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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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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暮对着他咬牙切齿,忽然卑鄙的出手在他脆弱处狠狠一抓,随即蹦着高逃跑了,完全不管荷言如何在原地疼得又跳又叫,个死色|女,还真敢下手啊!

  好不容易挨过去,敲门声响起,荷言没好气道:“自己死进来!”

  他以为是南暮去而复返,谁知门打开之后,出现却是……御噬!

  因为猜测出御噬就是假扮楷祭的人,所以就算他顶着楷祭的身体,荷言也不会受到影响了。

  他泰然自若的把手从某地移开,站直身子,看着御噬一步步走近,近到和他呼吸可闻。

  这就是御噬和楷祭最大的不同之处,荷言自嘲现在才发现,楷祭除了亲热时,从不会和他离得这么近说话,他怕会让荷言产生压迫感。

  而御噬,则恰恰相反,他就是要压迫着荷言,就是企图让所有人对他臣服!

  荷言嘴角微挑:“你怎么来了?”

  御噬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不曾稍离,气势强盛,语气却柔和的很:“我自然是来看你的啊……”

  这样子的眼神总会让人产生大脑空白的感觉,荷言别开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身后半开的门框处紧贴着的黑洞洞的枪口!

  “小心!”荷言下意识的把人往旁边狠狠一推,埋伏的人见被发现快速开枪,御噬措不及防被推开,荷言跟着躲开却晚了一步,腹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子!

  御噬一惊,挥手就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在不大的房间里如蘑菇云般升腾而起,所有藏匿的人全部被吸入其中粉碎而死,荷言捂着腹部疼得叫不出来,这可比小色|女那下子疼的多,指缝间不断流淌出鲜血,黑色漩涡有自动辨识人类并进行蚕食的功能,见要吸荷言,御噬慌忙就要收起来。

  就在此时,门被一脚踢开,唐稀怒气冲天的杀了进来,双手结印打散了黑色漩涡,黑丝由浓变淡消散在空气中,他冲着御噬咆哮道:“你连荷言也想吃,我跟你拼了!”

  说着,快速布下结界把一切隔离,御噬见荷言没事也松了一口气,表情一变,立刻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哟,这不是那天半途没了的小子嘛,你怎么找到我的?”

  就在御噬即将要收起黑色漩涡之前的几秒钟,唐稀才追踪而来,所以他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不过他才不管,御噬十恶不赦,这是他认定了的!

  唐稀冷哼:“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嚣张,你吃了齐凤不说,还害人无数,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为民除害!”

  御噬不以为然的笑笑:“你说那个味道很好的小女孩啊,别说,她还真是罕见的纯能量体,被我吃,是她的荣幸。”

  “你找死!”唐稀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御噬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一个小小的会点法术人类而已,还妄想打败他,真是笑死人了!

  ☆、【098】 终结掉你的一切

  果然,第一回合就以唐稀的落败而告终,唐稀跌在透明无形的平面上,嘴角渗血,可他硬撑着爬起来,毫不示弱。

  有意思,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找死,御噬更加确定对方是自不量力,出手也是没动真格,唐稀瞳孔一缩,就是现在!

  耳钻光芒大炽,简直要把眼睛灼伤,如丝绸般的白丝层层叠叠展开将御噬包围起来,御噬睁不开眼,下意识的再次凝结黑色漩涡,可那黑丝很快被白丝缠绕吸收,动真格也来不及了,白丝不断吸收连带着这个结界内的一切,终于反应过来唐稀要做什么的御噬脸色大变,拼了老命的凝聚力量准备摧毁结界!

  唐稀哈哈大笑,几天来的郁卒和痛苦一扫而空:“继续轻敌啊,继续啊,继续嘲笑我啊,你这个恶魔,跟我一起下地狱吧!”话音刚落,虚拟空间里陡然爆出一声巨响!

  唐稀其实,早就做好了与御噬同归于尽的准备,这个恶魔与自己不同,他是豹王,拥有人类无法比拟的强悍能力,但小瞧人类的豹王,又如何能想到,唐稀会以一种玉石俱焚的方式,将他除掉。

  白丝吸收的太多会不断膨胀,直到结界再也装不下,那就是撑破结界的时候。

  唐稀没想到的是,结界爆炸,连带着离着结界最近的空间也会受到影响,荷言被卷入爆炸后的剧烈波动中,空间扭曲,意识模糊一片,很快痛的昏了过去。

  江一零亲自去厨房熬粥,可二少爷的手艺明显不怎么样,卧室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是详细讲解如何熬好一锅粥的方法。

  不用凑近了闻也知道又糊了,他把锅子拿到水龙头下冲洗,眼神透着认真,看来非做好不可了,重新淘米,为了不Lang费粮食每回都只放一勺子小米。

  把刷的干干净净的锅重新放回电磁炉上,打开开关,倒上小米以及清水,又加了些大米和糯米增加粥的润滑,盖上锅盖后便抄着手等着。

  过了大约半分钟不到,横空伸过来一只手打开锅盖,加了些清水进去,复又把锅盖盖上,那只手骨节分明,小麦色,一看就带着有力的感觉。

  江一零惊喜的转头,果然,是齐恬!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饿吗?马上就好了。”温言细语的说着,手也不老实的将对方的手握在手心,温度还有些凉,但屋子里却并不冷。

  齐恬眼睛很亮,此时却有些黯淡了,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他声音有些嘶哑道:“唐稀呢?”

  “去报仇了,你……你一定很难过吧,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没办法,不过……以后我会陪着你的,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吧,嗯?”

  江一零很少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话倒是说的实际又冷酷,是啊,人不在了,再难过也挽回不了什么。

  但同时也许诺,自己不会离开他,他不是孤身一人,还有肩膀可以供他依靠。

  齐恬气色透着虚弱,听到这话,脸又白了几分,妹妹走了,这世上,就当真是只剩下他一人了!

  他垂眸,晶莹的泪珠静静的滑落,凝聚的太快,甚至掉落的了无痕迹。

  江一零张开臂膀把人拥在怀里,细细摩挲着对方的脊背无声安抚,另一只手还不忘去关掉电磁炉,水开了,米香的味道热热的萦绕在鼻端,暖人肺腑。

  伤心,这不是个形容词,人在过度悲伤的时候,的确会伤到内里,医生嘱咐过不能吃油腻的东西,难以消化,江一零就跟着齐恬一起吃清淡的饭菜。

  吃过饭之后江一零帮齐恬洗了个热水澡,当然没啥不轨行为,趁人之危也不是现在,洗过之后一起躺了,说了没几句话,齐恬就睡了过去,或许睡着了可以好受些吧,江一零把人抱在怀里也跟着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一零迷迷糊糊的悠悠转醒,怀里的空荡感让他顿时心下一沉,腾得坐起来,果然,原本睡在他怀里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齐恬?齐恬!”一边叫着一边胡乱往身上套衣服,江一零万分后悔没派几个人在附近把守,这里是他的私人别墅,私人空间,地处偏僻,自以为很安全,谁知道却正好给齐恬提供了逃走不被发现的机会!

  还好有车,江一零光着脚手里拎着鞋子就钻了进去,发动之后快速沿着唯一的一条小路急驰而去。

  旁边的被子都凉透了,也不知道齐恬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愿能赶得上!

  “喂?马上派几个人去附近的几个车站给我找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很年轻,皮肤比较黑,孤身一人,只要是这样儿的都给我拦下,快去!”

  他自己则开着车去了齐恬家,他就怕齐恬不吭声的离开,离开他的世界,从此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妈的休想!大门紧锁,门前却有新的脚印,江一零此时堪比侦探,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踩着墙边的树杈子堆就跃上墙头进了屋子,确定人不在之后方才驱车离开。

  齐恬回来过,他是回来拿钱的,拿了钱之后装了几件衣服就走了,他决定去流Lang,妹妹是他生活的精神支柱,他之所以那么努力的赚钱,就是为了供妹妹上学,现在支柱没了,他自己活的好或坏,又有什么关系呢?

  北方此时冷的彻骨,齐恬买了张通往南方的车票,他现在身冷心更冷,向往着温暖的地方,江一零能给他温暖,但他又算什么,一无所有,将来的某天,他也会离开自己的吧,自己是喜欢他的,但还没到无法割舍的地步。

  所以在那之前,他要离开,必须离开!

  生活就像是黑白琴键,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段旋律,弹奏出的是快乐还是忧伤。

  “没有?”江一零咬着下唇坐在驾驶座,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脚依然光着,平生第一次如此狼狈,摁掉手机,趴在方向盘上久久没有动弹。

  老天爷,你不会如此残忍的,对吧?

  ☆、【099】 来到你在的地方

  南暮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她酒量很好,喝了那么多,只是头有些眩晕而已,被人送到家门口,刚迈进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激的完全清醒了!

  地上斑斑血迹,她抖着声音喊道:“荷言……荷言!”无人回答,屋里并不狼藉,看来并无恶斗,可荷言人呢?这血是谁的?

  南暮立刻打电话叫来保镖并报警,保镖清扫屋子的时候,南暮快速在脑子里过滤了下和荷言有仇的人,最大嫌疑就是……江英魅?

  贼心不死,的确有可能是江英魅干的,她坐在沙发上,手脚发凉,荷言要是真落到他手里,绝对九死一生!

  她身手极好,以为有自己的庇护肯定没事,却被钻了空子,走的时候只顾着和荷言开玩笑,结果忘记将保镖留下了。

  查出江英魅的最新手机号,南暮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过了很久那头才被人接起,懒懒的男声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喂?哪位?”

  南暮强压怒气,语气还算客气道:“大少爷打扰了,我是南暮,我想问一下,您知不知道荷言的下落?”

  真想直接问你丫的是不是绑架了荷言!

  “荷言?”江英魅明显一震,很快恢复正常道:“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动他,也永远不能踏进国内一步,他的下落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了么?”

  虽然是关心的话语,但明显可以从里面听出幸灾乐祸的意思。

  “没事,他大概是出去了没跟我打招呼,我这不是担心他么,既然大少爷不知道,那我再去向别人问问,谢谢了。”

  和南暮通话完毕之后,江英魅立刻又打了一个电话,这小妮子精得很,不过如果只是出去了没打招呼,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找人找到他这儿来么!

  “叶老,是不是得手了啊?”

  叶安杨满脑子怎么把荷言大卸八块,听到这话立刻来劲了:“我已经派人去盯梢了,逮到机会就动手,不过那边儿竟然联系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再叫人去看看。”

  “不是叫叶卿去办么?”

  “啊……这个啊,”叶安杨的语气不自然起来,“叶卿他最近身子不舒服,而且荷言身边不是多了个南暮么,更难下手了,不过你放心,这事儿一定给你办成!”

  听出老爷子的狠决,叶安杨下决心要办到的事情还有啥好质疑的么?江英魅顿时觉得比吃了安定剂都安心,“那成,就看叶老的了!”

  南暮把事情瞒得滴水不露,叶安杨的人来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她对老师说荷言病了并给他请了长假,给警察叔叔包了红包,让他们不要声张的去追查,荷言失踪的事儿,除了她和警察叔叔,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近距离操控和远距离遥控,叶安杨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斗不过这个小妮子,荷言家开始终日大门紧闭,两位保镖守在门里,任何不明生物靠近都需要进行盘查,违者斩立决不带商量的,南暮深知纸包不住火,只能寄希望于警察叔叔了。

  夜晚的凉风丝丝缕缕的往衣领子里灌,荷言是被痛醒的,手心湿滑一片,他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皮,刺眼的五彩光亮让视野一片模糊,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光线,一张大饼脸也跟着倒映在瞳孔里。

  嗬!荷言被吓了一跳,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他挣扎着坐起来,眼前蹲着的胖男人也动了动身子,不过姿势没变。

  荷言倚在凹凸不平的粗糙墙上,这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处,面前是一条大街,挺繁华的,旁边看来是娱乐场所,布置的很是花里胡俏,他此时正在大门旁边的不远处,身子的一半在阴影下,倒是挺隐蔽。

  胖子见他醒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缝的连眼珠子都看不见了,他笑吟吟道:“小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这话我还不知道问谁去呢!荷言郁闷的想着,眼前的胖子一脸憨厚,一看就是老实人,穿的跟城乡结合部来的似的。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啊,这是哪儿?”

  这里不像是自己常年住着的地儿,最起码这天气就不是,现在西街冷的要死,马上就步入冬天了,而在这里,即便风是凉的,但却没多冷。

  胖子道:“这儿啊,是Y市的商业街,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他指指旁边娱乐场所的大门,“出门时候无意中看见你,还以为你嗝屁了呢,结果试了试,还有气儿,就在这儿等你醒来问问怎么个事,这伤是怎么回事?”

  “被人暗算了的……”荷言呼吸清浅,一用劲儿大了就疼得厉害,胖子见他脸色煞白,急忙又道:“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在这儿有认识的人吗?”

  “没有……”荷言不是没进过社会的纯纯少年,这胖子看起来好心的很,但做娱乐生意的老板,心眼儿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当下也没别的办法了,“先谢谢您这份恩情了,不过……我先告诉你,我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这儿也没认识的人,我认识的人都在Z市呢……”

  “没事儿!你又跑不了,我这就去开车,你在这儿等着啊!”胖子站起来一扭一扭的走了,荷言手撑地试了几次没爬起来,失血过多有些眩晕,算了,还是先去医院吧,只要死不了,什么都好说。

  其实胖子老板,是看中了荷言那张脸,这家店里的服务生甭管男的女的,姿色都是上乘,但这世上哪儿那么多美人,胖子一见到荷言就被吸引了,不过他身上明显是枪伤,想收了这人吧,又怕惹事儿,只好等荷言醒了再做打算。

  不过一听荷言认识的人都不在本市,心就放下了不少,可能是被人暗算逃到这里来的吧,这小子也忒能逃了!不过这也正是拉拢人的好机会。

  胖子开了车来,把荷言半扶半抱的弄上了车,到了医院先挂号,胖子去找了熟人走了后门,直接找来医生给荷言取子弹,缝合伤口,包扎,输液……折腾了大半宿,在凌晨被送进病房,胖子在旁边的病床上凑合着,和荷言一起睡了。

  ☆、【100】 想着的人,舍你其谁

  在养伤这些日子,胖子天天守在这儿帮他看吊瓶什么的,店里的事儿都是通过手机来处理的,相处的时间长了,荷言对胖子也了解了不少。

  胖子是混黑道的,而且还是农民出身,跟着老大混了几年,老大看他老实,没心眼儿,对他挺满意,就把手里的几个地儿的生意交给他去做,偶尔来巡查一番,钱是三七分,不过这也够胖子花的了。

  胖子别看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手段却是雷厉风行,管理的几个店里没有不怕他的,这人你得罪他时他还会冲着你笑,但过后肯定把你整的求爷爷告奶奶,还让你抓不到把柄。

  用的药都是实在药,价钱低,疗效好,这就是有人脉的好处,住了大概快两个周就出院了,住院期间荷言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记住一个有用的号码。

  貂哥的号码,因为江棋给他买手机之前一直没手机,所以没记。

  南暮的号码,一直觉得她就住在自己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记什么号码?所以也没记。

  结论就是,谁也联系不上……

  荷言不说,胖子也看得出来他在愁,一边开车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来戳戳他的胳膊,荷言摇头。

  “年轻人老皱眉,会容易老的。”有点堵车,停在一辆车的车屁股后面,红灯在前方朦朦胧胧的闪闪烁烁,胖子拿出打火机点上,顺手摇下车窗。

  “要是我说我认识的人的号一个也没记住,你信么?”荷言气色好了很多,在医院吃的很好,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新的,胖子很舍得在他身上花钱。

  胖子闻言,低低一笑,“不带着说谎的样子,”心想这不正合我意嘛,“要不这样吧,你也没地方去,熟人也联系不上,不如就给我打工吧,医药费赚够了之后再赚回家的钱,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比这样更好的样儿么?

  跟黑道沾上边儿的生意,肯定和毒品,枪械,军火走私,卖|yin嫖|娼离不开,但胖子的店却并不是乌烟瘴气的样子,反而很亮堂,店内通风很好,烟味不大,虽和貂哥的花满楼没得比,也说得过去。

  念在他刚出院的份上,胖子允许他休息三天,趁着这时间熟悉下店里,三天之后正式上班。

  “这是两个领班儿,你看哪个能和你合得来,就选哪个,跟着他学东西做事儿,有什么不懂的都问他,听话就好。”

  胖子坐在真皮沙发上,肥胖的身躯陷进去一大半,牛仔裤洗得发白,穿着的外套样式也很老,难怪荷言第一眼以为他是城乡结合部来的,和他面前站着的两个清丽脱俗的少年比起来,胖子简直土得掉渣。

  可两个少年眼神里透着对他货真价实的恭敬和顺从,低眉顺眼,左边那个比较文静,从进门后站定,就一直是这个姿势不曾变过,右边那个比较活泼,眼神虽朝下却不时瞟向别处,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魅劲儿。

  荷言本身也不是个文静孩子,就指着右边那个道:“这个吧,”不过为了不得罪人,又继续道,“两个都挺好,左边那个哥哥有气质,右边这个比较亲切。”

  “熊孩子,嘴够甜的,那行,那就跟阿离吧。”胖子笑骂,荷言和眼前这两个名为领班儿实则也是头牌的少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回有的赚了,亏本买卖,他还真没做过。

  阿离,大名桐离,在蓝夜做了两年有余,有很多常客都是专门为他而经常来蓝夜坐坐,自然也为胖子带来了不少的生意。

  桐离给荷言的感觉,便是美的让人觉得危险,一个回眸,一个不经意的笑,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别人做来平淡无奇,但他做,却能轻易的勾住所有人的目光,无论你的审美观是怎样。

  荷言穿着看似朴素,实际上连袖口处都绣着淡蓝色的花纹的工作服,跟在阿离后头端盘子,看他如何给客人上东西。

  路过的房间有的门是关上的,有的是虚掩着的,也有的是大开着,荷言目不斜视的走着,忽然阿离脚步顿了一下,荷言急忙刹车才没撞上去。

  阿离朝着某间大开的屋子里看了一眼,不过很快,他便收回目光,继续迈开步子,荷言只顾着查看盘子上的酒洒出来没,见他继续走,急忙跟上。

  洛初雨的声音不大,却是桐离再熟悉不过的,刚来时,他被喝醉酒的客人轻薄,是洛初雨出手救了他,那是个不拘言笑的男人,喜欢到这里来喝酒,看穿着身份应该不简单。

  楷祭就站在洛初雨身后无聊的东张西望,幸好门开着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解闷,见一个漂亮的少年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走了,也没放心上。

  却不知,也与荷言错过了。

  洛初雨是因为抽烟的关系才让他开着门,对面坐着一个男人,看两人的互动,是朋友没错。

  “我说洛大少,咱这二十来年开裆裤的交情都喂狗吃了啊,你就别摆出一副忧郁的样子对着我发呆了,这些日子就看你心情不爽,谁惹你了?”

  白劈手夺下他嘴边的烟硬是摁熄在桌上精致的烟灰缸里,摆出一副你再忧郁试试看的姿态来。

  刚聊没一会儿,洛初雨就眼神放空不理他了,那叫他来是干嘛的,看他模仿大卫雕像的?

  “唉……”洛初雨叹口气,曲着中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着,“你说……要是有个人,你本来觉得和他缘尽了,可又一直忘不了他,该怎么办?”

  “呵……”白了然的笑,“您就为了这点事儿折腾自己啊,去找她啊,既然忘不了肯定是还记挂着她,这是哪家的千金入了您的法眼啊?”

  白挺好奇,和洛初雨处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姑娘上过心,眼光高到让白觉得他最后说不定会出家或者嫁给自己的地步。

  洛初雨瞥了他一眼,“不是千金,而是小子。”不然还纠结啥,早就回去找了好不?

  ☆、【101】 我的人,不许动

  白噎了一下,作出双手捂胸状:“老大……你垂涎人家多久了啊,”随即又娘们兮兮的推了他一把,“也不让人家做个心理准备,人家会害羞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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