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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异种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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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远司没有给席安单独说话的机会,他非常忙,忙得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晚饭后席安和高宪他们联系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跟什么人说过话,在这里的每个人,仿佛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薛游在席安走后就离开了,没有交代去哪里,背着一个登山包,带着少量食物和饮水,少量的武器还有一个帐篷就那么出发了。高科跟席安说话的时候,都有明显的哽咽,高宪在边上拍打他的肩膀安慰时席安仿佛都能听到声音。说不出太多的话,因为实在有太多不舍,不知道从哪句开始。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了,是推着婴儿车,拎着宠物笼的约瑟上尉。席安依旧睁着眼睛发呆,见人进来时,还有些愣神。约瑟上尉也不计较,直接走到席安床前。
  “一个小时后出发,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真的是飞船?长什么样子?”席安的声音懒懒地。“我以为要火箭把我们发射上去呢。”
  “是这样没错。”约瑟上尉淡淡地语调那么一说,席安整个人都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到了现在你还以为是逗你玩儿的吗?地球上,所有的免疫者都会被撤离,我们已经是最后几批了。”
  “然后送到空间站?”
  “嗯,都准备好了。”
  席安垂下眼皮沉默了会儿,眼眶略红。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上飞船,去空间站,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顺利完成地,那也是无数人的心血。我们是被选择了要继续留下来的人,有我们的职责。我们必须去安全的地方,让留下的人放手一搏。我也想留在这里跟自己的战友,亲人一起战斗到底,但即使我不是一个军人,我也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
  “我知道你的意思,谢谢你愿意特意跟我说这些。”席安快速地抹了下眼睛,强制自己镇定下来。“跟我说下空间站里的情况。婴儿也能去了吗?有多少人在那里?是……全球行动?”
  “我没有去过,只知道已经有很多免疫者在那里工作,最先一批去那里的,是……”约瑟上尉说到这里时,声音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是我们的父亲或母亲或父母。对,都是天然免疫者。”
  席安吃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约瑟。“什么意思?”
  “除了免疫者,谁也不能去那里。”
  “父母?”席安快速转着眼珠,努力地在思考,在寻找逻辑。“那么久了?”
  “造空间站,而是让数千人可以长时间生活的空间站,多久才够久?”
  “怎么知道的?”
  约瑟疑惑了下,很快明白了席安的意思,无奈地摇头,道:“我也很想知道。”
  “容纳数千人长期生活的空间站。”席安边说边摇头。“怎么可能?现在的技术和能力根本达不到。”
  “我们去了,不就知道了?”约瑟叹了口气,诚实道。“我也不相信。”
  “那……什么叫放手一搏?”对于约瑟的回答,席安到不失望,他其实也不指望那个问题,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会由一位上尉给他。“所有的免疫者都离开了,他们预备怎么对付病毒和感染者?”
  “应该是不计后果地任何尝试。”约瑟在席安身边坐下,握着拳头。“你应该听说了,战争已经在各地小规模地打响了,那些长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但不再是人类的……家伙。你知道的。”
  “会……”席安看了眼门口,小声问道:“使用核武器和生化武器吗?”
  “我到不觉得这个是疑问,不然还叫‘放手一搏’吗?那……不就是说毫无保留吗?全心全意地没有束缚地去做最后的拼搏,这个词,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吧?当然……代价非常大。”
  “就因为治不好?”
  约瑟咬了下唇,忽然挥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床,席安都能感觉到整张床被震了下。
  “约瑟。”席安选择了无视约瑟的这次发泄,因为他不想劝,甚至有冲动和约瑟一起发泄下,哪怕是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发泄方式。“以后……在空间站,我们会在一个区域吗?”
  “不好说。”约瑟这会儿又冷静了下来。“我很喜欢中国人,周少将是我养父的学生。我养父是一位教授,他还在教书。而我养母是第一批感染者。事实上,我的亲人留下的不多了。我堂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已经不再是他了。所以我希望我们会在一个区域里,除了你之外,我没和其他免疫者接触过。”
  “那……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病毒爆发差不多一个月时,我被从原来的部队里调走了。”约瑟边说边不自觉地摇头来表示这件事对自己也很匪夷所思。“好像是当时医院抱错了孩子,那个人……死了。他变成了丧尸。”
  席安呆呆地看着约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在病毒爆发前,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免疫者,一直到病毒爆发后,才能通过检查找出免疫者。如果真是如此,那张最初的免疫者名单,又是从何而来?
  “很吃惊吗?”约瑟耸了下肩。“比起你们,我觉得自己稍微幸运点。”
  “我们?”席安眨了眨眼睛,很快明白了约瑟的意思,约瑟也跟着笑了笑,有些小年轻的调皮。
  确实相比于席安这些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不知道偷偷被做了多少研究和实验的免疫者,约瑟有一个平凡但是更真实的童年和青少年,他的家人爱他关心她,只因为他是他,而不是因为他是免疫者。
  当然,高家人多席安也确实很好,但不能改变席安存在在他们家里的原因和目的。
  “那……你知道我们会回来吗?”
  “我们会,到了那里,都是免疫者,很多事他们控制不了,我们可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很乐观。”
  “干嘛不乐观点?”约瑟踢踢脚边的猫笼,引得小山喵呜一声叫。“至少我们没受到病毒的折磨。”


☆、62、新的进化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过度的一个章节,交代了之前的一些问题和情况。因为文是讲病毒的,所以战争这块会跳开用比如转述这样的方式来描写。后面会直接跳到空间站去。
  前往发射中心,并不和席安猜想的那样要做多少准备和开多少眼界。他和约瑟,小婴儿,包括小山都是被直接用药物放倒,以睡眠状态放进飞船,再送去了空间站。就像,那些高科转移过的领导。和高科一样那些负责此事的人可能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将什么人送到了什么地方,而那些沉睡中的人,也可能不知道自己真正被什么人送到了什么地方。看似格外重大的事情,做起来,到并不需要什么信任。
  高远司和周少将也是一个晚上没有睡,守在指挥中心,确认所有相关事宜和确保这次发射成功。所有的程序都没有变化,所有的检查都和往常一样,只是指挥室里第一次站了两个指挥官,一样通宵,这次确实明显疲惫。这种疲惫并不全是因为累积的劳累,最主要是心理原因。之前所有的任务,不过是一个任务而已,而这次,带走的人,他们认识,关心,特别是高远司。说实话,高远司自己也不清楚,把人送走和留在地球到底哪个更加不那么危险,相同的或许是不管在地球,还是天空,儿子们,都不在身边。
  军人所接受的治疗要比普通民众严酷很多,哪怕是将生命力提前耗尽,也必须保证先完成人员的转移和安全区的建设问题。不是什么时候死,怎么死,不能死,而是现在,还不能死。在收到高宪负责的地下军区出现严重疫情,当即启动了自毁模式的那一刻,高远司整个手掌冰冷,掌心里全是汗水,然而具体的相关情报还是在两天后才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高宪没有死,但和死,也差不了多少。
  病毒具有某种治愈的功能,不仅仅只是能治好近视那么简单。但在确认丧尸存在,确认还有一群感染者不仅没有死,依旧和正常人一样生活,拥有智慧,并且产生了消灭原人类取而代之的念头的前提下,使用病毒来救人,危险程度不难想象,但,总比真的死了要好。这个决定是高远司下的,申请也是他亲自写了提交地,没有人反对,没有反对的理由。失败了,直接杀死,成功了,就是打通了一条新路。
  高宪的治疗出奇地顺利,包括被治疗“成功”的某类感染者,例如小片警儿,对他信任非常。唯一的问题就在那些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关于过去的美好记忆”。高宪透露不多,只对高远司,还有席安。那些看似美好却并未真正存在过的过去记忆。病毒是否影响了大脑记忆细胞,会不会对高宪产生新的影响,这种影响会不会给人类带去新的灾难,还是一样的答案,永远是那像在耍人一样的六个字:目前无法证明。
  高科是在席安离开后,才知道高宪的情况。曾经对席安解释的话就在嘴边,席安也亲眼见到过他后期的治疗,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席安知道高宪不会有事,就像他知道薛游不会有事一样。因为是不是真的有事并不要紧,一如最开始从地下军区出来时那样,带着希望地活着,等待病毒被战胜的那一天。
  席安离开后,高宪允许高科这个一直独立且没有幼子骄纵脾性的弟弟在自己治疗时陪伴在侧,而甄小栋却依旧被拒之门外。治疗过程并不愉快,有的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一面,而更多的人不会被允许。
  席安离开的当天下午,徐博士那里就收到了新的样本和多年来的研究报告,所有的仪器开始对席安的血液一视同仁。这天傍晚,徐博士就去找了高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探望他眼里的重症病人。何百家和高科一样了解了大概,只是两人共同语言太少。何百家说的那些高科听不懂,高科这个何百家眼里的大头兵说的那些他又没有兴趣知道。谈话很容易开始,也总是很容易结束。
  战争已经在沿海和小部分内陆地区打响,各国在努力建立信息通畅的战地联盟。武器很多很先进,而人却不够。变异感染者在几天前攻占了一个地下军区,并且占领了附近的一个武器库,这种雪上加霜的消息到是传得很快。而唯一对高宪他们来说能算好消息地,除了席安已经顺利被送往空间站外,还有就是彭陈磊终于找到了钱德。钱德伤势很重,但比当时的高宪好很多。钱德清醒前跟高宪进行了一次通话,他想要进行极端治疗。彭陈磊在钱德昏迷后告诉高宪,他们是从沿途遇到的一个军官那里知道的。
  极端治疗的成本很高,成功率由当事人的体质和意志力决定。钱德作为一个中尉,资历不高,但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带着一队人活下来,个人素质绝对不会低。钱德,也算是第一批参与实战的军人。
  彭陈磊他们目前驻扎的营地,由一位陆军大校指挥,恰巧是高宪读书时一个校友,大校的妻子还是高宪给介绍的。现在这位妻子,和高宪的母亲一样,被送往西部的家属区。除西部安置将校官级别家属的家属区,在各地还有安置低级别军官和部分士兵家属的,其中包括地下军区。家属区其实也属于安全区,却也是必须独立命名的。虽然不能跟空间站比,但对战斗在抗病毒和抗感染者前线的官兵来说,意义重大。
  总是要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守护,去战斗。为了保护自己家园,特别是家园里的那些人。
  极端治疗,大校那里可以进行,高宪是否之情理论上不能影响这个决策,因为申请和实施指令不是由远在他处的高宪下达。同时作为治疗受益者,高宪又有极大发言权。当然,大校和高宪通话,还有别的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沟通,其中占重头的,就是战略上的部署,以及两地的现状。彭陈磊和钱德以及他们的部下,此刻已经归属大校指挥。对这些拿枪杆子的人来说,对付人,比病毒,要拿手多了。
  “没有一个个人会想要战争,也没有一个个人可以发动战争。战争,永远是群体之间的事。而一旦我们进入战争模式,杀戮所带去的冲击和愧疚会减少很多。我们杀的不是一个具有个性的个人,而是一个敌人,一个群体。联合国已经出了新的法律,所有人类法律无法约束的人,都不再是人。他们给了那些人一个新的名字,异种,拒绝使用‘人’这个字。你知道我们的语言比较宽容,我们称机器人为机器‘人’。”
  “这次不是了。”高宪简单评论后继续道。“听说你那有一支新的队伍,或者行动小组。我读到过这些人的数据,比人类都要高不少。是怎么把他们集中起来的?这类群体在行为上,不是群体偏向中立吗?”
  “五个。”大校没有卖任何关子。“两个中年人和三个年轻人,一家人。父子,兄弟,叔侄。他们的妻子和女友都是幸存的感染者,感染指数稳定,被安排在最近的家属区。和免疫力一样,也是遗传的。但再上一代没有出现此类变异情况,可能是年纪过大,身体素质过差,没躲过第一轮病毒的袭击。比免疫者还要难以复制和研究的一类,性情倒很真实,最不狡猾的一类。我没有包括丧尸,它们不过是活靶子。”
  “懂了。”高宪沉默数秒,又和大校确认了新的作战计划,然后结束了这次联系。通讯和网络还没有全部恢复,只给部分最需要的人。而所有信息的文字传输,全部使用全球通用的新型语言。简洁,直接,迅速,同时也抹杀掉民族间习惯和文化的差异,最大程度上将人类团结成一个统一整体,对付共同的敌人。
  这场病毒已经给人类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从最初病毒直接袭击造成人口锐减到如今开始进入战争时期后不可避免会带来的文明倒退。哪怕最终有一个好结局,生活对活下来的人来说也会变得异常艰难。
  而这种艰难,或者艰辛,确实又是被无限期待着的。
  当然,这场病毒也激发了人类最大的潜能。那些被感染却依旧保持人类特性而幸存的人,其实在整体素质上已经被提升。或者说,当这代人恢复繁衍的能力,那么从这一代人到下一代人,就是一次进化。


☆、63、空间站区

  席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时间不会短,相反可能还很长,因为有大部分时间他有意识,因为他在做梦。那个梦的世界,通常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有人,很多很多的人,几乎填满整个空间,来来往往地没有方向也不停下。席安抓不到也叫不住,好像他们和他并不是在一个世界,甚至一个空间里。每次张开嘴巴要说什么,声音就马上被吸走了。抬起手,也看不到自己的手,看不到脚,看不到身体。仿佛席安就只剩下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的形体。
  当梦境让席安不安时,他会习惯皱眉和翻身,甚至会下意识地命令自己离开那个梦境。如果离不开就想自己认识的人,把他们从潜意识里召唤出来。而这次,这种无法证实是否是意识作用的召唤行为在梦里变得非常有效。席安见到了不少人,不少已经在他生活里消失了很久的人。这些人还健健康康,微笑着看着席安。像主任,主任家的丫头,严瑾瑜,何艺君他们。所以席安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融不进那个世界。
  睁开眼睛前,最后的记忆,是在一个和高宪一起的梦境里,像是在研究所后的小楼里,在厨房一起准备午饭的情景。跟真实发生地很像,又因为梦,多少有些区别,比如席安转过身,看到的是客厅还不是另外一堵墙壁。那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房间,正对着自己的还有一台电视,在放着新闻。是时事类的新闻,最底下滚动的字幕预报着未来三天的天气情况。是病毒爆发后的一个月,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与病毒有关的报道。各地的生活都井然有序,政府A和政府B之间还在隔空暗战。席安记得自己笑了,回头是一样对着自己微笑,戴着围裙穿着居家服拿着锅铲的高宪。席安没想到第一次看高宪穿便装会是在梦里。
  没有薛游,高科也没有出现。只是梦里的自己就是知道,薛游跟他分手半年后出国了,而高科还在部队里。为了高科离开部队后的好工作,高妈妈一直在高远司和高宪耳边念叨,要他们多走动。徐博士,何百家,还有欧阳,甄小栋,也没有出现。确切地说,病毒爆发后席安新认识的人,都没有出现。
  “好奇怪。”席安自己嘟囔了一句,然后翻身。就翻身的一瞬间,眼皮猛地弹了开来,席安醒了。
  很小的一间卧室,像是胶囊房,除了睡觉外,没有什么空间留给居住者。白色的墙体和床单,白得跟梦里那个无声的世界一样。席安试着张嘴“啊”了一声,有声音。捏捏自己的脸,还会疼。墙壁摸上去略冰,材质和平时自己熟悉的并不一样。席安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到床头一块突出的金属板上,放着一个装水的玻璃杯,一盏台灯,一个金属盒子,两本书,都是精装,其中一本有辞海大小。并没有多想,席安拿起杯子低头嗅了嗅,然后一饮而尽。太渴了,感觉到是和每天早上醒来时一样,而水闻上去喝上去也并无异常。那两本书都是翻译字典,相对小而薄的那本是中文翻新语,估计是专给中国人用的。厚的那本则是新语翻多种语言,每个符号后,都跟了一串儿翻译,像中文,英文,俄文,德文,日文,阿文等等,有数十种之多。从席安拿起字典看到封面时,他就已经猜到了,是翻译研究所看到的新文字的。
  在中翻新的字典里,夹了一张打印的纸条,抬头只有一个你好,然后是简单情况说明,没有落款也没有写日期。席安很快扫了一边,将台灯边的金属盒子拿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蓝牙耳机的装置戴在了自己左耳上,然后按下了上头的开关。很快,听到了熟悉的中文,电子女声。
  “我会帮您翻译所有您能听到的语言,但还是希望您可以自己多记下些新文字,以便阅读各种公告和指示牌。预祝您在这里生活愉快。我会在下次有公告和交流时重新启动。”然后,没有了。
  席安抿着唇,又把纸条看了一遍。这种新文字还没有发音规则,似乎只是为了书写阅读使用,可能创造者们并非真正想把它当成新的统一的唯一的交流语言。这对席安来说是好事,不管他此刻在哪,都还有回去的退路,回到原本正常普通的生活里。不同地域不同肤色的人说不同的语言,那些语言,代表了一种文化的传承,是人类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抛弃地。哪怕还有一个人在说,都具体无限的意义。
  而那个席安见到最多的符号,翻译成中文,是“变异,突变”的意思。也是了,从他开始接触病毒研究起听到最多的,就是病毒又有了新的变异,感染症状出了新的特征。
  在不到一米宽的床上捧着字典又看了会儿,发现自己翻译不出更多内容时,席安把字典随手放下,然后挪到床尾准备下床。很小的空间,床沿两侧跟墙壁链接,根本没有地方下脚。而床尾到看似门的地方有约半米距离,没铺地毯,最左边放着一双白球鞋。席安赤脚穿上鞋,注意到墙壁上有个按钮。试着用手点了下,地板随即慢慢上升,成了一张桌子。席安摸了摸桌面,又用脚点了下按钮,桌子收了回去。似乎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席安又认真打量了下,最后深吸口气,将手掌按在没有把手的门上。
  原本白色的金属面变成了一块屏幕,出现了两个选项,上头的一个是要求开门,排下来的第二个是填写自己需要的东西。席安花了点时间才明白上面的意思,因为使用的,就是字典里的语言。所以在席安站在门口等待时,他选择了把那本厚字典抱在怀里随身带着。这个等待的过程,花了三十秒的时间,整个三十秒,席安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再那么紧张地跳下去,他要马上昏厥了。
  如果不是整个人都呆了,手里的字典很可能会掉下去,这个高度,要是砸到人,可能不是很妙。席安转了转眼珠,吃惊地看着对面十来米外,高度约四五十米,宽度无法目测,整面都被规则地分成一小格一小格单间的建筑。其中很多间已经打开了门,里头各站着一个和席安一样穿着的人。这些人,有黑发,有金发,有成人,还有孩子。席安可以想想站在对面,看向自己这边时,所能看到的景象。
  在席安愣神那会儿,又看到从左侧飞来一家小飞船,梭形,和公交车差不多大小,就悬空停在对面的建筑前。席安还在琢磨那是不是来接人时,又一辆梭形小飞船飞了过来,就停在自己眼前。席安咕咚咽了口口水,看着舱门在眼前打开,同时伸出一块跳板搭在脚边。席安又做了个深呼吸,抬脚垮了进去。
  飞船内的情况,最类似地,还是地铁车厢。座位在两侧,中间还有吊环,但建造的材质显然不同。席安在左侧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带着好奇地目光打量着飞船里已有的人。这些人也是肤色发色有异,年龄到都是属于青壮年,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席安,他们或闭目,或看书。那书席安认得,和他手里的一模一样,估计也是在学习语言。席安抱着字典转过头看窗外,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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