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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异种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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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现在在这里,身份是爸爸,不是报社主任。”而父亲是一个终生职业,即使,没有了孩子。
  “你注意身体。”席安知道自己这个话很多余,又不得不说。高科前面有句话的意思说对了,在无法指望别人的时候,你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自己,哪怕是天生的无法选择的体抗力。
  席安抹了把脸,靠着墙壁站着,又给高科去了一个电话,依旧不在服务区,而高妈妈的打通了。
  “妈妈。”席安小声地唤了声。“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
  “小安,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感冒咳嗽什么的。”高妈妈的声音听着很焦急,完全无视了席安的开场白。“妈妈这几天太忙了,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但我想小科昨天就住你那里,他肯定会跟你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清楚,你听小科的,知道吗?别去人多的地方,不要随便和人接触,特别是感冒的人,那些咳嗽特别厉害的,妈妈就知道那么多了。总之去超市买些方便的东西,暂时不要出门。出门最好也不要坐公共交通工具,去买辆自行车骑。你卡里钱够吗?驾照有吗?买车也行。不够的话妈妈给你打过来。”
  “他们会怎么样?那些……生病的人?既然很严重,为什么还不开始隔离?”
  “不知道,现在都不好说,而且贸然行动会引起恐慌。”
  席安这样更加没底了,在走廊里转了两个身,小声道:“妈,政府已经有准备了,是吗?”
  电话里沉默了数秒,高妈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总之你听话,必要的时候你爸会跟你联系。会有人来接你,妈妈不会丢下你,知道吗?至于其他的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不过应该有准备,军委也在行动,所以……应该没事的。”
  “军委?”
  “小安,记得前面妈妈说的话,我……”电话里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半分钟后,高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安,妈妈现在有事,不跟你多说了,总之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妈,你们……也注意身体。”
  “我们会的,妈妈挂了,你听话。”
  席安挂了电话,背抵着墙,仰头做了两个深呼吸,试图让之前好容易平静下来又因为这通电话而再次烦躁起来的心稍稍舒缓下。现在席安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和应对这件突如其来的事。
  洪韬出来准备坐电梯时,就看到席安站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发呆。他远远地喊了声打招呼,然后进了电梯。席安回了次头,想说什么,洪韬已经走了。再次回头,继续眺望F市的这一小块地方。街道上还有车辆,路上还可以看到小小的慢慢移动着的行人,并看不出哪里和往常不一样。席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手机和钱包外,没有烟。席安已经一年没有抽烟了,和薛游分手后就再没有抽过。
  高科提到过薛游,要席安跟他联系。席安翻开手机通信录,果然没有他的号码,而自己也真的不记得了那串数字了。席安将号码翻到同事陈琴那里,直接打了过去,等得席安想挂断了才接通。
  陈琴现在还没有到预约的受采访人那里,刚刚从药店出来。药店现在都还正常,没有出现排队和药物脱销的情况。陈琴职业本能,跟那里的营业员聊了几句。好像最近感冒的人特别多,止咳糖浆卖得快脱销。
  “不和你多说了,我现在打车。”陈琴囔道,挂断前又抱怨了句。“好像没听说咳嗽会传染吧。”
  席安挂了电话,看着刚刚通话时错过的那个来电的号码,很陌生,想了几秒后,直接回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里头的声音一下就被辨认出来,真是巧合得真像个阴谋。
  “是你啊。能听出来,我又不健忘。”席安淡淡地回了句,人已经转过身,面朝走廊。外采部斜对面的行政部里走出来一个同事,用手捂着嘴巴,肩膀抖得厉害,隐约能听到持续的咳嗽音。
  “我想你是忘了我的号码,才会看到来电还回过来。”电话里,薛游的声音听上去有明显的无奈。
  “有事儿吗?”席安自顾自问,没觉得有就薛游那话说什么的必要。
  “晚上有空吗?想约你一起吃饭。”
  “吃饭?和我?”
  “我们怎么也还算是认识的吧?哪怕再普通的朋友,一两年才联系一次,也可以一起吃饭。”
  席安咬了咬唇,依旧很平常地说道:“我不定什么时候下班。”
  “没事,我也不定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
  “我说不定稿纸写着写着饿了,就下去吃个……”
  “安,我想你了。”薛游叫席安时,发音很特别,叫“安”,听上去像是“安安”,非常亲密。
  薛游这话一出口,两边都静了。席安握着手机,整个人有些呆滞。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那个同事去了洗手间,还没有出来。时隔一年后再听到薛游对自己说那样的话,席安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才不过度。
  “见一面吧,好吗?”
  席安垂下手臂,闭上眼睛又做了个深吸,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道:“好,到时我给你电话。”
  “还有,自己小心,现在流感很严重,别传染了,这种病,传染起来最快。”
  “说到这个,你那怎么样?买药的人很多吗?”这事一给说回来,席安瞬间觉得相比之下,疫病的事情以后处理起来,要更简单些。“什么药都记得留点,别卖空了。”
  “卖光了又不是进不到新的。”薛游这个人很聪明,席安最清楚,那话音才落,薛游的语气就变了。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和深情,开始谨慎起来。“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没听到我的声音就挂断电话,一定不是因为你原谅我了这么简单。安,到底怎么了?别瞒着我,我看到武警带走了我的一个病人。”
  “你是药剂师又不是医生,你……武警?你肯定没看走眼?”
  “我去后巷抽烟时不小心看到的。那个人常常来我这里配药,最近一次是感冒,咳嗽得特别厉害。我让他去医院,他去了,针也打了,点滴也挂了,药也按时吃了。还是不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很不正常?”
  “嗯。”薛游重重喷出一个鼻音,继续道。“而且还出现了新的症状,我没有来得及进一步检查。”
  “什么新的症状?”
  “高烧,但只集中在头部。手脚和身躯,温度偏低。瞳孔缩小,眼白处出现线状黄色斑纹,是血管。”
  “那会是什么病?”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需要进一步去医院检查才行。刚刚跟你打电话前,我跟那个病人的家属也联系过,他们跟我说人已经去了医院,说会没事的。他们说是救护车送去的,但我亲眼看到了,是武警,全副武装的武警。不是迷彩服防弹衣,是防毒面具,他们戴着那个玩意儿。我怀疑他们故意让病人像康复一样离开医院,然后再偷偷把他们抓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怀疑。”
  电话持续间,那个同事又出现在了走廊里。扶着墙壁走得很慢,背弓着,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人小幅抖着,渐近时就听到了咳嗽声。行政部另外一个同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水杯,很关切地扶着对方,给喂水,然后一起回了办公室。在他们进去前,席安看到刚出来的同事也咳嗽了一下。
  席安的手忽然抖了下,声音微颤地问道:“薛游,你……跟病人直接接触过吗?”
  “我……我戴着手套和口罩,有消毒,在他第二次来时。我一直都戴手套,而且……”
  “而且什么?”在听薛游说前面那段话时,席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止的。
  “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被要求每月进行一个体检。”
  “你们?”
  “差不多就是医生,护士,执业药剂师之类。”
  “谁的规定?”
  “我这边是药监局通知的。”
  “还有其它你没告诉我的,对吗?”
  “是水。”薛游犹豫了会儿,似乎在下决心一样。“我只是怀疑,那里提供的水,里面有东西。我对药物很敏感,我家里就开药店的,我爷爷是中医。我了解它们,特别是溶在水里。”
  “这太奇怪了。”
  “说不定只是……增加免疫力的。安,就不能等吃饭时说吗?”
  席安抿了抿唇,道;“我会提前下班。”
  “我来接你吧,我买车了。自己的车总是要更安心点,干净。”
  “好。我会给你打电话。”
  “安,等等。”薛游很急地叫住席安。
  “怎么了?”
  “你跟我分手,是因为觉得我们的价值观不一样,觉得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对吧?”
  席安反问:“你不是吗?”
  “这跟我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吗?”
  “薛游。”席安舔了下嘴唇,转过身靠着围栏,吹着风,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已经分手了。”
  “安,有时我在想,我们是在2012年末分手的,如果那年真的是世界末日,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就不分手了。我们放下一切,就握着手一直呆到最后一秒。如果世界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样子,一切从最初再次开始,我们可以是任何新的身份设定,那么……会不会你愿意再跟我试试。”
  “为了重新再一次,让全世界来付出代价。薛游,你还不够自私自利吗?”
  “呵呵,对我来说是值得的。”薛游无奈地笑了声,道。“我等你电话。”


☆、4、典型特征

  席安回到自己的电脑前,翻墙进了国外的论坛,搜索关键词。没有任何官方的发言,但是已经有人提出了质疑。某洲州长表明会在本周日上午公开讲话,但未提及所涉及内容。类似于流感,最明显的症状也是咳嗽。席安给已经上线的在邻国出差的同事发了信息,聊天的口吻询问了那边的情况。这位同事说自己有些感冒,可能会提前回来。席安问他吃过药没有,他说就喝了点止咳糖浆,但喝这个会变笨不想喝。
  咳嗽、流涕、打喷嚏是上呼吸道卡他症状临床上常见的症状,常见于普通感冒、流感、麻疹前驱期和百日咳卡他期。某些发热疾病,如急性支气管炎、肺炎、急性病毒性肝炎、脊髓灰质炎、流行性脑脊髓膜炎、淋巴细胞性脉络丛脑膜炎等,在其前驱期或初期有时也可出现一些上呼吸道卡他症状。
  看到这里,席安忍不住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打算就那些对他来说比英文单词复杂百倍的词语去一一搜索注解,而是选择了自己最好理解,也最常见的流感来作为参考。
  流感是由流感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主要通过含有病毒的飞沫进行传播,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或与被污染物品的接触也可以传播。所以首先是有病毒,有传播的媒介,即传播途径,和易感染的人群。
  流感典型的临床特点是急起高热、显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而上呼吸道卡他症状相对较轻。从薛游电话里说的来看,前面的症状应该也有,只是咳嗽更加明显和突出,不然不会被当作流感来治疗。
  流感虽具自限性,但在婴幼儿、老年人和存在心肺基础疾病的患者身上容易并发肺炎等严重并发症而导致死亡。流感期间最常被提醒的就是注意个人卫生,保暖,通风,多喝水。它并不直接致命。
  目前流感有甲乙丙三种类型。其中甲型流感容易发生变异,可感染人和多种动物,为人类流感的主要病原。常引起爆发流行,甚至是世界大流行,而且反复出现。并在人群免疫压力下每隔2到3年就会有新的抗原变异株出现。它发生突然,蔓延迅速,潜伏期一般在1到7天,多数为2到4天,在2到3周时可以达到高峰。流感发病率极高,但死亡率低,流行期短,通常3到4周后会自然停止。
  流感在秋冬季节是高发期,其流行规律为先城市后农村,先集体单位后分散居民。如果同一机构内如在72小时内有二人或二人以上出现流感样症状,就应警惕。
  这个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两点半,第二个受访人也邮件过来临时取消了采访计划,原因未说,延期到何时也没有透露。席安把之前预留的两份采访稿整理出来备用,原定的工作任务是无法完成了。
  快三点时,各部门还在办公室的领导被喊去召开紧急会议。席安在中间去了趟洗手间,遇到了两个行政部的同事,正推了箱子药和一箱子口罩出电梯,跟中午时那位广告部的同事说的差不多。报社临时给每人发了两打预防感冒的药,还安排保洁人员在走廊和办公室里喷洒消毒水,甚至还有人在办公室里烧醋。
  下午三点半时,后补的稿件完成,发去编辑部备选。一早就离开的魏雪芬也回来,说还没有到下班高峰期呢就出现堵车的情况,她是提早下车走过来的。还说这次流感来,政府采取的措施还蛮积极的。
  主任在4点多时给席安打来了电话,口头跟他讲诉了自己对一位医生的采访,说让席安就内容立刻写一份新闻搞出来。主任已经跟社长联系过,会给这篇报道腾出版面。席安提到社长他们那个紧急会议,主任简要说的和席安之前猜的差不多,关于流感预防的。整个电话期间,主任停了两次,咳嗽得太厉害。
  “我看我是要在医院住下了。”主任最后道。“保持联系,外面有什么情况,记得跟我说。”
  “难道现在已经开始隔离?”
  “感冒的病人都被集中在一个楼层,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出去,不是跟你说,我家姑娘在吗?”
  席安记得主任的女儿,来过报社很多次,很活波的一个丫头,抱着她的兔宝宝到处窜。
  快五点前席安交稿,还是联系不到高科。薛游打了电话过来,说快到他们报社楼下,会等他。席安跟在赶稿的两个同事交代了声,还多嘱咐了他们几句注意身体。陈琴脸色不太好,回来到现在半个多小时也没怎么说话,她就抬手挥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魏雪芬在打电话,没有理睬席安。
  席安挎着包进了电梯,这会儿得空,研究了下报社发的感冒冲剂,是之前不曾听说过的牌子。
  这个时间马上就要开始进入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比之前自己在楼上眺望时多了不少。路边一辆黑色的SUV前灯闪了闪,薛游探出头来向席安挥了挥手。
  席安上次见薛游是半年多前,两个人在火车站遇到过一次。席安刚到,薛游是刚要出来,两个人见面点头打了个招呼,席安没等薛游说什么就匆匆进去了。薛游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年前,半年前,亦或是现在。他还是席安记忆里的那个人,看到他时的感觉都一样,还是那个他曾经很爱过,后来放手了的人。
  “你不是不喜欢SUV吗?”席安绕着车转了一圈回来,调侃道。“你的火红拉风敞篷车呢?”
  “你喜欢不是吗?”薛游笑道。“黑色的沉稳,而且SUV不只能载人。”
  “怎么你买车预备大逃亡?”
  “是啊,准备带着我家大宝贝逃亡。”薛游说着已经发动了车。“我们不去外面吃饭,先去躺超市买点东西,然后去你家吃。怎么,怕我?还是家里有别人不方便我去?那去我那里更好。”
  “你家大宝贝是不错。”席安拍了拍桌椅,回头看了眼。“果然可以放不少东西,正好我也要去超市屯食物,免费帮忙搬上去,我请你吃饭。买点饺子什么的,水开一煮就好。”
  “买点菜我来烧吧,我现在会做了。”薛游意味深长地看了席安一眼。两个人这刻离得近了,席安也看出了薛游的不同,眼角似乎开始有了皱纹,才分开一年。“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就我一个人吃。”
  “说说这次流感的事吧。”席安不想在顺着薛游再说下去,于是换了话题。“这是我们报社刚刚给发的感冒药,我没见过。你注意开车,我会念给你的听的。”
  “有你在边上,我开车一定全神贯注。”薛游扫了眼席安手里的药。“这个我们这也到了一大批。”
  席安斜了一脸认真的薛游一眼,低头继续研究包装盒,道:“莫非是新研制的?”
  “没什么仪器检测,就看了说明书,闻了也喝了,和板蓝根差不多,虽然那不是。”
  “那……要吃吗?”席安在这方面还是信任薛游意见的。
  车在路口停了下来等红灯,薛游侧过头正儿八经地盯着席安看,他已经有一年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着这个人,这个从第一次走进他药店就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走的人。薛游至今记得五年前的那个下午,在上大一的席安,戴的还是笨重的框架眼镜。就站在柜台前,对薛游微微笑着,问他要配常规药补充他的小药箱。两年后两个人在一起时,薛游才看到那个把席安带进他生活的小药箱。里面有各类常规必备药,像感冒药,胃药,退烧药,抗过敏药,消毒水,创可贴这些。席安是一个非常自立的人,有医学常识,会做一手好菜,会理财。简而言之,是一个会打理自己生活的人。而薛游不是,他就是外表整洁谈吐儒雅而回家一塌糊涂的单身汉。薛游不记得自己怎么就把席安给弄丢了,他只记得他离开时那个背光的身影。
  席安还在研究手里的药,神情很专注。眼镜有些微微下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眼睛,和直直竖在外头的漆黑的睫毛,以及挺直的鼻梁骨。薛游很喜欢席安,因为他好看,性格也好,就是有些固执。
  “问你呢,药剂师,要吃吗这个药?”席安侧过头,才发现薛游盯着自己。“看够没?好看吧?”
  “好看。”薛游笑着重新开动车。“回去就吃吧,我也吃过。”


☆、5、准备工作(修)

  席安和薛游到超市后不久,高科的电话打了过来。超市里还没出现和席安这样抱着囤货来的顾客,不过洗手液消毒液这些似乎有些脱销。高科这个电话是过来报平安的,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的电话会不在服务区,然后强调了自己的话,要席安囤点便携带好储存的食物,以及照明灯和电池之类。高科的电话并没有持续几分钟,他要去实行一个紧急的任务,连夜就要出发。互相说了保重,保持联系后就再次断了。
  薛游一边将纯净水搬进购物车,一边特意对席安说道:“看来事情并没有到太糟糕的地步。”
  “什么意思?”
  “如果太糟糕,高科不会丢下你走,他会违背军令冲出来找你。”
  “你还在怀疑我和高科的关系是吗?”
  “我不是怀疑,安,我看得出来。”薛游推着车。“不过高科太信任组织或他父亲,他可能会被蒙骗。”
  席安又拿了好几瓶功能饮料,道:“所以你始终怀疑政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薛游忽然停下脚步,指指附近在平常购物的其他顾客。“为什么你不跑去告诉他们要多囤积点食物在家里,然后最好不要出门呢?我知道你只是在信任自己的家人,我也一样。”
  “所以我们价值观是一样的,是一类人,你是这个意思吗?”席安有些生气地抬手将货架上的大号装饼干扫进购物车,提高声音道。“难道就只有我们才知道需要囤积些食物在家,减少外出,避开人群吗?”
  在附近购物的人不约而同地转向席安他们。
  席安挑衅地看了眼薛游,一把拉过购物车自己推着往前走,还不忘大声说:“应急灯在哪里来着?”
  薛游的车被塞得满满地,在他们之后也开始有人陆续囤货,甚至有人特意跑过来询问情况的。席安说得挺含糊,反正不管对方怎么理解,也是加入了囤货一族,只是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疯狂抢购。
  “你刚刚太冲动了。”重新上路往席安家里开时,薛游对席安说道。
  “我知道。”席安摘下眼镜,侧着头望着车窗外。“今天晚上星星真多。……总是会有办法的。”
  “我也相信。”薛游腾出手来捏了捏席安的手,又马上移回到方向盘上。“晚上的菜我来做。”
  从超市出来后遇到了堵车,薛游绕了远路,从小路上绕回席安家。在一个小区门口看到了一辆吉普车停靠在路边。席安开始没觉得有什么,薛游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整个人都不觉直了下背。开车的速度保持得稳稳地,但是席安看得出薛游此刻很紧张。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人就戒备地站在车边,双手背在身后,双脚分开比肩宽,腰带上别着一个枪套。席安他们的车经过时,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看。
  “我今天下午就见过这样的车。”转弯后,薛游小小呼出口气。
  “刚刚那个小区……刚刚是什么路。”席安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我同事那个小区的。”
  “同事?”薛游打开导航仪。“他病了?”
  “我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到他了。他是五天前请的假,说是身体不适。请假前一天在公司时就发现他有些感冒。是的,咳嗽。我们谁也没有当回事。”席安捏着自己的眼镜,眉头又皱了起来。
  “也许只是巧合。”
  “现在这样的时刻,我不相信巧合。所有的巧合,都事出有因,只是我们不知道。”
  席安和薛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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