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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城有多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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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就奔上楼去。过了一会儿,他又奔下来,迫不得已才问她:“顿月呢?”
“跟阿妈一起出去忙活了。”葛莎其其格开始打扫客厅,拿著一块抹布擦拭桌案,听到顿珠的问话後,回头。
顿珠听了她的回答,立刻就要走,去牧场。
葛莎其其格微微张口,但欲言又止。
顿珠直接跑出去,跑去自家的牧场,远远地看到几个女人在干活。
宗嘎的身影,最为突出,他一眼就认出来,特意放缓步子,走了过去。
宗嘎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来干什麽?”
顿珠很坦然:“看看顿月。”
宗嘎直起腰,抬起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姑娘的身影:“在那里。”
顿珠直直看著那一个抱著羊羔的短发姑娘,整个人愣住了。
那是……顿月……?!
他难以置信。
雌性丰满的胸部、妙曼的身材以及看起来很细腻的皮肤,完全无法让他联想起顿月,如果不是顿月的脸庞,他根本认不出那是谁。
他缓缓走过去,叫了对方一声‘顿月’。
顿月瞥了他一眼,就低头,紧紧抱著怀里的羊羔,和羊羔很亲昵。
顿珠对女人并没有反应,但是见到这个样子的顿月,他还是不由暗暗有些心动,因为那是顿月。
“怎麽来这里,不去找点好玩的?”他看著顿月,随口说道。
顿月吭也不吭声,唇瓣抿得紧紧的,不漏一点缝隙,看起来在生他的闷气。
顿珠知道这时候对方生气,一定是因为上次他把他的屁股弄疼的事,只能莞尔一笑,然後回头,朝宗嘎嚷了一声:“阿妈!我带顿月去草原走一走!”
宗嘎回头,应道:“诶!好的!吃饭前回家就好。”
顿珠从顿月怀里,把羊羔抱过来,放在地上,让羊羔自己跑,起步,就走在前头。
顿月呆呆站著,没有跟他走。
顿珠回头,见他不走,也不管动作暧昧不暧昧,抓住他的手,拉著他走。
草原很大,永远是开不败的绿草。
顿珠缓缓走在前头,後面的顿月漫不经心地跟著他,偶尔,他还会回头,看了看身後的女子模样的顿月。
许久许久,他才启唇,只是问了一句:“你身上穿的衣服是谁的?阿妈的,还是其其格的?”
顿月低著头,没有回答,似乎没有把他的问话听进耳朵里。
顿珠回头,重复一遍问话:“是谁的?”
顿月迫不得已才启唇,但故意明知故问:“借的。”
顿珠开始不耐,忍不住破口:“我当然知道是借的!你,你根本没在听我说的话……”看了看他,又一脸无奈,“你是不是讨厌见到我?”
顿月不说话。
顿珠看著前方的远处,沈默了片刻,忽然喃喃:“以前的顿月也是这样……我和他睡过了以後,他就会发脾气生闷气,毕竟那事是我强迫的,我还跟他说过,说其其格是我的女人,我当时真笨,如果不那麽说,遇上龙卷风时,平安无事回来的一定是顿月……”
越往下说,他就越禁不住握紧拳头。
而他身後的人,却丝毫无动於衷。
因为没有顿月以前的任何一个记忆,这个每天都在阴阳交替的顿月更像是顿月的复制品。
不管他有没有听得明白,顿珠丝毫也不去追究,自言自语完了,便随意选择一个方向,继续往前走。
顿月站在原地,没有挪步。
“你有没有自己的打算?比如,将来想过怎样的生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顿珠的声音再度响起。
顿月愣了一愣,看著他的後背,随後,又低头。
将来想过怎样的生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心里念著这句话,微微张口,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顿珠:“你将来想过怎样的生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顿珠的回答,很大方:“跟顿月一起生活,过一辈子。”
顿月移步,跟上他:“你的弟弟……?你不是,已经结婚了麽,为什麽不是妻子?”
顿珠抿唇片刻,才轻描淡写道:“我没有办法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结婚……因为我们之间,是家庭成员的关系。”
这句话,女性的顿月根本听不懂,也想不明白。
顿珠只有一天时间的休假,第二日天一亮,他就得回阿布雨堪寺,去完成仁波切交代下来的新一轮的作业。
晚上,他洗了脸洗了脚,就上楼,走到自己的卧室时,瞥了瞥在里面的葛莎其其格一眼,随之又往前走,走到另一间房,房门没有锁,他很轻易地推门进入。
一个年轻人,坐在床沿,面对著房门,正在换衣服,肩膀和胸膛都露了出来,是雄性的身体。
顿珠走到他面前,很干脆地对他说:“今晚,一起睡吧?”
顿月愣愣看了看顿珠的面庞,才垂眸,一句话也不回答,脱了一半的衣服挂在胳膊和腰部。
顿珠知道明早他又会变成女性,对他保证道:“我一起床就下楼去了,不会看早上的你,更不会摸早上的你。”
顿月把衣服彻底脱光,换上了睡衣,才缓缓道:“也不行……”
顿珠开始有些急躁,脱口:“怎麽不行?以前顿月一直是和我一起睡的,早就习惯了,如果不一起睡根本睡不著……”
顿月微微启唇,微微垂眸,片刻才说话:“嫂子在卧室里等你。”
顿珠根本不会在乎葛莎其其格,这个晚上,他等了很久很久,等了整整十八天才等到这个晚上,想著与十八岁的顿月入眠,想回到过去,但偏偏又遭到抗拒。
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中了魔咒的顿月,顿珠仍然不清楚,只是,他试图当对方是自己所熟知的顿月,每一次,对方的抗拒都无情地将他踢回了现实。
看著这张熟悉的脸庞,以及熟悉的性格,他没有办法将对方当做另外一个人,但是现实却又逼迫他让他看到对方在他心里烙下陌生印迹。
他不能强迫他,只无奈说了一声‘好吧’,就退了出去,心情很沮丧,慢慢地穿过不长的内廊,走到自己的卧室,顿了顿,终於决定走进去。
葛莎其其格正在里面,坐在镜子前,对著小镜子梳头。沈稳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并且越来越近,她下意识回头,随即唇角带上了微笑,看著走进来的顿珠。
她以为顿珠想开了,要把她当妻子看待了,可是,顿珠并没有来到她身边,却只是在床前翻动枕头。
枕头下面什麽也没有,顿珠由此著急起来,掀翻了床头两只枕头,随後又开始乱掀被子和床单,样子很疯狂。
葛莎其其格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微微吃了一惊,问道:“你……你在干什麽?”
顿珠没有回答,只是低著头,疯狂地乱翻东西。
葛莎其其格不放心,连忙走过去,又关心道:“你这是怎麽了?到底……”
顿珠一阵乱翻以後,仍然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才停下来,板著脸问她:“我放在枕头下面的照片呢?你藏哪里去了!”
葛莎其其格知道他说的照片是什麽样的,指著书桌上的一本书,“在里面。”
顿珠立刻快步走到桌子前,抓起葛莎其其格所指的那本最显眼不过的书籍,迅速翻页,翻到四分之三的厚度,才发现夹在两页之间的顿月的照片。
不过,这里只有一张,还有另外一张却不见踪影。
他没有打算立刻取出照片,只合上书页,回头,严肃地看著葛莎其其格:“还有一张呢?还有一张呢!还给我!”
葛莎其其格愣了愣,因为心虚而不由自主地後退一小步,微微张口:“顿珠……另外一张,你能不能送给我……?”
顿珠一听,不由生气,带著一些怒火脱口而出:“不行!!你一张都不能留著!快把它拿出来给我!”
葛莎其其格微微蹙眉,眼眸的神情暴露了她心里的无可奈何,最终,她选择矢口否认,坚定道:“我没有拿!”
顿珠暂时忍著怒火,说道:“顿月就在家里,你天天都能见到他,为什麽要跟我争一张照片?那只不过是一张照片,比得上活生生的他吗!”
因为他有些偏激的语气,葛莎其其格也禁不住偏激起来,脱口:“是啊!那只不过是一张照片啊!你有两张,为什麽不能给我一张?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去勾引他,但你起码让我得到一点点安慰!”
顿珠试图压下怒火,但听她这麽说,怒火怎麽都无法压下去,两只充满怒火的眼睛盯著她片刻,往下,他什麽话也不说就带著那本夹著照片的书籍快步走出卧室。
葛莎其其格感觉到他浑身都在燃烧著怒火,忽然害怕以後他再也不理会自己,立刻放下偏激的情绪,慌忙叫道:“顿珠……!我只是……!你不要生气……”
顿珠没有听她的话,一出去就没有再回来。
葛莎其其格有些懊悔,但是这份懊悔来的太迟,给了自己的新婚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瑕疵。
顿珠走出了卧室以後,就下意识地又往顿月的房间走去。
房门已经锁起来了,他只好敲门。
片刻,门开了,拉出一条缝隙,顿月站在缝隙後面,面无表情地盯著他。
“今晚只能睡你这里了……”顿珠这样说。
“嫂子呢?”顿月微微启唇。
顿珠低头,无可奈何道:“刚才为了一件事,吵架了。”
顿月微愣,随即无奈地敞开门。
顿珠缓缓走了进去,顺手把房门关上,走到床前,把书仍在床上。
顿月在床沿坐下,瞥了那本书一眼,问道:“你打算带著这本书过夜?”
顿珠脱下外衣,挂起来,回答:“不是,里面夹著一张照片,只是这样比较方便。”
顿月拿起了那本书,翻了翻,很快就翻到了照片,取出一看,不由怔住──照片上的年轻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本来是有两张,我只找到了一张,应该是她藏了另外一张,刚才为了另外一张,和她吵了一架。”顿珠说著说著,语气越显无奈。
作家的话:
时间紧迫!诸事以後再提!!
坛城有多远 19
第十九章
这是什麽时候拍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顿月麽……?
为什麽我会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为什麽我也叫顿月……?
为什麽他总是提起照片上这个人的事情……
我跟这个人……到底……有什麽关系?
……
顿月的脑海里,忽然间一片空白。
顿珠从他手里轻轻夺过照片,看了一眼以後,塞进那本书里,他没有任何反应,像塑像一样维持著原来的姿势。
顿珠把书放在枕头旁边,回眸,发现他一动不动,便弯下腰,一手搂住腰,一手穿过双膝下方,将要横抱起他并将要放在床上。
顿月垂下了双手,但是像一尊塑像,屁股似乎与床沿连在一起。顿珠怎麽怎样都抱不起他,困惑地看著他。
“我和你弟弟是什麽关系?”忽然,顿月轻轻启唇,问了这样奇怪的问题。
顿珠沈默了片刻,才回答,告诉他:“你们……也许是同一个人。”
顿月愣了愣:“也许……?”
顿珠微微垂眸,坦白:“你的来历很奇怪,长相和性格都很像顿月,但是并没有他的记忆,大家都认为顿月在那次龙卷风发生时中了什麽魔咒才变成这个样子回来。”顿了顿,又补充:“四年前,他的腿脚是残废的,後来遇上了龙卷风,失踪了……”
“残废……”顿月喃喃著,双手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腿部。这是一双完好的腿脚,能走路,也能跑起来,并没有任何残废的迹象。
顿珠不想再说下去,这个话题实在太伤感,他爬上床,在床的一侧平躺下来,侧过脸瞥了瞥枕头旁边的书籍,确定它依然躺在那里,才缓缓闭眼。
猛地,顿月骑在了他身上,紧紧抓著他的胳膊,他睁开眼,睁大著眼睛困惑地盯著近在咫尺的顿月。
眼前,顿月的表现极为奇怪,紧紧抓著他不方,偏激的表情,并且连续问了几个莫名奇妙的问题:“你为什麽这麽放不下顿月?!你为什麽一直把他装在心里?他只是你的弟弟不是麽?不是麽!”
顿珠怔怔看著他,看著这张和顿月一模一样的脸庞,心底有一个冲动在叫自己释怀,於是,不觉的释怀了。
“我喜欢他……是男女恋爱的那种喜欢,我没有办法忘记龙卷风发生的那一天,让我懊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是个胆小鬼,没有勇气表白直到永远失去他。”
顿月瞪大眼,突然僵硬著又不动了,瞳仁里也漆黑一片,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顿珠看著他,现在才发觉他的不对劲,抬起双手扶住他的肩臂,轻轻晃了晃,还叫了两声‘顿月’,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
他不禁担心起来,冲著他大声道:“你怎麽了!好像不太正常……”
顿月忽然闭上了眼睛,无力地垂下头,整个人柔软无力。
顿珠用左手捧起他的脸庞,发现他已经昏迷。
……到底怎麽回事?
顿珠心里困惑万分,现在,他只能抬起上半身,扶著顿月,放顿月在自己身旁的空位置上,并盖上被子。
他侧身躺著,看著他,回想刚才自己的释怀,只觉得惋惜。
这样的释怀,如果早一点鼓起勇气对顿月说出来,不管结果是什麽样,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当初,到底是为了什麽,才没有办法鼓起勇气表白?──其实,就是为了亲情啊,兄长与弟弟最自然最初的亲情。
他知道顿月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脾气又受著感性使然,因此,总是害怕一旦表白失败後连最基本的兄弟亲情也随之玉碎而亡,害怕顿月恨自己一辈子。
命运喜欢捉弄人──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小心翼翼,用最保守的方式,可惜,这样的做法反而促使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次机会。
眼前,和顿月长相一模一样,和顿月的名字也一模一样的人,静悄悄地躺在身边。
为什麽不能把他当做顿月,好好地去爱呢?
不管他是不是遇上龙卷风以後带著一身奇怪魔咒回来的顿月,眼前,似乎就像是苍天有意安排给自己的美好发展,为什麽不试著让发展一直下去并且有个好结果?
顿珠心里一阵踟蹰,纠结了许久,後来,他决定赌上一把,尝试走与过去不同的道路,选择与过去不同的抉择。
身边的人一动不动,他缓缓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顿月到了中午才自然醒,抬起上半身就莫名奇妙地发呆,发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换衣服,漫不经心地掀起了棉被,像往常一样脱下上衣。
接下来,他感觉有点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原因是什麽,直到双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膛。
昨天,前天,甚至大前天,胸前垂挂著的软绵绵的双峰都到哪里去了?
摸著只在晚上才有的平坦胸膛,他诧异起来。
他担心别人看自己会觉得很奇怪,因此,还是像昨天的白天那样,抓起了女性的藏装穿在身上,也特意在胸前的衣服里塞了东西,把自己打扮成女性。
他刚下楼,来到了客厅,就遇上刚刚回来的顿珠,疑惑地看著顿珠走进客厅。
宗嘎今天在家,没有出去,看到一早就出去的顿珠在这个时候又回来,同样也很困惑,问他道:“不是去寺院了麽,怎麽又回来?”
顿珠把过去带去寺院里的个人用品都带了回来,一边上楼去,一边说:“嗯,我把东西都带回来了。”
宗嘎也跟著走到楼梯口旁,仰头看著上楼去的顿珠,追问:“为什麽啊?”
过了一会儿,顿珠空著手缓缓下楼来。
宗嘎见他下来了,又重复一遍:“为什麽把东西带回来?”
顿珠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徐徐回答:“仁波切叫我回来的,以後不用经常在寺院里呆,他交代我接下来的时间在家写医学论文,写完了就交给他。”
“半年写一个论文?”宗嘎不由喃喃,带著点点吃惊。
“不是一个,这只是开始。”顿珠回答。
宗嘎不管他以後要做什麽事,但知道他以後都会住在家里,心里忍不住地高兴。
顿珠偷偷瞥了瞥穿著女性藏装的顿月,心里没有太高兴。他不知道自己在家里每天面对著顿月的脸庞,是否能够静下心来写出一篇出色的医学论文,这是他最烦恼的问题。
顿月时不时低头,时不时关心自己的胸部,时时刻刻谨慎著,怕伪装的双峰从衣服里面跑出来,顾不得顿珠的事情。
顿珠期待著他能张口说上一句话,但等了很久,迟迟等不到他的关心,心里渐渐开始郁闷。後来,他觉得还是自己主动搭话才是最好不过的,想起昨晚顿月的奇怪举动,便伸出右手,说道:“过来,我给你号脉。”
宗嘎听了,回头,奇道:“顿月生病了麽?”
顿珠想到她会担心,便说:“也不是……我只是给他看一看。您先去厨房做午饭吧。”
这句话提醒了宗嘎,她心里估算了一番,觉得是时候去厨房做午饭了,立刻立起身,缓缓走出客厅。
宗嘎一走,顿珠再度对顿月说:“给我看看你的脉象。”
顿月怕假双峰一不小心就从衣服里面跑出来,不愿意接受顿珠的要求,也不回答,从顿珠身旁直接走开了,上了楼。
葛莎其其格从外面回来,站在客厅门口,看到这一幕,想了一想,想出了让夫妻双方和睦相处的方式,跨过门槛,大步走进客厅,把右手伸到了顿珠面前。
“给我号一号脉吧。”
顿珠抬头,回头看了看她,只问道:“你生病了?”
葛莎其其格道:“没有,让你帮我检查看看我现在怀孕的情况。”
顿珠不好拒绝她的要求,按照她的意思,为她号了脉,片刻过後,对她说:“心跳没有问题,注意饮食就好。”
葛莎其其格扬起了笑容,无比温柔道:“下午陪我回我家去,看看我父母。”
顿珠不乐意,并且立刻找了一个借口:“我要酝酿措辞,准备开始写论文了。你一定要回去,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
葛莎其其格早已料到会被拒绝,依然面带笑容:“那我就叫顿月陪我一起回去。”还特意告诉他,“大概明天才回来吧……”
顿珠一直很清楚顿月晚上会变成男儿身,理所当然明白她话中有话,不禁有些不满:“你回家去看父母,根本不需要在那里住一个晚上,何必辛苦顿月!”
葛莎其其格平静地反驳:“回家看父母,要跟父母聊天,帮父母干一些活儿,半天根本不够,谁回父母家不都是要呆上一整天的?”
顿珠心里面,真的很担心她像以前那样勾引顿月,非常非常的担心,一闭眼,心里只要记得他们有过身体上过分亲密的关系,脑海里就会回荡令自己痛苦的这一幕。
他尽量不要让这个女人逮住机会与现在的顿月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发生那样过分亲密的关系。
因为害怕顿月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神经思维现在变得非常敏感,一定要把它说得详细清楚的话,那就是他巴不得顿月的身边只有父母和自己。
葛莎其其格的不谦让,正好击中他的思维敏感,他克制不住地发起了脾气,脱口:“你真的想回父母家,就自己回去!别扯上顿月!你已经拿走了一张他的照片,还老缠著他干什麽!”
怒瞪了葛莎其其格一眼,他说完话,站起来就直接上楼,不想再面对著她的脸庞。
葛莎其其格原本是为了与他重归於好才特意找他说话,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她不禁微微皱眉,在客厅里不停地反思自己到底在哪个节骨眼上做错了。
顿珠上了楼以後,慢悠悠地穿过走廊,很习惯地走向顿月的房间。
房门没有关紧,他握住把手轻轻地推开,刚好看到顿月侧身朝著自己,低著头,两只手隔著衣服托著挺起的双峰。
他愣了一愣,不由问道:“顿月,你在做什麽……?”
作家的话:
中医和藏医虽说药方都是抓的草本药材,但其实在医理方面有很多不同点
比如说号脉的方式,比如说人体的‘窍’,中医认为是七窍,眼鼻口耳;但藏医认为是九窍,眼鼻口耳,还有尿口和肛门!
坛城有多远 20
第二十章
这个声音响起来太唐突,顿月惊慌著背过身,双臂交叉抱著胸膛,失声慌道:“你怎麽进来时不敲门!”
顿珠愣了愣,才缓缓解释:“以前我进房间来找顿月,从来不用敲门,所以……”顿了顿,他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我忘了在白天你是女性。”
“知道你还不出去!”顿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脱口叫他出去。
“我已经进来了,你也没换衣服,我觉得没有问题。”顿珠并没有要走,反而大步走进房间里来。
顿月不禁浮躁,紧紧抱著胸膛,脱口:“我觉得有!”
顿珠很无奈,走进房间,回答时语气依然保持著方才的平和:“干嘛这麽激动?昨晚你突然晕了,今天就突然不理我,甚至对我说话也很冲,到底怎麽回事了?”
顿月轻轻哼了哼,没有说话。
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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