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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文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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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条诫,写在两块版上。〃(第34章第28节)
后来,摩西带着两块诫板下了山,像前一次一样。但是,仔细研究《圣经》的有关段落,便可以发现,摩西两次下山,其间的确有个意义重大的差异。他第二次下山时,〃面皮发光〃(第34章第29节),而对他第一次下山,《圣经》却没有提到这个奇特现象。
是什么使摩西的脸发光呢?《圣经》的作者们自然会认为那是因为摩西接近了上帝,于是解释说:〃(摩西的)面皮因耶和华和他说话就发了光。〃(第34章第29节)可是,摩西此前也有几次站在上帝附近(可以一直追溯到很早,即他在燃烧的荆棘丛中见到上帝),却没有得到这种结果。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刚好发生在摩西再次到西奈山上40天探险之前。当时他在以色列人的营地里,和上帝有过一次长时间的密切会面。会面的地点是在一个特别圣洁的帐篷里,那帐篷被称为〃会幕〃。在那里,〃耶和华与摩西面对面说话,好像人与朋友说话一般。〃(第33章第11节)但是,经文里并没有提到摩西的脸发光。
那么,这个结果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难道没有理由推测说,原因就在那两块诫板上吗?《犹太法典》和《犹太解经》里就可以找到这个推测的间接证据,因为其中说两块诫板灌注着〃神的光辉〃。上帝把诫板交给摩西的时候,〃他握住它们的上1/3处,摩西握住下1/3处,但中间的113却露着,而神的光辉就这样射到了摩西脸上。〃
第一对诫板(即被摩西摔碎的两块诫板)的情况并不是这样,因此,我们有理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第二对诫板何以如此不同?这是不是因为,恰恰是由于第一对诫板没有灼伤摩西的脸,他才发现作为能源材料的第一对诫板存在技术缺陷?这能够解释摩西摔碎它们的原因。不过,摩西确实被第二对诫板灼伤了。这也许向他证明了一点:他加工这对诫板的方法起了作用。这也使他相信,将它们放进约柜以后,它们必定会发挥正确的功能。
摩西脸上的光辉其实可能并不是某种灼伤造成的,这个看法当然纯属推测,《圣经》中也没有相应的证据。尽管如此,根据《圣经》中不多的几处证据,我还是认为这个推测是完全合理的,像其他的推测一样合情合理。
在《出埃及记》第34章里,描述摩西带着第H对诫板下山的经文虽然只有7节,但它们已经十分清楚地表明:摩西到达营地后的模样极为古怪,以致于所有的以色列人都〃怕挨近他〃(第30节)。为了消除百姓的这种感觉,摩西〃就用帕子蒙上脸〃(第33节)——从此,摩西除了独自在自己的帐篷里,始终都蒙着这个帕子(第34、35节)。
听上去,这些话不像在描述一个被上帝光辉照射者的行为,倒更像在描述一个被某种强大的能源材料严重灼伤者的行为。难道不是这样吗?
失落真相的见证
对于约柜的真正性质可以做出无尽的推断,对约柜里的东西也是如此。我已经沿着这个思路尽量前进了。
然而,愿意做出进一步推断的读者却可能会发现,首先考察一下制作约柜的材料,这将是非常有趣的事情。做约柜似乎使用了大量的黄金。黄金既美丽又高贵,且不起化学反应,并且格外厚重。具体地说,有一位渊博的拉比(他生活在公元12世纪)认为,约柜〃施恩座〃(即这件圣物的盖子)的厚度足足有一掌。根据古代传统,一掌的长度是从拇指尖到伸开的小指指尖。换句话说,约柜的柜盖是一块笨重的实心金板,厚达9英寸。为什么非要使用这么多贵金属呢?提供这个信息的谢洛莫·伊兹沙奇拉比(以及其他许多和这件圣物有关的智者)诞生在法国香帕涅区中部的特罗耶城,并在那里度过了一生的大部分时光,这难道不是个巧合吗?
特罗耶城是克雷蒂昂·德·特罗耶的故乡,他那部关于圣杯的作品(写于这位拉比去世75年之后)创立了一种文学体裁,而沃尔夫拉姆·冯·埃森巴赫很快就对它加以效仿。也正是在特罗耶城,克莱沃的圣·伯纳德为圣殿骑士教拟定了章程。这样一来,其中的奥秘和关联便大大增加了。
好奇者或许还想思考一下古代以色列的大祭司们接近约柜时穿的那种特殊服装。他们认为,不穿那样的服装就有生命危险(例见《出埃及记》第28章第43节和《利未记》第10章第6节)。这难道仅仅是出于迷信和礼仪吗?它们会不会是出于某种原因而不得不穿的防护服,而那原因或许和约柜本身的性质有关呢?
与此有关的还有一点:运送约柜之前,必须用一种奇特的外罩把它包裹起来,那外罩有两层,一层是布,一层是皮革(见《旧约·民数记》第4章第5、6节)。这分明是为了防止有人在搬运中因误触约柜而被它击杀。不过,即使采取了所有这些防范措施,约柜有时还是会造成搬运者的死亡。它用〃火花〃击杀他们(L·金斯伯格《犹太人的传说》卷3,第228页上说:约柜〃能够放射毁灭以色列的敌人的火花〃)。可是,这些火花到底是什么呢?全部用非导体材料做成的约柜防护罩,其用途难道不会是作为绝缘体么?
《圣经》里还有一个故事会引起我们的兴趣,那就是约柜被放进会幕不久,亚伦的两个儿子拿答和亚比户被约柜击杀。我在本书第12章已经描述了这个事件,《圣经》上说,从约柜冒出火,〃把他们烧灭,他们就死在耶和华面前。〃(《旧约·利未记》第10章第2节)令人惊讶的是,这两人死后,摩西根本不按照希伯来人传统的冗长葬礼仪式安葬他们,而是下令立即把尸体〃抬到营外很远的地方〃(《利未记》第10章第4、5节,耶路撒冷《圣经》译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究竟害怕什么呢?
在此,我要及时地提醒那些打算深究的读者,只要仔细看看《圣经》的一些段落就够了。那些段落叙述了以便以谢战役后,约柜在非利士人手中的七个月间给他们造成的种种灾祸(见《旧约·撒母耳记上》第5章)。同样,在本书第12章,我也描述了这些事件,不过我当时还有一些可说的话没有说。
从非利士人把约柜还给以色列人,到所罗门王最后把约柜放进耶路撒冷圣殿内殿,其间的几年发生了一些事件。仔细研究这些事件,有可能解开许多谜团。我认为,对于约柜在这个时期制造的奇迹和恐怖有个解释,而这个合理的解释和约柜的实质有关,因为它是一台人造装置。因此,这个解释和任何神明或者超自然力毫无瓜葛。
我自己的调查的确已经使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只有把约柜看作是人制造出来的工具,而不是超自然力的储存库,才有可能正确地理解这件圣物。
毫无疑问,这个工具和我们今天所知道的任何工具都截然不同,但它依然是人类才智的产物,是人发明的,其作用也是为实现人的目标服务。
在我眼里,即使约柜是一种人造工具,其魔力和奥妙也丝毫未减。它是一门古老的、秘密的科学留给我们的礼物,而我认为,这门科学是一把钥匙,可以把我们引向我们人类被封存的、被遗忘的历史——它是一个标记,标志着人类被遗忘的荣耀,它是我们人类自身失落的真相的见证。
追寻约柜或者圣杯,如果不是追寻知识,追寻智慧,追寻启迪,还会是什么呢?
第五部 荣耀何处寻?
那时,所罗门将以色列的长老……招聚到耶路撒冷……祭司将耶和华的约柜抬进内殿,就是至圣所……祭司从圣所出来的时候,有云充满耶和华的殿。甚至祭司不能站立供职,因为耶和华的荣光充满了殿。那时所罗门说:'耶和华曾说,他必住在幽暗之处。我已经建造殿宇作你的居所,为你永远的住处。'……(所罗门之祈祷)神果真住在地上吗?看哪,天和天上的天,尚且不足你居住的,何况我所建的殿宇呢?'
——《旧约·列王纪上》第8章
第十四章 荣耀离开以色列
1990年10月4日,星期四下午,我通过贾法门,走进了包围着古城墙的圣城耶路撒冷。我经过奥玛尔·伊本·埃尔一卡塔布广场上令人愉悦的咖啡馆和小贩摊位,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使人眼花缘乱的迷宫,它是由古老的鹅卵石铺就的狭窄街道构成的。
若在几年前,这个地区会挤满了购物者和观光者,现在这里却几乎空无一人。巴勒斯坦人的骚扰,以及伊拉克最近发出的用〃飞毛腿〃导弹〃烧毁〃以色列的威胁,已经足以赶跑所有的外国人了。
我右边是亚美尼亚人居住区,左边是基督教徒居住区,其主要的建筑就是圣墓教堂。这座宏伟大厦里有个〃发明十字礼拜堂〃。公元1187年,穆斯林统帅萨拉丁赶走圣城的十字军以后,应拉利贝拉国王的请求,把这个礼拜堂交给了耶路撒冷的埃塞俄比亚人使用。后来,埃塞俄比亚人失去了使用这座礼拜堂的特权。但我知道,他们仍旧占据着教堂顶层的一个宽敞的修道院。
我穿过寂静无人的小巷,继续向东走。许多小巷都搭着帆布遮阳篷,挡住了午后烈日的强光和炎热,创造出一种凉爽的、近似于地中海式的气候。几个表情绝望的店主坐在各自店铺门前,心不在焉地向我兜售我根本不想要的旅游纪念品,还有我根本不想吃的袋装熟柑橘。
我沿着连锁大街走,看见了右边的犹太人居住区。一帮哈西德派犹太青年身穿深色衣服,头戴很不协调的皮帽子,正在四处闲逛滋事,用身体语言宣布他们是天下的主人。我左边的穆斯林居住区则弥漫着不幸、受挫和不安的绝望气氛。我的正前方就是那座〃岩石圆殿〃。它如同希望的金色象征,出现在古城一片杂乱的建筑上方。这座美丽的清真寺是7世纪时的奥玛尔哈里发及其继承人们建造的,被认为是伊斯兰世界的第三圣地(麦加和麦地那分别是第一和第二圣地——作者注)。
我要参观的正是这座岩石圆殿,但不是因为它对穆斯林具有重要意义,而是因为它建在所罗门圣殿的原址上。我知道,我将在殿中看到一块巨石,正统的犹太教徒都相信它是〃Shetiyyah〃,即〃世界的基石〃。公元前10世纪,所罗门本人曾亲手把约柜放进这块巨石上的内殿的〃深深黑暗〃中(参见本书第十二章)。因此,我希望能通过触摸〃世界的基石〃,去捕捉对我正寻找的那件失踪圣物的一种更深刻、更持久的感觉。这就像一个男人想通过抚摩久别情人的衣物,去唤起对她形象的回忆一样。
但这并不是10月的那个下午我参观岩石圆殿的惟一目的。我知道,我还能去参观岩石圆殿以南几百米外的另一座建筑,它在我的考察中占有至关重要的地位。那就是埃尔一阿克萨清真寺,12世纪时,圣殿骑士们曾把它作为总部。我想,当年他们可能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了对〃世界的基石〃下面那个地洞的考察。一些传说里说,所罗门圣殿被摧毁前不久,约柜可能就被藏在了那个地洞里。
我先去了埃尔一阿克萨清真寺。我脱掉鞋子,走进了凉爽而宽敞的长方大厅,它被穆斯林看作〃最远的至圣之所〃,据说,穆罕默德在他著名的〃夜旅〃中曾被天使们送到这里。但是,无论这位先知生前(公元570…632年)在什么地方祈祷,它都早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看到的是不同建筑风格的混合,其中最古老的风格可以上溯到公元1350年前后,最新的风格则属于1938…1942年间,当时,意大利独裁者墨索里尼捐赠了我眼前这许多根大理石柱,而埃及国王法鲁克则资助了大厅天顶的修复和粉刷工作。
圣殿骑士们也在这座大清真寺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们从公元1119年开始在此处居住,直到1187年被萨拉丁逐出耶路撒冷时才离开。他们对大清真寺的建筑做出过贡献,其中包括回廊的三个中央开间。他们为清真寺附加的其他建筑,后来大多都被拆毁了。然而,他们的餐厅却被保留了下来(因为它和附近的〃妇女清真寺〃是连在一起的)。当年他们作为马厩(即所谓〃所罗门的马厩〃)的那片宽阔的地下方场,也得到了完整的修复。
我穿着袜子,小心翼翼地从大厅里的那些穆斯林当中穿过,他们已经聚集在那里,准备作下午的祈祷。我感到格外轻松,又悉心感受着这里的一切,心情十分激动。不同时代和影响的汇聚,新与旧的混合,墨索里尼的大理石柱,以及11世纪伊斯兰教的马赛克拼画,这一切都使我如醉如痴。
大厅里很宽敞,烛光明亮,飘荡着一阵阵焚香的气味。这使我联想到了当年那些欧洲骑士——很久以前,他们曾在这里出生人死,并且用〃所罗门圣殿〃命名他们那个奇特的秘密教派;而所罗门圣殿的遗址(现在是岩石圆殿)离此处只有两分钟的路程。所罗门圣殿的〃raison d' etre〃(法语:存在的理由——译者注)极为简单。构思设计这个圣殿的目的,仅仅是作为〃安放耶和华的约柜〃的〃殿宇〃(《旧约·历代志上》第28章第2节)。不过,约柜当然早已失踪,而所罗门圣殿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所罗门建造的那座圣殿于公元前587年被巴比伦人夷为平地,半个世纪后在原址上建起了第二座圣殿,而它又在公元70年被罗马人夷为平地。后来,那个原址一直被废弃不用,直到638年穆斯林军队到来后,又在那里建起了岩石圆殿。
在这一切变迁中,〃世界的基石〃始终原地未动。因此,这片放过约柜的圣洁地面便成了一个恒定的因素,经历了历史上的一切狂风暴雨。它目睹过犹太人、巴比伦人、罗马人、基督徒和穆斯林来来去去,它至今犹存。
我穿好鞋子,离开埃尔一阿克萨清真寺,经过圣殿山树木环绕的外围区,朝岩石圆殿走去。岩石圆殿这个名字本身就说了它是〃世界的基石〃的护卫。岩石圆殿是一座宏大优雅的八角形建筑,外面贴着深蓝色瓷砖。圆殿的主要外部特征就是它那个巨大的金色圆顶,在耶路撒冷许多不同的地方都可以看到。但在我眼里,这座高大完美的纪念碑式建筑却并不令人感到惶惑压抑。相反,它传达的是一种复合感觉,将轻盈优美与一种含蓄而令人泰然的力量混合在了一起。
这座圆殿的内部建筑更加强了我这个第一印象。它们的确使我屏气凝息。高高的穹顶,支撑内部八角大厅的圆柱和拱门,各式各样的壁龛和凹壁,马赛克装饰,各种铭文——这一切元素以及其他更多元素都混合在一起,其比例和分布都无比和谐,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人类追求神圣的永恒渴望,显示了这种渴望的高尚和深刻。
我走进圆殿大厅的时候,曾举目仰望圆顶,其离我最远的地方消失在我头顶上平静的黑暗中。但我此刻却仿佛被一种强大的磁力所吸引,不觉收回了目光,再次朝清真寺的正中望去。那里有一块黄褐色的巨石,方圆30英尺左右,正好位于圆顶下方。巨石表面的一些地方很平坦,另一些地方则凸凹不平。
这就是〃世界的基石〃。我朝它走过去时,心跳加快了,呼吸也似乎急促起来。不难理解古人为什么会把这块巨石看作世界的基石,也不难理解所罗门当年为什么把它选作建造圣殿的中央基石。它纹理粗糙,形体对称,巍然屹立在摩利亚山的岩基上,像大地本身一样坚不可摧。
整个中心区周围有一圈雕花木栏,但围栏的一角有个凹进的部分,我可以站在那里,伸手抚摸〃世界的基石〃。它的纹路已经被我以前的无数代朝圣者抚平,非常光滑,近似玻璃。我站在那里凝思,通过手指上的毛孔吸取这块奇特巨石的悠悠古韵。进入这地方,站在我力图揭开的那个奥秘的源头,品味这冥思的瞬间,这虽说是个微不足道的胜利,但对我来说,它依然具有重要的意义。
我收回了手,围着〃世界的基石〃转了一圈。它的一侧有个梯口,通向巨石地底深处的一个空穴——它活像个地洞般的大石柜,被穆斯林称为〃灵魂之井〃。忠实的教徒们说,在这里有时能听见死者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天堂乐园河流的水声。
不过,我进去之后却除了一些低声祷告之外,什么也没有听见。祷告声来自六七个朝圣者,他们在我以前进入了大厅,此刻正虔敬地俯伏在凉爽的岩石地面上,用阿拉伯语向仁慈的安拉祷告,声音流畅甜美。安拉的那些先知都生活在穆罕默德时代之前很久,其中包括亚伯拉罕和摩西;安拉也是惟一的真神,与耶和华这位约柜的上帝没有任何区别。
我知道,一些犹太教和伊斯兰教传说里提到:〃灵魂之井〃底下有条封闭起来的秘密通道,通向很深的地底。据说,所罗门圣殿被毁前,约柜曾被藏在那里,很多人还相信约柜当时就在那里,由精灵和魔鬼守护着。
我在本书第二部里说过,我认为,12世纪时圣殿骑士们可能就是听到了这些传说以后,才决定到这里来寻找约柜的。那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可能会使圣殿骑士们格外感兴趣。它自称是一个目击者的叙述:当年巴比伦军队闯进所罗门圣殿前一刻,一个名叫〃巴录〃(Baruch,《旧约》先知耶利米的门徒——译者注)的人看见一位〃上帝的天使〃在隐藏约柜:
我看见他下来进了内殿,从里面拿出帘幕、约柜并幔子及两块诫版……他对着大地大声喊道:〃大地啊,大地啊,大地啊,听全能上帝的话,接下我交付与你的东西,守卫它们,直到最后一刻。你听到吩咐后,再把它们交还,不准陌生人占有……〃于是大地便张开了口,把它们吞了下去。(引自《叙利亚伪经·巴录书》,见H·F·D·斯帕克斯编《旧约后典》1989年牛津版,第843…844页)
如果圣殿骑士们当年的确是受到以上这段文字的启发,到〃灵魂之井〃底下去找约柜,那我可以断言,他们肯定是一无所获。在他们眼里,所谓《伪经·巴录书》(以上段落即引自该书)很容易被看作一份真实的古代文件,其年代是公元前6世纪。然而,现代学术界后来却证明:它实际上成书于公元1世纪晚期,因此不可能是隐藏约柜的目击人的叙述,无论约柜是由一位天使隐藏起来的,还是由其他什么人隐藏的,都不可能。相反,它通篇都是一部想象虚构的作品,尽管它语调奇异,扣人心弦,却没有任何历史价值。
出于这个原因和其他原因,我可以肯定圣殿骑士们当年在圣殿山的挖掘徒劳无功。但我也想到,他们后来也许又听说埃塞俄比亚是约柜的最后安放地,因此才有一群骑士去了埃塞俄比亚,亲自调查这个说法是否属实。
现在,我沿着那些骑士许多世纪前艰辛跋涉过的路,也在追寻约柜的下落。我感到,无论我是否喜欢,这条路正伸向埃塞俄比亚圣城阿克苏姆的那座圣堂礼拜堂。但是,亲自踏上布满战争疮痰的提格雷省土地以前,我还必须首先绝对确认一点:其他任何国家和地区都没有那只神圣的约柜。正是这个愿望,才使我在1990年10月来到了所罗门圣殿的遗址上。也正是这个愿望才使我万分关注'世界的基石〃,因为约柜曾一度被放在它上面,约柜后来也正是从它上面失踪的。
这就是我到这里参观的最初目的。可是,现在我却打算利用我在耶路撒冷逗留的其余时间,去采访宗教界和学术界的一些权威人士,尽最大可能地,深入考察〃约柜神秘失踪〃时的全部环境。只有在完成这些考察时,我依然坚信〃埃塞俄比亚是约柜的最后安放地〃的说法,我才会最终决定去阿克苏姆城冒险。但我还是希望:在1991年1月的主显节上,那个被看作约柜的圣物将被抬出来游行,那次仪式离现在还有不到4个月的时间。因此我很清楚自己的时间已经很紧迫了。
〃你要为我造什么屋宇?〃
我已经说过,把约柜放进所罗门圣殿,这件事必定发生在公元前955年前后。《旧约·列王纪上》是这样描述它的:
那时,所罗门将以色列的长老……招聚到耶路撒冷……祭司将耶和华的约柜抬进内殿,就是至圣所……祭司从圣所出来的时候,有云充满耶和华的殿。甚至祭司不能站立供职,因为耶和华的荣光充满了殿。那时所罗门说:〃耶和华曾说,他必住在幽暗之处。我已经建造殿宇作你的居所,为你永远的住处。〃……(所罗门之祈祷)神果真住在地上吗?看哪,天和天上的天,尚且不足你居住的,何况我所建的这殿呢?(《列王纪上》第8章第l、6、10…13、27节)
《圣经》上说,所罗门后来让他的心去〃随从别神〃,并且以特殊的热忱去崇拜〃西顿人的女神亚斯他录〃和〃亚扪人可憎的神米勒公〃(事见《列王纪上》第11章第45节)。虽然传说所罗门的智慧超过了〃埃及人的一切智慧〃(见《列王纪上》第4章第30节),但考虑到所罗门的这种叛教倾向,我就很难相信这位智慧的国王对耶和华曾怀有过极高的尊敬了。
根据同样的理由,我还认为,所罗门表示怀疑圣殿〃安放〃约柜的能力,这也并不是在向全知全能、无所不在的以色列人的上帝祝祷。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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