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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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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异常专注和倔强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上,让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吾辈有说过要对你做什么吗?让你如此紧张?我的殇羽殿下。”
殇羽停止了挣扎,像被切断了操纵线的人偶一样登时安静下来。脸色诡异地红了。然后变得苍白。
“遗憾的是,”我唇角的浅讽不禁更深,“这回你很聪明。”
话音未落,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他的亵裤,准确地找到了蛰伏着的家伙,灵活却有力的手指以一种坚定而富于韵律感的节奏套|弄着男性的特征,挤压揉弄着沉甸甸的囊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殇羽短促地急呼了一声,但他马上咬紧了下唇将所有□□模糊在喉间。“唔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啊——”
却是我猛地一掐铃口,强烈的疼痛让殇羽浑身一下子抽搐起来,凝而不落的泪滴终于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下来。
“我当然知道。”我放开他的下颌,将手撑在他的头顶右侧,冷静地端详着他每一处细微的表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你。”
边说着,我的左手离开了他的半勃的欲望,粘着透明黏液的手掌轻柔抚过滑腻的大腿内侧皮肤,以强硬的力道抓起半边弹性十足的臀肉,指尖摩挲着那道深深的缝隙,露骨地在其入口处徘徊。
殇羽迷蒙沉迷的眼神霎时清醒了,无比震惊地看着我,“江!你你——!”。
“很明显不是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春日里刚解冻的小溪冰寒刺骨,还夹杂着未融的冰渣,“我想干你。”
“……你疯了!”殇羽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他仰躺在地上受制于人的姿势让他的双腿根本不可能合拢,反倒像是夹紧了我的腰际向人求欢似的,他终是涨红了脸皮,向我羞恼地吼道,“我是男的!”
“啊这种小事……”暗色的火焰在眼底酝酿着疯狂的前奏,我无所谓地低声笑道,“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下一刻,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提将起来,将他翻了个身,一手扣住他的腰肢,膝盖只是冲着他的后膝弯猛地一顶,殇羽便双膝跪地趴伏在地上了。
两个指头一钩一扯单薄的裤子随即便滑落在膝弯处,露出雪白的丘陵。
“啊不要看——”殇羽的侧脸死死地贴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此刻惶急地向后望去,束发的发带散了,银色的长发无章法地四处伸展着,遮蔽了他窘迫的视线。
回以他的是两声响亮的啪啪声。
这两掌下手极重,殇羽的半边臀肉立即红肿起来,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他闭上眼睛浑身抖糠般颤抖起来,纤细的羽睫煽动着,像极了不安的蝴蝶,嘴唇也微微开启着,下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了,点点血迹将他苍白的薄唇妆点得分外妖娆。
总是这样。
每次都在不经意间轻易地将我蛊惑,他就不能有点自觉性吗!
我借着手上沾满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一根手指轻易地探入殇羽的后|穴,模拟着性|爱的节奏抽|插起来。殇羽轻微地呜咽了一声,带着点绝望和委屈,以及丝丝的媚意,像羽毛轻轻地撩拨在我心间。
接着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后|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湿漉漉的柔软得像一滩春泥。
我恶意地在殇羽体内屈伸着指节,肆无忌惮地探索着那片陌生的秘地,指腹按压碾过每一处内壁的嫩肉,感受着肠壁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一般绞紧了我进出的手指,温度高得灼人。
“呼这样戏弄我……会……会让你觉得快乐吗……”殇羽突然这样开口说道。
没有回头,他的整张脸都覆盖在无边无际的银色长发中,一副任君采撷我心不动的清冷姿态——虽然声音里难掩的浓重喘息和皮肤下疯狂蔓延的绯红,无情地出卖了他已然情动的事实。
“啊很快乐。”
我暂停了手下的动作,干净利落地拔出手指。被蹂|躏的那处恋恋不舍地翕合着不能完全收拢,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
我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眼神扫过指尖水润的光泽,压抑着声音低低地笑了,“这里怎么看都很肮脏下流啊。明明只要我勾勾手指头,自有雁痩环肥的漂亮女人哭着求着想要爬上我的床。”
“但只要一想到是你殇羽,无力地躺倒在我的身下,感官由我支配身体由我主宰,所有的情绪欢愉的痛苦的,统统由我给予,我就快乐得不得了。”
“感受到了吗?”我恶劣地将自己脉脉跳动的阳|物抵住他的后|穴,“这里因为你,已经硬得发疼了。”
“不……不要……”殇羽无意识摇晃着脑袋,绝望地看着我,长时间的抗拒和挣扎,让被缚的皓白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狰狞的红痕。
下一刻,坚硬灼热的长|枪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冲入了殇羽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篇 断章——悖离(四)
忽地忽高的呻|吟像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我怀疑若放任继续下去,我迟早对这种声音上瘾。
大殿的地面是用昶国特有的黑晶大方砖作为铺墁,光润似墨玉,平滑似明镜,踏上去不滑不涩。
却异常坚硬寒冷。
殇羽的双手被拉至头顶绑得死紧,劲瘦的腰肢牢牢地被我握在手中,修长的双腿被打开,双膝跪地屁股抬高承受着来自后方粗暴的侵犯,侧脸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乃至挤压变形,我知道那断然是不太好受的。
想要更残酷地对待他。但又自心底升起一阵古怪的怜惜。
有种陌生的情绪在阴暗处兀自发酵,让我止不住地焦躁。
“你为什么不求我呢?”
性|器被蠕动的肠肉层层包裹,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不堪不绝于耳,汹涌的快感自相连的地方如电光石火传递到四肢百骸,连我都惊诧于自己此刻声音的冷静。
“啊……你这样对我……唔你不怕……死吗……”殇羽的声音带着喑哑的隐忍,被凶狠的撞击撕扯地支离破碎。
我停下动作。“不如你现在就将外面的人叫进来?”略勾起一边嘴角,我笑得慵懒而邪气,“枫他们如果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保护着的心爱主子,被我压在身下,定是要把我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那你叫他们进来啊!让他们都来看看殇羽殿下此刻淫媚的姿态!”我疯狂叫道,顶着殇羽的敏感点狠狠地擦过,逼迫他泄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那光滑紧致的脊背和臀部布满了无数被残酷对待过的痕迹,像是被刻上了甘美的烙印,只是看着,就让我一阵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殇羽弯曲手臂,试着用手肘撑地起来。我察觉到他的意图,默默地放纵着他微小的挣扎,却在他快要成功时,悠然伸出一只手掌摁住他的肩膀一按,他便重新跌落在地面上,纷纷扬扬的银发在空中划出曼妙的弧度,像下了一场干净的大雪。
接着我的双膝顶着殇羽的膝弯向两边移动,逼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是要将自己全部送到他的身体内部一样,我身体前倾,紧紧地贴在他背部,捞起他的一缕有些汗湿的银发,轻柔地一吻,“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与之前大开大合的操干不同,我开始九浅一深地慢慢抽|插,细细地研磨着,以无比的耐心撩拨着殇羽的快感,但没过几个回合,感觉到身下的殇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体抽搐般颤抖个不停,后|穴仿佛要将我榨干似的剧烈地收缩,差点让我一个激灵当场缴械。
余韵未歇,殇羽的身体犹自战栗着,将脸死死地隐藏在自己那凌乱的银色长发中,不敢看我。
我怀疑地看着他。右手在他的腰臀处逡巡摩挲着,探到了那脆弱的男性特征,入手一片温热的粘滑。
我将满手白浊的精|液尽数涂抹在殇羽挺翘的屁股上,恶意地笑了,“啧居然只靠后面就射了。”
“阿羽喜欢被男人干吗?真是变态啊。”
“我不是……”殇羽僵硬地扭动脖子回过头来,眼睛红红地辩解着,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沉浸于情|欲的性感。
“这不是很好吗?”我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嘲讽的表情,“疯子和变态……很般配不是吗”
“……”
殇羽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那淡色如琉璃的银灰色眼眸失神地看着我,泪水如涌泉般冒出来,很快濡湿了他的脸庞,流淌着消隐在鬓角。
“唉呀,怎么又哭了。明明后面那么饥渴地在吸我。”以粗暴的律动不相匹配的温柔,我爱怜地舔去他挂在眼角的泪滴。
“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吗?来,笑一个。”两根手指坚定地卡住他的唇角,向两边和上方牵引,固定成了一个微笑着的口型。
但那眼底空无一物,如同灵魂被吸走了般的空洞和茫然,配合着这个勉强的微笑,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
不止这样。
应该还有更多,更多,更多才对。
焦躁。焦躁。还是焦躁。自心灵深处传达过来的这份信息密密麻麻地占领了我的大脑。
我自认自己并非情绪化严重的人,要想挑拨起我的怒气其实很难,毕竟能让我的目光为之停驻的事物实在少得可怜,那么其他的,无非只是无聊的乏味的连存在都称不上的东西,我又何必与之计较呢?但自从遇见殇羽,好像事情的发展就一直在脱离我的控制。
想要看到他的真实。想要将他那张碍事的皮整个撕去,没有任何阻碍,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
啵的一声,我几乎是恼怒地拔出自己勃发的欲望,一下子将他的整个身体翻转过来双腿架高,狂风暴雨般正面抽|插起来。
他的阴|茎半硬着紧紧贴着他的腹部,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他安静地随我折腾,诚实地给出身体反应。
却像是一个坏掉了的娃娃。
“为什么呢……”仿佛只是无意识的呢喃,殇羽像是一叶漂泊在茫茫大海的扁舟,只是随着我的动作跌宕沉浮,低微近乎于无的声音更像是悲哀的自伤自怜,“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并不是讨厌。
我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幽深暗沉仿佛要将殇羽溺毙于其中,口中却道:
“是啊很讨厌。你凭什么那么地信任和依赖我,同时又毫不担心后果地忤逆和反抗我。我愤怒,但我无法否认,你在我的大脑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空间,渐渐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离不开你的周围。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是以怎样一种黑暗压抑的心情呆在你的身边。每次看到你那么纯粹干净地对我笑,我都有种将你狠狠弄脏的冲动。”
“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
时间仿佛停止了。非常地安静。
“……原来是这样啊,江……”突然地,他闻言缓缓笑了,虽然流着眼泪,“因为你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强悍,所以我忽略了,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你的心缺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流江,你不懂得人心,不懂得爱。何为坚持,何为守候,那些令人温暖和悲伤的事情,你都不会有感觉。”
……
“你这是在可怜我?”我语气危险地看着他,一只手已如闪电般出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让我听听你的回答吧阿羽,你接下来的性命是否能得以保全,就全看你的回答了。我阴暗地想到。
最好是回答错误,然后亲手杀了你。
失去所有生气和温度的殇羽,将会再没有资格牵绊住我的脚步。他会在我的记忆中凝成最美的琥珀,或许在几百年后的一个午后,我会偶然记起这个有些特别的人类,回想起在一场心血来潮的游戏中,我们曾经是关系亲密的朋友,没有任何隔阂,也没有任何悖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像是一个再美妙不过的蛊惑,想着殇羽会就这样死在我的身下,我就兴奋地难以自持,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慢慢加重,欲望也爆炸似的膨胀硬得像石头一样。
殇羽静静地流着泪,用略带着希求的目光注视着我,“能够释放我的双手吗?……一小会儿也好。”
事到如今,他还想搞什么花样?
算了,无所谓。
上身前倾,殇羽的身体被迫弯折成更大的弧度,我的另一只手摸到殇羽被捆绑的手腕,在他看不见的视野范围,指甲迅速地伸长变形成利于切割的形态,只是轻轻一划,纠结在一起的衣物镣铐便顷刻撕裂。
双手甫一得到自由,他立即张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往下重重地一拉,在我吃惊的眼神中带着我的整个身体更加贴近他的,同时双腿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腰际,浑然不惧地迎向我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
太深入了。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我给你。”
殇羽呼吸不稳地喘着气,却是缓慢而坚定地向我说:“对不起,我亲爱的朋友,原谅我今天才明白你的心情。你想要的,我全给你;你所缺的,我会教你。如果这副平凡的身体能平息你心中的野兽,那你尽管拿去好了。”
“所以!不要怀疑。不要痛苦。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世界停止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飞速地远离。
我的视野尽头只留下殇羽。
殇羽。殇羽。殇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你知道的。
真是狡猾而残忍的生物啊!
我突然以手捂脸,笑得疯狂。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这个渺小却又耀眼的存在是如此地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在第一次遇见他时就应该知道的。
没有更多言语。
在这充溢着鲜血和死亡的敌人的地盘,我和殇羽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满殿的尸体,冷冷地,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就是崩析(三)中的:
“我会爱上那么一具和我性别相同同样平板僵硬的身体?”
“哦亲爱的。”老者笑得一脸猥琐,“你当初不顾他的意愿,强上人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
老者忽然右手作拳敲在左手掌心,笑眯眯地得出了结论,“没错,应该叫做合奸。”
反正都要写殇羽的戏份,干脆写这一段好了。我真是体贴又厚道。被自己深深地感动了……
☆、脑洞篇 福利篇后的采访
作者:前面还是一本正经地探讨人生哲学,怎么后面情节急转直下就变成探讨人生哲学♂了?鉴于这几章是自前传中截选出来的内容,缺乏足够的铺垫和信息,于是,体贴的作者特地安排了以下采访。请问流江同学,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流江(短暂的思考后):我憎恶事情的发展脱离我的控制……所以,让我来确认一下吧。
作者(笑眯眯朝向殇羽):阿羽,你知道流江说的确认是指什么吗。
殇羽(向流江眨了眨眼睛):啊不就是某人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我了吗?
作者:你得庆幸你当时没有这么直白地指出这一点,否则你很可能就要横尸当场了。
殇羽:……
作者:这就是大龄中二青年的初恋啊。其实这种见到喜欢的人就忍不住去逗弄欺负一下的心情,还挺可爱的不是吗?
殇羽:……荒神大人,你确定?
作者:于是,流江这边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至于殇羽,抱歉,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必须理清来龙去脉才能准确把握,而那来龙去脉目前只存在于我的大纲和存稿,所以我就不打算为大家剖析殇羽当时的心理了,随便你们怎么想好了。
作者:殇羽在土蝼篇不过才出场了几十字而已,还是在名字都没出现只在主角回忆中匆匆一瞥的情况下,贴吧就已经有两人无比热切地留言询问他的情况,真是匪夷所思地有人气啊。但其实多面的殇羽,毫无疑问是我在整本《山海志》中最难写的角色。享受目前流江那些细腻到令人牙酸腻味的情愫描写吧,因为就像我在伪结局中说的那样,继殇羽之后会有形形色|色光彩斐然的小受轮番登场,但肉戏有,感情戏接近于无。能让惯于冷心冷情的主角迸发出如此丰富的感情的,自始自终只有殇羽而已。
殇羽:说了那么多,那我什么时候能再出场?
作者:第一卷是游历,第二卷是解谜,第零卷是始源即前传,第三卷是逃出,附加卷是无题,主要用于放一些我自己写的《山海志》同人、番外、时间线和设定等。你会在第二卷中期出场。虽然再见面时已是数百年之后,但放心好了,我没兴趣写恋尸癖或恋老癖,所以采用了特殊的方法将你和你的国家封印了起来,你还是那年轻的模样。当然,流江关于你的记忆一定,绝对,永远不可能恢复。我亲手写没了的记忆,怎么可能打自己的脸?
殇羽:……我怎么觉得是要开始虐我的节奏……
作者(愉悦脸):没错。
殇羽(惊呆):喂喂居然当着受害人的面,就这么干脆爽快地承认了啊……
流江:呵呵。自以为全知全能的至高神,我们走着瞧好了。
作者(微笑):我一直存在于幕后和你的身边,但正文中的你可是连我的存在都还没有确定呢。从第十五章开始,时间线开始分支,变成我回到过去杀死年轻时的你的世界,和我没有回到过去你得以和鹤继续旅行的世界。你以为那个世界的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要以为第三卷的卷名是逃出,你们就真的能够超脱自己所在的位面,逃出我的掌控了。
流江(轻蔑地笑):不要以为在你说的话的前面冠以作者的称谓,你就真的是作者了。
作者(面色一沉):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流江:那我们现在所处的时间线是?
作者(迟疑):当然是……
流江:发现症结所在了吗?难道从伪结局感言中你还没看出什么吗?
作者:呵呵你怎么知道你上面的这几句话不是我让你说的?
流江:呵呵你怎么知道你的所有话不是真正的作者让你说的?
两人同时沉默了,陷入深深的思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起名字其实都是顺手拈来随意得很。但意外发现,殇羽殇羽,不就是“伤予”“伤余”吗?!连殇国后面的遭遇都相当符合殇的含义:重大的灾难、事故……所以一切都不是我的错,错的是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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