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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在人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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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鼓鼓嘴,那三瓣嘴一嚼一嚼的,特有趣。“那我说了大人您能把胡萝卜送给我吗?我都好久没吃过胡萝卜了。”
白泽望望它还护在怀里的胡萝卜,叹气,“说了不会要自然就不会,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大人,我叫小淘,找大人是来看病的。起先我不是在这里,而是在那个白什么馆。”
“白清馆,那你怎么跑过来的?”
“路上碰到一只小狗,小狗告诉我的。”小淘趁机嚼了一口胡萝卜,“大人是智慧的化身,一定会治好我的红眼病的吧,大人您看,我从一生下来眼睛就是红的,您一定要救救我。”
白泽无语地瞪视了一下这个叫小淘的兔妖,自己是有多脑残才会跟它讲了这么多?他直起身来,去守着自己煮的粥去了。
“大人,大人,您别不信啊,我这病是不是没救了,大人医术高明,一定会治好我的,对吗?”
小兔子巴拉着白泽的腿,白泽更加无语了,这招式好像是我玩剩下的吧?
“大人不救我,我就……就……吃光大人的胡萝卜。”
“行了,”白泽忍无可忍,把小兔子抱起来,“你这不是病,兔子眼睛本来就是红的。”
小兔子歪着脑袋也没想明白,“可是我们族里其他人都是绿色的呀。”
白泽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门铃就响了。“等一下再说。”说完就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门外的人拥着他就吻了上来,白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才放下心来。方少辞捧着他的后脑勺慢慢地舐·舔着他柔软的唇瓣,在他口腔里扫荡了一番才觉出不对劲来,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白毛兔子,“你买的?”
“不是,这可是我的第一个顾客。”白泽把事情告诉方少辞,他也不在意,“你在这探讨病情吧,我为亲爱的做饭去。”说完捋袖子就要冲到厨房去。
“等等,”白泽喊住某人,把小兔丢在一边,动手帮他把西装脱下来,“你就打算穿这一身去炒菜吗?”
方少辞看着眼前的人用灵活的手指一颗一颗解下扣子,没等人把衣服脱下来,他就迫不及待把白泽的手捧了起来,含进自己的嘴里。白泽被他嘴里的热气一烫,但还是没有缩回去。
“怎么办,我不想吃饭了,我想吃你。”
白泽红了耳朵根,推了推他,“家里还有客人呢。”
方少辞指指小兔子,“它也算?”小兔子跟他对视,方少辞败下阵来,“好吧,亲爱的说算那就算。”
方少辞在厨房做饭炒菜去了,白泽还在和小兔子谈话,越谈越觉得这一族都像是出了问题,看来还挺严重的。
“我明天和小淘去一趟它们族里,然后看完了病就回馆里去,勺子,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方少辞正炒着菜,即使是穿最普通的衣服也丝毫不损他的魅力,他调了一下火候,把手擦了一下才走到他跟前,一手撑着门框,微侧着头看着他,“危险吗?”方少辞问。
“不危险,只是病而已。”
“那好,我允许了。”他停下来慢慢磨蹭着白泽光滑的脸庞,呓语着,“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而且是很大的事情。”
白泽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时间到会告诉你的,现在你的菜要糊了。”
方少辞转头一看,赶紧火烧火燎地去炒饭,白泽咯咯笑起来,那声音一如往常地动听,直勾得他心魂出窍,那眉眼弯弯的表情一下子印到他心里去了。
晚饭很丰盛,尤其是喝着白泽亲手煮的粥,甜到骨子里去了。白泽用脚踢踢方少辞,“去,把电视打开。”
“好,好。”跑去开了电视,然后回来喂白泽吃菜,小家伙总喜欢吃肉,这可不好,现在就要吃点清淡的才行,一口菜一口肉,每当吃到肉的时候,他就特开心。方少辞间或瞄了一眼,“为什么最近都在看新闻,还关心起国家大事起来了?”
“嗯。”白泽含糊地应,“得我可得天下。”
方少辞挑眉,“其实,你就是我的天下。”可惜他此刻的告白被电视里突如其来的鞭炮声盖住了。白泽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追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叫你吃菜。”说完塞了一口芹菜到他嘴里,白泽立刻皱了皱眉。“吃下去,别挑食。”
白泽只好嚼巴嚼巴咽了下去,末了赶紧喝几口粥。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这次轮到我问了,你为什么把我的磁盘挂得到处都是?”
当初看到的时候可吓了一跳,就连浴室里都挂了一片,这么多他们拆下来还拆了好长时间。方少辞又为他夹菜,这才回答,“也没什么,为了想你嘛,而且抱着就可以不用失眠了,真的,效果超好。现在枕头下还有一盘呢。”
白泽无语,难道他睡觉的时候觉得硌得慌,他用筷子敲了敲碗,“都拆了,我不是在这吗?又不会跑了。”
“是,吃完饭就去拆。”方少辞笑嘻嘻道,只要白泽在,让他拆房子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62要进京了!
早上方少辞醒来的时候,一睁眼,果然白泽又不见了。他叹口气,没有媳妇的日子已经是过去了,可是有媳妇吃不到的日子也很悲惨哪。
事情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方少辞昨晚上看白泽是如此乖巧,越看越美,就把人抱到床上去,那边正亲热着呢,也没有听到那边房门咯噔一声,然后一只小兔子探出个头来。
白泽隔着大半个背影看到小家伙跳了进来,它二话没说就直接把胡萝卜砸到方少辞脑袋上,“大人放心,我来救你。”
方少辞哎哟一声,差点不举有没有,回头一看,什么东西都没有,白泽捂脸咯咯咯偷笑起来,“在这边呢。”
小家伙已经跳到枕头上,正拉扯着白泽的衣服,“白泽大人,快跑,我来教训这个混蛋。”
方少辞坐起来,捂着额头,白泽体贴地为他揉了揉脑袋。
“他说什么,大晚上的要造反呀?”方少辞忍不住龇牙。
白泽好不容易止了笑意,整个人又好像那天晚上一样在无知无觉中诱惑着方少辞。方大少爷故作严肃道,“还笑?”
“好好好,小淘说你在欺负我,要拿胡萝卜砸死你。”
“翻天了都,我哪里是在欺负你,明明是伺候咱们神兽大人的嘛。”
“是是,我跟它也这样说的。”白泽露出洁白的牙齿,止不住心底冒出来的欢快气泡。
方少辞把小兔子提到外面,把门哐当一声上了锁,两手拍拍,这下应该没人会来搅他的好事了。
“亲爱的,我们继续。”方少辞笑眯眯,扑到床上。
白泽被压在身下,伸手推开他,“你起开,太重了。”
“不行,你要答应我继续,”方少辞顿了顿,“否则我就强吻你。”
白泽突然笑了一声,一个翻身变成了他压在方少辞的身上,“怎么说也该我先来一回。”
说完眸子一瞬不瞬地瞧着他,亮晶晶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彼此的身影,他缓缓俯身,找寻到身下人的唇瓣。
方少辞先是一顿,随即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看他那么热真的小模样,顺着他一回又怎么样,反正主动权永远在自己手里。
白泽也没想到方少辞居然没阻止他,于是胆子就肥了,他两手死死攥着方少辞的衣边,眼帘却垂下来,吻得深情而又触动人心。
方少辞仰头,把人狠狠搂进怀里,牙齿相撞,唇齿纠缠。正吻得投入的时候,突然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来,一只黄色的大鸟跌跌撞撞地飞了进来,在房间里呼啦呼啦飞了几圈,肥大的身子眼看着就要飞不动了也不肯停下来,白泽抬头就看到那家伙,脸色也是一变,唉,今天晚上算是白瞎了,还是洗洗睡吧。
“肥遗,下来。”他唤道,那鸟当真听话地停了下来,也是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开口就道,“你们是在干嘛?”
方少辞真的是要发火了,“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鸟,还这么肥,没见过这么肥的鹌鹑!”
“我才不傻,我才不傻,你才肥,你才鹌鹑。”肥遗扑扇着翅膀,嘎嘎叫道。
方少辞求助一边的翻译专家,“这傻鸟说什么?”
“额……它说你肥。”
“傻鸟你才肥,肥得都流油了,啧啧啧,连飞都飞不起来还说不肥,骗谁呢?”他看了一眼那貌似鹌鹑的鸟,“以后就叫你红嘴鹌鹑好了。”
傻鸟上窜下跳和方少辞打嘴仗,白泽头疼地把它撵一边去,“肥遗,你来干嘛?”
“大人,我要减肥。”肥遗哭诉,“听说白泽大人开了一家店,我就来捧场了。”
白泽修长的手指在床沿上叩了叩,“可以呀,先交一百块钱。”
“为什么?”傻鸟嚎淘,嘎嘎嘎地嚷起来,“不公平,不公平”。
白泽伸手指了指呼呼漏风的窗户,“来之前看到我贴的规矩了吧,一百,一分都不能少。”
“嗷嗷,”傻鸟要哭了,“这是要我去卖羽毛吗?好肉痛。”
白泽一点都不含糊,直接把笨鸟推到窗边,“钱准备好了再来。”
方少辞起身把人迎回床上,“今天是别想睡了,你去睡,我把窗户修好。”
白泽一拉他衣角,“你怎么修,整块玻璃都碎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喊个工人回来。”他已经套上衣服,把白泽连被子都抱了起来。
“干嘛呀?”他想挣脱,但一想到大勺子抱着他也不容易,就放弃了这一想法。
“乖,我们去客房睡,这边风太大别冻着了。”说完还在他露出来的额上印上一吻,白泽瞬间红了脸,怎么觉得像是最近看的电视里那些要侍寝的妃子呢?一定是他的错觉。
白泽迷迷糊糊睡着了,虽然有一些响动声,但是房间隔音还不错,并不妨碍他睡眠,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带着寒气的身子躺了进来,白泽本能地靠了过来,“我给你捂捂。”
“真乖。”他听见那低沉的声音说,还有吹在他耳边的热气,甚至于舌头舔在脸颊的酥麻触感,“睡觉!”他不耐烦地挥手,又被抓了下来。
“好,睡觉。”方少辞把暖和的人抱紧,嘀咕了一句,“现在应该真的叫暖床吧。”
自从早上白泽走后,方少辞一直定不下心来,工作也不能尽心。手握着电话又不能打过去,因为白泽嘱咐过不到时候,他是不能打过去的。如果顺利的话,他会打过来。
方少辞一直坐不住,在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电话一响他赶紧接了起来,“喂!”
“哦,是表哥呀,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楚立宸懒洋洋地倚进巨大的老板椅上,转着一支钢笔,也不再转弯抹角,向弟弟打听道,“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影视城了,一切还好吗?有遇到什么人吗?”
方少辞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他前次的确去过一趟,“都挺好的,越来越多的剧组都去拍戏了,我们可以商量着在周边搞一些娱乐餐饮的投资,表哥你看怎么样?”
“你自己看着办吧。”楚立宸好像完全不在乎生意上的事,继续执着地追问,“见到什么明星没有,最近很火的那个?”
“你说的是秦家的大少爷吗?”方少辞想想现在最红的可不就是他嘛,“他演技不错,而且人长得好,表哥,你想干什么?”方少辞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表哥当即就不正常了,“我……我能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我每天忙都忙不过来。”
“额……我的意思是你该不会是想挖角吧,你想到哪里去了?”
方少辞和他表哥聊了聊,发现他表哥还真是,几句话不离那个姓秦的。“表哥,你今年多大了,过了追星的年纪了吧,莫非……”
“去你的,我嫉妒他长得比我帅,不行吗?不和你说了,我都忙死了。”
方少辞挂了表哥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我为什么聊得这么开心,真是的,我是要等小白泽电话的,谁跟你聊天啊?
好在白泽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说明那边还是非常顺利的。
方少辞刚坐下来,打算看点文件,这时候电话就响了。他慌里慌张地接起来,“阿泽。”
“嗯,少辞你在哪?”
“我在公司里,你出了什么事?”方少辞一下子就听出他的不对劲了,平日里他可不会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喊少辞。
“等我。”他顿了顿,“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信你才是鬼。方少辞明知道白泽遇到危险了,可他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帮不上忙。白泽那么要强,也是不会让他帮忙的,这么提心吊胆的,真是作孽。
他把手机握手里,几步就进了电梯,别的不行,在第一时间等到他的白泽才是正经。
白泽很快来了,之前长长的头发被他剪短了,方少辞很不解,“这么漂亮真的要剪了吗?”
当时的白泽一张笑脸特别的灿烂,“嗯,剪了,陪你做一个正常人不好吗?”
“好自然是好,可是等我老了,你还是像这样永远是个少年,你还会再找一个这样的我吗?”本来方少辞只是说笑的,这对他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他才二十五,以后的事情还很难说。即使是开玩笑,他知道自己内心的顾虑。
千年万年不变的容颜,千年万年保持的纯真,这样一个少年,怎么会爱上他呢?他普通的一介凡人,仅仅是因为几个月的喂养就可以得到他的垂青吗?
彼时黑亮的长发披了下来,白泽温和地笑着,“我在努力,你要等我。”
方少辞站在台阶上,看着穿白衣的少年从车上钻出来,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脸上的笑意一点不减,他说,“我就知道你又在门口等我了,当心明天上报纸头条。”
方少辞挑眉,“夫夫档,要上一起上。”说着把他肩膀揽住,“总感觉你出去一趟就瘦了一圈似的。”
“这是你的错觉吧,大—勺—子。”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你说的,待会可不许抵赖。”
“为夫什么时候赖过,夫人想做什么,为夫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
“很好。”白泽低头思量,此刻他们已经进了办公室,白泽两腿晃悠着坐在办公桌上,“我要进京,你还会等我回来的,对吗?”
“去帝都吗?做什么?”
“见一个人,交一本书给他。”白泽抿唇,“这本是我的任务,除却这个,也没有别的了。”
“那你不要再招惹奇奇怪怪的小动物回来了?”
“我想招惹它们都不来。”
“也不会再出去遇到危险了?”
“我不去自然没有危险。”
“那你有时间陪我这个老公了?”
白泽露齿一笑,“只怕到时候是你比较忙。”
“那好。”方少辞也是淡淡一笑,“我批准了,你可以去,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白泽歪头问。
“带上我,既然不能替你分担,我宁愿站在你身边。”方少辞的身影逆着光,白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直觉他是如此的坚定。
“可是会很危险的喔。”他说。
“不怕,你保护我。”
“可是那儿有你不想见的人呢?”
“不见,我只看得见你。”目光定定地看向他。
“可是……你的公司呢?”
“少我一个又不会倒闭。”他向前一步,弯腰看向皱着眉的小神兽,“还有什么问题?”
“唔……没有了。”白泽思索了一下,“本大人恩准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大人的免费劳动力,免费管家,车票干粮小零食什么的你都包办了吧。”
“行。”方少辞弯唇一笑,把人抱了下来,“我先填饱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我回来了,准备了几天考试,临时抱佛脚也是要抱一抱的 ……
☆、63替我照顾他!
进京之前的一段日子,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方少辞忙着把公司接下来的任务安排都做好,然后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陪着白泽上京去。
而白泽呢?比他更忙。自己去了白清馆坐镇,可动不动就有各种小怪兽一头撞上他家的玻璃上。方少辞暂时把玻璃换成了有色的,才睡了几天的安稳觉。可怜白泽,几天下来好像又消瘦了不少。“我每天送去的饭都吃了吗?为什么好像越来越瘦了。”
白泽瞪他,“嫌我抱起来不舒服吗?你是在嫌弃我对不对?”
“怎么敢?为夫嫌自己也不能嫌弃夫人的,好老婆,你就原谅我呗。”
“过来,捶腿。”白泽招手,“如果你好好服侍,本大人就考虑原谅你一下。”
“好的,好的。”方少辞笑眯眯地跑过去,如果这场景被厉箫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得掉了下巴,那不就是另一个自己吗?妻奴什么的是会传染的呀。
被那只红嘴鹌鹑闹了好多天,别的小怪兽有什么毛病都好了,就是那只大肥鸟,扑腾过来扑腾过去还是一点都没瘦。
满屋子飞的是羽毛,那傻鸟还到处捡,嘚嘚瑟瑟跑到白泽面前,“我的羽毛一根都不能落下,这是最珍贵的。”
方少辞看了吐槽,“你当时可宝贝自己的毛呢,跟这傻鸟一样。”
“说谁呢?”白泽揪他耳朵,“谁要跟这傻鸟一样,呸呸,是肥遗,都被你带的,傻鸟傻鸟的叫。”
“傻鸟这称呼不是挺好的吗?看它多像。”此刻的肥遗抖开自己的翅膀在等着自己飘下来的羽毛,那样子要多蠢就有多蠢。
打打闹闹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方少辞把工作安排好,找厚衣服把白泽给包起来,围上大围巾,这才拉着他的手往机场奔。
穿得都要赶上小企鹅的白泽扯了扯围巾,万分艰难地道,“现在不是太冷吧,你自己怎么不穿这么厚?”
“怕你冻着,快走吧,赶不上飞机有我们哭的。”
好在时间不长,白泽睡了一觉发现飞机已经在缓缓降落了,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重重地点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以后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白泽吧,就像大勺子交给他的那个身份证,17岁,这也办得太小了吧。
“没办法。”方少辞摸着他的头,“未成年的好办些,就当做是黑户了。”好在还是姓白。
白泽睡醒之后,方少辞还没醒,兀自睡着,白泽没有放开两人相握的手,反而侧过身子去看他安静的睡颜,大约是没有睡好的缘故,眼角四周染了淡淡的一圈深色,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尤其是从这个角度看,侧面的轮廓特别有棱角,白泽还没看够呢,那边广播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方少辞悠悠醒转,迷蒙间先揉了揉白泽的头,用刚睡醒的那沙哑的嗓音问,“到了吗?”
白泽沉浸在他的凝视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被我帅傻了。”
“说什么呢?赶紧收拾一下走吧。”
因为不想通知其他人,方少辞这次来谁也没告诉,两个人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计程车,到已经预定的酒店去。
回到酒店,方少辞把门一关,径自把白泽堵到床边,“阿泽,人都来了,你还不告诉我来是为什么吗?”
正在取行李的白泽一顿,顺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一定要现在知道吗?”
“是。”
“告诉你也无妨,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生气。”白泽低头,这事情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儿,还不如一口气全说了。
“好,我答应你。”方少辞深呼一口气,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件事情和帝都的某人脱不了关系。
白泽被他困的这姿势实在是累,干脆直接坐到了床上,只留下两条腿晃晃悠悠,“你知道黄帝吗?《轩辕本纪》里面记载过他在东海狩猎时曾得过一只白泽。” 说到一半瞄到他主人的奇怪表情,“麻蛋,别那么看着我,天底下只有一只白泽 ,那就是本大人我。”
白泽骂完了才继续说,“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来说,我应该是在那个时代的,可是出了岔子,就认了你以主人了。白泽曾经献给轩辕的那本书就是《白泽精怪图》,而我现在的任务依然是这个。”
说完他站起来踮脚拍了拍方少辞肩膀,“你知道的,神兽遇圣人而出,现在让我到哪里去找什么圣人?”
方少辞似乎是在听神话故事,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告诉他这些神话故事都是真的,好吧,他现在完全可以做到处变不惊。
他咽了口唾沫,“那你说的是谁?”
白泽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除了你那个要拆散我们的老爹,还能是谁?”
方少辞开始皱眉。
白泽一见形势不妙,赶紧补救,把胳臂挂到他脖子上,晃了晃,“你说过的,不生气。”
“你没说过是他。”方少辞声音沉了沉,“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他真的为百姓做了很多,你有仔细看到他鬓边的白发吗?或许他每天回到那冷冰冰的家时也希望有个儿子为他捶捶背,而不是一个人唉声叹气。”
“你怎么知道他每天怎么样?”
白泽吐吐舌头,“想看就偷偷看了,总得为这最后一项工作付点责任。”
方少辞觉得白泽真是自己的小冤家,他想干什么自己都说不出拒绝,如果他有一天让老爸和自己和好,他估计也会答应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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