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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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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柳温瑜蹙眉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带着满脸丢人的冻成冰的眼泪。
“过来。”看清不过是只畜牲,他满身的戾气顿失,蹲□来试探着向我伸出手。
我闪电般扑了上去,一张嘴,准确地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的人,他的手指和唇舌,那种温润细腻的触感不是粘在我的肌肤上,而是浸进了我的骨血里,也只有鲜红的颜色才能带给我平静。我瞅着他傲雪欺霜的面庞,呜咽着,使尽了吃奶的力量咬住嘴里的肌肉,直到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呜呜,让鲜血染红我的白牙,免得我再笨得象头猪。
手的主人目光灼灼,那只流血的手却并不急于收回去“你能听懂我的话?”
他的另一只手趁机摸上了我的两只尖耳。陡然放开了嘴里的力量,我转身冲向营外。
“传令,活捉了那玄狐。”身后传来柳温瑜喝令声和众人应和声,却都已经被我抛得渐行渐远。冬天的木楞河完全掩映在了茫茫雪原中,但是这条河底大约有温泉眼,河上结的冰层不厚,并不能完全负载人的重量。前天才有不明底细的士兵掉了进去。我轻身跃上冰河,仗着敏捷的奔跑,象支利箭射向对岸。
月夜下,能有胆子和能力跟上的,大约都是燕卫营的人了。我不过是只将死的畜牲,值得这样赶尽杀绝么?一夜夫妻还有百日恩呢。
大约给逼进了绝境,身体中反而迸发出无穷的力量。我尽快地脱离了河面,慌不择路,向着天尽头耸立的连绵群山奔去。心里依仗的不过是横着的一股劲,就是死,我也要远远离开木楞河,和,河边的人。
前腿已经在奔跑中摔伤了,我不知道是怎么一瘸一拐着爬上的山顶。身上红毛凌乱不堪,沾满了冰屑,真冷,我打着哆嗦,环顾四周,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待死。
从没想过,会死在离天空这么近的地方。
人之将死,其言也悲。狐之将死,其心也伤。想到最后一眼,那人眼中的惊诧,我拼命摇了摇头,原来他是真的希望,我已经完成变成了只畜牲。无智无识的畜牲,那倒好,我自虐地想着。没有痛彻心扉,没有心烬成灰,渴了时候饮,饿了吃,累了睡,寿数尽了随地倒下,如同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出差
☆、第18章 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
我不是只狐狸,我是只小强。
我躺在山顶等死都等了两天了,没被冻死,饿死,也没被秦王的人发现打死。
实际上,人在刚发现受骗的时候,往往是最受刺激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没跳楼,割脖子,上吊什么的,越往后,动力也就越小了,当然,得了抑郁症的人除外。
最后,我实在是不耐烦再露着肚皮躺在那岩石窝里,耷拉着满身的湿毛,翻身起来试着一步步往山下走,去干什么还没想好。眼前的困境是,身上很冷,因为没吃的,所以更冷。抬头看看莫明奇妙地聚起了乌云的天空,心中绝望更甚。如果再来场暴雪天气,那可真是天要亡我了。云层低得下一刻就要压在我的头上似的,一团团黑云还在不断奔涌翻滚,让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窥视。在军中几个月,也从来没看到过这样怪异的景象,不由得呆住了。
忽见天空一道光亮划过,刹那间照亮了周围的山川雪原,不待我闭上吃惊的嘴,闪电忽如其来地劈在我的脚边,只觉得身体一麻,已经给掀在几米之外。完全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凭着本能在斜坡上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闪电就不断追击在我身边。
闪过第三波雷击的时候,伤了的脚一个趔趄,我摔在地上,眼看着不活了,脑中才忽然开了窍——天劫。
妈的,渡天劫,照以前看的聊斋故事什么的,不是要找个天生富贵命格的人渡劫吗?老天一定是瞅准了我给姓柳的象堆垃圾般扔了才来收拾我吧。
我也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不再试图站起来。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厌神弃,反正都是个死字,早死早超生。
“小八”
“小八”
声音从极远的地方穿透而来再落在我的耳朵里,让人疑心是听错了,刚一掀开眼帘,面前人影闪过,身体猛地腾云驾雾腾空而起,几个起落,一人一狐已在几丈开外,天空忽地灿若晴空,然后是轰声巨响,抱着我的人凌空翻起在乱飞的碎石泥土中穿梭而去。
一缕湿毛耷拉在眼帘上,让我很不舒服,刚伸出爪子,对面的人已经替我把它扒拉在一边。两天前逃跑时掉落的碧潭珠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小八,出来这么久,我们回去吧。”看着卫恬简,我圆睁着的眼有些湿意,我成了这样,幸好,师傅还认得。
察觉我在哆嗦,师傅嫌弃地拿袖子抹抹湿漉漉的红毛,一把塞了我在他的衣服里面,我挣着把头伸了出来,又被师傅按了进去。
只听得一声唿哨,周围传来几声熟悉或陌生的声音。
“楼主。”
我也不知道有谁。师傅骑在了马上,率众而去。
初见师傅的喜悦和惊喜慢慢淡去,我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师傅传了我双翼诀,即使人在万里之外,只需默念口诀,俩人便可心意相通追踪而至。我刚被掠来时是打算念的,又想过几天令人神往的军旅生涯,后来,后来,再后来,就成了这样子了。陌生的简陋客栈里,在师傅凌厉的目光追迫下,我不敢隐瞒,嗫嚅着道尽了几个月的心酸往事。
师傅讪笑着看我,也不吱声,好象在说:继续,给我继续撒谎。我就觉得眼前发黑,不自在地缩缩脖子,又继续“那,秦王懂得采补之术,我也不情愿,全是为势所迫。”举个伤疤给人安慰鄙薄,想想自己的自尊心都受不了。那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留个血疤自己舔舔就行了。
“哼”师傅冷笑一声,我就在冷笑声中抖了抖身体。
“小八,你知不知道采补术难在哪里?”我摇摇尾巴。
“一难在非狐妖精怪不可采,二难在非情深意浓不可得。”这么近的距离,师傅又有意一个字说得清清楚楚,我听得明白,连借口都找不到,心里更是难过,只得低头去掩饰眼中的悲哀。师傅纤长的食指托了我的头起来,一手去拭我眼里滚出来的泪花。
“师傅。”象是找到了缺口,我哽咽着溃不成军。
卫恬简抱了我在怀里安慰“好了,以后把那些三心二意阳奉阴为收起来,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楼里。”最后那一句说得狠意绵绵。旁边冷观半天的元青适时接口。“小八,记得碧潭珠不可离身,如果不是你师傅赶到,你哪里还有命在这里说话。”原来碧潭珠还有遮挡我身上妖气的作用。师傅怎么不明着告诉我?
象是看懂了我的疑问,元青叹口气朝师傅摇头道“小八懵懂不知厉害,你就索性替他遮了眼,粉饰太平盛世,要留着他的那份童稚之心,我早劝你来着,可得了什么好处?”师傅直抿着嘴也不辩解。
“上次姓柳的拿了那珠子,师弟不得不关了你在暗室,又在上面安置了乾坤阵才掩了你身上的妖气,费了多少心,全给狗吃了。”我惭愧不已,把头埋进毛茸茸的身体里,又把尾巴盖在上面,不好意思见人。
衣不解带,马不卸鞍,二个月后,我们才回到了总舵。因为途中遇到几次暗袭,卫恬简兵分三路引开追兵,自己带了我绕道迂回几百里地。
一回到楼里,那便是鱼入大海,龙游潜底。子午楼前后六任楼主苦心经营二百余年,虽是对敌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也不输势头。
我天天缩在自己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的红毛依然如夏花之灿烂,被楼里的侍者打理得油光水滑,光可照人。被柔姬讥笑过几次,我都腆了脸装作听不懂人话,夜深人静,才把头埋进厚重的被子下面低声呜咽几句,没想到泪水却开了闸般,白花花淌了一枕头。
☆、第19章 回归
屋里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里面放满了江南小点。为了我好取用,盒盖做了个机关,只需轻轻一推就可。我嗅了嗅,也没什么胃口。师傅临出门时,我郑重向他保证不会自己外出。师傅也知道这次我在外面吃足了苦头,象个真心悔过的样子,把金玉掩息丹也给解了,要我在楼里等他好消息。此去蓬莱八仙处距离遥远,师傅带了元青、朱轩等一干人去,也不知来回要多久。
怕人同情的表情,早晨,我总记得把打湿的枕头翻了一面才跳下床去。虽然变了野物,白天我是绝对又乖巧又懂事的家养宠物,摇尾巴装萌一概照做——只是吃东西挑嘴,和以前的顾小八差不多。院里海棠花开了,红红白白,今天开了,明天败了,无人欣赏,寂寞得很。我吱吱叫着也没人能听懂,院里的卷毛狗倒是见着我就兴奋无比,我难道堕落到与狗为伍了么?只得天天拖着尾巴孤独地守在师傅的院里望穿秋水。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木水笙一身水红妖娆的长裙向我走来,湖绿腰带勒出纤柔腰枝,风情万种,哪里有诱我上当时的清纯可人?镇定自若地在院中竹榻上翻个身,我继续打盹。下一刻,一根湖蓝的丝帕香喷喷地罩在我头上,阿嚏,阿嚏,我敏感的鼻子不争气地开始发作。“嘻嘻”木水笙变魔术地又掏了根丝帕捂在嘴上“郎君,奴家千里迢迢寻来,怎地不理奴家了?”我的目光闪了闪,心里气苦,昨天是柔姬强抱了我在怀里梳毛,染了一身的香粉气,今天又换了木水笙,还要不要狐狸活了?哼哼不忿站起来准备溜走。我是理智的人,吵也吵不赢她,打也打不赢,当然只剩下跑了呗。
木水笙却不肯干休,叉了腰指着我道“臭狐狸哪里跑?你师傅特地央了我过来照拂你,你敢再迈一步试试?”我不仅迈了一步,还一溜小跑起来,然后,然后,娇弱的鼻子就直接撞在了凭空出现的一张石凳上面,一转身原样又撞在石壁上,连来两下,鼻血长淌。我痛得顾不上叫屈,吱吱叫了两声,把头伸进旁边养着红鲤的水池里,就看几缕红线从鼻子里牵出来在水里摇晃。
“对不住啊,叫你莫要乱跑嘛。你看,自已撞上了吧。”木姑娘毫无诚意地道着歉,上来就要给我打理湿的红毛。我侧侧身,她挂着笑又向我伸了伸手,我小退一步,堪堪让她的手落了空。她碰了没趣,冷了脸道“瞧你师傅肯在你身上花功夫,就给我拿脸子来了。哼,论本事论忠心你哪里比朱轩强了?巴巴送上去给人吸了元丹,又掉头回来,你师傅真白瞎了眼,有他后悔的时候。”我心头一颤,低头退上几步,转头跑回房中。朱轩和木姑娘他们一块长大,感情自然比我这个外来户深厚得多,师傅原也是在我身上图个新鲜,哪里需这么介意。楼里许多人以为我听不懂人话,在我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难听的话多了去。也不再多木姑娘这一句。
木姑娘住了西厢房,常在院里品茶舞剑。我也一步一步踱出来晒太阳发呆。一人一狐就这么奇怪地相处一院,各人打发各人的日子。没两天,柔姬、丁仲子、严子安、孙堂主、刘堂主、陆堂主、周堂主陆续回了楼里,楼里难得的热闹。我有些诧异,在楼里这么多年,难得看到这么齐整。我嗅到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心里不禁一沉,深怕是自己给楼里惹了麻烦。夜里辗转几天,又想秦王已经如愿以偿,虽说已经凯旋回了上京,断不会为了我这只畜牲再起波澜。当日道上的拦截不过是为我咬了他那一口吧,我虽没象是斯文说的那样,只得三天寿命,但也失了三百年道行,一国王爷,断不至于为些许小伤逼迫至此。心里这么一想,又稍宽一点。
中午在院中竹榻上蜷缩着打盹。猛听得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嚷嚷,我的耳朵立刻警觉地竖了起来,是孙远藐。那个老郎中一向讲究平和静气,恐怕天塌下来也是个四平八稳的样子,急成这样子。我跟着木姑娘后面才跑了几步,就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人匆忙而去。是朱轩,紧闭着双眼,面上无一丝颜色。怕是受了极重的伤。我目送他们远去,忽地往师傅院里奔去,绕过假山,穿过竹林,师傅院门大开,我一头冲了进去,一个修长的人影正立在院中。我禁不止欢呼“师傅。”
☆、第20章 灵芝
听到我的叫声,沉思的师傅脸上浮出笑来,朝我召手道“过来,小八。”我一纵身就往他的怀中跳去。隐见师傅眉头略皱了皱,旋即又舒展开来,一手抚着我顺滑溜光的毛,一手去桌上红木匣中取了支灵芝放在我眼前“小狐狸,见识见识蓬莱玉灵芝。据说只得蓬莱八仙处才有,能抵得精怪几百年的修行。”那玉灵芝是件稀罕物,在师傅手中萤萤发出柔和的青光。我匆匆嗅嗅,着急地向他身上逡巡“师傅,谁敢袭击你们?有没有伤到你?”师傅面上一凝“不碍事,朱轩替我挡了一刀。”如果是蓬莱瀛州上的仙人,断不会用刀剑这些凡物。我见师傅眉间的忧色不轻,鼓了胆子问道“是不是秦王做的?”师傅搓搓我的红毛,幽幽道“子午楼收钱做事,敌手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什么长白山、唐门、漠北狐、五斗教,平日里忍血含气,这次不过是依仗着朝廷号令,趁势打个太平拳,一盘散沙不足为虑的。”他嘴里说得轻松,我心下难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想到师傅为我远赴海外去取玉灵芝,害得朱轩受了重伤,那是师傅师兄,他心里一定也是难过的。
“我不该任性咬那姓柳的一口。那内丹失了就失了,又不是要命的东西。”我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此次能过关,我一定掏钱制个“吃亏是福”的横匾挂在门上。自己非要找点零头回来,结果却眼看着就要把子午楼拖进漩涡里去了。
师傅却仿佛懂得我的心思,点了我的额头警告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可不许有。我子午楼的人若给人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也不用在江湖上混名号了。我直接去后山上祖师爷石碑上撞死得了。”
说着话,他一边取下腰上佩着的金龟钮往那玉灵芝上一放,眼见着青白的光变作了赤红色,整支玉灵芝转眼好似件温润的活物一样了,师傅才拈了灵芝在我嘴里,待我细细嚼下,松了口气赶人“回房间去睡一觉,明早就可回复人形来。”“我就在这里睡。”我蹭蹭他的手,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师傅略有迟疑,闲闲地吹口气在我的尖耳上“小八,你不能在我身边赖一辈子,师傅三日后成亲,再这么着可怎么成?”
完全是晴天霹雳。楼里从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过此事,一点风声不曾得。师傅临行前才遣了宋微雨回江南,原来,原来却是为了这个。
我别住脸不去看那张没立场躺上去的酸枝木大床,跳起恭喜师傅。形迹慌张地告辞要去探视朱堂主。
“小八”听他叫我,我以为他看出来了什么,浑身一紧。他却道“莫担心,孙思藐号称阎王愁,死了的人都能从阎王殿里抢回来,小轩的伤虽重也不在话下。”我点点头迈着比进来时更急迫的步子冲出了门。
一离开了师傅的视线,三绕两绕,我直接奔回了院里屋脊上躺到二更,寒气实在逼人,又偷偷摸到厨房钻到酒缸里喝了个饱,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直接睡在了酒缸边。第二天就在厨娘惊叫声中睁开了眼。厨娘的惊叫是有原因的。狐狸变成了顾小八,问题的看点在于,是赤身裸体的顾小八。我仓皇地捂住关键位置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回了院里。待一身齐整站在院里,才发现,平日早该在院里舞剑的木水笙不见了踪影。
子午楼人人都领了差事,撒扫庭院,挂红张彩,连通往主院的道路两旁的花枝上都扎上了红绸。我一个闲人到处瞎逛。顾小八不算生人,大家怕是以为我是到哪里去出了任务回来。柔姬看我一眼,撇了嘴道“又变回来了。下次准备把内丹送给谁谁的时候,不如先便宜了自家兄弟。”我已经被她嘲笑得麻木,腆了脸跟她打听“师傅与谁家结了亲?”她神情古怪地瞪着我“姓薛”我的脑袋里一片茫然,怎么就找不出一家姓薛的武林大家或是世家大族来。
“薛瑶光”继续摇头。
“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蓬莱瀛州新任岛主。”
“哦……倒是门当户对。只是怎么从来没听过有这门亲事?忙忙慌慌的,远的客人怕是送信都来不及。”柔姬嫌我碍事,一把推我到一边去继续忙活“那不倒好,去一趟蓬莱,玉灵芝也有了,楼主夫人也有了。子午楼联上蓬莱瀛州,少林秃驴,武当臭道士,还有什么长白山、五斗教哪里还有嚣张的地。”
听到少林和武当,我是心中一沉,脸上就有些恹恹“柔姬,我给楼里惹了大麻烦。你怪不怪我?”
傅堂主一听,面上大是愤怒,纤手一挥在我颈间,“你还敢问。我倒想劈你这小狐狸一刀,白教你半天,打蛇打七寸,射虎先射睛,咬什么手?怎么不是一口咬断柳贼喉头?丢尽我师姑的脸。”
这确实是我的错,虚心地承认了错误,瞧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期期艾艾问她“师姑,那个薛瑶光,有没有你一半美貌?”
柔姬听我夸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第21章 天狐
柔姬听我夸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眼波流转媚态尽显“哼,还算你有些见识,没白疼你。不过啊,那薛岛主虽是女子,却不是以美貌见长。”话到一半,她双眼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遥指着桌子上温凉适宜的果茶道“茶来。”我一溜小跑恭敬地奉上香茶,适时把碟茶点儿端在嘴边,她才满意地继续八卦“薛岛主师承渊源于伏羲氏,神通广大,力大无穷,貌比,貌比,”我等她那个貌比的下文,她却忽然醒悟,“去、去、去,小狐儿,差点上了你的当。楼主夫人是拿来我们背后嚼舌头的么?”死活不肯继续。
我心里痒痒,猫抓似地四处打探,人人都象是忙得不可开交,见了我就绕道走,我只觉不妙,兜头就碰到了木水笙。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往右,挡在路口不肯相让,看她满脸阴沉,下一刻就能拧出水来,我右眼皮猛跳个不停。“子午楼坐在炮仗上面了,你倒好轻松自在好闲心。凭白要别人为你作难。”我是半句回话都吐不出,就只得低头惭愧领受。
“得天狐者,得天下。什么天狐,野狐,你倒说说,楼里得了什么好处啦?”
“得天狐者,得天下?!”
我狐疑地看着她,“谁是天狐?”
木水笙恨恨地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揪住我的衣袖就往住的小院里拖。“谁是,总不能是我,总不能是元青,总不能是朱轩。”大约是提到了朱轩,她的脸上怒色更甚。
谁这么害我?
我以为我是个人,却原来是只狐狸。我终于知道我是只狐狸了,却原来是个妖。我承认我是个妖精了,却原来是什么狗屁天狐。
盘古开天,混沌初启,轻者为天,重者为地,元气有余,化作三石,一石猴,一石狐,一石鹤,虽不入三界,却气关天下运势,石猴已于千多年前现身,搅得天庭地府乱作一团,后来费了老大的劲,才封了个斗战胜佛来安抚住。石狐就是近日天下传言沸沸的的天狐了。
“我是狐狸不假,凭什么指我是天狐?”又不是什么好话,我当然不肯就范。
“你大可去问问你老相好,凭什么传檄天下,子午楼坐拥天狐,有不诚之心?”
院里来往的人发现是她,不时停下来行礼。她拖着人也不好看,转了个弯就往僻静的北园里走。我不跟她挣,瞅准株枝繁叶茂的桂花树抱住了不肯撒手。
木姑娘一时也奈何我不得,怒气上来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个青印。
师傅要她看严了我,不给秦王以可乘之机。
“木姑娘,师傅是不是听到那个得天狐者,得天下的传言,才匆忙定下了这门婚事?师傅不愿交出我,所以不得不联姻?”
木水笙侧脸看着旁边开得正好的牡丹不语。我苦笑,她未必不就是想来让我难受,特意让我知道这坏消息。
“公子把你带回来那天,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一个妖精,却长了和白小公子一模一样的脸。”一张画轴丢在我身上,又跌在地上。半开的纸幅上,有位青衣公子含笑而立。丁卯七月既望,是师傅的字。呵呵,丁卯七月既望,是六年前了啊。
师傅平日里叫我小八,那个时候会叫我小北,是小北还是小白?我玩味着她的话,恍惚地笑笑“木姑娘怎么这么见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是个替身?”
“你跑了一次又一次,公子还是丢下楼里的事,到战场上去找你,又去求蓬莱瀛州,你以为,玉灵芝是那么好求的么?”
看她是憋得太久,今天要把肚里的话倒出来,我木然“他们要什么?”
“要子午楼。”沉默。玉灵芝我吃了,不知道能不能从肚子里挖出来?
视线越过几株花枝,碰到更远的植物,密密的,再也钻不透了。“你总得告诉我,我该到哪里去找秦王。”
“柳温瑜在北冥山。”说罢,她警惕地看着我“你师傅拼了命护着你,总不能叫他伤心。”
呵呵,话虽勉强,忠心可嘉。
“麻烦你个事。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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