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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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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呢喃道“阿瑜,你摸摸,我身上好热。”情热时我总叫他阿瑜,再无情的人当此际也会有些情动吧。
  柳温瑜的呼吸不免粗重了些,眼见着他的眼里聚起了蒙蒙黑雾,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我知他心意,仰了头痴痴道“阿瑜,长白山的采补之术,百日必吸一颗元丹,一年始成,不成则有反噬,我不怪你。只是,我想知道,当日当时,你对我,可有一点真心?”
  柳温瑜一怔,也不点头也不摇头,我见他斯文秀美的模样,偏生了秤砣般又冷又硬的心,不由抚了抚胸前绷带,苦笑道“好,我明白了。今时以后,我为子午楼,你为这天下,都需狠下心来,你不纵我,我也不会容情。可好?”
  言罢,也不再看他,先自松散了衣襟,立起身,抽去他腰间玉带随手扔在地上,再一层一层地剥他的衣衫,手指间顺带捏捏吹弹可破的肌肤,或是在他胸前忽然来个湿漉漉的热吻作预热。当然最后还是以他忽然把我掀翻在床上作正式开场,都是男人,上床不需谈情,只需谈性而已。依然不得不承认,一番纠缠真是酣畅淋漓。
  末了,两眼连睁开的劲道都没了。我身倦心疲,浆糊般的脑袋里象是住了个渴睡虫子一般,一离了柳温瑜的身体,整个神智就跌进梦乡里去了。
  悠悠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忽地挨了噼里啪啦几下掌掴,一睁眼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又是几掌,我下意识就抚上了脸去,却见是成业怒气冲冲,紫涨了面皮,又扬了手正准备落下。


☆、第27章 两剂

    好险,晚醒会儿,再煽上一巴掌,转眼我就会变猪头。两手堪堪抓住他的腕子,我趁势往下一沉一带,猝不及防的成业险些被带倒,趁他未及反应,我眼疾手快住他道“住手”。成业两眼赤红,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委屈,一时被我气势喝住,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过来,好在没有抵达目的地。伸了伸舌头砥砥嘴里的伤口,呸呸,我也嫌恶地吐了几口血沫出来。
  “成业,你家主子死透了么?”那个“死”字刺激了他,“顾小八,我要杀了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前一闪,我一介伤残人士,转眼就被成业举过了头顶,几缕绿血自嘴角蜿蜒而下滴落他的黑衣上,我无谓地闭眼一笑,即刻就会由八级伤残变作一级伤残人士,不知才送了我回来的赤焰会不会气死。
  “大胆。”话音才落,就觉耳畔生风,电光火石间我已经落在了成周手上。
  “大哥,王爷被这奸人所害,你还要护着他……”
  成周当胸紧抓住我衣襟,借着这股力道,我勉强站直了身体反诘道“我怎么害的他?昏迷了这些天,里里外外都被你们翻了个遍,只怕手上有几个茧子都数清了,我拿什么害你们王爷?”
  “子午楼的合欢散,你服用过合欢散。”
  合欢散是子午楼里不传密药,服者与人交合,可致人中毒。中毒者昏迷不醒,最终衰竭而亡。前朝一位宰相因此物而陨命,至死不知是什么原因。因实在太过阴毒,楼里甚少使用。江湖上知者廖廖,成业却一口叫出了名字。
  我就不再作无谓挣扎,擦擦嘴角不断溢出的液体,点头道“小八不会求饶,我与你本就是敌手,现下杀了我,并不算背弃义气。我也无话可说。”黯然引颈待戮。
  成业缓缓拔出腰间的利剑,双眼却看往成周。
  黑沉着脸的成周眼中寒光一转,道“王爷交待过什么?”
  成业顿时结巴“不,不许杀了许顾的。”
  成周冷笑道“原来你还是记得的。有令不遵,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成业咬住嘴唇,一拧身就出了房间。
  “人呢,还不进来伺候。”门外瑟瑟发抖的两个小侍这才悄悄打从门边溜了进来。
  我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嘴里的血不绝缕缕,竟是从喉间溢出。我也懒得多想,一头倒在枕上,扬声叫道“肚子饿了。”看成周站在房中着实碍眼,又补了声“送客。”说罢,侧了身子养神。
  “你在吐血。”
  我没什么好气“不是血,吃了太多青菜反胃。”
  “你在吐血。”
  “和你有什么相干?我死了不正好?你家王爷的仇也就报了。”
  成周不由分说走近来,“让我看看。”定晴细看他紧皱的眉头,我有种想上去抚平的冲动,再想,就流氓一回又怎样。于是,干脆两手抱了他的头拉近了些。
  成周忍耐地沾了些我的血举在眼前端详,又凑近了鼻尖嗅了嗅,脸色大变“你服了多少合欢散?”
  看他顶着一张楚涵的脸尚算配合,我也耐心答道“只得一剂。”
  “只得一剂?”我点头,合欢散又不是清热败火丸,难道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买的么?我在楼里四年,也只偶然得过一剂。
  成周的眉头皱得更紧。“小八,不可诳我。合欢散药性古怪,绝不可多服,一剂可伤人而不损已身,多则害人害己。”
  我咕哝道“你怎么比我这个子午楼的还清楚。”一听得我的话,他眼里怒气翻腾起来。我虽不明白他在认真个什么劲,但也不想吃什么苦头,果敢地顺顺他的毛“真是只得一剂,不过,一剂还是两剂有什么分别。”不是被合欢散毒死,就是被你们砍死的区别而已,果然是害人害己。
  “怎么会是二剂,怎么会是二剂?”成周忽地大声质问道。腾地起身就向屋外奔去。
  啪地一声,床边小桌上被板着脸的小侍扔了盘白花花的冷馒头。我捧住了头,厉声道“别闹,别闹,我想想,让我想想。”
  为什么会有两剂合允散?师傅拈给我玉灵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木水笙,木水笙也出现得太巧,话也太多。
  我深吸一口气,心痛难当。


☆、第28章 修炼

  水里的浮子轻轻地摇动了一下,又定住了,水面上甚至没有起什么波纹,仿佛刚才只是我眼花了似的。知道是鱼在咬钩前的试探,我根本一动不动。“好狡猾的鱼。”经过一年多的钓鱼生涯,我起码也算得上个钓鱼专家了,知己知鱼,这试探就是鱼儿馋嘴上钩前的预兆。眯了眼看着水里的浮钩忽地急剧下沉,我心里喜欢,猛地一拉钩“师傅,上钩了。”一条肥美的红尾大鲤鱼摔在地上活蹦乱跳。根本没有师傅样子的师傅,正袒胸露臂在不远的草地上呼呼大睡。我恨恨地双手按住鱼,心里犹豫不定,是赶到集市上去卖个好价钱,还是做成红烧鲤鱼来作下饭菜?我们住的破木屋里经过一年修修补补,渐渐看得整齐了些,也不再漏雨漏风,好孬我们也不再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是,我凝神一件一件数过去,师傅的衣服已经补过一回,眼看着手肘处又磨开了花,是买件新的?家里没有女人,我的鞋子也快不行了,或是该换了钱买只母鸡回来养着,鸡生蛋,蛋再生鸡,那不也是条稳定的财源?我想得入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师傅,眼冒绿光猛地向地上的肥鱼扑来“乖徒儿,馋死师傅了,快去就做个红烧鲤鱼来佐饭。”我醒过神来,抱了鱼往旁边一滚,“慢着,慢着,师傅,我要到集市上去换钱呢。”
  “什么,换钱?”师傅刚才还喜出望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乖徒儿,我们已经吃了三天的素了。”说罢,他扳了指头给我数着“红烧茄子,醋溜白菜,干煸豆荚,泡萝卜,蒜苗炒豆干。”“乖徒弟,乖小八,”他干脆捧了肚子叫道“缺油少膏,我拿什么来祭五脏庙啊”嘴里哼哼,眼角却可怜巴巴地瞥着我。
  看他连比带划,吹拉弹唱,我只觉怒火烧肝,煮饭是我,烧菜是我,种菜是我,洗衣服是我,连我们俩人的生活费也是我挣的……我不象是来当徒弟的,我简直是来当家里的顶梁柱的。好吧,除了要吃要喝,赤焰也是每天传授我身为狐妖应该学的东西,可是,我怀疑他除了教我法术的几个时辰,满脑子都用在如何支使徒弟上来了。
  最后,我还是在赤焰的无赖加厚脸皮上面败下阵来。在河边刮鳞,剖了鱼腹,拾缀好又在地里摘了几根细葱,回到屋里就忙开了。大卸八块,抹盐入味,热锅下油,麻溜地下锅,香喷喷地起锅,又在上面撒上切得细细的香葱,老实说,自己身上也早给清贫的日子刮干净了油水,色香味俱全的鱼一端上桌子,我和师傅俩人无心说话,埋头苦吃,筷子甚至有两次还在看中的同一块鱼上面碰在了一起。
  那日我想明白了与子午楼主、秦王之间的纠葛,明白自己是作了俩人角力的棋子,心痛难忍,加上合欢散的药力,吐血不止,待得成周叫了郎中回来,赤焰正抱了我越窗而去。
  到得这处不知名山头,我木了脸整日呆坐,身上只觉炽热难当,脸红目胀,象个引而待发的炸弹,慌得师傅今拿了瓶圣水泼我,明日端了杯玉髓倒在我喉咙里,后日又去求了据说是元阳真人的清凉自在扇来猛扇。终有一日,我不知飞到哪里的魂魄回归七窃,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师傅倒象是得了什么喜讯,抱了我号啕大哭。那日,我先是嘤嘤地哭,然后是泪水淌作了小溪,最后泛滥成了长江黄河。可是,第二天早起,我的眼虽是又红又肿,却是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我的两世的眼泪都在那一在流尽了。


☆、第29章 山居

  山里岁月长,叶落不知年。
  我忽地睁开眼,时辰还早,黑幽幽的,想起我们要去五十里外梨花坪赶集,只得两眼惺松爬起来揉面,烧火,煮好薄粥,蒸好馒头,再把师傅从床上拖起来,两人吃完早饭,各自揣上几个馒头,背上准备到集市上出售的货物,打着火把上路时,天边还未露出一点亮光。
  两个蓝布包,一个鼓鼓囊囊塞满夏天拾来晒干的杂菌,一个装着铁皮石斛、黄芩、柴胡等十几味药材,再加上几十斤劈得整整齐齐的上好青冈木柴,我们俩都不轻松。
  趁着师傅不注意,我悄悄在嘴里念起了口诀。赤焰教的口诀都象绕口令,我开始努力还想去弄明白字面上的含义,后来发现那是种上上上古时的一种语言,干脆就发挥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死记硬背的特长,每段口诀都不求甚解,只背个滚瓜烂熟,师傅赞我“口诀背得好听。”这话明面上倒是以褒扬为主,实际上一分析就让人心里疙疙瘩瘩,表扬徒弟不说聪明,不谈悟性,也不论勤奋,只表扬背得好听,我当场就开口回他“师傅,您是教唱戏的?”赤焰表面上看起来象个不修边幅大大咧咧行事随意的人,但我可不敢把这当作他的真实样子。不知多少本事都藏在那表象下面呢。但赤焰日常起居不喜欢用法术,我们嘴馋的时候他也不肯变桌好菜什么的,他说“没听过拿蚯蚓泥沙变作美味请客的故事?那是障眼法。”我眼珠一转“不还有搬运术么?”赤焰一听蹦起来老高“小兔仔,你要师傅去做贼?”不过,我疑心,我们总能钓到肥美大鱼和师傅有些关系。
  赤焰斜睨我一眼,拿手上火把往我眼前晃晃“专心走路。”念罢口诀,我试着放了手,火把脱了掌控自己恍悠悠地在前面带路,心底得意,我急忙忙地提醒赤焰“师傅,快看,快看,我学会了。”
  赤焰埋头走路根本不打算答理我,好吧,因为我还不会驭风术,所以我们俩只能走着去赶集,所以他不能睡懒觉,可是,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算是尊师重教的典范了好不好。我干脆拖住了他的衣袖“师傅,快看徒弟的驭物术。”话音未落,那支火把划着斜线扑棱棱裁在山路上。
  “学艺不精。”赤焰心情大好。
  我们的东西好,货卖得很快,赤焰拿了些钱就一头扎进了酒铺,我担了木柴跟着买柴的人去送货。梨花坪座落在山间一片难得的开阔之地,算是这周围最繁华的所在,因恰好在几个郡县接壤处,又有早些时候开通的平整驿道,倒成了个商品集散之地,大大小小也有二十几条街道,人也繁杂,邻近几个郡县的口音都有。生意倒也不难做。
  平日里买我们木柴的几户人家挨着问了,都说还存着多。好在,跟着来了个买主,把我们的柴打堆买了。跟着来人七绕八绕,进了条逼窄的小巷,两边都是高墙大院。我倒还未到过此处。从小门进了后院,结了钱就准备原路回去。领我来的人起个好意,道从他府里另一角门出去,还能省些路来。我也不在意,就随了他走。
  这府里不知是干什么营生,院子整治得很好,花木葱郁,不见一片枯叶败枝。那人着了件半旧的青衣,眉眼淡淡的,在府里任着采买的肥差,人却不显得嚣张。也闲闲和我聊着天,问些山里的收成。我这几年倒有些心得,也说得似模似样。眼前的院落更比刚才所见精致,我立定了脚做出害怕的样子道“大人,小人还是从来路回去吧。府里气派大,小人不敢走了。”
  心里却是暗提一口气,时刻预备拔腿就跑。那人闻言了然地笑笑“也好,我也想起忘了件东西在那边,一块过去。”


☆、第30章 重逢

  我惶恐地点点头,步伐却不慢,直冲旁边垂花门冲了进去然后往墙边一缩,借着矮墙的遮掩,忙忙念了个隐身诀,然后屏住呼吸就此不动。“人跑了,快围住。”果然,周围忽地喧哗不断,一群人匆忙掠过我身边向前猛扑过去,我听得后面隐隐还有脚步声,一点也不敢动。下一刻,一个修长俊逸的身影慢慢踱了进来,乌黑的发丝上单单别着枝莹润的白玉,更衬得面如冠玉,神采非常。我想起初见他时也曾嫉妒他的容貌,时光往往是张粗砂纸,把人从青春光彩往面色如土上打磨,时光在他那里却变作了磨刀石,让他愈磨愈亮,三年不见,秦王比当日又出色了几分。
  他错待了我,我也还了些报应给他,两不相欠,所以现在才能平心静气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出现。前些日子听闻子午楼已经烟消云散,卫恬简下落不明,不知是不是去了海外蓬莱岛作压岛相公。子午楼后,疆域内几个不服管教的势力或是投诚或是被剪灭,秦王给铁铸的江山上又加了几根保险索,想必心中正自得意罢。
  柳温瑜却不再向前,随手攀了我面前的牡丹魏紫仔细端详起来。距离太近了些,低头的瞬间,他的脸庞几乎擦着我额前发丝,我吓得眼珠子都不敢转动,希望不要有一丝气息落在他老人家耳朵里。
  “成周,这人是不是小八?”
  “俩人三年前才忽然出现在山林中,大汉虬髯红发,青年双瞳染金,长相又极为秀美,倒有七、八分象。”后面肃然而立的成周恭敬答道。
  柳温瑜长吁口气“如此最好,卫恬简想来会给他解药……”
  “王爷如此挂怀,小八吉人自有天佑。”成周倒是马屁拍得顺溜。
  我辛苦地维持住身形,各个关节都僵着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奈地看他们主仆一唱一和,在面前准备长谈的样子。
  “成周,你在子午楼的时候与小八最熟,他性子倔强,我怕他不会回去找他师傅……”
  “王爷放宽心来,这次定是好消息。”成周答得迅捷无比,好象慢了一句就有可怕的怪物会从哪里跳将出来。柳温瑜怪异地盯着他看了看,浅浅一笑,“成周,你嘴上虽则肯定,心里却也未尝不怕。”
  成周低了头闷声半晌,平稳回道“主忧臣辱,属下无能,不能为王爷早日找到顾小八,所以心中有愧。”
  “只是主忧臣辱?”柳温瑜轻轻拂着自己额头,却拿眼去看定成周。
  成周抬头平静地点点头。
  听得他们的对话,我忍不住再瞅瞅成周,我在子午楼从未见过他,哪里会与他相熟?他顶着那样一张脸,就算是随眼一瞥,也会让我难以忘怀。我心下暗想,一但脱身定要找师傅问个究竟。
  柳温瑜找到我,对他们来说是好消息,对我来说却是坏到不行。上月才花了一贯钱给屋顶换了明瓦,修整了院墙,给院子垫了石板,也养了几只下蛋鸡,屋前种了芍药和山臾,屋后竹林成萌,已经可以吃上鲜嫩的笋子。却眼看着又要白手起家,从零开始,不由得心中急愤。
  眼看他们去得远了,我收了法术低头就往来时的路走。大约是人都去追踪顾小八了,所以一路上也没见到过人。眼看出了小门,我提了气就往升平街上奔。


☆、第31章 回来

  狂奔几步,猛地撞上一人,我压低了声音急道“快逃命。”赤焰也叫道“快跑。”我们俩顾不得其他,抱头逃窜。三下两下,俩人默契地往最近的城门口跑去。佯作镇静地出了西城门,又是一阵狂奔,后面似乎并无追兵,待得狼狈逃进僻静的山拗里,我已经象是散了架般瘫倒地上。看师傅满头红发给风刮得象丛杂草,不由得心生疑问。
  “师傅,你有喏大神通,我们为什么要跑?”
  赤焰脸上赧色一闪而过“那秦王有件宝贝着实厉害,嗯,为师也不得不怕。”
  我一想便知“捆仙索?”柳温瑜说太上老君也捆过大约不是虚言。师傅却摇头道“是六合袋。”我知道,一阴一阳即为一合,却不知那六合袋有什么厉害,“合三界之力,化八荒之灵,能起死回生预测未来掌握轮回?”我有些不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厉害的东西。“能不能穿梭时空,来个时空旅行?”对我的奇谈怪论赤焰已经有了免疫力,师傅正了脸色刚要启口,就听到俩肚腹中不约而同咕咕叫起来,只得把话头丢到一边,早晨揣着的的馒头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摘了山间野果,捧了溪水勉强混了个饱,相对半晌,俩人均舍不下屋中墙洞里面的那枚光锭大银,“那个姓秦的肯定不知道我们住的地方,不然趁晚上来个一锅端不是正好?”我迟疑着点点头,虽然秦王不姓秦,我也懒得纠正他,最后一致同意,先摸回家里看看。
  沿途小径上没有什么异常,我们的小院子安安静静地呆那片青青竹林前面,屋上的黑瓦映衬着白色院墙,犹如布衣净面的温婉佳人,牵扯着我恋恋不舍的视线。师傅在我面前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剩下我紧张地躲在片山石后面望风。时间过得忒慢,我忽然有些后悔不该为身外之物冒险回来。
  “小八”有人在身后轻声叫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头
  “小八”我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风指过山林的声音。
  “你回头来看看,我是你的阿瑜。”
  我没有回头的勇气,一跃而起向小屋奔过去“师傅,快跑。”
  腰上那根绳子拖住了我,隔了几丈远的距离,徒劳地冲着小院吼着“师傅。”
  “小八”有人从后面拥住了我。声音软软的,带着百感交集的意味。
  没用,现在谁要阻止我都不成。几句口诀我的周身忽然象吹涨了的气球般鼓了起来,捆仙索依然毫不费力圈在腰上。我再一转念,身体又倏忽一矮,变作三尺小儿,依然不成,一窜火苗顺着我的手指撩上那绳子,然后趁火打劫直扑背后柳温瑜的衣袍。
  “哎哟。”秦王嘴里叫着,紧着我的手臂一松,旋即又圈住了我。
  看我兀自挣扎,柳温瑜的唇暧昧地擦过我的耳廊轻声道“小八,你师傅在我手里。”
  我一怔,消停下来“赤焰是山野之民,不曾有触犯之处,请王爷高抬贵手。”
  “哦?那卫恬简呢?”
  落入陷阱的愤怒和久远的痛楚蓦地被点燃,烧到尽处却是一片荒芜,寸草不生。我哽着声道“王爷,放手。”
  “不放,一眨眼,你就跑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眼里酸涩得厉害,我连弯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没有捆仙索,小八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子午楼主于小八有恩,愿听王爷差遣。”
  “卫恬简瞒着你,予你合欢散来谋害本王也忘了?”
  “我报私仇,与子午楼有何瓜葛?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何能懒到别人身上。请王爷明察。”
  “你倒是一派光风霁月,只是如何会服了两剂合欢散?”
  我扭了头看着路边的野草在劲激的山风下纷纷伏低了叶子,嘴里却回不出一个字。秦王和卫恬简倒都是肚里藏丘壑的人,谁也别想瞒过了谁。只是云淡风清地看着我自以为是的飞虫扑火,心里怕早已忍笑忍得辛苦吧。可我又能怎样?我就只会这样的法子。
  “小八,我的法术已经大成,往日欠你的都可以还给你,我柳温瑜再也不会骗你一个字,好不好?”
  我也骗不了自己,只不住地摇头。
  “小八,你能记得卫恬简的好,在心里为他开脱,也多想想阿瑜的好,也为我说句好话罢。”柳温瑜把头抵在我的肩头。


☆、第32章 番外

  那双眼睛太象,又黑又清亮,眼珠上染着淡淡的金色,极难得一见的眸子,咋一见,柳温瑜心里不由发怔,一个久远得已经快要淡去的影子跳了出来,他差点叫出声“小狐狸。”那金瞳少年却完全不知自己这样略带羞怯的凝视能让多少人渴望折他入怀。只见他略有些刻意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包袱,才下了决心似地开口道“这位兄台,长路漫漫,何不一起结伴前行?”声音如珠如高泉溅石,令人立刻就要答应他了。心里一转,柳温瑜收敛了眼中的惊喜,也抬手回礼“如此正好。在下柳温瑜,请问小兄弟名讳?”“顾北溪。”顾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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