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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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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吗?怨,恨吗?恨,爱吗?爱到连岁月都无可奈何的地步……
这里就是他住过的地方么?江棋缓慢的走着,像是在重蹈覆辙着谁的足迹。
目光流连却比脚步快很多很多,他怕错过一个细节,直到看到那人的排位时,方才定住了目光,暂停了脚步。
这不算相见,对吧,因为他已经不在了,那温热的身子,再也不能揽在怀里满满抱着,那柔软的唇瓣,再也不能肆意的亲吻。
只有一张黑白照片,那上面的人是如此熟悉,也生出几分让他感叹的陌生。
荷言之所以有一张让人心醉神迷的俊俏容颜,和龙家的基因是分不开的。
龙荷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连同他的妹妹也是。
柳眉,眉骨处却有着剑眉的峰尖,清俊中带着英气,去世时大概只有四十左右吧,皱纹也是浅浅的,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影子。
这时候的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在梦里,在一起时,曾倚靠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幻想着等两人都老了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蹒跚着紧握着他的手,一起看斜阳晚照。
荷言见他默默望着师傅的照片发呆,想起江一零说的那些话,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和我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棋把水果拿出,放在排位前摆好。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
混了这么多年,早已到了只听语气,就可以猜透一个人全部心思的地步。
荷言哽住,深咽一口气道:“我不信,我师傅不是这样的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他的!”
薄情寡欲的师傅,从没有打过他的师傅,把所有牌技都教给他的师傅,比眼前这个生他没养他的男人,在心目中的份量重太多!
不,或者说两者根本没可比性,“你除了把你的烂摊子丢给我,你还会做什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所谓的亲生儿子?”
“是我害的,所以我来赎罪来了,”江棋终于肯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脸蛋气得通红的荷言,莞尔:
“烂摊子?”把江家千万家产说成烂摊子,还真是新鲜的很,“不要这个,那你想要什么?”
他都可以给,要什么都给,不知是抱着补偿这个孩子的心理,还是补偿那个人。
“我要我师傅名誉的清白,我要江家的人,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清者自清,你师傅有没有错,不是我说了算,”如果两个人相爱是错的,那他也不希望龙荷秋独自清白,“再者,你本就是江家的人,第二条恕我做不到,所以,还是给你家产好了。”
“你!你不讲理!”“新…回…忆…论…坛”
“在儿子面前,老子就是理。”到底还是浸淫在黑道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霸道不是洗白就能洗得掉的。
“反正我不要,你如果还继续坚持,那等我接手,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家所有财产捐给慈善机构!”
“随你,”老男人根本不受胁迫,抄着手溜达起来,“反正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好,这可是你说的!”荷言握紧拳头,发誓绝对会说到做到!
“啧啧,我江棋的儿子住的地方却如此寒酸,作为他的老子,我哪能坐视不管。”从上衣口袋里拎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说了几句话便挂了。
内容无非是搞来一套家具以及电器,荷言眯起弧度魅人的双眸:“你是在施舍我?”
“你太敏感了,这是每个父亲应该做的:让儿子过的好一点,咱们能不这么针锋相对么?”
“不能!好了,看也看了,该做的你也做了,你是个非常合格的父亲,那你可以走了吧?”
其实真实原因是,他还不知该如何和江棋相处,在这个亲生父亲身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亲切,但心理上却是在排斥着他,毕竟是他丢掉自己不管不问将近二十年!
江棋懒得戳穿他的小心思,屋子不大,没几步已经全部勘察完毕,他走到荷言面前,伸手揉揉他的黑发。
细碎刘海下,是一双倔强的,自下往上看着他的清亮眸子。
“好,老头子不受人待见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来找我,号码在新手机送过来之前我会叫人输上的,自己保重。”
荷言暗舒一口气,不清不愿的点头,却在此时……
“嘭——!!!”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在浴室那边响起,荷言一惊,江棋马上要迈出门的步伐也因此停滞。
“怎么回事?”
“呃……大概是、是我什么没放好所以掉下来了吧,没什么的。”挠挠头,心下暗想咋不小心把荆南新给忘了。
江棋怀疑的瞄着他,不过还是没追究下去,微微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目送他离开之后,荷言关上门,余惊未消的敲敲浴室的门,不满道:“你在里面搞什么?”
荆南新的头从门缝里伸了出来,眉心处的美人痣陷在川字里:“不好意思,我闯祸了。”
“啊?”
就在此时,一只娇小的生物窜上荆南新的肩膀,看见荷言时,冲着他龇牙:“喵!”
☆、【078】 恨屋及乌
猫?小猫?
家里几时养过猫,荷言疑惑:“这小猫哪儿来的?”
“是我接到的。”荆南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变过,荷言终于发现不对:
“你怎么不出来,人已经走了。”
荆南新苦笑:“所以我说我闯祸了嘛,你先帮忙把小猫抱下来,再开一下门。”
小奶猫十分戒备的瞪着荷言,以及他不甘不愿伸过来的双手。
“喵!”小爪子一爪子拍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浅红的爪印。
“嘶——”荷言甩甩手,虽然不太痛,但多挠几下估计也会流血。
“这谁家的猫,怎么这么凶!”荷言有些怒了,一巴掌把小奶猫的头摁住,然后快速合掌抱住它的小身子把它从荆南新的肩膀上拎了下来。
小奶猫一落地,立刻打了几个滚,跑到荆南新的脚边抓住他的裤腿。
荷言缓缓打开门,这才发现,荆南新的双手上竟扎满了玻璃碎渣!
“……你这是?!”越过荆南新的肩膀,发现他身后的浴室的窗户,碎了一扇。
“不好意思……我会赔给你的……”荆南新拖着小奶猫走到沙发上坐下,手上的血迹已经被他刚才用水冲干净了,此时有些红肿。
荷言无奈跟在他身后道:“先别说赔不赔了,你闲着没事儿去用拳头打窗户干嘛?在练铁砂掌?”
“不是,你们聊天的时候我站在窗户边上看风景,结果楼上天台上一只在玩耍的小猫掉了下来,我立刻伸手去接,结果忘记开窗户了……”
荷言家的窗户玻璃不是很厚的那种,一用力就可以击碎,反正作用只是用来挡风,又不是用来挡子弹的,结果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荷言扶着他的手腕看了看,啧啧嘴道:“这么多,不如我带你去诊所让医生帮你挑出来吧!”
说着就要去开门,荆南新急忙拦住他道:“你忘了,我不能出去了吗!我自己也是医生,帮我找镊子和针,我自己来弄好了。”
对哦!还有一只狐狸在外头虎视眈眈呢,荷言拍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那你在这儿等着,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找。”
“嗯。”
两人搬了凳子去窗户前坐了,这儿阳光比较充足,手上的玻璃渣也能找的快些,荷言帮他托着手,看着他笨拙的用另一只也扎满玻璃渣的手捏住镊子慢慢往外夹着。
先把大的处理完了,那些陷进肉里的小的,则需要用针挑,荷言看的小心肝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亏得荆南新还能面不改色,放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喂,你都不痛的吗?”有的碎渣陷得太深,血重新流了很多,还是没有挑出来,他竟然还能继续不停顿的往里扎……肉都翻出来了,他这个看的人都觉得痛死了好吗!
“比起以前的痛来,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荆南新低着头专注的处理伤口,随口回答道。
荷言自知失言,换了话题:“等你弄完了,我出去买点纱布和药水,对了,这小猫也要还回去的吧!”
还真是第一次知道有从高处自己掉下来的猫儿,笨的要死,荷言瞄了地上的小东西一眼,谁成想那小奶猫也正愤怒的望着自己。
等等……愤怒?一只动物也有情绪之类的么?
荷言用力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看错,可再仔细看时,那小奶猫依然还是那个两爪搭在胸口,后腿杵在地上用圆溜溜的黑曜石般的圆眼怒视着他的姿态。
这……这猫不会成精了吧!
“荆南新……荆南新你快看!”荷言失声叫道,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一出口,小奶猫立刻爬下做舔爪子状……
荷言:“……”
荆南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鬼叫什么?”
“它……小猫它刚才看着我唉!表情还很生气的样子!”荷言盯着小猫不肯放,可猫儿似乎就是和他做对般,没再露出一丝破绽。
荆南新瞅了小猫一眼,小猫头都不抬的用粉嫩的小舌继续舔|弄着自己的爪子,放佛这是世上最美味的熊掌。
“你在消遣我?”
“我哪有!不信算了。”心里有些烦闷,可又忽然呆住。
荷言,你相信我么?
你失忆了啊,我说过的,我信你。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信我,一眨眼就向着外人了!
……
原来自己知道真相,可对方偏偏不信的滋味,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楷祭也是这种感觉么?所以后来毫不犹豫的就离开自己么?
可是……御噬又有什么错呢,他也信我,拿我当朋友,而我也一样因你而背叛了他。
因果不断轮回,报应,老天爷此时又是何等的公平!
一个全心全意相信自己的人,何其难求。
荷言敛了表情,这下心里是真的烦闷起来。
不就是失恋么,不就是一个连人都不是的恋人抛弃自己了么,本来就是异类殊途,是自己太傻,这盘爱情赌局,全盘皆输。
他认了!
这该死的静谧气氛太适合沉浸在回忆里,过往的一幕幕一帧帧的回放,笑和泪,亲吻和拥抱,都让他恨不得亲手将它们撕碎,燃烧成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也没来过。
他荷言少了谁,不照样活的风生水起?
“看来你也个有故事的人。”荆南新低低开口。
对方眼底翻涌的情绪,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会有的。
“我宁愿没有。”看到荆南新已经放下针,他站起来道:“那我先出去了。”
他眼神投向小奶猫,猫儿敏感的很,一下子便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快速溜到了荆南新的身后。
“它好像不想走。”
“可我不想养它。”动物,无论是普通的,还是有灵性的,都不会有一颗人心,不是么?
“你好像很不喜欢动物?”荆南新觉得这人很矛盾,明明心地很善良,为何总是做出一些和他内心有违的事呢?
“不是好像,我就是不喜欢!”荷言一个箭步跨过去要抓猫,猫儿比他快得多,步伐轻盈的跳上屋里最高的地方——衣柜顶上,居高临下的藐视着他。
☆、【079】 将执念融化成眷恋
荷言二话不说搬来板凳踩着去够,猫儿耍人般轻盈一跃,跳上另一处,一猫一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一个明知抓不到偏要抓,一个明知自己不属于这,却偏要留下。
荆南新看的很无奈,眼看着凳子被踩翻,桌子上也印上了鞋印,不得已出声道:“你跟它较什么真嘛,我血都要流光了好不好!”
荷言大喘着气的叉着腰,看着只把高傲的小屁股对着他摇晃尾巴的小奶猫,不服气的虚空挥了一拳,方才大力甩上门走了出去。
小奶猫见他一走,立即蹦下来跑到荆南新的脚边做乖巧状,荆南新喃喃道:“看他表情根本不像是讨厌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你送回去呢?”
小奶猫闻闻自己身上的奶香味,用爪子梳理了一下自己柔软白皙又干净的毛,也很是困惑。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小猫是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而且上面住的那户人家也从没下来找过猫,让荆南新不得不怀疑这其实就是一只小野猫。
晚饭之前,荆南新的两只手已经涂上药包扎好了,但筷子是没法用,荷言递给他一只勺子,抿抿嘴道:“就算它不是别人家的猫,我也不想养它。”
荆南新喝下一口猪骨汤,看了眼旁边的一盘炖猪蹄,笑道:“好,那我养行了吧,不过,怎么今晚全部都是猪做成的菜?这么款待我?”
看荷言家徒四壁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多少钱,虽然也知道他是江家的人,甚至是江棋的儿子,但问题是这人明显生活很节俭,怎么……
荷言黑了一下午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他正经道:“不是有句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嘛,我看你手受伤了,所以就……”
荆南新嘴角抽了抽,再次看向那盘猪蹄,他想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行不行?
不过这红烧猪蹄味道还真是不赖,两人一人一只抱着啃了,荷言收拾完桌子之后,荆南新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兜里所有的钱掏了出来。
江英魅的确是软禁着他,但也深知人闷久了会闷坏,所以偶尔会让人跟着他出去走走,买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他身上总是会带着些钱,不多,只有几百块。
“呐,麻烦你再出去帮我买一箱牛奶,顺便把买玻璃的钱扣下吧。”
牛奶是要喂小猫的,荷言颦眉道:“你真的确定要养它?”
“嗯。”养一只猫而已,这么纠结干嘛?
“你就不怕,你养了它一段时间,有了感情,哪天它会毫不顾忌的抛下你走掉?”
荆南新挠挠头:“一只猫而已,能有多深的感情?”
荷言一怔,才发觉自己是有多偏执。
不可能全天下的动物都会变成人,都会在关键时刻救他于水火之中,都会骗取他的心,都会在让他陷入爱的漩涡之中,自己却抽身毫无留恋的离开,让他独自受折磨……
“好……那我去买,玻璃的钱就算了吧,还不知道你养猫的钱够不够呢!”只拿了一张毛爷爷,剩下的都给推了回去。
出门时候,没发现,被他屡次嫌弃的小猫就不远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后。
霓虹灯五颜六色点亮了漆黑的夜,附近最近的超市也要走很久,小猫专注的盯着前面的人,没注意到自己没走在人行道上。
直到……一辆车呼啸而过,凄厉的猫叫霎时划破夜空!
荷言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转身,看到的是小奶猫趴卧在地疼得抽搐的可怜模样,他心下一惊,快步朝它跑去。
靠了,是谁这么缺德,开车不会看路的啊!
却忘了,猫儿这么小,天又黑了,视力再好的人也不会看到的吧!
借着明亮的路灯翻看着小猫小小的身子,原来是被车压到了爪子,腿也跟着受伤,貌似是骨折了,殷红的血迹染满了腹部和腿部雪白的毛。
荷言心急如焚却再轻不过的捧起它,往附近的兽医处疾步走去。
小猫疼得眼泪狂飙,喵呜喵呜叫的人不忍再听,不过泪眼朦胧中,看到这人焦急的面孔,不由得又有些呆了。
不是很讨厌它么?不是一下午都在努力把它赶走么,怎么这个时候又会救自己?
其实它跟出来,只是想要这人在给自己买牛奶的时候,能挑自己喜欢的牌子,它可是嘴挑的很!
就算他不选,那它也会缠着他到选为止,谁知道这么倒霉出车祸……
你妹活了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连走路都能出车祸!该死……疼死了……
“医生,它怎么样?”看老医生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没说句话,荷言有些急了。
“轻微骨折,需要矫正治疗,你确定治疗吗?”
现在的人,都自私的要命,无关自己的人或物,怎么可能管他们死活?
眼前的少年,不知又是不是这类人呢……
“当然要治疗!我记得骨折好像是要用石膏敷着来着……它的腿这么短,能固定的住么?”
小奶猫狠瞪他一眼,竟说它腿短?它这是还没长大好不好!
“能,这个不用担心。”老医生面目立刻慈祥不少,手在猫儿的腿部比划着,大约有了数之后才转身去拿药以及器具,胳膊却被人拉住:
“那个……我看它很痛的样子,可不可以先给它打一个止痛针?”
“当然可以。”真好,还有人懂得关怀动物,老医生很是欣慰,这一代不如一代的说法,恐怕不能用在所有新一辈的人身上咯!
小奶猫半爬趴着,原本圆溜溜的眸子此时半眯着,不大的猫脸湿漉漉的,荷言用手指给它擦了擦,安慰道:“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啊!”
猫儿闭上眼睛,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手掌心,不只是听懂了他的话,还是没有听懂。
趁着老医生给小猫治疗的时候,荷言快步跑去超市去买了牛奶,拎着回来的路上,路过那家江一零曾经带他进去过的酒吧。
这本没什么,这条路反复走了那么多年,这酒吧也早看了不知多少回,只不过进去了一次便有了些印象。
但若仅是这样,他大可瞄一眼就收回目光,可酒吧门口三三两两聚堆的人中,他发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那是……楷祭?不,那不是真的楷祭,只是那个冒充楷祭的人,在抱着别人亲热而已!
☆、【080】 情断丝连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马路,马路上明明车来车往,对方的举动却偏偏尽收眼底。
御噬侧对着他,紧抱着某个长发的女孩吻得难分难舍,荷言握紧拳头,这人的确不是楷祭,却用楷祭的面目为所欲为!
他看到他的手不老实的在那女孩身上摸索着,想来肯定也是些下|流动作。
长发女孩对今晚的猎物万分满意,满心以为自己的美貌俘虏了这个男人,身子愈发紧贴着对方的,恨不得立刻融为一体。
荷言看了一会儿,终是逼着自己收回了目光,脚步如同灌了铅般往兽医诊所走去。
却不知道,在他前脚刚走,后脚御噬就嫌恶的将那女孩粗鲁的推开。
目的达到,还委屈自己做什么,用袖子大力擦了擦嘴,黏腻的果味唇膏让他倍觉恶心。
不过就算没有回头,一样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心理波动,这又让他万分愉悦。
愉悦之中,似乎还掺杂着些别的什么,楷祭已经走了,而且百分之百不会回来,为何荷言还对楷祭如此在意?
愚蠢的人类,不懂得取舍,活该被他抓到把柄恶整!
被推倒的长发女孩尤兀自啜泣着,高大的男人已经走的连影子都寻不见了。
回到诊所,小奶猫的腿已经被处理好,见他推门进来,立刻喵呜喵呜的叫起来:还以为你把我扔了咧!
“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了,请问还需要注意什么吗?”
“回去之后记得不让它的伤口沾水就行,”老医生打了个呵欠,“看在你这么爱护小动物的面子上,给你打个折,下次记得保护好它,这么小,一般不要让它在马路上乱晃,司机开车快的时候是看不到它的。”
“是是,谢谢医生了!”
就说养动物花钱很多,荷言左手拎着牛奶,右臂弯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瓦楞纸箱,小奶猫被放在里面趴着,底下垫着一层海绵,大概是止痛针的作用发作,它有些昏昏欲睡。
凉风吹来,冷却了发胀的脑袋,吹散了萦绕不去脑中的那些绮丽画面。
“这么晚才回来!和你一起出门的蜗牛都回来了!唉这是怎么了?”荆南新开门时候不住的发牢骚,直到看到瓦楞纸箱里的小猫才住嘴。
“哇!就算你不喜欢它也不能这么虐待它吧,没给弄死了吧……”荆南新的手不老实的要去动小猫,荷言急忙制止:
“停停!不要碰它,它被车压到了爪子,我带它去包扎了,所以才回来的晚了,再说了,我是那种人嘛,不喜欢的话直接丢掉不是更好?”
进了门后荷言去找了个小碗盛了些牛奶放到了瓦楞纸箱里,等小猫饿了可以直接喝。
荆南新撇撇嘴:“说的也是,不过为什么我看你脸色这么差劲,是谁惹你了?”
荷言找来一根不用的棉质毛巾给小猫盖着,虽然这很多此一举,但明显看出他对小猫的关心。
听到荆南新这话,他顿觉烦躁:“没事,我是累的,我得马上去睡觉了。”
闭上眼睛,具是黑暗,什么都不必去想了。
荆南新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扑到床上胡乱脱了鞋子连衣服都没脱就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没追问下去。
次日,一大早门前就吵吵的厉害,荆南新艰难的睁开眼睛,睡在另一头的荷言早已不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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