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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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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温瑜在北冥山。”说罢,她警惕地看着我“你师傅拼了命护着你,总不能叫他伤心。”
  呵呵,话虽勉强,忠心可嘉。
  “麻烦你个事。木姑娘。”我慢慢地说着,看她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一拳砸上她的太阳穴,在我冷冷的目光中,如抽线的木偶倒在地上,我又再点上几处穴道。
  我哪里能偷袭到她。不过是场心照不宣的游戏罢。
  拖了她放在我房里,描上我的眉眼,换了我的衣服,严严实实地盖了被子。再顶了木水笙的脸,袅娜生姿,学了木水笙的步伐去到师傅院里。不出所料,本应喜气洋洋四处张罗的新郎官,着了身家常服正在案前提笔描画。我走到他面前行礼。
  “小八变回来了?”
  我点点头。
  “盯紧了他。别让他四处晃悠。”
  我再点头。摸了摸怀里的画幅,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什么东西?”
  双手捧上,我眼巴巴地瞅他打开了画。
  沉默半晌。
  “多少年了……你,下去吧。”
  画留在他的案上。
  我满脑子都是他的手忽然抓紧宣纸的样子。
  北冥山也是个热闹所在,山下灵山寺香火鼎盛。往日香客盈门,今天只剩下秋风扫落叶,和明紧暗也紧的层层警卫。我来得可不慢,慢了,师傅可就要和力大无比的薛岛主共结连理了,那债就欠得太大了。
  


☆、第22章 真伪

  进到灵山寺接待贵客的一个院落时,已经是第四道门哨。我给让到“宽坐堂”里面,端着香茶枯坐了一个时辰,喝干了第三杯茶,我站了起来就往外走。相陪的中年门客赶着上来作了揖,连称“使者留步,我再去禀告王爷。”因为仍然是顶着木水笙的壳子,他满脸的别扭,想拉住我又不敢拉的样子。江湖儿女江湖老,我利落地抱拳相逼,“王爷公务繁忙,小女子也不便耽误,就此告辞。”那门客脸上挂不住,正待言说。忽听院外有人道“杜先生,王爷有话请子午楼使者通传。”听声辨形,原来是位宫中胖太监,身上衣服黑底夹金,气派倒也非凡。
  “见过李总管。”门客抢前一步行礼。原来还是位大太监。
  我只略弯了弯嘴角。那太监却极为沉得住气,和气地冲我道安,才正了脸色一字一句地道“王爷请使者带话给卫恬简,不见天狐,使者就不用再来了。蓬莱瀛州可当不了子午楼的靠山。”我无奈地在心中叹口气,向那大太监道“我就是顾小八。”两人瞪了眼对视一番,显然没明白顾小八是什么东西。我只得把自己隆重推出“顾小八就是天狐,天狐就是顾小八。你去回话看看我说的真不真。”说罢,回身落坐,看那太监匆忙离去。
  剩下的杜先生谨慎相陪,端了茶在嘴边却半天不曾入口。我只作不知,向他要些水和卸妆的东西来净面。等我胡乱拔了头上的钗子,又解去女子的围裙,整理清爽,等来几个老熟人,成周成业成武成鹏,手按腰间宝剑,一色的银甲。“顾小八。”成业大喝一声,眼里亮亮地看着我,总算还能忍耐着不直接扑上来给我一拳。
  我知道怪到他的身上并没道理,顾北溪好孬两世为人,还懂得恩怨分明的道理,便冲他们抱拳行礼道“几位是来带顾小八的,请前面带路。”
  成业欲言又止,看向成周。成周一张俊脸面无表情,扬声道“王爷口令:顾小八胆大妄为,冒称天狐,着即擒拿于帐下。”我来时已经做好了准备,让自己的牺牲能有所值,怎肯让秦王的阴谋得程。袖里藏着的寒匕露刃而出抵在胸前,那么近的距离,透过中衣冰得我的肌肤上寒栗顿起。
  “不好意思,天狐玄毛金眼,正是在下。请王爷撤了檄令,解了子午楼的围,顾小八束手就擒,是吸干了元丹还是煎了吃,火上烤着吃,剖了心来踢着玩都无所怨也。”
  周围六人脸上五彩纷陈,惊、诧、怒、思不一而足。我倒是越发冷静。
  成周冷冷一笑,看我脱在一边的围裙,意有所指道“天狐机变万分,身可化千,术能移山,呼云唤雨也是寻常。顾公子如是天狐,哪里还需易容术这些雕虫小技?”一个非要认一个非要驳。“哈哈哈”我长声大笑,趁众人不察,手里的寒匕直插心脏。


☆、第23章 生魂

  怕痛是真的,怕死是真的,想一死了之也是真的。我拼命摁入胸前的寒匕被一颗平淡无奇的黑石子撞飞起来,又带着我的血沫掉在连最薄的云片糕都插不进去的青石地面上,清脆的叮当声,伴着成业焦灼的声音“小八?!”
  成业冲过来抱住我的时候,胸前的白衫上早已浸染出大片的绿色,泉涌般的血肆意奔流,两世加起来,就见过两次。很不幸,不管绿色红色,都是自己的血,都是一样的痛。我蜷起身子,紧紧抓住成业的胳膊,帮助自己大口喘着气,疼痛铺天盖地,麻木了我其他所有的感知。模糊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瞪着一步步逼过来的成周,一丝灼痛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待要人凝神仔细看过去,转眼又是平静无波深不见底。我逞强地咧嘴笑笑“什么狗屁天狐男宠,你告诉姓柳的,我选这条路。”他用密语在我耳边传达了秦王的真正旨意“天狐或是回到王爷身边?!”难道还用选么?世上总有第三条路可走。
  杜先生灰败了脸结结巴巴地念叨着“天天,狐。绿色的血,血……怎,怎生是好?”话音未落,闪着寒光的剑锋诡异地从他的胸前穿透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成周,就着倒在地上作最后挣扎的杜先生的衣衫仔细地无比认真地擦拭着手中长剑,平常的样子象是吃完饭擦干净嘴般随意。
  成业搂着我急着叫了声“大哥。”成周才起身正正脸色道“顾小八是子午楼细作,刺死了杜先生,事败被围,持刀自尽,可听明白了?”“明白了。”整整齐齐的声音。
  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给抛在了油锅里炸得又酥又脆,忽地又象是浸在了冰水里过凉,四周都没个抓落。就觉得象是飘在一条长长的路上;周围全是慢悠悠的人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可是却安静得出奇怪。我心里好象知道这是哪里,也并不慌张,随着人流往前面慢慢走去。传说人死了就会现出原形来,我却还是人的模样。也好,是我习惯的壳子,只是这排队投胎的队伍太长,不知道能不能插个位什么的,上次没见过孟婆就跑到狐狸的身体里面,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她老人家是什么模样,看能不能求她行个好,让我下辈子当块石头什么的,不管风吹雨扰,此心不动,坚如磐石,多好。心这东西,动一次,痛一次。
  一座高高的廊桥突兀地穿透黑雾呈现在我的面前,桥身是黑得不见一丝杂色的石头砌成,桥廊端头工工整整地写着“奈何桥”三字,建在桥上的长廊却是红底绿沿,描金彩绘,艳丽跳脱,衬着周围死寂的人群,真是诡异非常。
  我学了别人的样子接了孟婆汤刚放在嘴边,却听得啪的一声,不知打哪里冲过来个凶神恶煞的鬼差,一掌把水碗打在地上,看也不看我一眼,指着孟婆就骂“眼拙成这样子。这碗水是谁都能喝的吗?”孟婆好象也不敢回嘴,抬头打量我一番,象是看见了瘟神,猛地挥手道“快走快走。”身后几名鬼影不耐烦地挤了上来。三下两下我就给挤在了人流外。我想了想,又奋勇挤回了孟婆的面前袖手站住。“我为什么不能喝孟婆汤?”
  孟婆身为地府公职人员,大约见多了我这种爱追根到底的鬼,翻翻白眼,一绾长袖飘飘悠悠招呼到我的脸上“一边去,老娘这里又不是咨询处。”
  我一把抢了她手里的汤碗丢回桶里,“我为什么不能喝孟婆汤?”
  “唉,这位公子,生魂不能喝孟婆汤的,喝了就神魂俱灭呀。”有人大约是想息事宁鬼,弱弱地插了句。回头看看答话的中年男鬼,我如遭雷击“我还没死?”
  没死?那就是还得回去应付什么王爷?我搓着发痛的额头在忘川边上徘徊了再徘徊。地府也没有什么日出日落的概念,一片昏黄的空间亘古不变,所以我很快就数不清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天,依然发呆。
  就听到身后风响,脑袋上就挨了下重击。既然是魂魄,就应该没什么痛觉的呀,可是我就生生感到痛不欲生。一个虬髯大汉怒目圆睁,手持木棍立在一旁大叫。“呀呀,气死我了。被人欺负了就当缩头乌龟,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家伙。”我被他一把从地上拧起来,拖着就走。
  当我再三试图从他的巨手中解救下自己可怜的头发,终于惹怒了他,一把攘了我在地上“骚狐狸,你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来更文


☆、第24章 拜师

  “你谁啊?”我是急痛钻心,一头就往他身上撞去。那人看着粗壮,身形却是灵活矫健,略一侧侧身子让过我去,回手一探,我又落在他的手中。
  眼见那人不怒反笑,满脸幸灾乐祸。我反手就去摸刀,一探手这才反应过来,一介魂魄,哪里有刀。干脆旋身抱住他的胳膊——还是用嘴来得方便。
  那人吃痛。“好得很,只会用嘴咬,你几时变了狼?我赤焰就专门是拔狼牙来的。”言毕,耳畔生风,一拳落在我脸上。
  “哎哟,你还真是头狼仔。我不是你的旧情郎,用不着这么狠吧。”我挨痛紧咬住不放,心里又酸又痛又怒,谁叫他硬要挖我的伤口,命运欠我的,干脆全由眼前这人偿付。
  赤焰捧着好不容易从我嘴里夺回来的手直跳。
  “我好心来救你,你倒是狗咬吕洞宾。你看看,你看看”他把咬得青紫的手肘伸在我面前。
  摸摸火辣辣的脸庞,我不由得嗤笑道“救我?怎么救。我要你救了吗?你打我,我咬你,这下两清了。”
  “你再不回阳,只怕是有些麻烦。但是……”他有些自满地瞥上我一眼,才继续道“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帮你解决那些麻烦。”
  “我要拿什么来换?”
  赤焰满头红发一阵乱摇“不用,只要说声求你帮我就行。”
  我是一无所有的人,光是一句求你有什么关系,就象上一世求楚涵的父母答应我能和他在一起,我让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
  “那么,求你,让我回到楚涵身边。”我喃喃道。
  赤焰大约是没想到我是求这个,为难地抓住头上一缕红发道“这个不成,楚涵……是爱别离。”我心中一动,脱口而出“还有求不得,怨憎会?”他的脸上一阵尴尬,索性点点头道“是的。狐狸,这是你命定的劫数。天狐的,是情劫。”
  “那么,你是什么?”我瞪眼徐徐问道。
  赤焰抬手在我头上摸了摸。“小狐狸,我当然是你的师傅。”
  呵呵,我倒又来了个师傅。“不好意思,我的师傅是子午楼的卫恬简。”
  赤焰的狮子眼立刻瞪圆了“卫恬简教过你什么?名师才得高徒。他教了你易容术,逃命用的生石灰?他连自己本事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授给你,你还是认他为师?”他的手在空中轻展,一朵洁白的莲花杳然生香,两指一弹,莲花瓣轻忽地飘散一地,迅即被一阵狂风卷上天空。天上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清光凉凉撒满忘川黑水,芦苇、绿色水草蔓延在河边,河鸥开始在上空盘旋,不时有几尾红鲤跃出水面。看我惊住的样子,轻吁一口气,一只尖耳红狐在河边草丛中站了起来,警觉地四处看看,然后轻快地在山林中跑动起来,朝一棵高大得出奇的银杏树而去。薄雾笼罩的山林,人狐相偎,赠玉,烈烈篝火上肥美的烤山鸡,帐中诉情,一幕幕,象是场无声的电影徐徐展开,那是狐狸的过去,却由我来付出代价。低垂了眼帘,我再抬头来时,满腔的波浪已被我狠压在心底。
  “我是不是没有其他选择?”看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又补充道“我必得回到秦王爷身边,让他再毁我伤我,或是再去听一次顾小八你是替身的话,才算是渡过九九八十一难,立地成佛?”
  “小狐狸,天机不可泄露。能说的,我都说给你听了。”
  “你有孙悟空的师傅厉害吗?”赤焰矜持道“菩提老祖是我的平辈。”
  “我能有七十二变吗?”
  “也得从砍柴耕作开始。”
  “还能腾云驾雾?”
  “当然。”
  “我要火眼金晴,看得穿人心善恶。”
  赤焰叹气提醒我“火眼金晴只分得清人与妖。”
  见我还有话说,已经忍无可忍耐的赤焰暴喝一声“啰嗦,忒地话多。砍了头也不过是碗大个疤。该受的就得受着。弼马瘟那个猴头也得在五行山底压上五百年呢,最后才能成佛得道。”
  


☆、第25章 交易

  我请赤焰让我最后再看楚涵一眼,当时那样就忽然地离开了他,我甚至没来得及对他说声“永别。”所以心里才总是不能放下吧。见我执意如此,赤焰轻轻将两掌覆上我的双眼,片刻后,却是一片墓地出现在我面前。他也不吱声,我却明白了。如海的深情,也只得一世。一碗孟婆汤,什么都不会剩下了。心里虽痛,却也恍惚明白,轻轻在嘴里吐出句“永别了,楚涵。”
  我被赤焰一把抡回了壳子里。但他总不能掰开我的眼吧,闭着眼让人喂药、喂水、喂各种汤汤水水,听屋里小心翼翼地人来人往。我知道这不是个办法,我倒数着数,容让自己再软弱会儿,再睁开眼,就得是个百毒不侵,铮铮铁骨,金钢不坏的顾小八了。
  情劫,情劫,没有情就没有劫了。天狐的事象个陷阱,给秦王当男宠,我自问怕是一上床就得吐个天昏地暗。身为狐妖,血统优良,在样貌上就占了个优势,我四年多前就有了清醒的认识,开始还有些窃喜,现在看来,俗话说得实在是好,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世上也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这样似故人的模样,师傅不会为我做那么多,不是这模样,又哪里会惹来秦王那只真狐狸。唉,我在心底叹气。
  有人在喂药,不知药里有什么,奇涩,舌根处却又品出出奇的苦味来。眉心不经意就皱成了川字,心底立刻后悔起来,想起自己应该继续装迷糊的,却已经晚了。听到个清脆的声音道“快去禀告王爷,顾公子醒了。”
  床边两个总角小侍看我睁开了眼,面露喜色趋前直乐“公子总算醒了。再不醒,太医院的门都快被王爷拆了。”王府里侍候的人都是些人精,这大约是听到些风声,要为他家王爷做些铺垫。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盲目相信爱情,大约是我上一世运气太好,碰到楚涵那样和我平等相爱的恋人,以为,无论地位、权势,世上的爱恋总会如我们一样的干净。
  我哑了声音问道“我是在哪里?”
  “灵山寺。”
  我的身体躺久了,浑身骨头都是又软又痛,我示意他们扶我斜坐起来,躺在床上见姓柳的,气势上就先输了一头去。
  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倒有些期待了,见了我这个莫明奇妙的妖精,不知他的和煦笑容会不会有些裂缝。
  柳温瑜上来就轻吁口气,直直过来拉了我的手在掌中捏住,才道“小八,能坐起来了?一躺就是小半个月,咱们错过今年上京的牡丹花会了。”他说着咱们,仿佛我们仍是亲密无间蜜里调油的情状,塞外帐中,也曾相约一日看尽牡丹花,他记性倒好。我心里是密密的针扎,面上却是愈冷。虽则还能暂时保持住淡淡的表情,那一夜的情景却给他一句话挑到眼前,历历在目,骤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双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秦王却不以为意,反把我的手抓得更紧。“才好些,怎么没加个靠枕?”说着降尊纡贵就来扶我,“王爷。”周围一片惊惶的呼声,就有人慌忙过来在我背后放了靠枕,这样的体贴入微;和他的气息一样如同往昔,带着令人怀念的味道,我却不介意打破秦王大人想要营造的和谐气氛,戒备着硬往床里挪了挪身体,满心期望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小八,气性这样大,还是生我的气?这几日只饮了些汤水;身子要紧,倒要进些其他东西才成。”下面的人早已在旁边摆些鱼茸粥、慢火炖得稀烂的晕菜,柳温瑜也不要其他人,自己执了玉盏,试了试温度才喂到我嘴边。
  很香浓的味道,地百合清香又沾濡了不知名的肉脂芬芳,蒲一入口,就挠人口腹,多日不曾进食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哝的声音。柳温瑜笑意更深,不待我咽下,倾身又取了再接再厉。我一口把刚才入嘴的东西喷了他满身。
  “大胆贼子,……”秦王眼光微冷,一丝不悦才挂上脸,旁边抢上前的准备替主子分忧的奴才立刻闭嘴弯腰后退三尺之外。
  柳温瑜站了起身,有小侍过来替他解了身上外袍,换上件干净衣服。他看看我没有一点肯让步的样子,终于叹了口气“你不是要解了子午楼的围么?你先好好吃饭,我就让他们都散了,好不好?”
  我倒不敢相信自己前不久还是件供人精魄的炉鼎,现在倒真的成了奇货一件,可以放上天平与人讨价还价了,看柳温瑜满脸关切不似伪,我试着给自己标了个价。“你先传了檄令下去,让各大门派各自回去,我看了师傅他们平安离开,我就跟你走。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行。”
  “小八,你师傅与蓬莱岛结盟,保住子午楼不容易,想要离开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哪里还需你来谋划?”挑拨的意味太浓,我不禁有些鄙视。
  “这倒不需要王爷担心,你应了我,我就遂了王爷的意,公平的买卖,我人在这里,王爷敢不敢应承?”这激将法也太过浅显,八成也不能入了王爷的眼。
  秦王眉眼一弯,不待我反应过来,温润的触感从耳边传来,我脸色平静由着他轻薄,抬眼看着他,“王爷是应承了?”


☆、第26章 挑逗

  “小八身上是什么香,天竺的龙涎香也没这个好闻。”他仿佛根本没听到我的话,小心地圈了我在他的怀里,蹭蹭我的鬓角,低声道。
  柳温瑜就象修行千年的老妖怪,你明知他是妖,可浑身愣找不出点破绽来。我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无法。心里长叹没有早些投到赤焰门下,学个三年五载,现下就可以操起家伙劈头来一下子,再加上句解气的“滚!”字。苦笑着,我努力对上他的眼睛“王爷,那是我师傅最喜欢的紫苜香,你不会不知道吧。小八不自量力,觊觎了不该想的东西,还伤了王爷尊体,原是罪大恶极。现鱼在案板上,任削任煮,也没给王爷提条件的资格,只是吃了玉灵芝,想必元丹尚可用,请王爷笑纳。”因胳膊给人锢住了,只得拱拱手以表诚意。
  “小八,为了个卫恬简,你倒是伶牙俐齿。”
  我轻笑道,努力把满腔愤懑化作轻风细雨“王爷,小子身无长物,只得这些知恩图报的念想,敢不以命搏之?还有……”我伸长了脖子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 “我在师傅身下,爽快之极。十个柳温瑜也不及一个卫恬简给我的乐子。冲这个,也不能向着王爷啊。”
  果然,揭开那些湿润儒雅、声色不动的面具,秦王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是个男人就不能让人指着鼻子说那方面不行。
  他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勒得我眼前金星四溅,一阵眩晕,我痛得发抖,只得靠在他的肩头揶揄“王爷是要杀了顾小八灭口吗?”
  听得我的讥笑,力道忽地一松,柳温瑜脸孔转眼就又变作了春风满面,“小八,困兽犹斗,口舌之利可助不了你的师傅。”顿了顿,他一把搂了我在他的双膝之上,才道“李恒,拿了我的兵符,调一万骠骑,把子午楼再围上三匝,令卫恬简三日后交出天狐,子时一过,楼里三岁以上,全部格杀无论。”“诺。”李恒上前双手接了虎符掉头而去。
  秦王略一沉思,又喝令道“袁遂,召燕卫三百骑,带了捆仙索、金钢圈、六合袋前去助力,务必不要走了一个贼人。”
  说完,眼波荡漾,嫣然一笑,百媚横生“你与卫恬简不久便可见面,再诉衷情。我这安排可好?”
  我拊掌绝倒“无论子午楼是否交出我,王爷原都是不打算放过子午楼的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令不能达于子午楼内,难道不是不臣之心么?”
  安内必先攘外。外已安,王爷倒是勤政奉公的模范,一刻不停就开始整治内患了。
  我心里嘀咕,三天,哪里需要三天时间。我只需得三个时辰足矣。
  “王爷算无遗策,谋划极是妥当,小八心下钦佩,望尘莫及。”当着满屋子的下人面,我轻巧地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王爷的嘴角,柳温瑜呼吸顿时为之一滞,隔了厚锦的外袍,我都能感到他的身上热度又加了几分。我们在床上倒是极合拍极默契的。睥睨一下他隐隐有些变化的下面,我莞尔浅笑,再往他面前贴紧了些,双手也环在他的腰上,摸索着去解他后面的玉带钩。 柳温瑜不动声色地放纵我的双手肆意游走,一屋子的人霎时走个干干净净,眼看着最后一抹青衣被隔绝在门板之外,我状若无力伏在他的肩头,又去牵了他的手按在胸前,低声呢喃道“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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