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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在人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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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辞心想这小东西一定成精了,那摸着下巴思考的小模样,多么像一条狡诈的狐狸。方少辞认为他接下来该不会是想自己再拍张照什么的设个什么背景吧,那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小东西没有按他的步骤走,那么他干什么去了呢?方少辞看着他开了一个界面,好像是几个格子,他凑近了仔细一看,卧槽,九宫格,这小崽子在玩九宫格填数字,他当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但是对这小东西的关注一下子提高到了红色级别,他又一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小东西产生了兴趣。
方少辞用了一夜的时间才看完了所有的视频,其中包括自己和他相处的片段,也包括最后出现的那个少年,和他心目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
时隔半年,对着屏幕看着他,恍如隔世。
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多想上去啃一口,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嫉妒没有失忆前的自己,那种满足的笑容,似乎很是愉悦。他能啃他嘴巴,他能抱着那少年而现在自己只能靠着屏幕,把录像当作回忆,把屏幕里的人当作最真切的那个人。
录像一直放着,从小东西不说话,到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吐槽自己一吐一整天,再到他因为身体形态时大时小而发出的痛苦呻。吟,方少辞发现他实在是忍不住要去疼他,那么可爱的小宠物,那么可爱的人,为什么还是没有回来呢?为什么我会突然忘记你,以至于如此惶惶无措、心生伤痛?
他坐了一晚上,也看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蒙蒙亮,方少辞就带着录像带去了音像店。
音像店的人还没有起床,被他能穿透耳膜的敲门声吵起来,打量了方少辞一下,撇嘴,穿着高级西装却衣裳不整、满眼血丝,不是熬夜就是失恋,大清早还真是……
“麻烦老板把这个刻盘,我要一百份。”
老板当时就跳起来了,“你要那么多干嘛,吃啊?”
我倒是想吃,可是想吃的不是录像,而是录像里的人啊。
终于这一大工程搞定,方少辞抱着一摞的盘决定到处都要塞一份,床头底下,电视机旁,书橱子里,总之能让他时时想起来白泽,提醒着这个少年的存在是多么重要!
像系红丝带一样把到处都放好了磁盘,方少辞躺到床上,翘上腿,他的正上方,从房梁上也垂吊下一盘,盘面上正是白泽的身影,那是小家伙无意发现有摄像头那个东西,对着镜头一会耍宝,一会卖萌的动作,当然这些小动作全被方少辞剪了下来,并且印在了磁盘两面。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恍惚之间,白泽好像在对他笑,似乎是在说,“主人,主人,我就要回来了,你来接我吗?”
“主人,我好想你——”
方少辞无意识地喃喃,“我也想你……”
刚说完一句,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他起身开门一看,不由惊诧,“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55略狗血的重逢!
方少辞把手收了回来,继而又补充了一句让人郁闷的话,“你是谁?”
灵寂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你不知道我是谁还说‘是你’?”
“面熟。”方少辞言简意赅,不多加解释。
族长大人顿时卖起关子来,“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恢复记忆。”
“你?”方少辞怀疑,但他还是把人让了进来,族长大人舒服地坐到沙发上,“那什么,你不去倒点茶给客人吗?”
方少辞看了他一眼,这才起身去倒茶。
灵寂来回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不由啧啧点头,“看来你对白泽大人还真是痴心一片,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方少辞正在冲茶,也没有听清楚,“什么老人家?”
“咳咳,没什么。”族长大人重新坐好,其实他更希望变成哈士奇的样子躺在沙发上,全身都懒洋洋的,多舒服,但是他又怕被嫌弃,说真的,如果白泽大人知道我做了这么伟大的事情,以后还会为咱们族做苦力吗?小崽子们可都靠他了呀。
方少辞把茶端给他之后,就坐在一边苦想,他确定自己是见过这个人的,就像在屏幕里见到白泽一样,但这人总给人一种讨厌的感觉,这种讨厌是没来由的,方少辞说不清楚,所以他正在斟酌这人话里的可行性。
“贵姓?”
“我叫灵寂,是灵犬族的族长。”族长大人笑眯眯。
“哦?”方少辞顿了一下,“那开始吧。”他看得出来一个人对自己是充满恶意还是好意,这个什么族长无疑是没有恶意的,那么这种讨厌就是自己本身发出来的了。方少辞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也可以没来由的讨厌一个人。算了,等知晓了一切,真相自然会显露出来的。
族长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慢慢施力,就像那个晚上一样。方少辞忍着脑子里钻心的疼,他渐渐想起了一些片段,午夜时分,站在床头的黑影,站起来隔桌与他对吻的白泽,趴在他膝上撒娇的白毛团子,偷偷跟着团子去救助站……一幕幕的场景一下子都塞进他的脑子里,他大喊大叫,可脑子里却像是兴奋起来,异常活跃。
喊叫了很长时间,当最后一帧画伴随着他自己的声音定格下来的时候,他顿时觉得自己和白泽的相遇一点都不浪漫,因为自己当时说的是:咦,这是什么东西,一坨像粑粑一样,难怪当时的白泽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自己。
族长大人的手松开了,他已经累得呼呼直喘气了,腿一歪就直接变成了一只哈士奇,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方少辞好受了些,揉着太阳穴站起来,“辛苦你了,那个什么族长。”接下来他抱起哈士奇把他往门外一丢,自己则拿着钥匙就出了门,他脑子里很清醒,这件事要告诉厉箫,他现在不吐不快,一定要说出来,不说出来脑子就要炸了。
灵寂在方少辞抱他的时候还得意了一把,哈哈,一定是自己的模样太招人爱了,你看,刚刚还爱理不理,现在就抱上了吧。没等他得意,方少辞一点没留力气把他摔到门口的垫子上,自己拿着钥匙跑了。
“卧槽,”哈士奇大叔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骂起来,“你怎么这么忘恩负义,操,你家让我睡一下怎么滴了,会掉块肉吗?”
“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吧。”远远的,方少辞说了一声,已经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喂喂,又想什么呢,我们应该下去了。”厉箫看方少辞又在那发呆,走神走得厉害,不得不撞了撞他的肩膀。
方少辞起身,理了理他的外套,顿时一股子精英范出来了。“走吧。”说完他就出了门,厉箫看了直咋舌,一秒钟变总裁,老大,你不能丢下我啊,赶紧跟了上去。
顶楼依然是人声鼎沸,当方少辞出来的时候声音渐次消失,所有人都看着他,同时也在心底默默品评。政界的人点头微笑,原来这就是首长家的公子,一表人才,出类拔萃啊。
而那些有资格参加宴会的小姐少妇们眼睛都绿了,笑望的总裁原来长得这么帅,她们的眼睛再也挪不到其他东西上,一旁的男伴们恨不得把他们女伴的头也扭过来,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厉箫在方少辞旁边向大家挨个问好,他今天扮演的角色是金盛的代表,而不是老大的手下了,他必须要把形象给端出来。
两个人把大家问候了一遍,就开始上台做演讲,无非是感谢大家能够来出席,接下来期待与大家的合作云云,然后两个人签了合同书,一边一个举着合同书朝着镜头笑得很僵硬,方少辞觉得这些行为就像个傻逼,而且毫无形象。而厉箫却乐此不疲,方少辞把东西丢给后面的助理就打算溜走,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留下来应付这些人他可没有这闲情,有时间他宁愿再把白泽的录像从头再看一遍。
可是他刚打算走后台就被正在拍照的厉箫给瞪了,那意思你今天敢从这儿走就完了,我要跟绝交,方少辞遗憾地转身,算了,后台不让走,直接走大门得了,他不信还有人敢拦他?
道道刺目的眼光射向他,他假装一个人也看不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眼睛偷偷撇着,看有什么机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而且不要让厉箫看见。
“哟,这不是方大总裁吗?好久不见啊。”
方少辞一抬头,看见一张清俊的脸,是清逸。
“是你呀。”他不冷不淡地回应,心里却在埋怨到底是谁把他放进来的,那些保安难道都不看邀请函的吗?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我可是以正当身份进来的。”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位看着国字脸的男人,“小逸,”说着就搂着清逸的肩,挑眉道,“怎么你认识笑望的方总?”
清逸呵呵一笑,“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要来瞻仰一下方总的风采吗?杜总你说是吧?”
这位姓杜的家里很有钱而且还是当官的背景,方少辞不知道又是谁自作主张把人给请来了,他寒暄过去就打算溜之大吉,于是礼貌地道,“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杜总以为他是总裁洁癖症发作了,非要去自己套房的洗手间,所以也没太在意,而清逸直接推了一把杜总,“等我回来。”就追着方少辞的方向去了。那边那个所谓的杜总耸耸肩,直接搂上旁边姑娘的肩膀,“你是夏家的小姐吧,长得真漂亮。”
“少辞哥,等等我。”清逸追上来的时候呼呼喘气,“你先等一下。”
方少辞只好停下来,“有什么事吗?”
清逸咬着唇,似乎是很为难,“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你了,而且我也知道了我的爱人是谁,我会一直等他回来的。”
“爱人,爱人,你骗谁啊,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和谁在一起过,你这样说是不是就是在回避我,难道我有那么差劲吗?即使没有别的竞争对手,你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我很抱歉。”方少辞道歉也是很有诚意的,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清逸还是缠着他不放,明明之前都已经被他逼得搬家了,方少辞想这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吧,可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他的新家地址,还在路边站了好几个小时等他,方少辞开着车的时候从他旁边经过,看到那少年瑟缩的身影,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心软。
“其实你也被我感动到了,对吗?”他微笑了一下,“你看,为了这次能见到你,我可付了不少代价呢?”
方少辞面色一冷,“你和那个姓杜的?”
“没错,”他还是笑盈盈的,“反正我就是做这个职业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他说着就轻触着方少辞的手,察觉到他没有抗拒,顺势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还用自己的脸去轻轻摩擦着方少辞的手,清逸甚少做这种缠人的小动作,但遇到方少辞之后,他发现其实做起来也是没有丝毫难度的。
清逸的小动作无疑是让方少辞想起了白泽,那个小家伙缠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他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手轻轻移动,伴随着蛊惑人心的话语,“你想见我?”
“是。”清逸轻缓地答。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方少辞就打到了他的脸上,声音也降到了冰点,“你想见我,你想见我就去跟那样的人睡觉,你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方少辞声音不大,但那语气直接就让人打了个寒战,他鲜少发怒,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可是谁知道发火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呢。
清逸被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后面传来一本大书掉落的声音,清逸和方少辞同时看了过去,那是个少年,穿着一身雪白的裘衣,脖子上还围了一圈的毛,看式样特别像是古代的披风,此刻少年正弯腰捡自己掉落的书,长长的头发因为他的动作披散开来,在走廊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乌黑的亮泽。
那边的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直到那个人捡起书来露出那张年轻的脸,少年似乎有些病弱,脸色有点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他眉眼柔和,眼睛特别大,微笑的样子看上去就令人舒心,此刻他乖巧地抱着书,对对面的两个人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说完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又回来做死啦~(≧▽≦)/~嗯,身体被淋病了,待大勺子把他养好。
☆、56找呀找呀找主人!
白泽临走的时候,腾蛇拉着他,良久才问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白泽点头,异常的决绝。
腾蛇转过身去,“可是我还想你留在天上呢,小矖快生了,你都不等着看一眼吗?”
白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和腾蛇如此认真地对话过,因为这根本不像他们俩之间的相处风格。他头低低地垂下来,“对不起。”
“算了,”他叹气,说完又咯咯咯地笑起来,“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重色轻友的好朋友呢。”
白泽也跟着傻乐,居然没反驳。
“你呀你,”腾蛇拍他的肩,“凡人都是很狡猾的,吃人都不吐骨头,我看你是被那个凡人吃得死死的啦。”
“不会的,”白泽很认真地反驳,“大勺子对我很好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还帮他说话,果然是嫁出去的人了吗?”
“呸呸,瞎说什么啊你。”白泽笑着和他闹着玩,但两人都知道以后再想见面就难了,“你有空可以来看看我呀。”白泽微笑着说,腾蛇摇了摇头,这一下去可什么都说不准了。
这时候白矖挺着个大肚子就过来了,“小白泽,小白泽,你这家伙都要走了,也不告诉我吗?”
白泽上前和她相拥,白矖自然比白泽要高一些,她摸着白泽的头,就像送别自己的孩子一样,“好想哭啊,你还说要带宝宝去玩呢,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总会有机会再见。”白泽安慰着这对小夫妻,他们是他最亲的人了,不仅说是好朋友,说是亲人也不为过。
但离别的一刻总是会到来,白泽挥手离开的时候,又想到了当日逃出游奕山的情景,他自愿从此放弃天上之职,从此不再踏足一步。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法兽的话语回荡在耳边,白泽咬着牙,他知道这大概是自己这一生最重大的决定了。
当他再次从不知道哪个荒山野岭一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他站在大勺子的门外,内心充满忐忑与不安。
他抱着自己的那本《白泽精怪图》来回走了好几圈,这才小心翼翼按响了门铃,清脆的铃声在他耳边回荡,他却听不见有人来开门。难道是大勺子不在家吗?他不在家又会在哪里?
他又按了好几声可还是没动静,这时候就听到后面的人喊了一声,“你是谁呀,吵着人睡觉了。”
白泽转头,就看到后面对门的人家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全身穿黑袍的男人,因为他穿的就是一身白袍子,所以两厢对比,看上去特别明显。
这人长得还蛮帅的,就是脸色很苍白,简直就是一种病态的白,整张脸都罩着阴沉沉的气。白泽视线往下,就看到了一只黑猫绕在他腿间,他立刻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小黑家的变态主人。
“你好,我找这家的方少辞,请问你看到过他吗?”
“不知道,”那人很烦躁地打了个呵欠,恹恹地说,“不知道,已经很久没住过人了,大概搬走了吧。”说完就歪斜着身子倒进屋里,白泽看见他刚靠上沙发然后就睡着了。
小黑笑眯眯地和白泽打招呼,“哈罗,小白你回来了。”
“嗯,这就是你家主人,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我家主人经常不在家,在家也只是睡觉,你看不见也正常。”说完它绕着白泽的袍子在上面蹭啊蹭,“你是找你家主人的吗?”
“嗯,他人呢?”
“早搬走了,都几个月了,话说小白,你家主人是不是不要你了?为什么他总是和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而且你这一年都到哪里去了?我找你玩都找不到。”
“一年?男的?搬家了?”白泽皱眉,主人到底去哪里了,他知道我只找得到这里,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是为了小黑说的那个男的?
“好了,小黑,还是麻烦你一趟,钻进去把备用钥匙拿给我一下,就在……”白泽吩咐它,小黑很诧异,“你不是会变小吗?”
白泽微垂下头,说,“每一次都是要代价的,我还想活久一点。”
小黑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小白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好歹他是自己的朋友,帮朋友忙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快门打开了,白泽站到大厅里,看着四处空荡荡的屋子顿时整个心都空了。
难道你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这就是惩罚我没有约定那一日之期吗?难道我从此就要失去你了吗?
白泽直感觉自己心口好难受,有点闷闷的,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想哭又哭不出来。他慢慢蹲下身子,一点都不想去看屋子里的白墙和地砖,就连他撒过尿的地毯都没有了,就更不要提他的玩具,他的小窝了,原来一只宠物的痕迹这么快就能被清除吗?那一个人呢?是不是也不在心底了?
小黑蹭着他的膝盖,“怎么了,你在难过吗?要不要我把猫粮分点给你,我们一起去看电视剧啊,当时不是笑得很欢乐吗?”
它黄棕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白泽,它不明白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呢?它偶尔也会看到自己的主人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这时候它就把自己的猫粮叼给主人,主人就会夸自己哎。
白泽突然就被一只猫给感动了,腾蛇说凡人都很狡猾,白泽如此通晓动物之言,和动物们都是一样透彻的心灵,他再怎么博学也是不明白人类的心思的。他攥着衣服的袖角,不如去问问大勺子吧,不管他有没有忘记自己,也要去问问答案的。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小黑柔软的毛发,“小黑,你真懂事,好好守着你的主人吧,不要像我这样把他给弄丢了。”
小黑甩了甩尾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家主人几个月都不归家呢,不过我可以找得到。”他嘻嘻笑着,“你要去哪里,还回来找我玩吗?”
白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再说吧。”其实他知道如果不回来这房子,恐怕就连小黑这个朋友都失去了。
“小黑还不进来,跟那只白兽讲什么?”从对门房间里传来他主人的一声呼唤,随即白泽就听到那个人轻微的鼾声,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还有叫自己白兽是什么意思?
“哈,主人喊我了,小白再见,有空来找我玩哈。”
“再见。”白泽把门重新锁好,抱着本书就下去了,他要去找方少辞问一问,他不想以后没有大勺子的生活。
还是从万能的族长那里打听到了大勺子的消息,并且在第一时间赶到了他的新家,可惜的是还是没有人。白泽想自己再这么下去真的要被这坏运气给折腾疯了,他决定不走了,我还不信你不回来了。
一点都不吝惜地把书放到地上,他坐在大门口无所事事地理头发,这么长时间,连头发都长长了呢,他抚摸着发丝,上一次这么长的头发还是在白清殿的时候,每日地看书,饮酒,白矖看到自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摸他的头发,长发真的摸起来很舒服。
他懒洋洋地坐着,无意识地想应该把头发给剪了吧,在人间留这么长头发会被当作女孩子的。
就在他等的快睡着的时候,族长大人一路跑了过来,到他面前将他摇醒,“白泽大人,你不是要找方总裁吗,他今天是要开宴会的呀,我查了一下,就在本市最大的那家酒店,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宴会?”白泽一听一下子就醒了,快带我去。
族长大叔也是个穷光蛋,来了都不带多少钱的,掏遍了口袋才找两个毛票出来,白泽瞪他,“你怎么来的?”
“跑来的。”哈大叔挠头,真的,他的确是用四只爪子跑过来的,这么紧急的情况,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白泽大人嘛,大人你快夸我。
白泽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微服的时候会被锁在宠物店门口了,老是像一只流浪狗一样不被锁起来才怪。
“行了,我们坐公交吧。”他可不想用四只蹄子跑过去,会被当作珍稀动物抓起来的,因为头上那只角,藏都没处藏。
白泽整整花了一天时间,终于找到了方少辞的地方,他想当那么喧闹的场面中,他突然出现,大勺子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假装没看见,还是非常激动地搂上来,跟自己说,“我太想你了。”
于是当他还没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大勺子抱着一个人,而且还用手摸人家的脸,那一刻别人说的话全进了他的脑子,那就是和他在一起的男的吧,长得挺好看的,可是怎么也这么瘦弱,大勺子你都喜欢这一款的吗?
可是下一刻方少辞突然用力扇了那个人一巴掌,他被吓了一跳,怀里的书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对面两个人齐齐看过来,那一刻他突然就慌了,捡起书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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