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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城有多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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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莎其其格坐在旁边看著,怕一出手帮忙会惹他生气,一直不敢帮忙。
  炉上煮茶壶冒出腾腾热气,把盖子不停地顶起,葛莎其其格唯一能让他不生气的举动,便是替他把中火转成小火。
  壶里的砖茶,在小火慢慢熬煮之後,茶汁越来越浓了。
  顿月移动到灶火前,熄灭火焰,用干净的洗碗布包住烫热的盖子顶部,掀起盖,看了一看,然後,同样借这块布,包住壶子的提手,将热呼呼的茶水灌入酥油茶桶,随之往里加入刚刚打好的碎花生,以及准备好的酥油干酪,盖好带有搅拌器的盖子,开始打酥油茶。
  十几分锺过後,他停了下来,将酥油茶桶里的液体,全部注入桌案上的酥油茶壶中,把酥油茶桶放下,又往木碗里注入大半碗酥油茶,待凉。
  葛莎其其格拿起放在地上的、刚用过的酥油茶桶,走到洗碗池,将它清洗干净,又用洗碗布擦干表面,拿到外面院子里晾晒。
  当她回来时,顿月已经忍受不住酥油茶阵阵香气的勾引,已经开始握著勺子,舀了木碗里一勺酥油茶,边吹著热气边小心翼翼地品尝。
  “有我的份麽?”她大方地向他讨要一碗尝一尝。
  顿月抬眼瞥了瞥她一眼,基於她这几天的照顾,自己受之於恩惠,良心告诉自己不能太无情,於是应道:“你自己去碗柜里拿碗。”
  葛莎其其格立刻转身,从碗柜里随意拿出一只木碗,自己替自己装了半碗酥油茶,坐在他旁边,捧著木碗,一边轻轻吹气,一边小心翼翼地饮下。
  顿月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立即完全暴露,面庞上的神情很恬静。葛莎其其格喝著酥油茶,抬眼偷偷瞥了瞥,看到他有些薄的上唇瓣抹上了一层香甜的酥油茶,又很快垂眸,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顿月饮完了这大半碗酥油茶,暖呼呼的酥油茶也让他的肚子里头暖呼呼,格外舒服,不过片刻,他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呵欠,想要睡觉了。
  葛莎其其格把两只木碗洗好,放置在碗柜里,然後推著他上楼,推他进了卧室。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薄单,是怕他坐在轮椅上小憩时会著凉,想盖在他的双腿上。
  她刚来到他面前,还没有为他盖上薄单,就发现他微微歪头,闭眼睡了。
  她注视著他的脸庞,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唇瓣上,盯著这里很久。
  这个地方,她早就含住并且吮吸过了,一直记得它娇嫩得就像女子的唇一样,柔软而具有吸引力。
  她是大夫,长期的临床治病经验让她的性格变得十分大方,也颇为大胆。今天,她也就无所谓地再度轻轻含住顿月的唇瓣,慢慢地吮吸。
  她心里同时在想著不该想的事情,以至於她开始变得大胆,手摸著顿月的胸膛,一直往下摸,摸到腰部以下,双腿之间夹著的东西。
  那是每个处女都好奇的地方,她一边吮吸他的唇瓣一边大胆地去抚摸,隔著裤子温柔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顿月没有睡得太沈,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吮自己,有人在摸自己,并且,被抚摸的地方开始有点反应了,他赶紧睁开眼睛,把动作过於暧昧的葛莎其其格推开。
  “你这次又想怎样,又拿我当试验品吗!?”他用双手捂住双腿之间有些鼓起的东西,不满道。
  方才那样做了以後,葛莎其其格的双乳不觉开始发涨难受,她站稳了,迎著顿月那双带著些许怒气的眸子,迫切道:“不管你怎麽认为,你都得先帮帮我!”
  话罢,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把胸衣摘下,从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了双乳。
  她随之慢慢靠近顿月,站在他的面前,让他仔细看自己的胸部,“你摸一摸,我这里好难受……”
  高挺而丰满的双乳,就立在眼前,充满著强烈的诱惑。
  顿月只紧紧看了一眼,就把持不住了。
  他按她的要求,举起双手,抚了上去,柔软和饱满的感觉充满整个掌心,令他的脾气顷刻间就软了下来。
  依照男子的本能,他用指尖轻轻地挑逗了一下娇红的乳尖,没想到,葛莎其其格就此发出轻轻的呻吟。
  他的镇定一下子碎了,赶紧把它含在了嘴里,唇瓣夹紧,一边吮吸一边轻扯,葛莎其其格的娇喘和呻吟声迭起跌落,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在奇妙的感觉和呻吟的刺激下,他不过片刻就有了情欲。
  平日里,他多麽不喜欢葛莎其其格,但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个了,他放开一切,大肆抚弄她丰满的双乳。
  欲火,烧到了葛莎其其格的裙子下面,她干脆利落地脱下了裙子,臀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她干脆利落地坐在顿月的膝头,借他的膝头轻轻摩擦双腿之间隐藏著的花蕊,娇喘了起来,模样很风骚。
  随之,她亲手解开他的腰带,退下他的裤子,坐在了他的大腿根部,扭动著纤细的腰,疼痛夹著阵阵快活,令她更加放肆的娇喘和呻吟。
  顿珠这个时候,刚刚回到家里,打开客厅大门,准备先找点水喝,在想著要找杯子时,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楼上,隐约传来男女交欢的声响,这一顿令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子。
  他环视了四周,确定这是自己家,但楼上的声音实在太奇怪,他忍不住好奇,缓缓上了楼。
  声音是从自己和顿月的房间里传来的,并且门没有关紧,他站在门口,不需要推开门,只通过缝隙,就能清晰的看到一切!
  葛莎其其格精光著下半身,两腿之间已经和顿月连接在了一起,她风骚的姿态伴随著一起一落的举动都在眼前一览无余。
  此刻,在他眼里,他最在意的不是葛莎其其格这个姿态,而是顿月的表现。顿月已经在欲望里迷失了自己,呼吸急促著,在一遍又一遍地催著‘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的表现,让顿珠不由皱起眉,他认为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顿月正在享受著交合带来的快活,此刻,他完全可以推门走进去,打扰他们的交合,可是,他竟然没有那样做。
  只是一个转身,他悄悄走下了楼,就如悄悄走上来一样。
  “顿月……顿月……你的东西果然好棒,又粗又热……”葛莎其其格享乐之时,不由这样感叹。
  这句话刺激了顿月,他一个兴奋涌上头,欲火翻了个跟头到了顶端,在不觉地闷哼一声後,获取了最高的快活。
  葛莎其其格的娇喘渐渐地开始缓了下来,从他身上退去,立刻穿好衣服。
  顿月也喘了喘余息,自己穿好裤子。
  葛莎其其格凑过来,想要亲吻他一回,他故意别过脸,不想与她这样火热。
  葛莎其其格无可奈何,只能放弃索吻。




坛城有多远 10

  第十章
  
  傍晚,顿珠从草原上散心回来,再度进到客厅。
  这个时候,葛莎其其格已经回去了,宗嘎接手照顾著顿月。
  顿珠坐在旧沙发上,才旦升格与他隔著一人的位置静静地坐著,顿珠没有与他搭话,只是微微低头,脸上有些阴郁。
  顿月听说他回来了,第一时间从厨房里出来,转动著轮椅轮子奔向他,高兴道:“今天怎麽竟然可以回家来了?”
  “嗯……因为今天有节日,大家都去参加活动了,我一个人呆在那里没事做。”顿珠回答著,没有抬头。
  顿月微微撇嘴,有些不高兴:“今天既然都不用忙,你怎麽不早点回来?”
  顿珠抿著唇,不说话。
  顿月直直看著他,却在耐心地等著他的答案。
  片刻,顿珠侧过脸,望向才旦升格的那一边,说了一句跟顿月期待的回答毫无关系的话语:“顿月……即使有阿妈在,你也不要进厨房靠近灶火好麽?记住我说的话啊……”
  顿月愣了愣,说:“我就站在阿妈身後,给她递盘子而已。”
  顿珠立起身,说了一句‘我进去看看阿妈要不要帮忙’就径直朝厨房走去,一直没有抽空看顿月一眼。
  丝微奇怪的感觉自顿月的心中悄然浮起,他回头,看著顿珠的後背,说不出到底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吃过饭後,他没有立刻离开饭桌,只直直看著收拾碗筷的顿珠,想了一想,忽然问了一句:“顿珠,那个……其其格向你表达爱意的事情,你心里是怎麽想的?真的打算要跟她结婚麽?”
  接下来,马上回答他的,不是顿珠,而是宗嘎的吃惊。
  “其其格喜欢顿珠!?这是真的麽!?”
  “嗯!我在场看到的。”顿月答道。
  “你觉得呢?你有什麽想法?”顿珠抬起头,盯著他这样问。
  顿月微微低头,说:“我还能有什麽想法,她说喜欢你,想跟你结婚,跟我又没什麽关系。”
  顿珠看了他一眼,低下头,说:“我可能……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顿月微微张口,怔了一怔,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无法从齿缝间挤出。
  代替他的沈默的,是才旦升格平静的声音:“这样也不错,她妈妈当年也算是对我们家有恩的,替你阿妈接生了顿月,你们现在也是医生,结婚後一起开诊所,这样的生活挺不错的。”
  顿珠没有回答,不知道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宗嘎温柔地微笑起来:“两个人先谈恋爱啊,过一段时间了,决定真的要结婚了,我就过去她家提亲。”
  “嗯……”顿珠只是轻轻这样应声。
  顿月似乎有些焦急,微微张口,想说点什麽,但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晚上,喝完自家自制的藏式酸奶,他没等顿珠上楼,就自己先睡了,因为晚饭後的谈话内容,他一点想与顿珠说说笑笑的心情也没有。
  大概是肚子里的酸奶发挥的作用,他闭上眼睛,静静地躺著,只过了一会儿,竟然就不知不觉的这样睡著了。
  梦境里,他见到了一望无际的格桑花,看到它们都在风中轻轻摇晃,不过,却散发著阵阵香甜奶香的气味,十分古怪。
  他心里说不清这是什麽感觉,突然间,也不知为何,睁开眼醒了过来。
  睁眼清醒的刹那,他很震惊,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嘴巴被塞上了一块布,身上已经完全精光,一个男子在亲吻胸膛,在吮吸钉子头大小的乳尖。
  震惊交织著慌张,他想张口说话,但被堵住的嘴巴使他怎样都无法说话,只能‘嗯嗯嗯’个没完。
  男子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皮肤比较白,抬起上半身以後,立刻把他翻了个身。
  尽管灯光不太亮,尽管只能够瞥上一眼,但顿月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与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兄长──顿珠。
  他微微皱眉,满脸难以置信,现在的顿珠,跟吃完晚饭以後的那个时候的顿珠,完全迥异,致使他异常茫然和困惑,一时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虚幻之中。
  熟悉的一双手在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并且肆无忌惮,专门留恋敏感的部位。他红著脸,非常想反抗,但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任人宰割的一块肉,只能双手握紧,紧紧闭眼。
  颈侧和後颈被亲吻、吮吸了一遍又一遍,这刻意的温柔令他的神经不由放松,渐渐被麻醉,但目的总在最後,随之而来的一个轻咬,又立刻让神经猛地一下收紧。
  软软湿湿又带著温度的物体在他的耳廓周围移动,呼吸也软软地吹在上面,他虽然没有看见,心里还是明白的──顿珠正在用舌尖亲吻著他。
  他斜眼,瞥了瞥他,眼里充满不满的情绪。
  顿珠在认真地抚摸、亲吻、吮吸,慢慢麻醉他的身体。
  毫无疑问,整个後背是男子敏感部位之一。
  顿珠湿湿的吻,从後颈开始,一直往下蔓延,吮吸的力度时而轻时而加重。微微突出的肩胛骨部位,他吮吸了一遍後,轻轻咬了一口,齿印干脆利落的留在了上面。
  脊椎部位是一条串联著敏感的线,极密,他只能选取几处,亲吻吮吸。
  後腰以下,自然是圆滑的臀部,男子的臀部就像女人的双乳一样饱满,但更有弹性。顿珠捧著他的臀瓣,细细吮吸,甚至是轻咬上几口。
  顿月的脸颊更加绯红,顿珠压著他的身体,这让他反抗不了。
  片刻,顿珠轻轻掰开他的这一对臀瓣,将藏起来的穴门暴露出来,很平静地伸出舌尖,在娇红的穴门温柔的舔个几遍。
  顿月不由紧张起来,舌尖在身下那个地方打转,让他忍不住将穴门收得更紧。
  顿珠吮吸他娇红的穴门,用力的吮吸,这是他弱点的所在,被连续这样‘攻击’,他不久就招架不住,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跟著慢慢变得急促。
  过了一会儿,顿珠稍微抬起上半身,右手抚摸了一遍胯下正挺立著的硕物,然後再度掰开眼前的臀瓣,贴著收得紧紧的穴门,让臀瓣夹紧它,一上一下,肆无忌惮的抽送,摩擦著害羞的穴门。
  这是强奸!──顿月心里这麽认为。
  他没有想到今晚,顿珠竟然会强奸自己……
  他的双手拼命挣扎,他想把双手从粗绳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以便反抗。
  “别动,给我安分一点。”声音忽然从顿珠的喉咙里发出,同时,一只手摁著他的肩头,施加一道力,不让他挣扎。
  这不像是顿珠会说的话……
  顿月心里不仅更加紧张,害怕也尾随著从心头浮起。
  他嘴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声音,让顿珠知道自己非常想要张口说话,只是很遗憾,顿珠根本不管,只是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吮吸他越发娇红的穴门,并且特意在上面留下了一缕缕唾液。
  顿珠喘了喘气,盯著顿月臀瓣之间的穴门,心里有些紧张。
  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过交合的经历,对於自己的硕物能否顺利进入穴门,是个未知。事实上,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的穴门,第一次进入都显得很困难。
  顿珠做了一分锺的心理准备,开始就著残留著穴门的唾液,慢慢地打开穴门。
  堵著顿月嘴巴的粗布这个时候起了作用,打开穴门这个步骤,让顿月感到一阵疼痛,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咬著粗布。
  很快他的身体放松下来,顿珠趁这个时候,将硕物缓缓顶入穴门,俯身,贴著他的臀部,贴著他的後肩,开始缓缓抽送。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不同於贯穿别人,顿月紧紧咬著粗布之时想起那次交合,那一次,葛莎其其格每一个起落的动作,都令他无比快活,可现在,他成为了葛莎其其格,成为男子胯下之物的女人。
  些许疼痛,混杂著阵阵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活,很刺激,一步一步地引诱顿月放下挣扎与反抗,蛊惑他顺从。
  顿珠粗粗的喘息声,在他耳边不停地回荡,一时间满足了长久以来他对他的性幻想。他的硕物紧紧地贴著腹部,他感觉到它在渐渐膨胀,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顿珠凑在他耳边,带著淡淡的笑容,问道:“你觉得怎麽样?”
  他斜眼看著他,也只能看著他。
  顿珠大方地取下他嘴巴里的粗布。
  这东西一取出,顿月就忙不迭地急促喘息和呻吟起来,诱惑著顿珠,令他不禁加快抽送的节奏,房间里更加色气糜烂。
  顿月抬起下巴尖,头不由往後仰,忍下呻吟脱口:“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顿珠喘息著,认真道:“因为你对不起我。”
  顿月答道:“我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直都尊重你的选择啊……”
  顿珠含住他的唇瓣,胡乱吮吸一阵,喘了喘气,说:“那你告诉我,同样是这种事,其其格让你更舒服,还是我?”
  顿月登时吃了一惊,紧跟著一阵心虚,慌张起来:“你……你从哪里听说我跟其其格做过这种事?!”
  顿珠认真道:“不用听说,我亲眼看到的,她光著屁股坐在你身上,你们那麽快活,看起来就像是夫妻。”
  事实摆在眼前,顿月知道自己就算找出高明的理由也很难说服他,心里越来越慌张,只说著:“我……我……我只是……”
  顿珠加快抽送的节奏,喘著粗气,但依然认真道:“她只能……她只能是你的嫂子!我会跟她结婚,你不能再碰她!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顿月怔了怔,这番话刺疼了他的心,让他陷入了绝望的境地。这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这位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兄长不单单只是普通的性幻想和独占欲,更为重要的是,是初恋。
  他的眼眸渐渐湿润了,眼睛紧紧闭上,脸庞埋进了枕头里,内心疼痛的感受取代了身上的快活。




坛城有多远 11

  第十一章
  
  身体的疲乏,以及困倦,再度令顿月进入睡眠。
  顿珠温柔地吮吸他的耳垂,亲吻他的颈侧,才搂著他一起睡。
  此刻顿珠平静了下来,回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似乎说的太重了。
  不过,他很快就觉得没什麽了,觉得把话说重一点、说得夸张一点,才能让顿月记住它,让顿月不会再与女人有过於暧昧的关系。
  从他的硕物射出的爱的浊液,还留在顿月的穴门之内,他希望这个东西能在那里面慢慢融化,然後,就好像一道魔咒,顿月能够第二天早上就爱上他。
  只是他不知道,顿月其实和他是一样的,都是因为顾虑而耻於表白,都是因为对彼此产生了误会。
  第二天,他仍然起得很早,亲吻了一下顿月的脸颊,就回阿布雨堪寺。
  顿月因为昨晚的疲乏而十分嗜睡,一直到了太阳爬得老高的时候才醒过来,不过,睁著眼睛没有马上爬起来,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发呆。
  以後,他还是能像以前一样面对顿珠,毕竟,昨晚的强暴只是一个惩罚,是一个教训,并不是为了情色而发生关系,无须羞耻。
  他就当这是自己的屁股被顿珠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了一顿,眨眨眼就不记在心上了,唯一让他深深惦记著并且无法忘怀的,只是顿珠在那个时候说过的狠话。
  他一想起那句狠话,心就开始做疼。
  是的,自己没有机会了,一点机会也没有,顿珠爱的是别人,是一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跨越家庭关系去爱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这辈子,只能看著他跟一个女人结婚,自己只能当他的伴郎,看著他跟女人幸福美满、延续後代。
  他的右手紧紧揪著被子边沿,很想要用力的哭出来,但是他很明白,只有女人才能这样做,身为男子,只有默默忍受失恋痛苦的份。
  他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暂时没有头绪,心里更是一愁莫展。
  顿珠准时回到了阿布雨堪寺,今天,仁波切似乎不在平时呆著的那间屋,也没有留话安排任务给他,情况似乎有些奇怪。
  为了不耽误时间,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屋里,自己复习医学内容。
  才过了几分锺,突然外面传来很大的动静,是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他回头,望了一眼门口,但没有出去看个究竟。
  他慢慢地翻了书的一页,绣著莲花吉祥结图案的藏式门帘猛地被撞开,一个十岁左右的有些胖的小和尚鲁莽地跑进来,扯著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拉。
  小和尚一边把他往外拉扯一边急急催促:“快点!快点!跟我到禅房去!”
  “什麽事,这麽急匆匆的?”顿珠很狐疑。
  “德吉师父昨晚突然生病,现在情况更加了不得,你得马上过去看看他是怎麽了!”小和尚回答。
  顿珠奇怪道:“会医术的师父们呢?不在麽?”
  小和尚说:“只知道你在这里,没时间找他们了,你快点跟我来!”
  顿珠认为自己已经算是医生了,就加快步伐跟著他往前跑。
  到了僧侣们的传统禅房,顿珠跟著小和尚跑上了小楼,跑著穿过了二楼的走廊,跑进了偏向左侧的其中一间房。
  当停下脚步时,顿珠早已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小和尚也气喘吁吁,不过没有马上休息,走到其中一张床前,看了看床上患病的一位五十多岁的喇嘛一眼,再度催了顿珠一声,扬扬手道:“快点看看啊,德吉师父这样到底是怎麽了?”
  顿珠走到床前,询问病患:“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喇嘛微微张口,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但是很低:“头晕得很厉害,没有力气。”
  顿珠又问:“胃口怎样,有没有食欲?”
  喇嘛答:“只吃了三口馍馍就吃不下去了……”
  顿珠继续询问:“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这样不舒服的?”
  喇嘛答:“昨晚半夜开始,肚子忽然很痛,去厕所拉肚子拉了三次……”
  顿珠冥思著,再问:“有呕吐的迹象麽?”
  喇嘛轻轻摇了摇头。
  床前的小和尚忽然插嘴,对顿珠说:“之前用体温计给德吉师父量过体温了,发烧了,三十九度。”
  情况有点严重啊……
  顿珠心里暗暗这样想著,在床沿坐下来,掀起被子一角,把喇嘛的一只手移过来,指尖按在他的腕部,以藏医学的方法开始号脉。
  过了一会儿,顿珠立起身,有些遗憾地喃喃:“这个时候,要是听诊器在身边就好了,急匆匆跑过来,忘了把它带过来了……”
  小和尚听罢,弯下腰,从床底下提出一个不太大也不太小的木箱子,打开箱子盖,把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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