纷纷附和,原来大家强盗做惯了,看到有钱人家少爷,竟是首先想到敲诈一笔。陆公子瞧大王的脸色有趣极了。管家多明白的一个人,自是知道大王的决心。连忙何止住了几个人。大家都不说话了,齐齐看向大王,等待他的定夺。
陆公子瞧大王怀中的少年,虽然满脸污泥,又是苍白如纸,却仍可看出五官是清秀出奇的,便是这样静静的躺在大王怀里,看不出丝毫呼吸的起伏,竟然像是死了一般。最终,大王还是依照管家的主意,吩咐几个人小心将他抬回了山洞,大家忙起来,也没有人再注意陆公子。他只好默默跟在最後面,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这一夜,大王自然是没有精神再同陆公子行事,吩咐陆公子睡到隔壁一个稍小的山洞里面。将大床让给了病号。陆公子躺在榻上,经过了一番折腾,心也放了下来,没过一会儿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还是第二天清晨,小齐向陆公子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大王一行人从银狼山回来,遇到了这名锦衣少年。大王等人的长相抱歉,竟是将他吓了一跳,惊了马匹。那马特别大力,一扭身子将少年摔下了山坡。大王忙叫手下救起,却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特意找了医婆将少年的伤包扎好後,又不知他家住何处,只好将他先带回山上养病了。
讲述完毕,小齐还冲陆公子眨眨眼睛,补充道:“你老公可要看紧了。那少年生的特别纯情可爱,今早醒来见了大王,竟然没再害怕,还连连道歉呢。一口一个大哥,好不亲切。我看大王定是要喜欢上他了。”
陆公子哪里会吃这套,将小齐撵走之後,难得享用了一顿清闲的早膳。用餐後他无所事事,犹豫了好一阵子终究还是敌不过好奇心,溜溜达达去了大王所居的山洞。远远的就听到了欢声笑语。走近一看,那少年半坐在床上,吊著手臂,显是受伤了。大王正一勺一勺给他喂粥吃呢。那少年微微的笑著,眼睛明亮清澈,陆公子呆呆的看著他,竟是有点自惭形秽了。若是单单论相貌,自己并不会输於他。可是少年那股子清透的劲儿,却是万万比不上的。
见陆公子进来了,大王连忙介绍。这位少年名叫江文出,宋州人士,家里历代都是开设学堂的,也算是书香门第。他十八岁生辰起,便向家里告辞,四处游历,这才会在山上迷路,马儿又受了惊,幸好被大王救起。这个故事陆公子已经听小齐说过一次,版本略有不同。这江公子硬生生略过马儿因何受惊这一部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一些慌张,只觉得这个公子又是亲切有礼,又是体贴入微,任谁也不会不喜欢吧。可是转念一想,瞧大王那个吓人的摸样,定是安全的紧,人家江公子才看他不上呢!想到了这一层,他便卸下了戒心,甚至庆幸这几日山中又多了个玩伴。
第十二回
第十二回
这一日,大王竟然没有去後山查看农田果树,也没有再去银狼山议事,而是一直充作苦力,将腿部受伤的江文出搬来搬去。陆公子起先倒也没怎麽在意,然而聊天的时候,江文出问到大王和陆公子两个人可是好友时,大王很自然的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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